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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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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陛下关心。”
------题外话------
推荐窦小芽的权少的私宠小妻
男人居高临下的深睨着她:“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这会让我更反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注定是父女关系。”
她也是有洁癖的好吧?!
首富的监护人不用白不用,兜里没钱依旧敢请饭,不料却被逮了个正——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眸底变幻莫测,声音低沉得骇人:“以后别和那姓莫的走得太近,这个人危险!”
“凭什么?”
“凭我是对你无害的人!”
无害?凤听海整整凌乱的衣服,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位吧?
打那以后,他打着监护人的旗子为她保驾护航,每一个想接近她的男人都被他数落得一无是处,“想要娶我凤家的女人,除非比我有钱。”
谁还会比他更有钱?
直到有一天,迷迷糊糊地被他压倒在床——
“我只是发现,还没有人比我更有钱。”
☆、【85】异数(一更)
“陛下……臣侍来此是为了……”
“朕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喝杯热茶再说。”凯风打断不甘心的莫小侍,“这么大人了,也该知道照顾自己,这天寒地冻的,也不怕呛风?”
“是。”莫玉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茶,又说道:“陛下可知道,今个儿有人去晗梓殿见了芸贵侍?”
“哦?不成想,原来你的消息这般灵通,比朕都快上三分,既然说了,便说说看,是谁吧。”凯风心里明镜一般,却由着莫玉往下说。
“是任侍君,任侍君他违背陛下的旨意,私自前往晗梓殿看望芸贵侍,难道不该罚吗?”
“原来是他了。这事便是你有所不知了,任侍君与朕相识在晗梓殿,那里原是没有什么守卫的,因着这个缘故,才在里面留了人,之后朕下过旨,在任何情况下,都允许任侍君自由出入晗梓殿,君无戏言,难道你要让朕食言吗?”
莫玉赶忙站起身,行了礼,“陛下,臣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既然不是那个意思,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朕国事繁忙,只因着是你,才见上这么一面,问上两句,你也清楚,眼看就是年关,宫里宫外的事情不少,开了春,你进宫也快一年了,朕找个机会,让你跟兵部尚书见上一面,也算是全了你们的情谊,如何?”
“谢陛下。”
“那便去吧,让内务府给你置办些好衣裳,过年的时候,还有家宴,穿的鲜亮一些也好,你头上那支玉钗虽然好看,样子也太素净了些。朕的姊妹不多,图个乐呵罢了。任侍君的事,别说他没有做错,便是错了,此时,任将军还守着边关,朕又能如何?你是个懂事的人,也当为朕想上一想。”
“臣侍知道了。”说完,莫玉便欢天喜地的下去。
凯风从他背过身的时候,一换了一张面孔,冷冽的眸光一闪一闪,手上的骨节声越发明显,这种违心的话说得太多,已经麻木了,情话说的好像谎话,牵别人的手便如左手牵右手,每天都是无休止的纷争跟争吵,后宫、前朝,动不动就面红耳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一派祥和呢?
在朝日,自己才不到二十岁,却被这些东西困扰了多年,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何况是这里呢?好在这里是古代,自己无需感慨说,社会越是进步,人越是不幸。莫小侍,是你自己亲手浪费了朕给你的机会,既然如此,便是连个善终都给不得了。至于他头上的钗,哼,还真是想不到呢,曾经最瞧不上的人,如今和他成了盟友了,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写意。”凯风晃了晃自己的茶杯,把剩下的茶水浇在火盆上,一阵水汽扑面而来,有那么一瞬,凯风觉得自己看清了一切,待水汽消弭,又什么都看不清。
“婢子在。”
“当朕的掌事婢子太辛苦了吧?这宫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记得全,偏偏朕还薄待了你,朝日的总管婢子从来都只有一人,你虽然担了这个名声,但俸禄、品阶都跟画扇一样,你跟朕说实话,是否心中有所不悦?”
