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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军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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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说的,问题就在这里,一个新出道的混混敢在天子脚下强取豪夺必然有幕后人物,凭借几个瘪三样人物想侵染一个粮油市场那是做梦呢。”冷宁说。
晁盖道:“咱们在东京根基太浅,情报有限,情报处目前需要盯得地方太多,乐和兄弟跟过去熟悉一下情况,看看愿不愿做情报工作,情报做不好不然就像瞎子一样,别人打了你,还不知道谁打的。”
乐和道:“不管是像石秀哥哥那样做特种兵,还是做情报人员我都没意见,能做一翻事业就好。”
“嗯,你先跟石秀学学,等回来再行安排。”
石秀问:“哥哥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晁盖道:“吃柿子的时候总喜欢找软的捏,不管是哪路的神仙敢来吃咱们自己的牙口要够硬才行。”
石秀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看来这次东京之行少不得一翻血雨腥风。晁盖处事一想稳妥为先,与人为善,但并不代表软弱,别人都在你脖子上面拉大便了还在忍让那就是蠢货了。
晁熊道:“要我说啊,咱们到了东京找到那几个混球嘁哩喀喳切了扔河里得了,保准消停了,以前做私盐的时候遇到过,横的怕楞的,楞得怕不要命的。灭了他们,杀一儆百屁事没有。”
晁盖说:“到了再说吧,水军只管好运输就行了,到时候一切行动听指挥,哪个也不许乱来,都听到了吗?”
蜈蚣船速度快,改进后的只需四个水手驱动,不过六七天光景就到了东京开封,只是运河上运货的船真多啊,来来往往的货船真多啊,就像繁忙的高速公路,船行的像乌龟爬的一样,晁熊派人问了一下什么情况原来是前面收税呢,一个回航的货船硬是要二十贯税费,船老板给不起啊,把内裤都翻出来了就是没有那么多钱,收钱的衙役就是不放行,没钱,没钱就扣船,船老板磕头都不管用,干脆心一横,堵住了入口大家谁也别走了。
这一下可糟糕了,运河上的船多得不行,来来往往的停在喝道上连绵好几里去。
晁盖问晁熊:“距离码头还多远。”
晁熊道:“距离咱们自己的码头还有大约三十里,看这个样子没几个小时疏通不好了。”
晁盖问了问许知府的管家,那管家说等吧,眼看到了也不着急这一时。
一直到了太阳偏西到,晁熊率领船队留守码头,许知府管家和亲信让人接走了,许知府也不是白混的京城有一定势力。
………………………………
第二百九十三章 再到东京
港汊里是晁家常年租赁的一个码头,地势偏僻,还有一大片货仓,还有一个马厩,常年养着几十匹上好的蒙古马,都是。五十名亲兵太过显眼,一个个都是牛高马大五大三粗的。身上杀气腾腾,想掩饰也掩饰不住,罗云带着亲兵和水军的晁熊等人留守码头。
也不着急进城,东城门外水泊粮油市场就在东城门外,地势选的很好,挨着运河靠着大路,繁华所在。
晁盖、焦挺、石秀、乐和四人一身便装来到市场,也不惊动市场的掌柜。
石秀、乐和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看到这情形还是惊呆了。上万平米的大市场,一百多个摊位,活禽交易区鸡鸭鹅的笼子排的高高的,鸡叫、鹅叫、鸭子叫声不断。旁边就是各种蛋,鸡蛋、鸭蛋、鹅蛋,甚至还有鹌鹑蛋、鸽子蛋,品种繁多。乐和道:“这,这里怎么如此多的家禽。”
晁盖道:“郓城的水泊梁山夏天的时候水面上都是白的,你说鸭鹅多不多。如此多的家禽生产了最终还是要消费出去的,如果卖不掉老百姓怎么还会有积极性,所以才花大力气建了这个市场。”
市场里人来人往不断,既有零买的市民,又有批发的商贩。交易非常火爆,讨价还价声,算账的声音等等震的耳朵都疼。
过了一个多小时,客流渐渐的少了,因为批发市场主要是早市,而且以批发为主要业务。
晁盖打算回去,市场里突然一阵慌乱,来了一群魁梧的汉子,为首的汉子非常彪悍,身材高大不说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
这群人人手一个木棍,进来就乱砸。
