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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荷纵情逍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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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儒门之人的耳中,什么谴责呀!什么诟病呀!那个少主被那些人成为是昏庸之人,可她却知道的是那个少主姿态骄傲不羁,风流浪荡之余,才学不输于当今锦都五公子中的其中一人,偏偏这人最喜爱的却是打铁。
“阿谦,你怎么看?”素十一清和的声音传出,孟霞瞥了他一眼之后就迅速移开了。
“规矩都是人定的。”
“妙啊!”
那还在小舟上的几人终于注意到了自己方才激烈的争论已经落入水榭之中的人的耳中,有的落落大方,有的如画三娘则是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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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心茫茫泪如珠二十一
上了水榭,反而是画三娘已然没有了最初的那一股清闲气,整个人还深陷在争论是的愤怒之中,她上了水榭之后就单独地倚靠在轩窗的一角,望着粼粼春色的荡漾,脸颊比起之前更加红润了些许。
长孙青淼还在暗暗得意,没有跟了父亲一起恪守那儒家的礼制等等,否则现在也要被这眼前的这些世家的小姐郎君大吐口水。不过她也知道她能够在这里和这一帮世家子弟们高谈论阔,也不过是她那个母亲的面子上。
或许一个庶女在外人道来不算是什么,但若是卞家里最受重视的庶女,放在人间也是一个尊贵的存在。
但,这并不能够说明这就给他们这么接受自己了,而是因为她那个哥哥得了这些人的青眼,自己也有些才华才没有被他们拒绝在这个世界之外。
要不是哥哥,也许她真的很难再见孟谦一面吧!
孟家的姐妹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瞥了素十一以及众位才华出众的士,三三两两的结队到了木栏边,随后一副苦大深仇或是陷入了深思之中。只有赵绾一个劲的拉着吕二娘说着话儿,她本事不想落了单,巧妙地插上几句。玉七娘倒是冷淡了许多,显然还是未能从方才那一场激烈的辩论之中回过神来;陶一娘却不见得安静,不过陶一娘这人向来骄傲得很,很是不屑于他们长孙家的兄妹,她现在前瞻后仰地在众才子之间婉转,一会儿妙语连珠,一会儿娴静如水,应付自然。陶一娘她周旋在虞隐身边的时间比较多,而且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陶一娘对虞隐的心思。虞隐也似乎没有拒绝,当然,一个是陶家的天之骄女,一个是虞家的天之骄子,两家是注定要联姻的。
一时间。水榭上还是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却又区别于其他。
淡荷和故人详谈了三个时辰,已经过了午时,淡荷不用吃东西。所以也没有意识到其他人的饥肠辘辘,等到冥河堂的下人送来了午饭,她也以去寻几个小辈为由,约以改日再叙,便匆匆离去。
经过梅林的时候,看着这一片的青嫩之色,心情婉转,却不曾道其中奈何,缓缓地欣赏着眼前这娴静的梅林,一身的青色仿佛也要融进里面。这么一回头宛如一个山间的仙女,那其中恬静的笑容温暖至极,正如天空之中还未离去的金乌一般明媚。
“似花还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足。无情有思。”
一道清冷的男音自那冷冷清清的梅树丛间渗透过耳,她旋身一望,身子僵在原地,温婉恬静的笑容还未拉下,眼中的冷色已经慢慢地吞噬着她的安静,她的好心情。
“是你!”
“我等你很久了。”那人这么说道。转身就穿过了几棵梅树,淡荷也跟着他。就在那梅树之中有一石凳石桌。上面摆着一壶酒两个酒杯。
“看来你在孟家设下了不少探子。”淡荷语气十分的冷漠,无情地望向他――苍帝萧昊华。
他因为也修仙之故,容貌未曾有任何改变,一副少年的模样,可眸底的深沉和冷漠就像是矛盾,像一把利剑深深地插在她的心窝上。脑海里闪现着炎儿的笑容,炎儿的绝望,炎儿的苦涩,炎儿眼中那对父亲的渴求。一张张稚嫩的小脸在跟着萧昊华的脸不断的转换着。看到他时起,原以为抑制得住的怨气仿佛又要开启了恶念之门。她垂下眼脸。这是她必须要面对的,若是过不了此关,那么还拿什么来谈论消灭心魔?
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在他的面前落下,说道:“这些本来就是情报的手段,至于其他。。。。。。”他略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要你进宫当皇后如何?”
淡荷一听,一双美目更加的冰冷了,“笑话,你是个什么身份。”
“那么卞七郎呢?”
