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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传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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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琦,你看看,还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罗琦站起来绕着独孤秀秀转了一圈,突然一个熊抱,“秀秀,你太漂亮了!”只是后面就马上不正经起来,凑在独孤秀秀小巧的耳朵边上,“就是喝药的样子实在是太丑了,哈哈哈……”
一行人按照定好的出发时间,到达西市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西市坊门一开,就直奔着安元酒楼而去,今天安元酒楼里静悄悄的,被她们包了场子,等她们赶到的时候,酒楼掌柜的正按照罗琦的要求,将大堂内的桌椅搬到两侧,又有活计搬了许多小杌子,摆在台子对面,挤挤能做百十多号人,凳子中间又隔了一张大屏风,区分出前后来。
二楼除了正中间的包间以外,临窗的包间全部挂上了白纱,白纱外面悬着一只黄铜铃,铃铛下系着一条长红绸,正是裁剩下的九天星云的料子。
大堂正中间,没有台子,不过,沈飞叫活计去吧定做的大鼓小鼓的,全部叫活计用驴车运过来,按照公孙月茹的要求摆放好,罗琦顺手擂了一下,咚的一声,回声嘹亮,“好鼓!”
沈飞正巧经过这里,听见鼓声一回头,听见罗琦赞扬,没好气的说道,“那当然,咱又不差钱!”
这句话,这两日都快成了他的口头禅了,差钱吗?不差钱,一千三百两的金子都花出去了,他都怀疑那副破画能不能卖出一个零头来!还不如给小姐再买一些首饰呢,到时候嫁人还能添个妆,罗琦知道他肉疼,嘻嘻笑着对独孤秀秀说道,“这就是我们家的壕掌柜,咱们这些衣裳可都是沈大哥置办的,当真不差钱。”
独孤秀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倒叫他老脸有些不自在起来。
“放心吧,沈大哥,今天保证给你钓回来一条大鱼。”
但愿吧……
沈飞一想到那些流水的金子,整个人都有气无力起来,“那些灯摆的不好,我去看看。”
罗琦轻笑,拉着独孤秀秀继续逛,两人一边走一边小声说话,“小琦,你这里只有这么大,难道请的都是女宾?”
“男宾女宾都有啊,你瞧,”罗琦指了指周围两侧的桌子,“男宾一律坐在一楼大堂,女宾在二楼包间,都垂着纱,且请柬上的时间也有区别,男宾比女宾入场的时间晚半个时辰。”
“原来是这样,那你那些铃铛是做什么的?”
“拍卖吗,总要竞价,都是大家闺秀总不能用喊的吧,摇一摇,铃铛响了,就表示要加价,多方便。”
“你想的可真周到,”独孤秀秀好奇的看着忙忙碌碌的人们,转过头来看着让伙计们小心点的罗琦,轻声说,“你真厉害……”
“你说什么?”罗琦没听清楚,独孤秀秀笑了,不管罗琦怎么惹她,也绝不说第二遍了。
“牌子来啦!”
随着余三哥带着一大箱子牌子进门,众人把包间上桌子上摆上写了姓名的名牌,忙忙活活了一个时辰,已经过了饭点,众人随便吃了一点,收拾齐整了,等着宾客上门。
与罗琦预想并无什么出入,今天邀请来的没有皇亲贵女,女宾们接到请柬的不管心仪不心仪魏王的,基本全都来了,家中显赫的官家小姐上二楼,其余的自有婢女引她们坐在一楼大堂屏风后面的位子上去,其中不乏一些富商之女,不过,聚集而坐的这些人都是只有旁观而没有竞拍资格的,请柬上写的很明白,观礼。
吸引她们来观礼的,自然是美男子喽……
“魏王殿下到~”
屏风后面叽叽喳喳的声音立时安静下来,及至魏王在高一声低一声的传唱声里,下了马,门外围观的百姓里少女的尖叫声已经冲进了安远酒楼里,作为未来的合作伙伴,精诚镖局派过来的一溜年轻力壮的小镖师派上了用场,人肉墙一样拦住了激动的百姓,才得以让魏王卖弄着浑身风骚进门。
只是,跪迎他的人里面,只有欧阳子,不见罗琦踪影,这让自从罗琦从宫中回来就一直被拒之门外的魏王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要不是父皇态度实在是无法揣测,而长孙罗琦又因为这件事情一下子炙手可热起来,他堂堂魏王,怎么会屈尊将归迎合一个庶民!
