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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少-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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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敬直与郑家多有来往,这次郑家来的人便是那日与王敬直在布政坊宅子里交谈的那个官员,因此,这郑大人一进来,王敬直心中大定,这场博弈,赢了的,终究还是自己。
“这家主的事情,王大人往常的确与本官提过只言片语,说王二公子受到当今陛下的看重,尚南平公主,又调派到东宫成为东宫属官,言语之中,对二公子赞美之言颇多,至于大公子,王大人也有提及,大公子仁爱纯孝,性情敦厚,王大人也是喜爱的很。”
若是平日里听这话,这位郑大人将王家的两位公子都接着王珪的口夸赞了一番,倒是能同时博得两人的好感,只是现在,王家的两兄弟正为这家主的位子打的不可开交,郑大人这话一出,虽说听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是却是将两人在朝堂上的重要与否,都点了个清楚明了,夸赞王崇基仁爱纯孝,性情敦厚,无异于是说,王崇基,并不适合王家家主的位子。
此话一出,王崇基的脸色变了好几变,不知该如何是好。
“恐怕这次王珪大人要看走了眼了。”
郑大人的话音刚落,院子外又传来了声音,还伴随着王家家仆的阻拦声音,一直到了后院。
来人正是玄世璟和房遗爱。
玄世璟没有穿平常的官服,而是一身都指挥使的飞鱼服,头戴黑纱帽,房遗爱则是一身青色长衫,普通的长史打扮,两人的身后,则是跟着四个气势汹汹的锦衣卫。
房遗爱也是被这家谱拦的有些不耐烦了,凭什么刚才姓郑的一来,你就低眉顺目的将人请了进来,神侯府的人来了,你就万般阻拦,想到这里,也是气急,上去一脚就将那家仆踹到了一遍。
“你这下人倒是有意思,适才郑大人进来,你就好生好气的请进来,到了我们这里,你就万般阻拦。”房遗爱一脸冷笑的看着那王家的家仆,随后,抬起头来看向王敬直:“王二公子,这人平日里是一直跟在你身边儿的那位吧。”
“不知房公子和玄侯今日来我这王府,有何贵干啊?”王敬直双手负于背后,鼻孔朝天的看着玄世璟一行人。
看到王敬直的这表情,房遗爱倒是很不厚道的笑了,这人,大祸临头还摆出这么一副模样,给谁看呢。
玄世璟笑了笑:“别的事儿没有,就是最近神侯府查探到几件案子,与王二公子,有些关系。”
“哦?玄侯怕是说笑了,这些时日本公子一直在府中并未外出,何来的案子?”王敬直笑道。
“没有吗?正好今儿个人还算是齐全,那我也好好说说这事儿。”玄世璟负手而立:“就在刚才,神侯府在布政坊查抄了一所宅子”
玄世璟这话一出,王敬直和那郑大人心中不约而同的“咯噔”一下。
布政坊
(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五章:好戏开锣
王敬直强忍着心中的震惊,面色上虽说看起来很是平静,若是这个时候仔细盯着王敬直的脸,就会现王敬直的脸根本就不是平静,而是微微的有些抽搐。
“玄侯去查抄了什么宅子?据我所知,那布政坊当中居住的,都是些达官显贵,没有陛下的旨意,玄侯如此去查抄人家的宅子,怕是不妥吧,如今玄侯有来我这王府的功夫,倒不如想想明日该怎么对陛下交代,怎么对这满朝的文武百官交代。”王敬直说道。
看着玄世璟面色如常的站在自己对面,王敬直心里相当不是滋味,十有,自己在布政坊的宅子是没了,心痛之余也在思索,怎么将这件事情赖掉,只要自己不承认,那玄世璟无论有什么理由,只要证明不了那宅子是自己的,那自己就十分安全。
所以王敬直现在打算一口咬定那宅子,与自己毫无干系。
“陛下那边无须本侯去交代,现在本侯倒是想知道,王二公子你如何向本侯交代。”玄世璟目光直视这王敬直。
“呵,这话说的有趣,不知玄侯向让本公子交代什么。”王敬直笑问道。
“看王公子这般模样,是不打算好好的交代了。”玄世璟冷笑:“当真是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嫌犯王敬直带走,关进神侯府,择日审问。”玄世璟一声令下,身后便有两名锦衣卫上前,一左一右的将王敬直架了起来。
“玄世璟,你要做什么?你毫无证据,怎可胡乱抓人!”这时候王敬直也是急了,这个时候要是被玄世璟带走,等再回来的时候,别说王家家主的位子了,连根毛他都摸不着。
“玄侯,你这突然冲进来抓人,恐怕有些不妥吧。”站在一边儿的郑大人看着,也忍不住开口。
玄世璟看向这位郑家的人,眯了眯眼睛,从东郊案子到自家娘亲在长安城外遇刺,都有郑家的影子在里面,只是这郑家隐藏的实在是太深,只是将王敬直这傻不拉几的人推到台面上来,到现在为止,玄世璟对郑家也是无可奈何。