淡荷冷哼了一声,“多管闲事。”
“我并不觉得是在多管闲事,只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淡荷当即拿起手中的酒杯往他的脸上一泼,他那精致冷峻的脸上被酒水湿了,水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落在他的衣襟上,为他增添了狼狈与诱惑,加上他那丝毫未曾将淡荷的冒犯放在眼中,反而给他一种高华优雅的美丽。
“看来他们是在九州大陆上了。”
萧昊华不管她说他们怎么样,也知道他这么一说,她必然已经猜到了玄机和释迦的分身在九州大陆上,而且还和他见了面。
淡荷的眼中绽放出浓郁的冷酷之色,看着他说道:“东西?”
萧昊华那冷淡的眸子晃动了几下,浅浅的淡淡的,也是极快的,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你孟款儿是注定是我的人,若是你以为跟了别人修仙问道就可以避免了注定的?而你到现在还是无法忘记不是吗?”
淡荷的表情几乎就要扭曲了样,残虐地冷视着他半响,袖子里的纤纤玉手已经在手掌心掐出了一滴滴的血,带着浓烈的恨意说道:“萧昊华你不要自视甚高,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别将前世那我拿出来比较。另外,别以为你自己带有天命我就不敢杀了你。”
她的话刚刚落下,他的身子就瞬移到她的跟前,快速地抓起她的手掐住他的喉咙,不屑地看着她:“若是你敢早就杀了我。”
“别以为我不敢。”就这么发狠地使了劲,她的手掌充满了力量,看着他因为窒息而青筋凸起的额角,冒出的细细冷汗,他就这么在紧张的时间里,还伸手掐住她的腰,却没有半丝的力气使在腰间;夜空一般都星眸淡淡的浮着一些什么,她不敢细想,不敢记住。
看着他一张脸因为窒息而渐渐惨白,手上的力量也随着心里被压抑了两世的怨念和恨意而加大,感受着他的生命在她的手中渐渐地流失,他没有反抗,就这么抱着她的腰,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身上。他眼底的冷色已经慢慢的黯淡,像是化成碎片的荧光一样最终消失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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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心茫茫泪如珠二十二
“若是这样可以解了你的怨恨,那么就杀吧!”他吃力地说道。
若是再使一些力气,那么眼前这个她最恨的人就会永远的消失,自那掌心传来渐渐冰凉的触觉,她反而没有感觉到释怀,而是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拔的境地。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想要什么?
狠狠的一甩手,萧昊华整个人就已经被一股巨力甩至梅树上,断了两棵,青梅洒落了一地,被他压在身下,一口鲜血就自他的薄唇里慢慢的溢出,“咳咳。。。。。。”他半睁着涣散的眼,望着苍天。冷漠的脸颊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险死而有任何的恐惧,仿佛他天生就是没有表情的,正如那个前世的他。
“我说过你不会杀了我的。”他气若游丝,吞咽着血水,艰难地支撑起半个身子靠在那断裂的树干上,定定的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和不容他人反对的眼神令她厌恶。
“你不必太瞧得起自己。杀了你反而会污了我的手,我要你活着,要你活在罪孽之中。还有,你没有资格提起炎儿,这一世他不会再出现,前世是你亲手赐死了他;你应当是要活在自责和痛苦之中,一如他当年绝望地笑倒在我的怀里一样。不管前世是什么原因赐死了他,我都会恨你。还有别指望着这一点回忆就能够让我对你心慈手软。”淡荷恨恨地说道,眼中悬挂着浓烈的痛苦,一甩手整个人就化作一阵清风离去。
他的目光随着那一阵风的方向远离,他除了脖子被掐出了深深的掐痕之外,就后背也被方才那用力的一甩而和梅树撞击在一起,伤了,背后辣辣的一片,他就算看不见也知道那伤势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重,而且她更加的狡猾在他的经络上动了手脚,修为大减。可见她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恨他。
那个人想要利用他。而他也只是与他互相利用,前世纵使是他错过,这一世他也别妄想逃离,她注定是他的皇后。
就在那一转眼之间。不远处飘来了几个人,“主上!”几个人快速地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又看着他那一副发丝凌乱的模样,心里已经在猜忖着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够躲过他们警戒的监视,将自己的主上伤到这般境地。
萧昊华扬手一挥,“撤!”
