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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迷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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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锦瞳似乎也有些忌惮纪南霜,当看到纪南霜立在河岸之后,她自觉想要调转船头离开,此时她眼珠急转,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只见她嘴角一弯,便下了小舟道:“怎么?今日又要渡河?”语罢故作迷茫一般抬头望了望四周道:“那个小白脸呢?今日你们没在一起?”
纪南霜冷着脸,不想搭理敖锦瞳,转身就要走,纪南霜总结出来了,每次遇到敖锦瞳似乎都没什么好事,这彼岸花虽说花期短,但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凋谢的,改日再来便是。
这敖锦瞳见纪南霜要走便从后方追了上来,本想伸手拉住纪南霜,却又想起上一次之事,暮的收回了手道:“干嘛见了本公主就走?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纪南霜今日并不想与她吵架,便也不搭话,只是横了她一眼快步走开,此时敖锦瞳却突然伸手拉住了纪南霜:“哟,今日是不是小白脸失约了,你急着回去找他?本公主可听说了,云哥哥大方,让那小白脸也入了天子殿,想来云哥哥如此做,必定心中也是没有你的,要不然哪个男人容忍的了这个,既然云哥哥娶你不过事出有因,我们便没什么不可化解的仇恨了,如今你跟那小白脸琴瑟和鸣,却着实让我的云哥哥受尽委屈。”
纪南霜听了敖锦瞳一番话,有些生气,却也明白这妮子,今日就是来找事的,她便强压下心中怒火抖开了敖锦瞳的手冷道:“敖锦瞳,我今日不想与你吵架。你别没事找事。”
敖锦瞳见纪南霜脸色不善,心中开始有些怯怯,却还是硬着头皮道:“赶着会天子殿找那小白脸,被本公主错破了还生气?好啦好啦本公主不说你便是,我要去找云哥哥了。”语罢抢先一步走到纪南霜的前方,纪南霜看着敖锦瞳的背影有些郁气,既然知晓沈云川今日不在天子殿,她要去天子殿必然遇不到沈云川,那自己何必还回天子殿。
思及此,纪南霜便转了身准备上小舟,待看清那摆渡人后,纪南霜不由道:“原来是你?”那摆渡人只是轻轻抬了一下头,便又再次低下头去,也不搭纪南霜的话只是道:“该上船了。”
纪南霜踏上小舟后,只顾着惊讶这舟竟是无底的,却忽视了敖锦瞳那最近喋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纪南霜才踏入舟中,摆渡人见纪南霜已经站定,便开始摇橹,小舟渐渐驶离河岸,这忘川河远比纪南霜想象中要旷阔许多,之前渡河有沈云川陪伴,纪南霜并不觉得时间有多难熬,然而此次虽然也有她与摆渡人两人,然这摆渡人自南霜上船后便再未说一句话。
小舟在暮色中驶向天际。
看着脚下这血黄۰色的忘川河水思绪万千,这河中到底埋葬了多少痴男怨女。筠如在跃入这河中的那一刻,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呢?是绝望还是放手?这一切纪南霜都无从知道。
“到岸了。”一个毫无生气的声音撞入纪南霜耳中,纪南霜猛然抬头,这才发现已经靠岸。
原来这个渡口,竟是奈何渡口,紧邻奈何桥,入眼处早已经一片绯红,一望无际,所有的花朵仿佛要滴出鲜血来一般,血红色的花朵下无半片叶子,茎上唯有血色的花丝在叠绕。微风拂过,一根根柔嫩的茎带着一片灿烂一起晃着。然而奇怪的是这篇花海竟无一个前来观赏的人。
然而纪南霜所不知晓的是,奈何渡口并非谁都可渡,此处乃是仙家进入酆都的路口,渡口两端自然是人烟稀少。此地无人,自然也给了纪南霜很大的空间,只见她愉悦的如同一直轻巧的蝴蝶在花丛中穿行。
此刻,无尽的红色海洋尽头似乎立着一个人,无意中,纪南霜的目光落在了那人身上,那白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纪南霜,原本屹立不动的身体终于开始慢慢转动,只这一眼,却再也移不开分毫。
远处那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袍,身姿飘渺,墨发三千流泻在肩头,面如冠玉,却透着孤寂,让人惊为天人,即便是静静的走着,也生出一股清冷卓然,多看一眼都是亵渎。黑眸深邃如一潭古泉,望着那双眼,便周身无力,迈不出步子。如同仰视那轮明月般,只能卑微的仰视,可即便是这样风姿卓越的男子,纪南霜却反复看到了他一身风尘满心孤寂。
