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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毒重生驭万蛇:特种兵狂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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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匪夷所思,我爹在朝中颇为敬重摄政王,但这次夺位真是伤了他老人家的心,就是连太后也被送往佛山颐养天年,做得有点薄义无情。”喝着茶的麟袍男子摇了摇头,长相清俊,无疑是三位之中权势最高的人,说话颇有地位。
然而突然另外一位男子望了望周围,压低声音说了句:“听说啊,这夺位之故还跟摄政王王妃失踪有一定关联。”
“你这听谁说的?”其余两人同时看向了说话之人,表情中还带了惊然的神采。
“你们可以仔细想一想这两件事的时间,是不是出乎意料的吻合?我也只是听说,不过王妃一失踪没过几日,摄政王便被皇帝召见,照理说这次攻下突厥摄政王功不可没,皇帝应该重重奖赏才是,可是当日我爹却见摄政王脸色难看地出宫,在这之后,宫中就传出摄政王谋反篡位,这么一分析,王妃失踪就是一切的起源。”
听得两人面面相觑之后,竟然有几分可信之色,最后皆是叹了一声:“红颜祸水啊……”
……
而这对话从始至终被二楼靠窗的俊邪魅惑的少年听着,越听越沉思,没过几日天朝整个国家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倒不令人意外,毕竟提前知道了只不过是再从别人嘴边再听一遍而已。
只是篡位的原因会和王妃扯上关系?
少年盯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懒懒地嗅着溢出的茶香,暗自冷哼,什么红颜什么祸水?半响,收敛了怒意地放了话:“他篡位竟然把罪名挂到我头上,这笔账我会亲自找他算回来的。”
没错,少年便是男装凤天邪,这样行事比较方便,何况就是她换成女装,也不见得有人能够认出她便是王妃。
而她对面坐着的男子也算镇定自若,在刚刚她自揭身份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消化过来,又听她突然蹦出来的这话,叹道:“他对凤家还是不错的,即使囚禁了前皇帝,送走了太后,也没动过凤家的任何人,甚至放任凤家在朝中独大,锦王依旧是锦王,就是我也被封作朝中四品少卿,可见他对你用情至深……”
听罢,凤天邪没有感动却是似笑非笑,“他篡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凤家推到风尖浪口,代替他承受天朝的万千骂名,好一出借着我失踪装作深情不悔的好戏!”
………………………………
第297章 传一句话
男子也便是凤丹青脸色一僵,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仔细一想,她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凤家被那突如其来的权势迷得失魂落魄,根本没有细作思考。
“即使**是这样,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半点不由人。”他静静地垂下眸,说道,“你现在想见他并非易事,毕竟你变化如此之大,对外人直言你身份肯定不会有人信的,不过我回去会和大哥爹商议一下。”
“既然见他不易,那就让他到这里来见我。”凤天邪长指微敲着桌,不等他开口继续道,“你就替我传一句话即可,至于他来不来你就不必管了。”
凤丹青犹豫了会儿,便点头承诺了她:“这个我可以帮你做到,那今日你便先回凤家……”
“凤家跟我没关系,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用凤天邪这个名字。”她想既然她换了个模样,自然要换个身份,而且她从一开始就不想和凤家扯上任何关系。
“你就告诉他想知道王妃的下落就来忘尘酒楼来见一个叫凌的人,必须是他亲自来才肯开口。”
说完这一句,凤天邪便不再多言倏然起身离开,在经过刚刚那三位**子弟身旁时,眸光精光一逝而过,说不定这三人在之后会有利用的价值……
而挽留不了她回凤家的凤丹青,一阵自责,虽然知道她一向对凤家无感,但连名字都不想和凤家沾上边还是着实让他难过,不过难过归难过,该办的事还是一刻不能迟疑。
在他离开忘尘酒楼后,便直径回到凤家跟凤宇狂说了这件事,至少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能行动,可是没料到的是――
凤宇狂正在接待一位重量级的贵客,而这贵客不是别人,正是他要传达口信的冥王,这未免也太凑巧了,刚刚想传达口信便说曹操曹操到。
见凤丹青回来,凤宇狂露出一股慈父的笑容,“皇上难得抽空来看我们凤家,还嘱咐说若是看到或者有天邪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呈报。”
凤丹青愣了愣,随即先向君非冥行了个君臣之礼,便退到一旁入座,不过没插嘴两人的客套寒暄,只是出神地在想今日凤天邪所说的那番话。
若君非冥真是要借着凤家当挡箭牌,那么他们就要留一分心戒备他,万一没有利用价值之后难免不会沦落到太后被驱逐的下场……
但是他似乎真的在意凤天邪的下落,如果只是装的,便不会来凤家来得这么勤,无非是想看看凤家有何异样,会不会是知情不报。
那么如果将凤天邪留下的话告知他,他即使再戒备也会去一趟,但是他若认不出凤天邪,那么凤丹青就是欺君之罪,肯定会受到牵连。
这便是他犹豫的原因,欺君之罪若是惹恼君非冥,轻则剥夺官位,重则人头落地,这个险他到底该不该为凤天邪冒呢?
