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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夫君请接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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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跟你说什么吗?”云千墨又问。

    “没有。”其实有的,母亲说让他娶慕容蓉,可这怎么可能呢,若那个人不是云千墨,那么,谁都没资格当他的夫人。

    云千墨笑眯眯的翻过身,“可是,我父亲有哦。”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追问的意思,云千墨觉得甚是没趣,哼了一声,又翻身用背对着他。

    她,为什么生气了?

    元祁祤的心里很着急,手动了几次,很想揽她进怀里,问她为什么生气,怎么办?

    云千墨等着他来哄,可是却一直都没有等候,直到,鸡鸣了第一遍,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猛然想起她与他已经成亲了,“祁祤,你去哪里?”

    “乖,你多睡一会儿。”元祁祤已经站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久别的亲吻,熟悉的感觉,二人皆是愣住了,最后是元祁祤轻轻咳了一声,转过身走向房门口,“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云千墨从被窝里伸出小手,摸了摸刚才他亲过的地方,一把掀开了被子,两步走了过去,从身后抱着了元祁祤。

    元祁祤心中一惊,没敢转身,语气却是十分的温柔:“地上凉,你怎么不穿鞋。”

    云千墨没动,元祁祤也不敢动,他怕他一动,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云千墨松开了手,走回了床边,然后翻身上床,用被子将身子裹住。

    元祁祤还是没有动,他很想转身,去抓住刚才的温暖。

    “祁祤,我父亲说了,他从来就没有碰过你母亲。”

    唉,算了,她还是说出来吧。

    “什么、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虽然屋内的亮光很弱,可是她还是能够一眼看到他迅速的转过身。

    只是,她发誓,她是真没瞧清楚他怎么上的床,等她有感觉时候,他已经牢牢的将她圈进了怀里,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有点微微颤抖。

    “你……不是我亲妹妹……对不对?”

    真的,她从来就没有听过他如此卑微和小心翼翼的语气说过话,手,伸出,环上了他的精壮的腰身,悠悠叹了口气,“嗯,我不是你亲妹妹。”

    “你不是我妹妹?!”

    元祁祤低头含住了他在梦里思念过百千遍的樱唇,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嘿嘿,她不是他妹妹,他可以吃她了。

    “祁祤……”

    或许是太久没有亲吻过,又或许是他突如其来太过热情,云千墨感觉快要窒息了。

    只是,很快,元祁祤放开了她的小嘴,一路往下。

    “墨儿。”

    “嗯。”

    “宝贝。”

    “嗯。”

    “我爱你。”

    “嗯。”

    “这衣服怎么解不开啊。”

    “不知道。”云千墨脸红得可以滴水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好羞人,怎么办。

    “哎,你……”

    云千墨其实是想告诉他这衣服不是这样脱的,可她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因为,元祁祤耐心耗尽,*一刻值千金,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才不要还把时间浪费在一件衣服上,掌心微微一用力,云千墨身上的喜服化成了碎片。

    “祁祤……”

    “嗯,我在。”一直在!

    “我怕……”

    “嘘……”

    ------题外话------

    谢谢一直支持的妹纸,特别是子言,影子,还有那个一直给我砸钻石的妹纸,对,你知道我说的就是你,真的很感激!

    本文完结了,会有番外,标题有柔字是云千柔的,本文我其实最喜欢就是她了,所以不管有没有人看,都会写。

    当然,男女主也有番外的,但是不多哈。

    再次感谢一直支持哥的人,谢谢!


………………………………

番外一


………………………………

最深情的说话

    “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婚房内,传来云千墨可怜兮兮的声音。

    紧接着又传来元祁祤无限宠溺和诱哄的声音,“乖,再来一次。”

    “不……”

    “唔……”

    再一次被吃光抹净之后,云千墨淡定的怒了,“祁祤,我告诉你,我都十天没下床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人笑死的!”

