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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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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景可带过来了?”玄世璟问道。
“带来了,只不过为了防止他在路上闹事,一直让他晕着呢,侯爷稍等,属下这就将他带来。”高源说道。
玄世璟点了点头。
高源转身走到了后院,吩咐手底下的人将李元景从马车中抬出来。
李元景已经陷入了昏迷,是被人抬到了玄世璟的面前。
“他这样子,要多久才能醒过来?”玄世璟看了看昏迷这被五花大绑的李元景,又抬起头来看了看高源。
“侯爷,可要弄醒他?”高源看向玄世璟。
“不用,扔车上吧,下午立即出发赶往长安城。”玄世璟说道。
“侯爷,您的身体”听玄世璟说要下午出发,珑儿担忧的看着玄世璟,自家侯爷这身子本来就不强壮,如今又害了风寒,病还未痊愈,这般匆忙上路怎么能吃得消。
“无妨,路上备着药,也就三五天的路程,陛下交代的事情,耽搁不得,石虎!”玄世璟对着外边儿喊了一声。
“唉,侯爷,来了!”石虎从后院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带着常乐去后边儿收拾收拾,咱们该回长安了。”玄世璟吩咐道。
“是,侯爷!”石虎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又跑去了后院儿。
“侯爷,这荆王”高源看了看地上的李元景,又看向玄世璟。
“绑着吧继续扔马车上,路上我守着便是。”玄世璟说道。
“是,侯爷。”高源拱手应道。
过了晌午,也是冬日里一天最暖和的时候,玄世璟在珑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马车里还躺着被五花大绑仍旧昏迷的李元景。
玄世璟找了软榻坐了下来,从身后的小柜子里拿出刚刚置换来的书,翻看了起来,马车缓缓的行驶了起来,侯府的一干人等,开始返回长安。
刚出了穰城没多久,马车上的李元景便悠悠的醒了过来。
“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知道本王是谁吗?敢如此对待本王!”李元景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挣脱着绳子。
“荆王殿下好大的脾气啊。”由于李元景是背对着玄世璟,所以一醒来,也没见着马车的车厢里还坐着一个人。
艰难的翻过身来,李元景看见了正坐在软榻上翻看着书本的玄世璟。
“玄世璟?是你?”李元景惊疑的看着一脸淡然的玄世璟。(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四章:相见
“自然是本侯。”玄世璟淡淡的的应了一声,否则,谁还敢对高高在上的荆王殿下您动手呢?
“你想干什么?!”李元景惊怒的瞪着眼睛看着玄世璟。
“没想干什么,若是本侯想做什么,恐怕在你刚出长安城不久就下手了,你也活不到现在,而现在,本侯自然是要带你回长安。”玄世璟合上手中的书册说道。
“回长安?!”李元景低声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玄世璟!你!”
“你什么你,这次将你带回长安,也是情急之下,陛下下旨,我才跑这么一趟,否则,我肯定会等你到了荆州起兵再对你下手,到时候你十成十的一个死,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生死不定。”
“你什么意思?”李元景问道。
“陛下的意思,让本侯将你带回长安,不论如何手段。”玄世璟回答道。
“陛下他都知道了?”
玄世璟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不然你觉得陛下为何会这么多年,稳坐大唐江山?贞观初年什么景象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过,荆王殿下,说来本侯也佩服你。”
“你佩服我什么?”李元景没好气的说道。
“佩服荆王殿下您的勇气。”玄世璟笑了笑,复又说道:“不过也许荆王殿下这次您的运气可能还会好一些,不知道本侯带给你的这个消息,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
“哼,玄世璟,有话直说便是。”李元景冷哼一声。
“此番如此着急将你带回长安,是因为太上皇病重。”玄世璟看着李元景认真的说道:“听好了,病重!”
