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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很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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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陈远陌把铁链上了锁后,站起身挺直腰板,道:“徐妃娘娘她真的很喜欢你啊。”
“什么……?”蓝爷有些没听清。
“徐妃娘娘与外祖父同时怀疑我把你锁了起来。”陈远陌低着头,冷漠的对蓝爷道:“徐妃娘娘放下。身段,苦苦哀求,求我放了你,给你一条活路,我第一次见她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人。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不但不保护她,还想着把事情捅到皇上那边?你想害死她吗?”
“我……我……”蓝爷瞪大了双眼,满肚子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冒不出来,他从未想过害死徐婉啊!“我……我没有……”
远在帝都的皇帝怕是早在二十年前就知道蓝爷的存在,这么多年来徐妃从未回过金陵,所以皇帝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这次省亲,皇帝才派人摸清楚两人到底关系如何。
陈远陌让韩刀去捉蓝爷,是想制造一个机会,如果蓝爷真的爱徐妃的话,那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否认与徐妃的关系,与她划清界限,这样韩刀就不会向皇帝回复对徐妃不利的事。可谁知那蓝爷想通过徐妃把整个徐家拉下马,所以陈远陌才说蓝爷对徐妃“因爱成恨”。
“徐妃娘娘真是瞎了眼,到底看上你哪里了?喜欢一个人应该护她周全,让她无忧无虑,可你是怎么做的?想向徐家报仇,方法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牵扯徐妃娘娘?”
蓝爷被陈远陌问得哑口无言,他握紧拳头,死死的咬着嘴唇。
该说的全都说完了,今晚之前,陈远陌还在徐妃和徐太公之间左右徘徊,现在他已经做好决定,“我会把你交到外祖父的手里,你别想能全身而退了。”陈远陌心里暗暗向徐妃说声抱歉,可是作为旁观者,他与徐太公的想法是一致的,能保障徐妃一生的人,是坐拥天下的皇帝。
………………………………
第110章
110深夜撞见
陈远陌很理解蓝爷,人都是自私的,什么民族大义,什么为他人着想,那都是狗屁,换位思考,假如有一天,有人要把他和林淼拆开,要害死自己的姐姐,那他陈远陌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反击,无论牺牲多少无辜的人都在所不惜。
可毕竟陈远陌与蓝爷的立场不同,徐家有难他可以不管,可把徐妃牵扯出来,他就不得不插手了。因为在帝都,徐妃是盟友,将来有很多事情都要仰仗她,如果此时徐妃被皇帝厌弃,那他未来的计划还不都被打乱了。
回到徐府的时候,已是深夜,月光洒在石子路上,三人并排而行,陈远陌的余光瞄向韩刀,心里盘算着怎么让徐妃与蓝爷彻底决裂,好打消皇帝心中的疑虑。
三人一路上走得好好的,这时一阵凉风吹过,陈远陌身子骨属阴,他不禁打了个寒战,紧接着不知何处传来嘤嘤的哭泣声,这夜黑月高的晚上,跟鬼哭没两样。
呜呜……呜呜……
第一个受不住的人就是安然了,别看他刚才用刑时挺猛,实际上胆子特小特怕死,这空中漂浮着女子的哭声,让他害怕极了,立刻躲在陈远陌与韩刀的身后,战战巍巍的道:“谁……谁啊?该……该不会是刚才那人死了,想找我们报仇吧?……”
“别自己吓自己了,”陈远陌感受到身后安然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估计着衣服都被抓皱了,他无奈的道:“就你那点小手段,死不了人,只是会很疼罢了,我走的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我连他的嘴都堵住了。”而且蓝爷是男的,这声音一听就是女的啊,就算是鬼,也是女鬼。
“那……那这是谁的哭声……”安然四处瞅了瞅,忽然看见西南方向的地方,微有亮光,吓得安然差点尖叫起来,亏得韩刀眼疾手快,捂住了安然的嘴,否则肯定把人都引过来,这大半夜的他们三人在外游逛被人发现可不是好事。
“呜呜……”安然手舞足蹈的乱挣扎着,一脸怨气的看着韩刀,示意他快点松手。
见安然稳下情绪,这才将人松开,安然以获得自由,立刻朝韩刀大骂,“你差点捂死我!!想做什么啊?!”
