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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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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自然知道这些下人的不易,客客气气的表达了一下自己打赏的意思,也就过去了。

门外的小厮拿了棉被进来,把不着寸缕的任侍君熟练的包起来,扛着就去了水月宫的宫殿。

凯风正躺在床上看书,门外有人喊着“任侍君到!”凯风就挥手,写意立刻会意的把人招进来,凯风把书放在一旁,一堆人轻轻地把任侍君放下,又跪下行礼,凯风示意他们出去,写意也跟着出去了,顺便体贴的把门带上。

凯风含着温柔的笑意,看的任平生双颊泛红,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因为凯风清亮的眼神,还是因为自己对这种事情知之甚少的窘迫。凯风只是笑着问他,“阿公总是告诉你了,你要怎么出来吧?”

这个确实说了,只是这寝殿是不会熄灯的,如今他又是在凯风灼灼目光下,要自己从被子的尾部钻出来,在进到凯风的被子里面,总觉得很是不好意思。关键是自己什么都没穿,动作不雅观就罢了,形象也是不怎么好,让他聊以慰藉的是,这是第一次的特别要求,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囧事。

任平生轻咬了自己的嘴唇,唇上的胭脂轻轻染上了他的贝齿,也加深了双颊上的红晕,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刚要钻出去,就感觉凯风隔着被子轻轻拢着自己过来,凯风对外说道:“来人,进来把灯熄了,把夜明珠也拿掉。”

有个小厮匆匆低着头进来,逐一熄掉燃着的灯笼,撤走床上托盘上的夜明珠,寝殿内越来越暗,凯风拢着任平生的手又紧了紧,说道:“如今这月黑风高的,正好适合干坏事,朕已经准备好了,你还不过来跟朕同流合污?”

任平生噗嗤一笑,对于凯风的遣词造句,觉得新鲜的很,虽然如此,还是乖乖的从被里面钻出来,又钻进了凯风的被子。凯风把包裹他的被子往地上一扔,明天自然会有收拾的人。只要陛下在水月宫安寝,这里的烛光就不会熄灭,但今日,为了自己,陛下说,让他们熄灯,任平生觉得心里一暖,看向凯风的眼神更加温顺。

凯风侧过身,轻轻地挑起任平生的下巴,在他眼里看到了已经被写满的化不开的情意,明明已经熄了灯自己还是可以看到他璀璨的眼睛,他弯着的嘴角,感受到他面颊上的红晕,凯风缓缓的靠近任平生,拥住他,一只手拨弄他的耳际的碎发,刻意用了调情一般的语调说道:“平生,你若是真的那么喜欢你唇上的胭脂,朕明日就让人给你多送一些去,不过今晚,你这唇上的胭脂,是属于朕的。”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吻上他的唇,凯风自己身上还穿着亵衣,任平生身上可是一丝不挂,凯风的指尖略过他的皮肤,激起他一阵阵战栗,凯风对这种恶作剧乐此不疲,知道任平生在挣扎之间,不经意挑起了凯风的亵衣扣子,凯风才收回自己作乱的手,也放开了已经透不过气的任平生。

“早知道平生是这般的着急,朕又何必如此隐忍呢?这亵衣本就是司织局的成品,没什么好的,不穿也罢了,改日平生为朕做一件吧?”

任平生只是微微点头,同样的情话,说在不同人面前,就会收到不同的反应,凯风眼见着任平生乖顺的样子,对他又多了几分爱怜。

她只是轻轻抱住他,“朕特意嘱咐阿公不要什么都跟你说,朕喜欢你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伺候不好朕,无论怎样,你在朕身边就是好的。”

任平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睛里映着凯风的身影,凯风用手轻轻的覆盖上他的眉眼,“朕前几日送给你的谱子,你可用心看了吗?”