闻言,李元景心中一突,仔细的揣摩着玄世璟的话语
病重也就是说,自家父皇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父皇他到底怎么了?!”李元景焦急的问道。
“真不知道你这着急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意。”玄世璟无奈的感叹一番,随后说道:“因为你要起兵造反的事儿,头些日子陛下和太上皇之间的谈话不欢而散,自那之后,太上皇心郁成结,身子一天天的垮了下去,荆王殿下你也知道,本来太上皇的身体这几年便不是很爽利,你这摊子事儿一出,初二的时候,太上皇便病危了,宫里太医院的太医们诊治,说是没几天日子了,陛下去大安宫看望太上皇的时候,太上皇说想要见你一面太医们现在正给太上皇用药,希望能够拖些日子,等本侯将你带回长安。”
“用药父皇的身子,已经如此了吗?”李元景喃喃自语道,面色上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所以啊,李元景,你记住,若是此番入了长安你能够活下来,那一定是太上皇为了你,在陛下面前请求下来要保你一命的。”玄世璟神色严肃的看着李元景。
俗话说的好,天家无亲情,可是事到临了,尤其是李渊自知命不久矣,李元景与他舐犊情深,又岂会真的撒手不管,李二陛下他管不了了,当然,也不需要他管,但是李元景,自玄武门宫变之后,李元景便成了李渊最寄予厚望,最为喜爱的儿子了,现在这个儿子也有可能丧命于自己这个次子之手,李渊又怎么可能不管,所以,玄世璟觉得,李渊一定会保住李元景一条性命,若是保不住,保不齐就会死不瞑目。
听到玄世璟的话,李元景彻底的愣住了,脑袋擎在半空中,久久没有动静,良久,李元景才放下脑袋,就那般安安静静的躺在马车车厢里,也不与玄世璟说话。
玄世璟见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翻开书册,浏览着书中的内容,看李元景这般模样,他心中可是后悔了?后悔在李渊生前没有多承欢膝下,没有听从李渊的劝告,适可而止又或者是对于李渊行将就木的一种害怕?
毕竟一直以来,李渊都是李元景的一把保护伞,如今这把保护伞没了,李元景又坐下如此多犯上作乱的事情,这往后的日子会如何,谁也猜不准。
玄世璟等人一路颠簸,全速向长安城赶去,路过商州城的时候,玄世璟将高源和他手底下的几个弟兄留在了商州城。
“高源,你带着你的几个弟兄,先暂时留在商州城,我有事情要交给你们做。”玄世璟掀开马车的门帘,走到马车前面的车架上对着骑着马走在一边儿的高源说道。
“侯爷请吩咐。”高源微微颔首。
“商州城附近,临近秦岭,这地方儿有两个山寨,一个在商州城附近,为首的叫做鹰头,前两天路过这里的时候,倒是帮了我些忙,另外一个,山寨在秦岭之中,名义上的大当家的名字叫做秦湛”玄世璟将商州城附近的这两家山寨的情况都仔仔细细的告诉了高源。
“高源,你要做的便是帮着秦湛夺回他寨子的控制权,顺道查清楚那师爷背后是什么人,有了消息之后,飞鸽传书到长安东山侯府。”玄世璟吩咐道。
“是,侯爷。”高源应声道。
行至商州城,两队人马再次分开,玄世璟带着人押送着李元景进了秦岭,打算沿着来时的道路继续赶往长安,而高源,则是带着人在商州城驻扎了下来。
回到马车之中,李元景仍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这整整两日下来,除了喝些水,吃些粥之外,便再也未多吃别的什么,似乎是没有从李渊垂危的消息之中走出来一般。
“荆王殿下,请教你一件事儿。”玄世璟坐在了李元景的身边,对着李元景说道。
听到玄世璟的话,李元景的双目之中才渐渐的恢复了神采。
“何事?”出乎意料的,李元景没有对玄世璟冷嘲热讽,而是一副极为平淡的样子回应了一声。
“这秦岭之中有两股势力,一股子是谁家也没搀和进去,另一股则是背后被人控制了,你可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玄世璟问道。
“玄世璟,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这朝中的情势,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多,本王劝你还是不要搀和这些事儿。”李元景神态冷漠的回应了玄世璟。(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五章:再提秦岭
“这么说来,你知道秦岭中的那些山贼背后是什么人了?”玄世璟问道。
“不,本王不知道,玄世璟,本王只是在提醒你,你如今虽然深得皇恩,但是树大招风,你这般不顾后果的得罪人,自己种下的因果,迟早要报应在自己身上。”李元景说道。
“那得看得罪什么人了。”玄世璟笑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只不过,这秦岭当中的这些人得罪的人已经太多了,想要整倒这背后之人,也不在少数,所以说,这后续之事,轮不到本侯出手,本侯只需在适当的机会稍微给长安城的那些人透个口风便是。秦岭商道遏通南北,秦岭山贼在这地方打劫来往商队,荆王殿下想想,这往来的商队,哪一个背后没有站着个官家之人,大唐官员虽说不得经商,可是不经商,一座府邸一大家子人吃什么,喝什么,所以这些事情陛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秦岭的这些山贼在那背后之人的唆使下,对来往的客商下手,这种做法损伤到了多少人的利益,可想而知了,所以说,这件事情不必本侯出手,长安城的那些官员们,便会将这背后之人揪出来,撕成碎片。”
人的**是可怕的,圣人之所以成为圣人,那是因为他们比常人更懂得克制自己的**,而满长安的官员,有几个是圣人的?
