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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末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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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胞弟刘守文一块唤来。”
“喏!”刘天文见这些日子困扰自己的问题一朝得以解决,顿时兴奋,又纳头拜倒在地,口呼主公不止。
瞧着他远去的背影,李璟却好生琢磨了一番,“这刘守文,不是自家乞活军出身,也有几分眼神,更兼还有一位读书人出身的胞弟,但毕竟是昔日朝廷官军出身,若接纳之后,不让染指军权,做个监督地方胥吏的职务也是好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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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昔日知县,最后通牒
地方监督官吏和收集民间诉求,说来也是容易,但如何确保这些人的廉洁,不至于让他们自己也跟着陷入贪腐,或者干脆和地方胥吏勾结,欺压农民,这就是个难题了,毕竟大把的银子在眼前,只需要少向上头说句话就能家。。??‘
想着想着,就在院子里出神的散着步,那些个亲卫见他陷入沉思,也不敢来打扰,任由他走,等到再次抬头时,心说自家可用的文人,还是太少了。
“咦,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李璟疑惑的说了句,瞧着眼前的屋子,这分明是关押陈孟吉的屋子啊,不过来都来了,干脆进去问问他也好。
听到开门声,陈孟吉也没抬头,拿着本诗集摇头晃脑的瞧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淡声,“无须在劝,老夫宁愿如此孤老一生,也断然不会从贼的!”
“陈知县为何如此消沉?”李璟笑了笑,也没在意,径直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取了壶水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端着喝了一口,看到陈孟吉一脸的怨恨,心里情知是怎么一回事,“知县勿要恼我,当日情非得已,实乃走投无路也。”
话说陈孟吉此刻做梦都想杀死李璟,他好端端的淳县县令做着,哪怕一时升官无望,也好比到如今身为阶下囚,一家人全叫充军来的好,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李璟逼得,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看,“大人不去忙活公务,来我这干甚!”
“公务自然是要忙的,可我这有一事,陈知县莫非不想知晓么?”李璟戏谑的看着这人,数月之前还是自家的父母官,如今却沦落到只能借着诗集寄托情感,整个吃了睡,睡了吃,毫无追求的地步。真是可叹啊。
不过他要说的,可是陈孟吉日思夜想的事,也不怕他不上钩,只打量着这屋子里的摆设来。。‘陈孟吉暗自哼了一声,暗道我与你这贼子,有何好谈的,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相同不为谋。和李璟这等仇人见面,没分出个生死来,就算自家脾性好的了。
“李大人有话便说就是了,莫非嫌弃陈某人浪费粮食,只管叫人把我拖出去一刀砍了就行,反正陈某到今日,也就是一心只求死罢了。”陈孟吉说这番话,是真心实意的,一张胀红的脸庞,足见他心中只恨。
如何不恨?想他寒窗苦读诗书。好不容易名列三甲,外放一任知县,家中老母健在,更得贤妻相夫教子,在家操劳,全家人均日夜盼着自己光耀门楣呢,突然一遭事起,不仅自己深陷贼窝,还被朝廷认定为山西民乱的根源,点名道姓要加以问罪。全家更是举家配,这巨大的落差,几乎让他不能接受。
当自家老小被抓的消息得魏伯安传来时,陈孟吉当时上吊的心思都有了。他不在乎自己的前程和命运,但是对于百般照顾他的亲人,如今被他拖累成这个模样,于心如何忍得啊!
“死?”李璟笑着摇了摇头,“你上有年过不惑的老母亲健在,又有贤妻孤子在。你一旦死了,叫他们如何过活?”
看着李璟戏虐的笑容,陈孟吉是恨不得撕烂他这张嘴,三清天孔圣人在上,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存活于世,真是羞于其为伍,我家如今这个落魄的模样,不全是你的错么?!
还见他用自己的家人威胁,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可是看着近在眼前的可恶面孔,却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他实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若是动起手来,三下五除二非得被李璟打成猪头不可,于是转过头去,再也不看他了,捧着个书文直接念了起来。。?‘c?o?m?
“你家妻儿老小,我已派人去寻,昨日传回信来,以三百两纹银赎身,正日夜兼程赶回,此事如何?”只是过了些许时候,李璟突兀的丢出一句话来,顿时叫陈孟吉惊的再也坐不住了,猛然回过头来,紧盯着他看,“你说的可是实话?!”
