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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末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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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剿贼,但是已经不指望他能够做出什么成绩来了。
只求能够保住西安和延an两府,不再后退就行。
于是在二月十五西安建制中,李璟将缴获得来的陕西地方文武大员的印章,全部分给诸将挂在腰间,曰:
“乞活军第一镇总兵,领陕西北路总兵郭胜,统帅第一镇两个旅,全军一万一千人马,驻扎延绥,榆林,宁夏镇。”
“乞活军第二镇总兵,领山西东路总兵郑仁宝,统帅第二镇两个旅,全军一万一千人马,驻扎代州,忻州,岢岚州。”
“乞活军第三镇总兵,领山西西路总兵赵默笙,统帅第三镇两个旅,全军一万一千人马,驻扎保德,永宁并陕西延an府。”
“乞活军第四镇总兵,领陕西西路总兵李瑁,统帅第四镇两个旅,全军一万一千人马,驻扎甘肃,临兆,岷州,巩昌府。”
“乞活军第五镇总兵,领陕西南路总兵谭武,统帅第五镇两个旅,全军一万一千人马,驻扎汉中,凤翔,西安府。”
“乞活军骑兵镇总兵梁四九,统帅骑兵镇五个营,全军九千人马,移师平凉。”
“乞活军教导镇总兵宁佑,统帅教导镇五个营,全军九千人马,移师庆阳。”
“乞活军亲卫镇总兵陈达,统帅亲卫镇五个营,全军九千人马,移师西安。”
“乞活军陕西留守镇总兵张二麻,统帅全陕宁夏守备旅,榆林守备旅,甘肃守备旅,延绥守备旅和关中守备旅,汉中守备旅共六个守备旅十八个守备营九十守备都共二万七千人马。”
全军十万零九千人马,日夜操练,整顿军备,准备随时东渡黄河,南下四川。
……
就在朝廷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平定山东,稳定陕西时,地处辽东沈阳的后金鞑子政权,也同样开始了兵力集结,他们这一次,不再进攻辽东,而是将目光盯上了黄河以北的林丹汗。
后金大汗黄台吉现在也是意得志满。
先是在大凌河之战中,击败了明军,接触了辽东之地明军最后的堡垒,迫使明军退守坚城,顺带杀伤明军数万。
又趁着大凌河之战的大胜之威,先借佩刀出鞘和杀母邀宠的机会,将三贝勒莽古尔泰降为多罗贝勒,加上早被囚禁的二贝勒阿敏,他实质上已经独掌后金大权。
在此情况下,大贝勒代善果断请黄台吉独尊南面,再也不敢与他同座议事。
“河套去岁大寒,必定冻死冻伤无数,这一次远征察哈尔,务必扫平统一蒙古的最后障碍。”(未完待续。)
………………………………
第286章 难产的五省剿匪总督
“乱了,乱了,这到底打的那般子贼人,来回千里奔波,如何吃的消。 ‘”
崇祯五年二月十七,宣大总督张宗衡率参将李卑带兵两千七百人,汇同山西巡抚许鼎臣,昌平副总兵左良玉等拥军五千人马,出沁州,平阳府,进入潞安府,又追贼至辽州,千里大追杀无果后,军马囤积榆社。
张宗衡已无计可施,坐帐叹息着说道。
“贼攻辽州甚急,我等带兵前来,又东遁河南府,好在保定总兵官梁甫带兵八千,大名,顺德,广平三府兵备道卢象升亦带天雄军两千精锐西进剿贼,但贼又入泽州,遁入山西地界,河南兵马无计可施,只得往省界叹息,如此权衡一二,必不得良方也。”
由于剿贼局势的愈严峻,许鼎臣这位与张宗衡互有冲突的督抚,也渐渐放下了成见,慢慢走到了一起。
“本督如何不知啊,但晋兵击贼,贼必遁入河南,若豫兵击贼,贼又入山西,两地同时击贼,则贼必入山野躲避,寻机又出,劳民伤财,而贼患不除,为之奈何?”
张宗衡眼下也被彻底搞的没了脾气,这贼寇贼寇,果然是打家劫舍之流动作案啊,无论打那部官军,他们都打不过,但是哪部官军也抓他们不到,一准就望风而逃了。
但官军追吧,后头又有其他的贼军出动在后房肆虐。
不追吧,等贼寇拿下了城池,官军就要被问罪。
真是两面为难啊。
“总督大人,下官到是有些计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张宗衡此刻头大如斗,迫切的想寻找一个解决的方法来,“快快讲来。”
许鼎臣一抹胡须,端坐在椅子上,“岂不闻昔年勋阳民乱,今日山东之事也?”
