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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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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空室了。

    不多时,堂内可以顺手拿起的物件被抓取一空,再也找不到可用之物,堂内一片混乱,狼藉不堪。

    二人没了武器弹药,也不方便扔诸如椅子等大件物品,遂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怒气冲冲地互相瞪着对方,随时应付着可能出现的新战斗模式。

    杜淮毫发无损,身为抗倭组织二号首领,身手自然是矫健异常,将对方扔来的物件一一躲避,气定也颇为神闲;吴操之则不同了,先是与杜闻铭肉搏一场,挨了不少拳脚,耗尽了气力,兼职年纪偏大,扔向杜淮的物件失了准头,同时也接受到了对方各种物件的精确打击,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大绿的官袍上也是茶渍斑斑,显得狼狈不堪。

    以一敌二确实难为他了,张明远暗暗摇头。

    柳东伯战战兢兢从袖筒里掏出洁白的手帕,颤巍巍地擦了擦满额的老汗,哭丧道:“二位,咱们有话好商量嘛!何必又动武呢?再说,倭寇是张公子生擒的,咱们怎么也得问问张公子的意见不是?”刚才漫天战斗物品乱飞的景象着实将他吓得不够淡定,此时再也不敢托大,将皮球推给了张明远。

    正惊世骇俗的张明远冷不丁被知县点了名,顿觉头大异常,此情此景怎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学员所能搞定的?

    “。。。。。。咳咳咳,这个嘛?。。。。。。。。”一向果敢的张明远也有些脆弱,半句话也说不出。

    毕竟,他实在不想让吴操之再进行第三轮战斗了,毕竟他老了,也累了。

    柳东伯见状,深深叹了口气:“即可修书一封,将游倭示威一事秉知浙直总督府,小小慈溪县做不了主啊!”

    张明远顿觉心中一松,瘫坐在椅子上。

    。。。。。。。。。。。。。。。。。。。
………………………………

第二十章:祸乱根源

    县衙议事就这么以上报浙直总督府而无疾而终,各人均是心怀鬼胎,但笼罩在各人头顶上的阴云却如生了根似的久久不能散去,非要等到浙直总督府的批复后才能消弭于无形。

    张明远很是想不通作为一县之主的柳东伯居然不能自主决断县中大事,非要在众下属之间寻求平衡,两不得罪最好。这种左右逢源,又极力照顾双方情面的处事方法很让他小觑。

    哪像前世,在官场中,一把手就是一把手,拥有绝对的权威,任何人都无法挑战。当下属为某件事争议不断且力量相当时,一把手拥有绝对的‘一票否决权’,从而左右大局的走向。哪能像慈溪县衙,吵吵嚷嚷半天,动手动脚几个回合还不能最终形成决议。

    当然也和主官的性格有关联,一味地在下属之间找平衡,想两不得罪,那主官的威信迟早要丧失殆尽,无人肯服了。

    这样官员的处事方法,张明远绝对不会效仿。

    日后若能开府建牙,当个一把手,必须要树立自己的威信,尤其是在权力过于集中的古代,‘一言堂’未尝就是一件坏事。

    按照张明远的想法,游倭示威绝对是一件利军利民的好事,能消弭将士、百姓惧寇心理的好处暂不说,仅是游倭之后将众倭贼斩首示众,定能大大增强军民抗倭信心,巩固并夯实抗倭大业基础。

    对吴操之的怪异思维,张明远也表示不能理解,真不知道这哥们的大脑回路是不是被堵塞了,或者被门挤了,或者被驴踢了。

    当然,这些都是身外之事,目前还不是尚为平头百姓的张明远所能思虑的,他现在最要紧的一件事,就是抓紧时间赶回去,与罕皮小酌一番。

    来到大明也月余了,还没尝过古代那纯天然、无公害的酒呢!不知道会不会像前世科学家所分析的一样,白酒如啤酒………没劲,千杯不倒。

    。。。。。。。。。。。。。。

    罕皮今晚很兴奋,他从不敢想象无故爱施拳脚的张明远怎会单请他一人聚餐,对他的怪异举动虽然抱有深深的怀疑,但也很幸福的。这不,趁着他到县衙议事之际,早早就遵从吩咐摆好杯盘碗盏,专等他的到来。

