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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很毒-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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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家还未出事的时候,五皇子皇甫晋背后的势力黄国侯府,想以联姻来拉拢,礼部侍郎黄越是黄国侯的儿子,在他们的穿针引线下,裴初与皇甫晋越走越近,若不是太后舍不得,裴初也想再多陪太后几年,怕是早就成婚了,现如今裴家劫难,相应的皇甫晋的处境也有些尴尬了,不过还好,皇帝还没为两人赐婚,如今黄国侯府上下都巴不得跟裴家划清界限。
裴初连续三次前去黄国侯府拜访,却都被告知黄国侯与黄越不在,也不知对方是不是在有意躲着,最终裴初直接去礼部堵人,她手拿太后的令牌,礼部门口的守卫不敢多加阻拦,只得任由裴初进去,恰巧刚走进院内,裴初就遇见准备离开的黄越。
“黄大人,”裴初连忙上前,与他行礼道:“之前一直去府上找您,您不在,如今只得来礼部了。”
黄越点点头,一副茫然的样子,“裴小姐来找老夫有什么事吗?”
“是这么回事,”裴初连忙道:“家父在十二年前赠与您十八匹琉璃马,您现在能还给我吗?这对裴家来说是十万火急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啦,小妖精们,最近实在工作繁忙,更新不给力,求见谅~么么哒(づ ̄3 ̄)づ╭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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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 裴初之计
黄越是个爱马之人; 无论真马假马; 只要是匹好马,他都喜欢,甚至不惜花重金在城郊建立自己的马坊; 专门饲养汗血宝马。即使是死马,他也会削肉剔骨,把骨架作为收藏。那十八匹琉璃马是稀罕之物,由十八中不同颜色的琉璃打造而成; 马的形状与姿势各异,当年黄越去裴言义府中做客; 一眼就看中了此马,那裴言义只对黄金感兴趣,对稀有的琉璃兴致缺缺,看着黄越喜欢,就送给他当做上京赴任之礼了。
这十八匹琉璃马是黄越所有收藏品之中他最为喜欢的; 这么多年来,他每天晚上都先抚摸一遍这琉璃马才能安心入睡; 他怎么可以还回去呢?
“黄大人,这对我们裴家来说,是救命之物,还请您速速归还; 只要裴家能渡过难关。”裴初低声哀求。
黄越装聋作哑道:“什么琉璃马?老夫不知道裴小姐你在说什么。”
“黄大人,您难道忘了吗?”裴初提醒道:“十二年前,您从湖广调来京都; 我父亲因您喜欢马匹,送您一套十八匹琉璃马做为饯别之力,还请您速速归还。如今家父遇难,皇上正查着紧,难道黄大人就不害怕?”
黄越毕竟在京都任职多年,黄家也一跃成为名门世家,他们可不像湖广那些小门小户,随随便便一句话说京都派人来查就吓得把什么东西都交出去了。
“害怕?老夫会害怕什么?”黄越啧啧两声道:“裴小姐,不是老夫说你,送出去的礼物哪儿还有要回来的道理?更何况老夫手里并没有你说的琉璃马,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见黄越如此装蒜到底,裴初寒了心,没想到最后拖自己后腿的人居然是黄家!裴初救父心切,焦急之下口不择言道:“黄大人这是打算私吞到底,对裴家见死不救吗?!”
裴初此话一说,立刻引得黄越不快,小小丫头片子,居然敢口出狂言?!对他指手画脚,什么东西!黄越也懒得再应付这黄毛丫头,他冷着脸道:“裴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老夫手中有你父亲赠与的琉璃马?!老夫是你的长辈,注意你说话的口气!”
“黄大人,我们裴家与你们黄家是一条船上的,”裴初咬牙道:“裴家倒台,你们黄家也捞不着好处吧?”
“裴小姐,你可别随便攀关系,谁跟你们裴家是一条船上的?”黄越皱着眉头,冷声冷气的划清关系,道:“你与五皇子殿下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以为以你现在的地位,你们裴家的处境,你以后还会是五皇子妃吗?!”