张宗衡何其老道。 ‘心中自有沟壑万千,一听顿时明了,但却摇着头道,“不妥。不妥。”
见许鼎臣依旧微笑,他又放宽了心思道,“勋阳一府,毕竟乃湖广内事,虽有百万灾民。但遣一都督一巡抚便能平定,山东亦是,虽以兵部刘侍郎为督师,但仍旧不出山东地界,”
如此分析了一番,才道,“但今流贼不同,四处逃窜,今日入山西,明日过黄河。后日出湖广,四川,又长途跋涉逃奔河南,愈五省之地,陛下必不肯以重权交付臣下也。”
张宗衡算是把明王朝中央政府的脉络给搞清楚了,那就是中央无人可派,听闻山东乱局时,辅周廷儒遣三位大臣为督,结果前头两位均担心下到地方,无法平乱。与其届时被问罪,还不如推辞了事。
光是一个山东区区三万乱军,便吓的朝廷大员不敢就任,最后还是强逼着刘宇烈以兵部侍郎的职衔挂帅平乱。
那涉及到陕西。山西,湖广,河南,直隶五地时,该派何人挂帅?
“若昔三边总督洪承畴在,未必不能。”
许鼎臣瞄了一眼上座的宣大总督。直言相告。
“按说也是,可惜啊。”
张宗衡丝毫不以为然,对许鼎臣的话语也没动怒,地方上的总督,蓟辽总督要防备鞑子入寇,不能轻易调动,再者剩下的保定总督基本也就是在朝中没什么存在感。
至于自己,就更加别提了,要不是眼下无人可以替代,朝廷早就按奈着要换人了,这样也好,张宗衡压根就不眷念这个位置了,无论是山西的乱局,还是宣大的破事,他都不想去管了。
“听闻如今新任三边总督张凤翼张大人,常驻代州,何不你我保荐此人,转任节制五省军务总督,专职剿匪?”
许鼎臣此法不行,又出一计,反正这没完没了的追赶,跑路,他也是厌倦了,麾下的兵马,更是旅途劳累,人仰马翻,不然他们也不会带兵在此停留了。‘
“此法大善。”
张宗衡眼前一亮,于是凑上去和许鼎臣相互一合计,愈的觉得这个方法好,反正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只要官军可以越境被人只会追贼,就势必死咬住不放,贼寇届时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又有上峰协同指挥友邻军马,迟早以众敌寡,占据主动。
于是具联名上奏,请示朝廷。
不同于历史上周廷儒和温体仁在从中使坏,这一次,无论是皇帝还是内阁,都痛快的批准了这一事,不过还是如同历史上那样,在谁担任五省剿贼总督的人选上,产生了剧烈的分歧。
崇祯帝是属意从内阁中则一重臣下派地方,这样不至于下面人不听调遣,实质上则是担心这个位置过于重要,交给旁人,他也不信任。
则内阁哪能接受这么一个烫手山芋啊,周廷儒在历史上搅黄了这事,就是因为崇祯皇帝一直要求从中央派人赴任,而其余朝廷大臣则属意三边总督洪承畴担任这个职务。
现在洪承畴没了,那就换相应的张凤翼顶上去吧,刚好他还挂着兵部尚书的衔,以原职担任五省剿匪总督,绰绰有余。
但事情哪有这样简单的,中央和地方扯皮,皇帝和内阁扯皮,这事渐渐闹腾开来,以至于在陕西整顿军队的李璟接到消息时,朝廷还没定下主意呢。
“山西河南地方急迫,却不知道最急的当是我也。”
李璟在西安城内接到密报时,连忙请麾下在西安的大将和文官前来商议,朝廷不许李璟选派文官,但是同时自己也派不过来,索性这一下,李璟就自个封赏了。
所以就有了挂着乞活军教导镇总兵官的宁佑,还兼着陕西民政司参议官的头衔,下面的地方州府,也同样按照这样的方法管理着,所谓民政一司,涉及地方事务,事无巨细,统筹管辖,实际上就是变相的暂时军管。
“大都督,张凤翼此等贪生怕死之辈,我等如何惧他?只要其敢入陕西一部,便叫郭总兵在黄河渡口将他拿下便是。”
宁佑此时见乞活军军事鼎盛,已经不大将朝廷放在眼里了。
这次被李璟临时召回,他本还以为有何等事呢。
“不妥。”
李瑁顾不上长途跋涉,闻言立即出口,