“若是旁人,婢子就算不说,也是不悦,若是画扇,婢子无话可说”,仰起头看着凯风问询的神色,又说道:“都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人,画扇从前是什么样子,陛下可还记得?如今又是什么样子?想想也就明白了。画扇付出的,比婢子多得多。陛下不必疑心什么,画扇始终是要往宫外走的。”
凯风笑笑,不再纠缠这件事,“你跟画扇私交甚好,且说说她出宫后可会有什么不同吗?”
写意勾唇一笑,“陛下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凯风点了点桌上的雕石富贵有鱼端砚,写意立刻取了墨条磨墨,凯风看她挽起袖口,虔诚侍奉笔墨的样子,嘴角带着一丝深沉的笑意,“跟着朕许久了,也该知道朕的心思。你且说说看吧,莫小侍头上的簪子,有什么内容?”
“婢子只是没想到,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还会带那样成色的东西。”
写意的细心,凯风自然是知道的,莫玉仗着自己得宠犯下的错,以后会慢慢找回来的,只是自己本没有想到,他们第一个下手的人会是谷悦,细细想来,也算是有些道理,梓潼、贤君跟芸贵侍之间,梓潼虽然改了不少,性子依旧太急,贤君仁善,不足为虑,唯有谷悦,才是最难对付的人,把他困住,对付其他人,便容易些了。
“罢了,让人盯着吧,从前是朕疏忽了,原来愚人还是愚人,从前是横冲直撞,如今学会了被人当枪使了。”说着,拿起笔架上的紫毫笔,“如今也该换个别的字谢谢了,过年了,该是送‘福’的时候了。对了,之前说过的事情,可有回音了吗?星河建府的事情,他们怎么说?”凯风手中的笔不停,本想写个福字的笔,落笔却成了别的字。
“回陛下的话,钦天监的人已经选了地方,工部做好了图纸,如今等着户部拨钱过去,再调了人,开了春,便能动工了,一年的时间,无论怎么算都是够的,待到星河公主十岁,便能封王入府了。”
京城的地方不小,星河却不肯在京城建府,不过这种小事,凯风也随着她去,她更像姚家人一些,喜欢经商,不喜欢这些舞文弄墨勾心斗角的事情,星河直说京城里面的商业都被凯风她们挖空了,自己没什么可留恋的,一定要经营自己的产业,凯风便随了她,将府邸建在富庶的扬州。
“说起钦天监,朕倒是想起别的事了,你让人把钦天监的监正跟五官保章正请过来。朕有些事情要找他们问问,让他们带着自己那一套东西过来,开春了还要祭天、亲耕,接着又是春闱,事情也算不少了。”提起春闱,凯风忍不住想到一个人,不知道杨家的那个庶女,如今怎么样了?进入春闱的名单,到现在还没有报上来,凯风不能过于热忱,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钦天监的人很快就到了,凯风支走了所有的下人,才拨弄起纱帘上面的流苏,缓缓的问道:“燃雪初次入宫的时候,朕让你们给他算过命数,你们可还记得?”
