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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一笑挽千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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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挽千寻手中得一块周国的金牌,而如今却是正是周国来访,倘若真是如想象之中见到了那日送给自己金牌的邪魅男子,自己又该当何。
“想不到妹妹何时竟关心起朝政来,大漠有令,后宫不得干政,妹妹竟在此时询问殿下的副将,试问该当何罪?”琼雨此时正迈着莲步款款从庄园内走出来,脸上泛着得意的神色,此时正拿着酸涩的语气说道。
挽千寻见琼羽这么晚了竟穿戴的如此整齐,无非就是等着机会来对付自己。眼瞧着难题来了,便整理了思绪回道:“琼雨王妃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妹妹自小生在中原,大瑞也严禁此事发生,连妹妹自己都厌恶的很,怎么会干政呢?”
琼羽却是笑道:“呵呵,难道是本宫听错不成,妹妹深夜在此探寻周国使者,这难道还算是家常话不成。”
“娘娘听错没有,妹妹不知,但有一事还是有些想不通的,现下已是深夜,娘娘可真会舍己为人,这么晚了还穿戴整齐的出来相迎,着实叫妹妹佩服。”挽千寻微微一笑,是琼羽看的面色发寒,随即变了脸色回道:“本宫念在殿下日夜操劳的份上,想去膳食府做点莲子羹给殿下,倒是在这里瞧见了千寻妹妹,得了,我瞧这也不早了,拿了莲子羹本宫就要回去了,妹妹还是赶紧休息吧,免得耽误了明日的赛马大会。”说罢便随着婢女离开了。
挽千寻料想她定会感到心虚,今日之事定是她有意而为,挽千寻如此提醒她,她若是知趣便趁早离开,免得叫人看出端倪还惹祸上身。
见她离去挽千寻便转身朝廖不伟说道:“这么晚了叨扰将军多时,莫要见怪,将军也还是早点休息吧。”
“娘娘真是折煞了,还是由末将先带领娘娘回居处休息在离开不迟。”廖不伟却是很有礼的退到一旁,仍是对挽千寻做了个请的动作。
挽千寻这才在芳仁的陪同下随着廖不伟到了一处比较安静的院落就寝。
“娘娘可曾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芳仁走到挽千寻身边问道,原来派个教引姑姑在自己身边规矩真是大,连睡觉都要定时定点。
“姑姑一日奔波,想必也是累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恩让,竹春她们就可以了。”挽千寻转身吩咐道,毕竟不是自己身边的人,此时多留她在自己身边待一会就多一会不自在,倒不如叫她退去,自己也好能放松一下。
“娘娘还未休息,做奴才的怎么就累了,莫非是娘娘用不惯奴婢,怕是嫌奴婢手头笨?”芳仁一脸笑意的看着挽千寻。
“哪有,姑姑若是不累便可自行安排。”挽千寻见自己的计划泡汤,微微一笑转身进了内室。
昏昏顿顿的便到了第二日早晨,太阳刚伴着薄雾缓缓升起,一缕清晨的的气息杂着泥土的味道扑鼻而来,带有醒神的新鲜感。
“外边可是已经开始比赛了,为何如此吵闹。”挽千寻悠悠转醒。
芳仁一听走至床前回道:“娘娘,是殿下一早就带着军队去了东洲赛马场了,刚去,许是有些麻烦。”
“哦,是这样啊。”挽千寻淡淡的回道。
“娘娘,刚才琼羽王妃那边派人来通知,邀您未时与她一同赶去马场。”正听着这声音便见竹春从外边走了进来。
“知道了。”说罢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便朝芳仁问道:“姑姑,试问面见周国使臣,需不需要以纱饰面?”挽千寻怕也是没有用,那邪魅男子与孤预溪交过手,想必定是还认识他,自己也曾于那邪魅男子有过交集,若此时蒙面倒不是更是心虚。
芳仁一听回道:“娘娘实属多虑了,但是带上面纱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挽千寻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却还是将问题问了出来:“姑姑可曾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什么夜明珠之类的宝贝。”
芳仁开始一听便觉得诧异,但到底是主子问的话还是照回比较好:“相传周国好像是有一颗这样的至宝,但是好像卫皇后嫁妹妹的时候,那颗夜明珠便被带到了中原,现在便不知道它的下落了。娘娘问这些是?”