    有人洞房一连洞十天的吗?她就是,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死在床上了。

    她以为刚才她是在咆哮,实际上,因为有气没力,显得更加的娇滴滴,引人无限遐想。

    隔壁院子,刘蛋坐在木头坐的凳子上,双手托着腮,天真的说道:“阿姐果然是病了,说话声音都有气没力的。”

    “咳,跟我们上后山抓野兔去。”

    最受煎熬的人就是党参和黄芪了,他们也知道非礼勿听,可是,他们再怎么刻意回避,还是偶尔会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让人会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啊。

    “好啊,我要抓多多的兔子回来。”刘蛋和黄芪党参混熟之后,也不怕生了,这十天都跟着上山抓野兔,可好玩了。

    “宝贝,你下过床的。”元祁祤得意洋洋的挑眉,觉得怎么要她都要不够,她太美味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云千墨更加生气了。

    是,她是下过床,沐浴的时候他抱她去的,要出恭的时候也是他抱她去的!

    关键是,谁要他抱啊!

    现在没有内力,打又打不过。

    全身光溜溜的,再说她也早没研制什么毒药了,外面的瓷坛里倒是还有一些泻药,可她也舍不得对他下泻药啊,虽然她被压榨得累不得不行时候会闪过这样的想法。

    “说好三天要回娘家的。”云千墨声音低了,语气充满无限的委屈。

    她一委屈,元祁祤立即有种深深的负罪感,真的,他不该一直要不够的,咳咳。

    “宝贝,你没有娘家人了。”元祁祤想将她拥进怀里安抚,可是云千墨却紧紧的揪着被子裹着自己,生怕又被他吃了。

    “我有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大舅,二舅和舅妈,还有外甥。”云千墨更加委屈了。

    “咳,那个……”

    “哼!”

    “墨儿……”

    “哼!”

    “宝贝……”

    被云千墨连续三次哼唧打断之后,元祁祤意识到这话题要继续下去,他的心肝宝贝真要生气了,于是立即举手投降,“宝贝,我们明天就去县城,明天就去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他们。”

    “真的?”

    云千墨眸子扑闪扑闪,元祁祤是爱惨了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

    “唔……”

    救命,十天十夜还亲吻不够吗,她会腻歪的好吧。

    于是,云千墨一边闪躲,一边严肃的说道:“你这样是不对的!”

    哪有到嘴的肉吃不到的,元祁祤才不管,软硬兼施,又一次的手,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只有这样拥她在怀里的时候,他才能真真切切的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也是真实的。

    云千墨一顿哼哼唧唧过后,白嫩的手忽然抚上了他心口的那道疤痕,他顺势用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放在唇瓣印了一下。

    “祁祤,你这里,还疼吗?”

    她的声音闷闷的,洞房夜那晚她其实就想问了,可她一直没问,有些事,虽然她刻意的不去想记起,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

    她怕,提起了,会生缝隙。

    可是,不提,这道伤疤一直在。

    “不疼。”祁祤笑笑,真的,一点都不疼。

    这次,云千墨轻轻将唇,放在那疤痕上面。

    元祁祤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傻瓜,我是特意留着它的。”

    “为什么?”这疤痕搁在谁身上都会难看啊。

    “因为,这是我女人给我印记,没有你的日子,我就摸摸它,告诉我自己,它在,你就在。”虽然她刺的那一剑很深,但是他身边精通医术的人很多,要去除这疤痕很容易,可是他却特意叮嘱要留下这道疤。

    其实,从她抢走云傲之之后,他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回东陵国了。

    只是,他还是选择了回去,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她的丫鬟木棉花还在东陵国,还有赵天,他知道,她会回东陵国的。

    果然,他终于等到她回来了,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他很想跟她说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祁祤……”

    云千墨还想继续说,可是元祁祤却柔声打断了她的话,“墨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曾经,我是恨的,恨那个我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抢走了我的父亲,发誓天涯海角都要将她挖出来杀了她,我以为,我是为了仇恨才活着的。”

    说道这里,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宝贝的脸色,见她没有生气,才继续说下去,“后来我被母亲紧急传回南海国,我本想着顺便跟她提我和你的事,可是她却变成了你的模样,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是才知道原来那个我从小一直仇恨的女人,竟然是你的母亲……”

    “不要再说了。”云千墨轻咬唇表示不想再听下去,那道疤痕是他的,可也是她的。

    “不,你听我说下去。”