冷笑一声,玄世璟没有搭理那郑大人,现在有功夫站出来替王敬直说话,过些时候有你肉疼的地方。
房遗爱已经挑好了人选,不日即将潜伏到郑家,到时候卧底加上江慕晴双重保障之下,只要在外头的那批刺客敢露头联系郑家,玄世璟敢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玄世璟示意锦衣卫将王敬直拖走,自己则是转身准备离开王府。
反正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天这事儿,正好将王敬直带走,王崇基自然而然的就能坐上家主的位子,王崇基这人虽说不必王敬直伶俐,但是这也是他的优点所在,若是王崇基的性子也如王敬直一般,玄世璟断然是不会与他有来往的。
见玄世璟不搭理自己,郑大人站在原地,显得十分尴尬。
“玄侯,这王敬直虽说不是朝廷要员,但好歹是东宫属官,如此莽撞的就将人抓走,怕是说不过去吧。”郑大人复又开口说道。
今天若是王敬直被玄世璟带走,那他这些日子来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王敬直只有坐上这家主的位子,对他而言,才是有用的,但是眼见现在这事儿就要扑空,郑大人心里怎么会甘心。
“太子殿下都没说什么,郑大人不觉得自己管的有些多了吗?若是郑大人闲来无事,不妨看管好自己的狗,放出来咬人,总是不好的,万一哪一天被人捉了去,剥皮炖肉,郑大人不知道会不会心疼。”玄世璟回过头来,若有深意的对着郑大人说道。
“你!黄口小儿!竖子!”郑大人见玄世璟丝毫不留情面的给呛了回来,脸上也是挂不住,一个没忍住,直接当场骂了出来。
骂来骂去,就是这么两个词,玄世璟不屑一顾,骂吧,现在骂的痛快,有你哭的时候。
玄世璟转过身,招呼着房遗爱和锦衣卫便离开了王府。
这回,郑大人真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玄世璟!本官要写奏折参你一本!”看着玄世璟离去的背影,郑大人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站在身后的王崇基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便是王敬直被玄世璟带走,这时,该到了他站出来的时候了。
“郑大人,事已至此,府上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远送了。”王崇基对着郑大人随意的拱了拱手说到。
“哼!”对于王崇基这摆明了撵人的话语,郑大人一挥袍袖,愤然离开了王府。
见郑大人走了,王崇基那紧绷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神侯府办事儿,倒还算是牢靠。
这一天,王家裁撤了十几号的下人,这些人被赶出王府的情形,十分壮观。
长安城中谁见到十几个下人一块儿背着包袱被人从府邸中撵出来过,没有,破天荒的头一次。
玄世璟带着房遗爱还有四个锦衣卫押送着王敬直回到了神侯府,神侯府原先的那个牢房已经被改造过了,所以,将人关进去,倒也不怕他现这牢房的地底下就是神侯府藏匿资料的密室,原本牢房的底下都是泥土,而被改造过后的牢房,一层青砖下面全是巨石,玄世璟还打算等到水泥烧制出来之后用水泥全部浇灌进去。
将王敬直带到牢房之中,关在了最里面的房间里,这牢房一收拾,倒也干净,里面简简单单的一床硬榻,一方桌子,周围放着四张简单的长条木凳。
“玄世璟!你想做什么?”牢房门被关上的时候,王敬直终于慌了。
“不做什么,为布政坊宅子里的那些女子,讨一个公道罢了,对了,这件事情南平公主还不知道吧。”与王敬直只有一门之隔的玄世璟,站在牢房外的过道,侧着身子对着王敬直说道:“你说你当时干嘛不好,非要派人去刺杀我娘亲,自作孽,不可活。”
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六章:一步之差
“你有什么证据!”王敬直双手抓着牢房门的两个栏杆,质问玄世璟。
“证据?神侯府抓人过来,就从来不缺乏证据,即便是在派遣刺客一事上没有证据,但是布政坊的那所宅子,足以让你身陷囹吾。”玄世璟笑道:“你自以为当初事情做的十分干净利索?可惜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初被你闹腾的家破人亡的那些百姓,岂会善罢甘休?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你应该懂,现在你那宅子已经被查抄了,里面的一些女子也愿意出来作证,那些当初被你逼迫的他远走他乡的人,也有幸被锦衣卫找到一些,单单是这个罪名,你觉得陛下会放过你,还是南平公主会放过你?”