“哦,没事,我就是平常看一些古书之类的东西,见那上边有记载便向问问这世上是不是真有这宝贝。”挽千寻摇了摇头,面上带着镇定的表情,一脸淡然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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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他是拢覆
“娘娘果真是饱读诗书,到底是奴婢愚笨了。”芳仁接过外面丫头递过来的衣服笑道。
入冬的天早上格外的凉,大漠的衣服既是不如中原来的衣服保暖,且沉重,走起路来都显得那么笨拙。挽千寻又是自幼便被圈在挽府之中,连进宫都是很少有,更是别提这繁琐的盛装了,穿都没穿几次,现在却要日日套在自己身上。
马场周围全部由栅栏层层包围,一批守卫在栅栏外来回巡视。戒备森严,想来无关人等是不能接近的。
那守卫正瞧见挽千寻一干人等正朝马场走来,立即便拿了刀剑:“来者何人?此乃漠北王禁地,闲杂人等赶快退去。”
“放肆,竟连咱们王妃都不认识了,还不赶快让开!”恩让冲上前去朝那守卫吼道。
那些守卫只知漠北王新晋了中原王妃,却并未朝见百官和进行封妃大礼,对这个王妃只是只知其名而未见其人,自然是不敢相信这面前蒙着面纱的女子。
“属下并未见过王妃,还请王妃视与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属下才可放行。”那守卫依旧是拦路中央,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位小兄弟倒是尽职尽责的很,只是我并未佩戴随身的金牌,小兄弟若是信我便就将门打开吧,免得误了时辰,这罪责也是不小。”挽千寻带着面纱温和从容的回道。
“王妃还是不要难为属下了!”
恩让见此人固执的很,好说歹说也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一下子便恼了火,要冲上前去,却被身后的人拉住,回头一看,正是那芳仁姑姑。守卫一看立马白了脸色屈身:“芳仁姑姑,属下多有冒犯。”
“你冒犯的不是我,而是王妃殿下,看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赔的吧!”芳仁厉声喝道。
那守卫被吓得连连冒汗,颤抖的跪倒挽千寻身前:“王妃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妃赎罪。”
“你做事情尽职尽守是你的本责,今日之事我不会再追究,退下吧。”挽千寻不是那闹事之人,连连打发了守卫便朝马场内走去。
走至中央,便可见一座搭建的半尺高的观台,孤预溪琼羽一干人等正坐在上面等待赛马者就绪,而观台左右两侧则是坐着周国的使臣。
“启禀北王,平南王妃已到。”一名守卫走至观台在孤预溪耳边小声禀告。
孤预溪闻后,点了点头,视线依旧焦距在那马场外围就绪的赛马者身上,似乎是将挽千寻视若空气,而周国使者更是不认识此时站在马场内的窈窕女子,竟一时不知以何身份参拜,不免让挽千寻尴尬在原地。
“周国太子拢覆拜见娘娘。”这一道声音却是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挽千寻转身,见自己眼前立着的竟是他,他竟然是周国的太子,那个深夜闯入自己的内室索取夜明珠的男子,那么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乌黑的头发直达臀际,披散在洁白的颀长身躯上,装点出妖魅般的美丽。到底是没能逃出自己心中所想,果真那枚金牌就是周国太子的随身之物。
芳仁见挽千寻愣在原地,一时心里泛着不解,忙唤道:“娘娘!”