    元祁祤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其实后来我是感激你母亲的,若不是她对我下毒,我又怎么会认识你呢,只不过,最让我五雷轰顶的是,你这个让我爱惨了的人儿很有可能是我的亲妹妹,那个时候,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云千墨听到后来心境豁然开朗起来,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想通了,哥哥就哥哥吧,只要能看见你就行,可是你竟然离开了。”说到这里,元祁祤的语气一变,变得有点委屈有点可怜,“我料理完母亲的后事之后就想第一时间来找你的,可是凌逍遥那边遇到了点麻烦,我去帮他就耽搁了一点时间……”

    云千墨静静的听着元祁祤说着她离开后的事情,第一次觉得,心,终于完满了。

    “放下过去,活在当下”,这时林初雪临走时候俯在她耳边说的。

    “宝贝,你要谋杀亲夫啊。”

    原来,元祁祤说完之后,看着怀里的人儿杏眸水汪汪的,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却被她不客气的捏了一下手腕。

    “快,起来了啦,我们要去县城准备些东西。”说好明日去县城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呢,她倒也不怕外祖父和外祖母会生气她悄悄成亲的事,但,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啊。

    原来是为了这事,元祁祤却一点也不担心,“不用准备,明天直接去县城拿就是了。”

    “拿?你当县城的店铺都是你自个儿的呢!”

    “对啊,县城所有的店铺现在都是你夫君我的,噢,对了,除了你舅舅开的酒楼。”元祁祤得意洋洋的挑眉,看他多厉害,若不是看在那人是她舅舅,哼哼,整个县城的店铺都是他的了。

    “你真有钱。”云千墨撇嘴,之前母亲留给她的店铺,她都兑换成银票了,现在虽然还有很多,不过要买一个县城的店铺,应该还是不够的。

    “宝贝,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元祁祤很认真的看着她,见云千墨不解,他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梳妆柜面上放着的白玉簪子,那是很久之前他送给她的,尽管他永远都记不起中毒时候和她的事情,不过他相信,那个时候,他一定也是很爱很爱她的。

    见云千墨还撇着嘴,他无奈低笑,“东宝钱庄的幕后老板是我。”

    没等云千墨震惊完,他又补充:“那白玉簪子就是老板的凭证,可以在任何一个国家的东宝钱庄取银票。”

    这下,云千墨彻底愣住了,是感动,是喜悦,更多的是一种她也说不上来的情感。

    她一直只以为这簪子是他送给她的定情礼物,她虽然不怎么舍得佩戴,但是不管去到哪里,这簪子她都带在身边的。

    “认识你的时候,你是清贵不凡的祁公子,再见你的时候,你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是星月阁的阁主,是南海国的郡王爷,可现在……”

    真的,云千墨缩进了他的臂弯里,说着她自己也有些不懂的说话,却是被他柔声的打断,“你这傻瓜,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真正明白,是你的身份决定着我的地位。你若要当皇后,那我就把这天下都平了当皇上;你若要当公主,那我就是驸马;你若要当个村姑,那我就当个村里的汉子,只要是你想的,那就是我穷其一生都要去完成的最重要的事情。”

    “谢谢你。”这绝对是她听过最深情的话了,感动得一塌糊涂。

    看她软绵绵的乖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元祁祤觉得他的心也柔软成了棉花糖,亲了亲她的鬓角,“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就让我这辈子都以身相许够不够?”

    “不够,要生生世世都以身相许才够,不过,我现在最想要的,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

    “准了。”

    ……

    “宝贝,你是故意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说好去县城看望她外祖父和外祖母的,他以为当天就回来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在宋宅住了三日,关键是她那个外祖母,贼得很,一把眼泪的诱骗他的宝贝和她睡,他却要单独睡!

    这也忍了,没想到一回杏花村,他抱着她进房,他脱精光了衣裳,她却告诉他,她葵水来了!

    嗷,知道欲求不满的痛苦吗?

    宝贝这个时候竟然有心情笑,不管,生气了!