石秀道:“这人应该就是东门虎了吧,看样子不是普通地痞,应该是行伍出身,带的那些大汉多半也是练家子,不一般啊。”
晁盖点点头,暗道有点意思。
市场里响起了紧急的哨子声。伙计基本都是山东过来的,关键时刻也是敢拼命的主,反正东家说了,如果不幸被打死赔偿三十贯钱,有老人的给养老送终,有孩子的一直养大到十六岁。
差不多也是上百的精悍伙计,拿着刺槐木的硬棍就冲上来了,双方解除就是鲜血横飞,木棍虽然杀伤力低,但是打在头上也会飙血。
水泊粮油市场的伙计其实很能打,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敢下手,但是问题就在于没有一个领头的。毕竟市场也不可能配备个特别勇武的人带头。所以没多久伙计们就被打散了,乐和想过去,旁边石秀摇摇头。四人装作看热闹的,眼见东门虎把市场搅合了个稀巴烂,然后对着旁边发呆的掌柜道:“再给你最后三天时间考虑,要是还不答应别怪我下狠手。”说完东门虎大摇大摆的走了。
市场损失还是很大的,有些蛋类被打烂了,还有些鸡笼破了鸡四处跑了。伙计有二十多个被打的头破血流,有的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由于经常打架,市场都有备的药,没受伤的给受伤的上药,打绷带,然后大家默默的打扫市场,士气显然有些低迷。
晁盖也不过去打扰,带着焦挺、石秀、乐和一行四人返回码头,然后带人进城。
京城不比别处,对长武器检查很严格,哪怕是外地的衙役都不许携带长武器进城了,当然了腰刀短刀这类的还是可以的。晁盖、焦挺、乐和等带着十多个特战队员穿着衙役的衣服进城,有意思的是门军居然还要红包,都知道这个时候地方的衙役到京城都是来拜年的,大官拿大油水,门军自然也得捞点小油水了。
焦挺虽然很想揍人,但是还是压住了,作为亲随是不能任性的。焦挺给了门军十两银子,要搁在别的地方还不得立刻点头哈腰的,但是京城物价贵,门军有些不耐烦,道:“进去进去,别磨蹭了。”显然是嫌弃给的少了。
城里也有落脚的地方,晁盖自然是不愿意住旅店的,在大相国寺附近租赁有一套大院子,地方比较偏僻,只是面积很大,住几十人没问题。
入夜,东京城华灯初上,大相国寺市场上地地道道烧烤摊烟雾缭绕,空气里充满了烤羊肉和烤鱼的味道。上百张桌椅都已经坐满了,十几个伙计忙忙碌碌的腿都快跑断了。但是后面房间,李四坐在椅子上面,乐呵呵的吃着烤羊肉。
这时候一个贴身伙计过来对李四说:“老板,老家来人了。”
李四道:“什么时候到的。”
“这个不知道,让你过去呢。”
“知道了,你出去吧。”李四赶走了伙计,换了身衣服带上了个大帽子,虽然知道没有人盯梢但是依旧在人群里绕了好久才赶到晁盖住的大院子,执勤哨兵带了李四到晁盖书房。
李四显得有些拘谨,如今的李四再也不是那个靠偷菜的破落户了,他和张三每人管理这七八家烧烤店,当然这一切都是晁盖出资的。
“来了,坐下聊吧,不用那么紧张。”晁盖说。
李四拉了把椅子坐下,道:“哥哥什么时候到的,这大冷天的够辛苦。”
“辛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说吧,安排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晁盖道。
李四说:“先说说林冲吧,林教头现在军中任禁军教头,负责枪棒教习。娶了个媳妇是老张教头的女儿,这林教头没什么特别爱好,偶尔喝喝酒也不喝醉,还到过咱们的烧烤摊,人很随和,从来不拖欠酒钱。”
“噢,好的。你再说说那个东面虎吧,这个人总不可能横空出世吧。”晁盖问。
李四道:“东门虎这人是北军里退伍的,原来在真定府当兵,和辽兵干过仗。后来因为得罪了上司就不干了,大约半年前到了东京城,带着几个人想在东门这一带找块地盘,可惜刚刚开始就让知府衙门给连窝端了,全部抓去大牢了。但是没关多久就给放出来了,这个东门虎跟巡城司关系很好,跟巡防营关系也很好,跟知府衙门的都头关系还很好。”
晁盖道:“说重点,东门虎是谁的人,幕后老板是谁?”
李四汗颜道:“这个真没查出来,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有的说是高俅,有的是童贯,还有的说是老王太尉。”
“东门虎的落脚点这个总查到了吧。”晁盖说。
李四道:“这是肯定的,东门虎这人很谨慎,知道仇家多,哪怕是晚上睡觉也都要兄弟们住一起。在东水门里的柳树街,汴河边上就是。”
晁盖问:“画图了吗?”