挽千寻一听这才醒过神微微回道:“不必多礼。”
“既然来了,就上座,难道还要本王请你不成。”孤预溪平时少言,现下终于是说了话,可是那语气总是与先前一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若不是能见到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倒是叫人相信凭空见了鬼。
“参见殿下,左使王,稍有来迟还请恕罪。”挽千寻莲步向前微微福身。
那左使王却是冷的一笑,“呵,莫非是中原的格格,架子竟是这样的大,难道还要殿下亲自请你去不成。”
“自是不敢,芳仁姑姑一早便打点好了一切,但不料中途遇到一个难缠的小厮,这才耽搁了片刻。”挽千寻镇静立在原地,冷风直直灌入领口,不禁使人发颤。
琼羽瞥了一眼站在观台下的挽千寻转身对孤预溪说道:“殿下,今日风大,想必是妹妹在风中站久了对身子不好,还是叫她坐到上边来吧。”说罢那左使王又装腔作势的说道:“琼羽,总是为别人想那不是委屈了自己,为父可不愿意瞧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后受那等子气,话说十个女人一台戏,这靖都城中的女人多了,便要处处争风吃醋,说道这里,殿下,微臣有一事奏禀。”
孤预溪闻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王爷请讲。”
“说起这靖都城的美人才女已是不少,殿下何时打算立出一位嫡王妃来管理这靖都城呢。”这副左使王爷现下是巴不得自己的女儿现在就冠压群芳。
“此时本王还未定夺,稍后再议。”孤预溪只是简单地将此事情搪塞了过去,谁人不知漠北大王旧情难舍,依旧留恋于前朝萨布可汗之女。只不过有些人要的不是在孤预溪心中的一席地位,而是那半壁江山。
而挽千寻则是久久站在原地盯着观台上那一唱一和的父女并未开言。
“娘娘已立过久,还请殿下开恩允她落座。”周国太子拢覆却是为挽千寻求了情,这一举止叫在座的周国使者连表惊叹。琼羽一听脸色便拉了下来,怔怔的望着观台之下那锦袍翩翩的邪魅男子。
孤预溪闻声表情更是冷了起来,但随即又带上一抹笑容:“太子殿下很会懂得怜香惜玉吗,来人,请平南王妃上座。”
挽千寻这才由婢女搀扶着走向了观台。
拢覆一听孤预溪这话便笑道:“我只不过是为漠北王考虑,在我使臣众目睽睽之下竟让自己的王妃久立于此,且不说王妃面子不好看,试问北王就此便要落下多少话柄。一个从中原远嫁而来的格格竟如此不受北王重视,这一点就落下了个无视大瑞的罪名,其二,北王对娘娘说话的语气竟是如同冰沙,那在外传来便是殿下您喜新厌旧,苛待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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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何人有心
“不愧为周国太子,到底是有一颗仁爱之心,本宫佩服的很。”琼羽自是看不得挽千寻处处有人帮着。
拢覆见琼羽的样子显然是对自己的做法有意见,笑了笑,“仁爱之心就免了,男儿应当心怀天下不拘小节,倒是娘娘您有这样一颗仁爱之心,能将这靖都城中的内事管理得如此好。”
琼羽瞧着拢覆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顿时来气,但眼前这么多周国使臣,若是此刻压不住自己的性子,那以后在孤预溪面前岂不是形象大减,便没有再说什么,暗自生着闷气品着手中的甘醇。
“殿下,你这武士看着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可这马术却败在我周国手下,哈哈哈~”观台下方一位使臣望着远方奔驰而去的两匹骏马笑道道。
孤预溪则是向远方瞧了去,片刻回过神却笑道:“倒是弊国远不如来使了,不过这一局如何定胜负,还是坐观其变吧。”
众人这才将视线飘向远方,见那两匹骏马驰骋在田野之上,稍有回转便能听到那马叫之声,赛马人手握缰绳,双腿夹上马腹,虎视眈眈的瞧着栅栏高处飞舞的红旗。所谓的赛马无非就是赛马者在一定的管辖范围内,越过土坡障碍物,集中精力,手不离缰绳,在对手不注意之时,持马鞭夺下那红旗便获胜。
看这气势虽说是周国来使占了上风,但招招取于小人之计,马受了惊,大漠的勇士竟是节节败退,一个不稳便摔下了马。
“哈哈,漠北王,贵国承让了!”周国使者个个面带笑意,纷纷起身笑道。
孤预溪闻声下了观台,表情如同寻常一样注视了远方良久,这转过身对着拢覆笑道:“贵国马术精湛,看来本王还是要向贵国参考膜拜一下的,来人,将我的七焰牵来。”说罢便朝身后的随从挥了挥手。
拢覆见孤预溪要亲自上阵,自是不能坐以旁观,便从桌上端起两杯酒走至孤预溪身边,“殿下果真是英雄豪杰,不过既然千里造访,我想若有机会我与殿下切磋一下可否?”说罢将手中的酒杯递向孤预溪。
“既然太子殿下那么有性趣,那本王就只好奉陪了。”二人说罢一个空翻坐上了马背朝远方驰去。
两道剑影穿梭在马场之间,孤预溪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们是旧识了,想不到你竟然是周国的太子。”孤预溪坐在马背之上笑道。
拢覆嘴角则是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殿下这是在觉得我不像个太子吗?”