“小声点,”陈远陌赶紧充当和事老,“韩刀怕你声音太大,引起骚动。”
“什么骚动啊,”安然指了指东南方向,“那里……那里有鬼火啊……”
陈远陌与韩刀一起朝安然指的方向看去,见那里果然有微弱的光芒,阵阵哭泣的声音也是从那边传来。陈远陌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鬼?
陈远陌与韩刀互相看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用意,两人不约而同的一起朝着那里走去。
“喂喂,你俩等等,”安然连忙在后面拉住他们,“你们……你们要过去……?”
“你在后面,要真有什么事,撒腿跑就是了。”
于是乎三人朝着那微光走去。原来那处正是一个小凉亭,凉亭台阶处的角落里,正跪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那火光是她正在烧纸钱。
大晚上,白衣女,烧纸钱,安然见到此番场景,吓得腿都软了,“还真的是女鬼啊……”
安然的声音被白衣女子察觉,她转过身来,陈远陌看清了女子的脸,这不是陆珊珊么!
陆珊珊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她见三个男子出现在身后,连忙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防备的道:“你们……你们是谁?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安然见她有影子,这才松了口气,不悦的道:“你大晚上的,在这里鬼哭狼嚎装女鬼下人,你想干什么啊?!”
陆珊珊一弱质女流,在晚上的被三个男子围堵,这可吓坏了她,眼见着她瑟瑟发抖就要大声求救,陈远陌这才开了口,“陆小姐,你别害怕,是我啊。”
陆珊珊听的声音耳熟,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三人之中有个人她是认得的,“陈公子……?”
“是我,”陈远陌微笑着打招呼,向她介绍道:“你别害怕,这两位是八皇子殿下身边的人,没有恶意的。”
“这么晚了,你们三个在这里做什么?”陆珊珊吸了吸鼻子,问道。
陈远陌故作深沉,一副保密的样子,“这个还请陆小姐装作没看见才好……”
陆珊珊以为他们是有什么特别的事,不方便与外人道来,她点点头,“我……我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说着,转身准备离去。
陈远陌谦谦君子,走到陆珊珊身边,想与她同行,“陆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夜深了,别出什么事。”
瞅着陈远陌温暖的笑脸,安然怎么看怎么心里不爽快,他撇撇嘴,道:“出事也是她吓唬别人,大晚上的穿着白衣,走一路哭一路,鬼都能吓跑。”
陈远陌不禁失笑,这安然的嘴怎么这么损啊,陆珊珊尴尬的不行,她微红着脸道歉道:“我……我没想着吓唬你们,真是对不起,其实……其实也不用你送我,我对这里很熟悉的……”
陈远陌无视了陆珊珊的谢绝,他向韩刀与安然道:“我先送陆小姐回去了。”说着拿过陆珊珊手里的灯笼,与她一起离开。
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安然不爽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知道陈远陌对任何人都是这么的好,为人着想,这种一碗水端平的示好,让安然十分不喜欢。
“你……在吃醋吗?”安然的反应被韩刀看在眼里,他冷不防的问道。
“哈?”安然愣了一下。
“你喜欢陈远陌的吧。”
“谁……谁说我喜欢他了?!”这是有人第一次戳破,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放心,他现在眼里只有世昌世子,而你也不在他算计的范围之内,所以他还不知道你喜欢他。”
韩刀属于没有眼色的人,他话不多,但开口绝对呛把人呛得半死。陈远陌唯独对林淼的态度不一般,瞎子也能看出来他的情意,这臭死士干嘛专门说出来刺激人啊?!
“不用你多管闲事!”安然狠狠的瞪了韩刀一眼,要不是他们这次同为皇帝办事,他才懒得搭理这个人,讨厌得要死!
********
陈远陌打着灯笼,与陆珊珊一起朝珊瑚院走去,这孤男寡女的,陆珊珊有意的与陈远陌拉开距离,一路上气氛略微尴尬。
为了活跃气氛,陈远陌找话题道:“陆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去烧纸钱啊?”
