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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夫君请接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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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墨一见他这模样,便晓得宫北翎有话要与她说,点点头。
才刚走到宫外,便看见了浑身散发出寒气的摄政王。
原来,他并没有走,此刻正负手冷冷的看着和云千墨并肩的宫北翎。
目光对视,云千墨便撇了眼神,抿起唇。
宫北翎抬头,目光同样透着冰冷,与元祁祤对视片刻,随即扬起了一抹笑意,“千千,没想到你的画竟然画得那么好,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在短时间内画连图画的。”
云千墨只是清浅一笑,并未说话。
沉重的脚步声表达着走路人内心的不满,几乎有那么一瞬间,云千墨心跳加速,以为他是冲她来的。
可是,元祁祤只是冷冷的从她与宫北翎中间穿过去又站定,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宫北翎原本离云千墨极近,可是被元祁祤硬生生的从二人中间穿过,他脸色一沉,只是嘴角很快又挂起了一抹温润的笑容,“千千,我有话要对你说。”
云千墨站着没动,她看了看刚才做出莫名其妙举动的元祁祤,刚才他那样,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要再进宫呢。
元祁祤抿着唇,并没有看她,却是站在她和宫北翎中间,没有动。
过了好一会儿,云千墨才答道:“好。”
刚才没有看见元祁祤的时候,宫北翎已经表达了有话要与她说的,所以,云千墨应了。
只是,他们刚往前走,身后便立即传来脚步声。
“摄政王,请慢走。”宫北翎怒了,他是真有话要对千千说,而且并不希望他在旁边听着
“谁说本王要走的,本王只是在散步晒月亮”元祁祤板着脸,心里暗忖,现在出手杀了这个小白脸,墨儿她会不会生气
“”
显然是宫北翎完全败给了元祁祤的厚面皮,嘴角抽搐得厉害,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好对云千墨说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云千墨看了看板着脸得元祁祤,不知为何,心底竟泛起了丝丝的笑意,她觉得元祁祤是因为她与宫北翎走在一起,才这么幼稚不讲理的。
为了证实她的想法,她点点头,“好。”
果然,他们往前左走,元祁祤也往左走;他们往右走,他也往右走,不近不远,相差大概一步的样子跟在云千墨的身后。
宫北翎和云千墨走到一处有大理石凳子的地方,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温润,“千千,这里是出宫必经之地,我们就在这里等你阿爹吧。”
说罢,他从袖子掏出一方手帕,细心的垫在石凳子上,示意云千墨坐。
可是,云千墨还没有坐下,她的身子被人轻轻碰撞了一下,元祁祤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宫北翎铺了手帕的位置上。
“摄政王,你究竟想干什么”宫北翎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了。
“想打架,你要奉陪吗”元祁祤
你要奉陪吗”元祁祤挑衅似的看着他,嘴角染上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宫北翎立即握紧了拳头,一副接受挑战的样子。
云千墨急了,她猛然就想起元祁祤在山洞里跟她说过,宫北翎武功不弱,他内伤没好,未必是宫北翎的对手。
她拉了一下宫北翎的衣袖,说道:“不要”
宫北翎侧头,见云千墨扯着他的衣袖,立即笑了,说道:“好,既然千千说不打就不打吧。”
元祁祤死死的瞪着云千墨的手,腾的一下子起了身,沉着嗓音喝道:“党参,去慈宁宫将赵将军接回来,本王要继续听他说剿匪的事迹”
“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党参应了一声。
云千墨也怒了,枉她刚才还担心他,这会儿他竟然又要将赵天软禁在摄政王府
可是,元祁祤却不肯再看她一眼了,冷冷瞥了一眼宫北翎,已经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党参拎着赵天,也出来了。
“阿爹”
云千墨迎了上去,党参却板着脸,“云小姐,赵将军现在是摄政王府的客人。”