“你一介囚徒,朝廷的通缉犯,我骗你有何好处?”李璟笑了笑,瞧着这屋里正中挂着的一副“思”的字帖,却好生琢磨起来,没有方才交谈的热切了,陈孟吉却不管那么多了,径直起身走到他的身后,急切的询问着,“李大人到底想要作甚,但请明言吧。”
虽然他家老小和自己的职务,都是被李璟给搞没了的,但谁叫眼下形势比人强,他也是不得不暂时与虎谋皮,硬着头皮和李璟谈着条件了,既然李璟有能力把他的家人赎身出来,自然也有能力叫他全家一块去死。
况且昔日他有朝廷的身份为屏障,李璟也是对他刀兵加身,如今他连知县的本职都丢了,还成了朝廷的罪臣,一旦落到朝廷手里,肯定是个十死无生的局面,想要活着,还得看李璟照应不照应了。
“是个爽快人。”李璟回过头来,瞧了他一会,心底也不知想些什么,“干脆和你明说了,我手底下如今也没什么文臣,我欲招揽你做我随军的文书,你可愿意啊?”
又怕他不肯,接着说道,“如今你也没什么去处了,朝廷那边迟早要清算你的,一旦脱离我的地盘,必定少不得顺天府大牢走上一遭,前番宣大总督张宗衡还差遣代州同知魏伯安,特意前来讨要你,还是我给打走了,你如今有什么想法?”
陈孟吉苦笑了一声,果然是这个啊,苦读十年寒窗,最后难道要落个给贼人出力的差事吗?可惜叫他去死,他又不愿意了,不说他也就三十来岁的年月,这世上还没享受多少呢,妻儿老小的牵挂,更是磨的他没了脾气,不然他真是那种有气节的,恐怕李璟起兵之初,打破县城的时候,他就入别的县知县那样,要么上吊而死,要么投井而死了。
哪里还能坚持到今日,扭扭捏捏的,就是下不了决断,在李璟眼里,这就是典型的文人面皮,既要当****,又要立牌坊,端的可恨,可谁让自己没有更好的选择呢?陈孟吉这人,说不上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但却当过朝廷的知县,好歹也比自己懂得多些。
日后用来和朝廷打交道也好,用来协助处理公务上的难题也罢,都是把好手,总比自己两眼一抹黑来的强吧。
“大人可否容许小可思考一二?”陈孟吉眼下也是没别的办法了,妻儿老小的性命,可全在李璟的手里呢,要是惹恼了他,好歹一家一起赴死,这可就让他为难了,从贼吧,不愿,不从吧,性命又不能保全,左右为难啊。
李璟虽然喜欢乱刀斩乱麻,但是在这事上,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慢慢的磨着,丢下句,“你家妻儿老小,我自好生养着,但我这人也绝非好脾性的,若你拖拖拉拉,难免叫断头台上走一遭,我给你七日的时限,若你不肯答复,届时休怪我无情!”
说着,只留下头皮麻,目瞪口呆的陈孟吉在原地,就自顾自的出去了……
“主公,今日呈上账册,可有疑虑?”月上眉梢,总兵府里仍旧没有安歇,各处捡要紧的地方点燃火把,李璟又招来李登高和驻地途径淳县西进的郭胜,商议军政大事。
“此刻容后再议,”李璟摆了摆手,打断了李登高的话头,而是扭头去看郭胜,这算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原属军户兵的代表,见他目不斜视,挺直了腰杆坐在凳子上,心头感叹一句,如今也是一方将才了,当上了一旅的旅率了,“郭胜,可还记得当日?”
郭胜心生疑惑,不好接话,就又听李璟缅怀着道,“当日你率军剿匪,却反被关押在大牢里,饿的面黄肌瘦,可曾想过有今日统率七八千大军的风光时候?”
一听这话,郭胜顿时不敢坐着,立马起身想要跪拜,只是见李璟面露笑容,起手制止,顿时站得一丝不苟的抱拳道,“末将一直记着,一日不敢忘,末将能有今日,全乃主公大恩,不计前嫌,许我富贵,大恩大德,末将没齿难忘!”
