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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老公不靠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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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这几天要拜年朋友小聚什么的会很忙,估计会更新得比较晚比较少……我尽量早更不断更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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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我是野男人?
一放学梁佳佳就追上去把安久堵在校门口。
“你……”
安久特无奈地打断她,“不要脸是?能换个词儿么?好歹也是a班高材生,词汇这么贫乏我都替你语文老师感到寒碜!媲”
梁佳佳也不和她辨,直接开始进入正题,“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校徽肯定是你自己做的!还不知道是你哪里找来的野男人!脸都没露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种幼稚的招数也好意思拿到我跟前来丢人现眼!丫”
仿佛终于找到了可靠的理由来反驳,梁佳佳瞬间又恢复了面对她的勇气。
梁佳佳说的校徽是傅臣商胸前别着的代表盛谨校长身份的特殊标志,安久发给她的那张照片没有给傅臣商露脸,但是一旁入镜的黑色西装以及西装上熠熠生辉的校徽明确显示了魔鬼身材的主人是谁。
此时,校门口那辆奥迪鸣了下喇叭,已经在催促。
安久本来深吸一口气准备好的骂词全都因为那声鸣笛而无奈地咽了回去,不耐烦地挥挥手敷衍道,“好好好,就当是我自己做的!你说的没错,那就是个野男人!现在你能让开了么?”
那赶苍蝇一样不屑的姿态简直比骂她还要让她气愤,不过,她抬眼一看那辆等安久的奥迪,居然还是最普通的家庭款,心下立即顺畅了很多。
“哈,接你的?什么嘛!你不要告诉我傅臣商居然开这种破车?哈哈笑死人了!宋安久你装样子也稍微下点本钱嘛……”
安久再次深吸一口气准备开骂,很抱歉,在梁佳佳面前她向来没有丝毫自制力,也从不准备自制。
结果,刚准备反驳,那辆“破车”的黑色车窗降了下来,露出傅臣商那张犀利完美如雕刻的侧脸,接着偏头扫了安久一眼:“上车。”
安久又一次被熄火了,闷闷不乐地乖乖绕过去坐进去副驾驶。
身后,惊鸿一瞥的梁佳佳已经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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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一副满腔热血无法抒发的表情,“你知不知道吵架吵到一半把人拉走,我是会被憋死的!”
“你就这点自制力?”
安久不说话了,这会儿要是一开口,一准迎接她的又是长篇大论。
傅臣商一边开车,一边极其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眸光似笑非笑,却分明已是刀光剑影――
“我是野男人?”
完了,被他听到了……
安久绷直了脊背,干笑,“那还不是因为你催我了,我不想跟她吵,所以随便说的嘛!您当然是我明媒正娶的男人!”
说完不给傅臣商说话的机会,立即扯开话题,“呃,我就穿成这样去吗?”
安久看了眼傅臣商今天无比闪亮耀眼的装扮,再看看自己这身校服。
“先去做造型,我还不想别人误会我是变态。”傅臣商回答。
安久小声低语,“觉得你是君子的人才是误会好!哎,美丽的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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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q高级造型会所。
几个月不见,tina好半天才认出来跟在傅臣商旁边的女孩是谁,乍一看还只叹从杀玛特到清纯女学生,傅臣商的口味真是瞬息万变且跨度之大。
后台,tina一边在给安久选衣服一边喋喋不休地各种感叹。
“哎呀,傅先生真是会照顾人,几个月不见瞧这气色好的,小脸红扑扑,皮肤嫩滑又有弹性!”
“哟,还胖了不少呢!稍微胖点好,穿衣服撑得起来!”
“哇,胸罩居然都大了一个罩杯,好厉害……”
……
……
“这位姐姐,您能别说了么?”安久无语掩面。
是生怕外面的傅臣商听不到还是怎样?
您这么一说会助长他蹂躏她的气焰的好不好啊?
tina和上次一样,照例不管做什么都要征求一下傅臣商的建议,就连耳钉的颜色这种事都要问一下。
安久实在是无力吐糟,拜托您好歹也是给那么多一线明星大腕弄过造型的mq首席造型师,您就不能有一点点自己的审美和主见么?为啥一到傅臣商面前就什么气场都没有了啊喂!