挡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便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块绊脚石,要么搬开,要么砸碎了垫路。
“你倒是好算计。”李元景听到玄世璟的分析,不得不说,玄世璟这一点倒是说的即及是,长安城里头那些人是个什么模样,他李元景也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财路在秦岭受阻是背后有人刻意而为,想来定会恼羞成怒吧。
“所以说,荆王殿下便不必担心本侯的罪人什么的了。”玄世璟笑道。
“不是本王不告诉你,只是这背后是什么人,本王也摸不准,若是本王知道,定会全力拉拢,岂不会成为本王一大助力?所以,玄世璟你还是别白费心思在本王身上了。”李元景说完,便闭上双眼,不再搭理玄世璟。
“你不说,我自然也会派人去查,这山寨也并非铁通一般不是吗?”玄世璟笑道。
李元景仍旧没有说话。
见此,玄世璟也不再与他多费口舌,若说李元景完全不知道秦岭里头这些山贼背后的人是谁,玄世璟肯定是不信的,李元景心谋大位已久,山里头出现这么一股子势力,而且是生财的势力,李元景又怎么会不心动,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这些山贼背后的人,李元景不想去招惹。
连李元景都不敢招惹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那些朝中的老臣了。
似在长安,又不在长安,那到底会是谁呢?
玄世璟在商州城的时候将高源留下,并且写了手书给他,就是要让高源先联系鹰头,然后找机会进入秦湛的山寨,这样一来,便可以顺藤摸瓜,要查出背后的那位大人物,就会简单的多。
接下来,玄世璟便在长安等消息便是了。
从商州城再往长安走,便轻松了许多,这一路上,李元景出奇的配合的很,不嚷不闹,每日里按时吃饭喝水。
正月十四,距离上元佳节仅剩一日,玄世璟一行人终于风尘仆仆的到了长安城外。
朱雀门,石虎驾着马车往城里走去,刚到城门口,马车便被守门的军士拦了下来。
“车上何人?”
玄世璟伸手递出一块牌子,正是他“诰封东山侯”的御赐令牌。
那军士见了令牌,连忙拱手行礼:“末将参见侯爷。”
“不必多礼。”马车里的玄世璟出声说道:“军爷可否行个方便放行了?”
“这”那军士闻言,面色上有些为难,说道:“侯爷,按例您这马车,需检查过后,方能放行。”
“查什么,我家侯爷路上染了风寒,见不得风,若是侯爷身子有恙,你可担待担待起?”高峻喝道。
车厢里还躺着一个被绑着的李元景,长安城的这些兵丁几乎都见过这位荆王殿下,若是被他们看见了,在这朱雀门,恐怕又要多生一番是非出来。
“末将职责所在,还望侯爷海涵。”那军士拱着手,依旧坚持要检查玄世璟的马车。
“罢了,高峻,莫要为难军爷了,军爷,若要检查,你且独自上来。”马车内的玄世璟说道。
“是。”那军士将手中的长枪交给旁边的军士,自己则是腰间挎着一柄短刀,上了玄世璟的马车。
刚掀开马车帘子,一眼便看见了被绑的动弹不得的荆王李元景整躺在马车的车厢里。
“莫要声张。”玄世璟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是陛下的旨意。”
“是。”那军士点了点头,将身后的马车车帘放了下来。
玄世璟从软榻后面的小柜子中拿出李二陛下的圣旨,递给了那军士。
“自己看看吧,荆王殿下回长安之事,万不可透漏出去。”玄世璟再次嘱咐道。
那军士跪坐在马车中,双手接过圣旨,将圣旨上的内容看了个大概,瞬间脑门上的冷汗便渗了出来。
双手捧着圣旨将圣旨还给玄世璟
“侯爷,末将唐突了,还望侯爷恕罪。”
“无妨,你也是职责所在,下去放行吧,本侯还要立马赶进宫去。”玄世璟说道。
“是!”那军士转身出了车厢,跳下马车,对着城门处的兵丁挥了挥手:“放行!”