正在这时,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少卿今日似乎心不在焉,令父问话都未作反应?”
………………………………
第298章 王妃的下落
凤丹青连忙回过神,歉意地笑笑道:“其实……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禀告皇上,但微臣也不确定这消息是否属实。”
在刚刚那瞬间,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能把消息帮凤天邪传达,又不会惹祸上身,只要他一开始便告知消息是不肯定的,那么即使迁怒也没有理由迁怒到他身上。
“怪不得少卿一进来就魂不守舍,有何事不妨直言。”君非冥只觉得吞吞吐吐并非他的个性,若是这样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所以听自然是要听一听的。
凤宇狂则是眸子一深,他敢肯定这件事他肯定不知道,丹青很少有时候会对他隐瞒,而直接禀告冥王。
但当着君非冥的面,又不能正大光明地制止,只能听他先说说看了。
而凤丹青意料之中地开始叙述,从离开忘尘酒楼便开始在脑海中编织的话:“微臣今日外出办事恰巧路过忘尘酒楼,无意中听到三位男子当众讨论皇权异位之事,便留了几分心思……”
边说着边观察了下君非冥的神色,发现无异则继续道:“当那三人谈到一切缘由是因为王妃失踪,微臣即时本想上前制止这种胡言乱语,却不料――”
“不料什么?”搭话的是急不可耐的凤宇狂,他在听到王妃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不是什么小事,这种事竟然不跟他先商量直接禀告,万一惹怒皇上他们凤家的富贵日子就铁定到此为止了。
真是乱来,他眸子都有些急躁而慌乱。
而同样听到那两个字时,君非冥的反应则是跟他迥然不同,银眸波澜了一下,修长的手背微微合拢,他直觉凤丹青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在他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所以在那之前,他试着先平复下心绪,即使等会听到什么他都要保持镇定。
“不料有个少年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并且说了一句令微臣也震惊的话,他说他知道王妃的下落。”凤丹青一点都不放过冥王的反应,可惜却发现这个消息竟然并没有令他有任何雀跃的表情,他微微皱眉,心想照理说冥王不可能这么镇静,找了这么多日的王妃突然有了下落,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连细小喜悦的表情都不动声色。
反观听到这话的凤宇狂表情十分复杂,有欣喜但也有担忧,欣喜的是如果是真正的王妃,那么他们凤家无疑会更上一层楼,如果不是就怕会迁怒凤家。
君非冥在短暂的时间里便分析出他话里的条理,“既然他知道王妃的下落,那为何不将他带来?”
果然,那语气微微的变得有些降温。
如果说那少年知道王妃的下落,那么没把他带到君非冥面前,那就真当是凤丹青的责任了,无论那少年的话是真是假。
凤丹青自然也早一步想到了这一层,便将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再说了一遍:“他要微臣告诉皇上,想知道王妃的下落就来忘尘酒楼来见一个叫凌的人,必须是他亲自来才肯开口。”
………………………………
第299章 最惨的死法
等到冥王离开凤家后,凤宇狂才板下了脸色,重重地拍桌对着凤丹青喝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平日凡事你都会先和爹商议,她的事就重要到让你失了分寸?”