“千千,阿爹没事,你先回去。”赵天眉宇间隐起了一抹担忧。
党参的脚步根本不停,云千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党参拎走了。
云千墨跺了一下脚,准备追上党参,追去摄政王府找元祁祤问个清楚明白,他到底软禁赵天想干嘛
“千千”宫北翎握紧了拳头,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跟去的,摄政王真是卑鄙
“云千墨,你站住”宫北寒也迅速出来了,对着云千墨的背影喝了一声。
云千墨回过头,不客气的对冲宫北寒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他。
见她又无视自己,宫北寒沉着脸大步跟了上来,语气生硬的说道:“刚才母后是和我与你爹谈论我们俩再次成亲拜堂的事。”
听了这话,云千墨停下了脚步,她脸色古怪的打量了一眼宫北寒,然后目光询问的看向宫北翎,宫北翎点了点头,他刚才就是想对她说这件事,谁知道被摄政王搅黄了。
见她不说话,宫北寒十分认真的说道:“云千墨,你放心,等你娶你过门,我会待你与裳儿一样好的。”他开始觉得,他应该满满的尝试着去了解她的。
“呵呵。”云千墨嘲讽的笑出声,“五王爷,你还是在千墨面前自称本王吧,不然你会吓到许多人的。”
“云千墨,我相信,等成亲之后,你会爱上我的”宫北寒声音很大,果然是吓到很多人,至少夜间巡视的御林军和送他出来的太监和宫女原本低着的头都悄悄的抬起看了他一眼。
“有病”云千墨诧异的吐出两个从林初雪嘴里学来的话,不再理他。
只是,被宫北寒这么一耽搁,哪里还看得见党参气得云千墨在原地直跺脚
因为天时已黑,云千墨也不好坚持去摄政王府找元祁祤,回到五王府,洗个澡就躺床上去了,准备养足精神明日再去摄政王找他理论。
她这些天都睡眠质量都不好,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个道黑影一直看着她,吓得她瞪大了眼睛,还没看清楚人影,自然反应的“啊”了一声。
“墨儿,别叫,是我。”元祁祤沙哑的声音说道,他这些夜晚几乎没怎么睡过,想到今晚她和宫北翎竟然同行,他心里更是嫉妒得厉害,想要来惩罚这个害他心绪不定的小东西,可是他刚才盯着她恬静睡觉的样子,竟发现这些天心绪不定都平伏了,心里缺失的那一块完整了。
刚才云千墨的声音惊醒了院子外面的黄芪,他已然到了窗户外面,轻轻敲了一下,低声唤道:“云小姐,你没事吧”
因为刚才云千墨只是叫了一声,他辨不清是不是云千墨做噩梦了,不敢蓦然闯入,可是锋利的长剑已经出鞘。
“是我”元祁祤沉着声音。
“主子。”黄芪的声音有点尴尬,他真的没有偷懒,可是他竟然丝毫没发现主子竟然悄悄进入了云千墨的房间,主子的内功似乎更高了。
“滚,今晚回去休息”
“是”黄芪立即滚了,其实刚才他真害怕主子喜怒无常的怪罪他偷懒,可他真没偷懒啊。
窗外没了动静,元祁祤踌躇了一下,问道:“墨儿,我能上床一起睡吗”
“不能”哪有人这样问的
“不能也得能”元祁祤干脆耍懒,熟门熟路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长手一捞,将云千墨的身子牢牢禁锢在怀里。
“墨儿,你是不是在我气”元祁祤柔声哄着,他感觉云千墨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伏在他的胸口,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云千墨不语。
“好墨儿,你快给我说说,为什么生我气了”元祁祤肉麻兮兮的搂紧他,低头,唇边擦着她的唇瓣。
云千墨微微撇开,声音闷闷的说道:“那个南海公主是谁她为什么要叫你元哥哥还有,你为什么让她给你擦汗”
“墨儿,你在吃醋”这个念头让元祁祤欢呼雀跃,直接忽略了云千墨的几个问题。
云千墨的脸微红,不语。
她承认自己这些天的不对劲,就是吃醋了,而且,她最介意的,是他怎么能够让别的女人给他擦汗呢
元祁祤的心一扫原先的阴
扫原先的阴霾,低低的笑出声,一双凤眸柔和得仿似能把人融化一样,突然想起了那天的情况,又故意板起了脸,“那你说,你为什么要给宫北翎那小白脸擦汗”
“我没有,我本来是想过去给你擦的,可是那个什么慕容蓉比我快一步跑到你身边了,你没有推开她”云千墨嘟起小嘴,她最介意是这一点,他为什么不推开慕容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原来我的好墨儿是吃醋了。”空落落了这么多天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圆满,元祁祤连啄了云千墨几口,见她要生气,连忙说道:“我那天全副心神都在你的身上,才会被她有机可乘的,正要奔向你,却见你温柔的给那小白擦脸”
提起这个元祁祤就来气,又低头啄了她几口,直到把她的唇瓣啄得绯红,才肯放过她。