玄世璟一行人的车马缓缓的进入了长安城,沿着朱雀大道,直奔了皇宫而去。
到了宫门口,倒是没有人阻拦玄世璟一行人,想必李二陛下早就已经下过旨了,只是玄世璟一进朱雀门,朱雀门便有人骑着快马进了宫城,似是要去向李二陛下禀报。
此刻的李二陛下正在大安宫中守着太上皇李渊,今儿个早上的时候,朝会刚上了一半,便有人来禀报说大安宫那边儿太上皇恐怕是撑不住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六章:李渊驾崩
听到这消息,李二陛下起身便和德义前往大安宫,将太极殿里一干朝臣都扔在了殿上。
一众朝臣面面相觑,刚才来禀报的小太监说了什么?太上皇撑不住了?
“诸位大人,刚才那位公公说的,想必诸位也听到了,如今,咱们是否应该去大安宫,同陛下一起去看望一番太上皇?”褚遂良站出来说道。
褚遂良这么一开头,众朝臣便纷纷的开始商议起来。
这若是太上皇真的去了,便是国丧按理说,这朝中大臣理应前去大安宫,送太上皇最后一程,可是这消息不定,若是贸然前去,岂不是忌讳
“褚大人说的没错,如今陛下中止朝会前往大安宫,可见太上皇病的已是十分严重。”长孙无忌说道:“不若这样,我与褚大人,魏大人一同前往大安宫,诸位大人先在太极殿外等候一番,若是有了消息,我等再遣人过来通知诸位,如何?”
“长孙大人说的甚是。”
“有劳长孙大人了”
站在人群中的程咬金还有李孝恭等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李孝恭冲着程咬金几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要前往大安宫去,毕竟李孝恭是李家人,是太上皇的堂侄,于公于私,都要去大安宫走一趟。
柴绍走到李孝恭身边儿,拍了拍李孝恭的肩膀,柴绍毕竟也是李渊的女婿,走一趟,无可厚非。
“知节,敬德,你们先在这边儿等候,一会儿我让宫里的太监给你们传个信儿。”李孝恭说道。
“恩。”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最终,李孝恭,柴绍,长孙无忌还有褚遂良四人,在李二陛下离开之后,紧接着也往大安宫处走去。
大安宫里一片愁云惨雾,太医们战战兢兢的站在殿中,李二陛下则是十分不安的在殿内来回走动。
“太上皇的情况,真的没办法了?”李二陛下看向哆哆嗦嗦的站在一边儿的太医们问道。
“回陛下,陛下也知道,这过了元日之后,太上皇的身子,全凭着虎狼之药撑着,如今太上皇体内潜能已经耗尽,就算是下猛药,也无济于事了”其中一名太医壮着胆子走出来,对着李二陛下拱手说道:“还望陛下,早做准备”
早做准备,做什么准备,明明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的不是,献陵早在武德年间就已经开始准备了,如今早就准备完毕,除却这些,还有什么要准备的,自己的心理准备吗?
李二陛下心中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陛下,太上皇醒了。”殿内的小太监走了出来,躬着身子对着李二陛下说道。
李二陛下闻言,撩起衣摆转身进了内殿。
李渊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嘴唇颤颤巍巍的上下开合着,见到李二陛下走进来坐到床边握着自己的手,李渊的眼中一行浊泪缓缓流出。
“父皇。”李二陛下看到这样的李渊,心中也是不禁悲从中来。
“二郎”
听到这一声呼唤,李二陛下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多少年了,自己再也未曾听到过自家父皇这般呼唤自己,可是等来了这一天,却是自己要和父皇永别的一天。
“父皇”李二陛下的声音也是已经带了哭腔。
“父皇有愧啊,你们兄弟”
“父皇,不,有愧的是儿臣啊,父皇再坚持一番,元景已经在来长安的路上了,父皇不是还要见元景一面吗?”