陆珊珊心里一酸,用帕子抹着眼泪,道:“今日我收到消息,我的未婚夫被山贼所害,刚好今日又是他的头七,所以我想祭拜他一下。”她毕竟寄人篱下,烧纸钱怕被人说晦气,这才偷偷的跑到没人的地方烧,谁知还是被撞见了。
“你与你未婚夫的感情一定很好吧?”陈远陌安慰着她道:“别太难过,会伤身的。”
陆珊珊回忆以前的种种,忍不住的泪流,“我们订的娃娃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惜我十三岁那边父母早亡,这才不得不来金陵投奔亲戚,本想着守孝三年后,他就会迎娶我过门,谁知……谁知……”说到这里,陆珊珊哽咽着痛哭起来。
陈远陌见状,连忙从怀里掏出锦帕,递到陆珊珊的面前,自责得说道:“快别哭了,都怪我提起你的伤心事。”
陆珊珊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的弱女子,这世上唯一依靠也离她远去,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全部崩塌,陆珊珊接过锦帕,哭得更凶了。
陆珊珊哭得楚楚可怜,是个男子都会心软,陈远陌似乎也不例外,看得心痛极了,他迈开步伐,走到陆珊珊的身边,轻轻的将人拥入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个痛快。
此时的陆珊珊太需要一个可倾诉的对象了,她就是一普通的闺阁女子,秉承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思想,可父亲,未婚夫都离她而去,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突然之间,呯的一声,像是有东西掉地。这声音把埋头痛哭的陆珊珊拉回现实,她怎么……怎么能投入异性的怀里呢?!陆珊珊立刻从陈远陌的怀中起来,向后退了几步,她满脸羞愧,想对陈远陌说抱歉,却看见左侧不远的地方,一打更的小厮惊呆的站在那里,顿时陆珊珊容失色。
小厮本来打更打的好好的,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两抹身影,大晚上的他还以为遭贼了,赶紧悄悄的跟过去看,谁知却看见陈远陌与陆珊珊抱在一起,吓得他不小心把打更用的锣掉地上了。
陈远陌的嘴角翘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这一幕是他有意让小厮看到的。陈远陌轻咳了几声,却没有做任何解释,他微笑着向陆珊珊询问道:“陆小姐,咱们走吧。”
“不……不用你送我了……”陆珊珊一把抢过陈远陌手里的灯笼,落荒而逃。
。。。
………………………………
第111章
111深度误会
陈远陌轻轻的走回青松院,他今晚的行踪谁都没告诉,也没让元宝给他守夜,他推开自己厢房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来到里屋,隐隐约约的看见床上躺着个人。
陈远陌将里屋门旁的其中一盏灯点亮,透过微弱的光芒朝床那边看去,见林淼正侧躺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
陈远陌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林淼睡得正香,口水都从嘴角留下来。陈远陌伸手,用食指轻轻的划过林淼的嘴角,帮他擦口水。
“嗯……?”林淼感觉到有人在摸他,他睁开惺忪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陈远陌那宠溺般的笑容,“淼淼,你流口水了。”
“呃……”林淼立刻清醒,坐起来用手擦了擦嘴,果断的把口水擦掉。
由于林淼的世子身份被暴。露,徐家哪儿还敢给他睡下人厢房啊,立刻准备了一处院子,派几个丫鬟小厮伺候着。可林淼跟着陈远陌惯了,突然睡在一陌生的环境里,左翻右翻的睡不着,干脆来找陈远陌,可谁知人不在屋里,他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你去哪儿里了?”林淼揉着眼睛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
“淼淼来找我,是不是一个人睡觉怕寂寞啊?”陈远陌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谁……谁怕寂寞了?!”林淼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我呗,我怕寂寞了~”陈远陌厚着脸皮,可是往林淼身上蹭啊蹭的,“反正都来了,就陪我睡一会吧,外面好冷的。”
林淼向里面移了移,把自己刚才躺的地方让出来,“躺这边吧,都被我捂热了。”
陈远陌蹬掉鞋上了床,掀起床尾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侧过身就把林淼压在身下。
“陈远陌,你做什么?!”
“做坏事啊~”
“喂,你手摸哪儿呢?别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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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关陈远陌与陆珊珊半夜私会的传闻在徐府传开。
人都是有八卦之心,那小厮打完更回去后,就跟同厢房的其他人说了此事,还嘱咐说别乱传,可回头闹得下人们全都知道了,并且越传越过分,立刻把陆珊珊推到风口浪尖上。
这陆珊珊刚死了未婚夫,白天故意跌进世子怀里,晚上又跟陈公子幽会,下人们不禁猜测,陆珊珊是不是在给自己找下家呢。
没过几日,半夜幽会的事情就传到了徐简的耳朵里,她立刻风风火火的冲进珊瑚院,想找陆珊珊问个明白。
话说陆珊珊这几日被下人们议论纷纷,心里也不好受,天天以泪洗面,心中的苦楚难以诉说。当丫鬟告诉她徐简前来时,还以为这个好姐妹是来安慰她的,本准备了一肚子的委屈想与她诉说,却见对方进屋时脸拉得老长。
“妹妹今日怎么得空前来?”陆珊珊陪着笑脸道。
瞅着陆珊珊的笑脸,徐简觉得虚伪极了,她没空寒暄,直接开口问道:“你怎么又去勾。引陌表哥了?!”