    张明远心事重重赶到时,罕皮已独坐良久,如伊人托腮独守空房,心头不由一阵发憷,这家伙不知从哪学到了一副多愁善感的表情,总是让人有种想狠狠抽他的感觉。

    见张明远进来,罕皮张开双臂,如一只轻快的小鸟分开了翅膀迎了上去,微撅着皴黑的嘴唇,似乎要送上最真挚的欢迎礼………拥抱加亲吻,至少他觉得这是讨好老大的最直接的方法。

    张明远立刻察觉到罕皮那饱含四射激情的目光中透露出异样的风采,他能推断出这是非洲人民最隆重的欢迎式,并且可以确定在拥抱过后还会送上碰鼻或吻颊之类的见面礼,一想到罕皮那皴黑且硕大的嘴唇,张明远浑身就是一阵冷战。

    忙施展身手,轻快地避过罕皮,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罕皮,华夏人是很含蓄的,就像纯洁的初吻一定要留给自己的爱人一样。”张明远望着有些失望的罕皮,略微抱歉了一下。

    “初吻?我都不知道给谁了。”罕皮略微一愣,又幽幽道:“老大,初吻,一定要献给自己的爱人吗?”

    张明远很是无语,对于一个有着随意奉送‘初吻’优良习俗的民族,他这一生不知奉送了多少亲吻,谁知道他的初吻献给了谁?也许是一个同样皴黑且拥有硕大嘴唇的糟老头子。

    “。。。。。咳咳咳,这个嘛!对于我们华夏人来说,当然是这样的。”张明远正色道:“当然,对于母性泛滥的民族,可以不遵守,真主安拉应该不会怪罪的。”

    “真的?”罕皮展开硕大的身躯,一蹦三跳,然后又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双目含情眨个不停,厚且硬的睫毛上下不停摆动,萌萌哒又无比小清新道:“老大,也须我这一辈都要生活在这里了,也许会娶一个华夏的姑娘,请您一定替我保守初吻的故事,要不然,她会不赞同的。”

    张明远再次无语:“。。。。。。。。。。。。。。”只得强忍胃部极度的不舒适感怔怔地点了点头。

    罕皮顿时发出开森的笑容,对老大的仗义表示非常满意:“老大,您是个大好人,我代表真主感谢您的十八辈祖宗。”

    ‘噗呲’一声,刚端起酒杯,送到口中的第一口酒就这样被张明远喷了出来,悠悠道:“。。。。。。咳咳咳,罕皮,这不是一句好话。”

    罕皮再一次睁大牛眼,无比凄惨地望着他,绷紧全身,幻想着可能到来的拳脚之祸。。。。。。。。。。。

    张明远重重叹了一口,就那非洲榆木似的脑袋哪怕敲碎了,换上华夏的榆木,也难保因水土不服而再次产生疙瘩。

    想想在罕皮身上施的拳脚够多了,自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当做是利益交换了,毕竟与自称华夏通但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老外之间的言语沟通太难了

    幸好罕皮及时察觉了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杀机,见老大难得心平气和般的怔怔出神,而没有雷雨交加般的恼羞成怒,罕皮放心了,及时转换了思路,恢复了理智,见风使满了舵,转移了话题。

    “老大,今天县衙议事怎么样?”罕皮颤巍巍地给张明远斟了一杯酒,弱弱道。

    张明远叹了一口长气:“罕皮,你们国会开会时会吵架吗?”