“你们东家呢?”(未完待续。)
………………………………
第六十三章 杀!
“回禀殿下,东家现如今在二楼包间招呼女宾,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有别,不便相迎,还望殿下赎罪。”
欧阳子回答的不亢不卑,魏王目光迫人,在欧阳子身后跟着的人滤了一遍,没有发现官家所说的那个独臂恶奴。
安远酒楼背后是长乐公主府,长乐与魏王乃同胞姐弟不说,此时,店中已经来了整个长安城数得上名号的小姐们,安远酒楼掌柜的陈远上前一步提醒道,“殿下,贵女们已经全部入座,您的位子也在二楼,请随奴才来。”
魏王这才注意到那些屏风后影影绰绰都是影子,二楼也是,只得强打着笑容假装从容而过,走到私人包间里坐下。
这一次,安康公主府害他不浅,明明商议的只是让独孤旧部收集可以弹劾齐家军的证据,借此斩掉太子的一条臂膀,可收到北疆战报的那一刻,他整个后背都凉透了,他可不会侥幸的认为,父皇会对他和独孤氏的私下来往一无所知。
罗琦和独孤秀秀也像大部分的贵女一样,躲在白纱窗口两边偷看魏王的方向,不过,罗琦的目光里可不是倾慕惊艳,她瞧着笑意维持的十分得体的魏王,倒是挺能忍的,“罗生,把名单给老伯送过去。”
包间里被屏风隔成两层,罗生候在外层听见吩咐,立刻去办。
独孤秀秀瞧着笑的欢畅的罗琦,却有着担忧,“你就听我一句,魏王不是我们这些门第能想的……”
罗琦讶然,再次展颜一笑,“好,我不稀罕他。”
独孤秀秀闻言,又细细看了她一眼,微微松了一口气,“对,咱们不稀罕!”
说起来,魏王还是挺稀罕人的,最起码他聪明,比太子聪明,懂得讨太宗的喜爱,而不是直接对着兄弟杀杀杀!
早知道当年玄武门之变,太宗就是杀了太子建成迫使李渊让位成就了帝王之路的,自己走过的路,不见得,喜欢看别人来走。
太子承乾,罗琦已经不想对他置评,只能说他做不成皇帝怨不得别人,不过,从安康公主口中描述的魏王,这些年,无论太子几次三番派人来刺杀他,他都从未有一次反刺,可见是个明白人,或许也正是因为他的明白和隐忍,太宗才对他有超越常人的宠爱和纵容。
可惜,历史上,这个明白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陈掌柜的,这一份宾客名单是专门为魏王殿下准备的,麻烦你了。”欧阳子穿梭在一楼大堂,拦住了安远酒楼的陈掌柜。
“不麻烦,您客气了。”
安远酒楼按照墨轩拍卖的要求,给每一位有竞价资格的来宾一份宾客名单,本来还在想,为何迟迟没有将呈给魏王的名单送来,陈远接过名单便亲自给魏王送去,“殿下,这是今日宾客名单。”。
侍从上前接过名单,陈远便恭谨的退了出去,不过,那侍从检验名单是否藏匿毒雾暗器时,却面色微变,捧着那名单递到魏王眼前,“殿下,您看这?”