“臣侍正在学。”

“前几日莫小侍特意来找朕,说是想要学箫,朕也允了他,把尊亲王留下来的沁雪箫给了他,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因此烦扰。宫里嚼舌根的人太多,有些话总是不胫而走,朕知道管也是管不住的,倒不如亲自跟你说明白。”

任平生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可见还是听说了这件事,也有些介怀。

凯风加紧了搂他的力道,让任平生离她更近,直到呼吸都交错在一起,才说道:“那把箫虽然珍贵,到底是尊亲王用过的,父后留下的箫赏你倒是无所谓,同是男子,阿心虽然与朕亲厚,到底还是一个女子,朕不希望你用的东西上面有别的女子的痕迹。”

明明是因为沁雪箫伤身,凯风却说得跟一个一般的妒妇一样,任平生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只觉得凯风说话时吐出的气息,浮在自己脸上,打在自己心里,如果说陛下对他真的有那种独占的心思,他自然不胜荣幸。一把玉箫虽然珍贵,总是比不得这份情意。

“你的脸红得很。”凯风伸手抚摸他的面颊,玉指经过的地方,任平生忍不住动了一动,说道:“灯已经熄了,陛下怎么知道臣侍的脸红着呢?”

凯风不答话,只是把他弄成平躺的姿势,自己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用头发轻轻的逗弄他,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长发,“你的发质不错,黑亮黑亮的,跟朕一样。”

任平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会突然说起头发来,不敢应声,只能继续躺着,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小心的躲着凯风作乱的头发,毕竟陛下现在在他身上,不能不有所顾忌。

凯风又抚弄上他的眉眼,总是要把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调戏到,才会办正事,她喜欢任平生的窘迫样子,这种窘迫跟青涩让她觉得自在,调戏花美男,自己在现代也常常干这样的事情,只是要顾及所谓的形象跟名声,不敢太招摇,如今在女尊的古代,自己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要美男一堆一堆,反而觉得辛苦。在这千万种辛苦之中,任平生让她觉得宁静,她想要保留这份宁静。

凯风终是不忍心看到他隐忍的样子,良好的修养逼迫着任平生无论受到凯风怎样的动作都不能发出声音,明眸皓齿,如今眼神已经有些迷茫,眼底已经积蓄着暧昧的水汽,贝齿咬唇,力道越来越重。

夜,安静异常,凯风清楚的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跟他错乱的心跳声,这样任平生让她忍不住靠近,靠近他,然后撕碎他身上的教养,带着他沉沦,再由着他带上假面,日日夜夜重复着这样的游戏。人,身上总是保留着兽性的,就算是白日里面再君子的人,到了晚上,在床底之间,也总是会干出让人不忍直视的事情。

凯风吻上他的唇,用小舌把他紧咬嘴唇的贝齿顶开,由浅入深,慢慢引导者任平生的动作,眼见他有些情动,却放开他,问道:“阿公是不是跟你说了一切交给朕?”

“恩?”任平生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凯风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是。”

凯风轻佻的笑了笑,又勾起他的下巴,“他办事倒是牢靠,朕明天一定好好赏他。”说完再次吻上任平生的唇,与上次不同,凯风的吻夹杂着浓烈的感情,仿佛是一场龙卷风,将任平生席卷到高处,什么规矩,什么分寸,什么礼仪都被这场龙卷风四散到各处。

沉沦,除却沉沦,还是沉沦。

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凯风决计要让任平生享受到这场盛宴,她放慢了征服的步伐,一直牵着他走向高处。

半晌,直到香汗淋漓,沾染这情欲的气息在寝殿中扩展开来,凯风依旧紧拥着已经失去力气的任平生,另一只手体贴的替他按摩腰部跟腿部。

“平生”,凯风弄了弄他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露出一张红润的脸,在月色中更加妩媚动人,“还好吗?”