为首的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他那凌乱的脚步知道他伤得很重,便没有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点了点头。带着身后的几个青衣男子从容不迫地跟在萧昊华的身后离去,转瞬之间,梅林已经人去楼空,只有断掉的那两颗梅树在证明着方才的事情并非是梦幻的。
晚间,孟谦和孟家的姐妹一路回到了小亭子。那里只有一个青衣的婢女还在打扫着,众人心里了然,纷纷互相告辞离去。
上了马车,孟霞靠在车轩旁,说道:“没想到姑姑还这么不等人。”
“许是有些急事。”孟霈说道。
“许是吧!”
一路无言。
此时淡荷早早回到了房里,因为见了萧昊华之后,心情一直起伏着。她深感不妙,却无能为力,跟父母兄嫂说了一声之后就到了卞七郎曾经带着她一起去的地方――惊鸿楼。
俯览着锦都的夜空,她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素手正划过琴弦上,发出几声清远的声音。轻轻地抚着一曲高山流水,心里满满回归了之前的平静。
她知道她已经无救了,寒祭的恶念虽然被她压制了,可是心魔似乎越来越壮大了,特别是见到萧昊华的那一刻。她的眼前尽是炎儿含着绝望的笑靥倒在她的怀里的样子,嘴角满满溢出的血迹扯碎了她心脏,她恨!她恨极了!
纵使以前重生回来时也未曾发觉到的恨意正如同潮水一般,慢慢地踊跃而来,心魔,她越来越满意控制了。
也许某一日,她的意识会被心魔所控制,沦入魔道,丧失理智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之前她一直在压制,在压制的,可这天道之事本来是要顺其自然的,反之则伤人伤己,不利于修行,她的修为在海市蜃楼内不断的突破,而心魔的力量也随着自身的修为而不断的壮大,她真怕!
真怕有一天会如她心里所预料的那一半,沦落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丧失了理智的自己又会做出什么事情?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
现在已然不能够压制体内的这两样东西,增加封印也无济于事,唯有自己战胜心魔与寒祭的恶念。可是这又何尝容易?
心里的怨恨一日不平息就难以消除,她烦心,她茫然。
明明已经不爱萧昊华了,明明那只是前世,明明这一世本不会出现的炎儿,玄机释迦,你们为了和我较量也用上了这等手段。
她的眼晦暗不明,可心里明白这是玄机他们的诡计,可是她就是不得不深陷其中。每一个人心里都会有一道很深很深的伤疤,虽然结痂了,可一碰就会痛彻心扉,炎儿就是她心里那一道伤疤,不知道什么时候不会再疼了,也许不会有那一天吧!
每每想起,连呼吸都在痛着。
可惜的是,人生无常,有所得必有所失,就像是她重生了一遭,却没有永远的消除这一道不快的记忆。
“师父,若是有一日徒儿做不到怎么办?”她嘴里不由自主的喃喃,眼看着锦都城内的灯火万家明,她的心情也跟着忽明忽暗的。
素指不断的在琴弦上无措地抚弄着,明明是一曲寻觅知音的高山流水,此时却随着主人纷乱的心绪起伏着。
“淡荷,你心绪不佳不宜抚琴。”一道清朗又带着淡淡的低沉的男声自那夜色之中,如同一道清风潜入了惊鸿楼。
她听到声音时,回头一看身后之人,他一袭银白色的长袍,高华出尘,玉冠束发,墨发披长在腰后,踏着花瓣而来,腰间衔着一支笛子,黄色的琉璃玉,为他增添了不少的高贵。那一张永恒不变的容颜美得他身边飞落的花瓣娇嫩美艳,在看到她的回头之后,秀气的剑眉微微蹙起,想也没想的就踏着花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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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心茫茫泪如珠二十三
“如此更加会引发你体内的心魔。”
“我知道。”她转回头,目光放空在远处的锦都,还有那个豪华的囚笼,语气带着闷闷不乐,令他心里也微微一动,她续道:“心魔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师兄,这一次玄机知道了我的秘密,拿着这个秘密威胁着我,只要那人还晃动,只要我心底还有炎儿的记忆,我的心魔就不会消失,之前在混沌神谷之时,我经历了幻境,险些就丧身于其中;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不想刻意地去制止它,只是终有一日我会全部的沦落,那么到时候请师兄你不要手下留情,杀了我。”
“淡荷!”东华神君的声音带着不容她说出这种话的威严,“不要就这么放弃了。”
