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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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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道,“我先去跟小姐说了,再来同你们讲。”
她蹑手蹑脚走到张令曦面前,冷不丁做了个鬼脸,吓得张令曦跳出去好远。
“佩玉!你是不是太闲了!”张令曦“呵斥”道。
佩玉看一下左边看一下右边,又夸张地看了一下自己,道,“小姐,您在喊谁。这里没有佩玉,只有娥眉。”说着笑着屈身。
佩环看了佩玉一眼。
张令曦咦了一声。
“是你自己取的名字?不错,好听。”
佩玉哪敢居功,老老实实地说,“方才我在门口拿了小姐的书来读,可惜我跟书不熟,上面的字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我。恰好过来位公子,问我为什么唉声叹气,我就将事情原委告诉了他,于是他就帮忙给我取了个名字,娥眉。说是意指美好的品质。”
佩玉简直对这个名字满意得不得了,那家公子不仅人长得俊,有学问,还亲切。
“还是个有学问的。是哪位公子?”张令曦一下子来了兴致。
居然还有这么有趣的人,喜欢给人家取名字。
“不认得!”佩玉,哦,不对,是娥眉,娥眉她眨了眨眼,好像一次都没见过那个公子呀。“看着跟赴少爷差不多大。”
不是齐家的少爷,难道是来了亲戚?不是来拜访老夫人的亲戚,也不会路过她门前。
张令曦让娥眉带着去门口,那位公子却已经走了。
张令曦觉得好生遗憾。
张令曦胳膊还没好,大舅母跟她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让她好好休养着。大舅母这么一说,她都不好意思去找齐霁她们玩儿了。
可是自己待在屋里也闷得慌,她决定去老夫人那里看看,顺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那个有趣的公子。
齐鹿鸣还没有被放出来,不担心遇见他,张令曦很放松,走的有些快。
“小姐,小姐。”娥眉扯她的袖子。“看,就是那位公子。”娥眉小心地伸出一个指头,指着远处一个形貌昳丽的男子。
张令曦顺着娥眉手指的方向偷偷打量,看背影,竟然有点像赵嘉善。张令曦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
她睁大了眼睛。
男子正好转过身来,跟张令曦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张令曦尴尬地低下了头。
竟然是刘显!(未完待续)
ps:失算了,今天码四千字竟然用了五个小时,赶不出第二更了。抱歉哈,会补上。
………………………………
第五章 二人长谈少年事
娥眉好生高兴,一见给她取名的好心公子,踮着脚使劲地摆臂喊他,“公子公子,可让我们好找!”
刘显闻言轻轻一笑,往张令曦她们这里走来。
张令曦似乎是害怕了,低着头往后一躲,将方才稍前面一点的位置给娥眉让了出来。
有趣的丫鬟,有趣的小姐,他的笑容从眼底荡漾开,信步走去。
“娥眉姑娘。”刘显站定,先跟立在前面的娥眉打了个招呼。
娥眉两颊立刻飞起两团红云,道,“公子,我家小姐让我来找您。因我忘了跟您道谢,特意过来跟您说一声谢谢。”
刘显礼貌地点了点头。
目光越过娥眉,低了几分。
正看见张令曦乌黑的头发梳的齐整的双丫髻。
她小脑袋微微在动,就好像怕冷的小猫儿似的。
抬起头来,果然是冷的,鼻头也红红的。
“显哥哥,您是刚刚从外祖母那里出来吗?”小姑娘大概是下了许久的决心,才从娥眉身后走出来,给他行礼。
胆子可真小。
刘显嘴角上扬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
“你知道我的名字?”刘显很是意外。
“那次匆匆见了过一次面,就记住了。显哥哥还记得曦姐儿吗?”