魏王脸上和煦的笑容看见贴在名单内页中的字条后,险些挂不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白登幸曲逆,鸿门赖留侯。
前一句,世人皆知何意,后一句呢?长孙罗琦为何借西汉曲逆侯陈平的典故?可知曲逆侯此人一生诡计颇多……
“去,告诉墨轩的人,本王要立刻见到他们东家!”
不一会儿,罗生钻进了包间内,先对沈飞一拱手,才对屏风后的罗琦说道,“东家,鱼儿动了。”
罗琦闻言很是满意,独孤秀秀听的迷糊,小声问道,“说的什么有趣的事吗?”
“没什么,人到齐了准备欣赏美丽的剑舞吧,我保证你会被惊呆的,罗生,通知月茹,准备开场。”
“咚~”
轻微的鼓声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乌泱泱的说话声在安远酒楼的伙计们关门关窗的声音里,小了许多。
“咚!”
这一次,鼓声明显了一点点,二楼最明亮的灯盏忽的一下被同时熄灭,等待着罗琦前来的魏王在第三声鼓声中,收敛了笑意。
“咚!”
“殿下,属下去请‘她’过来?”
“不,”魏王的手覆在放于桌上的宾客名册上,目光俯视下方大堂中陆续熄灭的灯火,唯有正中心明亮如昔,“本王等得。”
“咚!咚咚!!咚!咚!铃……”
密集起来的鼓点声中,有银铃声夹杂其中,一个飞天装打扮的舞姬,拿着一柄宝剑踏着鼓声而来,跳上了大堂中放置的一面小鼓,“咚!铃!”
筝声铮铮箫声呜咽,公孙月茹踩着鼓点宛若祭祀祈祷一般,突然有一个声音从黑暗处传来,“云中铮铮声断,何人怒惊涛拍岸,指叩苍穹,眉锁刀剑,是何人犯吾家园?!!”
“杀!”四面八方突然响起整齐如划的喊杀声,来宾有一点点受惊,随后又被“咚!”的一声惊鼓之声震慑,沈沐阳运气高喝,“犯山河者!”
“杀!”
“毁家园者!
“杀”
“杀!杀!杀!”
三次杀气腾腾杀声中,公孙月茹“铮”的一声拔剑,高高跃起剑指苍穹,陡然半空回旋,银铃声声清冽,而后落回鼓面,“咚!!!”
酒楼中观舞的人,此生都不能忘记这场剑舞,公孙月茹的名字从此刻出现在长安城舞姬之中。
而,坐在主座的魏王,此刻面色铁青。
这场舞,他觉得公孙月茹每一剑都有意无意的指向他,那每一声杀,都让他心中惊涛拍岸,忍不住想起北疆的惨祸。这眼下的时机,这场拍卖会,这场舞,让他心惊,也让他猜疑长孙罗琦是意有所指。
魏王从头至尾都认定是罗琦有意为之,他不相信巧合,同样不相信这世上有巧合的人,还有罗琦。
她曾经怀疑过北疆这次惨败背后有阴谋,安康公主坦言,魏王曾搭驸马的路子,派人去接触独孤旧部,想搜罗弹劾齐家军的罪证。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只是,独孤彦云夜访时谈起的话,太突然,谁都变得模棱两可,谁也不可信,谁说了谎,恐怕只有说谎的人自己知道。(未完待续。)
………………………………
第六十四章 神秘来宾
世上最难熬的,就是等待。
但是,直到这场剑舞结束,魏王也没有等到要见的那个人,最中间的灯火慢慢熄灭许久后,如雷的掌声中,公孙月茹愣怔了良久,直到安远酒楼所有的门窗再次打开,明亮的光照进来,她惊慌的伸手抚上右颊,银面还在。
“小琦,这个舞娘你从哪个乐坊请来的?”
独孤秀秀捂着心口,小脸上的震撼之色尚未消退,罗琦故作神秘,“你猜。”
“又是猜,人家怎么猜的到嘛,沈飞大哥,你知道的吧?”