“我没有放弃,只是努力过了,现在想想逆天而行终究不果,不如顺其自然。我只是希望到时候,我做出有违天和之事,你可以将我杀了,否则我真怕又是一场七界的劫难。或许我想不太明白,可隐隐之中已然有此感觉。现在告知你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的思想你的感情一直停留在前世那痛苦的回忆中,但你必须要认清事实,不是每一个人每一个神都能够有着无情冷酷至极的心肠。你和我虽相处不多,但你为我同门师妹,我下不去手,也无法对你下手。现在你必须要捡起你丢掉的坚决,面对心魔不是我们说说就成的,而是贵在于战胜你自己。你现在就像是一个胆小鬼,自私懦弱地想要逃避现实,纵然逆不了天你也该为自己着想。不是你认为的牺牲了自己而成全了七界众生就有生命了不起的,那只会让你的仇人更加的痛快,让关心你的人痛心。你的要求太残忍,恕我无法答应你。”
她还是不够坚强的。
听着他的话语,眼内酸涩,她无法开口。生怕自己的哽咽就会随着她的声音而出,之境静静地看着万家灯火明处,眼泪滑落在琴弦上。
东华神君还是微微地轻叹了一声,移开话题说道:“你在海市蜃楼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鬼王之前被我和雾岚皇兄重伤,百年之内无法出行,所以阳女的事情你不必担心,而且她已经被皇兄带回了天界交由天父安置了。”
“那就好。”
东华神君知道她心里不好受,看着她扶着石桌坐下,背对着他,心里了然却没有点破,只道:“你现在心绪不稳,有被心魔随时控制的可能,我一会儿会上传天命。留守人间协助你一同击杀玄机。”
“可尚且不知他到底有多少个分身。”淡荷蹙眉,担忧地说道。
“这只能够引用秘术了。”东华神君也懊恼。
淡荷惊异,抹了脸上的泪水,回头说道:“我差点忘记了。”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接着说道:“之前在海市蜃楼内我发现了隐藏在玄机身后那个出谋划策之人。不过他被我重伤了。此人我倒是不知晓是何身份,只知道玄机唤他为释迦,此人法力甚高,若非我有心魔控制突然爆发了力量,否则也难以重伤了他。师兄这七界之内除了佛祖还有谁的名字里有释迦的?”
“释迦?”他细细地念着那两个字,眉宇之间不乏凝重之色,“释迦一族乃是佛祖身后的家族。只是在佛祖成佛前,沦陷之后,几乎尽数被屠杀,世间遗留下来的释迦一族,不是很多,而有如此高的修为的更是难以见得。你现在似乎是神皇之境。”
“嗯。神皇八阶巅峰。”
“心魔爆发之力十分强大,而又能够与你抗衡者应在你之上,仔细寻思这七界之内少之甚少,更何况又是叫释迦的,淡荷。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不可能,我听得仔仔细细的,不止一次的听见玄机在这么叫他的名字,那不是我的幻觉。师兄,你再仔细想想这七界之内还有谁有如此高明的法术?”
她一定要查出那个人,若是天界的人,她就要预防他在她的背后放冷箭了。
“这释迦出自佛祖,亦是佛界,中央娑婆世界的释迦牟尼,主管中央娑婆世界,他有两位胁侍,“大智”文殊菩萨和“大行”普贤菩萨;这个世人皆知。”
“不过还有一人亦是佛界之内颇有地位之人,那就是二十诸天之一的帝释天。”
“帝释天?”淡荷未觉的这名字和释迦有什么相同的。
东华神君似乎也知道她的困惑,只是笑了笑说道:“帝释天梵文音译是“释迦提桓因陀罗”,意为“能天帝”。帝释成为佛教护法神后,被视为忉利天之主。有一座须弥山,帝释天就住在须弥山顶的善见城,统领其余诸天。须弥山四周各有八天,加上中央帝释天,合为三十三天,此即欲界六天中的忉利天。同样帝释天即可以指作为三十三天之主的天神,也可指其依报。照佛教说法,任何行善积德之人,皆可转生帝释天。帝释天以人间百日为一日,寿长一千岁,即合人间十万岁。传说释迦牟尼佛本人就曾三十多次转生帝释天不过这都是传闻。据《杂尼迦耶。天杂品》所说,作为忉利天主的帝释的前生是个叫摩伽的婆罗门,他与知友三十二人共修福德,命终后俱生于忉利天,以摩伽为天主,即帝释或帝释天,其余三十二人为辅臣,即其他三十二天。帝释并不断七情六欲。”
“阿修罗王之女容貌姝丽,帝释天以重金聘求,并且扬言,如若不允,即诉诸武力。阿修罗王大怒,遂爆发大战。经多次酣战,互有胜负,最后讲和,阿修罗王以女纳于帝释,而帝释则以甘露作为回报。作为护法神,他的主要职责是保护佛陀、佛法和出家人。如佛陀在树下修道时,恶魔向他进攻,扰其禅思,帝释即吹响贝螺,保护佛陀。佛陀涅盘时,他又显身,念诵颂诗。他还保护佛陀的舍利等等。”
“他却是佛界之内不可忽视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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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心茫茫泪如珠二十四
淡荷沉吟了半响,默不作声,一时间东华神君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当他以为她就这么沉思下去,她却开口说话了。
“你说他和阿修罗王有仇?”