半个小时后,还没选好衣服,安久已经按耐不住了。
“选个衣服而已为什么要这么久?按照一分钟一件的速度我都试了三十套了,有完没完啊!”
一个小时后,终于初步决定风格,选好了衣服和搭配饰品。
“好累,胳膊好酸,简直比我打了一晚上的架还累嘛……”
她从来都是拿到衣服就穿,从来都不挑选的,从没受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短短一个小时,她觉得自己已经是选择强迫症晚期了。
一个半小时后,妆才画好了一半。
“这位美丽的姐姐,请问您是要给我易、容、吗?”
两个小时后,妆终于化完了,就在她以为看到曙光的时候,居然还要折腾头发。
“傅臣商你确定你不是故意整我?”
……
……
三个小时后,试了好几款发型,又对整体做了最后的确定,最新打造的宋安久终于新鲜出炉了。
“傅先生,已经弄好了,您看下还有什么要改的?”
安久撩开帘子走出来的瞬间,正在看财经杂志的傅臣商从书页间抬起头,平静无波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艳。
被整得跟雨打后的残花似的安久在捕捉到傅臣商那抹惊艳和满意之后,如同被温柔的春风抚摸而过……
好!她承认刚才被那厮治愈了。
配合春天般鲜嫩动人的粉嫩系妆容,此刻的安久一身剪裁简单的樱花粉单肩修身包臀连衣裙衬托出诱人的身材,柔顺亮泽的长发垂直至臀部,发尾勾起动人的弧度,厚实的齐刘海让整张脸看起来更加乖巧可爱,脚下的高跟鞋由雪白的羽毛完美拼接,美得如同梦幻一般……
整个人性感与稚嫩完美结合,如含苞的花蕾,将放而未放,似开却含羞不开……
傅臣商拖着下巴,目光巡视领地般将她每一寸都打量过――
“一百分。”
tina一听激动不已,似乎是得到了巨大的肯定和成就。
傅臣商还是第一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居然这么有耐心地全程陪同做造型,且事无巨细地一一指挥要求,一副完全对她不放心要亲力亲为的样子。
看他这么重视,她自然也是尽心尽力,配合之下得到的肯定是最完美的作品。
安久心里想的是,傅臣商那种挑剔龟毛的完美主义性格居然给她打满分,原来她也是也大大的潜力股嘛,傅臣商便宜你了,算你有眼光!
傅臣商起身走到她身边,大掌轻抚着她的发,“安久,把头发养长。”
手掌暖暖的温度让安久面色微红,心跳不止。
“这个假发为你增色了九十分。”
傅臣商说。
假发九十分,那不就是说明,她整个人只有十分?!
“傅!臣!商――”
满以为他这是最高赞誉,原来,他丫就一高、端、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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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安久都在散发低气压以及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我好歹被狠狠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的非人折磨啊!我脖子都僵硬得不能动了!你说一句好听的会死吗会
吗?”
正好到达目的地,傅臣商停下车,凑近她,本来想亲吻她果冻一样软嘟嘟水嫩的唇,考虑到不能弄坏她的妆,只在脸颊极轻地碰触了一下。
“宝贝今晚很美。”傅臣商声线性感而暧昧。
安久斗败的公鸡一样,瞬间蔫了,不叫嚣了。
“傅臣商,今天到底是谁过生日啊?居然包下整个顶层和天台来办派对!”
“你也认识。”
“哎?我也认识?”
安久想了想,傅臣商的朋友,她也认识的不只有两个人了么?
“纪白还是柯洛?”安久很郑重地问,大有他一说纪白立马掉头就走的意思。
傅臣商未卜先知地揽住她的肩膀,“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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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十年
傅臣商和安久到的时候气氛已经被炒得很热。
二人入场的瞬间,现场诡异的静默了几秒,片刻后才复又喧闹起来,期间夹杂着不少窃窃私语以及窥探而来的看好戏似的目光。
直到安久看到不远处被寿星和人群围在中间的苏绘梨,才知道众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媲。
苏绘梨未施粉黛犹带病容坐在轮椅上,却秒杀了全场华服美裳争奇斗艳的女宾丫。
安久突然觉得自己花费的这三个小时挺讽刺的。不过,如果不花费的话,甚至连站在这里接受嘲讽的资格也没有。
纪白已经举杯款款而来,“二哥!你好难等啊!”