    罕皮呵呵一笑:“吵架?还动手打人呢!有一次,因为决议是否增加工业税收时,我们总统联合好几个副总统狠狠海扁了几个不听话的议员,哈哈,您别说,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官了,打起架来那简直不弱于年轻人,几个议员被揍得鼻青脸肿,躺在医院里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恢复。呵呵呵。”

    张明远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你们的那项决议,应该就是‘去工业化’吧?”

    “对,本来我们国家很富有的,至少当时比你们华夏富有,比如,世界上第一例心脏手术就是在我们国家进行的。”随即,罕皮眼神一黯,叹了口气:“后来,来了几个所谓的西方环保主义者,拿着一摞西方山清水秀的照片找到政府,说什么工业化污染环境,要求我们限期整改,为世界良好的环境做贡献,因此,国会通过了决议。。。。。。。。。。。”

    张明远颇为同情地望着他,痛惜道:“后来,你们政府就大力提高工业税收,导致本土工业无处生存,纷纷倒闭关门,西方资本趁机流入,大肆收购本土工业,哄抬物价,肆无忌惮污染环境。再后来,缺少工业支撑的你们,国力日渐衰弱,人民日益贫困,内乱由此而生。。。。。。”

    **************************
………………………………

第二十一章:圣母婊子

    罕皮无力地点点头,两行晶莹的泪水顺颊而下,打湿了手中的酒杯。。。。。。。。。

    对于罕皮的无声泪下,张明远不再惊讶,也不会嘲笑他‘男儿有泪不轻弹’,还会很欣赏他的‘只因到了伤心处’。

    不可否认,他的祖国曾遭受的奇葩且痛彻心扉的往事。

    那年,仅凭一些西方所谓的环保主义者出示的也不只是什么时候拍摄的青山绿水照片就敢举国放弃工业化道路,从此,在没有实业兴国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本已进入了准发达国家的行列,却因无知的懵懂而丧失了前进的动力。

    当然,那人的惊世之举,却赢得了西方的称赞,获誉无数,被西方称为圣人,但间接出卖了国家,出卖了人民,这样的领导人也是朵万世仅有的奇葩。

    还有,那人的无偿去核武举动。。。。。。。。

    还有,无偿接受最烂的国家里的最烂的人的非法移民,只因为他的一句‘人生而追求自由,自由的国家不会不欢迎追求自由的人民。’

    国家愈来愈积弱,人民愈来愈贫困,这一切就因为有一个敢于出卖国家利益的人。

    。。。。。。。。。。。。。。。。。。

    张明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罕皮。这不是你的责任。再说,我们来到了华夏古代的明朝,前世的国家再怎么样,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顿了顿,心中一动,喜道:“罕皮,我们穿越到了过去,如果我们能改变历史。。。。。。。。。。。”

    罕皮猛地抬起头,随意抹了一下泪水,兴奋道:“对呀!我要成长,我要强大,我要改变前世国家的历史。”

    张明远猛地一砸桌子,长身而起,正色道:“还你一个国富民强的国家。”

    “谢谢老大。。。。。。。。。。”

    擦干泪水,罕皮深深朝张明远鞠了一躬。

    “来,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瓦上霜。”张明远举杯大感畅怀。

    平行世界,也是有极大好处的,可以改变历史,而不破坏前世世界的发展格局。

    确定完人生目标的罕皮显得非常开心,举起杯子与张明远连浮几大白后,双眼略显萎靡,舌头也大了许多,含糊不清道:“老大,听您的口气,今天晚上,县衙议事恐怕也是吵吵闹闹的哦!”

