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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本窈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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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撇撇嘴巴鄙视,重明那几下拳脚练的,分明也是比唐折不差的。
正看着,那慢吞吞的师兄过来了,操练着的人立刻停了下来,站直了身子朝那慢吞吞师兄抱拳行了个礼,听候着他的安排。
苏钰一看,也赶紧凑了过去,站到唐折身旁,立的笔挺笔挺的。
慢吞吞师兄看了半天,待面前的弟子们都站好了,才开始不紧不慢的训话道:“大家,在这个院子的人,都是今年的新弟子,还是我曾经说过的话,不管你来自哪里,是什么身份地位,既然到了这天玄派,就是一视同仁,若有自以为是的,还是老规矩,用本事说话。”
说着,熟练的拎起自己腰牌上墨色的流苏道:“天玄派弟子,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你们手里入门时已经发放了黄色的腰牌,以此为例,玄为朱红,地为墨色,若想成为更高级别的弟子,须得向上一级发出挑战,胜者,可取而代之。这是规矩,大家好好练功,会有不同的师兄,来教导大家。”
这话说完之后,众弟子表情不一,有些刚来不久,且有功夫底子的,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的则扫视苏钰这类新人一眼,轻蔑的笑一声,摇摇头不言语,各自各又开始练起了功夫。
一开始,苏钰还不明白这些人笑中的深意,待隔了一天,看到从别的院子里抬回来的,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之后,才了解其中意味。
其实细想之下也是,能进的了天玄派,又入玄阶的人,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而且天玄派一直在开门收徒,虽收的不多,却也是源源不断入了新人,可玄阶以上,人数来来回回就那么些许,不见增长,可见停在黄阶以内,挑战无望,自行离开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能进这里来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本事,与其在这最低的一层耗上太多年,说不定在外面,也已经做出了自己的一番名堂。
苏钰和唐折来天玄派,本的目的也不是真正的拜师学艺,所以挑战上一级的心也不太踊跃,再者书生常道“知己知彼”才是得胜根本。那些被打回来的人,来了这天玄派本就没有多长时间,玄阶的人,各是什么水平都不得而知,贸然然寻了个人挑战,碰见点儿背的,或许直接了找了那玄阶最厉害的人来对打。那玄阶最厉害的,定然也挑战过地阶的人,之所以还留在玄阶,证明也是输过了的,输了的人碰上这么个不知深浅的新人,不揍一顿出出气,不符合常理,所以在不了解你的对手是什么人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贸然动手,这是苏钰一直坚信的真理。
夜里,苏钰听着婵媃打起了呼噜,悄悄从被窝里爬出来,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去,到了一个乌漆墨黑的角落里,擦亮眼睛,和唐折接了头。
唐折扯下遮脸的面巾,朝着苏钰悄声道:“老大,我已经打听过了,那天玄派历年所有弟子的资料,都悬挂在束经阁的最高层上,我们悄悄过去,翻上一翻,就能知道有没有我老爹和几位师傅了。”
苏钰点点头,朝着唐折提出个假设道:“那若唐伯伯隐居到青云寨之后是改了姓名的,本名是叫张大壮李二牛之类的,怎么办?”
唐折犹豫一瞬,将面巾重新拉好,“还是去看看吧,若真有我父亲,我会认出来的。”
“嗯。”苏钰应下一声,朝着唐折打了个手势,两人隐着身形,快速的朝着束经阁的方向去了。
或是这天玄派当真派大心宽,又或是这束经阁本没有什么太过隐秘的事情,苏钰和唐折偷偷摸摸的去了,原以为颇有难度,却只见那束经阁的门口,只守着个醉酒的大汉,那大汉怀里抱着酒坛子,不时仰着头咕咚咕咚来上那么几口,虽是做着守门的工作,眼睛却从不曾往那门上瞟过一眼,只连着灌上几大口,然后头往旁边一歪,打起了呼噜。
苏钰和唐折,本已经准备好了勾墙的绳子,打算借着绳子攀上楼顶,一看这种情况,干脆也省了力气,缩着脖子惦起脚尖,从那醉汉的身旁,贼眉鼠眼的溜了过去。
………………………………
第二十章:阁楼探秘
悄悄进了阁楼之后,苏钰和唐折异常顺利的登上了顶楼,撬开那紧锁的屋门,溜了进去,正要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朦胧月光,看看那高悬着的吊牌上,有没有熟悉的名字时,忽听的楼下,有人与那看门的醉汉对话道:“怎么又喝酒了?可有人在里面?”