“你……”裴初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瞪大双眼看着黄越,这不是一个长辈应该说的话。
以裴家现在的状况,裴初没天真到以为黄家会无偿的伸出手来搭救,但最起码他们不应该落井下石,可现在呢,黄越的一言一行无一不把裴家推入无底的深渊。若非当初黄越一副慈祥的笑容,跟着怡淑妃多次前去拜访太后拉拢裴家,否则裴初会以为黄越与裴家有天大的仇恨。
“裴小姐,饭可以随便吃,可话不能随便说。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胡乱讲,以后请你不要来我府上,也不要去找五皇子殿下,免得连累我们!”黄越说完,甩袖离开,丝毫不留一点情面。
看着黄越远去的背影,裴初告诉自己,要追过去求他,求他把十八匹琉璃马拿出来,救救裴家,可无论裴初如何下定决心,可她的脚底下宛如注了铅水,没有迈出一步,因为她身为裴家的女儿,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么做。
裴初全身都在颤抖着,她突然觉得好冷,冷得发抖,冷得刺痛,曾经她一直以为黄家是好相处的,身为一个读书人,一个官阶三品的朝廷命官应该很讲理才对,可黄越的这副嘴脸,就像个市井里爱占小便宜胡搅蛮缠的无赖一样,裴初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裴初晃晃悠悠的从礼部走出来,她毫无力气,倍感无助。贴身婢女小桃一直在礼部门外守候,看着自家小姐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扶着裴初,关心道:“小姐,与黄大人谈得如何?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我……我没事……”裴初由小桃搀扶着,朝前方等待的马车走去。
“怎么会没事呢,”小桃急切的道:“小姐,您的脸色太难看了,这些时日您日夜奔跑,几乎没有休息过,您再这样的话,身体会垮的。”
“我身体垮总比裴家垮掉的好。”裴初说着,坐上了马车。
车夫问道:“小姐,咱们回府还是回皇宫?”
“去大理寺。”裴初道。
婢女小桃问道:“小姐,咱们去大理寺做什么?”
“父亲被关进大理寺后,我一直没去探望。”裴初若有所思的靠在马车上,轻声嘱咐道:“小桃,过会经过闹市时,买床棉被还有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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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初来到大理寺时,已是下午,由于她手握太后令牌,所以是大理寺卿张相戎亲自迎接。裴初开门见山的向张相戎表明来意,她是来见自己的父亲裴言义的。
裴初手握食篮,身后的婢女抱着棉被,看上去略有狼狈。裴初她红着眼向张相戎请求道:“张大人,求您行个方便吧,让我去见见父亲,哪怕一炷香的时间也行,我……我已经五年没见过他了,我怕……我怕下次见到的……见到的就是他的尸首了,求求您,让我再见他一面吧。”
在张相戎看来,裴初就是一世家娇女,没有什么心眼城府,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张相戎没多做为难,就给了裴初一炷香的时间,让她去大理寺监牢里见裴言义一面。
在衙差的带领下,裴初来到了大理寺监牢,走过漆黑阴暗充满异味的长廊,来到关押裴言义的牢房前。衙差对牢房里坐在角落里的人道:“裴言义,有人来看你了。”
过了好一段时间,那人才抬起头,浑浊的双眼看向牢门,他看见一个倩影,十分熟悉,有些不确定的道:“你……你是……”
那衙差对裴初道:“裴小姐,您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有什么话您快点说,我在门口等您。”
“多谢衙差大哥了。”
衙差走后,裴言义才缓缓的走了过来,刚才光线太暗了,他看的不真切,现在看清了那女子的相貌,越发的不敢确定了,“你是……你是……初儿?”
“父亲……”这段时间经历了那么多,裴初一直很坚强,如今看见自己那两鬓灰白,颓废不堪的父亲,裴初再也无法伪装自己,顿时泪流不止的哭声道:“父亲……父亲……,是我啊……”
“初儿,你来看我了,让我瞧瞧你,”裴言义了红了眼,一别五年,如今女儿已经完全长大了,没想到会是在这种状况下见面,“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裴家……”
裴初连忙放下手中的食盒和棉被,握住裴言义的手,摇摇头,道:“父亲,别这么说,我一定会救您,会救母亲和弟弟,会救裴家,您信我,我们还会一家团聚的。”
“真的?……”裴言义早已死灰的心冒出点点火花,难道还有机会翻身?!