“世界刚刚形成山海大地时,光音天上贪玩的仙人便到人间游戏。其中一位仙人在大海洗浴时,因水精入身而生一肉卵。这肉卵经八千年后,终于生出一个女怪,身长有如须弥山,具一千支眼睛、二十四只脚,头、口与手数皆为九百九十九,样貌好不骇人,即为阿修罗始祖。女怪后又产下一男怪名毗摩质多,因有无比威力可自由来去天上人间,所以在看到天人身旁皆有无数美女环绕后,也想娶妻。女怪便替其子向美冠群芳的乾达婆女求婚,结果乾达婆欣然同意婚事,于是阿修罗一族日渐繁盛。毗摩质多风情万种的女儿,使得已有妻妾亿万的天界帝释天为之倾心,娶为嫔妃。不料帝释婚后喜新厌旧,阿修罗女将委曲告之父亲,引发前所未有的一场大战。就在阿修罗将帝释天所居的须弥山团团围住,千钧一发时,帝释天想到佛曾说若遇大难,只要念般若波罗蜜咒,便能破解鬼兵。果然一持咒,空中忽然飞出四只大刀轮,几乎削尽阿修罗王的手足,幸好遁入藕孔方避过此难,但是元气大伤难以复仇。然而天人与阿修罗的战争,并未自此划下休止符。”
“在经过多年后,帝释天又爱上一位罗喉罗阿修罗的女儿,便命天界乐神带聘礼,透过歌曲威胁利诱罗喉罗应诺婚事。不料罗喉罗因气愤帝释天欺人太甚,不但将乐神驱逐出宫,并立刻发兵攻打天人。就在骁勇善战的阿修罗攻下天宫时,帝释天又忆起上次的神咒,于是阿修罗军被杀得节节败退,只好退入莲藕藏躲。就在帝释掳走了全部的阿修罗女后。罗喉罗派出一位使者前往谈判,指出帝释天身为佛弟子,不应犯戒偷盗。双方几经谈判最后达成数项协议,帝释天承认犯下偷盗戒。愿归还阿修罗女,并赠送天上甘露;阿修罗则除将爱女献与帝释,并自愿受持三皈五戒,成为佛弟子,此战终得圆满落幕。在天界的战争中,有一位阿修罗王与帝释天作战时,因手能执日月,障蔽其光,而被称为罗恸罗阿修罗,罗恸罗意即为障月。他能有以手障日月。形成日月食的威力;是因他过去生为婆罗门时,见到大火烧塔,灭火而使塔不坏,而以此救塔之福德为因,愿得大身。然虽有此愿。仍不信正法,常爱斗战,故死后堕入阿修罗道。”
“由此可见阿修罗和帝释天之间的矛盾,你不会是想那释迦就是帝释天吧?”
“嗯”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一个人如此恨修罗王的,另外她在心里已经排除了如来佛。
“帝释天我虽未见过,但其人性格多变,难以捉摸。又曾经犯戒,可为佛弟子,他又是能天帝。深受诸佛监管,若是他,那早就发现了的。”
淡荷一时无话,听他这么一说也实在有道理。作为二十诸天之一,他有什么事情肯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可值钱看到的这个释迦明目张胆多时,这也是她一时想不明白的地方,若是分身?
倒不像是。
使用分身术太久反而累及本体的修行。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玄机那样的。但也不能够排除这个可能,如此她也只能拜访这位能天帝了。
“你是在疑惑他?”