云千墨囧了一下,明明是他不对,怎么变成她的不是了
“还有,你那天和那小白脸去八仙楼,还抱在一起了”
“我什么时候和他抱一起了你别冤枉人”这误会闹大了,不过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原来那天晚上真不是她错觉,他真的来了。
元祁祤怔了半晌,“你们没有抱一起”
“我又不喜欢他。”云千墨低语。
“我明白了,是那个小白脸利用错位角度算计我”元祁祤不禁恼怒,正是因为看着他们像是抱在一起,所以他才气得立即离开,并回去喝了一夜的闷酒。
“墨儿,你不喜欢他,你喜欢我对不对”元祁祤急切的问,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云千墨却抿着唇不肯回答。
“墨儿,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不该让慕容蓉给我擦汗的,也不该生气不理你的。”元祁祤稍稍平伏了激动的心情,又将云千墨往怀里紧了紧,头抵在她的头,你把我阿爹留在摄政王府到底想干嘛”
嘛”
元祁祤无奈的笑道:“谁让你这些天都不理我的。”
“明明是你不理我”
云千墨嘟起了唇,撒娇的语气让元祁祤的心软成了一团米花糖,他轻轻啄了一下云千墨的额头,“好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理墨儿的。等我回去了就送你阿爹回去,你也回赵府好不好”
云千墨沉吟了一下,忽然正了脸色,“祁祤,太后要对付你,你留心点。”
“嗯,我知道,不单是太后,还有那个小白脸,整个东陵国的皇家的人都想要对付我。”元祁祤无所谓的语气,让云千墨的心无端又疼痛起来,他从一个小小的质子一跃称为人人惧怕的摄政王,过程的艰难可想而知。
“墨儿。”元祁祤大手捂上了她的杏眸,“乖,再睡一会儿,我回去之后就让赵将军回去,会派当归来暗中保护你,你有急事的话就唤他来找我。”
想到他身边那几个人的名字,云千墨扑哧笑了出声,“祁祤,你是有多喜欢药材啊,他们的名字怎么都是药材名字啊”
元祁祤歪着头想了一下,才十分认真的回答,“药材名字比较容易记住。”
“他们名字这么奇怪,不会有意见吗”
元祁祤笑而不语,只是眨着凤眸看着她。
两人都静默着凝视着对方,从对方的同仁里,清楚看见了对方的样子。
良久,元祁祤才依依不舍的说道:“宝贝,我真要走了,这几天心情不好,积压了一些奏折没有处理,等处理完再来找你。”
云千墨点点头,恬静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她知道,她再睁着眼睛,他肯定又拖延不走了。
见她竟然装睡,元祁祤低低笑出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皮,她的鼻子,还有她的两颊,最后又落在她的唇瓣上,不过只是轻轻品尝,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许再跟那个小白脸走那么近,要时刻想着我,我也会时刻想着你的。”
云千墨脸色酡红,眼睫毛颤了颤,就是不肯睁开眼,把装睡进行到底。
“你这坏家伙”最后,元祁祤低低叹谓一声,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
………………………………
177大发雌威
“三小姐。”
云千墨才刚下马车,就看见等在门口的轻尘,微微敛下眼中的诧异,“管家,你怎么会等在门口”
轻尘此次跟了赵天去江淮回来,一袭青衣,似乎比之前瘦了一点,皮肤晒黑了一点,眼神更加沉稳了。
“是老爷吩咐我在这里等候三小姐的。”轻尘的唇边逸出一丝笑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做的这些,如行云流水,丝毫不见半点卑微,仿佛他就是这个赵家的主人一样。
云千墨点了点头,木棉花立即说道:“小姐,我把东西都先搬回冬院整顿一下吧。”
“好。”其实所谓的东西并不多,只是简单的两个包袱,她今日就搬回赵府住了。
进了书房,云千墨还特意叮嘱轻尘不要让人来打扰。
“阿爹,接下来我的话可能会让你有点难过,你做好思想准备。”
云千墨亲自给坐在太师椅上的赵天倒了一杯茶,才开始说道:“其实,我并不是你的女儿,千千,她已经死了。”
说完这么一句,云千墨打量着赵天,只见他没有半点激动,只是深色十分复杂,似是痛苦,似是追悔,半晌才长长叹了一声,“唉,千千,我就知道你肯定还在心里怪阿爹当年送你去水月庵的事情。”
“不是”
“千千。”赵天眸色温和的看着她并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云绛的女儿,所以你才姓云。”
“”怎么感觉话题有点扯远了而且云千千不是赵天的女儿
云千墨连忙将话题扯回来,说道:“阿爹不对,赵将军,我也不是云绛的女儿。”
“胡说”