徐简回想起之前陆珊珊与那个世子发生矛盾,可出头的却是自己,陆珊珊只会躲在自己身后装可怜,流眼泪,那时候陈远陌就对陆珊珊表现出怜惜之色了,可恨自己居然没将其放在心上!
“我……我没有,误会了,误会了。”陆珊珊苍白着脸极力否认,她爱的人只有自己的未婚夫,从未想过那个帝都的陈公子啊!
“你别装了!”徐简指着陆珊珊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从观音庙起你就开始勾。引陌表哥!为了打消我的念头信誓旦旦的说你有婚约,可你未婚夫死了,还不是把主意打到陌表哥身上?!你以为自己能做官夫人?!也不瞧瞧你的出身,就是我徐家的穷亲戚,开心了赏你一口饭吃,不开心了直接把你扫地出门!”
对于已经没有依靠的陆珊珊来讲,徐简的话字字诛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们不是好姐妹么,为什么因为一个陈远陌而反目?!自己与那陈远陌根本没什么的,被撞见的场面是个误会,为什么不愿意听她解释呢?!
陆珊珊委屈极了,丧夫之痛,被人误解,自己的清誉,这些堆积起来终于让陆珊珊爆发,她哭着大声说道:“你胡说!你污蔑我!我是清白的,我从未想过与你争与你抢,为何你不信?!就算我寄住在你家,也不能任由你欺负了去!”
屋里的人包括徐简在内,都吓了一跳,她们没想到好脾气的陆珊珊居然会这么大声说话,与人争吵。
徐简退后一步,仿佛抓住陆珊珊的小辫子似的,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什么贤良淑德都是装出来的,你根本就是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
“我不是!我不是!”陆珊珊百口莫辩,她发现周围的丫鬟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难道他们都相信了徐简的话吗?!
“我……我……”千言万语全都卡在喉咙里,陆珊珊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人误解,受尽委屈的她模糊了视线,陆珊珊从袖子拿出锦帕来擦去眼角的泪水。
徐简看着陆珊珊柔柔弱弱拿锦帕,只觉得矫揉造作,见陆珊珊拿着帕子抹眼泪时,那帕子的颜色是银灰色的,很少有女儿家在用,徐简觉得那帕子的眼色好生眼熟,她细细的想了一番,脸色更是难看,这……这不是陌表哥的帕子么!
“贱人!”徐简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居然冲到陆珊珊的面前,朝着她就是两个耳光,啪啪的作响。
丫鬟们一时间都傻愣住了,当她们看见陆珊珊被打得面颊通红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拦住徐简,“小姐,小姐,别打了,别打了,还是先听听表小姐怎么说吧。”
“还有什么好听的!”徐简一把抢过陆珊珊手里的锦帕,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大声说道:“这个帕子时陌表哥的,如今却在你的手里,你还敢说你对陌表哥没意思?!”
陆珊珊看着徐简手里的帕子,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帕子的确是陈远陌那晚给她的,当时突然被小厮撞见,她慌慌张张的跑了,下意识的就把锦帕放在袖口里,“不……不是的……不是的……”陆珊珊百口莫辩。
********
由于徐简的大打出手,陆珊珊与陈远陌半夜私会一事不得不搬到台面上来。
当陈远陌被人请到前厅时,厅里黑压压的一片人,这回徐简又把徐太公给请来了。
陈远陌无视掉站在厅内正中央哭得凄凄惨惨的陆珊珊,故作不知的问道:“外祖父,各位舅舅舅妈,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这事关自己弟弟的清誉,陈玉兰也不得不出面,她可不信陈远陌与那个陆小姐之间有暧昧,只觉得陈远陌被有心人利用了。所以她率先开口,打圆场笑道:“远陌,你与陆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不快点与外祖父他们解释,别让陆小姐受委屈,她一女儿家的,声誉受损,可是会算到你头上的。”
陈玉兰说的话略有所指,似乎在说要是不解释清楚,那陆珊珊就得赖上陈远陌了,这不就变相再说陈远陌是受害者么。
听陈玉兰这么一说,陆珊珊脸色刷白,她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陆珊珊僵着脸,咬牙切齿道:“陈小姐是想逼死我吗?!”