“臣记得。”
“如今再算吧。”
两人对视一眼,命格这东西也不能总算啊!何况上次算命的结果,他们都吃了一惊,异数,什么样的命格才会那般的诡异呢?不同的方法,得出的结论大相径庭,早殇与长寿,困极与富贵,命格实在是诡异的很。
“是。”两人还是应声,展开自己的工具,求签、龟甲、算字、卜卦,一一试过,结论却跟几年前一样,还是异数。尊亲王世子的命格,不可说不可说啊。
还是一样的吗?凯风躺在了一旁的摇椅上,下面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默默的擦汗,她们本就靠近火炉,再加上现今的气氛,更是不敢多言。不知道炭火里面夹杂了什么东西,只听得一声声烧木柴一般的细小爆裂声,凯风的摇椅摇啊摇,闭上了眼睛,没人能够看出她的心思。
“过了年,朕还要带着凤后祭天,你们回头算个日子,龙抬头的时候,也要亲自去耕种,也去看看地方,选一块地,还有,春闱的事情也该准备了,订好了日子跟地方,才能早作安排,殿试不急,还需要些时日。”紧闭的双眼睁开,锐利的眼眸扫过眼前的人,口气不温不火,却听的人心惊胆战,“燃雪的事情,朕不希望听到什么风声,尊亲王的孩子,从来都是多福多寿的,哪里会有什么厄运呢?钦天监也不是什么好位置,在其位,要知道保命才是。”
“臣谢陛下教诲。”
“你们回去之后,算好了,把该报上来的东西都报上来,非礼勿言。”
“是。”
慢悠悠的从躺椅上面起身,留着它在原地,自己玩耍,凯风走向了自己的桌案,去了上面卷成两卷的字,往地上一扔,“快过年了,朕总是该赏你们一些东西,这字就算是打了头阵了,旁人还没有这样的荣耀呢,提前一个多月,便能收到朕的墨宝。不过,这后面的赏赐,却要看你们的表现了。国库里面真金白银有的是,但若是相求一口棺材,朕也是给得起的。”
“是,多谢陛下提点。”依旧是异口同声。
“那便下去吧。”
两人仓皇退出,刚擦了擦汗,又看见写意,客气的跟写意问好,又匆匆离开,殿内陛下还叫着自己的名字,收回了视线,又往屋里面去。
“陛下,内务府刚刚送来的沉香木珠跟檀香珠串,请您过目。”
凯风打开写意手中的锦盒,拿在手里颠了颠,选了沉香木的,“内务府的人办事还真是殷勤,这才说了多久,东西都送来了,你把这白玉珠串收好了,明天开春之后,再取出来。对了,朕听说最近任侍君常常往慕月宫去,说是跟尊亲王世子投缘。”
“确有其事。”
凯风取了书架上面锦盒里面装着的一对大绿宝石珠子,在手中转了几圈,“难得他们投缘,燃雪的性子,不像是个孩子,在朕面前还算是好些,许是因为朕跟她的母王相似,其他人,便没有谁与他真的亲近了,任侍君有这个心思,正好。芸贵侍被困晗梓殿,西街的事情,该让燃雪慢慢习惯了。”
“可世子尚不足五岁。”
“他生辰大,过了年,也就涨了岁数了,你看看他那个老气横秋的样子,说什么还小,谁信呢?过耳不忘,这孩子心思大着呢。”凯风不止一次的怀疑燃雪是不是穿越过来的,正常的孩子,有这么聪明的吗?可是经过一再的试探,发现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人家是老天爷赏饭吃的,自己这个穿越的人都没那么厉害,混了现代跟古代的元素,这孩子算不算是混血儿啊?“西街的事务,陆续的交给燃雪吧。”
“是。”
“晗梓殿那里,还缺些什么?朕总是担心谷悦忧思太重,会伤及根本。”
见她神色哀伤,写意宽慰到:“有凤后护着,任侍君照应着,再加上肚子里面还有皇女,谁也不敢怠慢他,陛下就放心吧。”
“如何能放心?梓潼的个性,只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他,更不用说护着别人了,你说的孕事,倒是提醒朕了,只怕有人会对这个孩子不利,朕就算再无能,也一定要护着这个孩子,不能让她有什么不测,若是真有什么意外,且不说悦儿会不会原谅朕,朕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虽然晗梓殿的守卫中,已经安插了精通毒术的死士,凯风还是隐隐担忧,脑海中总是有个声音,要她抛下一切,带着自己喜欢的人隐居起来。
------题外话------
我是没有网的苦逼孩子,今天二更,我尽量总字数更到一万字吧,虽然我觉得很难,嘿嘿么么哒,同时加班跟码字的娃,伤不起。
那个,小单身节快乐的说!