那醉酒的大汉似是被惊醒了,打了个哈欠,淡定的道:“知周师傅啊,上面,上面别无他人,只有两个毛贼溜进去了。”
苏钰侧耳一听,听到那醉汉说两个毛贼的时候,惊的深呼了一口气,而唐折明显也听见了,手下一慌张,将头顶悬挂着的牌子拨 叮当响。
知周抬眼看向楼上,朝着那大汉一甩袖子,从容的进了楼里。
苏钰与唐折对视一眼,刚打算从窗子口出去,却听得哐啷一声,有什么铁制的东西快速落下,再看窗子,已经被一面结实的铁栏围住,让人无处可逃。
苏钰心道一声遭了,快步冲向了房门,刚刚靠近门口,便有一股极强的内力,朝着他们打来。
快步闪身后退,隐到暗处的角落里,听得那到了门口的知周冷声道:“哪里来的狂妄贼人,竟敢闯我天玄派的阁楼?”
苏钰不语,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将面上的黑布蒙好,然后一伸手,握向了身后的长剑。
不出苏钰所料,那知周进门以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快速点燃了角落的一支蜡烛,那蜡烛的火焰晃动一下,还没有幽幽起燃,便听得一声利剑长鸣,带着急速的破空之声,灯芯已被瞬间斩断,如零星败了的萤火,落在地上没了光亮。
知周手里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瞬,而后又快速点燃了另一方向的蜡烛,另一头的唐折出手同样快速,有样学样的斩断了火光。与此同时,苏钰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长剑一挥,朝着那知周隐隐绰绰飘着的胡子就削了过去,知周后退闪躲之时,唐折借此机会,快速溜出了屋外,刚出了那带铁栏的房间,唐折一转身,即刻将藏在身上的匕首,朝着那知周刺了过去。
风声袭来,知周边与苏钰缠斗几招,边躲避开唐折刺来的匕首,稍一分神,苏钰半刻不曾恋战,就地一个翻滚,也出了那放着腰牌的屋里。
脱身之后,两个人井然有序,跃下顶楼,避开那醉汉把守的大门,从一处窗口,翻身跃下,分走两路,逃了个无影无踪。
片刻,楼里的';烛光慢慢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知周背着手从楼里出来,那醉酒的大汉打了个哈欠,头也不抬的道:“知周师傅,为何偏偏对这两个毛贼放了这么大一把水?”
知周挑挑眉头;捋了一把自己胸前的胡子,触到那细微的断处,夸赞道:“那丫头的身手,也着实快了些。”
大汉摇摇头,醉熏熏的道:“知周师傅不是怕了那丫头的速度,是怕了那凤鸣背后难缠的家伙吧。”
“哼!”知周一甩袖子,有些恼的道:“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东西,这下好了,又找了个鬼头!”