“这些你都是如何知道的?”听到玄世璟的话,王敬直仅存的一丝侥幸也不复存在了。
“简单,因为东郊的案子。”玄世璟回答道。
“一个东郊的案子就能让你查到这么多?我不信!”
“王家在长安的确算的上是显赫,帝都之外有官员攀附也是正常,那会儿东郊的案子胶着,我便让人去常州查探了一番,也是将那些官员的底细都查探清楚了,我就很好奇,王大人为官一向清廉,怎么可能会与搜刮商户钱财的官员牵扯到一起呢?可是那些官员却是的的确确依附在你王家的底下,顺藤摸瓜,查到你,自然不难,每年常州的这些官员都会往长安运送一批财货,这些财货都是要上交给王家,若是王珪大人知道这批财货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收下,所以,与这些官员有关系的无疑就是你,或者是王崇基。”
“那布政坊的宅子你是如何知道的?”王敬直问道。
“早在先前,就在长安城查出你有豢养外宅,只不过不知道你那宅子的地方罢了,也是偶然,你那日与郑家的人相会,被我府上的人跟踪了”玄世璟笑道。
王敬直仔细一回想,自己与郑家的人见面的那一天,的确有个男子在尾随自己,只不过后来又出来一女子,当时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事情竟然坏在这两人手上。
“真是没想到,当初一个不注意,竟然被人钻了空子,大事坏在了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身上。”王敬直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一直摇头。
玄世璟笑了笑,即便是没有赵元帅和江慕晴的误打误撞,那天晚上秦冰月不是也把消息给送来了吗?可以说玄世璟知道布政坊的宅子,说偶然也是偶然,或许这件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到了这个时候,玄世璟对于秦冰月还真是有些感激。
“玄侯,我还有一事想问,望玄侯告知。”王敬直看着玄世璟,语气十分认真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与我大哥一起合谋的,今日恰巧在这个时候你将我带走,是不是你早就算计好了的。”
玄世璟自然不会告诉王敬直他与王崇基之间的事情,看破不说破,即便事实是王敬直想的那般,但玄世璟也不会说出来。
“你已经到了神侯府的牢房之中,有的是时间去想明白,从东郊的案子开始,你便是一步错,步步错,有今天的结果,大半也是你咎由自取,若是当初在东郊的案子上你没有因为一己之私为那些人强出头,或许今天的结果是否是这般,还是两说,而现如今,东郊的案子牵扯出来的不少事情,让当初的那批官员也是遭了秧,现在恐怕后悔的,不只是你一人。”说罢,玄世璟转身,离开了牢房。
“侯爷,常大人回来了。”刚刚走出牢房,便有锦衣卫到玄世璟面前禀报:“常大人此番在布政坊查抄了不少东西,现在已经运回了神侯府,还请侯爷前去过目。”
玄世璟点点头,朝着前院走去。
自回了神侯府之后,玄世璟带着人直接到了牢房,而房遗爱则是在前厅等候常乐的消息,因为怕时间来不及,所以在常乐带人去布政坊抄家的时候,玄世璟和房遗爱便带人去了王府抓人,现在看来,幸好玄世璟与房遗爱早去一步,否则等到这个时候,怕是会晚上一步。
到了前院,整个神侯府大半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一大部分锦衣卫都在从外面的马车上向宅子里搬运东西,看来这一口口的大箱子,就是常乐抄家的收获了、
“属下参见侯爷。”见到玄世璟过来了,常乐转身朝着玄世璟抱拳行礼。
“免了,收获如何?”玄世璟走到常乐身前,目光扫视过来来回回搬运箱子的锦衣卫问道。
“回侯爷,收获不菲,钱财之物都已经搬回了神侯府,如何处置,还请侯爷示下。”
“房兄。”玄世璟朝着站在一边的房遗爱喊了一声。
“恩?何事?”