“生日快乐。”傅臣商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红酒,与他碰杯饮尽。
纪白今天一身白色西装,整得跟白马王子一样,和一身黑的傅臣商站在一起倒是挺搭配。
纪白上下打量了傅臣商身旁的安久一眼,“安久同学今天真是明媚动人!”
安久也学着他的样子将他从上看到下,“纪公子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
纪白轻笑,“安久同学过奖了。”
一口一个安久同学,分明是有意叫给傅臣商听。
傅臣商只是微蹙眉头,但没有说什么,俯身在安久耳边低语一句,“我过去打个招呼。”
安久自然知道他是要去跟救命恩人打个招呼。
他都光明正大的说了,更何况还是当着纪白的面,她自然不好不给面子。
“嗯。”
傅臣商摸摸她的头,离开。
苏绘梨离得不远,所以傅臣商走过去之后和她的交谈互动,安久这边都是一清二楚。
“身体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天天在医院待着也挺闷的,坐轮椅不会牵动伤口,更何况今天还是纪白的生日,自然是要来。”
“不要沾酒。”
“我知道,这是果汁。”
傅臣商拿过她手里冰冷的果汁,然后递给侍者,“去加热。”
苏绘梨满脸无奈又甜蜜,“你未免也太小心了。”
苏绘梨见他衣领有一处褶皱,伸手去整理,傅臣商极配合地俯下身任由她弄好。
于是众人看安久的眼光从艳羡到同情,从探究到不屑一顾。
纪白一贯玩世不恭的脸上也流露出丝丝温情,似是被这一幕感动,然后又特意去看安久的反应,后者的脸色果然很不好看。
真是个完全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小东西呢,明明有本事成为傅臣商的正妻,却连最基本的掩藏情绪都不会,真不知道该说她城府还是肤浅。
纪白绅士地邀请,“安久同学,介不介意陪我去天台看星星看月亮谈谈诗词歌赋与人生哲学?”
安久无语地看他一眼,“寿星最大。”
虽然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离开那幕温馨,但纪白自然不是为了她才把她支走。
不过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跟她单独说几句绝对不是好话的话而已,用得着这么婉约么。
铁门一关,这里隔绝了里面的热闹和喧嚣,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和城市上方的整片夜空。倒是个发呆以及……疗伤的好地方。
纪白倚靠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任由夜风吹乱头发,里面的衬衫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瞬间多了几分不羁。
安久默默地跟在后面,他不开口,她也不急。
纪白将手里那杯红酒喝完,才开口。
“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路看着他们走来,圈子里那么多人分分合合,只有他们始终如一,彼此只有对方……”
只说了个开头安久便已经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那又怎样?”
安久事不关己的态度却被误认为不屑一顾,纪白的眸子里多了怒色,“傅臣商现在确实很宠你,我从没看过他这么宠哪个女人,包括对绘梨,他一向也是矜持有度。”
话锋一转,纪白一字一顿道,“但是,宠,并不代表爱。”
宠,并不代表爱。
“十年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即使当初心动的爱情已经没有了,还有更牢不可破的亲情。他们之间,谁也插不进去。”
“我是不知道二哥他到底为什么娶你,但我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做这件事,更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女人。”
纪白一脸嘲讽地冷笑,“你根本不了解他,你以为他对你好就意味着你与众不同么?为达目的,他可以脱离固有人格去做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情,但是,千万不要以为他会沉迷其中,他永远比谁都要清醒。”
从头到尾安久都没有插嘴,直到听到这里,“你的意思是,傅臣商娶我是别有所图?既然如此,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岂不是在拆傅臣商的台?”
纪白的脸色僵了僵,“我只是不同意他的做法!没有什么比真爱更重要!他得到的永远比不上失去的!”