“昔日截杀前任,无非是乘着朝廷不知情,假借流贼之手,现如今这位张总督,不断派人渡过黄河,查探陕地局势,若其亲来,必然是小心妥当,如果再杀此人,我等与朝廷就再无缓和的机会。”
李璟也点了点头,“不错,我近来得朝廷源源不断的军饷粮食,也该动上一动了,眼瞅着要入夏了,库房以石灰腌制的尸,保存不了太久,这一次,便送这位总督一桩大礼吧。”
于是又转头去问身边的文书参议官,“可曾选定地域?也好叫这位张总督派人亲自来查验一番。”
“大都督只管放心,我等早就安排妥当了,”
文书参议不管怠慢,直接起身应答,然后指着地图道,
“前番我等上奏明廷的战报,一直维系在平凉一代,现今正好在此谋划与流贼主力决战,破贼十万正好,届时再选派俘虏之中不肯归化者,企图逃跑着,再有流贼如郝临庵,刘道江,李都司等,一并处决,上缴朝廷验收便行。”
“如此甚好,不过事情勿要做的太过,不然让这位张总督产生了陕地已经平定,不愿去就任五省总督就麻烦了。”
李璟和下边军将相视一笑,不过还是小心的嘱咐着一句。
“大都督只管放心,咱们天策卫的密探,一直小心将朝廷的探子堵截在外,他们拿不到什么消息,都得瞧咱们的,”
魏小宝阴测测的在一旁说道,自从大军入陕之后,他的人马大多也跟随者在延an和边境一带活跃,不过现在,主要的职责就是防止朝廷的密探进入陕西,不过眼下看来,做的还是不错。
“好,你们再多加努力,务必要将临兆和凤翔,汉中一带制造出一些流贼肆虐的假象来,谭武在必要时刻,也要配合一下,你的部队拉出来练练嘛,好歹也让对面的川军瞧瞧,顺带给咱们佐证一番。”
谭武闻言,立即起声笑道,“末将定当竭尽所能,务必迷惑朝廷。”
李璟点头之后,又生一计,“这位张总督,一直想要窥视西安的局势,一事不烦二主,谭武你便辛苦些,将军队拉倒西安这边来打打看,届时丢些乱贼的尸,也好对朝廷有个交代。”
“喏。”
“守备旅往后要肩负起陕地的防务,谭武先阶段也要接手陕西南边的防区,李瑁的大军适当的可以东靠一点,我瞧着这位张总督一旦就任五省总督之后,肯定会将主意打到陕地地界上来,届时我们也正好借这个名头,出兵山西。”
“选派军中知根知底之人,先行潜入山西和四川,务必在当地站稳脚跟,天策卫和神策卫眼下也要准备,务必将两省的底细摸透。”
这十足的准备大干一场了,底下的军将都摩拳擦掌的,就只有李瑁带着几分羞涩,上来低声在李璟面前说了一段什么。
“胡闹,怎的能强抢良家女子?莫非当我军法不立?!”(未完待续。)
………………………………
第287章 底线
这一声,顿时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大伙看着李璟训斥李瑁,大多不敢说话,不过附耳过来倾听还是没有问题的。
“大都督,你听我解释啊。”
李瑁本还想邀个功劳,这会见他在大庭广众之后出了声,顿时急了,但又不敢不解释。
于是仗着自己往日里的宠信,直接上来低着头近身道,
“大哥,我还能做出这点混事不成?”
李璟一听,又想也有几分道理,哪怕李瑁真做出了这等事,也没这么蠢,亲自跑到自家面前吐露实情才是,
也就松了口,挥退了其他人,“尔等先下去准备着吧,军中大比之后,各军要随时准备开拔。”
这话一出口,大伙顿时不乐意了,本还想听听悄悄话呢,可是谁让某人仗着权威不让呢,于是一个个的低头就出去了。
“现在你给我好好说说,翻天了你,居然还用抢的?!”
李璟坐回原位,举着茶盏咪了一口,笑呵呵的吓唬他。
“可不是明抢的,而是在宁夏镇遇上的,这姑娘不说美貌天仙,也是人间少有,更兼她的父亲乃是关外行商,这次正好破城一道俘获了,才引出这么一桩事来。”
李瑁苦着脸上去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如此说来,这人想通过我,去赦免她的父亲?”