“恩。”任平生调整了气息,只觉得刚刚自己被陛下弄得很是失礼,不敢相信有些声音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噗,朕下去给你倒杯水喝吧,你刚刚喊得也累了。”说完凯风就一个人翻身下地,没有穿亵衣,反正一会儿还要回去。

凯风的话说的任平生脸色爆红,他安慰自己说这是晚上,又熄了灯,陛下看不见的看不见的……

凯风到了一杯水,拿到床边,扶着任平生起来喝下去。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侍君,应该伺候陛下喝水的,现在自己反而要陛下伺候,更是抬不起头来。

任平生本能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了大半风景,凯风不以为然的说道:“该看的都看了,你现在才遮起来有点晚了。”说完就上了床,抱着任平生再无动作。

任平生有些吃惊,自己来宫里的日子虽然不多,也知道陛下的动态,往日里面别人说的,陛下会同时找淑君、芸侍君两人侍寝的情况他也有所耳闻,只是如今陛下只点了他一人,又没有再动作。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好?这种事情,他本就没什么经验,眼下更加困窘,无所适从。

“陛下,是臣侍服侍的不好吗?”任平生壮着胆子问道。

“没事,你不要多想。”凯风调整了抱人的姿势。

“可是臣侍听说陛下之前都是……”

凯风在任平生的上方笑出声来,“道听途说,不足为信的,再说你是初次,朕心疼你,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的。”

“是。那臣侍伺候陛下穿衣吧。”既然

凯风明了的一笑,既然没什么后续节目,本来应该是要把亵衣穿上的,可是现在,她却不想穿,“朕觉得肌肤相亲也是不错,还是不要穿了吧。”

任平生惊讶于凯风的答案,不穿亵衣,就这么干抱着一晚上?却又不敢质疑凯风的决定,只能点点头,由着凯风把他抱得更紧。

今夜无眠,等凯风睡着的时候,任平生微微侧过身,感受着月光的味道。他现在在水月宫的寝殿,在那张奢华到极致的拔步千工床上,外面的纱帐带着朦胧的味道,身边的人还在清浅的呼吸,任平生还是觉得一切如梦似幻,在宫外的佳期楼上,自己的感慨还在耳畔,而今,这人就在自己身边。

多少诗词写进了帝王家的无情,多少叹息埋进了这红砖绿瓦中,陛下,你说,我会是您一生相伴的人,还是你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呢?任平生轻抚凯风熟睡的脸,迷恋她的原因自己也是说不清,只觉得在朝日这样的地方,会善待自己夫侍的人已经很少,更不用说是在大街上,女人们总是觉得自己在别人面前善待自己夫侍一分就被沦为笑柄,却不知道这种善待是多少男子求之不得的。

陛下今晚特意跟他解释了沁雪箫的事情,他总是记得那个莫小侍示威的样子,原是同去给淑君请安的,凤后如今不怎么管事,所有的事情一概去到淑君那里,却不曾想出来的时候被莫小侍拦住,礼数虽是健全,气势上却一点不让。那样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行为,像一根刺扎在自己的心里,让他觉得陛下待他也不过是敷衍而已。

可是过了今日,他才知晓玉箫诚然贵重,却比不得这人待他的心思。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呢?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连侍寝都是掌握着分寸的。

任平生在温暖的情感中安然入睡。

第二日清晨,伺候凯风起身过后,有敬事房的人进来,恭敬的问,“陛下,留是不留?”

凯风让人先出去,自己跟胡恪之商量着,“朕原是想着你身体不好,这是多年积累的病症,宫里面太医多,药材也要好上几分,你先养养身子,之后再说子嗣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这药不是随便喝的,你如果底子不行,坐胎也是难的,我们的日子还长,不急于这一年半载的。不过,朕还是听听你的意思,你若是想要尽早有子嗣,朕就随着你。”

“臣侍觉得陛下说的有理,还是等等再说吧。”

“恩,”凯风带着绵绵情意,温柔的抚摸他的手,“朕怕你多想,觉得总是要说明白了才好。”

“臣侍明白的。”

“那就让敬事房的人进来吧。”

一切弄完之后,凯风陪伴任平生用了早饭,才去上朝。

------题外话------

好不容易赶出了5000字,原谅我吧~等现言完结了,我会尽量做到每天五千字+的,现在两个文,真心是作死啊!