屏风后,无人回应。
外面什么时候没人了
独孤秀秀瘪嘴,罗琦笑着看向还有些不适应的公孙月茹,一张银面便可以换来坦然,但愿今日的一切,能让她放下执念获得新生。
不知道大哥送去的那双带着机巧的靴子,效果又如何?
银面还在,也没有质疑声,公孙月茹感受着那些落在她身上的充满欣赏赞叹的目光,突然笑了,她心中千回百转也不过是几息时间,一笑,桃粉绯绯飞扬长挑的眼妆,霎时百媚丛生。
“尊敬的魏王殿下,尊敬的各位来宾,”公孙月茹款款而起,声音里带着一点点烟嗓的沙哑,或许和她常年饮酒后放声高歌不无关系,却又比清亮之声多了许多韵味,她念着东家给的蹩脚开场词,“感谢您百忙之中莅临拍卖会,本次拍卖会的卖品是魏王殿下的真迹咏梅,相信各位来宾已经全部清楚,但是,还有一位神秘来宾,马上就要到了。”
神秘来宾?
来宾们面面相觑,唯有魏王若有所思的,他上楼时就注意到,正中间空着没有覆白纱的包间是两个,他一个,那剩下一个能和他相平而坐的来宾
他心中有一个坡脚身影浮现,就听得门口,不知何时出现在大门处的沈飞高声通传,“太子殿下驾到!”
起身相迎已经来不及,众人跪地相迎阔步而入的太子承乾,“平身。”
魏王目光如炬的盯着太子那双崭新却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靴子,他的坡脚
怎么看不出来了?!
太子的心情很好,从进门就一直笑容满面,目光落在二楼包间里站着的魏王身上,“青雀,你今日来的倒挺早!”
是您来的不早了
众人只敢在心里腹诽,看着太子带着一众宫女侍从侍卫上楼,罗琦仔细看了一遍随侍的人群里,并没有那个称心,那就好。
魏王起身到包厢外相迎,见太子身边还是只有欧阳子,颇有深意的说道,“怎么,太子殿下都到了,你们东家也不打算亲自相迎?”
“青雀啊,这墨轩主人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大庭广众之下不便抛头露面,你堂堂一个魏王,也不要太计较这些小节。”
“太子大哥今日瞧着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魏王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太子的新靴子,“弟怎么瞧着这鞋的样式不像是内造呢?”
太子知道魏王的意思,脸上笑容冷寒起来,他本不擅长逞口舌之利,吱呀一声,隔壁包厢门在二人无声针锋相对之际打开,“服冠袜鞋自有宫人打理,大丈夫目光当放在家国,民女参见太子殿下、魏王殿下。”
“平身。”太子哈哈大笑,从魏王身边径自而过,魏王蹙眉,回身凝视包厢出来之人,忍下嘴边恶语,“长孙姑娘,本王现如今想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罗琦面带微笑,姿仪优雅的走近魏王,“殿下恐怕是误会了,民女此次险死还生,惊闻些许秘闻,不见,亦是好意。”
“你此话何意?”魏王愈加怀疑罗琦一开场的杀伐剑舞是意有所指,再想那张夹在名册中的纸条,好意?剑舞暗示北疆的事情,又以颇有诡计的曲逆侯暗示什么?难道说,父皇怀疑北疆的事是他所为?