“是的,父亲!现在时间很紧促,我不能全部解释给你听,你按照我说的做,”裴初说着,从袖口里掏出十来页的纸来,交到裴言义的手中,她点点,道:“这是皇上派户部查的关于你所有的账目,我誊抄了一份,你看一下,不管这个账目全不全,咱们就把它认下。”
裴言义翻看着这些纸张,脸色直接变得灰白,这账目查的那么细,他没有反驳的借口,“都……都查出来了,我还能做什么呢……”
“当然可以,父亲,这账目中的内容你现在心中有数,现在你要写一份认罪书,根据这个账目内容来写,写你这些年来所做的所有事。”裴初道。
“户部已经查出来了,再写认罪书岂不是多此一举么。”裴言义不懂为什么要写这个东西。
“当然不是多此一举,”裴初双眼暗了暗,道:“父亲,你要在认罪书上多加一条,就写十多年前,您花五万两收买当时还在湖广巡抚的黄越大人,要他举荐你担任巡抚一职。”
当年自己是怎么坐上湖广巡抚的位置,裴言义再明白不过了,与黄越没有任何关系,他靠的是裴家,是自己在京都的门路,京都内的势力错综复杂,即使自己身陷囹圄,裴言义也没有要多透露一句的意思,都是皇上查出什么他就认什么,不能自己起火了还点燃别人。裴言义道:“初儿,京都的势力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为父与黄越没有任何利益关系。”
裴初道:“不管有没有,你都得写,反正那时十多年前的事,举荐也是口头走关系的意思,皇上查不出什么来。”
裴言义算是听出来意思了,他问道:“你要我说谎陷害黄越?为什么?”
为什么?如果他不是非霸占着琉璃马不还,自己也不会出此下策。裴初余光看见衙差正在朝自己这边走来,她连忙伸手将刚才递出去的十几页账目纸收好放进袖子里,低声对裴言义道:“父亲,我不会害你的,只要你把黄越写在认罪书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可是……”裴言义还想说些什么,只见那衙差已经走了过来,“裴小姐,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您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裴初是个聪明的女孩纸,可惜是个女孩纸╮(╯▽╰)╭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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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 认罪书上
时间紧迫; 裴言义根本不知道女儿想做什么; 可事到如今,除了相信她外,裴言义再无保命的办法。
按照裴初的指示; 裴言义让衙差为自己准备纸和笔,他要写一份认罪书,衙差立刻禀明张相戎,对方想认罪当然是好事; 张相戎立刻让人着手去办。
裴言义提起笔,回忆自己在湖广这十几年的岁月; 结合所看到的户部查出来的账目,将自己的罪状一条一条的写了出来,上交了去。
如今京都最被关注的就是裴家的案子,这份认罪书谁都不敢耽搁,直接呈到了皇帝的手中; 皇帝看着这份与户部账目大同小异的认罪书,突然看到“前湖广巡抚黄越”这几个字眼时; 眯了眯眼,第二日早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龙颜大怒,直接问责户部尚书姚光清。
“姚光清; 朕让你查裴言义,你还给朕有所隐瞒!”皇帝怒声道。
姚光清蹭的一下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掉; 不知皇帝所指何事,“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微臣在调查期间绝无隐瞒,请皇上明察,明察啊!!”
皇帝一个眼色,安寿阮立刻会意,将皇帝手边的裴言义的认罪书双手接过,走到金銮殿中央,递到姚光清的面前。
皇帝冷声道:“姚光清!姚尚书!好好看看吧,这是裴言义的认罪书!”
姚光清接过认罪书,一条一条的看着,觉得都没有问题,直到出现“花费五万两白银,买通前湖广巡抚黄越,他举荐罪臣接任巡抚一职。”的字样时,姚光清的脸色刷的惨白,这事……这事他的确不知啊。
“皇上,皇上,微臣……微臣失职了……”姚光清为自己辩解道:“可是微臣身为户部尚书,查查裴言义的账目还行,可查他花银子买官位的事,微臣实在没有那个职权啊!!”