“这倒不是,只不过当日的事情本王心中还未能得到一个解释。”孤预溪声音一沉,却并未有转头,只是淡淡的说道。
“殿下说的是什么事?”拢覆知晓他定想着那日自己挟持挽千寻之事,但今日不同,万万不可当着自己国家使臣的面上提及此事。
孤预溪此时却笑道:“呵呵,太子这是贵人多忘事啊!”
“看路!我可要抢先一步咯~”说罢拢覆长鞭一挥,那旗子眼瞧着就要被拿下,众人皆是离座惊叹。
原以为胜负已定的赛局却由此扭转局面,琼羽却执一条长鞭腾空跃起拿下旗子瞬时又回到了马背之上,长发飘扬,这一勇姿尽显大漠美女的畅怀,“胜之不武,实属可耻!太子殿下承让了。”
拢覆瞧这琼羽突然出现,身手不凡,好奇的盯着她说道:“大漠还真是名不虚传才艺辈出,怪不得殿下身边个个都是美女且身手不凡,竟连这鞭子都舞的出神入化。”
孤预溪转身见琼羽手中拿着那个旗子,微露笑意,“是太子殿下承让了,才让弊国侥幸夺魁。”
拢覆却是再未说些什么,转身策马回到了观台两侧。
时间便是在这嘈杂无味的马场中一步一步的流逝而去。这一日,挽千寻竟是在马场坐了整整半日时间,夕阳即近地平线,这些使者却还要嚷嚷着见识大漠的烟花会。
挽千寻最是不喜欢热闹,对这场和更是厌倦了,这便起身回了孤预溪要先回去休息。
“小姐,这半日光是站着了,可是累死了。”刚离开马场恩让便凑到挽千寻身边。
一轮明月已经是升至半空,再加上入冬的风很是凉,这一走便是消了困意。挽千寻轻轻地挽起袖子,静静地望着手臂上那斑斑薄薄的鞭痕若有所思,却是忽略了恩让说的话。
“我怎么瞧着琼羽手中的那把鞭子怎么那么眼熟呢。”
“你在说什么小姐。”恩让见挽千寻一想起事情来就仿佛丢了魂儿一样便问道。
而挽千寻却是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朝芳仁说道:“芳仁姑姑,今日琼羽王妃马上之姿技冠群雄,我却瞧着她手中的那把鞭子甚是好看,可是一把普通鞭子吗?”
“呵呵,小姐真是慧眼识珠,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那正是九尊重阳鞭,大漠的宝贝,见到它就如同见到漠北王一样。”芳仁走至挽千寻身边轻轻扶起她。
“这鞭子很厉害吗,它是不是有一对?”挽千寻知晓这鞭子的来历,那日宣德手中便有一把,但那时前朝萨布可汗之物,父亲给女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如今却看到了同样的一把,虽说是一对,但这上边却是刻着凤凰的花案而不是九龙,这才是挽千寻想不明白的事情。
“制造奇特,杀伤力很大,其余的奴婢就有所不知了。娘娘为何知道这鞭子是一对?”芳仁疑惑的看着挽千寻。
“哦,我瞧着琼羽身上这把是刻着凤凰的,那肯定是还有一把刻着九龙,所谓龙凤呈祥,若不是有一对的东西,不会用这个来制造花案的。”挽千寻淡然超群,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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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婢女现身
“娘娘智慧过人。”芳仁便没有再说什么,三人朝驿馆漫步而去。
皎洁的月,光芒万丈,似乎有将整个天空照亮的雄心壮志;星星像是被过滤掉了似的,如若不是仔细去看,就根本找不到它的影子。
走至一处枯黄的草丛旁却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然而已经入冬,若说这野猫半夜起来抓老鼠,这么冷的天哪家的老鼠会出来。
“这是什么声音?”恩让皱了皱眉朝挽千寻说道。
芳仁姑姑闻声也瞧去那里,“这条路是回我们驿馆的必经之路,除了我们很少有人来,娘娘,奴婢过去瞧瞧。”
刚要离开却被挽千寻拉回:“且慢,这么晚了若是真有人在那里也不知晓她到底要是做什么,还是看看再说吧。”