    本来担心罕皮会不会像《战狼2》中与吴京PK酒量的非洲小伙喝不惯华夏烈酒而一口就倒的张明远,此时也是醉眼惺忪,一拍桌子,骂道:“奶奶的,吵闹也就行了,还尼玛动手,让老子真是大开眼界。”

    罕皮咧嘴一笑:“意见不统一嘛!可以理解。”

    张明远恨道:“尼玛,你不提这个还行,一提就他娘的来气。吴操之这王八蛋脑子是不是缺了根弦,非要制止游倭示威,一看这家伙就不是个好东西,和你们前世的总统一样,都是尼玛圣母婊。还有那个知县。。。。。。。。。”

    “不知,张公子刚才所说‘圣母婊’是为何物?”一道细若游丝,充满温文尔雅的声音自黑暗处传来。

    接着,一条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饭桌前。

    正沉浸在无比敞怀、酣畅淋漓的痛骂中的张明远,突然眼皮一跳,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回头观看,不想人醉腿麻,刚回了半个头,便见到一张胡须满面的脸庞,脚底一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鬼呀!”已然酒醉的罕皮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来人赶紧扶起张明远,连声道歉。

    张明远这才看清是杜淮,揉着兀自扑通扑通发跳的小心脏,幽幽地埋怨道:“杜哥,你是鬼魂吗?你是飘进来的吗?”脸上略有怒意。

    但来者是熟人,也不好发作。

    杜淮挠挠头,满腹诧异:“我不是飘进来的啊!我有脚,当然是走进来的。”

    绝对的罕皮的同类,好赖话都听不明白,老实本分的人脑子都不开窍吗?

    张明远很是无语,心有不岔道:“走路没有一点声音,不是飘进来的,还能使走进来的?”

    杜淮也有些崩溃:“走路没有声音,就是飘进来的?”

    张明远彻底无语,但还是强作镇定,向他脚下看了看,半晌道:“嗯,有影子,应该不是鬼。”

    杜淮:“。。。。。。。。。。。。。”

    确定了杜淮的人类身份后,张明远这才放心地摆好座位,让他坐下,接着笑嘻嘻道:“不知杜哥夤夜来访,所为何事?”

    杜淮长叹一声道:“我只是想找张公子聊聊天。”

    今晚的杜淮好像没了往日的镇定自若,就连走路的气势都较往日弱了一节,这让张明远有些不适应。

    顿了顿,淡淡道:“杜哥,但有所请,小弟万死不辞。”说罢,心中隐隐有些后悔,看他的表情,事情应该很难办的样子。

    杜淮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轻皱额头,默不作声。

    张明远很奇怪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往日他可不是这个样,今日怎么眉宇间多了些许愁云。

    难道他也像罕皮一样被人夺取了初吻?张明远无法遏制自己的肺腑非分之想。

    杜淮抿着嘴,轻轻叹道:“也须你应该有办法的。。。。。。。。。”

    张明远头都大了,心中隐约猜到应该是与今晚县衙那无疾而终的议事有关。

    不是他不愿意帮腔,作为官场乱斗的麻烦,一介草民的他怎敢卷入其中,弄不好把自己都撩进去了。

    因此,他才秉承大家还不算熟,相互之间应该保持些距离的理念。

    明哲保身的先进思维还是有的,尤其是在这个乱世,谁知道对头都是些什么人?

    没有绝对的把握,他宁愿韬光养晦,隐忍不发,但若时机成熟,必要雷霆一击,致之对方于死地,让其万劫不复,对自己也无后顾之忧。

    沉默。。。。。。。。。。

    “张公子,文武双全,仅凭一己之力就生擒十余名倭贼,勇力之威猛,当世所罕见。。。。。。。”杜淮终于打破沉默,语气平静道。

    张明远:“。。。。。。。。。。咳咳,这个嘛。。。。。。。。。”

    张明远老脸有些红热,勇力他承认,放眼大明还真找不出能与他相当的人来,但若说这才学嘛。。。。。。。仅凭那点才学放在前世,高考连重本线都未过,要不怎会选择加入特种部队?更不要说放在以文定乾坤的大明了,何况自己讲古话都还不利索呢。

    杜淮未察觉他话中的犹豫,继续说道:“张公子身为大明子民,为国排解忧难,忠义可嘉。。。。。。。。。”顿了顿,眼望烛火,又叹了口气:“算了,打扰张公子了,在下这就告辞。”

    说罢,起身拱手而出。

    正尽力维持酒意下摇摇欲坠身躯,逐渐摆正姿态,准备接受杜淮赞美之词的张明远,突然听见‘算了。。。。。。’,心气一泄,伏在桌子上,呆呆地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根本来不及打个招呼。
………………………………

第二十二章:杜氏危难

    。。。。。。。。。。。。。。。。。

    其实,他何尝不知深夜来访的意图?