凤丹青料到他会动怒,这也难怪,第一次没有和他商议便自作主张,但错失了这个机会,即使他是四品少卿也很难单独和君非冥谈论这件事,便轻叹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凤家……始终还欠她一些东西,这次就当是还了她。”
不论以后她是否要与凤家决裂关系,那样凤家才能真真正正、无愧于心地面对她。
凤宇狂听罢直摇头,仿佛朽木不可雕,“你总是这么感情用事,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凤家的荣耀是凌驾于一切之上,无论是亲人还是爱人都比不上!”
“你以为你将天邪还到他身边,他便会对我们凤家感恩戴德吗?”凤狂宇自顾自说道,“你别忘了,天邪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什么脾性我一清二楚,巴不得和凤家脱离得一干二净,若不是锦王拿东西和她交换,你以为她心甘情愿为凤家做那些事吗?”
凤丹青沉默了很久,“爹说得是。我知道了,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是的,这次之后算是凤家换了她这个恩情,往后绝不会再和她的事沾上边,何况刚刚君非冥虽然没有给予回复,但他敢肯定一定会按时赴约。
**
翌日,忘尘酒楼。
一反常态地整个酒楼不见一个客官的身影,很显然是被某个身份尊贵的人给包下来了,肃静得没人敢出半声打扰。
为何会如此?
只怪那从一楼到二楼的侍卫面无表情地严守,若不是身份尊贵的人,又岂会如此大的气场?
普通老百姓自然是没这个胆量接近酒楼半步,而此刻,偏偏有一位少年不怕死地走进了酒楼……
出乎意料的是侍卫只是拦住他并未直接赶人,而是审视了他片刻,再交头接耳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此人有可能是主人要等的人,便冷冰冰地询问了句:“名字。”
少年直径经过顺口报了个名字,那些侍卫对上了信息自然也就不敢再作阻拦,继续严肃把守,除了少年之外他们主要是以防不明来历的人行刺。
而此时二楼靠窗位置坐着的君非冥,自然把那一幕看在眼底,他在脑海里不是没想过凤丹青口中那位叫凌的少年是凤天邪本人,但在亲眼见到不是她还是失望了。
且不论这个叫凌的人有什么目的,这说明他提供王妃的下落,有可能是真,亦有可能是假……
一想到有可能是假的,那么他从昨日得到这个消息就坐立不安的自己,真像个傻子一样,对着一个假消息经历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天壤之别。
他银眸微微垂下,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抚了抚瓷杯,如果这个消息是假的,那么光是欺君之罪,这少年的脑袋就保不住不说,而他一定会用最惨的死法将其赐死!
………………………………
第300章 认不出她
在他出神未留意时少年已经不请自坐在对面,也不急于一时进入正题,不疾不徐地镇定自若一副谈判的姿态,仿佛在等他先开这个口。
而君非冥微抬银眸,看清了少年的模样,比起刚刚在楼下时的匆匆一瞥,现下连那卷翘细密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白皙的肌肤根本不似男子,那双宛如星辰的眼耀眼灼人,整张脸契合在一起可以用惊艳来形容。
只是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少年,他怎么就觉得熟识?
但他还是不想在这少年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微动薄唇:“你让凤丹青传话说要见到我才肯开口,既然我到了,那我们就毋须拐弯抹角。王妃,现在的下落在哪?”
他的气势不怒自威,也许是从王爷到皇帝的改变,也许是他对陌生人就是这个态度。
少年沉默了会儿,敲了敲桌子,懒懒地说:“急什么?口干,连杯茶水都没有?”
君非冥还未开口,身后的男子已经上前黑沉着脸,警告道:“我主子什么身份你心知肚明,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哪来这么多废话?”
少年也不动怒,抬眸不冷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片刻之后娓娓道来:“第一我若是忌惮他的身份,也就不会如此胆大地单独要见他,第二他什么身份跟我们接下来的交易无关,现在是他有求于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听罢,那男子倏地怒目而视,但见对方无视之极,咬牙切齿地道:“光凭你这两句话就足够让你人头落地,你……”
“青安。”简单的两个字,制止了这个名叫青安的男子接下来的话。
君非冥不轻不重地扫过少年,那银眸极具威慑力,挑了挑俊眉,低道:“你认为现在的情况是我有求于你?我很欣赏你的胆识,但我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你开口,并不一定要你主动告诉我。”
言下之意是少年会错了意思,一厢情愿地以为他有求于自己,实际上是搞不清楚状况,他至少有百种方法让自己招供出王妃的下落。
少年自然也听懂了他的意思,毫不惧怕地和他对视了几秒,半响,才问了一句:“你不想早一刻得知她的下落吗?”