他们这个圈子,每日香车美女醉生梦死,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没有什么得不到,但唯有真心最难得。
“真爱……没想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纪公子居然跟我谈这两个字!”安久低笑,随即不紧不慢道,“虽然你今天口口声声如此肯定地告诉我,傅臣商绝对不可能对我有半分真心,但是,今天你对我说出了这番话,就已经表示连你自己都动摇了不是吗?否则,你根本不必来警告一个毫无竞争力的我,不必想让我知难而退!”
“至于所谓的真爱……苏绘梨是不是傅臣商的真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你想要的真爱!”
最后一句说完,纪白已经是猛然变了脸色,酒杯都捏碎了尚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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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回到派对的时候脸色还算得上平静。
刚才和纪白的对决,算是打了个平手。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除了可笑,她一个字都不会信。
一见钟情都比别有所图要来的靠谱。
至于他的十年,用她大脑里只占极小比例的那点理智也能明白,这一点她永远无法抹去,也从没想过要去攀比。
刚才的一幕确实刺激到了她,扎进了她的心窝里。
但是,她还能怎样?歇斯底里,发疯吃醋吗?
毕竟那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发乎情止乎礼的行为而已,只是旧情人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时间沉淀的默契,除了用时间来磨灭,别无他法。
他的十年不是他的错,就像没有遇到他的日子里,傅景希是她的精神支柱。
用彼此的过去互相折磨是最不理智的行为,更何况,她早已不奢求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她要的是,对我好,而不是……只对我好!
只对我好,现在的她要不起。毕竟,她从未付出过什么。
或许,有幸可以和他度过下一个十年,她方有底气去这样要求。
“嗨~”
安久正出神,突然被人这么一拍肩膀,条件反射就要来一个过肩摔,那人却游鱼一样滑不溜秋地躲了过去――
“二嫂,是我!”
安久这才清醒过来,“傅华笙!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一声不吭地从我后面出现!”
傅华笙也很不满,“二嫂,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叫我么?听起来很生分!你可以叫我笙笙……”
“花生行了!”安久受不了地打断他,“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把你衣服撕坏了!”
傅华笙豪爽道,“一件衣服算什么,你想撕多少我都给你撕!”
“……”
“纪白那小子刚跟你说什么了?没为难你?”
傅华笙虽然这么问着,其实刚才两人的对话,他悠悠闲闲地避在不远处,听得一清二楚。
还真是危险呢,纪白那小子差点就泄露了天机,还好这个理由根本站不稳脚跟,看安久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
最后的结果是没有打击到安久,反而被安久说破了心事!
安久随口回答,“无非是傅臣商和苏绘梨珠联璧合百年琴瑟鸾凤和鸣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就是那棒打鸳鸯的大锤……” “哪有这么美丽的大锤!”傅华笙勾唇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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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瘾
相比安久的淡定,纪白则是一张脸黑得怎么也抑制不住。
彼时柯洛和傅臣商正坐在沙发上喝酒,见他走来,柯洛拍了拍他的肩,“吃亏了?”
纪白不乐意说话,只埋着头喝闷酒。
傅臣商自然也知道他方才故意将安久单独带走的事,虽然在应酬寒暄,但始终保留着三分注意力在安久身上,尤其是在今天这种复杂的场合媲。
“我说过,不要去招惹她。”傅臣商语含警告。
纪白不服气,“傅华笙也招惹了你怎么不管!”
虽此招惹非彼招惹,不过都是傅臣商所不喜的。
傅臣商瞅了眼舞池里的两人,神态轻松慵懒,丝毫不以为意,一副“你待会儿自然会知道”的表情。
纪白看了一圈没找到苏绘梨,于是问,“嫂子呢?”
不待傅臣商说话,纪白就拍着桌子道,“你别教训我,我是不会改口的,我只认绘梨这么一个嫂子,其他女人我谁都不会认的!要么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兄弟!”
纪白早就不满,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毫不掩饰的跟傅臣商挑明了说。
“绘梨的身体不适合待太久,evan已经派人送回医院了。”柯洛打着圆场,“不管怎样,也是evan选妻子,没听说过还有做弟弟的选嫂子这种说法,纪白,你似乎管得太宽了。”
纪白起身把酒杯重重一放,细长的高脚杯立即断裂,“柯洛你什么意思?你到底站哪边!”