她说这话的时候,赵天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千千,你可以不认我这个阿爹,但是你必须认绛儿,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她不是我亲生母亲,我亲生母亲叫宋筱”云千墨有种秀才遇着兵的无力感,她不知道赵天哪里来的自信她是云绛的女儿。
赵天微怔,良久才说道:“当年你娘在战场上救了我,她给我包扎伤口的锦帕上绣着宋筱,可是她却告诉我,她叫云绛。”
“啊”云千墨的嘴巴惊讶的能吞下一个鸡蛋,开什么玩笑,云绛怎么会是宋筱她娘不是在她小的时候就死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云千墨才挤出一点笑容,“一方手帕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云绛碰巧认识我母亲呢。”
赵天听了这话,也露出了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接着问了一句:“那你母亲有双胞胎的姐妹没有”
云千墨摇摇头,宋家就宋筱一个女儿,没听说过有另外一个女儿。
“我给你看看这个,看完这个你就完全明白了。”赵天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书柜的地方轻轻扭动一个机关,露出一个极小的暗格,他从里面拿出一副画卷和一块带着黑色血迹的手帕,递给了云千墨。
不知道为什么,看完手帕确实绣着“宋筱”二字,云千墨展开画卷的手微微有点颤抖,动作极其轻缓和缓慢,直至画完全打开,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般,不会动作了。
“这画是我偷着画的。”想起了往昔,赵天笑得竟然有点羞涩。
“千千,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是我一直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疼的。”
赵天说到这里的时候咳了一下,祈求的看着云千墨,云千墨从画上收回了目光,极快的速度卷起画,“阿爹,我点事要离开上京些天。”
“你去”
赵天的话随着云千墨的背影消失而止住,绛儿的女儿与她当年一模一样,是个有主见的人呢。
云千墨冲出了书房,心里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刚才那画卷上的人竟然真的是她母亲宋筱,连眉心那一颗小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她要马上去证实一件事。回冬院匆忙对木棉花交代了些事,写了几个字让木棉花转交给元祁祤。
马车从赵府驶出,因为中午人多热闹,马车走的速度并不快。云千墨托着腮胡乱看着外面的景色,想着自己的事情。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定睛望去,一处地方的二楼,窗户开着,一名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女子,而这女子不是别人,竟然是赵湘湘。
那男子从背后搂着赵湘湘,赵湘湘咯咯笑着关上来窗,并不知晓这一幕被云千墨瞧见了。
虽然马车没有停,可是云千墨还是看清楚了“上京驿馆”四个字,只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
“吁”马车才刚出了南城门,忽然车夫停下了马车。
云千墨掀帘,看见一匹黑马上面一袭绛紫色男子,正抿着唇看着她。
“三小姐,是摄政王。”马夫有点害怕,不敢驾驶马车过去。
“你先回去吧。”
云千墨跳下了马车,本来她就是想着让马车赶到南边城镇的时候换乘马匹的。
车夫一听,立即调转马车头,回去了。
四目相接片刻,云千墨还来不及说话,元祁祤一夹腿,烈焰飞奔过来。
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捞上了马,稳稳侧坐在马上,云千墨顺势靠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驾”一声清啸,烈焰如闪电般飞了出去。
只因为她说最讨厌黑色,元祁祤今日换了一件绛紫色的长袍,更显尊贵无
色的长袍,更显尊贵无比,云千墨伸手环过他的腰身,抬眸悄悄的看他。
他微微昂头,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可是当察觉到怀里女人的动作之后,不禁心情大好,唇角微微上翘,凤眸也染上了笑意。
他一手突然松开了缰绳,健壮的双腿夹紧了马腹,双手将云千墨从怀里抱了出来,往前面上空抛去。