姚光清此话一说,顿时引起金銮殿内文武百官的喧哗,他们也刚接到风声,说裴言义写了份认罪书,看皇上这脸色,怕是这认罪书中有些什么户部没查到的东西,一时间有些官员们幸灾乐祸看热闹,而又有些官员人人自危,怕这认罪书中的东西牵连到自己。
“陈远陌,那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厉声点名道。
站在百官中充当背景的陈远陌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说实在的,在金銮殿上这么多的官员里,陈远陌绝对属于清白行列,但没办法,谁让他掌管吏部呢,湖广出这么大的篓子,裴言义能在湖广称霸十几年,吏部的官员调派绝对有问题,当年裴言义担任湖广巡抚一职时,陈远陌连科举考试还没参加呢,现在的他完全替前任吏部尚书背黑锅了。
陈远陌诚惶诚恐的出列,拿过姚光清手中的认罪书扫了一遍后,心下了然,这裴家不够,现在又把黄家牵扯出来了。陈远陌连忙解释道:“皇上,裴言义的认罪书上写了,他花银子找人举荐的,并不是直接买官。这所谓的举荐,是我们吏部考察官员的一项举措,大楚国内,那么多官位那么多官员,吏部的调查难免疏漏,所以在选派官员的时候,会考虑综合各种意见和建议,其中有一项就是他人举荐,如果举荐的官员位高权重,有强大的说服力,我们吏部会考虑举荐人的意见。”
陈远陌的话说得句句在理,符合逻辑,就算有罪,也是那个举荐人的罪,陈远陌不动声色的将罪责推到了认罪书中举荐人黄越的头上。
一旁的户部尚书姚光清一听,觉得陈远陌说的实在太对了,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只见他拱手道:“皇上,微臣虽然在查裴言义的账目,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能查出进账,出账之事,外人不声张,微臣实在难寻蛛丝马迹。若非裴言义自己认罪,写明花五万两白银买通黄越大人,否则微臣根本查不到。”
站在众臣中央的黄越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认罪书?裴言义的认罪书上有自己的名字?!这怎么可能?!可当黄越看见来自四面八方传来的惊奇的目光时,这让他意识到不是自己听错了……
黄越立刻跪在地上,大呼冤枉道:“皇上,皇上,冤枉啊,姚大人冤枉微臣,微臣从未被裴言义买通,微臣实在冤枉啊!!”
“黄大人,不是我冤枉你,”姚光清纠正道:“裴言义的认罪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用五万两白银买通你,让你向吏部举荐他为下一任的湖广巡抚。”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黄越向皇帝解释道:“皇上,是裴言义冤枉微臣,微臣与他只是点头之交,什么五万两白银,根本没有这回事!”
姚光清可不信,他道:“黄大人,朝堂上文武百官那么多,为什么裴言义偏偏冤枉你?”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冤枉我?我与他无冤无仇的!”黄越反驳道:“更何况这份认罪书上说我被收买,有证据吗?难道随随便便写一份认罪书就能随便冤枉人吗?!姚大人,今天裴言义写认罪书给我编造罪名,明天也能写另一份认罪书陷害你!”
黄越的此话一出,在场的文武百官们也觉得合理,如果仅仅凭一份认罪书来敲定黄越的罪名,未免太儿戏了。
这时陈远陌开了口,“可是黄大人,认罪书里还写了其他东西,”说着,陈远陌将那页跟黄越有关的认罪书摊在对方面前,道:“裴言义说,他在给你五万两白银的同时,还赠与你十八匹琉璃马。”
“……!!”
陈远陌无视掉黄越变得惨白的脸色,继续说道:“黄大人你是出了名的爱马之人,府上有很多关于马匹的稀罕物,那到底有没有十八匹琉璃马呢?”
百官之中,跟黄越交往甚密的人无一不知那琉璃马是黄越的心爱之物。
“那琉璃马是别人送我的……”黄越语气不足的道。
“那是谁送你的?可以请他出来对峙。”陈远陌道:“只要你能证明这琉璃马不是裴言义拿来贿。赂你之物,那他的认罪书上的内容就有作假成分,不是事实。”
“我……我……”黄越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那琉璃马就是裴言义赠与的,可这并不是贿。赂之物,那时候裴言义已经接到回京任职的诏令,琉璃马是饯别礼而已!琉璃马,琉璃马!黄越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来,裴初!那个两日前登门拜访求他归还琉璃马的女子!对!一定是裴初,一定是她在设计陷害!
见黄越坑坑吃吃的回答不出,皇帝认定这黄越有问题!“来人,把黄越拉下去,给朕好好的查!”