那醉汉哈哈一笑,“老谋深算的知周师傅,又遇到对手了,且还是一窝的。”
知周一听,倒不羞恼,背起手半阖着眼睛,踱着步子悠悠离去了。
苏钰回到住处,回想一下方才的情况,接下那知周师傅第一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强大的内力,可后来的对打之中,苏钰虽从不曾袭击知周要害,可也明显感受的出来那知周是躲闪多于攻击,而后两人逃跑,若知周追来,他们也不会逃的这样简单快速,可见,那知周是明显放了他们两人一马。
至于为什么,苏钰一开始想不明白,后来联想到种种,就是在她拔出剑斩断烛光的时候,那知周师傅稍顿了片刻,该是认出了她用着的这把长剑。
成亲那夜,萧逸说过,这剑本叫“凤鸣”,是把会认主的宝剑,而考试那日,苍术也认出了这把剑,说是凤鸣,如今想来,该是方才,知周也认出了这把剑,才轻易放过了他们。
想到这里,苏钰爬起来,摸了摸枕头下的剑,想着自己对于兵器这一行,了解的并不多,莫非这凤鸣,当真也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若这凤鸣仅仅是一把名剑,为何当初苍术见了,即刻允了她进门,如今遇到知周,又轻易的放过了他们一把。
莫非,这凤鸣本就与这天玄派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又或者,这凤鸣的原主人萧逸,与天玄派,有着什么联系?
忽的,苏钰脑子里闪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很快赶紧将自己的想法甩出脑海,阿弥陀佛的求老天爷保佑,那萧逸,可莫是什么天玄派的弟子,她偷了他的剑,且背着回了他的老窝,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心不经事,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苏钰便沉沉入了梦中。
一夜安睡,第二天早起,随着众人去院子里扎扎马步,跟着几位玄阶的师兄学了几下拳脚,左顾右盼,侧着耳朵听着周围的闲言碎语,只觉得昨夜被发现之后仍旧风平浪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派中那几位天阶师傅,用老奸巨猾这个词来形容他们,都显有些单薄了。
其实吧,苏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贸然然前去找人询问,且不说对方肯不肯告知,单听人一面之词,也未必能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那束经阁的顶楼,也不是什么紧要的地方,虽不是人人都可以去,但天阶的人物,却是一年可以去上那么两三次的,但想想见过的苍术和知周两个,苏钰觉得,并没有什么胜算赢过他们,所以还是简单粗暴,翻墙进去比较好。
可经过昨夜一番遭遇,苏钰又改了主意,觉得简单粗暴在这高手如云的天玄派,不是什么吃的开的事情,所以思量左右,同唐折研究半天,还是决定寻个能力弱一些的天阶弟子挑战一下,可想了半天,先不说天阶弟子神秘异常,未曾露面的不知有几位,单常在派里晃悠的几个,苏钰觉得,似乎是惹他们不起,若论诡计多端,或是可以比上一比,可论真功夫,则有些难度了。
唉!
苏钰觉得愁绪万千,打一拳,停下来叹息一声,换个动作再打一拳,再叹息一声。练了片刻,那玄阶教课的两位弟子,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可看看苏钰,到底猛一看是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所以也忍者气,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乎,苏钰唉声叹息着练了那么小半天,刚停下来准备回去,便听的厨房那边,有吵架的声音传来,细一听,还是婵媃那胖妞的。
苏钰是个热心肠的人,虽与婵媃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住在一个房间里,婵媃又是个实诚的姑娘,会做很多好吃的东西,所以苏钰,便格外喜欢她,现下一听有人同婵媃吵架,即刻撒腿,朝着那厨房的位置跑去。
依着婵媃的脾气,但凡对方莫太过分,她都会笑笑了之的,如今竟惹的好脾气的婵媃嚷了起来,苏钰护短的认为,那一定是对方不对!
本还怀着些担忧,到了厨房,却见锅碗瓢盆摔在地上,婵媃立在灶边,手里抄着勺子插着腰,那气势,分明也是没有输的。
婵媃对面,一个翠色衣服的少女立在那里,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瞪着婵媃,拔高嗓门道:“一个做饭的,你凶什么凶?若不是我家小姐好伺候,不计较那么多,像你这样的,早就被打出去了。”
婵媃叉着腰,扯着嗓子喊道:“我可是只给天字的几位师傅做饭的,要不是看整个天玄派也没几个女的,谁还顺带着给你家小姐做一点!”
苏钰避着脚下乱七八糟的东西,跳到婵媃面前,问道:“怎么了?”