直到那白袍男子立于身前,男子目光忧郁而深邃,如水一般倾泻在纪南霜身上,他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好像急得有话说却又不出的样子。
“公子?”纪南霜轻轻开口。
那男子却莫名的留下泪来,将纪南霜惊的有些手足无措。此时却听那男子轻语:“我终是等到了你,我在这里等了你千年,为何你不来见我?”语气柔肠寸断。
只这一句话,纪南霜便白了脸色,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脑中忽而冒出了无数的影像,顷刻间兵荒马乱。
男子见纪南霜这般反映,急切的拉住了纪南霜的手,只这一碰触,纪南霜只觉自己身处山谷之中,灰白色的雾从乱石纵横的山谷里冉冉的向上升腾而起,而压在山巅上的乌云,却越来越低沉。一会儿,山峰隐没了,路也看不清了,四周一片昏黑,只这一眼似乎已经万年,岁月长河陡然成冰。
泪腺似乎全线奔溃,再难控制。“你到底是谁?”纪南霜颤抖出声,身体连连后退。你到底是谁?为何见了你会这般心痛难忍,疼的肝肠寸断。为何只这一眼,世界便兵荒马乱。
“你不记得我了吗?”男子步步上前,双眸饱经沧桑。
“不…我不认识你…”纪南霜终于退无可退,她用力推开已经静在咫尺的男子,仓皇逃离。
。。。
………………………………
【057】失魂落魄
纪南霜只觉得头疼欲裂仓惶逃离奈何桥头,一路跌跌撞撞的朝忘川河岸跑去,丝毫不顾身后的呼唤声以及脚下的火色花海。她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害怕听到那男子如同魔咒一般的声音,她甚至不敢回头看那白衣男子是否跟上来了。脑中有无数画面在旋转。
男子见纪南霜跑的踉跄,急忙紧追而去,然而只跑出数步,便被一位从天而降的紫衣女子拦了去路,男子的目光依旧紧紧的望着纪南霜离去的方向,眉头轻锁,右臂朝那紫衣女子挥去,手风过处那紫衣女子竟连退数步。见那紫衣女子已经让开了道,男子举步便走。
那紫衣女子被逼了个踉跄,待她定住身形时,白袍男子已经跑出数丈,女子身形一闪,急追上前再次拦住道:“司南神君,别追了,就算追到了又能如何?而今你可知她是谁?”
原来这白袍男子便是那归墟岛曾经的主人司南神君,司南却并不想听那女子多言,脚下运气就要离开,那女子的声音再度撞入他的耳膜:“她如今可是沈云川的娘子,是这冥府的女主人。而你如今不过是堕仙而已。早已经不如往日风光。”
只这一句话,司南瞬间滞住脚步,木然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子:“此话当真?”
女子嘴角一弯似笑非笑:“自然是真的。你在这奈何桥头一站便是千年哪里都不去,一切早已经日新月异。不是人人都能与你一般千年不变,人心是会变的。”
司南却不信紫衣女子的话,只听他道:“听心怎么可能嫁给沈云川,是是否是堕仙,并不妨碍我与听心。”
紫衣女子纠正道:“如今她可不是你的听心,她叫南霜,纪南霜。投胎千年她早已经不识得你,而她也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听心。”女子见司南不再说话,便继续道:“你若不信我的话,大可前往天子殿,去瞧瞧她是否住在那里。是否晕沈云川恩爱有加。”语罢自怀中取出一张冥牌放在男子手中。
男子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玄黑的冥牌再次举步离去,这回那女子不再拦他,见他远去,原本似笑非笑的脸变得一派寒凉,一阵阴风吹过,她的脸开始变得扭曲,而后又再度变的平整,连那紫色的外袍都变了色,此时哪里还是刚才的脸。
这紫衣女子竟是孟婆无疑。
孟婆看着司南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道:“南霜,你不要怪我这般对你,如今的你忘记了一切,我不过是想帮你,不想你们错过彼此。谁才是你的真命天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看着司南的背影消失在这彼岸花海的尽头,孟婆这才转身离去,只是她的背影却无端的落寞。
待孟婆离去这漫山的彼岸花却如同约好一般纷纷凋零,原本那望不到边的火色汪洋顷刻覆灭。只留下干枯的花瓣而光秃秃的花茎。
纪南霜一路飞奔的上了小舟,身体蹲在小舟中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发抖,然而却难以自持。小舟终于靠了岸,纪南霜这才发现不是来时的那位摆渡人。
纪南霜无意识的问道:“怎么不是之前那人?”