“有有。”李四说着把一张绘图递给晁盖。晁盖一看这手笔厉害,大家风范,只是不像个军事地图,将就看吧。
“这是谁画的。”晁盖问。
李四道:“这是烤肉摊的常客,叫做张择端的一个书生画的,这个书生穷烧包,没钱还经常来吃,又脸皮后吃了没钱给,就偶尔帮我画点画,顶饭钱了。”
晁盖一惊,张择端是谁那可太有名了,他有一副传世的名画,叫做清明上河图。这画在千年后价值连城,但是在当时未必值钱,现在的张择端还是一个落魄书生呢。
晁盖暗暗决定处理一下事情之后去会会那个张择端。
“你回去吧,有事情我再叫你。”晁盖说。
李四走了,晁盖、焦挺、石秀、乐和四人乘坐了两辆马车赶奔东水门。距离还是比较远的,行进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才到柳树街。这柳树街紧挨着汴河,说是个街道其实是一大片柳树林,由于这年月河道经常发水也没人在这里建房子,东门虎的根据地就在这里,原本是一座花楼,后来经常闹鬼,老板害怕就低价转让了。东门虎就给这楼起了个名字叫做东门楼。楼有四层,占地面积挺大。门口立着四五个大汉,一般人走过这里都得加快脚步。两辆马车稍微的慢了点,门口的大汉就嚷嚷道:“干什么的,赶紧走,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来当泡踩。”
这个时候才刚入夜,过来也就是认识一下地方。
晚上晁盖带着石秀和乐和又来了,这次三人是偷偷潜伏过来了,马车太显眼,直接从汴河边过来的,仔细观察东门楼,这里地势偏僻的确是东门虎这样的人居住的地方,看来东门虎对他自己以及他的兄弟们都很自信。
相信侦察的事情就交给石秀、冷宁的特种部队来办了,都是晁盖一手训练出来的,这么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好的。
这几天时间晁盖也没闲着,当然了,首先拜会了叔叔晁补之。然后又结交了巡防营的一个指挥使,巡防营是轻装步兵部队,不属于守城部队,相当于后世的武警部队。主要任务就是巡城,指挥使权利还是相当大的,掌握着两千步兵。每天派出一千步兵在外城四下里巡逻。这个指挥使叫做李昂,功夫不错,但是太贪婪,晁盖给他砸了一万贯。
三天后,晁盖把水泊粮油市场的掌柜的叫到了码头。
………………………………
第二百九十四章 收拾小虾米
刘梁也来了,这粮油市场不仅仅只是赚钱的问题,主要是关系到济州数万家农户的切身利益。比如养鸭子的,一家多了有上百只的,少了有五六十只的。这么多鸭子产肉产蛋不可能自家全吃完,这就需要商家收购,商家收购了也不会收藏着,所以这个市场就显得尤为重要,东京城的人口高达百万,还有着将近二十万的军队,如此巨大的人口基数让他成为济州禽蛋产品的理想销售地。
晁盖说:“京城这地方水深的很,各府各部互相博弈,咱们的目的就是顺利的把产品销售出去,给济州的百姓多创造一条收益的门路。你再和东门虎最后约谈一次,如果他不再捣乱,并且赔偿两千贯的损失咱们可以既往不咎。”
刘梁知道轻重,道:“好,今天下午在城外码头布庄楼我约东门虎谈谈。”
“恩,你放心大胆去谈吧,气势上不要弱了,罗云带着亲兵就在附近,有什么事情一招呼就到。”
布庄楼可不是卖布料的,而是这个小码头主要是布料为主,布料商人都是腰缠万贯的金主有钱人,这布庄楼的主要客户就是布料商人。
下午,还没到饭点时间呢,最大的包房竹雨轩内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刘梁一身富商打扮,带了二十个彪形大汉,手里都没家伙,但是腰里鼓鼓囊囊的一看都是藏了东西的。旁边还有四个附近老板过来做中间人说和的。
刘梁端起茶杯轻轻了吹了口气,品尝着正宗的信阳毛尖。
“大掌柜的,他们来了。”
刘梁从窗口往下一看,好家伙东门虎到了,来了足足有五十号人,一个个毫不掩饰腰上别着的弯刀。留下三十人在楼下守着,东门虎带了二十人来到包房。
其实饭店谈判无非就是地方不可能真吃饭,刘梁也就点了几杯茶。刘梁、东门虎这两位是谈判的正主,另外还来了四人,都是东门一带的大商家,其中以刘家船行的生意做的最大,今天来的是船行的少东家,叫做刘天凌。
东门虎进来,也不给大家打招呼,拉了把椅子就坐下了。
东门虎道:“刘掌柜的,想通了吗?在东京这地方,不管你做什么生意都得有人罩着,三成干股不算多。”
刘梁笑道:“你就这么肯定吃定我了?”