    作为时常经历残酷战斗的特种兵,十分清楚尽力掌握第一手的情报信息对掌握战场主动权的至关重要性,因此他自来到县城后便处处留心,步步留意,早就打听到了许多内幕。。。。。。。。。。。

    县丞吴操之与杜氏父子的恩怨由来已久,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杜氏父子浑身正气大义凛然,兼之行事粗狂毫无顾忌,丝毫不把情感细腻、顾忌脸面且行为多有不端的吴操之放在眼里,以至于造成了今日之患。

    因此,在知县柳东伯处事圆滑的大环境中,只要商议县中大事,凡是杜氏父子提出的决议(益县益民的好决议),吴操之都会与之作对,从中作梗,弄得双方很是不融洽,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大明官场议事吵吵嚷嚷本是好事,能充分发挥民主集中制,决议出最佳的行事方案,但像吴操之这种因为私人恩怨而为吵架而吵架,为作对而作对就是病态的人性。

    尤其本次县衙议事后,恐怕双方之间嫌隙更大,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加之知县懦弱,身为武夫的杜氏父子早已被吴操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在古代,武将被文官玩死的案例多不胜举,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具备和文官对抗的脑子。

    张明远早就知晓这些事情,行事谨慎的他不愿在事态发展不明朗的情况下断然出手相助,他需要证据,更需要雷霆一击的时机。

    其实,就算杜淮就算今晚不来找他,他也会出手相助的,只是需要点时间。

    。。。。。。。。。。。。。。。。。。。

    叫醒罕皮已是深夜时分,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向他解释半天,又对天发誓,向灯求证才算是安抚好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在确定是人类无声无息地闯进来的事实后,罕皮终于定下心来,相信了这一切,但兀自还哆哆嗦嗦震颤个不停,良久,心有余悸道:“老大,您说,人在紧张情况下会怎么样?”声音略带羞涩,喃喃如蚊蝇。

    今日这货怎么了?脸皮巨厚的他居然还会羞涩,这不像是他的风格。。。。。。。。。。

    一般而言,罕皮出现这样的举动,绝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说。。。。。。

    张明远怔怔望着她。。。。。。。。。。。

    “当然是大小便失禁了。”张明远突然若有所思:“卧槽,你。。。。。。。。”

    罕皮低头看了看下半身,又伸手摸了一下,挠挠头,咧嘴一笑:“老大,您说对了。”

    “滚出去。”张明远双手乱摆,大肆扇着可能已被吸入肺部且沾染污秽的空气,怒声大吼。

    “可是,我不敢出去。”罕皮哭丧着,满脸委屈朝外面一指:“外面。。。。。黑。”

    “随我来。”

    说罢,张明远当先一个箭步蹿了出去,大口呼吸着室外大自然的恩赐。

    。。。。。。。。。。。。。。

    ‘嘘嘘。。。。。。。。。’声不断传来。

    二人站在草丛中尽情释放着下体的坠胀。。。。。。。。

    “罕皮,今晚的夜色好美啊!看,明月当空挂,繁星点点缀,漫天的星辰钩织出多么璀璨的夜空;看,那颗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了多么靓丽的身姿。。。。。。。。。。。”

    “啊!是啊,隔壁厢房的萤烛之光怎能与璀璨的明月相比?明月能照亮星空,它又能怎么样呢?当然还有一个人影匆匆穿梭在萤烛之光与璀璨明月之间,显得那么焦急、踉跄。。。。。。。。。”

    这讨厌的家伙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打断张明远那优雅的思路,令他心中很是不爽,难道老外们都不知道什么叫‘没眼力见’吗?看来今后还要好好教导一下罕皮。

    在泱泱华夏,不懂得人情世故,是很吃亏的。。。。。。。。。。。

    “厢房?人影?匆匆?”