却不想那摆渡人竟回答道:“此河段唯有我一个摆渡人。姑娘是不是记错了?”
‘怎么可能?’纪南霜心有疑惑却无暇顾及。因担心那对岸的白袍男子跟上,便转身朝天子殿飞驰而去。
回到天子殿,纪南霜失魂落魄的回到寝宫,便窝进卧榻强行摈去所有思维,慢慢的脑子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终于慢慢睡去。
沈云川回来的时候,纪南霜依旧蜷缩着,他和衣躺在了纪南霜身侧,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她们面对而卧,纪南霜的鼻息悄然掠过他的脸。
沈云川便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纪南霜的唇,而后放开,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怀着女子的睡容,他的目光温柔似水,好似这一辈子都看不够。
然而纪南霜的眉头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每当纪南霜一皱眉,沈云川便也忍不住皱了眉,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纪南霜眉心,纪南霜的眉头便悄然舒展开来。
可是下一秒,她的眉头再次紧紧皱在一起,而这次却不论沈云川如何轻柔,那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表情也愈加的痛苦,连带着纪南霜的身体也开始紧绷起来,如同一张弓,眼角竟流下泪来。
“南霜?你怎么了?”看到这样的纪南霜,沈云川急忙轻唤,想要将她带离梦魇。
然而纪南霜却没有因此而苏醒,此刻只听她一声尖叫,所有梦境瞬间化为一片虚无。
她惊恐的睁开眼,便看到了一脸担忧的沈云川,纪南霜瞬间将头埋进沈云川怀中,沈云川的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像在安抚。
良久,纪南霜终于平复,她抬起头,嘴角微微一弯,牵强的给了沈云川一抹笑。
沈云川轻轻抚着纪南霜的额角,帮她擦去薄汗道:“刚才梦到了什么?为何那样害怕?”
经沈云川如此一提,原本不愿想起的梦境复而又清明了起来。
她刚才梦到了奈何桥头那白衣男子。梦里一片吵杂,一直从一个画面跳跃到另一个画面。
梦中的情景有悲有喜,她似乎都能感同身受,梦境一直在变,此时她看到了一片火海,大火炙烤着一切生灵,大火中人们争扎着表情可怖而扭曲
梦里,纪南霜并不是这场灾难的受害者,而是独自飘在很远的地方如同一个旁观者,梦中是一片火海,那男子似乎被困在大火中,遭受着某种劫难,整个天地都充斥着可怕的呼啸声。
火光中,她看到了一个女孩,一个长得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孩,穿着斑驳的血衣她站在火海中,衣着阙阙,神情决绝的注视着这一切,她的身体站的异常端正笔直,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前方。
直到那白衣男子的身体被撕裂,那女孩口中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声,悲伤难以自持。
纪南霜便是在这时候醒来。然而她却无法将这样的梦境说与沈云川听,只是道:“不过是噩梦。醒来便已经忘记。”
沈云川点头轻轻拥了拥纪南霜,像是想起什么似得问道:“你今日去了何处?”
纪南霜目光闪烁,心中纠结,却最终没有告诉他自己去了奈何桥,只是道:“团子的食粮吃完了,我想去买一些。”语罢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续而道“结果今日城中好多商铺都歇业,我便独自在城中逛了逛便回来了。”
沈云川点头,他支起半身,纪南霜便软软的靠着他,他轻轻将下巴搁在纪南霜的头顶上,握着纪南霜的双手,放在自己手中来回摩挲着。纪南霜见沈云川不说话,心中踌躇,难道他已经知晓自己不听他的话,偷偷去了奈何桥吗?
沈云川的沉默让纪南霜有些担忧,她本想开口说出实情,可这一刻沈云川却抢先开口道:“以后这种事情让溪灵去便可。”
纪南霜轻轻点头应允,而后抬头,看着沈云川刚毅的下巴道:“你为何会娶我?”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纪南霜心头,即便沈云川之前回答过,不过那只是一句玩笑话,纪南霜半点不信。
沈云川轻轻一笑,伸手刮了一下纪南霜鼻尖:“喜欢便是喜欢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怎么可能,入地府那日见到雪女,她可叫你万年老光棍。怎么可能突然就喜欢上我?”纪南霜可不信。
沈云川听罢笑道:“她何时叫我老光棍了。我很老吗?”