“啊”云千墨完全没有防备,尖叫了一声。
只是,很快,她便被元祁祤稳稳的接在了怀里,而且是面对面的,云千墨囧了,哪有人这样骑马的
原来,木棉花一等云千墨的马车出了赵府,便立即跑去了摄政王府,将信件交给了元祁祤。信上只有寥寥的几行字,只说有点事要回天启一趟,并没说归期。
可以这么说,元祁祤一看清楚信上的内容,想到去天启最近的路程就是从南城门出发,便立即骑马出城来。
幸好,没有错过。
原本,他不想她离开,想要将她截回去的。
结果,一接触到她坚定的眼神,他便没辙了。
好吧,她要离开,他做相送的那个人吧,她若是不回来,他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挖回来。
“这样我会不会被人笑啊”云千墨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近他的怀里。
“哈哈。”看到她鸵鸟的样子,元祁祤心情大好,畅快的大声笑出声。
云千墨紧紧搂着他的腰,听见他笑声,也忍不住咧嘴跟着笑了起来。
她笑得眉眼弯弯,他用力将她圈近他的身体,低头,吻了上去。
“唔”现在是白天啊,而且又在外面,云千墨又囧了。
元祁祤却并不打算放过她,舌头长驱直入。
没有人了主人的催速,马儿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你使坏”云千墨感觉他身体的变化,一张脸瞬间涨红了,不依的轻轻捶了他几下。
“嘿嘿。”元祁祤低低笑出声,幽暗的眸子炙热的凝视着她。
“别看了行不行”云千墨真是被这个姿势囧死了,面对面的,还骑在马上。
关键是两人还抱得那么紧,身体与身体之间除了彼此的衣服,再无别的缝隙了。
元祁祤按着,轻夹马腹,低头下巴的青茬轻轻磨蹭着云千墨的脖子,低低说道:“宝贝别动,让我这样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样近乎哀求的语气,让元千墨的身体整个僵硬,不敢再动了,轻轻应了声:“嗯。”
太阳早已偏西,天色渐暗。
元祁祤指着前面已经亮起了灯笼的地方,“墨儿,前面就是南边城镇了,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今晚在这里住一宿,明天你再上路好么”
“好。”其实现在的心情也没原先那么迫切了,而且她骑马回去天启,日夜兼程,十来天就能再回东陵国了。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身处一家灯火通亮、热闹非凡的酒楼内。
这家酒楼异常火爆,也因为太火爆,所以摆满了桌子,并不设置包厢。
“尝尝这个,这里的鱼汤最出名。”元祁祤细心的用瓷勺舀起一点,放到云千墨的唇边。
这里不是包厢,这里是大厅啊。
云千墨脸色又红了,可是又不愿意他失望,只得微微启唇,他喂她一口一口的喝着鱼汤,见她喝了一碗,元祁祤又开始奶妈的工作,继续喂食别的东西。
直到云千墨的肚子饱饱的,元祁祤才拿起筷子开吃。
她从头到尾没有动过手,此刻她双手托脸,笑眯眯的看着元祁祤用饭。
“哟,公子生得好俊,让奴家为你献上一曲吧。”一个抱着瑶琴的红衣女子笑嘻嘻的坐在了元祁祤的旁边,冲着他一个劲的抛媚眼。
“滚”元祁祤的眸光一下子就冷了。
女子纤长的手指已经轻轻拨动琴弦,听了元祁祤的话,顿时委屈的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公子,奴家的曲子弹得很好听的呢。”
云千墨淡定的怒了,她这还没有离开呢,她的男人就被别的女人惦记上了
腾地起身,过去,一脚踹倒了那红衣女子的椅子,女子毫无防备的摔在了地板上,“哎呀”叫了一声。
“他刚才叫你滚,你没听到吗”云千墨插叉着腰,冷冷的看着又自己爬了起来的红衣女子。
“你”红衣女子狠狠的瞪着云千墨,眼底的杀气显然而见,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妙目一转,看着元祁祤又说道:“公子,你身边的这位姑娘真是粗鲁鄙俗呢。”
“滚”云千墨瞥了一眼元祁祤,干脆用了内力,一脚将那女子的瑶琴踩个稀巴烂
“好,山水有相逢,你给我等着”那红衣女子不再可以装柔弱,说出的话甚至有点粗狂像男人。
元祁祤呆呆的看着云千墨凶巴巴的赶跑了那个红衣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到最后越笑越夸张,干脆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云千墨瞪了他一眼,弩嘴道:“告诉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离别的女人远一点”
元祁祤笑够了,伸手揽过她,让她坐到他的腿上,笑道:“宝贝刚才表现得不错,这才是我想要的女人。”
可是云千墨看他的笑容怪怪的,心里毛了,“那你刚才是不是笑话我粗鲁了”