“这话不对!”李璟摇着头起身道,“你能有今日,全是你自己的功劳,不然军中不能服你,我岂能平白无故提拔你做一路旅率?故而此等话,日后休要再提。”
他是知道郭胜这人的,大本事在身,又一直得不到重用,对于给他挥空间,又不留余力提拔他的恩主,必定是心怀恩情,有这层恩情打底,日后只需要不断恩威并施,就能牢牢掌控着他,所以李璟对他,也算是真情流露,掏了心窝子讲话了。
郭胜算是被李璟吃的死死的,犹如日后的技术人员一样,空有一身本事,却没有钻研的本事,遇到能够重用他们的人,自然是死心塌地的,此刻见李璟如此开明大度的话,是打心底的感激,只是口中不知该如何诉说,只能哽咽着道,“末将愿为主公大业差使,万死不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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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新式记账,刻不容缓
容后,李璟又和他说了些交心的话,当着他的面给居住在淳县县城里的郭氏大妇,送去了不少绸缎赏赐,反正这些东西,缴获查抄大族就得到不少,光阳曲城破,得来的官员府邸的古玩玉器就堆了数十车,李璟对这些东西向来不感冒。?。‘
一股脑儿的只管往亲信将领家里赏就是了,至于说那些个官员回到阳曲之后,腆着脸来信索要这些古玩玉器,李璟只推脱没有,开什么玩笑,拇指大小的宝石,哪个女人不爱,就算不能送人,也能拿出去贩卖啊,送回去?吃饱了撑的吧。
“到任之后,要用心办事,军中的督导,指导的工作,要全力支持,另外,军法处要改,选派其中机灵能干的,要多跑跑下边的县镇,随时掌握哪些个百姓的动静,不能马虎大意,这可关乎到咱们的生死。”
“主公放心,末将下去之后,必定亲力亲为,绝不叫五台之事再次生!”郭胜得他这样嘱咐,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赶紧沉声应承下来。
“恩,这事办好咯,我给你记上一大功!”李璟瞧了瞧左右,见手头堆积的公文不少,就笑着说道,“先下去整军吧,等晌午与我一起用过饭再走不迟。”
“是!”郭胜一丝不苟的应着,然后才缓缓退下。
“主公,这月粮饷核之后,却不见丝毫进项,虽然有前番各州缴获的银子打底,但恐怕不能久持啊。”李登高原本在一旁静静的候着,这军务上的事,给他说也不懂,虽然李璟每次都叫上他,但这人呐,年岁大了,脑子就迟钝了,每天些许后勤杂物就将他搞的头昏眼花,哪里还有精力操心别的。
李璟见他上来。。?‘遂打开那本本月各军各地消耗粮饷账册,只一抬头看开销处,就是好一阵头晕,“怎么?我上回教给你的一进一出一存记账法怎么没用上?”
他说的是打后世记忆得来的盘点明细册。一进一出一结余,账面上看的清晰,一目了然的法子还得到了李登高的赞赏呢,怎么这次递交上来的,还是老式的法子?
李登高一听这个。顿时叫苦不迭,苦着脸道,“主公,新式记账法虽然好用,但是下边的人不会啊,一时半会哪里去寻这么多的读书人来啊?”
“糊涂!”李璟重重的捶打了一下桌子,可一想他也是自己的族叔,不好当众甩脸子给他看,但这事着实让他恼火,“你如今身为大军文书。掌管着一切后勤粮饷事,岂能如此懦弱?叫下头人牵着鼻子走?!”
在他看来,李登高就是性子软,这新式记账法,先不提方便简单易懂,哪怕是抄写起来,下边人也该是乐于接受才是,扯什么一时学不会,还不是为了在账册上作假,给自己捞银子才对吧。
“别的我不管。从今天开始,若是下头再递这种含糊不清的账册上来,我第一个拿你试问!”李璟一面翻阅着这账册,眉头渐渐皱起。点着其中一页道,“第三旅本月竟然核粮饷七千二百两,驻军迁徙再拨车马费两千一百两,这个数字是怎么算出来的?”
难怪他娘的银子如流水一样的花掉,单单一次驻军迁徙,就花掉如此之多的钱粮。实在是让李璟有些震怒了,当即将账册甩在李登高面前,“你若拿不出合理的解释,休怪军法无情!”
李登高一面捡起账册,才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解释着,“主公,第三旅如今正员五千五百人马,其中正兵四千一百人,什长队率以上百余人,每月合该军饷正兵一两,其余将帅各有不同,这后边都有注解,合该七千一百八十四两整,另抄录文书,注解,纸张费十六两,正好凑够七千二百两整。??。??‘c?o?m?”
李登高原本还以为这次的解释能让李璟满意,可不想又听到一声吼,几乎吓的他不敢接话,“哼!那你说说,这文书,纸张核销从何而出?!”