这边的动静立即引得周围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傅臣商不悦的沉吟,“纪白。”
纪白深吸几口气重新坐了下来,臭着脸别过头。
与此同时,刚被“大棒槌”狠狠蹂躏过的傅华笙带着满脚的伤下了场。
安久不安地扶着他,“喂,你没事?”
傅华笙也不跟她客气,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她瘦弱却孔武有力的小肩膀,“二嫂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克我的吗?”
安久嘴角微抽,“虽然我的诞生是个杯具,但还没有这么无聊。”
“为什么每次我一接近你都没有好下场啊!”傅华笙悲愤不已。
安久回想了一下,发觉还真是如此,挠挠头,“貌似真是这样哦!谁让你有事没事总神出鬼没的在我身边出现啊!你倒霉,我还受惊了呢!”
“最好全都是我的错!”傅华笙泪流,“为什么你根本不会跳还要答应我的邀请?”
安久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想刺激刺激傅臣商嘛!”
傅华笙一听立即怒了,“说到底还是为了傅二!凭什么每次我都是炮灰!我分明是男主才对!”
“是是是,你是男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你懂的!”安久敷衍着,想找个地方把他放下来,这么大个子她力气再大也吃不消。
扫了一圈,只有傅臣商那里一圈儿沙发上只坐了三个人,于是就把傅华笙往那里带了。
安久把傅华笙小心放下,目不斜视,但余光能感觉到傅臣商在看着自己。
“华笙,腿怎么了?”柯洛关心地问。
傅华笙哀怨地瞅了罪魁祸首一眼,“右脚大拇指估计被踩骨折了。”
本来还一脸阴云的纪白撑不住笑出了声,原来这就是傅臣商意味深长的表情的意思。
肇事者则是一副只骨折了大拇指你该感到庆幸的表情。
不过,虽然是他自找的,但终究还是自己闯的祸,安久觉得还是要负责到底,“很严重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啊?”
“不用。”说话的是傅臣商。
傅华笙不乐意了,“你凭什么替我回答啊!”
“凭我是你哥,是她男人。”
这是要警告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吗?他还偏就不吃他这一套了,“你是我哥又怎样,是她男人又怎样?”
这话大有是我哥也可以断绝关系,一时是她男人也不一定能一辈子是男人的意思。
眼见着二人就要闹翻,安久无奈地出来调和,“那你脱鞋,我先给你看一下,普通的跌打损伤什么的我还是能看的,如果真的很严重我就送你去医院。”
安久这么一说傅华笙倒是不好意思了,哪能在女孩子面前脱鞋,不在意地挥挥手,“不用,你别管了。被你踩折了我乐意!”
说完还挑衅地斜了眼傅臣商,后者则是面无表情。
安久:“……”
柯洛:“……”
纪白:“……”
柯洛和纪白都觉出了不对劲,不过当事人安久却依旧毫无察觉,只是被傅华笙这么一闹,转移了注意力,心里不上不下的阻塞感渐渐消散了些,不过,她还是不想主动找傅臣商搭话。
安久看傅华笙掏出烟,挨挨蹭蹭地摸过去,迅速顺了一根,然后飞快地塞进衣服里。
正得意没人发现,想着回去以后等傅臣商睡着了偷偷抽根过瘾,一直没动的傅臣商却突然叫她过去坐,并在她不情不愿地坐下之后搂住她的肩膀,接着大掌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曳了起来。
那点冰层瞬间就被他无耻摸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久羞红了脸,不说话不行了,咬牙切齿地低语,“傅臣商你别耍流氓!”
柯洛轻咳一声,只当没看到这两人在干嘛。
纪白不满地“喂”了一声,“注意点场合行不行,这还有人单着呢!”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这两人粘在一起。
而傅华笙早已经燃起来熊熊怒焰,就差上去把安久拉到自己怀里了。
摸了半天后,傅臣商终于停止,指间夹了一支烟。
安久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藏起来的那支烟没收,并且收归己有,自己给点了。
安久推开他,离得远远的坐着,“不给抽烟不给喝酒不给勾搭男人,那你叫我来派对玩什么?”