小丫头局促地躲闪着他的目光,并不敢完全抬起头来。
还怕他记不住名字太尴尬,不着痕迹地提醒一下。
刘显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上了张令曦的脑袋。
“当然记得。你胳膊还没好,就急着跑出来干什么?”刘显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张令曦的头,感觉到了小丫头身体一颤。识趣地收回了手。
动作却行云流水,看不出尴尬和刻意。
目光顺势落到她的胳膊上。
张令曦露出了一丝忐忑,过了一会儿,刘显才意识到张令曦的不安并非只是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是他这个人,好像本身就有种可以让她精神紧张的本事似的。
张令曦不想刘显居然还知道她伤了胳膊,瞪圆了一双杏眼,就像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
难道刘显还对她的事情上心?张令曦诧异极了。
刘显解释道。“我是听扬姐儿说的。她担心你的胳膊好不了。写信问我有没有能快点治好的法子,说想再找大夫给你看看,让你好的快一些。”
张令曦尴尬地笑了一下。“想不到我不小心摔着了胳膊,竟然惹得这么多人替我操心。下一次再不敢马虎大意了。”
丝毫不提是因扬姐儿的推搡才摔下去的。
真是好姑娘。
刘显莫名地对张令曦有好感。
不过,任谁见了这个唇红齿白,杏眼明眸的小姑娘。都会喜欢吧。就像他小的时候,因生的好看。人人都喜欢抱他。
刘显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小姑娘长得像个瓷娃娃似的,真想抱一抱她。
不过他将自己掩藏的很好,一点都不叫张令曦看出来。
“我小时候也趁着乳娘不注意。自己跑出去玩,结果摔断了胳膊和一条腿。”刘显道。他笑的有点苦涩,他出事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个乳娘了。
张令曦敏锐地捕捉到刘显的一丝失落。
自然而然地想到,刘显口中的那个乳娘。可能就是当初抱着他去赵家投宿的那个。
想想也知道,刘显无端出了事,看护不利的乳娘一定会受责罚。
张令曦硬着头皮继续跟刘显说话:“显哥哥,你受伤之后多久才好的?”
刘显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我受了伤之后,每天一堆人看着我。那时候每天都觉得度日如年,实在是不记得多久才好的。”
张令曦点了点头。
“你还好啊,没太多人跟着你,还有扬姐儿她们陪你玩。”
“不过她们去钟娘子那里上课的时候,我就无聊了。又不能刺绣,不能写字,只能坐着看话本。”张令曦垂下脑袋。心里上的煎熬远比身体上的要难受得多,都快闷出病来了。
这段时间,她还不敢去看齐氏,免得齐氏见了担心。
其实摔下来的地儿离地并不高,只是她掉下去的姿势刚刚好很危险,人又在发呆一时没反应过来,胳膊就伤了。
齐鹿鸣是被禁足呢,不知道她伤了,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狠狠笑话她报仇。
刘越倒是来看望了她两次,没说几句话就匆匆走了。
他又瘦了一圈,许是被师傅拘着不让出门,他还白了些呢。
眉宇之间,有些刘显的模样了。
可两个人又不同,刘越稍微有点丹凤眼似的,眼尾是向上翘着的。
刘显一看就是个玉面书生,大概是习武的人底子不一样,刘越原先又胖,始终没有刘显的书生气。
两个人居然边走边说起话来。
不一会儿,张令曦就笑出了声来。
刘显很率真,张令曦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松了口气。刚才他一直努力想逗她开心,让她不要害怕吧。
刘显一看就是那种细致入微的人。
怪不得连扬姐儿都喜欢找他玩。
两人分别之后,张令曦去了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正坐在屋里拿布擦兵器,张令曦来了,她才放到一边,将张令曦叫到身边说话。
张令曦向老夫人汇报了衣食住行,
“我打算过几天去青川观,你要不要一同去?到时候再带上霁姐儿她们。”
老夫人要去青川观见母亲吗?
“带那么些个人?”
“是你大伯母的意思。霁姐儿也大了,该着说亲了。你大伯母跟平成公夫人约了一同去,咱们就是凑个热闹。”老夫人笑的慈祥。“我是想着,免得你无聊,就答应了。”
外祖母难得有兴致。张令曦也忙做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那到时候一定带着茹姐儿扬姐儿,由她们两个才有意思。”
这没有什么难的,老夫人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刚才过来的时候遇见显哥儿了吧?”
“恩,还说了几句话呢。”
“你显哥哥是个大好人,家里头大的小的,都爱跟他玩儿。”
“就是说呢。”以前怀里边抱过的小人儿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讨人喜欢。
张令曦留在老夫人这里用了晚饭。才回去的。
齐扬坐在屋里喝着茶等她。
见她回来了,忙跑上去,说道。“曦姐儿你知道吗,今天显哥哥来了,结果我们都在上课,他等不到我们。就先走了。”简直像是悔恨死上钟娘子的课了。
“说来也巧,我这个逃课的倒是遇见他了。”
“真的啊?显哥哥今天穿了什么衣服来的。腰间有没有挂着霁姐姐送他的香囊?吃没吃茹姐姐送他的点心,他有没有说?还有还有,我作的诗他看了没有,有没有说写的好不好?”