可这还没完,李璟又想起一事,顿时动怒,重重的斥责道,“你前番送来账册,核销各军文书军饷并军中杂物开销总计三百二十两银子,如今又在此项中重复核销,莫非欺我无知否?!”
这还是李璟乘着闲下来的功夫,特意派了亲卫第一营的文书特来复核的,得出的结论,实在叫李璟恼火,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下头就坑蒙功夫学了个遍,将明军中贪腐的手段学了个遍,手段还是五花八门的,这让自诩建立一支新军的李璟情何以堪。
“限令你三日内,拿出个彻底杜绝此类事的手段,再从各军之中,追剿文书抄录的额外开销,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李璟可不想自己的军队陷入往后下拨三千,实一千的烂泥塘,那和明军有什么区别?!
“是,是!”李登高一边抹着汗,一边点头应是,心底将那些个文书都骂了个遍,原本这事,说他完全不知道,那也是哄骗别人的,身为乞活军后勤主管,他怎能不知?但是那些个文书日夜在他面前诉苦,都说公务繁忙,分身乏术,要请些懂点的人来帮忙。
这部分人的俸禄,自然该乞活军来出,李登高为了加快各军核粮饷和不耽搁李璟整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没这回事了,不就是每月多开支几百两银子吗?能在李璟面前露个脸,夸上他几句治军有方,就足够了。
可他哪里知道,如今乞活军缺人才,但绝不缺这些个通晓几个大字,抄抄写写的文书,况且李璟给各军配给的文书,只要他们肯尽心尽责,就没有完不成的任务,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哪里有那么多杂项要处理?他们就是在为自己的合法贪腐叫苦呢。
对这一切心知肚明的李璟这次是真怒了,杀气腾腾的道,“先从忻县和代县的第二和第三旅开刀,限令下去,两日之内,不把贪墨的银子交出来,一旦查抄出来,杀无赦!要坚决打掉这股军中的毒瘤,传令各军,军法队,往后也要管上此事,彻底杜绝同类事生!”
李登高被他这副模样给彻底吓住了,又听他沉声道,“开拨银子两千一百两,都用在什么地方,都要查清楚,各军配的骡马驴子,还有守备营转来的辅军,押运粮草的民夫都是按月支给饷银,为何还有如此之多的支出,都要查清楚!若有下次,叫我现你在里头伸了手,就休要念同宗之情了!”
“谨遵主公之令。”李登高心怀庆幸,暗道总算逃过一劫,想他司职后勤,核全局粮饷,眼瞧着这么多的银子打眼前过,怎能不动心啊,单说这一次,第三旅迁徙驻地,下头人给他送的就过三百两,反正想着李璟也是他的侄儿,拿了也没大事。
不过眼下看,李璟对这类事,是深恶痛绝,往后在想拿,恐怕也得隐匿点了,这也是李登高对推行新式记账法的推脱原因所在,毕竟新式记账法一目了然,在想作假也没那么容易了。
“族叔,现今你我,可都绑在乞活军这条大船上,要是今日你抽一根木板,我抽一根木板,全拿回自己家去,这船岂能不漏水?我也明言告诫一句,往后莫要伸手,我已决定在各军各地设置监督,但凡胆敢伸手者,决不轻饶!”李璟见他低头沉思的模样,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往日里,李登高与自己在任何事上,都是一条心,对于自己的命令想来都是尽心尽力的去做,但人都有些小心思啊,李登高这人,向来农民的心思,对于田地和银子是没什么抵抗力的,他在家中多分强占了数十亩田土的事,自己岂能不知道?可谁叫眼下一切新建,没确立规矩呢?
如此,又见他被自己说的不敢抬头,念及往日的功劳,继续说着,“一切从今日开始,族叔身为大军表率,切勿自误,叫我李瑁贤弟那里也好有个交代啊,族叔向来操劳,我已命工匠,特意在城里修建豪宅一处,赐给族叔作为私产,再拨三十亩上好水田给族叔如何?”
这些说完,又忍不住思量自己以往,是否有些刻薄了,起兵之初,自然是节俭些为好,但到如今,口号喊过了,底下的农民大部分得到了实惠,分了田土,就算其中有些许贪墨之事,但毕竟还是融入了乞活军体系,不会再被朝廷拉拢去。
但是这些军将呢?他们坐着高位,指挥着成百上千的兵马,他们就不再是为了区区十几亩田土跟着自己了,信仰也不能当饭吃啊,哪怕他们以前跟着自己就是为了吃口饱饭,但到了现在?还能只是吃口饱饭?