自从独孤彦阳戴罪立功赴任北疆的消息从宫内传出来,他就惊觉不好,父皇对他看似更加宠爱,可暗中却已经剪掉了他伸出去比较远的手脚,那些日子闭门不出,也是在看父皇的意思。
“此间不便多说,殿下只要知道咏梅宴后空车而归亦是无声好意即可”
无视魏王急迫的样子,罗琦击掌,楼下公孙月茹闻声,立时开口,“拍卖会开始之前,墨轩有三件事向在坐来宾事先声明。”
罗琦向魏王一礼,“民女最后一句忠言,拍下这幅画的人,意义非同小可,请魏王入座,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魏王眼睁睁的看着罗琦回包间以后,才回去坐下,听楼下公孙月茹宣读,“第一件事,本次拍卖会以竞价形式举行,各位一楼的来宾桌子上有写了姓氏的木牌,二楼的来宾也只需要拉动包间内的绳索,以铃响为准,无论是举牌还是摇铃,每次加价十两金,直至无人加价,出价最高价的来宾即可获得民女身后这幅经典之作。”
“第二件事,本次拍卖会不限交易财物的种类,金银玉器,珠宝布帛,不过为了公平起见,墨轩坚持一手交钱一手交画,若拍卖会结束后半个时辰见不到钱财,将视作弃权,将归属其次最高的竞拍者,并且,墨轩特别邀请了长安永安当的几位老典当师傅现场估价,以保证墨轩公平公正公的行事原则,请几位师傅就位。”
几位老师傅在酒楼伙计的引领下就坐,腰里确实都挂着永安当的令牌。
“第三件事,拍卖过程中,竞价最高的前三位,都有一次要求拍卖暂停一刻钟的权利,只需要连续摇动铜铃三次即可,此权利如未使用,则拍卖结束后自动取消。”
魏王只能眼睁睁再看罗琦回到包间,独孤秀秀在包间内听的分明,早就惊得说不出话来,罗琦一进门,她就一把拉过罗琦,“你怎么如此大胆?!”
“你怕了吗?”
罗琦正色问她,气的独孤秀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未完待续。
………………………………
第六十五章 画落谁家
独孤秀秀觉得自己都快着急担心死了,眼前的罗琦还是没有深刻的认识到后果的可怕。
“你怎么还请了太子?!小琦,你别看魏王平日里温文尔雅,我听人说起过,曾经有人犯了他的忌讳,没多久,就在一次狩猎中丧生虎口,你这样不恭已经算是得罪了他,你还在太子面前贬低他来卖乖,简直是是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有那么严重吗?”
“不行,拍卖结束以后,你不能回去住了,你得跟我回家,我家好歹是有爵位的!”
罗琦瞪圆了眼睛配独孤秀秀,“好啊,你带我回家吧秀秀,我好怕!”
“好!”独孤秀秀是认真的,把门打开一条缝隙,看了看走廊,回身招呼罗琦,“咱们趁现在就走!”
不想,罗琦反手把她拉回来,关上门,“好了,我告诉你实话,他们两个都不敢动我,你别忘了我是从哪里回来的。”
从哪里回来的?
独孤秀秀看着罗琦比了个往上指的手势,一脸恍然,罗琦在她开口前伸出食指竖在唇前,“嘘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总之,你要相信我。”
独孤秀秀郑重点头,罗琦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立时扔到了九霄云外,“对了,秀秀你刚才说要回家,你确定?”
独孤秀秀刚刚安稳的心,再次被罗琦撩拨的七上八下,一紧张都忘了那些事情了,现在一放松,又全都想起来了
罗琦拍拍她的小手,“其实你都知道,若非无奈,最爱你的人是不会那样对你的,即便是那样对你,也是为了你好。”
独孤秀秀微微点头,安静的坐了下来,罗琦也把目光放在了楼下的公孙月茹身上,此刻解说完了规则,已经让人把魏王的画请了上来。
“底价五十两金,请加价。”
楼下的举牌报名声,层起不绝,二楼的铃声却始终都没有响起过,底价慢慢上升到了二百四十八两,一楼加价的人度就降了下来,二楼第一个拉响铜铃的是挂着殷氏的牌子。
“殷小姐出价三百两,还有更好的吗?”
“叮铃!”
“吴小姐出价三百一十两。”
“叮铃!”
“秦小姐出价三百二十两。”
“叮铃!”
“叮铃!”
“叮铃!”
很快,一声接着一声的摇铃声里,成了殷小姐和秦姓小姐的战场,“殷小姐,出价四百九十两!还有没有想加价的呢?”