“停!停!你噼里啪啦说一大堆。我怎么记得住?”张令曦安抚她坐下,“娥眉,去上些点心来。咱们慢慢地说。”后一句是跟齐扬说的。
齐扬咕嘟咕嘟灌了一杯茶。
见佩玉应声下去。才疑惑地问道,“哎。我记得你这个丫鬟不叫这个名字啊?比先前还拗口些呢。”
“你倒是个记性好的。”张令曦笑嘻嘻地说,“她想改个名字,我让她自己去想。结果她运气好遇见了显哥哥,显哥哥就随手替她取了个名字。”
“什么,显哥哥给她取得名字?”齐扬又忍不住站了起来,张令曦抬头看她她才坐下,“显哥哥给你的丫鬟取这么好听的名字,我也要呢。最好明燕明珠都改个名字!”
明燕和明珠站在门外,听得直抹额头的汗珠。
“好好好,到时候你想怎么你就去说,别在这里折腾我嘛。”张令曦推开齐扬晃着她胳膊的那双手。
“你怎么遇见显哥哥的?”
齐扬才想起来问。
张令曦一五一十地说了,引得齐扬吹胡子瞪眼。
“哼,你也跟我抢显哥哥是不是?”
“我哪里有那个本事,显哥哥最疼你了,我抢也抢不来啊。”张令曦拿好话去哄她。
齐扬无奈地拖着下巴,“你还说不敢。你看现在祖母多么疼你,下一个就是我显哥哥了。不对,连我哥都不对劲儿,一个劲儿让他的下人打听你。张令曦,我跟你说,你要是抢走显哥哥,我就不理你了。”
“我才不会干那种事,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哼!”
齐扬心里盘算着,回去了得给显哥哥写一封信才是。
她也知道显哥哥对她最好了,一定不会对别人好。
刘显在书房里读书,刚巧抽出一本夹着齐扬书信的书来,他又看了一遍,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白天见得那个小姑娘。
跟齐姑母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对,张令曦像是匠人又精细雕刻了一番的,远看是十分的相像,近看又有七分独特的风韵。
不过小姑娘还没长开,长大了不知又是什么模样。
刘显脑海里立刻又现出另外一位正值妙龄的女子,她穿着七彩百褶裙,对着他笑着转着圆圈。耳朵里满是她银铃似的笑声,像是金玉碰撞出的清脆声响在耳道里来回弹跳。
有些晕了。
刘显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一滴泪正挂在上面。
啪嗒,跌在地面上碎开了。
刘显的母亲耿夫人端了碗粥进来。
“我儿不要太累,娘给你熬了你最爱喝的粥。”耿夫人将粥放在桌上。
“这些事交给下人做,您身体不好,怎么还干这些活?”刘显面上不高兴,却将粥喝的一滴不剩。
这样母亲才能开心。
耿夫人满意地看他喝完,道:“我一天都闲的没什么事,做一碗有什么当紧的。要是不活动活动,我浑身难受呢。”
“您去跟伯母她们打打牌,也消遣消遣。”
耿夫人摆了摆手,“可不行。我哪里会那些,去了就得输个精光。看见牌就困,有什么办法?对了,平成公夫人邀我去青川观游玩,你说我去不去?”
“青川观?不是听说青川观那边已经荒了吗?平成公夫人怎么平白无故邀你去游玩?”
“哪里。那里的香客络绎不绝呢。她有意跟齐家结亲,这不才找上我。”耿夫人答道。
刘显想了想,齐家适龄的姑娘,也就齐霁和齐茹二人。齐茹还没有及笄,齐家估计不急着给她说亲。
齐霁可是大房的长女,刘夫人选择起来必定十分慎重,平成公夫人若是为次子求亲,那未必能入齐家的眼。
“您跟着一同去吧。整天闷在家里算什么,好人也憋出病来了。只是这事还没有个一定,您别急着帮平成公夫人张罗,记得先探探刘夫人的口风。”
“这些我是知道的。”见刘显若有所思,耿夫人趁热打铁地劝道:“隐之,你要是有中意的姑娘,就跟为娘说,娘上门给你提亲去。”
“我还得读书,现在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些。”
“成了亲,也能安心读书不是?”