    元祁祤生气,山上那些凶猛的野兽就遭殃了,他杀了八头老虎,十头山羊,还有野猪,狼什么的,总之,党参和黄芪一脸的哀怨,他们将村里的人全部雇佣上,足足一整天,才勉强把值钱的大动物扛了回来,小动物都给村民了。

    一时之间,村民听见元祁祤的名字就莫名感觉害怕和尊敬,总之,没人敢去惹他。

    就连刘蛋这小屁孩也害怕元祁祤,他很多次想和以往一样抱阿姐的大腿,可都被他一个眼神吓退了。

    直到,五天过去,元祁祤吃到肉了,才露出了好脸色。

    只是,他的好脸色还没有持续几日,又生气了。

    不过,他这次生气没有上山寻那些野兽出气,而是十分哀怨的看着云千墨,抿着薄唇不说话,直把云千墨看得毛骨悚然,怎么感觉这货是在看她的肚子?

    好嘛,云千墨以为他是装的,没理他,他却竟然没有生气,只是眼神更加哀怨了。

    两日后的夜晚,云千墨躺在他的怀里,按住了他乱动的手,“祁祤,你这两天怎么啦?”

    元祁祤不情愿的答:“凌逍遥他女人怀孕了!”

    “这是好事啊。”她怎么听他好像在咬牙切齿的?

    忽然,云千墨明白过来,有些无语的笑出声,“你这两天就因为这个不开心?”

    “嗯。”这事情很严肃的,她还笑。

    云千墨没有办法男人的攀比的心理,不过,她后来没笑了,因为累到笑不出了。

    于是,她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要攀比起来,比女人更加恐怖。

    当然,她是不会知道,元祁祤表面的不开心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他发现这样,有借口一晚多来几次,嘿嘿。

    一个月后,山上的野兽又开始遭殃了。

    原因无它,因为云千墨怀孕了,原来一晚几次变成了一次,还要非常的小心翼翼的那种,某人的精力过剩,就又去打猎了。

    十日之后,山上没有野兽了,连山鸡野兔都没了。

    不过,这个时候,某人又迷上了一项要花费更多精力的事情,那就是做小宝贝的衣裳。

    因为某日他下山经过一个村民家,刚好看到一名村妇在缝制小孩子的衣服,他觉得很有意思就多看了两眼,后来拿来最柔软的布帛,他开始缝制小宝贝的衣裳。

    从一开始的惨不忍睹,到后来的像模像样,元祁祤花了两个月的时间。

    没办法,谁让他不肯让别人教呢。

    云千墨一开始挺高兴的,但是后来屋里的房间里全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宝贝衣裳,就连刘蛋的小房间都被衣服霸占了,他将刘蛋赶到了隔壁他家去住了,云千墨忍无可忍了,“祁祤,还不知道肚子里的宝贝是男孩还是女儿呢,你不要缝制那么多了啦。”

    某人一想,也对,这屋子的衣裳不够的话,到出生后他再做。

    不过很快,云千墨后悔说那样的话了。

    因为某人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款色,他又开始发挥自学成才的本领,要给她做衣裳了。

    若是,当有天你经过杏花村那座最大的院子外面,瞧见一个白衣出尘的男子坐在阳光下面,认真的拿着针线做衣裳,旁边的摇椅上坐着一个身怀六甲的绝色女子。不要怀疑,不要打扰,因为那就是祁祤和云千墨。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生活,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

    ------题外话------

    够甜蜜了么?


………………………………

偷地瓜(云千柔)

    山下村,顾名思义就是紧靠着山而建,弯弯曲曲的小道上,两道青色布衣的身影正往山下走,其中一人年约十六岁的样子,另外一名年龄看上去略小,脸庞也比较圆润。

    十六岁的男子叫赵书博,在十二岁那年就考上了童生,若不是后来家里的变故,想来就算考不上举人,也必定能考中秀才。

    年龄略小的男子叫赵水生,他与赵书博是堂兄弟,他跟在赵书博的身后,手中扛着一把弓箭,只听见他说道:“哥,我看那个女人的手白白嫩嫩的,不太像是丫鬟。”

    “不是丫鬟她怎么会穿着丫鬟的衣服呢,你别想太多了,她就是个丫鬟。”