只有不断膨胀的野心和利益,这才是永恒的,如果还要求他们和自己一样,一心为公,不为金银的话,迟早下头人都得反了,拿命去拼不就是为了享受吗,看来无论是商行还是监督体系,都应该尽快的推行了,不能叫全军迅糜烂成地方军阀部队,自己还有大业要完成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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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囚室密谈,隔墙有耳
“都记住了吗?!”
见李璟斜眼怒视着自己,李登高吓的心噗通直跳,这还是起兵之后,主公第一次甩脸子给自家看,顿时吓的话都说不清了,只能不住的点头。。?‘c?o?m?
李璟瞧着这些个不中用的麾下,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闹的,每一个窟窿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去填,中途一时半会都不能松懈,不然指不定哪里就出什么大乱子了,这样的日子,能过活的好?别提什么大业了,就保全自己的性命恐怕都做不到。
又见他唯唯诺诺的下去,心知设立监察这事是一刻都等不及了,再这样被蒙蔽着双眼,这次能侥幸看出这些个人的贪腐,等到日后,他们都学乖了,学精了,变成老油条了,贪腐起来的手段也更隐蔽了,那自己该如何现呢?
看来只能用特务,无孔不入的特务,只有上下一心,确保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确保自己的大业不被影响。
“魏小宝?刘天文?”
李璟出神的看着窗外,一时无语,这两个人,该如何去用呢?!
……
那是那处阴暗的囚室,魏小宝吃饱喝足,冲着身后那个还是没什么好脸子的阉人,喊了一句,“秦六来,给我上来捶捶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叫我做这做那呢,我说魏公公,你就不能长点心么,当初叫你往南直隶走,偏偏就来山西这鬼地界,这下好了吧,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指不定咱两都叫关到死呢。”话虽这样说着,但是被称呼的秦六来还是顺从的爬了过来,好生给他捶着背。。?‘c?om
魏小宝没好气的说道,“说什么呢,走南直隶去,能做什么?应天府里哪几个守陵的老家伙。自身都难保,还能照应你我两个?”
这样说了一句,似乎还在伤感往日的威风,想当年。诶,情感上头,悲伤不知从何而起,只能压低着声音,“不走山西。咱们恐怕早叫朱由检的人给拿住了,还能好生吃喝安乐?”
对比于亡命天涯的日子,在这山西淳县的大牢里,还真是安乐享受,起码魏小宝就不愿意再出去过被人追杀的日子了,但人心各异,秦六来什么日子没过活过?这两年朝廷追的紧了,也就是心中谨守忠义二字,没把魏小宝给卖了,跟着东躲**的。也觉得没什么劲头了。
只是一面想着往日的血腥日子,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几分,反而叫魏小宝舒爽起来,都忍不住呻吟了,“对,重点,在重点,别说你这门手艺,还真是不错,传承下来。有个安生日子,好歹也能养家糊口吧。”
“糊口?”秦六来哼哼冷笑一句,等给他捶完背,就找了个墙角的位置靠着。嘴里叼着一根干净的稻草,“我苦命,没你那样富贵,这年月,连亲生爹妈都靠不住,还谈什么别的?”
说来秦六来的日子。也算是凄苦一生了,他本北直隶安定人士,自幼家贫,上头还有五个兄弟姐妹,算上他出生时,正好赶上年月不好,家乡受灾严重,他爹娘无法养活六个孩子,只能托人把他给送养了。
可谁叫这世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运道,被送养的秦六来却因祸得福,古语有言,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秦六来的娘亲在随后爆的瘟疫中悲惨的死去,一同五个姊妹也走了三个,被送走的秦六来反而因此躲过一劫,但是自古有利必有弊。
他被送养的那户人家,也是个穷苦家庭,年月越来越艰难,本想收养他留个后,不想天不照应,又一场**彻底了结了他的安定生活,这下可再也没人收留他了,小小年纪便流落江湖,得亏得了门路进了皇宫,不然也就是路边一具无名尸体了。?。??‘c?om
得亏吃了各种苦头,也造就了秦六来坚韧不拔的硬心肠,换作别人,跟着魏小宝逃了两年,哪里还挨得住啊,不过他此刻,也有几分埋怨,毕竟当初他就一直想去应天府的,起码比在这蹲着大牢不知前途来的好!