李璟一愣,自家军队说穿了,都是靠缴获活着的,不过现在占据了整个陕西,十几万大军的开销,可不能光靠抢的了,不然和流贼有什么区别,他这些日子里不断分造册,让地方施行军屯,就是为了日后早作打算。‘
如此。放个把人,也不是不行,反正这些地方迟早要重新展出一批商人来的。
“不仅如此,此人父亲还想更上一步。”
李瑁说的也是蛋疼。前边还是自己的俘虏呢,这会转身一边,还想爬到自家头上来,真是岂有此理了,
不过当他见到那商贾的女儿时。一通怒气却再也没有泄出来,那商贾本意是将女子许配给李瑁,可是这下见了真人之后,反而不敢了。
此等绝色,自家哪里敢先行享受,当年李璟若还是个二傻子,他到无所谓,可是现在李璟位极人臣,坐拥山陕数十万精兵,他日得江山社稷未尝不可。
再加上军中有往日相师。不知是真瞧出了什么,还是为了逢迎上司,居然口批此女贵不可言,望其气,乃紫气缠绕,有辅国伴君之像,这下李瑁就彻底断绝了心思。
那商贾亦打蛇上棍,记起一事来,曰小女出生时,便有行走之道长言。此女贵不可言。
世间最贵着,乃真龙天子,既然此女如此国色天香,又兼有神鬼之说。李瑁哪里还敢企图私自占有,立马派人严加护送,一路送到西安来,献给李璟了。
“哼~此等事,你身为我乞活军大将,竟然叫几个穷酸给诱骗了?”
李璟听完。到有几分好笑,这牵强附会的,自家听了也就当一乐罢了,倒把李瑁给吓唬的不轻。
李瑁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正色道,“大哥此言休矣,我观之,乃必有大贵之像,做臣下的,岂敢妄想,还请大都督休要戏我。”
又神秘兮兮的说道,“我秘派军士沿途护送,不以机密相告,但亦有陪同三百军士异口同声,行路途中,曰天降霜如碗口,击穿树木房屋无数,但只此女子无恙,不仅如此,军士歇息之地,亦无意外。 ‘”
又说,“行至河流,曰狂风大作,有军士战马混乱,冲乱阵脚,更有一军士跌落河流,不知去向,众军慌乱,此女在马车上清吐一语,便叫狂风骤停,河流缓和,那军士竟然在下流自家归来,曰毫无伤也。”
这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李瑁授意底下人私自编造,就为了办妥此事,但是此事,却为史书官记载,从此传扬千古。
不过李璟是决计不信的,封建思想,肯定是封建思想,换作后世的李璟,听到这番话,肯定要批判一两句,然后不屑的表示,这都是造假,
可是当他自己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底却有几分怪异,或许是真的呢?
“此女现在何处?”
反正别提其他的,单说这兴趣算是起来了,李璟到这个世界上,也就半年多一点的工夫,到现在坐拥陕西百万军民还十万精锐,一言可以祸乱国家,
但自己的私事,却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故而被李瑁挑动了心气神之后,倒有几分渴望了。
以往不是没见过什么女子,但是一概以军务大事为,李璟也绝非什么穷凶极恶之事,没感情的啪啪啪,就是耍流氓,他还想留点好名声,又不是饿极了,找那些个良家,坏了一事,人家的名节就没了,那不是逼人去死吗。
而单纯长的漂亮的,内在如何,他也不懂,要说亲近了就得娶了,那不得烦死去,一点感情也没有,难道学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搞个三千妃子?1o年才能宠信一次?
“我在西安府里寻了一处隐秘的住所,交由神策卫把守,大哥今日就去?”
不得不说,李瑁这仗打的不错,拉皮条的功夫也是一绝,短短几句话就勾起了李璟的兴趣。
不过是在是白日的事情太多,李璟分身乏术啊,只能遗憾的说道,“暂且等着吧。”
“大哥,你虽身为我大军都督,可是您的子嗣,才是维系咱们这些弟兄的根本啊,你哪怕再厉害,不过区区数十年,五十年后,我等子孙,该找谁去呢?”
现在李璟也没称帝,也没建制,加上李瑁是他亲族,说起话来也算有几分真诚,所以一再劝慰,也没有什么顾忌。
“那你先领着她过来把,”
李璟重重的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不过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
“不~你不要下去安排了,我今夜散了工,自个去瞧瞧,要是不合我意,就治你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哎,只要你肯去,便是拿了我的脑袋,也是不怕的。”
李瑁才没管那么多,他父亲李登高偶尔过来几封信,无不是催促李璟尽快寻上一户人家,多多生育才是,哪怕暂时不娶妻,先纳几房小妾才是啊,只要有了后代,整个乞活军才算完美,
说句不吉利的话,哪怕李璟突然死掉,也好有个子嗣继承他的事业,不至于李家无后啊。
“贫嘴,我舍得拿你的脑袋?”