☆、【51】

任平生按照下人们的指引,做好了沐浴验身的事情,也按照昨晚的承诺,给了那些人不少的打赏,一堆人高高兴兴的捧着赏银去了。任平生也被轿辇抬回了自己的宫殿。

正常来说,自己应该一早就去凤藻宫请安的,但是如今凤后的身子不适,不需要晨昏定省,只需要每隔七天去水瓶宫里面看看淑君有没有什么吩咐就是了。

任平生回了双子宫,昨晚本就没有休息好,今日又没什么事情,让逐燕出去跟乐师打好招呼,今日就不学箫了,他困倦的爬上床,补眠。

凯风下了朝就想着过来看看任侍君的身体怎么样,虽然昨夜自己很是收敛,但他的身子不好,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朝务繁忙,还是过了两个时辰才过来,没想到来的时候任平生正在安睡。一身白色锁浅绿色边的亵衣,袖口绣着几片柳叶,两只胳膊露在外面,额间的碎发正淘气的奔向各个方向,他面色红润,眉头舒展,眼睛轻关,高挺的鼻梁,唇上带着丝丝笑意,雪白的皮肤不需要粉的修饰,凯风不由得想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十个字。

不想惊扰他的好眠,跟逐燕比了一个手势,人就出去了。

写意跟在凯风身后,逐燕跟在写意身后,一行人去了院子里的木桌旁,凯风问道:“你家主子什么时候睡着的?”

“有些时候了,陛下需要叫主子起来吗?”

凯风赶忙摇摇头,“不必了。”

小厮赶紧上了茶,凯风环视了一下院子里的风景,“前日里说的种上李树的事情,内务府还没有办吗?这院子空空荡荡的,朕看着也觉得清冷,还不如后院,那里面还有两棵梨树。说起来,后院种的是秋子梨,要等好几个月才会结果呢。”

“这个奴才并不知道。不过内务府的人倒是来过了,说是想要移栽过来,若是自己从树苗开始种,会遭不少的心。主子也应了,估计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结果的怕不止是这梨树了。”此话一出,写意跟逐燕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凯风会突然说起这个,弦外之音如此明显,反而让他们无法应答。

凯风看了看紧张兮兮的两个人,忍不住笑出声,笑意荡漾开来,也感染了在场的人,逐燕此刻才觉得陛下是真的很在乎自己家的公子。

凯风转了转桌上的茶杯,“你家主子是个讲究的人,怎么下人也是这般上茶的?就没一两个懂行的人,上来斟茶倒水的吗?”

话音刚落,屋子里面就走出一个人,穿着蓝绿色的衣裳,梳着简单的发饰,随着他的动作,衣袍上绣着的柳枝似乎在随风摇曳,温润的嗓音传开,周围的声音就安静下来,任平生的声音浅浅的,但是偏偏有一股子魅力,让整个世界静下来聆听,“那就由臣侍来为陛下效劳吧。”

任平生看着逐燕说道:“后院梨树下埋的那瓮雪水,前日里让你启出来的,可还在吗?”

“在呢,奴才这就拿过来。”

凯风一挑秀眉:“想不到你进宫来,还带着那种东西。”

“原是因为这是头一年,进了宫来,再收集水也是来不及的,所以才想着带上那么一点。以后倒是不用这么麻烦。”

下人们准备好了所有的泡茶工具,烧水的小灶跟水壶也放在一旁,凯风就那么看着他,刚起身的人身上有着暖暖的气息,任平生的性子好,本就没有什么起床气,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是把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条之后才出了房门见自己。