这一句有试探,也有些复杂,此刻的他很有理智很清醒,理智得仿佛不是丢了一个王妃,而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的侍从一般。
果然,君非冥摇了摇头,道:“不急,我有耐心等待你开口的那一刻,当然前提是你能坚持多久。”
少年也便是凤天邪微微勾起唇角,那笑意让人看了慎得慌,说得真好不是吗?对他来说,她的下落并不是那么着急的一件事,而她仅仅剩下二十三天,却要用来坚持他亲手安排的酷刑……
或许,他是认不出她才会对她像一个陌生人,但她是绝不会亲口告诉他的,即使要受刑也在所不惜!
凤天邪蓦然收敛了所有的笑意,抬眸冷酷地一字一句:“如果你有这个耐心,不妨试试。”
………………………………
第301章 卸下伪装的绝色
若是一般人在君非冥表现得不甚在意、且耐心十足的情况下,有点理智也不会选择在受尽酷刑后才开口,除非……
要么她真的胆子大到不怕死,要么她根本就不知道王妃的下落!
他宁愿此人是嘴硬胆大,也不想是后者,两道视线对峙了片刻,君非冥还是松了口,瞄了身旁的男子一眼:“青安,替她倒杯茶。”
青安皱了皱眉,身为九五至尊的他竟然打算向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让步,即使王妃的消息再重要,也比不上皇帝的威严,更何况那消息还未知是真是假。
但他也不敢抗旨不尊,沉着脸走过去为凤天邪倒上了一杯茶,那态度一点都不谦卑,比起对待主子可谓相差四万八千里,最后还是把瓷杯往她面前一放。
凤天邪自然地端起那本茶,垂眸一饮而尽,然后云淡风轻地道:“这杯茶是有意向跟我谈谈交易的意思吗?”
没错,她来的目的也不是那么单纯,来见他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而已,然而他认不出来她还是让她失望,即使容貌千变万化,她还是那个她不是吗?
“你可以当作是。”君非冥突然玩味地盯着她,然后再到脖颈,“不过在谈之前,我很好奇一个男子如何没有喉结,还是把你的伪装全部卸下,我们再谈不迟。”
这个细节一般人都发觉不了,所以不论是之前的凤丹青,还是他身边的青安都未察觉半分,连这点都细致入微地察觉到真是不简单。
声音可以变,装容可以乔易,唯有这点凤天邪伪装不了,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便爽快地解开了发束,青丝如瀑布般滑下,俨然一副女子的容颜,顺便换回了女声言简意赅道:“眼神倒是挺利的,不过我是男是女好像跟我们要谈的没什么关联。”
站在身旁的青安瞬间看呆,倒不是少年一下子变成女子的惊讶,而是那令人无法避开、连呼吸都停滞的绝色风华,他敢说即使汇聚美色的后宫中也没有一人能与她相媲美……
相较于他的震惊,君非冥则没有过多的显露什么情绪,甚至语气肃冷地沉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对方跟我耍花招,在谈条件之前,你怎么证明你确实知道她的下落?”
他的反应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至少在前世正常男人看了她真容或是青安的反应,或是像宇文轻云那种即使再强大也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最令她在意的是他还是没有认出她,凤天邪出了会儿神,才早有准备地怀中的一块令牌扔在了桌上,淡道:“在王妃身上找到的,黄金伏虎的令牌很少见,而且背面还刻了一个冥字,应该是你交给她的兵符,这样足够证明了吗?”