“你还真别提,”魏小宝嘿嘿笑着,凑到近前,看了看身后左右,也没见着旁人,才压低了声音道,“咱们在这里蹲着大牢,可比南下送死强过一万倍!”
“你道我们如今身为阶下囚,又暴出了惊天的大秘密,可那贼李璟,竟然不闻不问的将我们丢在大牢里数日之久,这就足见其也是个有野心的。”
秦六来进宫之后,可没少巴结魏小宝,对他的性子也是揣摩透了,但就是有点反应迟钝,先前只是没人提点罢了,这时候见他敞开天窗说亮话,瞬间心领神会,压低着声音道,“你的意思是,这人想要招揽你我?”
“没错!”魏小宝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仿佛又回到了昔日东厂档头的尊贵身份,“这人就是乱世之虎狼,天性孤傲目空一切,决计受不得朱由检这副刻薄寡恩,迟早要反的!”
不得不说,魏小宝看人的本事出了名的毒,起码当时他一眼就瞧出了那位少年天子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可无奈他如何劝说,魏忠贤都无法下定决心鱼死网破,盖因为太监就是依附皇权生存的啊!
可魏小宝历经这么多次的打击和挫折,到叫他渐渐瞧出些异样来,既然对朱由检的仇恨如此之深,又不能独自存活于世,那为何不寻个有野心的实力派投靠呢?
“你是说李璟想要谋朝篡位?!”秦六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几乎都要跳起来了,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如今他都是朝廷的要犯了,哪里还能管的上这个,但声音仍旧止不住的激动着,“这贼子,吃的朝廷俸禄,都被封为一镇副总兵了,竟然还有旁的心思?”
“朝廷?哪来的朝廷?”魏小宝轻蔑的笑了一句,“就凭他朱由检参与谋逆先帝爷,得国不正一条,这朝廷便不是正统的朝廷,再说了,你我如今走投无路,朝廷与我们有何干系?我只恨不得明日便推翻逆贼,重振河山!”
这一刻,魏小宝是彻底的想通了,这朝廷啊,与他是没有一分银子的关系了,迟早玩完最好,“不过李璟此刻的势力,朝廷要是下定决心剿灭他,他甚至连抵抗的实力都没有,如得你我二人加入,替他在暗处遮风挡雨,躲开朝廷查探,未必不能争取些时日。”
秦六来可不像他这么乐观,“他肯要么?咱们如今已经彻底与朝廷决裂,以往的势力逃的逃,散的散,也就是一盘散沙了,自己两人还有什么用处呢?再说了即便咱们看的上李璟,想要投靠,但李璟还不一定肯接纳咱们两个阉人呢?!”
许是瞧见了他的疑惑,魏小宝自信的笑了一句,“你无须担心,你以为这些日子,那些个昔日在我等底下唯唯诺诺的狗腿子,怎能不惜代价的截杀我二人?”
“不是朝廷的严令么?”秦六来想都没想,直接就接了句过去。
“屁,”魏小宝反驳了一句,又站起身来,也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墙外监视偷听的人听,“他们惧怕的不是朝廷的严令,而是我手中掌握的一份名册!”
秦六来就不解了,“名册?”
“对,一份叫所有人都不安生的名册!”魏小宝斜眼看了他一眼,也没在意,当日事时,秦六来的身份,根本不足以接近九千岁的核心,故而许多机密事他都不知道,“当年九千岁何等威风,羽翼遍布朝堂,即使如东林党等衣冠禽兽,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可以说九千岁的势力在朝中是一手遮天。”
似乎在怀念当年魏逆在朝廷的盛况,秦六来也是仰着头看着土屋顶上,眼神迷离,显然也跟着沉浸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魏小宝继续叹了口气说道,“这群朝中的衣冠禽兽,当年哪个不是拜倒在九千岁面前,明里暗里,不知送了多少财宝,才能勉强保全自身的官位。”
“若按我的心思,必定一个个彻底铲除,可九千岁年纪大了,胆也小了,竟然不敢动手,我无奈之下,只能派人一个个抄录下来,长久下来到叫掌握了一本本朝的贪官名册,可也正是这样,九千岁被赐死之后,我也不能保全性命啊,那些个名册上的官员,恨不得生吞了我,故而追杀起来,岂能不用死命啊!”
“原来如此,”秦六来叹息一声,这样的话,沿途的路上,那些混迹在追杀队伍里的死士就好解释了,不过一想到那些为了掩护他两逃窜的护卫心腹和棋子,一个个惨死在眼前,就是止不住的悲伤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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