皇帝一声令下,两个身材壮硕的宦官走了进来,一人一个胳膊将黄越拉了出去,这期间黄越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想着挣脱出来,可为时已晚,硬是被宦官拖着走了好长一截子路,黄越喊冤道:“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微臣与裴言义毫无关系,请您明察,是裴初!是裴初冤枉我!皇上,求您彻查……”
裴初这个名字对皇帝来说并不陌生,经常陪伴在太后身边的小姑娘,开朗心善,善解人意,被太后捂在宫中保护得好好的,她能翻出个什么风浪来!皇帝没将此人放在心上,冷哼道:“真是狗急跳墙,什么人都能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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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蒙难,连累得黄家也不讨好了,皇帝派人搜了黄国侯府,在黄越的书房内搜出了那十八匹琉璃马,经查证,正是十多年前裴言义赠与黄越之物。贿。赂的五万两银子花没了,那琉璃马就如同铁一般的证物。
无论黄越怎么解释,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那琉璃马的的确确是裴言义给他的,再加上之前两家有联姻的打算,走得很近,如今说他们没有利益牵扯,不会有人相信。
皇甫晋、怡淑妃、黄国侯、以及黄家的党羽们都再三的向皇帝求情,向皇帝解释黄越绝没有收取裴言义的贿。赂,可皇帝依旧不依不饶,打了黄越三十大板,免去了他的官职。
一切已成定局,除了接受在无法他。皇甫晋前去牢狱里探望时,黄越刚刚被打了板子,他趴在草席上,半条命都没有了。
皇甫晋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舅舅,我来了。”
黄越听见有人说话,他挣扎着起了身,看见皇甫晋就站在监牢门外,“殿下,殿下,”黄越艰难的站起身,蹒跚的走了过去,老泪纵横的道:“殿下,我是无辜的,那琉璃马是裴言义给我的饯别礼,但那并不是什么贿。赂之物,是裴初!是裴初想陷害我!!”
“舅舅,这跟初儿有什么关系?”其实就皇甫晋自己也不太相信黄越是无辜的,那裴言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认罪书上写自家舅舅的名字?
“殿下,咱们都太小看裴初了!”接着黄越将前些时日裴初来找自己,要回琉璃马之事告知了皇甫晋,“那裴初见无法从我这里要回琉璃马,就使计陷害我,拉我做垫背,真是最毒妇人心!” 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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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
400 争锋相对
黄越入狱; 不管最后他行。贿举荐裴言义的事情是否坐实; 那十八匹琉璃马是跑不掉了,裴初的最终目的就在于此。
皇宫内,裴初前去给太后问安; 报喜不报忧的向她老人家说了一下最近的状况,表示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下裴家。
喂了太后吃药睡下后,裴初才离开慈宁宫。
裴初一刻都不敢耽搁,她穿过皇宫南门; 准备离宫时,好巧不巧的与五皇子皇甫晋碰个正着。
两人以前差点订亲; 如今面对面碰着着实有些尴尬。裴初看到迎面而来的皇甫晋,也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她大大方方的停下脚步,向皇甫晋欠了欠身,问安道:“见过五皇子殿下。”
裴初面色如常; 仿佛皇甫晋是个普通人似的。裴初请完安就要离去,可皇甫晋就没那么好打发; 只见他向旁边踏出一步,挡下裴初的去路。
“裴初,你没什么话对我说的吗?”皇甫晋面色严峻的问道。
裴初头也不抬的道:“没有,我还赶时间; 如果五皇子殿下没什么事的话,请让开。”
皇甫晋从未见过裴初如此冷淡的态度,以前两人在一起时; 她永远都是温婉可人,笑脸相迎,皇甫晋冷声道:“裴初,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真是蛇蝎心肠的人!”
面对皇甫晋的指责,裴初心中没有起任何波澜,跟家族和父亲想比,皇甫晋又算得了什么呢!
“骂完了吗?”裴初不想在皇甫晋的身上浪费时间:“那我就先走了。”
“不准走!”皇甫晋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这些天他一直在找裴初讨个说法,可对方始终没有出现,“怎么,心虚了?想躲着我?!裴初,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舅舅?!”
其实这完全是皇甫晋多想了,裴初没有心虚,更没有想躲着他的意思,最近她天天为家族奔走,哪儿有那个闲工夫等着皇甫晋来找,裴初冷笑道:“我陷害你舅舅?是他想害死我们裴家吧!让他归还琉璃马,这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可他宁可看着我们裴家被抄也不愿拿出,他如今下场是他自找的!”
皇甫晋双眼充满了失望的神情,厉声指责,“你那么想要琉璃马,你来找我啊,我帮你问舅舅要,也用不着用卑劣手段害他吧!”
可裴初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挑眉讽刺道:“找你?裴家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有露过面吗?你心里巴不得我不出现,免得连累你吧?”