李渊微微的摇了摇头:“见不到了”
“不,璟儿一定有办法将元景带到长安的,父皇。”
李渊艰难的抬起手来,覆在李二陛下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父皇的命数,父皇自己知道。”
“报~~~~~!”
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声。
“陛下!”外面的军士跑进含元殿之后直接跪在了李渊寝殿外,拱手说道:“启禀陛下、太上皇,东山侯爷回来了,末将前来大安宫时,东山侯已经驾着马车进了皇城了。”
“父皇,听到了吗?璟儿将元景带回来了。”李二陛下转过头来对着李渊说道。
“立即召东山侯玄世璟带荆王前来大安宫含元殿觐见!”李二陛下对着跪在殿外的军士说道。
“是!”那军士领了命,转身跑出含元殿。
当李二陛下再转过头来的时候,李渊已经闭上了眼睛
“父皇?”李二陛下看着面色苍白的李渊,轻声的呼唤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李渊没有丝毫的回应。
李二陛下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李渊的鼻下,探了探李渊的鼻息,却发现,一点儿动静都感觉不到了。
李二陛下的两行泪水,滴落在了那明黄的被褥上。
站在李二陛下身后的德义见状,忍住悲痛,走出了含元殿,对着殿外大呼三声:
“太上皇龙驭殡天!”
“太上皇龙驭殡天~~~”
“太上皇龙驭殡天~~~~~”
德义高亢的喊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安宫的上空,长孙无忌和褚遂良还有柴绍李孝恭四人刚进了大安宫的宫门便听到了德义的声音,心下一惊,惦记着仍旧在太极殿等候的众臣,将跟在身后的小太监召了过来。
“你迅速去太极殿,将诸位大人召到大安宫来。”长孙无忌吩咐道。
小太监常年在宫中伺候,自然也是知道为什么,现在太上皇驾崩,诸臣工理应前来大安宫为太上皇送葬。
“诺。”小太监应了一声,转身拔腿便向太极殿跑去。
玄世璟的马车从朱雀门驶入宫城,半路上便遇到了李二陛下前来接玄世璟去大安宫的侍卫。
那侍卫拦下马车,玄世璟从马车车厢中走出。
“末将参见侯爷!”
“无须多礼,陛下可是有什么旨意传来?”玄世璟问道。
“是,陛下有旨,请侯爷立刻带荆王殿下入大安宫。”那侍卫拱手说道,随后走到玄世璟身旁,低声说道:“太上皇,怕是”
“本侯知道了,多谢将军,本侯这就过去。”玄世璟回应道。
这羽林军这么一说,玄世璟便猜到了,本来太上皇的命便是靠那些个虎狼之药撑着,一个迟暮的老人,身体能焕发出来的潜能又能有多少呢?
“高峻,珑儿,你们带人先回玄武搂,石虎,驾车去大安宫,要快!”玄世璟大喝道。
“是,侯爷!”众人齐声应道。(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七章:来不及的最后一面
进入宫城的时候,马车上便只剩下了三个人,马车里的玄世璟和李元景,还有驾着马车的石虎,从御林军的话语中,石虎也听得出事态紧急,便驾驶着马车最大速度直奔了大安宫而去。
玄世璟在马车中将李元景身上绑着的绳子解了开,神色严峻的对着李元景说道:“刚才那御林军说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现在整个皇宫里的气氛和大安宫里传来的消息都预示着,太上皇的日子,恐怕也就是今天了,石虎驾着马车正朝大安宫走去,若是来得及,说不定你还能见到太上皇最后一面。“
“放心,既然路上我如此配合你,断不会在宫中在生出什么鬼主意。“李元景苦笑道。
到了大安宫宫门口,马车便被宫里的御林军给拦下了,玄世璟带着李元景下了马车,直接进了大安宫。
一进大安宫,映入眼帘的便是大片跪在含元殿外的文武大臣,含元殿殿外已经挂上了白绸……
李二陛下的贴身太监德义正在含元殿进进出出开始忙活着李渊的身后事。
太上皇殡天,乃是国丧,一应事物都得按照相应的规矩来办,自然是马虎不得,因此,大安宫的人都插不上手,只能由德义在这边暂时主持着,李二陛下仍旧在李渊的寝殿之中,殿内跪了一大帮子人,长孙皇后也默默的跪在地上,跪在李渊的床边。
李元景见到大安宫外跪着的一群人,一路上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便断了,慌忙的越过跪在地上的大臣,往李渊的寝殿内跑去。