☆、【86】乔小侍中毒(二更)
埋身于政事的凯风,很少再踏足后宫,除了初一十五留在凤藻宫,大部分的时间留在水月宫一人独住,也有几日明着是让莫小侍来,暗地去了双子宫。冬天比不得平日,到处都是雪,轻功也不是不需要依附的,总是借力才行,如此,凯风不得不小心,免得惊动了旁人。
过几日便是除夕,这几月出奇的平静让凯风觉得寝食难安,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在做什么,连宫中都没什么大事,虽说莫玉依然嚣张,却不缠着自己,这实在奇怪,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总是让人惶惶不安。除夕夜是要请了闲郡王跟嫡女过来的,她正君早亡,之后的正君便是续弦,非经特许,上不了这样的场面。
未曾侍寝的人,不能在家宴上门露面,所以冯小侍、楚良人还是武良人便不能出现在家宴上。他们虽然不在,在的人还要安排着自己的小厮伺候,平常殿里面还要守着人,光是这些调度,就够他烦心的了。
这也算是家宴,按说是凤后一人操持的,先皇走后三年,这种家宴也不能举行,这也是胡恪之第一次承办除夕的家宴,从摆设到菜品酒水,要一一查过,人虽然不多,事情却繁杂的很,宫里人便罢了,闲郡王的家眷跟星河公主那里,个人喜好都要顾及到,还有平日没怎么接触过的泠亲王怀恩之女,如今的泠郡王。胡恪之深感此时的无力,若是有芸贵侍在,哪里还需要他这般的费心?
想也无用,胡恪之任命地翻看着眼前的目录,内务府总管贺喜还在下面恭敬的跪着。一朝天子一朝臣,哪个女皇登基之后不是宫内宫外一顿改头换面?偏偏这个长眼色的,一早就抱了陛下的大腿,本来有没什么过失,如此便稳稳的坐在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上。
“先帝在时,想来也是有这种家宴的,你且说说又什么不同?”
“回凤后殿下的话,先帝所封的王,多是住在地方,唯有泠亲王一人住在京城,家宴都是请着她一人,至于地方上的人,都是逢着进京道贺的年份才办上一次,咱们这里有些不同。泠郡王那里,奴婢也不怎么清楚,前日差了人去问,回话说什么都好,这便是难办了。皇女们的喜好,宫中都有着记录,可是这位泠郡王是降位承袭的,自小养在宫外。”
胡恪之从奶公手中接过一直伸手要抱的儿子,银铃般的笑声立刻传来,胡恪之不由得心中一软,再也顾不得其他事,把明细放在一边,对着贺喜说道:“如此,也没什么为难的,咱们的面子给她了,既是说了什么都好,那便由着咱们来吧。横竖陛下是君,她是臣,有什么不痛快的,也要忍着。”
“是。敢问凤后殿下,家宴上,皇子公主该如何安排?”
胡恪之看着怀中眯着眼撒娇的儿子,他肉乎乎的小手正捏着胡恪之的兔毛马甲,整个头蹭来蹭去,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孩子会让父母看清很多事情,之前芙煜已然让胡恪之感慨,现在有了这个儿子,更加懂得为人父母也感受,也知道为旁人多想一些,“芙煜已经入了书房,这种家宴,也该参与了,至于文彬跟小皇子,便算了吧,闲郡王丧子不久,大过年的,不能让她难过。怡和殿那位更是不用提了,在幽闭,这种场合,就不要参与了。”
“是,凤后殿下仁善。”
“本宫看着,这个月的金银丝用的不少,怎么回事儿?金纸银纸到算了,君侍们都拿了赏人了,这些本宫也是知道的,一早都让你紧着多的准备,看来也是有先见之明的。”指了指远处桌案上面的账目,胡恪之挑着眉问道。