“不是。”元祁祤立即摇头,低头在她耳边耳语,
耳边耳语,“刚才那个不是女人,他是我师弟凌逍遥。”
“啊你怎么不早说”云千墨又囧了,难怪最后他说话的声音那么像男人,原来压根就是男人
“没事,一切有我呢。”元祁祤捏了一下她的手,又开始接着用饭。
两人吃完饭,因为想着云千墨明天要继续赶路,所以直接又找了一家比较大的客栈住下。
上楼的时候,在转角的地方,元祁祤明显的停顿了一下脚步,顺着她的目光,云千墨看到一个房间并未关门,一男一女搂抱着站一起。
而男人的脸正好对着门口,大概是察觉到视线观望,男人抬头与云千墨对了个正脸,然后迅速松开怀里的女人,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云千墨和元祁祤依依不舍的别过,买了一匹上好的千里马,上了路。
五天之后,云千墨站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坡上,手里拿着铁锹,在坟前静默了片刻,便开始动手挖土。
因为这件事情太过震撼,她没敢告诉外祖父和外祖母。
终于,挖出来了,打开。
棺材是空的
棺材真是空的
棺材竟然是空的
云千墨跌坐在地上,她无法压抑住眼眶的酸涩和温热,她的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在天耀国诈死又为什么会换了一个名字出现在东陵国
这一切的一切,像一个巨大的未知谜团,从她踏上了东陵国的国土,遇上了云千千,再到接替云千千的身份,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冥冥中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指引着。
过了许久,云千墨平伏了心情,将空棺重新盖上,埋上土,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
………………………………
178哇,好大一只渣男
因为云千墨难得回来,宋青颂和杨情执意留云千墨多住了几天,所以当云千墨再次回到东陵国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天以后了。
她才刚回了赵府的冬院,便有一道身影冲了出来,劈头就问:“千千,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云千墨敛了敛心神,很不喜宫北翎的质问的语气,淡淡的反问:“七王爷找我有事”
宫北翎心头难掩的失落,他这些天都快急疯了,如今她回来,她却只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仿佛她去哪里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等,她好像真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到这里,不禁扬起一抹自嘲,放缓了语气,“千千,我这也是担心你,听我的手下说,曾经在南边的城镇见过你和摄政王,我担心你被他骗了。”
木棉花在不远处站着,听了宫北翎的话撇了撇嘴角。
宫北翎的心思云千墨懂,可她的心只有元祁祤,轻叹了一声:“七王爷,你回去吧,我相信他,他会害任何人,唯独不会害我。”
“千千,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宫北翎尝试说服她,云千墨却绕过他不想听。
“好,那我先回去了。”宫北翎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去。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木棉花连忙走了过来,担心的看着她。
云千墨点点头,“我爹呢”
想起赵天,这次云千墨唤得无比顺口,赵天是明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却仍是对她很好。而且,她很想知道她母亲当年是怎么到的东陵国。
“老爷他被太后唤进宫了,这会儿还没有回来。”木棉花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指当归搬来浴桶,打来热水让云千墨沐浴。
“木棉花,我怎么觉得你和当归眉来眼去的,而且你怎么使唤他如此顺手啊”云千墨笑嘻嘻的打趣,当归在她才进京就见过她了,并告诉她,他家主子有事实在分不开身来接她,晚点才来找她。
当归一听,竟然挠了挠脑袋,笑呵呵得看着木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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