“你一个山东来的乡下人,不吃定你吃定谁啊,旗杆上挂鸡毛硬装大胆子没用的。”东门虎道。
刘家船行的少东家刘天凌道:“都是在这一带混饭吃的,要我说啊虎哥就退一步,每个月象征性的收点钱就行了,经商不容易,你这一张口就要人家三成干股怎么都说不过去。”
东门虎一瞪眼,盯着刘天凌道:“要不是有水师的人罩着你们刘家船行我早过去要你三成股份了,我的事情你少来参合。”
刘天凌冷哼一声:“你敢吗?”
东门虎这百十号人还真不敢动刘家船行。
刘梁说:“我今天请你来不是商量给你多少股份的,而是给你个最后通牒。赔偿两千贯的损失,以后不再来捣乱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东门虎笑的眼泪都下来了,“你没说梦话吧。”
就连请来的四个和事老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刘梁会这么说。
刘梁道:“你可以不信,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不要以为一直忍让你就是怕了你。”
“我现在就让你出不去。”东门虎一声招呼二十名小弟刷就把刀拿出来了。刘梁根本没在乎,大场面见多了,带来的二十名大汉也抽出了短刀。
饭店掌柜的来了,说饭店不能见血,东门虎挺给这掌柜的面子,气呼呼的带人走了。
请来的几个说和也都走了,就剩下刘天凌,对刘梁道:“这东门虎心狠手辣,刘掌柜的可要小心了,如果有需要派人去叫我,百十名水手还是有的。”
刘梁道:“就凭少东家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谈判不欢而散,双方要求相差太远;刘梁负责的业务很多,也不能在东京久留,安慰了下东京这边几家店铺的掌柜等人,说这些腌臜泼皮会有人处理的,你们只需要安心做好事情就行了,同时把伙计们医疗补助和补贴都给发了,伙计们虽然士气不高,但是没有人提出不干了。基本都是济州过来的,这年月生活不容易你不干立马就有人干。
入夜,寒风嗖嗖的刮,就连运河边上都结了厚厚冰。晁盖、焦挺、石秀、冷宁、乐和还有一百特种兵潜伏在柳树街道河边树林里,一直等到过了子夜。
晁盖对石秀道:“你来指挥吧,我就不参与了,有什么做不到位的我给你们指导就行了。”
石秀说:“哥哥放心,看我们的吧。”
石秀说完戴好头套,朝身后做个挖眼睛的手势,冷宁带着两个士兵朝着东门虎藏身的小楼就潜伏过去了。
东门虎看似谨慎其实还是个外行,外面只有两个固定哨,四个流动哨。而且由于天太冷流动哨也变成固定哨了,躲在墙角处烤火呢。
“娘的,这鬼天气真够冷的,老大也真是至于那么小心吗?”打手甲说。
打手乙不屑道:“你懂个球,白天刚跟水泊粮油市场的大老板刘梁谈判完,没有达成任何协议。能开那么大个市场肯定不是省油灯,老大肯定要防着点。”
“哎,是这个道理,只是苦了咱们了。”甲说完也不见乙回话,转身一看乙躺在地上了,当即想发出喊声呢,忽然就感觉脑后一疼,晕过去了。
原来是让带着头套的黑衣人给打晕了,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冷宁。先解决了四个烤火的,又解决了门口两个执勤的,然后悄悄打开了楼门,朝石秀这边一招手。
石秀一打手势,五十人猫着腰鱼贯而入。打手们睡的很沉,由于外面又执勤的,谁也没想到晚上会有人潜入,因此警惕性并不高。几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制服了,打晕后捆住手脚,嘴巴里堵住东西。这也是晁盖心地善良不愿意做的太绝,因此才让他们捡来一条狗命。
刚好有个士兵不利索,打人的时候打到了肩胛骨上,那打手哎呀一下发出惨叫声音,石秀手疾眼快过去给打晕了,睡的正沉的东门虎眼睛一睁就醒来了。