“房兄,从布政坊查抄回来的钱财还要劳烦房兄做一份账本,明日早朝进宫之后,我打算将这账本交给陛下,连同这些财货一起,移交给内务府。”玄世璟说道。
“移交给内务府?玄侯,为何不是国库?”房遗爱不解的问道。
房遗爱大概听到过一点儿风声,说现如今的国库已经空虚,陛下正找户部要交待呢,朝堂上针对此事的动静也不小,已经有大臣上奏说要开放内务府来补贴国库,被一些武将一顿冷嘲热讽了回去。
笑话,内务府的钱若是调到了国库,那将来的这仗拿什么打?打起来岂不还是处处受户部的刁难,这么大的一个国库都能让你们户部的人给败光,即便是将内务府的钱贴进去,有多少,还是要败多少。
这般言论一出,户部的侍郎当场被气的翻了白眼。
这个时候玄世璟去给国库雪中送炭,一来是破坏了李二陛下的计划,二来得罪了大批武将,玄世璟可是认为侯府是武将出身的,三来,即便这钱送到国库,杯水车薪,而且人家领不领情还不一定。
堂堂户部,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小小的神侯府来救济了。
这个世道,面子可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七章:抢占先机
“房兄,这是咱们神侯府给陛下上缴的保护费啊。”玄世璟笑道。
“保护费?”房遗爱被玄世璟给说楞了,什么保护费。
神侯府本不具备查抄长安城任何一座府邸的资格,这次锦衣卫能够去查抄网净值的宅子,也是有李二陛下的暗中示意才能够进行的如此顺利,毕竟王敬直在布政坊的宅子,也是让李二陛下有些难堪,到现在这件事情还没闹腾到南平公主面前,所以南平公主还不知道自己的驸马在外头有这么一所宅子,日后若是知道了,王敬直的日子就算玄世璟不去打搅,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明日朝堂上,若是玄世璟拿不出能够证明王敬直罪名的证据,那么他面临的,将是御史台铺天盖地的弹劾,所以这批银钱,神侯府留不得,只能上缴给李二陛下,给了李二陛下,自然也就入了内务府,至于保护费一说,也有玄世璟在敷衍房遗爱的成分,国库和内务府的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过这保护费也有些实至名归,毕竟神侯府现在只有李二陛下这么个大靠山。
“咱们神侯府不一直都是直接听命于陛下嘛,况且现在的神侯府,多事之秋,思来想去,朝堂上能为咱们说上话的人,有,但是也不多,所以还是紧紧的躲在陛下的保护下,慢慢发展才是,既然陛下为神侯府提供了这么多便利,咱们自然也得回报一些不是。”玄世璟笑了笑。
房遗爱听了玄世璟的话,还是有些迷糊,没有听懂,这回报陛下,就回报钱财?是不是有些太过肤浅了。
想不清楚,干脆不去想了,反正这神侯府的当家的是玄世璟,不是他房遗爱,放下这个问题之后,房遗爱却是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
“玄侯,今儿个在王府,咱们可是把郑家人给得罪了,明天你一进宫上朝,郑家人指定要对你发难,你可有对策?”房遗爱问道。
原本王家这事儿,参合进去就不能独善其身,王崇基有神侯府支持,王敬直有郑家支持,在王府的时候,兄弟两个为了家主的位子撕破了脸皮,神侯府去抓王敬直,自然就让郑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打了水漂,两家也就结下了梁子。
“就算没有这件事儿,难不成郑家就会放过咱们?别忘了,郑家可还欠我东山侯府一个交代呢。”玄世璟冷笑道:“现在人手也已经派出去了,这个时候得罪郑家,算是表明了立场,等接下来找到那些刺客的时候,神侯府还要回给郑家一份大礼!”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才是玄世璟的性情,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唯以直报怨。
既然上天给了玄世璟重新来过的机会,玄世璟才不会让自己活得憋屈。
“你这是要把郑家得罪死啊,玄侯,在长安行事讲究做事留一线”
“房兄,你不必再说了,敢排刺客出来,他们就没想到要留一线?既然已经刀兵相见,你死我活,十分正常。”玄世璟笑道:“明日早朝,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房遗爱闻言,摇了摇头,早朝,他是不会去的,既然如此,就让玄世璟去朝堂上跟那些人斗去,自己安安稳稳的在神侯府,做神侯府坚实的后盾,挺好的。