裴初的这番话让皇甫晋一阵面红耳赤,戳着他的脊梁骨了。裴初是大家族出身,对于自己的婚姻之事很有觉悟,只要长辈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她就没有意见,所以说有多喜欢皇甫晋 ,那倒没有,对于裴初来说,与未来夫君在一起生活能做到相敬如宾就可以了。
与皇甫晋接触下来,裴初不是没感受到对方的冷淡与自私,但这都是她可以接受的,所以当裴家出事,皇甫晋不闻不问,一度怕人找上门来的样子裴初一点也不奇怪。
“你……你……”皇甫晋被堵的没话说,“不管怎样,我舅舅是无辜的,你不该陷害他!”
“挡我路救我父亲者,活该!”裴初决绝的道。
皇甫晋从未见过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女子,更难以置信的是此话居然从裴初的嘴里说出来,“你……你……真正活该的人是你父亲!这些年来他在湖广鱼肉百姓,背了那么多条人命,这是他罪有应得!”
一句罪有应得仿佛千斤之重,狠狠的压在裴初的身上!是啊,父亲在湖广做了那么多坏事,她知道现在皇上判斩立决也不为过,可那是她的父亲!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裴初眼圈通红,强忍着泪水没有流下,“殿下,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我可以离开了吧?”
皇甫晋见裴初态度软下来,以为对方被自己说动了,连忙再接再厉的道:“裴初,我知道你不是心狠的人,现在一切都来得及,你不要再陷害无辜了,你去跟皇上说,你父亲的认罪书是假的,还我舅舅清白吧!”
裴初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她反问道:“不可能!这岂不是推我父亲去送死?!”
“你以为你父亲还能活命吗?”裴家已经定罪,可皇帝迟迟不肯动作,皇甫晋有意打听之下得知,太后以死相逼,才换得裴家暂且保全,但得把贪下的八百万两筹出来,“现在就算琉璃马到手,你也救不了你父亲!我查过,你还有近一百万两的银子没有筹到……”
还差多少银子,裴初比皇甫晋更清楚,她毕竟是女儿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儿有男子的人脉广,为了这一百万两银子,她现在想破头皮也不知该如何筹出。
“裴初,你放弃吧,救下裴言义,你的良心能安吗?那么多人因为他家破人亡,这是他应得的报应!”皇甫晋苦口婆心的劝道。
良心不安?如果她任由父亲被处死,任由裴家就此落败,这才让她真正的良心不安!裴初不想跟皇甫晋再纠缠下去,他们的想法完全不同,可皇甫晋一副我要说服你,你不听我的我就不让你走的架势,让裴初寸步难行。对方一口一句“你父亲该死!”“他罪有应得!”无时无刻的刺激着裴初的神经末梢。
看着皇甫晋那副大义凛然,正义感十足高高在上的样子,让裴初觉得恶心至极,想下一刻撕掉他伪善的面具。
“你想让我父亲改认罪书上的内容也不是不可以啊,”裴初如此说着,看向皇甫晋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但殿下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能把我舅舅发出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皇甫晋见事情有所转机,不免眼前一亮。
“很简单啊,”裴初冷声道:“殿下调查得很清楚,我还有一百万两的窟窿,只要殿下能给我一百万两,我就让父亲改认罪书上的内容。”
皇甫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瞪大了双眼,“裴初!你在说什么?!你拿这件事情威胁我?”
“怎么能说威胁,我在跟殿下做交易啊,”裴初撇了皇甫晋,轻笑道:“一百万两殿下应该可以拿得出吧?”
“我……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银子?!”皇甫晋结结巴巴,神情不自在起来
“殿下,你也就是动动嘴皮子可以,真让你付出点什么,你夺得比谁都远啊,看来你也没多关心你你舅舅……”裴初一针见血的点破道。
“你……你……”皇甫晋可还从未被一女子逼迫到如此地步,他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居然动起手来,啪的一声,狠狠的甩了裴初一个耳光。
裴初整个人都懵了,她摸着自己的面颊,火辣辣的刺痛,她抬起头,双眼死死的盯着皇甫晋。
皇甫晋在进宫的路上对裴初动手,离他们不远处的宫人们不是没有看见,可皇子与小姐吵架,他们哪儿敢拉架,巴不得夺得远远的免得被波及到。
裴初冷笑一声,道:“殿下总说要揭穿我的面目,可殿下您自己虚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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