    张明远一个激灵,紧急刹住往下不良的思路,抬头观看。。。。。。。

    “我去。。。。。。。。”张明远定了定神,若无其事道:“罕皮,叫醒你的兄弟,然后将所有倭寇转移到别处,最好是不为人知的地方。”

    “为什么?”

    “因为我想让这些畜生多做做夜间运动,有问题吗?”

    “好像没问题哦!”

    “还不快去?”

    “哦!”

    罕皮实在搞不懂这位老大的跳跃性思维是如何长成的?反正他要无条件遵从,若不然。。。。。。。。

    。。。。。。。。。。。。。

    张明远施展轻身功夫,朝着那刚从厢房出来,急匆匆且踉跄跄奔走的身影追了过去。。。。。。。。。。。

    黑影也算是反侦察高手,一路走走停停,频频回头查视,确信无人后,再急匆匆往前赶去。

    反侦查能力再强,能强得过受过特种训练的侦缉高手张明远?不一会,便被他尾随着来到一处豪门大院。

    黑影站定,匍匐在大门前一棵树下,一动不动。。。。。。。。。

    良久,才起身蹑手蹑脚敲开大门,闪了进去。

    尼玛!

    张明远很是无语,这些号称反侦查高手的人有没有脑子?早已被人跟踪到了目的地,还煞有介事地隐藏半天观察情况,简直就是脱裤放屁…………多此一举。

    再说,就算你办完坏事了,何必逞一时之快立即回到老巢?安稳回去睡觉,消除一切痕迹,第二日,再神不知鬼不晓地告诉老大不就行了?简直就是百密一疏。

    若是聪明人,还会若无其事地从牢房出来,然后提着一坛酒,来到看管倭贼的牢头处,畅汗淋漓地畅饮一番,你说,还会有谁会怀疑你的丑事?

    无知无畏,自作聪明的悲催人啊!

    。。。。。。。。。

    张明远放下心思,细细打量着这所豪门大院。

    没错,就是县丞吴操之的家,门口两头雄狮威风凛凛,光洁靓丽的琉璃瓦在月光下灼灼生辉,显得异常耀眼。

    深夜时分,一个刚从倭贼处出来的人,为何悄悄来到他家?

    难道?。。。。。。。。。。

    张明远不敢往下想,只是静静地躲在阴暗处,观察着大门方向,静等那人出来。

    。。。。。。。。。。。。

    没多久,先前那人再次蹑手蹑脚从大门走出来,又急匆匆向着县衙方向走去。。。。。。。

    前世作为特种兵,张明远的问候方式很不友好,也不值得提倡。

    在那人优哉游哉返回的路上,张明远暗暗在他必经之处的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晦暗角落所在蹲了下来,准备如守株待兔方式迎接这个倒霉蛋的到来,虽然有些不友好。

    猛地起身、扫堂腿出、飞扑上前、紧紧摁住、拖往角落。。。。。。。。。逮人姿势优美,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受惊于如此非人折磨,断然没想到会被打黑枪,揉着肿胀的小腿肚,包含屈辱惊恐的泪水,那人抽噎着发炎冒火的嗓音一五一十将张明远所想知道的一切全部如实招待。

    断断续续、惊恐交加、抽抽噎噎、唏嘘不已说了半天,中心思想就是:吴操之叛国通倭,派人给倭贼通风报信,约定明日晚间营救被擒倭贼。

    张明远不由深吸一口冷气,头顿时大了一圈,这个麻烦委实不小。

    按照他的思想,大明的官员都是铁骨铮铮之辈,鲜有做出违背良心、国家的事来,尤其是在倭寇入侵年代,每名大明子民都饱受其害,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哪还能去和倭寇勾连?可偏偏就发生了,而且发生在嫉恶如仇的张明远眼皮子底下,这让他情何以堪?