三人便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那草丛中蠕动的身影,良久却也未曾见那人出现,挽千寻这才说道:“前面是何人,还不赶快现身,若是再不出来,我便就要喊人了。”
草丛之人听闻却再没敢动,只是隐隐约约的露出衣角来在那颤抖。
芳仁见势却再也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把撩开那已经泛黄发枯的草,见从中露出一个十四岁左右肮脏凌乱脸来,这一生看却叫人吓了一跳,但仔细一瞧却只是一位年不过十五的女孩子,且穿着破洞的粗布,骨瘦嶙峋,眼眶发红,此时正缩在草丛中微微发抖,见到挽千寻二人更是害怕了,竟抽泣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夜半躲到这里干什么。”芳仁朝她问道。
那女孩子非但没说而且哭声更是大了,这画面倒像是受了欺负似的,挽千寻想到若是在这里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倒不如先带回驿馆细细审问,到了那个时候也不怕她不说了。
“这位妹妹为何在此,不如去姐姐那里,姐姐那里有很多新衣服和点心。”挽千寻弯下腰对那女孩儿笑道。
那女孩子依旧是不言,芳仁这才带着她朝驿馆走去。
驿馆外的守卫并不是挽千寻的亲信,全部都是孤预溪的手下,所以有些事情挽千寻则是尽力去避免。还未走进,在远处便瞧见那守卫的身影来回巡视在驿馆门前,若是此时带着这样一个来历不明且浑身脏乱的女孩子进去,想必第二日孤预溪那里就会知晓,恐怕还会影响到这个女孩子的性命,眼前先不说别的,保住她性命的为首要。
“姑姑,还是劳烦你了。”挽千寻转身朝芳仁说道。
芳仁点了一下头,似乎已是知晓挽千寻的意思,转身便朝那守卫方向走去。
“小姐,芳仁也是孤预溪身边的人,你就不怕吗?”恩让瞧芳仁已经离去转身对挽千寻说道。
“无妨,若她是来监督我的,今日我向她提及九尊重阳鞭的时候她就会很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而不会感觉到很诧异。再者孤预溪如果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定会将我的事情与她说明白,看来这个芳仁并不了解我,所以无需担心。”挽千寻小声的朝恩让解释道,随后便将视线移到前方芳仁的身上。
而前方,芳仁则是装作慌乱的样子赶至驿馆:“不好了,我的猫跑了,快去追呀,别叫她惊扰了主子。”
挽千寻瞧见那守卫慌乱跑开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快走,恩让!”
说罢二人便拉着那个女孩子窜进了驿馆,驿馆内竹青见挽千寻带回这样一个女孩子脸上浮上惊讶之色,“小姐,这”
“准备水,给她先洗洗澡。”
“是”竹春便也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带着其余几个婢女走了出去。
屋里腾腾冒着热气,那丫头坐在浴桶里身子仍是在颤抖,脸上的晶莹已是分不清是水还是汗,但表情已经完完全全的出卖了她,她在害怕。
而挽千寻则正坐在软榻之上端着茶杯静静地望着她,这一瞧更让那丫头心中害了怕又哭了起来,外边的守卫已经回到门前巡视,这一哭岂不是惊扰了外边的守卫,见势恩让忙上前堵上她的嘴:“你别给我说话。”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回驿馆的路上。”挽千寻看着她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何而来。
“呜呜。”那丫头却是不说话一边哭着一边支吾。
竹春在旁边瞧着甚是奇怪,走进浴桶旁望了望那丫头的后背,迟了片刻面色大惊:“映秋你不会是映秋姐姐吧。”
那丫头见竹春说罢连忙点了头。挽千寻一听更是大惊:“你说你是谁?映秋?”