婵媃一见有人过来帮她,嘴角往下一拉,瞬间矢了方才的气势,哇哇哭了两声,朝着苏钰道:“钰姐姐,在这天玄派,男弟子不同我这乡下丫头玩耍,我就想着,整个派里也没得几个女孩子,所以就好心,做饭的时候多做出几份来,给几个女孩子吃,因为那大厨房的陈大耳朵,做的也实在是太难吃了,可这人和她的小姐杨莆,却总是挑剔我做的不好,我干脆不给她们做了,她又来砸我的厨房,嫌我苛待了她家小姐。”
“小姐?”苏钰听了这整个故事,有些疑惑,“入天玄派的不是有些难度么?怎的这杨莆是什么人物,竟都带丫鬟进来了?”
一提起杨莆,那丫鬟满脸得意,洋洋道:“我家小姐,是京城侍郎杨家嫡女,杨莆。”
“哦,北城杨家。”苏钰恍然大悟,南城涂录北城杨嘛。
“至于我。”那丫鬟用大拇指指着自己道:“我爹爹是武官教头,我可是凭着本事考进来的!”
苏钰点点头,点评道:“这杨家果然架子大,给女儿寻个伺候的丫头,都这么肯下功夫,但若把这功夫下在人品上,也不会这么蛮横跋扈不知廉耻。”
那丫鬟一听,气极了,指着苏钰,尖着嗓门道:“你说谁蛮横跋扈不知廉耻?”
这时,听到动静的其他弟子也赶了过来,唐折一听那丫鬟的话,赶紧凑过来,帮着回答道:“她说你蛮横跋扈不知廉耻呢。”
………………………………
第二十一章:冤家路窄
自古以来,无论是两军交战,或是反目成仇,开骂,往往是打架的重要前提,所以苏钰即已经开了骂,那就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果不其然,那蛮横的丫鬟骄纵惯了,在这天玄派,大多男弟子都对她们礼让三分,如今忽的碰上一个苏钰这样嘴毒心倔的,自然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去,所以尖叫一声,率先动了手。
那丫鬟跟着小姐杨莆到这天玄派学艺,也有些年头了,虽经过了考核,可如今还停留在黄阶,可见能力不过一般,所以苏钰不曾用全力,只与那丫鬟过了几招,便将她制住,推倒在了一旁。
其实这个时候,苏钰虽然不曾相让,其实也是报了怜香惜玉的心的,若换成个粗糙大汉,估计早已经被她踹翻在地,用脚踩着脑袋让他求饶,如今与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动手,打的太过了,有失她大侠的风范,于是稍动内力,将那丫鬟推在了地上,看着她哭哭啼啼片刻,擦着眼泪跑出去了,才舒展舒展筋骨,踱到院子里等着。
至于等什么,在场的人但凡脑子没有被门夹过的,心里都明白,苏钰等的是那丫鬟的主子,玄阶杨莆!
杨莆的性格,看看她这丫鬟,人们也能揣摩出几分,苏钰得罪了她的丫鬟,那杨莆,自然也是会来寻苏钰讨个说法的,苏钰不慌不忙不逃跑,反倒翘着二郎腿等候,可见对于这一仗,也是做好了准备。
人群中有些经验的人,便开始嗤笑苏钰了,心道刚来的丫头不知深浅,还没学上几天就狂妄自我,不知道一级之隔,差的可不是咫尺之距,如今直接要与那玄阶的师姐动手,那九成九,也是只有挨打的份了。
苏钰则不以为然,她有几斤几两,心里也是有分寸的,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教导她的几位师傅,也不比苍术和知周他们差,加上生来资质有关,苏钰觉得,她和唐折,比这天玄派的玄阶弟子,也是不差的。
不过片刻,那之前被苏钰推倒的丫鬟,气势汹汹的又来了,不出所料,后面跟着的,是她那小姐杨莆。这杨莆苏钰之前隔了老远见过一次,心里还夸赞了一番,道这杨莆不仅生的明媚动人,身姿窈窕,功夫竟也是不差的。
或是派中收的女弟子果真极少,那日见了,这杨莆师姐还隔了老远,昂着下巴看了苏钰一眼,不过那时侯,苏钰便没有从中读出几分友好的姿态来,想来这杨莆家境优越资质佼佼,受惯了众星捧月的感觉,自是不喜欢再来一个人,同她争上什么风头。
秉着女人大多生来小心眼儿的铁律,苏钰知道,自己一旦哪一天入了玄阶,与这杨莆定然狭路相逢看不对付,就算不会明争暗抢,但总有一个人端着一副鄙视傲娇的姿态看你,那也是十分不舒适的,所以挑战玄阶弟子,苏钰打算就从这杨莆开始,毕竟那“南城涂录北城杨”中的杨家,一直欺压百姓,也是怪让人讨厌的,旁的她看不见,欺负到了她眼皮子底下的婵媃,那她就要管一管了。
刚才被苏钰推倒的丫鬟,气势汹汹挤到了人群中,指着苏钰道:“小姐,就是她在骂你!”