“我今天被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连根烟都不能抽吗?”
“你今天跟苏绘梨公然秀恩爱我都没说什么,我只是抽根烟都不可以吗?”
说到底……居然只是为了一支烟。
纪白想着,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既然决定不计较装大方了肯定就不会主动提起了!偏她自己提起来不说,还只是为了这么瞎的理由。
不过柯洛却私以为这是大智若愚。用看似无厘头的理由提起这茬,却是在透露给傅臣商,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介意,只是我不明说,不想要你为难。
安久哪里知道他们想的那些弯弯绕绕,她真的只是烟瘾犯了想抽烟想抽烟想抽烟而已。
后来大家又一起去唱歌,在傅臣商的目光逼迫下,安久不得不全程装淑女,什么《我爱台妹》、《干妹妹》、《考试什么的都去死》之类的歌一律不准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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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家,安久的怒气值已经积累到快爆管。
“樱你妹,花你妹,x你妹……傅臣商你丫是不是疯了?把我打扮成这个鸟样还让我唱那么娘的歌!”
到了家门口,安久摔车门而出,若不是顾忌他的面子,刚才唱歌的时候早就把话筒摔他脸上了。
傅臣商好整以暇地靠在车旁,嘴角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宠溺。她抓狂得像狂化的暴龙兽,他却悠悠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直到她暴走几圈后失去理智扔出那句,“傅臣商,我要跟你离婚!立刻!马上!”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安久瞥见傅臣商的脸色,瞬间清醒,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虽然可以变脸比翻书还快,终究还是心有不甘,一脸懊恼地蹲到了旁边的电线杆子下面,低声嗫嚅,“我错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这样的火爆脾气,能在气头上迅速跟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于是神色稍缓。
安久是什么眼色?偷瞄他一眼就知道危机解除了,立刻就没脸没皮地站起来,没骨头似的朝他贴过去,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
傅臣商眸色微深,垂眸看她一眼,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她的企图。
勾|引他?当然不可能!
就算她回炉重造一百遍也绝对不会有这个技能。
傅臣商在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摸到烟之前利落地将其截住。
安久心里猫儿抓似的,“傅臣商,我都忍了这么久了!我就抽一支,呃不,一口成不?”
居然到现在还不死心!
“不行。”毫无商量余地的语气。
安久的眼睛里立即蒙了一层水雾,小模样别提多让人心疼。
傅臣商扶额,该哭的时候不哭,尽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烦他。
“行。”傅臣商总算松口,安久欢欣鼓舞。
傅臣商随即点燃一根烟,姿态优雅地吸了一口,魅惑地将烟雾吐出,安久眼巴巴瞅着,馋得直挠墙。
“我的呢我的呢?”
“你不是抽了吗?”
“我哪里抽了?”
“二手烟啊!”
“靠!你丫脑抽!”
傅臣商挑眉,示意你继续说。
安久悲愤地蔫了。
再冲动下去真的要被扣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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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她已经成功将其化解了,但失眠却在嘲讽着她伪装的淡定是多么不堪一击。
派对上的那一幕一直在脑海里循环播放,机器坏掉一般停都停不住,一直循环循环,逼得她几乎发疯。
最后实在忍不住抱着脑袋极轻的呻吟了一声。
身后的傅臣商出声,“睡不着?”
“没有。”安久闷声回答,毫无说服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傅臣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烟瘾犯了而已。”安久敷衍着回答,不过却也是实话,她对烟的依赖特别大,可以不喝酒,但绝对不能不抽烟,遇上事的时候更是片刻都不能断,能忍到今天已经是奇迹了。
“这么难戒?”傅臣商搂住她的腰,含住她的耳垂,又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含住她的唇轻吮,灵活的舌羽毛般刷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带去阵阵战栗,汲取着她舌尖的甜,接着越吻越深直至深喉,甚至模仿着xo的动作暧昧的进出……
“好点了吗?”
傅臣商是罂粟,其段数自然比烟要高出不知多少倍,更何况,解铃还须系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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