    作为官员,就算不能为国出力,也不能做出叛国之事啊?真不知道这个吴操之怎么想的?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尼玛,还真是个王八蛋。”

    这事不能不管,张明远更不能坐视不理。

    。。。。。。。。。。。。。。。
………………………………

第二十三章:撞破奸情

    那名通倭小贼是被张明远一路拖拽而走的,包含拳脚之下,当然也夹杂着如唐僧般的碎碎叨叨式的惴惴教导,令其不堪忍受,好几次都想就此了却一生,生无可恋,我愿前往。

    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张明远谆谆教导有方,小贼终于认识到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的真理,就算要死也要多活几日,世界那么美好,没必要早些生无可恋。

    。。。。。。。。。。

    毫无悬念,杜氏父子对张明远送上的大礼异常兴奋,多年来的愁云在这一刹那化为乌有,代之的是肉麻般的赞美之眼,言谈之中对生活也产生了无限希望。

    看着杜氏父子欣喜若狂的神情,张明远表示很理解。作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人生中最怕与拥有超常智力的文官打交道,甚至是产生恩怨,那样的话,自己被卖了还美滋滋帮人数钱呢。

    二对一的优势,斗了几年,尚且还处于下风,可想而知,这对父子内心是多么绝望。

    有时候,若没有些比恶人更奸猾的手段,在这个拼智力、拼心眼的时代,就算是正义凛然、正气爆棚,也无法阻挡你被大浪淘沙般清理干净,以至于没落。

    暂时隐忍的韬光养晦,亦正亦邪的处事手段,若有若无的攀附手法,是你生存并最终取得胜利的关键。

    如今,喜从天降,意外落下个大馅饼,还是能扳倒对头的大馅饼,焉能不使二位兴奋?

    张明远倒愿意做这个人情,不为别的,就因为杜氏父子是抗倭英雄,这点他很钦佩。

    抗倭英雄其实与前世打击恐怖分子的特种战士很相似,都是为国为民尽忠的国之重器。

    。。。。。。。。。。。。。。。

    “不知张公子有何打算?”深感脑力不够的杜闻铭决定放弃矜持的打算,拜服于‘冲动是魔鬼’的人生格言。

    张明远微微一笑,其实他在来的路上已做好了决断,之所以迟迟不提及处理方法,主要还是看看杜氏父子的态度。

    “将计就计。”

    “啊!。。。。。。。。。”无数疑虑的表情涌上了杜氏父子的脸庞,他们表示很不能理解,对他们而言,这毕竟不是一个稍加点拨就能理解的话题。

    张明远顿觉无语,身为一名头领不仅要有过人勇力,还要有超群的冷静和谋略,就是常说的智勇双全。可眼前这两位,勇力是有,可这谋略好像不沾边。。。。。。。。。。。。

    “。。。。。。。。咳咳,这个嘛。。。。带我细细给二位讲来。。。。。。。。。。”

    父子二人听完后,均是一脸惊异,双眼精光四射,透出阵阵兴奋。那神色,是对计谋高超的向往和敬佩。

    学习兵法并提高谋虑知识是为将之道,看来今后自己要开班授课喽。

    《孙子兵法》,他们都不学吗?

    *****************************************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张明远不由暗暗佩服吴操之的先见之明,这样的天气绝对适合劫牢狱。

    吴操之若能将脑子用到正道上,弄不好前途无量啊!

    可偏偏是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家伙,希望他下辈子做鸡罢,不但能供给人类,或许还能。。。。。。。。。。。。

    算了,那是他的事。

    。。。。。。。。。。。。。。。。

    子时,数十条身影裹着夜色,刺破暗夜,向抗倭组织那几间牢房而来。。。。。。

    张明远与杜氏父子潜伏于房顶上,注视着前方若有若有淡淡的身影。

    “操,这群不怕死的畜生,果然敢来。”张明远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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