李璟笑了笑,“你呢?听说他娘的,你现在都整上第七门小妾了?吃的消吗?”
李瑁可是个情种,当初在县里晃悠的时候,可没少勾搭良家妇女,不过都被人拒绝了而已,不过传说中的才子佳人,倒还真被他碰上了,不过是个青楼女子,
等李瑁达之后,也没想娶她,就在淳县里头寻了个宅子安顿下来,没事也去转悠,他爹也是知情的,反正别娶进家门,败坏了名声就随他去了。
别看李瑁管他叫哥,实际上他年纪可比李璟还大两岁,今年都快二十了,七房小妾早就有两生了孩子了,
“有啥吃不消的,反正每天都在军营里练着,也不能带在身边,养着呗,等以后打下了江山,我可指望着你封我个轻松差事,等着享福呢。”
李瑁嘻嘻哈哈的笑着,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行,不过你的军镇,适当的时候,留下一两个营驻守甘肃,配合地方守备旅,只要守住了关隘就行,我一准准备调你出关去打贼寇,明廷现在估摸着是撑不住了,”
说闹一会,李璟就转到正事上来了,
李瑁说笑归说笑,实际心里也没底,“大哥,你说咱们能有机会拿下天下吗?朝廷眼下虽然动乱不断,但是终归还是比咱们强的多啊。”
“正是因为朝廷比咱们强的多,我现在还一直隐忍不,先借着这身虎皮混着,等有朝一日再彻底翻脸。”
李璟冷笑着,
“我现在一步一步试探朝廷的底线,看看他们到底能退到哪一步,我已命人上京,准备讨要原任登莱巡抚孙元化,以借他铸炮击贼为名,看看朝廷是否肯给这个脸面。”
“登莱巡抚孙元化?那不是被叛军捉住了么?”李瑁多少也知道天策神策卫打探来的消息,由于李璟对山东的事格外的上心,连带着下面的将领,多少也知道一些山东的事。
“捉住?哼,叛军当年在毛文龙被杀之后,得亏了孙元化的收留,在勉强活命,现在哪怕造反,也不会伤害他的,”李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孙元化在登莱造炮,多有濠镜澳等地的葡萄牙人前往登莱铸炮,故而我借此机会,一则看看能否借助他的手来招募一些西夷前来造枪造炮,而来可以借助这件事来试探朝廷的底线,一个犯了罪的巡抚,理应被处死,但如果加了我呢?”
李璟一脸笑意的给他解释着,李瑁顿时恍然大悟,不过很快又开口道,“若是朝廷不肯呢?”
“若肯则罢,不肯,就叫朝廷自食恶果吧。”(未完待续。)
………………………………
第288章 登莱事
先2ooo字,回家扫墓,晚上4ooo字大章
“恩抚大人,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日才得相见了。 ‘”
说话的这年,自然不知,孙元化此去,不出半年就被震怒的崇祯皇帝下狱问斩,而自己,更将走上一条不归路,从此受青史留名,遗臭万年。
“到此时了,我仍旧要问你一句,可得回头之道否?”
关押的一个月力,虽然一直受到优待,甚至连囚禁都提不上,但孙元化还是如同苍老了十岁,神色沧桑。
让这个五十岁的老者,几欲行将就木。
“恩抚,得昔日毛督含冤时,蒙恩抚不吝收留,活我辽民十万,但今时今日,请恕末将当为辽民计,朝廷无谋无信,刘道纯等欲我等于死地也,何故,山东军民欲得存活,亦必要诛我等于死地,一遭反复,我等性命不保也。”
哪怕到今日,实际上孔有德还是抱有被招抚的心思。
不仅是他,包括上下的李九成,陈有时,耿仲明等,哪一个不是想要重回朝廷呢?
但无奈世道不公,昔日有圆嘟嘟无旨擅杀毛都督,致使自己这些皮岛辽东旧将,不得不为自己的性命,而哗变自保,得亏孙元化,不计前嫌,未有丝毫鄙视,将他们一一留用。 ‘
如果不是局势走到这一步,孔有德是真心不想对他下手,这忘恩负义的名头,一旦挂上了,可就是这辈子都洗刷不了的污点了。
“刘道纯此人,端的是社稷之害,我此返京,必亲自上奏圣皇,叫将其碎尸万段!”