“凤后殿下英明,至于金银丝的事情,莫小侍把自己的月例银子都让内务府换成了金银丝,又格外添加了不少,许是为了过年,想要置办一些东西吧?这些东西都没用内务府的人,”贺喜又顿了一下,莫小侍从不尊重她们这些奴才,虽说她们身份低微,但宫里的主子们还是留了些面子的,莫小侍的状,她早就想寻找机会告上一告,“只是……奴婢留了心,这些东西,都送去了双鱼宫,给了武良人。”
“武良人擅长这个,也是件好事。”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了旁的主意。
“心灵手巧固然好,只是奴婢想,下面的人估计特别希望多几个武良人这样的主子,如此一来,便什么都不需要做了。”贺喜见胡恪之有一瞬的凝滞,已然知道自己这话起了作用,又说道:“有件事,凤后殿下许是不知,但您对奴婢好,恩同再造,奴婢总不能跟您耍心眼,藏着不说。”
胡恪之把恋恋不舍的小皇子递给了奶公,让人给自己换了一杯茶,才不紧不慢的问道:“且说说是什么事儿吧,要是没有意思的,本宫可会生气的。”
“奴婢不敢。前些日子陛下赏了莫小侍不少的东西,说起其中最宝贵的,当属南海夜明珠了,又圆又亮,成色饱满不说,难的是纹路好,在月光下面格外的动人,足有鸽子蛋那么大呢,做个正冠正好。可是,说来也就奇了,第一日说好了要做正冠的东西,第二日便说,要弄碎了做成耳坠,这不是奇了吗?暴殄天物说的就是这个吧?只是主子那么吩咐了,奴婢们也只能照做了。”
陛下给莫玉的东西,也是经她过目的,腊月间凯风给各宫的赏赐不少,怕的就是过年要用钱的地方多,靠着月例不够。那颗夜明珠他是见过的,若是不用做正冠,做个摆设也极好。莫玉是藏不住话的,时时刻刻想要彰显着自己的恩宠,怎么会甘心让那东西放在寝殿里摆着?自然要做了能随身带着的东西。
胡恪之从下人手中接过了热茶,用杯托托着,带着浅笑问道:“这事儿确实奇怪,你且说说,这又是为什么呢?”
“正是呢,奴婢也是觉得奇怪,特意找人去问了,哪想到那回话的人说了,都怪莫小侍身边的小厮,说了一句话,给他家主子添了堵,这话说在您面前也是僭越的,偏偏人家人后说着,也拿不着什么把柄,他说的是,‘偏咱们这里只能带绿的吗?’后面的事情,您就知道了。”
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半晌没说话,只看着茶杯中浮着的茶叶出神。贺喜一看凤后没有反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聪明多嘴惹了祸,慌忙开始磕头告罪。
“你且起来吧,本宫也没说什么不是?”胡恪之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右手整理下刚刚被儿子揪下来的白白的兔毛,“看不出,莫小侍原来有这般的好志气,贺总管把这事儿告诉本宫,就不怕明珠暗投吗?本宫从来都是个不成器的,以前还有芸贵侍不嫌弃本宫,一路帮衬着才有今日,如今他也遭了难,这时候来投诚,贺总管就不怕输的血本无归吗?”
贺喜起身恭维道:“您是什么人呢?怎会输呢?花无百日好,您确实常青藤,不过是一只螃蟹,又能横行到几时呢?绿的总是绿的,难不成会变成红的吗?”
镶着红宝石的正冠那是凤后才有资格用的,不过一个小侍,便想着爬到上面来了吗?偏咱们只能带绿的吗?你还想带什么呢?还配带什么呢?
胡恪之勾唇一笑,不置可否,内务府的人那可是清一色的小人啊!如今突然跑过来找了自己,这莫玉是把人得罪的狠了吧?只是贺喜今日说的,可不那么简单,什么时候最在意出身跟嫡庶的莫玉,连自家庶出的姊妹兄弟都不理的人,如今也能跟武思关系密切了?他们的母亲同属兵部,武思的母亲本就矮人家一头,自己又是庶子,也能有今天?到底是年轻,虽然想法不错,可惜毛躁了一些,这么早就暴露自己,看来也不是那么难对付嘛!