这令牌是在前往尧北分开时,他强硬塞给她,挂在她脖子上的兵符,虽然当时没派上什么用处,但却一直在她身上,直到最近为了隐瞒身份才将这惹眼的兵符从脖子上取下。
………………………………
第302章 我要你出兵
君非冥在看到兵符的时候银眸异样了一下,即使不用细看确认,也可以肯定那是他独一无二的兵符,而他那时只将这最重要的信物交给了她一人而已。
以她的警惕绝不可能随便让人取走这块令牌,除非是她主动交出,或者是……她无法行动以至于被取走,修长的手指微微合拢,不管是哪种可能这兵符确实能证明眼前的人见过她。
“你想要什么,才肯透露她的下落?”君非冥直接问出口,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却是带着试探的语气,并非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那要看他是否能够做到、可以做到。
既然他直接问,凤天邪便把来天朝的另外一个目的,坦然而冷静地说出:“我要你出兵。”
此话一出,自然气氛都凝固了起来。
这筹码开得似乎有点大了,亏她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出兵岂是这等儿戏之事,即使是贵为九五至尊,没有任何理由是不能轻而易举地出兵,否则真成了为了她一句话点火戏诸侯了。
而身旁的青安也一反刚刚的神态,对着君非冥认真道:“主子不可听信她胡言乱语,牵扯国家大事岂可儿戏。”
这要找回王妃的代价,付出得也太大了。
可君非冥不置可否,银眸讳莫如深地眯起,“你认为为了一个王妃,我会大费周折地出兵?”
“也是,一个王妃而已没了可以再娶,何况你现在身份也今时不同往日。”没想到凤天邪似笑非笑地回了他一句,“不知道王妃听到你的话,会有何感想?”
她唯一的感想就是在以前以为是正确的道路上,却是越走越错,越往悬崖的深渊走去,幸好她只是刚巧站在了悬崖边,还未一头不顾一切地跳进去……
句句都在讥讽他直到哑口无言,君非冥差点就要命人掌她的嘴,转瞬,他勾了勾薄唇无温道:“你不必激将我,毫无理由地随意出兵是不可能……”
“那我给你一个理由。”凤天邪冷冷地打断了他,目光仿佛不想看他地移向了别处,“出兵对付的是西葬国,你也知道没过多久西葬便要吞没神卜国,以这样的野心,你认为下一个会是谁?一统天下唯一的绊脚石就是天朝,因为你吞并了突厥,所以宇文轻云也急不可耐地想吞并神卜以扩大自己的势力,目的不是想灭了天朝还会有其他吗?你现在若是袖手旁观,无疑是给了敌人壮大实力来与你对抗的机会,先发制人对你来说才是上上策,不是吗?”
渐渐地听她分析下来,君非冥并没有打断她,直到她全部说完为止,神色是变了又变,最终化为一滩平静的水,缓缓开口:“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我,救神卜国,救下神卜尊主赫连九。”
见被他识破她也不否认,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才剩下二十几日,记起那些和她有过交集的人,在这短暂的时日里一定要做一个了解,而赫连九就是其中一个……
………………………………
第303章 别自作多情
凤天邪还没开口,身旁的青安已经抢先一步道:“主子三思,切不可听信她妖言惑众,万万不能这么轻易出兵啊……”
君非冥眼神示意他闭嘴,后者只能不甘心地退后,而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徘徊是否要出兵救人的考虑中,最终敛眉道:“如果我答应你,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这是个很难权衡的问题,如果先说出王妃的下落,那么他又岂会出兵救赫连九,但如果先救下赫连九,他又会担心她言而无信?
凤天邪自然在来之前就想好这个问题了,当然因为他同意出兵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些,不过还是淡道:“如果到时没有把完整的她还给你,大可以将我大卸八块以泄愤,当然,我这条命自己还是宝贵得很,绝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而你也别无选择,要么相信我,要么现在就……”
见她毫不惧意地做了个动作,君非冥虽然知道这笔交易肯定是不利于他的,但她既然有这个胆量拿命来赌,那么他就成全她,倏地加了一句:“好,但我有个条件。”
听到这句话,凤天邪脑子倏然加快运行,眼神中也透露警惕,以为他前一句答应,后一句又来刁难她。
“在告诉我王妃的下落之前,你一步都不能离开我身边。”君非冥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屑地勾唇道:“以你的身手即使是手铐脚链也未必锁得住,但你的一举一动必须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能相信你没有通风报信或者耍什么手段。”
那表情似乎在说让她别自作多情,凤天邪眼神一冷,她一直忍耐着的那根弦突然崩断了,然后倏地面无表情地起身,不再看他一眼地转身离开。
不料――君非冥几步便跨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正好禁锢住她的步伐,银眸暗了暗,沉声道:“还想去哪里,把我刚刚说的当耳边风?”