那杨莆虽没有像这丫鬟一样叉腰骂人,却也拉着一张脸,站在近前看着苏钰道:“好狂妄的野丫头!”
苏钰眉毛一扬,呵呵一笑道:“彼此,彼此。”
若论起嘴皮子,苏钰自认,那天阶的几个,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杨莆气的咬了咬牙,但端着风度,没有直接出手将苏钰痛揍一顿,而是压下心头的怒火,朝着苏钰道:“看来,你是想挑战我?”
苏钰笑笑,抬步上前,将腰间的牌子摘下来,放到一旁,朗声道:“依你!黄阶苏钰,挑战杨莆师姐!”
杨莆也将腰中朱红流苏的腰牌摘下来递给身旁的丫鬟,轻嗤一声道:“比赛之中,出手不知轻重,到时候,你可莫怪我心狠。”
此时,苏钰一旁的婵媃有些退却了,拉拉苏钰的袖子,小声劝道:“钰姐姐,要么算了吧,也就一顿饭的事情。”
苏钰看着那杨莆,有样学样,决不能输了气势,笑的十分傲娇,道:“既然同杨师姐这么有缘分,那也是该比上一比的。”
苏钰话音刚落了,却见有五尺的彩带,如一条飞舞的长蛇,盘旋着已经近了眼前。苏钰急速后退一步,下腰躲过,未曾用手触碰那看似柔软的绸带,只纵身一跃,站到了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杨莆飞舞着罗绸逼近,苏钰看着,这杨莆,也怪不得吸引了派中许多的男弟子,因为除了生的不错,这打斗起来的姿势,也如舞了一段优美的舞蹈,衣袂飘飘之中,尽带杀气。
之前苏钰也从那仰慕杨莆的人中,了解过个大概,知这杨莆的武器,是一条五尺的绸带,名叫彩练,那彩练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柔软飘渺,却又坚韧无比,随风扬起时,薄如蝉翼,所及之处,带着入木三分的锋利,断人咽喉,也不过吹灰之力。
此时,苏钰并未将凤鸣带在身上,只因在这天玄派,凤鸣已经被人认出,此时用那长剑,无异于明目张胆的承认了,她就是夜闯阁楼的贼人。
虽不曾存在什么损人利己的坏心眼,但行为,始终是不端的。
眼前,杨莆的攻击愈发快速了起来,所袭之处,均是要害,未曾留下半分余地,仿佛下一刻将苏钰抹了脖子,也不过胜败寻常,失了手而已。
唐折一看,瞅准了空挡,唤了一声,将手中的短剑,扔向了苏钰的方向。
苏钰纵跃翻身,踏着那袭来的长绫,接住了唐折递来的短剑,而后哐啷一声拔出,砍向了眼前飞舞的彩练长绫。
苏钰拔剑斩长绫的速度极快,可手中的短剑砍过长绫在墙上划出一道四溅的星火之后,那杨莆手中的彩练在地上垂落了一瞬,毫毛未断。
交手片刻,杨莆也不再轻看苏钰,甚至心里清楚,若论身手功夫,苏钰分明是在她之上的,如今她略占上风,不过也是靠着手中的彩练而已,而这苏钰,功夫相貌都比她不差,这种人留在天玄派,可会碍着她的眼睛。
这样想着,杨莆手下的动作愈发狠毒了起来,招招狠厉,稍有不慎,苏钰便会被她削去胳膊腿脚,若可以,夺了苏钰的性命,她也是不怕的。
苏钰连番砍了那彩练几次,仍旧没有什么效果,只能转攻为守,连连后退了几步。
杨莆越逼越近,苏钰退无可退,逼到墙角之后,眼见那杨莆的彩练朝着苏钰的心口而来,苏钰踏着墙面向上一翻,手中的短剑脱手而出,直刺那杨莆的肩头。
苏钰并不想在此处杀人,更何况,她觉得这杨莆也罪不至死,所以短剑出手时,只用了四分力道,刺得也不是夺命要害,虽不至于杀了那杨莆,也足以刺伤她,让她败下阵来。