“好嘛,没有说老字,你不要打叉。”纪南霜目光炯炯的看着沈云川。
沈云川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不再嬉笑,而是难得的严肃,只听他道:“我可以看到人间的一切,自然也能看到你,虽然与你而言我们不过初识,然而与我而言,我们早已经相识多年,爱上你并非突发奇想,我是真的想娶你。”
沈云川语气愈加的温柔,眼睛像一汪深深的湖水一点一点柔柔地荡漾开来,纪南霜只觉得自己似乎要陷进他的眼中。心中的某一处似乎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
看着眼前的纪南霜,沈云川的吻轻轻的落在纪南霜的唇上,纪南霜生出怯意,本想退缩而去,然而沈云川却早他一步环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抵在了榻上,纪南霜避无可避,她有点惊慌,但很快就被这感觉陶醉了。鼻息暖暖得在两人间流转。沈云川的手慢慢开始在纪南霜身上开始游离。
正当纪南霜要沉醉在沈云川的吻中时,脑中却突然冒出那白衣男子忧愁的脸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
纪南霜瞬间慌忙用手推开沈云川,而后举目四顾。看到纪南霜如此惊慌沈云川皱了眉:“你怎么了?在找什么?”
“没…对不起…”纪南霜瞬间清醒,却看到了沈云川担忧的神色,不由轻声道:“我刚才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
………………………………
【058】黑白对峙
纪南霜瞬间慌忙用手推开沈云川,而后举目四顾,目光中的神色有些复杂,有担心,有害怕,甚至还有一丝急切。看到纪南霜如此模样沈云川皱了眉,双手扣住了纪南霜肩头,不再让她左右环顾:“你怎么了?在找什么?”
“没…对不起…”纪南霜瞬间清醒,对刚才的举动感到抱歉,她的目光落在沈云川脸上,便看到了沈云川担忧的神色,不由轻声道:“我刚才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们。周身觉得压迫,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闻言沈云川也转过了头环顾四周,似乎没有发现什么,最后安抚道:“没有人在看我们,今日你太累了。”语罢摸弄着纪南霜的发丝道:“早些睡。”
纪南霜点头,将头埋进沈云川的臂弯里,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然而这一夜纪南霜睡的依旧不安稳,一夜乱梦。
清晨,当第一缕风悄然吹散浓雾时,空气中那浓稠的黑色似乎被风带走。
迷迷糊糊中纪南霜便便觉的似乎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她睁开稀松睡眼,果真看到团子那圆滚滚的身体真趴在自己身上,小尾巴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
纪南霜坐起了身,团子便落在了她的怀着,不过一日不见团子,它似乎一下子大了许多,整整比昨天大了一倍,颜色也不再是粉粉的,而是开始透着红光,看着眼前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深的粉色团子,纪南霜很是郁闷,团子如果再胖下去就抱不动了,也不可爱了呀。
团子似乎能感觉的出纪南霜在嫌弃它,只听他很是不悦的哼了一声,就咕咕的跳下床去。这时候纪南霜才看到了团子已经长出了六条短短的小腿,可由于身体过于圆润,它的腿不注意瞧,并瞧不出来,走起路来依旧像在滚动。
然而它才滚到门栏处,就被正巧进门的溪灵抱了起来。溪灵笑颜逐开的举着团子来到纪南霜的面前道:“娘娘,昨日你不在,殿中可发生了一件趣事呢。”
纪南霜一听便来了精神:“什么样的趣事。”
溪灵开心道:“昨日那东海四公主来了,可巧的是您跟殿下都出去了。那四公主见殿下不在有些不高兴,便问我殿下去了何处。殿下行踪溪灵怎么可能知晓,当下就对她说溪灵不知,可她却不信我,以为我撒谎。然却又不能奈我何,刚巧团子那圆鼓鼓的身体滚到她脚边,她没看脚边是什么,起脚就踢团子。当团子这帝江兽是吃素呢,虽然还是幼儿期团子已经很有本事了,在四公主的叫马上就要碰到团子的一瞬间,团子软软的身体瞬间变的坚如磐石。四公主那一脚踢的也异常狠,瞬间疼的她直掉眼泪。”
听了溪灵的话语,纪南霜也不由笑了起来,这确实是敖锦瞳会做的事情,她又忆起昨日在忘川河边,被她气的够呛,没想到团子居然替她报仇了,纪南霜心中想着,便伸手将团子抱上了自己的膝盖。
溪灵语罢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娘娘您不在,都不晓得那画面多好玩。当她疼的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自己踢的居然是帝江,她的眼睛都放光了,就想去抱团子,可因刚才的举动,团子已经恼了她,哪里肯让她碰,她的手正要触到团子的时候,团子就张了口咬了四公主的手指头。”
“等等…”纪南霜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奇怪的字眼:“你之前不是说帝江兽没有耳目口鼻,它如何能咬人?”