随手抽出了冰冷的腰刀,准备到楼下看看。一看不要紧,外面黑压压一群黑衣人,石秀见偷袭无望,打手势让大家压过去,一个个拿出了一尺多长的锋利砍刀来。
“你们是谁。”东门虎胆大,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惧怕。不过没有人回答他,感觉到的是一片杀机。
两个特种兵打滚过去径直砍下盘,石秀的力气毕竟大,用的是把钢棍,有量尺长鸡蛋粗细,重量能有个十多斤,直奔东门虎的脑门。
东门虎傻眼了,没见过这种打法,三人配合两个攻下盘,一个攻上盘根本没法抵挡,斜身砸向自己的房门,房门刚才本来就没关,一砸就开,刚躲进去锋利的砍刀就到了,东门虎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中了一刀,也顾不得疼了,回手两刀逼退了两个兵,趁着石秀还没赶到飞扑像窗户。
东门虎住在三楼,由于常年刀头tian血的生涯也对危险有过预料,所以在窗户下面堆了一些干草,三楼距离本身就不高,有了这堆干草完全不会摔伤,东门虎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干草软绵绵的也真没摔伤,不过等他想爬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张大网把他给兜住了。还想挥刀反抗呢,但是来不及了,物流把硬木棒砸了过来,东门虎只得双手抱头。
第二天清早,爱好晨练的东京人纷纷来到柳树街公园晨练,有眼尖的忽然发现最高的柳树上吊着一个人,衣服都打烂了,还有血迹,裤子也没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让那些个小媳妇偷看一眼又赶紧的捂住了脸。
有人问:“你还活着吗?”
这人道:“活着,快把我放下来。”
这柳树是最大的一棵,人在半空中有六七米高呢,寒风一吹还四下里乱晃呢,想把他放下来也不容易。
“不行啊,没有工具啊,等等我们找工具吧。”
这时候有人道:“这不是东门虎吗?”
“对,对,就是他,你看看多惨啊。”
“还真是,你看看他屁股让人打的。”
“你们看看,他个小东西真叫小啊,也就毛毛虫那么大。”
东门虎上吊的心都有,腿给打折了他不怕,哪怕当个拐子也照样是一世枭雄,可惜现在算个什么事情,让人扒掉衣服吊在树上了。
东京城的老百姓还是很爱看热闹的,没几分钟聚集人越来越多。这年月报官也没个电话,只能靠跑路,人们先找到地保,地保家里也没有高梯子,有四处借梯子,等拿梯子过来的时候这边已经聚集了数千人了,大家都在指指点点的观看。
与此同时,有人也发现了东门虎的楼外马路上捆着一溜打手,一个个胳膊给打折了,嘴巴里堵着臭袜子,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离着老远都能把人熏死。
………………………………
第二百九十五章 张择端
江湖人混的是脸面,各种伤疤都不要紧,自有大把的小弟跟你。但是面子一丢就完蛋了,哪个小弟也不会跟着一个没脸面的大哥。东门虎解救下来之后让他多久都没见面的媳妇接回家去了,然后就再也没消息了。有人说他连夜搬走了,有的说他仇家太多让人剁碎了扔河里了,总之东门虎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普通百姓只是把这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行内人都明白东门虎这是让水泊粮油市场给灭掉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欺负人家太多次了,最终把自己搭进去了。
地地道道烧烤,一个年轻的书生很潇洒的走进来了。用浓重的山东话对伙计道:“来两个羊球,再来两条烤肉,麻溜滴吃了还有事情出去呢。”
伙计道:“你今天是给钱还是赊账?”