凯风看着他用茶夹夹起茶杯,在茶洗中逐一清洗,又用茶匙跟茶夹在从茶叶中挑选,将选好的茶叶放入一旁的尖嘴壶中,倒入热水洗茶,将头一泡用来洗壶养壶,滋润茶宠,之后再倒入热水开始第二泡。他将茶水通过茶漏倒入紫砂壶中,接着从一旁取出了闻香杯,倒上之后双手递到凯风的面前,凯风笑着接过,双手搓动闻香杯,在鼻下一闻,说道:“好香,难得朕也能附庸风雅一回。”

说完,凯风把闻香杯递还给任平生,他双手接过,又将紫砂杯扣在闻香杯之上,调整好角度之后,倒过来,在轻轻把闻香杯取出,这样茶水就进入了茶杯。

凯风接过茶,品了一口,说道:“这茶虽然好,可惜给了朕这么一个俗人,朕只知道好的东西要多多享受,却错过了品茶该有的乐趣啊!”

任平生但笑不语,也给自己往闻香杯里面到了一杯,重复着之前的步骤,轻抿了一小口,微微点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

“朕觉得你这个茶水不错,似乎跟之前喝到的不一样,这水是怎么得来的?”

“原是用的玉瓶踩了松柏上的头一层隔夜雪,梅花上的雪,臣侍也采了那么一瓮,还在树下埋着,未曾启开。”任平生眼见着凯风喜欢自己心里也觉得温暖不少。

“你身子不好,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亲力亲为了,夏天也快要到了,那时候,荷叶荷花上也有不少的露水,你再让人去取来就是了,如今已经是朕的人,对自己要多多照料,冬日里面多穿衣那种寒凉的东西断然不可以再碰了。眼下天气还不定,春捂秋冻,你还是多穿一点好。”凯风喝完了自己杯里的茶,任平生又给她满上。

“臣侍知道了,谢陛下关心。”

凯风抬头看了看天,晴朗的万里无云,但是空气中还是有丝丝冷意,“写意,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的话,已经快午时了。”

“传膳吧,朕在双子宫用膳。”

“是。”

凯风牵了任平生的手,一起走进屋子里,见下人们都识相的不进来,才说道:“朕担心你的身体不好,所以想着过来看看你,你眼下乌青,可是昨晚睡得不好?”

任平生担忧的抚了抚自己的眼睛,惹得凯风大笑不已,这种大笑让任平生手足无措,凯风只是拉近了他,在他耳边说道:“你这副样子,还是不要出门了,要不然朕会觉得很冤枉,明明朕昨日收敛的很,你却是这样一副需要补眠的憔悴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昨日的战况如何激烈呢!”

任平生轻轻地抽出了自己被凯风攥着的衣袖,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面颊,只觉得火烧一般的羞涩,又不能对陛下避而不见。凯风也不为难他,由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用了午膳,你多走走,消消食,后门对面的晗梓殿原本是没什么人在的,不过你既然喜欢那里,朕就派了几个人守着,以后无论何时,你想进去看着,就去看看吧。”

“那里风景不错,不像是冷宫的样子。”

“原本是萧条的,只是阿心在那里住了很久,所以朕不忍心让它萧条下去,还是隶属冷宫,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凯风探过身去轻轻碰了碰任平生的手,“可是刚刚在外面泡茶又冻着了?手这么凉。”

“无碍的。”

凯风给任平生暖了暖手,“让太医给你开一些补药,原本前些日子是虚不受补的,如今病好了,手脚老这么凉,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想想以后,身体里有寒气,总是不好的。朕问你,你可是生在冬日吗?”

“臣侍的生辰是腊月初八。”

“你倒会挑,捡了这么一个好日子,腊八节嘛。你是什么时辰生的?”朝日也是有腊八节一说的,凯风见他的生辰有趣,就说上这么一句。

“是在子时。”

凯风在现代对中医的研究虽然不深,但是也总觉得这生辰跟身体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任平生生在腊月,又是子时,都是一天内最冷的时辰,身体又这样冰凉,凯风心中一颤,不知道单凭后天补救,还来不来得及。只是面上不动声色,“朕只是问问,你不必介怀。”

写意正在此时走进来,弯着腰,说道:“陛下,人都在外面候着了,陛下可要用膳了吗?”