“四百九十两,一次。”
“四百九十两,两次。”
“叮铃!”
公孙月茹喊道第二声的时候,秦小姐沉默过后再次拉响摇铃,“好的,秦小姐加价,五百两!还有没有想加价的呢?”
“五百两,一次。”
“五百两,两次。”
“叮铃!叮铃!叮铃!”
三声连续的摇铃声,公孙月茹立时改口,“殷小姐要求拍卖暂停一刻钟。”
罗琦对哪位珠圆玉润的殷小姐有些印象,因为她有个更加珠圆玉润的哥哥的小像被印在了墨轩刻印的诗册上。
“罗生。”
“在!”
“你去通知老伯,把两位贵客的牌子送过去。”
“是!”
很快,太子和魏王的牌子也都分别送到了他们桌前,太子拿起牌子把玩,“这是什么意思?”
“启禀殿下,东家吩咐奴才来送牌子的时候,直说了一句重在参与。”
太子在心中重复了两遍重在参与,露出来一个玩味的笑容,“下去吧。”
他本以为那个长孙罗琦不过是公主府为了安置突厥王子的一个私宅,因为诗册的事情,他还亲自上门去警告,后来闹出事来以后,据他探得的消息所知,这个长孙罗琦曾经乔装进过父皇的宣政殿,同时,在场的还有开国元勋尉迟大将军和他那个亲娘舅长孙无忌。
难怪称心从咏梅宴上看她第一眼,就说此女不简单,现在看来,果真有些意思。
魏王则是默默看着搁置在桌子上的牌子,再想罗琦刚才奇怪的话,敢拿御赐的牌匾当靠山,抱着诗册堵他府大门,讹他的钱就算了,那几个钱他并不看在眼里,他现在在乎的是父皇的圣意。
为此,他特意登门去看望舅舅,旁敲侧击之后,舅舅长孙无忌从始至终都对长孙罗琦在宫中的事情不置一词,若不是出门时与归来大表兄偶遇,还不知道二表兄长孙涣被禁了足,由此可见,在舅舅心中,此女是很有些用处的。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殷小姐派回去的小厮没回来,拍卖继续开始,秦小姐洋洋得意不过三息时间,就听得楼下公孙月茹的声音再次高昂起来,“太子殿下,五百一十两。”
众人哗然,太子殿下既然出手了,这还怎么竞拍?
“太子大哥既然有雅兴拍臣弟的拙作,臣弟也来凑个热闹。”
“魏王殿下,五百二十两。”
太子嘴边玩味的笑意愈盛,举牌根本不用思考一般,抬抬手就是十两金,反倒是魏王,一边怀疑是不是罗琦和太子给他下套,却又一边放不下罗琦那句拍下画的人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小琦,马上就要到一千两金了!!”
独孤秀秀惊叹,罗琦想到的是出宫后,听说长安城内已经有民众自行组织捐钱捐粮送去府衙,走官方的途径送去北疆,救济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
“罗生,去告诉沈大哥,当众宣布,此次卖画所得的钱财,按照画主的意思全部捐给北疆受难的百姓。”
独孤秀秀惊呆了,半晌儿对罗琦油然起敬,弄的罗琦有些不好意思,“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否则我会以为你已经爱上了我。”
“呸!”
独孤秀秀的脸皮不敌罗琦山厚,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是魏王叫你捐出去的?”
“很简单,箭射出头鸟,我惜命。”
“魏王殿下一千两,一次。”
“魏王殿下一千两,两次。”
“魏王殿下一千两,三次,恭喜魏王殿下!”
画作已然过了本身价值,所有来宾如雷的掌声里,沈飞心中不屑,要知道他为了这场拍卖会的花销,是现在这个价格的两倍!
与他所料无差,这场拍卖会会赔钱。未完待续。
………………………………
第六十六章 偷梁换柱
已经开始考虑如何把亏损降低的沈飞,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沈掌柜,”罗生不知从哪里转过来,附耳沈飞,只见沈飞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再说一遍?”