这段日子下来,房遗爱是真心喜欢在神侯府当差的这种感觉,没有之前在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小心翼翼,更能将原本房玄龄对他的教导付诸于实践,房遗爱也发现,玄世璟虽说有时候挺能耐,但是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对长安,对官场上的一些规则也是模糊的很,有时候房遗爱想办法护着神侯府,护着玄世璟就像是护着自己的兄弟一样,让从小性格有些懦弱的房遗爱发现了自己原来也是有用武之地的,这给了他很大的成就感。
见玄世璟主意已定,房遗爱也不多加阻拦了,原本对于郑家,房遗爱还没打算得罪的这么狠,现在回想起整件事情,郑家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也难怪玄世璟会动怒,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郑家发难,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毕竟当初郑家可是跟王敬直站在一起的。
不知道王敬直是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情在神侯府的牢房之中度过这一夜的,玄世璟也没工夫搭理他,好在房遗爱没有忘了牢房里还有这么个人,吩咐神侯府的锦衣卫别断了王敬直的伙食,也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玄世璟换好朝服便进了宫。
难得有一天上朝没有带着不情愿。
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少,最重要的就是,大唐的春闱终于拉开了序幕,日子定在了月底,跟高峻的婚事正好赶在了一块,从这点看来,街边算命的道士还真没糊弄人,月底那天,也的确是个好日子。
一身紫色的官袍站在一群年级不小的官员之中,朝堂上的玄世璟也足够扎眼。
朝会例行的事情都讨论完毕之后,玄世璟在心里倒数了一下,也该到了那姓郑的向自己发难了,想到这里,玄世璟还转过头朝着那郑大人看了一眼,果真,那姓郑的人手里头还拿着一本奏折,估计那就是要弹劾自己的折子吧。
“启奏陛下。”玄世璟站了出来。
“恩?璟儿有何事要奏?”李二陛下的目光落在玄世璟身上。
“前些日子神侯府的锦衣卫在街上打探刺客之事,意外发现长安城几家百姓的女儿被人强抢了去,既然锦衣卫发现了,神侯府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小臣就让手底下的人顺藤摸瓜去查探这件案子,一查之下,其中果然另有玄机。”玄世璟站在太极殿中央,拱手说道。
“仔细说来听听。”听到玄世璟的话,李二陛下的面色霎时间严肃了起来,只是玄世璟分不出,这份严肃,几分真,几分假。
“是。”玄世璟拱手应道。
玄世璟隐去了王敬直的名字,将王敬直做的那些事儿从头到尾都说了出来,至于印泥名字,也是给王家留了一分面子,这名字即便不说出来,在场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五十八章:新的任务
太极殿中,郑大人手中还拿着弹劾玄世璟的折子,只是玄世璟这一站出来,这折子怕是已经没什么用处了,现在跳出来,无非是再将郑家搭进去罢了。
没想到这黄口小儿倒是够狠,能够将这件事情再朝堂上说出来,就不怕得罪王家人吗?这是一点儿都不惧怕与王家和郑家为敌吗?
原本郑大人还想着玄世璟会忌惮王家和郑家的势力,但是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难不成他背后,有谁在给撑腰不成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卢国公和翼国公这些与他们不对路的武将了
只是郑大人一点儿都没往李二陛下身上想。
大家族的形势都是很复杂,郑大人一人也代表不了郑家,或者说,他本身,只能代表郑家的一个分支,与王家的情形也差不多少,郑家家大业大,继承人的选择也是个问题,所以郑家有资格的人也在争,也跟先前的王敬直一样,不断的拉拢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人以壮大自己。
只是这郑大人将主意打到玄世璟身上,着实是一招臭棋。
“这就是昨日里神侯府的锦衣卫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布政坊抄家的由头?”魏征站在原地,耷拉着眼皮,语气十分平淡的出言道:“即便是那宅子的主人十恶不赦,玄侯要想去查抄人家的宅子,是否要先行跟刑部或者是上奏与陛下呢?如此莽撞的就去抄家,虽合情理,但是却于法不容啊。”
玄世璟皱了皱眉眉头,这魏老头是什么意思?是在帮自己还是在贬自己?