“那就用膳吧。”

任平生为凯风布菜,两个人用膳,却有着四双筷子,一双是给试毒的人用的,一双是专门用来布菜的,另外两双是给两个人自己夹菜用的。专人试毒之后,恭敬的说道:“陛下,任侍君可以用膳了。”

之后任平生用布菜的筷子给凯风布菜,凯风也一一吃掉,“你也吃吧,不用总顾着朕。”

任平生点点头,这才开始用膳。凯风瞧着任平生喜欢吃一道糖醋黄豆的菜,只是碍着食不过三,不能多食,所以只能吃些别的,凯风自己记在心里,看向任平生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到底还是没说话,专心用膳。

午膳过后,凯风从双子宫离开,路上的时候吩咐写意,“你去告诉御膳房,今天做拿到糖醋黄豆的人不错,有赏,任侍君喜欢吃那个,隔几天就给他送去那么一道。”

“是。”

回了水月宫,凯风继续跟奏折为伴,与朱砂结亲,正披着折子,外头的人进来跟写意说话,扰了凯风的思路,于是问道:“怎么了?”

“回陛下的话,周舟大人求见。”

------题外话------

原谅我吧,最近没时间,能不断更就很不错了~(>_<)~等我现言完结,我一定崛起

☆、【52】周大人求见

“周舟?她倒是有些日子没来了,让她进来吧。”凯风把折子往边上一放,随手拿起桌案上摆着的红玉扳指,戴到右手上面,左手拿起白玉珠串,禁不住晃了两下。

“臣周舟参见陛下。”

这种话,自己一天不知道要听多少遍,久而久之,凯风都怕自己总会带有一种上位人的优越感,沉迷在这山呼万岁的喊声中。凯风动了动左手,“起来吧。你今日求见,为点什么事情啊?”

“之前陛下让臣暂停调查的那件关于调兵的案子,还需要查下去吗?”一般周舟来,凯风都会赐座,这次凯风却没有说。

“那件事朕心里有数了,你也不必查了。对了,御史台那里还不方便有什么大变动,你来的正好,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刚刚给朕上了折子,说是想要乞骸骨,朕刚刚让人去核实了,已经是快五十的年纪,说是乞骸骨也未尝不可,只是依朕的意思,还是让你等上一等,毕竟这骸骨也不是那么好求的。”

周舟惊讶于陛下直白的话语,这个御史大夫只怕连告老还乡都不能安稳的去了吧?御史台一贯是履行着监察百官的指责,如今陛下虽然说过要让自己兼职,但是这悠悠之口不是那么好堵上的。六部之间常常有兼职的情况,就算是中书省跟门下省也有一些跨着的人,可是御史台跟六部之间,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想来陛下也不能操之过急。

“朕只是要你暂代,希望你明白朕的意思,明年是大年,逢三,该是科举会试的时候,秋闱的事情下面的人若是好好办了,朕也没什么可以操心的,御史台责任重大,朕如果扶你上那个位置,你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明年总会有些新的变动,御史台这种地方,还是留些不怕死的人比较好。”

“臣明白,臣多谢陛下。陛下若有安排。在新任御史大夫上任之前,臣已经鞠躬尽瘁。”

“那就好。现下虽是春夏交接之时,但是想来你们收到的投卷也是不少的,你现在的地位炙手可热,可有什么好的人才要举荐吗?”凯风深知这里的仕途跟唐朝的科举制度类似,除了文状元还有武状元,除了科举入仕,那些大臣们的推荐也很重要。所谓的投卷,就是文人们把自己写的文章交给说得上话的人看看,以谋取一个推荐的资格。