苏钰向来这样出手,百无虚发,就像当初在卞安,用菜刀要了那太监的命一样,即出手了,必然也是有准头的。
不出所料的,那短剑果真透过彩练的重重阻碍,刺中了杨莆的肩头,震的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剑却落在了地上。
苏钰眼睛稍稍眯起,大概也看出了些门道,想来怕是这杨莆身上,也穿了如这彩练一般的,刀剑不破的软甲,才让苏钰甩出的短剑,没能真正刺伤她。
手中没了兵刃,苏钰做好了随时后退的准备,看着杨莆恶狠狠的朝她扑来,定然用出了全力,若方才杨莆的出手,还在乎着仪容形象,此时又羞又恼,怕是只想着要她的命了。
翻身跳跃,苏钰边躲闪着,脑子里边不停的想着应对的策略,挑战即已经开始了,决不能就此收手,就算现在收手,杨莆也是不会答应的。
思虑之间,苏钰只听着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接剑!”,而后一抬头,只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已经到了眼前。
不假思索,苏钰顺手接住,转身就朝那贴着脸颊削过的彩练长绫砍去。
瞬间,只听得嘶啦一声,那方才百斩不破的彩练长绫,竟齐刷刷的,断开了两截。
看着飘落在地的一截彩练,杨莆怔在了当场,竟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苏钰也是一愣,赶紧低头看向手中的长剑,这剑细长明亮,寒光闪闪,剑形触感,均与那凤鸣有些相似,只入手的重量,却是沉了几分。
抬起头,还未来得及看向那投剑的人,苏钰却见杨莆已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朝着旁边观战的一人跑了过去。
苏钰有些茫然的,朝着杨莆奔跑的方向看去,待看到那环着胳膊静立的人时,小心肝一怯,然后用手遮住了脸,缩着脖子往一旁退去。
那静立的人扬唇笑笑,不曾理会一旁哭的万般可怜的杨莆,朝着苏钰的方向道:“夫人,带走凤鸣就算了,这叱凰,可是为夫的。”
………………………………
第二十二章:恶有恶报
都道“冤家路窄”,苏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萧逸的路,竟也窄到了这般地步,来来回回没多长时间,竟又碰到了一起,当真如那阴魂不散乌云罩顶霉运缠身一般。
其实从理论上来讲,苏钰觉得,她是不应该怕这萧逸的,虽然当时她闯了他的园子,他也绑了她的人,他硬要强娶了她这民女,她也豪夺了他的好剑,所以一码抵一码,该是互不亏欠才对,但不知为何,苏钰一瞧见那萧逸,四目相对,就感觉如同饿狼盯上了小白兔,花猫看上了小老鼠,总之一句话,就是不由的,能生出几分怯意来。
这份怯意,也并非是苏钰怕了萧逸,而是莫名其妙的,就是不想和他接触太近,尤其是他那一句“夫人”,听的苏钰直往外冒鸡皮疙瘩,那感觉,还不如看见不顺眼的人,打上一架来的痛快,可细想一下,苏钰觉得,打也是打不过的,还不如逃了合适。
这边,萧逸一声夫人唤出了,在场的人均是一愣,然后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了苏钰,只有唐折和那杨莆,盯着萧逸惊的不知作何言语。
杨莆回过神来,赶紧来到萧逸身边,委屈道:“逸哥哥,你怎么,与这种乡下野丫头胡闹到一起了?”