恩让则是一步走到了浴桶旁边仔细的盯着那自称映秋的人,那日琼羽陷害挽千寻便就用这人皮面具下三滥的招数。如今再见映秋,便要时刻提防。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挽千寻见她只是摇头和点头便问道。
那自称映秋的人望了望周围,待只有恩让和竹春等陪嫁丫头以外再无他人时朝脸上用力一撕,一张人皮面具便轻而易举的掉了下来,露出了满脸疤痕的面孔,像一条一条攀爬的蜈蚣,惊悚人心。
挽千寻不敢相信的望着她,转身朝恩让使了个眼色,恩让便走至外间将房门关上,见窗门关好挽千寻才问道:“映秋,你这是去了哪?脸上的伤”
“小姐刚一入大漠奴婢便就给抓了去,如今苟延残喘逃了出来,我是废了好大得劲才找到您的。”映秋已是哭得声音沙哑,语气也带着呜咽之感。
挽千寻走到她身边,心疼地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你被谁抓了去,这马场戒备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
“奴婢是从后山闯进来的,那里的守卫少,没有注意到我。”映秋擦了擦泪哽咽道。
“可曾记得是什么人绑了你吗?”挽千寻料想到定是那琼羽派人做的手脚,但却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当真是令人后怕。
“是大漠人,他们说要害你,还将小姐的风冠偷了去,奴婢害怕得很。他们抓像我这样大的女孩子做苦役,那里的女孩子足足有百余名,每天就叫他们打过来打过去,奴婢好命逃了出来,没想到今日还能再见到小姐,求小姐救救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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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相遇乌骨山
“害我?他们可曾说是什么来历了吗?”若说这人是琼羽的手下,那主要目的不就是映秋吗,抓走了映秋为何还要抓那么多女孩子。
“没有说,只是那个地方奴婢是蒙着眼进去的,并不曾记得了。我一进去他们便将我的脸划伤,还给我戴上了这个面具,说如果我摘下来了,就要被他们打死。”映秋说着摇了摇头。
恩让一听便来了气,将手中的毛巾丢尽了浴桶中,激起一阵水花,倒是叫水中的映秋吓了一跳,“这个琼羽她就是个蛇蝎毒妇,现在便敢杀小姐身边的人,那日后还不是要害了小姐!”
挽千寻见恩让又没把持住自己的性子呵道:“恩让!”说罢转身又对映秋说道:“没事你洗完了就先休息吧,有我在就不会有事的。”挽千寻笑了笑。
次日,天刚朦亮挽千寻便从床上起身坐到了桌案旁边,恩让一瞧心中很是诧异,走近一看,见自家小姐是在写一些药方,“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映秋脸上的疤痕太大,我想点法子将它去掉。”挽千寻没有抬头而是静静的回道。
“可是小姐,这药材大漠哪里有啊。”恩让瞧着挽千寻手中密密麻麻的药方说道。
挽千寻想了片刻,便又拿起笔开始写,“史氏等对瘢痕进行辨证分型,分为实热型、虚实错杂型、溃脓型、并自拟“消积排通汤”消积排浊,药用白芷、甲珠、雷丸、寸冬、元胡、桃仁、红花、榔片、荆芥等。这其他几味药材倒是好说,就是这元胡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呢。”挽千寻正在拿着笔犯愁,芳仁便端着早膳走进了屋中,瞧见挽千寻这么早起来了,心中很是奇怪,“娘娘可是昨日没有睡好吗,今日为何这么早便醒了。”
挽千寻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是在想一些祛疤用的药材。”
“可是为了昨日那小姑娘?”芳仁问道。
“是,姑姑,你可知道这马场周围那里生着一些草药吗?”挽千寻起身走到芳仁身前。
芳仁想了片刻回道:“奴婢对这些草药了解的不深,只知道马场的后方是乌骨山,山坡上的沃土很好,那里生着一些草药,只不过那里很危险,娘娘还是不要去为妙。”
“那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挽千寻随口回了一句便坐回到了梳妆台前,眼下是要想如何才能越过马场去乌骨山,而芳仁那边简单应付几句就好,若是叫她知晓自己执意要去,那今日变会寸步离身的守在自己身边,那自己就真的连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很快用过早膳,太阳已经升至老高了,如果现在不去,那回来的时候岂不是已经天黑了,想到这挽千寻这才将竹春与浅夏唤了进来。“来人!”
竹春与浅夏二人闻声便走了进来,“小姐。”
“外边的守卫可曾还在?”挽千寻瞧了瞧外边问道。
竹春点了点头,“他们一直都在的。”
挽千寻想了片刻便唤了竹春走到自己身边,“竹春,一会我穿着你的衣服出去,你在房间里扮成我,万万不可叫别人发现,还有映秋,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映秋回来了。”
竹春一听面色即刻浮上了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
良久,两名丫鬟才相继走出了驿馆
马场很是大而且戒备森严,若想出去除了走到马场最后方是出不去的,而且那里的山路尤为难走,如何走至山坡还是个困事。
“小姐,若是到了乌骨山并没有那些药材怎么办。”恩让还未下去便开始胆怯的抱怨。
挽千寻望着她笑道:“怎么了,这就害怕了,要不我就回去叫竹春跟我来,你守在驿馆里看着。”
恩让一听慌了神,她是最耐不住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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