于情合理,于法不容,这一句话,倒是让李二陛下陷入了两难,若有深意的看了魏征一眼,随后朗声说道:“魏卿家说的有理,只是这案子既然璟儿的神侯府已经查探出来了,此事朕也就不追究这次的莽撞了,况且,璟儿本就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转职刑案,说起来也有这等职权,与刑部,并不冲突。”
说到最后,李二陛下干脆和起了稀泥,谁让这事儿放不得明面儿上呢。
至于南平公主那边,李二陛下也在想该如何支会与她,思来想去,还是等午后召进宫来,让长孙皇后与她交谈为好,妇道人家之间,也没什么说不得的。
今天这朝堂上若说最难受的,应该就是郑大人了,手里的折子都要快被捏的变了形状了,却是偏偏只能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得。
那魏征表面上是让李二陛下为难,其实又何尝不是在给李二陛下找台阶下,这老匹夫,该杠的时候不杠,不该杠的时候那倔性子百八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今日朝堂上默不作声,就等于昨日在王府放下的狠话全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子里子,都没了,怎能不让人难受
玄世璟偷偷的看了那郑大人一眼,看到那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憋的通红的脸,十分不厚道的笑了。
抢先一步,就是不同的结果,所以才会有恶人先告状这么一说,不过很显然,这事儿上,玄世璟不是恶人。
“今日璟儿所说的事情与前些日子长安城发生的几件事情一般,无一不在表明着现在大唐的帝都有多么的混乱,现在朕倒是想知道,长安城这么多的官员,难不成连一个小小的长安城都管制不好吗?”李二陛下扫视过群臣:“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朕倒是想问问,有谁,想到了去整治一番长安的风气,怕是没有人吧?现在看来,朝中一些官员的心思,已经不在如何竭尽全力为公为民上了,这样的官员,朕觉得,是应该好好反省一番了,几年的春闱进士,朕将亲自于太极殿中殿试,萧卿,春闱考试成绩一出,你来安排殿试一事。”
“臣遵旨。”萧瑀出列,拱手应道。
李二陛下这消息一宣布,朝中除却已经知晓李二陛下心意的大臣之外,其余人心里都是一惊,今年的春闱,看来要有些变化了,陛下这一殿试,极大的削弱了吏部对于进士考校的重要性,若是在殿试上被陛下看中,那么这进士考生,岂不是能越过吏部,直接被陛下委以重任?
这样一来,春闱的主考官,倒是失了往常的优势,什么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将一去不复返,往后朝中通过科举春闱选拔出来的官员,皆是天子门生,比之以往哪位大臣的门生,倒是更有门面些。
与此同时,朝中一些大臣看向萧瑀的眼光顿时间热切了起来,春闱之后哪位士子能够进入殿试,很大一部分就是这萧老头说的算呐。
玄世璟心里也在想,李二陛下将这事情交给萧瑀的缘由,别的不说,就说这老头的倔脾气,若是他论第二,连魏征都不敢称第一。
萧瑀处事严厉刻板,刚直不阿,上朝言事言词简括直率,但是却又严厉清正,不肯容人之短,不善处理人际关系屡次逆忤圣意,从李二陛下登基以来,四次被罢免宰相的职位,就是因为这老头脾气倔,太刚直,李二陛下又是那种一时之间气性十分大的人,两人一碰撞,倒霉的自然就是萧瑀,李二陛下一言不合就罢官,所以萧瑀这些年往返长安与大唐各地,估计他自己都习惯了
反正事后李二陛下一寻思,自己也后悔,然后再将萧瑀调派回来。
这次殿试的事情安排给萧瑀去做,事再合适不过了,这萧老头的脾气,想要他徇私枉法,怕是比登天都难,玄世璟已经想象到,殿试过后,肯定会有几个被萧瑀拂了面子的官员跳出来给萧瑀找不自在。
不够玄世璟看来,这萧老头也是个妙人,没有这样的臣子,哪儿能衬托出李二陛下天可汗的“气量”呢?
“无论这些天长安城发生了什么,春闱乃是我大唐盛事,容不得出一点儿差错。”李二陛下的目光扫视过群臣。随后看向了玄世璟:“璟儿,你那神侯府之中人手虽说不多,但是个个身手不凡,现在,朕将春闱考场内部的巡防事宜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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