即便是老好人孙元化,此刻也坐不住了,一通斯文辱骂之后,才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昔孔有德。李九成在吴桥兵变时,盖因为军资不备,山东地方军民歧视辽民所致。
但兵变事出有因,朝廷仍需这帮虎狼之将镇守边关。兵变之初,孔有德,李九成仍旧抱有闹饷逼问朝廷的想法,期待有一日得到朝廷公平公正的对待,遂在兵变之后。带兵企图返回登莱。
但沿途地方州县,皆兵来打,一怒之下,焚城掠地,犯下了滔天的罪责,更是在济南府,辽东兵马痛歼了来袭的山东标营兵马,结果从此一不可收拾。
但等到回到登莱之后,辽兵仍旧抱有被招抚的心思,因为镇守登莱的巡抚。‘是他们的大恩人孙元化。
孙元化在叛乱之初,便承诺替他们向朝廷请罪,一旦事成,双方便刀兵入库,也好稳定地方,李九成,孔有德者,复归原位,还做朝廷的将领。
当时的明王朝正处辽东大凌河决战的关键时刻,处于安定内部的想法。遂统一了孙元化的请求,并下旨命令他就地招抚叛军,但此举,却激怒了山东地方官员中的主战派刘道纯。
说起这位。无论谁瞧见了他的履历,都得伸出一只大拇指,道一声佩服佩服,果然是一条咬人的好狗啊。
凡属与他政见不合的,都吃过他上奏弹劾的奏本,这些年下来。被他弹劾下台的文武大臣们,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当朝吏部尚书都被他弹劾过。
吴桥兵变生后,山东巡抚余大成企图招抚,毕竟他心知山东地方,全赖辽东兵马护卫,再者辽民数十万之众,一旦激起变乱,就是天大的祸事,可是身为山东巡按的刘道纯,却三次书信给余大成,
最后更是明言,如山东巡抚不能安靖地方,他则要请圣天子住持公道了。
在这种情况下,巡抚只能派兵围剿,结果大败,余大成被问罪。
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刘道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看不到山东的局势如何,看不出山东的兵马根本无法镇压叛军,看不到朝廷此刻急需休养生息,反而为了自家的权势,执意主战,强烈的要求朝廷派兵进入山东剿贼。
而内阁往登莱的招抚旨意甚至全部被他藏匿,不给登莱巡抚孙元化一点朝廷的名义去招抚叛军。
但好在孙元化凭借着以往对辽民的恩德,终于招抚成功,李九成,孔有德等,在得到孙元化承诺朝廷一旦招抚,恶不问,仍旧留任原职之后,在正月初,准备解除对登州的包围,然后回归军营时,
异变生了!刘道纯强令山东地方兵马,袭击辽东军驻地,虽然很快就被打败,但是这却让艰苦的招抚之路,一下子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李九成坚定的认为,朝廷这就是在行缓兵之计,一方面派孙元化前来招抚他们,虽然说的好听,但是连圣旨都拿不出来,
一方面,又调各地卫所的兵马,准备围剿他们,真是言而无信!
于是,再也不听招抚,执意攻破了登州,俘虏了巡抚孙元化和总兵张焘,并杀死了总兵张可大,但对于这两位辽民的恩主,叛军却不敢动一丝一毫。
二月初,眼见局势失控的孙元化,执意提出要亲自回到北京,当面向圣上奏明登莱的事,于是叛军在权衡利弊之后,反正也不能杀他,索性把他放回北京算了。
于是才有了今日这一幕,同被放走的还有总兵官张焘,这些日子,他两心中可没少受煎熬,不过得亏今日被释放回京,事情终于有了转机了。
“恩抚,此去海路重重,到京城之后,朝廷必然问罪,何不留在登莱,与我等一道建立辽人的国家?”
李九成内心底仍旧有几分不甘,即便到码头将要上船了,他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休要多言,糊涂!大明朗朗乾坤,如何容得辽民之国?!”
孙元化一听,顿时怒道,指着李九成的鼻子喝骂一句,又看他身边那些个不以为然的将领,于是叹息一句道,
“山东数府,光卫所将士便不下数万,左右临近军镇,精锐十万,登莱事无非拖延时日,终究会被朝廷大兵压境,尔等何不思束手以擒,随我一道入京面圣,在圣上面前请罪乎?!”
“恩抚,此话休要再提了,我等一介苦哈哈,昔日毛督如何了得,还不是被轻易斩?”
这下连孔有德也不支持他了,毕竟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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