凤天邪感觉到来自手腕的力道,她想挣脱并不难,但却没那么做,只是波澜不惊地眯起眸,“我只是给你足够的时间出兵,所以你最好放手。”
“我决定了的事就是已成定局。”君非冥不冷不淡地瞥了她一眼,最后松开手道,“你不是急着救赫连九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凤天邪没想到刚刚还犹豫不决的人,怎么现在比她还着急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吩咐了青安准备了辆马车,且下旨五万铁骑军马上随行。
但是她皱了皱眉,五万的人马怎么够于西葬整个国家抗衡,即使她了解君非冥那些铁骑军能够以一敌十,但若真刀真枪对战起来,顶多算得上等于十几万人马最多。
她未料自己刚刚直言不讳地把所想的给说了出来,就见君非冥怫然不悦,他肯出兵她就应该感恩戴德,现在还一副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遂直径冷冷穿过她身边,“兵马贵在精而非多,五万,足以。”
………………………………
第304章 一个契机
与此同时,另一边佛山寺院里薰烟袅袅,仿佛世外桃源般与世隔绝的宁静,几日前被遣送走的太后就是在这里落脚颐养天年。
自从被送到这里之后,太后每日唯一可做的事便是敲经念佛,以往的那些步步算计和阴谋渐渐远离了她的生活,仿佛变得修身养性的另一个人一般。
在佛山寺院的一位师太见她这般,走到她身旁,微行了个礼欣然而笑:“太后比起来时更加心平气和,只要换一种环境,很多事情自然能够看得开。”
太后停下了手中的木鱼,抬头也露出了宽仁的笑容,“哀家现在已经算不上什么太后了,师太不必行礼拘束,往后在这里的日子很够长,自然要看开一点。”
“太后能这么想就好。”师太心里那原本的担心也烟消云散,自从几日前摄政王篡位,皇帝被囚禁生死不明,而太后又被送到佛山禁闭,这三重打击她怕太后承受不住。
刚刚来的那日在她眼里的太后,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只剩下苍凉和绝望,那时她还真怕太后会想不开可能寻死,但自从太后开始敲经念佛之后,情况和情绪明显变得好多了。
就像现在可以露出这样释然的笑,那么她觉得太后是看破红尘,真正从权利的世俗中解脱了出来,那么她便可以安心了……
而太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神色从宽仁渐渐变得阴冷,同时,从她身后踏出来一个身影,身着一身黑衣,见到她便单膝下跪道:“启禀太后正如您所料,上次跟踪着尼姑出佛山,结果亲眼看见她进皇宫,应该是皇宫里的人,如果没猜错是冥王派来监督太后的一举一动的。”
太后眼底没有一丝意外,冷冷地扔掉了木鱼,“不亏哀家这几天在她面前做了这么多日的戏,这样才能解除冥王的戒心,对了,雪凌,这几日他那边有什么动静?”
“奴婢正要禀告太后。”这个叫雪凌的黑衣女子怎么看脸都是那么毫无表情,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前些日子一切都风平浪静,除了冥王宠幸凤家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世人皆传冥王对王妃情深意重……”
“不过是拿凤家当挡箭牌,也只有凤家那不成气候的凤宇狂会认为他得宠,根本不足为惧。”太后在听到情深意重四个字的时候,不屑地笑了笑,一个能几次三番想毒害亲人,甚至篡夺兄位,逼走母后的人配得上这四个字吗?
“除了此事之外,值得留意的是今日发生了一件举足轻重的事,从凤家传出消息,有人得知了王妃的下落单独会见冥王。”雪凌顿了顿,“本来王妃是否找得到对太后没什么利弊,但此人却为太后创造了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
“冥王率领五万铁骑军准备攻打西葬,今日即可启程。”
太后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问:“他准备出兵……莫非是为了得到王妃的下落才做得交易?”
只见雪凌肯定地点了点头,半响,她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
第305章 让冥王有去无归
只见雪凌肯定地点了点头,半响,她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我们的计划要早一步实施了,让你找得替身找到了吗?”
“奴婢在民间发现一个变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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