刘显跟耿夫人打哈哈,不肯继续这个话题。
耿夫人见没了下文,失望不已,叹了口气,又嘱咐了一些别的,端着碗走了。
刘显低着头,眼前闪过一个婀娜的女子,苦笑一下,闭上了眼睛。
这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刚好的事。你中意她就能成就良缘?刘显已经不信了。
三房里传出破开夜色般的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齐扬气急败坏地捂了耳朵。
“明燕,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明燕回来了。
“回小姐的话,是少爷在那儿喊人呢。”
“哥哥又整什么幺蛾子?”
“说是闷得不行了,想去院子里走走,让太太给他把门打开呢。说是不打开门也行,总要开半扇窗让他透透气。”
齐鹿鸣屋里门窗都钉死了,他想逃都逃不出去。
“哼,还透透气。谁不知他一进到了院子里,任谁都抓不住他了。还想开窗,难不成想让大家看着他跳窗走?”
明燕道,“小姐说的是。从前少爷没跟着姚师傅学功夫,下人们还抓得住他。学了功夫之后,就再没人找得到他。”
“他就是打的这个主意,现在已经是夜里了,他要是想跑,这会儿最方便。而且二叔还不在,没人逮的住他。”齐扬见怪不怪了,“你去给我拿两团棉花来,我堵住耳朵,免得夜里睡不安生。”
明燕伺候着齐扬睡下。
齐鹿鸣屋里,还是一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和嘶吼声。(未完待续)
………………………………
第六章 负气溜走惹事端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齐鹿鸣一面喊,心脏一面扑通扑通吓得快要跳出来了。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他祈祷着这边的动静,不会让老夫人和张令曦知道
还好三房里老夫人那里远,这要是离得近,他哪里敢这么放肆。
老夫人怒目一瞪,他就吓得瘫软了。
尤其是张令曦来了之后,祖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干什么都有心气儿了,管的也多了。
他喊累了,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守门的下人说,“这小祖宗可算喊累了睡着了。”
他们耳朵贴在门口听齐鹿鸣的动静。
齐鹿鸣站址着身子,紧贴着墙,夸张地发出匀称但是大声的呼吸声,故意要让外面的人听见。
外面的人果然松懈了,检查了检查门窗是不是结实,然后坐在台阶上打起了哈欠。
“几位大哥累了吧。太太让我送些茶水过来,都过来喝一些。”一个女声出现,招呼着当值的几个人喝茶,“喝些浓茶,夜里才不容易打瞌睡。”
女子这话一出,几个人放心地拿了茶碗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起来。
“好茶。”
“咱们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
“来,兄弟们干一个!”
外面渐渐安静了。
齐鹿鸣听见了逐渐远去的匆匆脚步声。
一抹怪异的笑浮现在脸上,齐鹿鸣扣了三下窗。
外面立马有人回应了三下叩门声。
拆了钉死的木条,齐鹿鸣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
白天她们要给他送饭,所以门上只固定了一根木条,十分好拆。
齐鹿鸣一挥手。立刻有个黑影跟着他上蹿下跳,两个人居然东躲**地,没有被护卫发现。顺利地溜出了相府。
走到了街上,齐鹿鸣对着比他高出两头地黑影咧嘴一笑,那黑影一拍他的肩膀,道,“走。”
齐鹿鸣麻利地跟上去。
“表哥。幸亏你救我出来。不然我就要死在里面了。”齐鹿鸣仰视着黑影,看得出他眼睛里的敬佩。
“走。哥带你去玩去。”黑影原来是齐鹿鸣的表哥方闻。
只见他将齐鹿鸣的肩头一揽,坏笑了起来。齐鹿鸣还没有跟着他去过醉花楼。
二人有说有笑行至交叉路口的一个栅栏。被拦住了。
到了这会儿,正是宵禁的时候。
齐鹿鸣眉头一皱,看向方闻。
方闻却说他自有法子。
正巧碰到有人端着俩碗口大字写着“正堂”的大灯笼,不用说。是巡夜的人。
齐鹿鸣大呼倒霉。
齐鹿鸣和方闻被盘问起来。
齐鹿鸣正要张口报他是相府的公子。
被方闻偷偷拦下。
方闻不慌不忙地行礼说道,“大人。我们是出来到城东取药的,家里有人得了急病,望大人通融通融。”
按照律例,一更三点敲响暮鼓。禁止出行;五更三点敲响晨鼓后才开禁同行。除了疾病、生育、死丧,其余一概不能通行。
犯夜的,可是要笞打五十下的。
谁能受得了这个。
官爷哼了一声。方闻和齐鹿鸣身着锦袍,一看就不是普通子弟。取药还用得着他们出来?