“父皇父皇孩儿回来了,你等等孩儿啊。”一边跑,李元景的最终一边念叨着。
似乎总是在某一瞬间你失去的时候,心中的那份珍惜才会被激发出来,譬如李元景,在年前的时候,只是想着如何壮大自己,如何问鼎那九五之尊的宝座,才忽略了,自家父皇这一只在自己的背后慈爱的看着自己
从大安宫门口到含元殿李渊的寝殿,不长的距离却是成为了李元景和李渊之间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一道生与死的鸿沟,一路上,李元景跌跌撞撞的跑着,顾不得散乱的头发,顾不得与跪在地上的朝臣撞在一起,只是那样跑着,跑着
“父皇!~~~~~”这一喊,悲戚,苍凉,彷徨无助。
进了含元殿,李元景往李渊的寝殿走去,迎面遇上了从李渊寝殿中出来的李二陛下。
李二陛下见到披头散发的李元景,心中虽说窝火,但是却是因为李渊去世心中凄凉,现在也无心与李元景去计较什么,只是叹息一声,面色复杂的看着李元景。
“老六,你回来的,晚了。”
听到李二陛下的话,李元景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了出来。
“元景,进去吧,再见父皇一眼。”长孙皇后站在李二陛下身边,神色悲痛的对着李元景说道:“去吧。”
李元景越过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进了李渊的寝殿。
李渊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了无声息,连续十几日的用药已经将身子掏空,面容消瘦,骨瘦如柴,身上盖着厚厚的明黄的被子,几个太监正站在床头,手里头捧着寿衣龙袍,是要替李渊换上的,这些都是大安宫里头早就准备好的,如今李渊驾崩,只需将东西拿出来便是。
李元景跌跌撞撞的走到李渊的床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看着已经逝去的李渊,泪流满面。
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走到含元殿的正殿门口,站在门口向外望去,朝中的大臣几乎已经到齐了,此时都跪在外面,刚刚进宫的玄世璟和石虎也跪在群臣之中比较靠后的位子。
“观音婢。”李二陛下叹息一声:“老六回来了,但是终究没有能见到父皇最后一面,父皇殡天,虽说早就已经知道没有多久的日子,为什么事到临了,朕的心里,还是这么的不是滋味儿啊。”
“陛下。”长孙皇后柔声说道:“父子天性,人之常情,这么多年,陛下虽与父皇稍有隔阂,但是陛下与父皇,始终是父子,与元景,始终是兄弟。”
“是啊,如今老六回来了,你说朕该怎么处置老六为好?”李二陛下站在门口,目光看向远处,眼底之中泛着数不尽的忧虑。
“陛下,臣妾以为,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处理好父皇的身后之事,其他的,便先放一放吧,百善孝为先,陛下若想处置元景,怎么也得等到丧期过了,让元景送父皇最后一程,尽了他应尽的孝道才是。”长孙皇后说道。
“说的有理,来人。”李二陛下唤了一声。
“陛下有何吩咐。”守在含元殿门外的羽林军上前拱手应道。
“去太史局,请李淳风。”李二陛下吩咐道。
“是。”那羽林军应声过后,便转身离开了含元殿,一路小跑前往太史局。
皇帝大行,举国哀悼三日,长安城三个月之内不得歌舞,一应青楼楚馆都得关门歇业,一应规矩礼数,数不胜数。
自十四下午从大安宫回来,玄世璟便再也没有出过侯府门口一步,正月十五的花灯恐怕也是没有往年热闹了,之前按照习俗,长安城里各家都会相聚在一起,在后花园中饮酒作乐,赏灯猜谜,李渊这一去,长安城里头的各家勋贵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府中不敢出什么幺蛾子,生怕御史一本奏折将自己送到李二陛下面前去。
侯府后花园中,玄世璟回到侯府之后便一直在陪着王氏,冬日里屋子里闷得慌,不能呆的太久,各家的夫人们也聚不起来,麻将也打不成了,王氏自然又闲了下来。
“娘,本来想着明天带您上街去看热闹来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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