溪灵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可以咬呀,没有耳目口鼻跟能不能咬有什么关系。”
纪南霜头疼,声调不由上扬:“当然有关系!没有口它拿什么东西咬人。”
溪灵眨巴眨巴眼睛道:“可是前几日团子还会嘤嘤的叫唤,并且还吃了那么多东西,你都没问为何团子没有嘴巴也能叫唤和吃东西。”
纪南霜脑袋瞬间当机:“对…对啊,团子没有嘴巴怎么能叫唤怎么能吃东西…”
溪灵调皮道:“所以娘娘不要纠结了,这就是帝江兽呀,其实他是有嘴巴的,只不过是隐藏在皮肉里,它吃完东西嘴巴就消失不见了。”
纪南霜似懂非懂的点了头,而后目光落在团子身上口中嘀咕道:“团子不知道能长多大。”
“团子成年的时候约莫是黑熊一般大小。”溪灵看到纪南霜已经微微变色的脸急忙解释道:“不过帝江是会变幻模样的,无事之时它大约就如小猪崽一般大,就如现在一般大。”
听溪灵如此说,纪南霜着实松了口气。此刻却听殿外似乎有打斗之声,纪南霜便转头看向殿外,正欲起身,却听溪灵娇嗔道:“娘娘,我刚才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你听是不听。”
纪南霜看着殿外道:“先不说这个,殿外好像有人打斗?”
“没有。不过是几个鬼使在比划拳脚。”溪灵解释,她起身站在纪南霜的面前挡住了她的目光。
原来是鬼使在比划拳脚,纪南霜便再次收回目光:“你继续说,团子咬了四公主之后呢?”
溪灵嘻嘻一笑:“那四公主被团子一咬叫声可谓惊天动地,可不论四公主怎么逗弄,团子就不是不松口,估计是真将四公主咬疼了,她便拿了仙丹逗团子吃,四公主身上自然都是好物,团子几乎是吃光了四公主所有仙丹这才松了口。”
说道此处溪灵很是高兴:“所以团子因食了许多仙丹,不过一日便长了许多,今日一早六条小腿都齐齐长出来了,还有呢,看这帝江兽是否成长不止要看个头,还得看颜色,有的帝江即便个头已经长到黑熊般大小,颜色却依旧是淡淡的,也依旧是没长成,这样的帝江兽将来也只能当主人的坐骑,脚程慢不说,还不会飞,而一般的帝江兽是长至成年猪的个头才开始变色。不过娘娘的帝江就不同了,如今不过小猪崽大小,就已经开始变色,成年后绝对是臻品。”
溪灵絮絮叨叨的还在说着,而殿外的打斗声却越来越大,甚至隐隐伴随着呼啸声,而后连殿门都被这股呼啸而来的飓风扫过嘭嘭直响。纪南霜终于起了疑心,什么鬼使练拳脚会练到狂风大作,便起身就要走。
溪灵急忙跟上去道:“娘娘,我还没说完呢,这臻品帝江不但能稍瞬千里,还会变化人形呢!”
纪南霜却没有太多心思继续听这个,她道:“你随我我出去瞧瞧。”
听纪南霜如此说,溪灵莫名的开始急了:“娘娘!您别出去,溪灵还有好玩的事情要跟您说。”
纪南霜见溪灵缠的紧,明显察觉出异样来了,她停下脚步转身正色道:“溪灵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的对不对?”
“溪…溪灵不知。”溪灵诺诺回答。
既然溪灵不说,纪南霜也不再问,只是跨步而出。溪灵见纪南霜走,也急忙疾步跟上,大声道:“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这话似乎是喊给那打斗之人听,果然溪灵话音一落,那打斗之声瞬间变小。待纪南霜穿过回廊出现在广场上时哪里还有什么打斗之人。
纪南霜疑惑,转眸看向身后的溪灵。
溪灵低头解释道“娘娘,想来那几个鬼使知晓您要出来了,便都急急退走了。”
纪南霜在园中又寻了一圈依旧没见到有什么人,便也不再纠结,朝殿中走去。
纪南霜一离开,那悬于半空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才落下地来,两人的招式都互相抵着对方的要害,然而二人脸上的表情却都是放松的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死。
两人就那般僵直站立,衣袍被风吹的咧咧作响,良久那着黑衣的沈云川,眉头一挑看着着白袍的司南道:“她如今在这里生活的很好,无忧无虑,你又何必来打扰?”