这书生不耐烦了,道:“我说你这伙计,我还能欠你这么点钱吗,告诉你我在画一幅名画,画成之后将后非常值钱,莫说几顿饭钱,就是把你这店买下来都行。”
“好吧。”掌柜的最近说了,这人来了可以赊账。
书生吃的真快,吃完了背着东西走了,也没走远,就在附近的房顶找了地方,把东西铺开来。原来是画架,还有笔墨纸砚等等,家伙挺全。没过多久,距离天黑还尚早呢,摆地摊的陆续的都出了,有的推着架子车,有的推着独轮车,更有的背着。在路两侧排开来,要说这商品还真丰富,以服装鞋帽各色小吃为主,也有些核桃文玩、玉石银饰。总之品类之多数不胜数,大宋朝不愧是当时最繁华的国家。
晁盖抬头看了看房顶上的这书生,旁边焦挺说:“这家伙就是张择端啊,长的跟个瘦猴一样,没想到画画那么厉害,要不我把他叫下来。”
晁盖说:“但凡有本事的人都有几分脾气,这张择端也不例外。让他画吧,晚上咱们再请他吃饭。”
街道上商贩正是繁华的时候,交易火爆,谁也没有注意道街道东头一辆骡车,街道西头一辆骡车,车厢壁上写着:“巡城司。”
几十个满脸横肉穿着制服的胖子拿着短棍过来了,这时候有眼尖的商贩看到了,吓的花容失色的一声嚎叫:“牛二来了。”
这下市场乱套了,没有固定摊位的小贩连忙收摊,跑的跑走得走。那家的零食掀翻了一地,那家的瓷瓶碎了一堆,那家的鞋子到处都是。
巡城司的人也超两边的摊位的东西就往骡车里扔,当然了队员们的眼睛还是很尖锐的,扔的都是稍微值钱点的玩意,那些个什么臭豆腐、麻辣烫什么的肯定不会往里扔,只需要一脚踢翻就行了。
小贩们虽然人多但是不团结,只能被打的狼狈逃窜。
房顶上,张择端看着满地狼藉和到处奔跑的小贩,笑道:“灵感来了,借我三千巡城司可以灭辽平金。”
说罢笔走龙蛇,刷刷,刷刷,刷刷。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副清明上河图巡城司来了已经画的差不多了。
牛二猛然一抬头,看见房顶上还有个人,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当即道:“去两个人,把那家伙给我抓来,躲房顶摆地摊也不行。”
两个如狼似虎的队员上去就把张择端的脖子提起来了,张择端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左右挣扎也无济于事。
其中一个队员眼尖,拿起画来一看脸都绿了。
“这家伙把咱们画到画里了,这是丑化咱们,这是丑化朝廷,抓他去见牛队长。”
两人正要押着张择端走呢,一转身发现怎么有两个人啊,高大的像两堵墙一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晁盖和焦挺。
巡城司的这两人稍微的有些胆怯,但是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胆气爆棚,“想干嘛,躲开。”
焦挺大耳刮子轮圆了,啪啪两声,后槽牙都给打掉了,再一手刀给打晕在房顶。焦挺的速度很快,张择端都看傻眼了,当即鞠躬道:“小生感谢二位壮士出手相救,只是这二人不会死吧。”
焦挺道:“又不是纸糊的,哪里那么容易死,一会自己就起来了。别小生小生的装斯文人了,你在青楼里比谁都猛。”
焦挺说的太直白,张择端脸皮发烫,谁还没点爱好,张择端就是好酒,好女人,当然了这张择端不是那么随便人,挺专一,至始至终就找了一个女人,当然了那女人忽悠的张择端团团转,让张择端以为就接待他一个客人。
晁盖说:“我请你喝酒,天香楼。”
“这,好吗?你们有什么事情还是直说吧。”张择端道。
晁盖道:“我是济州府团练叫做晁盖,想请你去济州做个画师,画画,并且培养其他的画匠。”
张择端道:“这个还是算了,我打算在京城发展,两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咱们改天再聊。”
张择端说完收拾东西就走了,这家伙脾气还挺硬,明显的看不起济州那个小地方。晁盖也不勉强任由张择端下去了。
第二天,李四匆匆忙忙的去找晁盖,晁盖问:“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张择端让人巡城司的人抓走了。”李四说。
晁盖道:“巡城司抓人怕什么,最多打一顿就放了。”
“没这么简单,张择端画的一副画,清明上河图巡城司来了,牛二看后认为是在侮辱巡城司,已经把人送到府衙大牢里了。”
晁盖也是眉头一皱,这事情往小了说屁事都不算,往大了说那就没边了,甚至扣个对朝廷不满的大帽子杀头都有可能。
“行,我来处理吧,你下去吧,有什么新消息再来报告。”晁盖说着让李四退下。
当晚,牛二牛队长下班了,骑着头走马,慢慢悠悠的往家赶,如今的牛二今非昔比,虽然还是泼皮牛二,但是已经在大相国寺附近的高档小区置办了房产,一下还是一套大院子,娶了媳妇,还雇佣了两个漂亮的丫鬟。往年多少年没来往的亲戚朋友也都上门了,真可谓是美好生活太美好。
正走着,忽然有两个拿扁担的汉子拦住了去路,牛二一挥手道:“今个下班了,卖柴火的想要买摊位明天再说。”
没等他说完大扁担横着就过来了,牛二也是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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