忽的想起几个月前,他送自己的沉香木簪,遣走了贺喜,又让小厮取了过来,喊了太医来,查验了一下,说是里面一条细缝里面,藏了一点麝香。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容不得带这种拿不出手的东西,只论精巧程度,还真是有可能中计,这点麝香藏得隐蔽不说,沉香木本就有自己的味道,更是不易察觉,当时自己只当木簪价格低廉,却忘了这沉香木,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呢?特意为了遮掩味道,而用了沉香木吗?
自己这里没什么问题,把簪子扔了就是了,但芸贵侍那里是否察觉到了呢?胡恪之隐约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武思的手艺,就是因为谷悦头上的簪子,那簪子里面是否加了什么东西?谷悦现在的处境到底如何?晗梓殿,她去不得,任侍君也不能总去,可如今那里把守甚严,连苍蝇都飞不过去,更别说送什么消息了。
眸华一转,眼角已有了笑意,素手轻抬,指上的红玛瑙戒指正闪着光,抚了抚自己的鬓角“本宫连日操劳,身子有些不适,让章太医过来瞧瞧吧。”
一会儿工夫,章太医便跟着小厮进来了,请了安,又递上了脉诊,搭了脉,又看了胡恪之的脸色,退了三步才说道;“凤后殿下只是气血有亏,喝些补药便好了。”
“是吗?本宫觉得这头也痛的很,整日昏昏沉沉的。”
章太医一愣,这脉象显示没什么大事儿啊,又不能揭穿,只能说道:“许是进来宫中的事情繁杂,操劳所致,臣让人炖了些药膳,吃着也会好些。”
“事情繁杂也就罢了,难得是还没有人帮着分忧,平常日子里面,这种事情都有芸贵侍帮衬着,如今本宫孤掌难鸣,做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再加上他如今住的院落不好,月份又大了,说不担心也是假的。”胡恪之看着章太医锁着眉头的样子,“冰天雪地的,本宫本是不愿意劳烦太医的,只是皇嗣的事情,总是大事,办好了,也是太医的福气。你为了本宫操心不少,可太医院人才济济,章太医你是男子,没什么出身总是不好出头的。”
章太医自知推辞不得,便跪下说道:“臣谢过凤后殿下。”
“如此甚好,本宫今日就去跟陛下说一声,以后章太医专司照顾晗梓殿的芸贵侍,若是他父女安好,太医的前程自然不可限量。只是他从外面拿进去的东西,都要一一查过才好,若是有什么意外,太医也不能白白担了这个罪名不是?”
安排完了这里的事情,胡恪之便前去水月宫,本就离得近,雪又扫得差不多,胡恪之便徒步前往。脚上一双灰兔毛靴子,腰上一根鹿皮腰带,一身的棉衣棉裤,外面加一件红色描金边绣花长袍,还套了一件皮马甲,外面披了浅红色披风,一面拨动着自己的指甲,一边看檐上挂着的冰棱,宫里扫雪的人一路跪下行礼,他理也不理,只当那些人不在。
雪天,宫中的甬道格外静谧,忽听得背后一串脚步声,如一阵风一般,又到了他面前跪下,他不悦的停下步,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惊扰了他?
“参见凤后殿下,奴才是慕月宫乔小侍身边的小厮,斗胆请殿下移步慕月宫,主子病了。”
“病了便去请太医,过来找本宫又是何意?本宫让凤藻宫的另一位蒲太医跟着去看看也就是了,何以这般的没有分寸,挡着本宫的路?”
“殿下,请恕罪,我家主子是跟着贤君殿下同住的,如今得病,贤君殿下亲往探望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奴才不得不斗胆请凤后做主。”小厮的头磕的直响,看着胡恪之心烦,更令他心神不宁的是,卢歌居然没有办法,光凭着他出神入化的针剂便可走遍天下,更遑论他的药了,天下的疑难杂症十之八九都可药到病除,如今说不出所以然来,又是何意?