    与赵水生不同,赵书博左手扛着弓箭,右手还拎着一只野鸡。他的身上有股书卷气,这与他一身猎人打扮的样子有种很强烈的遗和感。

    他们口中的她,其实,正是当日失踪了的云千柔。

    话说当日云千墨揭穿一直在相府假扮云傲之的云天成之后,云千柔和秋姨娘并没有像云千雪和云千娇那般高兴,反而感到了不安和恐惧。

    云天成的手狠手辣她们母女见识过,尤其是他假扮云傲之的事情被拆穿,她们一致认为待云天成没事之后,一定会铲除知情的人,自然也包括她们。

    于是,她们母女故意撇开了下人,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穿着相府丫鬟的衣服混出了相府。谁知道刚好就遇上了“暴乱”的人群,她们母女二人被冲散。

    云千柔被趁火打劫的真正土匪劫上了山,土匪头子见她宁死也不愿从她,也没有勉强,不过让他白白将她放走,也不可能,于是就打算将她卖到山下的窑子里。

    中途,云千柔逮到机会跑了,却被土匪追的过程中滚下了山崖,山崖下是一条水流很急的河流,她顺着河流被冲到了山下村附近,正好被赵书博给救了回来。

    山下村并不算贫穷,有二十多户人家,离镇上也不太远,走路一个时辰就能到。

    一切变故未曾发生的时候,赵书博家里也算是村里的有钱人家,他爹是个秀才,在镇上当个教书先生。赵书博还有个大哥赵书翰,赵书翰不爱读书,所以早早就成亲,并育有二子赵修文和赵修武。

    那一年,赵修文三岁,赵修武一岁,赵书翰上山打猎时候摔下山崖不治身亡,他妻子伤心过度也一命呜呼。也在那一年,赵书博的爹也得了重病,熬到年关的时候死了。

    那一年,赵书博才十三岁,原本在镇上学堂念书的他,因为这样的变故,他原本与另外一名秀才女儿订下的婚事被女方退了,他也回到了山下村,照顾起一对侄儿。

    眼看着修文到了上学堂的年纪,他现在拼了命的赚钱,可家中的侄儿还太小,他每次外出打猎就将修文和修武托付给赵水生的娘亲照看,可是赵水生的娘亲身子也不太好,长期这样也不是办法。

    他这种情况,想要讨个媳妇回来帮忙照顾一对侄儿,简直是异想天开。

    所以,当他看到河里漂来的姑娘,简直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家的,他二话不说就将云千柔背回了家,还拿出银子给她请大夫。

    他认为,他是这个姑娘的救命恩人,她留在他家里帮忙照顾一下他的侄儿,让他可以安心的去赚钱就可以了。

    可谁知道,这个姑娘失忆了!

    好吧,失忆更好,失忆他也不用费唇舌让她留下来,直接就告诉她,她是他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媳妇。

    “可是,我看她什么也不会,不太像是装出来的。”赵水生还是坚持他的看法,当日是他和赵书博一起把那姑娘救回来的,如今都过去五天了,那个姑娘看起来有点呆,却精明得很。

    让她干活,洗碗,打破碗,洗衣服,也能把衣服洗破,在他眼中,这姑娘哪儿像丫鬟啊,简直就像是个姑奶奶啊。

    想起那个早上他出门,还理所当然对他说她要吃肉的人,赵书博顿时咬牙。

    给她请大夫花了五两银子呢,她打破四个碗五百文钱,最可恶的是她竟然把他和侄儿的衣服都给洗破了,他让她补,她竟然说不会!

    真是,救回这么一个人,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可是,她不能就这样走啊,她花掉的银子,她总得在他家帮忙照看他侄儿一年,这不过份吧!

    “教她就会了!”赵书博显然不想提起她。

    才刚到村口,赵水生的娘右手抱着才四岁的修武,左手牵着已经七岁的修文,神色慌张的迎了上来,说道:“书博,不好了,油菜花去偷七娘家的地瓜了,你赶紧去把人领回来吧。”

    当日云千柔醒过来的时候,赵书博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想了许久,一直就说一个“柔”字,赵书博就给她改了一个名字叫油菜花。

    “什么?!”赵书博一听,连忙把手中的弓箭交给了赵水生,急忙往七娘家赶去。

    七娘是村里出了名的爱贪小便宜的泼妇,想来是婶子没有办法要回人,才会在村口等他的。

    到了七娘家,赵书博好说歹说,最后把手中的野鸡赔偿给了七娘,她才肯罢休,让他将人领回去。

    路上,赵书博越想越生气,他还想着明天把野鸡拿到镇上酒楼卖了,能卖个五十文钱的,现在好了,今天又白干了!