司南面无表情的看着沈云川道:“如今她看似无忧,你能确保此生她都不会记起前尘往事?你该知晓她从未爱过你。”
沈云川却莞尔一笑:“感情是会变的,以前不爱,不代表以后都不会爱。而今我们已经拜堂,她是我地府冥后,这是天上地下都知晓的事实。司南神君,你的时间也快到了,就安安静静的等待时间到来后,回天庭复位吧。”
“听心是我绝不会放手。”司南回答,语气笃定。
“她早已经不是听心,她叫南霜,纪南霜。”沈云川纠正。
司南莞尔失笑:“你以为改了名字,她便不再是她了吗?昨日我已经与听心见过,有人封住了她的神识。”司南语气一顿,目光定定的望着沈云川:“封她神识的人是你对吧?你在害怕,你怕她恢复神识,记起前尘往事。”
沈云川听此言,脸色不由一变,他手中用力,将司南推出数丈道:“司南,你最好不要乱来。”司南见沈云川如此反映自然知晓自己已经说中。
便也不再纠缠,找回听心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半刻,便道:“今日就到此,我明日还回来。”语罢转身飞离,白色的衣袍刺痛沈云川的眼。
看着消失在天际的司南,沈云川的面色变得阴郁,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多事。
帝江镇楼
………………………………
【059】那些纠葛
想到此,司南也不再纠缠沈云川,且昨夜他也已经看到殿中的一切,这一世的听心与沈云川似乎真的十分恩爱,若强行介入,只怕会让听心惧怕自己,恢复听心神识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半刻,于是便道:“今日就到此,我明日还会来。”语罢转身飞离,白色的衣袍刺痛沈云川的眼。
看着消失在天际的司南,沈云川的面色变得阴郁,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多事,竟让他们二人见了面。
沈云川面色阴郁的望着天顶,好像那上面有着什么可怕的存在。
这一见面几乎毁掉了沈云川所有计划,他不让纪南霜前往奈何桥,便是不想他们相遇,他们若不相遇,一切都会相安无事,而今他们居然已经见面,那么那些本可躲避的事情,将会马上到来。
沈云川转身正要走,便听到鬼使来报:“陛下,已经查到了。”
沈云川沉声道:“说。”
“昨日娘娘在奈何渡口与四公主发生口角,后渡船前往奈何桥,而后司南圣尊遇孟婆指点找上门来,昨夜娘娘说门外有人看着她,那人确是司南圣尊无疑。”鬼使快速将查到之事说完。
听到奈何渡口,沈云川眉眼微微一沓:“奈何渡口怎么会有渡船?”
那鬼使将头低的更低了:“小的不知。可能是四公主乘坐后留下的。”
沈云川听罢,眉头一暗,“传孟婆。”
“是。”鬼使领命疾走。
曜灵殿内,沈云川旋身而坐,面色不善道:“孟婆,本王防天防地防鬼神,竟忘了防着你,你如此作为是为何?”
孟婆见了沈云川却也不拜,只是站立着:“沈云川,你我都知南霜心中所爱之人是谁,你如此横亘其中,他日南霜恢复神识后,你有想过如何面对她吗?”
沈云川冷笑道:“这是本王自己的事情,无需劳烦你。”
孟婆见沈云川笑,便也嘴角一弯,道:“我并不是担心你,千年前你就已经知晓我与听心交好,我们是姐妹。”
“姐妹?”沈云川语气微扬:“本王可不觉得你是她姐妹,千年前她被贬受千年轮回之苦的时候,你甚至一句求情都话都没为她说过。”
孟婆听了沈云川的话也不恼,只是道:“听心触犯天条任谁说情都是无用,我对听心的情谊,听心知道便好,何须惺惺作态以表忠心?”语罢目光如炬的望着沈云川:“你并不爱听心,何以要强行拆散他们二人?他们的过往你不是也看在眼中?”
“相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天各一方。爱情真的就那般重要?如今我已经娶了她,司南只要在地府待到千年期满便可回天庭复位,你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作此动作?”沈云川回答。
孟婆摇头:“爱情当然重要,你不了解听心,也不了解司南,即便千年一到司南也不会前往天庭,最后的结局只怕与顾筠如一般,魂识消散。”孟婆一字一句的说完整句话后便转身离开。司南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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