“起来吧,本宫正要去面见陛下,你跟着同去吧。冉竹,你先回凤藻宫,把蒲太医请过去再说吧,”见他额上流着血,轻皱了眉,那人赶紧用一旁的雪抹在额上,又退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胡恪之。
到了水月宫,赶巧太傅在跟凯风商议春闱的事情,听得此事,更是慌了手脚,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赶去慕月宫,也顾不得什么后宫的礼仪了。
乔小侍在床上哆嗦,锦被盖了一层又一层,寝殿里堆了好几个火盆,床上放着的汤婆子排成几排,乔小侍的手脚已经烫出了水泡,嘴里还是叫着冷,这副样子,像极了多年前在长河宫的阿心,难道又是寒毒吗?
“去太医院把路百通给朕叫过来,要是他今天不当值,就去家里把人抓过来看病!”
“是。”写意赶紧安排人去请。
卢歌识趣的坐到一边,让凯风亲自给他把脉,情况居然不同!嘴唇是艳红色,不像是冷到极限的样子,身上冷汗涔涔却做不了假,掰开他的嘴,牙齿还在打战,勉强让他伸了舌头,却又看不出病在哪里。凯风毕竟是他的妻主,比那些只靠望闻问切的太医要好得多,即便如此,用手按压了几个穴位,问他的感觉,还是看不出什么。
银针已过,看不出中了什么毒,凯风来自现代自然知道很多毒银针也是查不出来的。如今的情况,也没什么好办法,乔小侍的口腔红肿,喉咙里面也都是红色,应该是火旺的结果,不可能是实火,应该是虚火,那这种寒该怎么解释?
“你家主子是何时发病的?”
“就是刚刚的事情,约莫不过三刻钟,来势汹汹,突然便这样的,奴才一点也不敢耽搁,赶紧请了贤君来此,又去回了凤后,请了陛下过来。”
“今日的饮食,可有留存吗?”
“有。”说着,便让人拿上来。凯风跟卢歌一一查过,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问题,这是古代,没有西医那些化验的东西,什么不能通过数据看出来,凯风心里开始打颤,虽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现在太傅还在,乔小侍若是在宫中出了什么事,以后便难以交代了。朝廷变革之际,最是需要太傅为自己发声,乔宇万万不能出事。
待到路百通来时,乔宇的口腔已经看是出血,情况又严重了几分,凯风寸步不离的守着,还是没什么用,乔宇的意识渐渐昏沉,连个冷字都叫不上来,只知道一味的哆嗦。
虽然明知人祸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此刻贸贸然去查问,必然一无所获,凯风双手握拳,正在思考些什么,床边守着的太傅紧靠着乔宇,手不断的整理着背角,给他擦着冷汗,卢歌跟凤后还在仔细的查看屋内的摆设,来人报说任侍君来了。
“让他进来吧,虽说帮不上什么忙,但他们平日亲厚,来看看也好。”
任平生进了屋,不成想病情居然这般沉重,问了大致的情况,又看了看凯风的脸色,擦了擦被着一屋子火盆弄出的热汗,“你家主子今日当真只吃了这些东西吗?今日可去了御膳房?”
小厮被这么一问,也迟疑了一下,想起今晨主子跟自己说的话,脸色一变,连汗都下来了,“今日确实去了御膳房,说是今日莫小侍炖了什么翡翠汤,过去偷,哦不,分享了那么一点,主子让奴才呆在外面,具体是什么,奴才也不清楚啊。”
“放肆,有这话干嘛不早回?”凯风一拍茶几,把小厮吓得跪地磕头,先前的伤口这么一弄,又开始流血。只是那小厮六神无主,哪管了这些,头也不敢抬,一直重复着动作。
“算了,陛下,又与他什么相关?这事儿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又是家养的奴才,比不得后来陛下赏的那些小厮,许是因为顾忌着太傅的面子不想揭穿罢了。若不是之前宇儿说过,臣侍也是万万想不到的。”见凯风不说话,才对着小厮说道:“还不赶紧谢恩?”
小厮谢了恩,在一旁跪着不说话。
如此看来,很有可能是莫玉在汤里面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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