“陆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陈玉兰自然偏向自己的弟弟,她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说好话道:“解释清楚,把误会澄清不就完事了么。”
“到底什么误会啊?”陈远陌听得云里雾里的,一点也不明白,“是出了什么事吗?”
“陌表哥,”徐简是第一个想知道答案的人,“你与陆姐姐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勾。引了你?!”
陈远陌被徐简的言论吓了一跳,他严肃的说道:“表妹!你在胡说什么?!我与陆小姐清清白白的!”
“那……那她为何有你的锦帕?!”徐简追问道。
“什么锦帕?”陈远陌狐疑的问道。
“就是这个!”徐简让人把那银灰的手帕摆在陈远陌面前,那手帕上绣着一个陌字,陈玉兰伸头看去,差点没站稳脚,这锦帕是她绣给弟弟的,怎么……怎么会出现在陆珊珊的手里?!
陈玉兰本打算向陈远陌使眼色,让他否认到底,却见陈远陌摸着下巴一脸茫然,“这……”陈远陌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我的锦帕,是我给陆小姐的。”
“远陌!”陈玉兰没想到自己的弟弟这么傻,这种事情认不得。
可陈远陌却一点也没慌张,他笑着说道:“前几天陆小姐与世昌世子有误会,受了委屈掉眼泪,所以我偷偷塞给她帕子,你们不提我都忘了。”
“这帕子是白天给的?”还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吗?陈玉兰喜出望外,“你只是见陆小姐可怜是不是?”
“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陈远陌点点头,茫然的问道。
“既然如此,陆小姐为什么不直接说明吗?”徐太公盯着陆珊珊问道。
陆珊珊知道,这是澄清的好机会,她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解释道:“我……我一直想说来着……,可是简妹妹根本什么都不听……,还不停的闹……”
“你的意思是都怪我喽?!”徐简气得要命,恨不得上去再扇陆珊珊几个耳光!
徐简的母亲甄氏知道自己女儿骄纵不堪,因爱慕陈远陌而误会陆珊珊,于是甄氏连忙拉住徐简,让她别再惹得徐太公不快,“简儿,好了好了,远陌与姗姗都解释清楚了,这一切都是误会,不就是条手帕么……”
徐简瞪大了双眼,没想到母亲居然不相信自己,她恨恨的看向陆珊珊,大声说道:“才不是误会!前天晚上陆姐姐与陌表哥在院子里私会的事在下人那边都传疯了……”
“简儿!”徐太公大声呵止,他厉声道:“传言这种东西怎么能信?!”
“祖父,所谓无风不起浪,”徐简信誓旦旦,“陆姐姐勾。引陌表哥那晚,正好被打更的小厮撞见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他问问啊!”接着徐简向门口的人道:“还不快点把那打更的小厮带上来!”
不一会,那晚的小厮就被两个身材健壮的嬷嬷推推搡搡的进了大厅。此刻小厮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该把那晚看见的事情说出去!其实他们下人看见主子们的事,大家都会八卦一下,图个热闹,不会当真,可偏偏轮到自己的时候,居然闹到主子这里来了。
陆珊珊看到那小厮的脸后,立刻心虚的低下头去,相反的陈远陌倒与往常无异。
“喂,我问你,”徐简对小厮道:“前日你打更回去后,是不是与你的同厢房的人说,看见陆姐姐与陌表哥在园里私会?”
这种事情小厮不敢说谎,他吓得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我……我……我的确是看见了……就在前晚半夜……”
“你别胡说,”陈远陌皱着眉头,大声说道:“我那晚在屋里睡觉,哪儿都没去,怎么就在园里了?!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听陈远陌这么一说,陆珊珊心里暗道,没错啊,那小厮没有证据,当晚就他们三个人,只要自己与陈远陌一口否定,那小厮还能翻出天不成?!陆珊珊心里拿定主意,立刻指着小厮哭声说道:“我与你有何仇怨,你居然要捏造这样的事情来?那日我刚得到未婚夫去世的消息,伤心过度早早就睡了,根本没去园!”
小厮被陈远陌与陆珊珊两人反咬一口,一时气急,忘了身份,只想着自己没说谎,他大声说道:“我没有骗人,那晚我的确看到了!你们口口声声说证据,那你们有什么证据前天晚上没有离开过厢房呢?!”