萧逸瞧着苏钰僵着脖子悄悄溜走的模样,笑笑道:“家中长辈做主定的婚事,怎么是胡闹呢。”说着,未曾扫上杨莆一眼,抬步朝着苏钰的方向走来。
唐折听苏钰稍稍提起过这件事情,只说是闯了小霸王的地盘,然后斗智斗勇一番逃了出来,并不太记得还有成亲这么一段,于是赶紧上前,将萧逸拦住,阻止道:“我钰姐姐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不许欺负她!”
萧逸看了唐折一眼,并不曾将面前的阻拦放在心上,依旧望着苏钰,无比认真道:“交杯酒可是都喝过的,你可问问你姐姐,有没有这回事情。”
一听“交杯酒”这个词语,众人看向苏钰时,眼神中迸发出来的八卦的光芒,也愈明亮了起来,一个个侧着脑袋竖好耳朵,生怕错过了什么隐秘的消息。
苏钰小心肝儿一颤,生怕再从那口无遮拦的萧逸口中,说出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来,于是扶着额头一转身,朝着萧逸勾了勾手,低声道:“你,随我过来。”
“好,夫人。”
萧逸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愉悦,点点头,绕过唐折,随着苏钰往一处去了。
其实众人目光灼灼,是想随着两人一起去的,可走到房屋转角处的时候,那小霸王回头扫了一眼,看的在场一群人,汗毛直立,互相对看一瞬,没有人敢再往前一步了。
这时,人群中教课的玄阶弟子回过神来,一挥手,朝着众人呵斥道:“看什么看,都练功去!”
话音一落,围观的人纷纷散了开去,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方才的事情。
在这院子里的大多都是新人,苏钰来了虽没几天,至少也和人们混了个脸熟,可对于萧逸,大家却是一脸陌生的。
唐折风化在原地,心里对这萧逸也是充满疑惑,可唐折最大的震惊,就是方才萧逸所说的,两个人成亲的事情。
直至今时今日,唐折才猛然觉醒,他的钰姐姐,可是个真正的女人,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仅如此,这么短短时间,姐夫都出来了!
杨莆则在一旁咬着牙,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看着苏钰和萧逸离开的方向,泪痕连连,伤心欲绝。
这方,苏钰引着萧逸到了角落里,避开众人的目光之后,一回身踮起脚薅住了那萧逸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萧逸任由拽着,垂眸看着苏钰,老实回答,“寻妻。”
苏钰不信,将手中的叱凰塞给萧逸道:“你的剑我还给你,我们之间没什么大恨,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就当没有发生过,凤鸣我也还给你,你走吧!”
萧逸接过叱凰,收回剑鞘,看着苏钰,竟带着些微微责备道:“钰儿,婚姻大事,怎么能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呢。”
苏钰见他胡搅蛮缠,后退一步叉腰,挺起气势道:“你知道这是哪里么?不管你是什么大名鼎鼎的人物,在这天玄派,就要是鹰收了翅膀是虎折了爪子,你要是再胡闹,我就喊人将你打出去!”
萧逸一听,丝毫不怕,朝前一步道:“钰儿,或许你不知道,我们两个不仅有着夫妻之名,如今算下来,也算有同门情谊,好巧不巧,为夫也师从天玄派。”
“你!”苏钰一惊,觉的老天无眼,果然事情朝着她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萧逸再向前一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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