“既是如此。拿出方子来让我一验。”
方闻不知何时已经从袖子掏出个方子,这便递给官爷,方子底下还垫着几两银钱。
官爷一看乐了,也不细究他的方子了。
指着齐鹿鸣问道,“这位是?”
方闻道,“这是我的家中兄弟。”
官爷见齐鹿鸣眼神单纯,不像方闻那么油滑,点了点头,放他们走了。
“看见没,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刚才张口就说你是相府的,你以为人家会信?不止不信,还会觉得你猖狂,有你倒霉的。”
齐鹿鸣受教地点头。
两人迈步往莺莺燕燕的醉花楼走去。
第二天,张令曦还没睡醒,就被佩环摇醒了。
“出什么事了?”张令曦迷迷糊糊地说道。
佩环带着哭腔,道,“趋少爷跑了,方太太都要急疯了,不敢告诉老夫人,一个人在三房哭呢。大小姐她们来了一趟又匆匆走了。”
张令曦一下子就醒了。忣上鞋,拿帕子擦了擦脸。
齐霁她们又过来了,一个个都红着眼。
张令曦刚想开口劝几句,齐扬扯着嗓子哭起来。
“曦姐儿,我哥哥他杀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张令曦又是一惊。
逃出去是小事,回来挨一顿教训就过去了,杀了人,那可就没得可救了。
“真的假的?他怎么会去杀人?”张令曦问道。
“这种事难道开得起玩笑?他昨夜偷着溜出去,结果招惹上是非了,跟人起了口角之后,把人捅死了!”
“那外祖母知道了没有?”
齐霁红着眼睛,嗓子有些哑,说道:“祖母还不知道,家里人都瞒着她呢。我父亲已经知道这事了,现在正在外面打探情况。”
齐鹿鸣被拘了起来,现在到底怎么个情况大家都还不太清楚。
“他是一个人出去的吗?身边有没有帮凶之类的?”
“恩。听巡夜的人说,出事的时候就他一个人,拿着把匕首,手上全是血迹。”
张令曦在屋里不安地走动了两步,问道:“他屋里不是门窗都封着,他怎么逃出来的?”
“还管他怎么跑出去的干什么,都杀了人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齐扬呜呜地哭着。
“谁都没料到他会溜出去,门上只封了一根木条,锁着一把锁。他将门踹松了,锁很好打开。就是没防着他这一出,守门的下人都松懈了。说是来了个丫鬟,借着三婶婶的名义,给他们送了茶喝。结果喝完一个个都睡得不省人事了。没人看着,他怎么折腾都由着他了。”齐霁解释道。
她们怕是早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来张令曦这里,也不问求个主意,只是姐妹们说一说这事,将情绪发泄出来。
张令曦却仔细琢磨起这事来。让齐扬带着去三房走了一遭,查看了齐鹿鸣屋里的门窗,沉默着回了自己屋里。
等到中午那会儿,又传来了消息,说是齐鹿鸣从牢里逃了。
这下子,想瞒老夫人也不行了。
张令曦气的心口直疼。
终究还是没看住他,让他杀了人做了恶了!
倒是不担心他的生死,张令浙说过,前世齐鹿鸣青云直上,手可遮天。
眼前这小小的“挫折”,还影响不了齐鹿鸣。
难道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齐鹿鸣彻头彻尾变成了坏蛋?