“你……放肆!”陈远陌似乎被小厮的态度惹怒了,他指着小厮,问徐太公道:“外祖父,徐家就是这么教育下人的吗?!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来到徐府这些日子来,陈远陌何时不是笑脸迎人,可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陈远陌气愤的说道:“我就纳了闷了,你们为什么非要觉得我与陆小姐有暧昧?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们是想毁了她的名声才甘心吗?!”
陈远陌的这一指责让徐家众人闭了嘴,徐简尴尬得不行,张了张口,想挽回自己在陈远陌心里的形象,“表哥……你……”
还不等她说完,陈远陌却是一脸失望的看着她,“表妹,你也是女孩子,应该知道名声对女孩有多重要,陆姑娘不是你的好姐妹吗?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她没有父母,未婚夫又刚刚过世,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被说教一通的徐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陈远陌居然让自己当众下不了台!“陈远陌,我恨死你了!”徐简红着眼向陈远陌大吼一声,然后扭头跑开了。
。。。
………………………………
第112章
112帝都使臣
话都说在这份上,如果徐家还执意要追究陆珊珊的话,这不免有些欺负她孤苦伶仃了。于是陈远陌与陆珊珊半夜幽会一事就此作罢,权当那小厮胡说八道,徐太公做主,把小厮赶出徐府,使得事情表面上得意解决。可实际上大家心里究竟怎么想,就由不得他人所能控制的了。
陆珊珊本来寄人篱下,是大房媳妇甄氏的外甥女,平日里亏得甄氏照顾,徐简与她感情也不错,可这事闹得,徐简因揭发徐简而失了颜面下不了台,甄氏自然向着自家女儿。陆珊珊以后在徐家的处境可想而知。
事情解决后,徐太公将人散了去,却让陈远陌留了下来,似乎是有私事要谈。
昨日白天的时候,陈远陌就拍元宝给徐太公送了封信,信里写明了蓝爷藏身之地,现在蓝爷已经被掌控在徐太公手里,陈远陌以为徐太公是想询问关于蓝爷的事。
等周边只剩下几个心腹之人后,徐太公向陈远陌招招手,示意他坐下,“远陌,你对帝都熟悉,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陈远陌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看向坐在前方主座上的额徐太公,笑着道:“外公有什么事尽管问,我知道的一点会告诉您。”
徐太公点点头,叹了口气,道:“郾城大水之事,我们徐家想脱身实在困难了些,我接到消息,皇上已经派了两个人前来彻查,一个是司礼监外差安道,一个是新提拔上来的大理寺卿张相戎,不过这位大理寺卿被皇上暂时给了按察使身份,你对他们了解吗?”
一个司礼监外差,一个是暂时的按察使,派两个平日里几乎没有过交集的人来,可以让他们互相监督,不被他人所收买,这的确符合皇帝办事的风格。
司礼监外差安道这个人陈远陌前世稍有接触过,长得油头粉面尖脸猴腮的,却深得司礼监掌政太监安寿阮的真传,处事非常圆滑,从不得罪人,他跟安然一样,也是安寿阮的干儿子。
至于那个暂时的按察使张相戎,可是陈远陌的老熟人了,自己被安邢陷害入狱时,张相戎正是主审官,他非常得皇帝得信任,这次派他来调查郾城大水一事,应该是想锻炼锻炼他吧。
陈远陌心里估量一番,徐太公既然问自己,想必是听说了什么,于是陈远陌排除了前世的经历,陈远陌边想着边说道:“司礼监的人……我不太熟悉,那都是伺候皇上的,可能祖父父亲他们比较熟吧,或者外祖父您可以去问问徐妃娘娘,说不定徐妃娘娘对他有所了解。”
“嗯,”徐太公接着问道:“那按察使张相戎呢?他接替你父亲,是新一任的大理寺卿。”
“张大人啊,”陈远陌面露难色,故作纠结尴尬的笑道:“我与他见过几次面,不瞒外祖父您,我在帝都的时候,曾经缠上官非,当时是张大人审问的我。”
“那你对张大人有什么印象?”这件事徐太公有所耳闻,所以才留下陈远陌,问个究竟。
“嗯……好像皇上对他很信任,”陈远陌不做保留的道:“张大人这个人吧,很正直,做事一板一眼的,不懂得变通,但对皇上十分忠心。如果外祖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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