“陛下提过的那个曹明确实不错,臣这些日子虽然把人当做门客在养着,寻常的人一般总是想着行有马,餐有肉,拿着银子,因为衣食无忧,也不怎么上进,唯有此人,一点懈怠都没有,总是漫步于书房,实在难得。”

凯风轻叹了一口气,示意周舟坐下,“难得的除了这份上进心以外,只怕还有察言观色的本事,能够让你在朕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平日的举动是深得你心的。”看到周舟起身准备请罪,凯风又摆摆手,“朕那次去民间,也是无意间看到此人的,虽然精灵古怪了些,也难为她一个女子,心思会如此细腻。你说的话,本也没什么错处,她是个人才,只是朕还没有想过要怎么用。御史台是不可能留下这样圆滑的人的。”

“是。”

“周舟,如今中书省给朕使的绊子不多了,到底是朕进来行事没什么错处,还是说周大人如今改了心性呢?”

“魔高一丈,道高一丈,臣总是没有办法说什么的,陛下聪慧,深知如何左右臣的心思,总是能够让臣无能为力,也无话可说。”

凯风爽朗的一笑,心里的不明的堵塞顿时好了许多,周舟的为官之道,凯风深以为然,只是不愿跟她冲突,这人就像是魏征一般,自己总不愿让她揪着辫子,也不愿朝堂上没有这样正气的臣子,只能虚与委蛇,慢慢跟她周旋,若是以前,凯风压着的折子都会按照程序发给中书省,由中书省给退回去,其中很多折子中书省会再次递上来要她批阅,凯风如今要压着的事情,不在交给中书省,折子就放在水月宫蒙尘,也决不让中书省的人参与,如此一来,周舟也是没有办法谏言了。

只是凯风也深知其中的分寸,不过一味的让周舟难做,所以只压在十分关键会影响自己布局的折子,剩下的折子还是按照规矩发下去。

凯风看着周舟说道:“今日闲郡王没有来上早朝,只说是自己的儿子病了,你可知道是什么回事吗?”

“回陛下的话,闲郡王的小儿子今年已经5岁了,前日里跟随家人去庙里上香,不知道怎么的惊了马,世子被甩下马车,病势沉重,只怕性命堪虞。”

凯风的动作一停,改了往日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若说是真的那么巧,惊了马,她还真的不相信,可是大皇姊家里的事情轮不到她来管,如今那孩子病情沉重,大皇姊都没有进宫来求自己找太医过去,可见她心中是真的有所顾忌,怕自己会逾越礼制,“你听说过那个孩子吗?闲郡王平日待他如何?”

“陛下应该知道,不是什么孩子都能称为世子的,即使都是闲郡王的儿子,也要分尊卑,那孩子是闲郡王君拼了命生下的,当时王君已经中了毒,为了这个孩子,硬撑着活下来,生下世子之后也就去了。因此闲郡王对这个孩子十分宠爱,甚至比嫡女还要疼上三分。”

即便如此,都不肯来宫里求医吗?凯风苦笑着点点头,虽然大皇姊帮了自己那么多,自己也从来没有把她当成敌人,只是这君臣之间的礼仪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写意,你去太医院挑几个信得过的人,去闲郡王府给世子看看。”

写意领了命,径自下去了。凯风看了看写意的样子,又问周舟道:“那个孩子这样受宠,今日去闲郡王府里的人应该不少吧?”

“闲郡王平日里不怎么跟大臣来往,臣听说,昨日受伤之后,到现在只有霍大人跟她的女儿进了闲郡王府,其他的人都被拦在了门外。”

“霍大人?工部霍大人?”

“咱们朝日在六部五品以上的官员里面,哪里还有第二个霍大人呢?自然是霍子欣霍大人了。”

轻拧的眉头,配合着疑惑的眼神,都昭示着凯风的不解,霍大人跟闲郡王之间有什么联系?从来没有听说过两人有什么亲厚的私交啊!“这霍大人怎么就进得去闲郡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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