罗生连忙又附耳讲了一遍,沈飞觉得嘴里苦的像吃了一根黄连,半晌儿才点点头,慢慢迈步到大堂中央,仰看了一眼站在鼓上的公孙月茹,咳了一声,“各位来宾!”
他声音洪亮,霎时间吸引了场内所有来宾得视线,魏王脸色凝重起来,有预感墨轩又要不知道玩什么幺蛾子。
“刚刚后台发生了一件小插曲,所以,拍卖会要临时宣布一件消息!”沈飞虽然不是很情愿,不过到底是件好事,他也乐意为之,听见来宾们一阵喧哗,还以为墨轩要临时变卦,忙咳了一声,“请安静一下!诸位来宾可能是有一点点小误会,魏王殿下高义,愿将本次拍卖其真迹所得的全部钱财都将换成米粮,全部捐给北疆受难的百姓。”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拍卖会现场都沸腾了,魏王笑容明媚的接受着来自各处的恭维。
他此时终于明白罗琦话中的意思,心中苦笑此女算计之深,一句话,便撇清了和自己的关系,既然他能做主这钱是捐是留,那他送画的初衷便被改成了寄售,再者,此举虽易得民心,可也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太子年过而立,涵养功夫一点也没有长进,比起小不了几岁的魏王,差的不少,魏王万众瞩目,落在他眼里份外灼眼。
更重要的是,刚刚差一点自己又着了青雀的道。
越想越恨,他面上笑意泛寒,与魏王隔空说话,“青雀,皇兄当真没看出你还有如此胸怀!”
“不敢当,这份功德原本当是太子大哥的,臣弟愧受了。”
事已至此,魏王自不会在太子面前落下风,满面春风之色,语气中皆透着意气风发之感。
“呯!”
将茶杯重重掼在桌上,太子眼底戾气横生,脸上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下去,身边侍从近卫皆噤声而立,只有一人上前两步,在外面因太子屋内声响一时安静下来的时候,回身在侍茶的内侍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不知深浅的东西,这么烫的茶水也敢奉给太子殿下!”
太子深吸一口气,压下暴戾,在内侍的求饶声里淡淡的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本宫不想被这些小事扫兴。”
“回宫以后,自己去领板子!”
太子处理完内务,便不再多说话,外面的人微微沉默一会儿后,又众说云云,皆是北疆之事,敬仰魏王高义。
“可恶!”再次被魏王抢走风头的太子,压低了声音,“若不是墨轩主人早有暗示,哼,本宫差一点又被他算计上,若是本宫重金买下那副破画,由青雀捐出去,不出今晚,本宫就成了全长安城最大的笑话!”
“殿外息怒!”
刚刚扇了内侍耳光的那个面色苍白相貌阴柔的男人,趴在太子耳边,他姓郭名百仪,是太子养的谋士,亦是太子心腹,“臣有一办法,叫魏王自食恶果!”
“何法?”
郭百仪又轻声与太子耳语数言,太子脸色微悦,唤过一个侍从来耳语几句,侍从便匆匆下楼而去,不一会儿,沈飞再次高声宣布,“诸位来宾!”
他的大嗓门一出,众来宾立时安静下来,魏王眼皮一抖,不知道这独臂恶奴又要说出什么话来,却见沈飞客气的往边上一让,“请。”
众人这才注意到沈飞旁边站着的一名内侍,那内侍声音尖细绵柔,“魏王殿下高义,为赈灾特意举行拍卖会卖画筹金,太子殿下素爱成人之美,愿捐出所拍加价的九千九百两。”
“太子大哥误会了,臣弟并没有”
“我墨轩愿捐一百两金,并撰写新书祈福北疆,实录今日两位殿下慷慨解囊之义举。”
魏王的话没说完,紧挨着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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