“嗯!只是他的气息颇为奇特,非人非仙非妖,若一片祥云浸水,化为平淡。现在只是怀疑他,真假如何只有探明便知。如此一来我就要前往佛界一趟。”这就是她一头雾水不能够下定决心认定是帝释天的原因。
东华神君也紧紧地蹙起了他那一双秀气的剑眉,眸若沉淀的潭水,幽幽不见。非人非妖非仙的气息,那只能是七界之外之物,天地间被遗弃的的那些东西他也不太清楚,被放逐在七界之外的到底是谁。也许天父知道也不一定。这般想着,他立即开口道:“我得回去问一问天父,那么淡荷你就在此等候,我回来之后会与你一起赶往佛界,探探帝释天的下落。若是不行只能够祛纹谛听,也许它知道些什么。”
谛听?
“坐地听八百,卧耳听三千”的能力,又称“地听”的谛听!
集众瑞象而成为具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的瑞兽。
也不知道它能够听出什么来。
“淡荷你就此锦都等候,我先回神界询问天父一二。”
“有劳师兄了。”
东华神君沉默了半响,直视着郁色的眼,一手左右抚摸着腰间的琉璃玉笛,深重地说道:“比起多年前你更加的客气了。且这二人之事并非你一人之力便可,你是神界的人,不管在什么地方神界理应站在你的身后,或是站在你的身边与你携手共进。淡荷你越来越孤高了,这并非是原来的你。”
淡荷静默,像是吸了一口气,深深地吐出之后,方言:“师兄,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们的。”
东华神君的秀眉蹙得更凶,“别逞强,之前你在海市蜃楼也只是侥幸而已,他们既然能够埋藏了三千万年,那么背后之人不止一个,至于什么势力什么人物我们暂且不止。现在出了一个释迦和一个玄机就几乎要你的命。你可知道稍有不慎就会灰飞烟灭。毕竟你并非芙蓉女神帝,天地之间也很难再有人帮你结魂。”
“就算你现在的身份有理由有责任为天下苍生做出一番大事,可也不能够罔顾自身性命。且我还说过,不是你一个人在面对着这些财狼虎豹之心的人,而且在这天地间苟且偷生的万物生灵。或许你自己还在责怪那高高在上冷漠的天条?”
东华神君倒是知道淡荷和那个叫卞玉京的少年之间的暧昧关系,只是那少年的命数终究是天道不可逆转的,若是被抓到,少不得被那些人拿着天条问罪。
………………………………
抚心茫茫泪如珠二十五
淡荷泪眼婆娑,师兄的话虽然也是在说天界和责任,可是在这一刻,她才发觉这责任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么沉重;而卞七郎早已经是她不可舍弃的男子,纵使爱得没有前世那么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般,却也是戒不掉的毒瘾。
东华神君所说的她都清楚,有人相助都是不错的,既然如此也只能够稍等些时日,另外她还需要告之他们玄机的分身出现在九州大陆上的事情,交代一声也好让他们早作准备。
“如此就有劳师兄了。”
东华神君清浅一笑,那笑靥如花,整个人又仿佛身在星萤之中,高洁华美,又飘逸出尘,单单是那清浅的一笑就能够使周围的花在暗夜里悄悄绽放,暗香浮动,跟随着虫鸣声,她的脸色在夜中的灯火里绝美如画。
他确实是掌管着四季的神灵,那一颦一笑间,让人置身于春阳明媚,万物清新之中,之前因为释迦和玄机的事情而升起的沉闷渐渐地消失了。
她想,这世间的男子精油如此的美貌,如此的笑靥,发自内心的笑使得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神王更加的贴切了。
“你我久未见面,但今夜星辰明亮,不如畅谈一饮?”
淡荷抬起诧异的眼眸,就在他的微笑里疏散,怀着笑容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他欠身就坐在她的的旁边,素手在一旁的小石桌上施了一个小法术,桌上已经有了酒和甜品,斟了两杯,酒香四溢,淡荷新奇,拿起轻轻地拿到鼻间问了问,“好香的酒。”
“天宫之物自然不比凡尘,此酒名为神弦。引银河边上的蒹葭、君影花加之瑶池里荷叶上的露珠为材料,酿制而成。由天宫的酿酒师恒华女巫亲自酿制而成。”
“女巫浇酒云满空,玉炉碳火香冬冬。海神山鬼来座中,纸钱窸窣鸣旋风。相思木帖金舞鸾,攒蛾一啑重一弹。呼星召鬼歆杯盘。山魅食时人森寒。终南日色低平湾,神兮长在有无间。神嗔神喜师更颜,送神万骑还青山。”
“正是摘自这首诗。”
淡荷饮了一口,眯着眼,陶醉般地出声说道:“色清透明,香气浓郁,风味协调,尾净余长,清雅醇厚。一饮之下,恍恍惚惚。竟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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