张令曦攥紧了拳头,害怕事情再没有回寰的余地了。(未完待续)
ps:想找个地方安静地码字来的,结果被咬了满腿的包,于是这章缩水了。呜呜,痒的没有心思码字了~明天白天码字
………………………………
第七章 行踪成谜帮调查
“娥眉,想办法让你大哥二哥去市井里打听打听,看看那些个赌钱的混混,常出入醉花楼的公子什么的,谁昨夜在醉花楼吃酒。``し最好也问问酒家茶馆的伙计,向那一带的乞丐打听也行。”张令曦深觉兹事体大,容不得掉以轻心。
娥眉还没来得说话,张令曦又吩咐道,“让竹眉开了箱子,让他们多带点银子出去。”
周大和周二是两天前聚首的。张令浙让周大过来送信,说是突然记起前世以通敌叛国罪被抄家的不止张家一个,好像还有个方家。可他说不准是不是真有个方家,也许是他记错了。
方家,莫非是小方氏的娘家。张令曦也不敢确定,只给他回信说会照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齐鹿鸣出了事,张令曦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方家。那可是他母亲的娘家,他的外祖家,他能对方家下手?
方家的事可以缓缓,齐鹿鸣这事却是急得不行。
张令曦吩咐完娥眉,自己带着扶桑和若木去了齐霁那里。
没准儿她打听出什么了呢。
她们三批人说好了分头行事,由齐霁她们向大舅舅打听,由她去求二舅舅,齐扬回方家看看能不能想出办法。
张令曦到齐霁屋里,见齐霁她们都垂头丧气,连齐扬也回来了,同样是垂头丧气坐在那里。
只一个眼神,张令曦就明白她们毫无所获。
“你那里怎么样?”齐霁问道。
张令曦摇了摇头,道:“我去问了二舅母,她说二舅舅这次出去少则十天多则一月,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齐霁道:“我父亲已经四处托人了,起码要比官家先一步找到鹿鸣才是。现在还没有进展。我也问了父亲。昨夜是怎么回事,人究竟是不是齐鹿鸣刺死的,我父亲也不知道详情,说的含含糊糊。”
交代完这里的情况,两个人都看向齐扬。
“我这里才叫没头绪,回去的时候,外祖父已经下令让家里的人全出去找他了。”
果然是让人失望地消息。
张令曦看大家都没有头绪。说道:“我不是去查了下门窗吗。又问了极有经验的护院,说是以趋哥哥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破不开这门。肯定是有帮手。”
“不是说有个丫鬟过来将护卫都给迷昏了,怕就是她在帮忙吧。可是按照护卫们说的,请了个画师将那丫鬟的模样化了出来,各房挨个去找了。竟谁都没见过这个丫鬟。家里头稀里糊涂进了外人,竟然还没人知道的。”齐霁亦是觉得蹊跷。不过她自问自己想得到的,家里主事的长辈都想得到。
“既然家里能无缘无故进来一个人不被发现,那么进来两个三个想来也是可能的。就单说那丫鬟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趋哥哥溜出府去,我就觉得了不得。”张令曦叹了口气。“让家里再查的紧一点才是。我总觉得起码会有一个男人给他做帮手,你看墙头连个鞋印都没有,单凭那个丫鬟。她能做到吗?”
是不是练家子,护卫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个丫鬟看着没有什么武艺。柔柔弱弱的,护卫们才掉以轻心了。既然这个丫鬟没有功夫,那么要在短时间内将齐鹿鸣救出去,一定还有其他的帮手。
“即便是有,短时间内未必找得到,就是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怪他们放出了鹿鸣,然后兴师问罪?可鹿鸣祸已经闯了,再没有别的办法了,找人抵罪都来不及了。”
“当然不只是兴师问罪那么简单。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救他出去的时候,很可能两三个人甚至更多,等到趋哥哥捅了人,就剩他一个了?”张令曦心中这个谜团一直不得解。
听别人的描述,似乎当时齐鹿鸣出事的时候,是在醉花楼的一个小巷子里,人们闻声赶去的时候,被刺伤的人倒在血泊中,齐鹿鸣胸前一大片血迹,他呆呆地握着匕首,竟然直到人们报官,他都没有跑。
那会儿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的轻功,逃跑不成问题。他为什么没有跑?为什么在守卫森严的牢里,反而跑了?
张令曦大胆猜想,要么就是他当时捅了人,吓到了,所以没有跑开,要么就是有什么事让他不能跑。再要不然,就是他以为那个人没有死。
所以她才想找到从家里救出齐鹿鸣的那个人或者那些人。
是不是因为他们,齐鹿鸣才选择一个人扛下这事的。
“照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奇怪。但也可能人家救出了鹿鸣,就直接走了。后面鹿鸣做什么,他们并不知情并没有参与。”
张令曦认同地点点头。
齐扬眼角带泪,道:“我觉得我哥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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