    “油菜花,你真是长能耐了,竟然去偷地瓜!”

    “我没偷!”云千柔大步跟上赵书博,整理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

    “你没偷怎么会被七娘抓住?!”赵书博皱着眉,他其实也不相信油菜花会偷地瓜,若是她要偷,他觉得她应该会偷银子。

    “说了我没偷,那地瓜是村里那个大姐拉我去挖的!”天天被他唠叨吃钱鬼,她早厌烦了,还说她是故意打破碗和洗破衣服,她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她会做这些活好吗!

    “大姐?哪个?”

    突然,赵书博想起了陈婶家的女儿大妞,嘴动了几下,最后说不出话了。

    在刚才他停下脚步的时候,云千柔已经越过了他走在前面,这时她忽然转过头,逼视着赵书博,奇怪的问:“那个大姐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抓她只抓我?”

    “不行,我得去找那个大姐,她为什么陷害我!”

    赵书博连忙拉着她,挠了挠头,才说道:“算了算了,你以后不要跟大妞说话,也不要跟她一起玩耍!”

    陈婶子的女儿陈大妞,脑瓜子有点不太正常,这是村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可关键是云千柔她不知道。

    陈婶子一家人都很好,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受过陈家的恩惠,所以陈大妞偶尔会在别的村民家拿点什么东西,村民都不会跟陈大妞计较,又或许会直接让陈婶子赔偿。

    “切,谁要跟她玩耍,是她硬拉着我一起去挖地瓜的!”本来她在院子洗衣服好好的,这大姐好端端的跑进来说邀请她一起去挖地瓜,她才去的。

    “总之这件事情不要提了。”算他倒霉吧。

    跟着赵书博回到家,赵修文和赵修武迎了上来,“叔叔。”

    “油菜花,你没事吧。”天色不早,赵婶子也准备回去做饭。

    “说了我不叫油菜花!”云千柔板着脸,她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名字。

    赵婶子也从儿子赵水生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这姑娘失忆想不起她名字的事情,所以也不在意她的态度。

    赵书博板起脸训云千柔,“哎,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婶子那是关心你。”

    云千柔只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说道:“去做饭,我饿了。”

    “你……”

    “算了算了,书博你别惹她了。”赵婶子连忙劝住,她是赵书博的堂婶,说真的,她对油菜花并不满意,可不满意能怎么办?赵书博这个情况还能娶到媳妇吗?

    所以,将就吧。

    说不定,等以后油菜花恢复了记忆就好了。

    赵书博发现每次跟她说话都要给她气得心肝疼,所以婶子和水生一走,他交代修文照顾好修武,开始进厨房做饭。

    “这是什么?”云千柔早早坐在屋里的饭桌前,拿起筷子撩了一下碗里的东西,看着不像水不像粥的。

    “粥!”赵书博磨牙说道,心里却想起了白天赵水生跟他说的话,可能这姑娘真不是丫鬟出生。

    看着他们叔侄三个喝得香甜,云千柔不满说道:“米都没一粒,怎么喝啊!”

    赵书博装作听不见她的说话,低声哄着赵修武,“来,把碗里的都喝了。”

    赵修文今年六岁,他已经懂很多事了,所以乖乖的喝着粥,见云千柔不吃,说道:“婶娘,你不喝的话,晚上会饿的。”

    云千柔瞪大眼睛看着他,赵修文也瞪大眼睛看她,一脸的天真好奇。

    “你不喝别浪费,我喝。”家里没米了,况且,一顿不吃,她也不会饿死的。

    见识过云千柔的破坏力,一般情况赵书博在的时候都不会让她去洗碗,所以他把碗拿到厨房之后,进屋,开始在昏暗的油灯下教赵修文识字。

    云千柔则坐在门口呆呆的看星星,胡思乱想,却又总抓不住重点,她觉得她以前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题外话------

    现在起是云千柔的番外,不喜欢不订阅哈!


………………………………

把房子烧了

    赵书博家里是有点地的,不过他回来之后要照顾两个侄儿,加上他从小也没有种过地,就干脆把地租给别的村民种了,每年收回一点田租或者是一点粮食。

    可现在随着赵修文和赵修武渐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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