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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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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凯风恨恨的想到,还真是一个孩子气的老狐狸,就会装傻装傻!

凯风强忍着揭穿她的冲动,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今时今日揭穿了赵将军,那人也会用迷茫又无辜的眼神瞅瞅自己,然后茫然的说道:“陛下再说什么?臣当真不明白得紧。”

凯风只好摇了摇头,算你狠,凯风举起茶杯,斜着眼睛看了赵将军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说道:“赵家是大家族,人口太多,平日里赵将军操心的事情不少,在这种事情上记不清也是有的,这种事记不清也是人之常情。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赵将军已经是不容易了。”

“岁月催人老,如今老臣突然觉得无论自己干什么都是有心无力了。”赵将军一听凯风的意思,虽然不清楚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再演戏,还是假的,但是心一横,就是要装傻。

“既然有心无力,就要让给那些有心有力的人来做,赵家的门客太多,朕都没有机会结识一下,听说古人有很多都是在当皇子皇女的时候养了很多门客,朕当时只有那么一个雁字回时,如今想来是万万不够的,外祖母既然为朕操碎了心,自然应该也不会介意把您的门客划入朕的麾下吧?”你不是会装傻吗?你不是会演戏吗?朕就陪你玩一玩,你既然过来表了中心,献了诚信,也要拿出一点诚意才好。用你手下所有门客的名单,换你赵家现世安稳,如何?

赵将军微微一愣,也知道凯风的意思,只是她没想到凯风居然这么好说话,她总以为自己一定要倾家荡产,如今恋水国跟朝日在边境上冲突不断,稍微有点问题,她都做好了毁家纾难的准备了,没想到凯风真的是只要门客的名单,但是……“老臣虽然愚钝,也知道为人门客的不易,老臣护得了她们多久,便要护多久,尊亲王的事情,老臣愿意一力承担,希望陛下不要祸及不该祸及的人。”

“外祖母这是在说什么话?怎么把自己当成了外人呢?朕一直没把外祖母当成外人来看啊!从来都是觉得外祖母疼爱风儿,所以你的就是我的。如今风儿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安全一些,千万不要哪日重蹈了阿心的覆辙,死的太过冤枉而已。只是这样简单的冤枉,外祖母都不肯满足风儿吗?倒是真的让风儿寒心了。”恩威并施,这招谁不会?自己是以皇帝的口吻对她施以威压,再以外孙女的身份说一些软话,就不相信这个赵将军还真的能有什么原则,死守着不交出名单。

这一口一个风儿的,彻底把赵将军的心喊得融化了,是啊,这个人是风儿啊!自己一早就含辛茹苦教导辅助的风儿啊!还有什么不能给她的呢?给就给了吧,她从来都不是尖酸刻薄的人,想来也是不会苛待那些人的。“老臣明白了。多谢陛下。”

“外祖母可知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朕相信有些事情跟您料想的不同,毕竟同样的一个人,在昏君的手下,只可以助纣为虐,在明君的手下,就可以是一代贤臣。”凯风惬意的敲了敲桌子,她早就料定了赵将军一定会答应,如今心情已然是大好。

助纣为虐是什么意思?在朝日这里从来都没有商纣王的故事,赵将军有一丝迟滞,大体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大有为虎作伥的意思。定了定神呢,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赵将军冲着凯风一拱手,又站起来跪下去,伏地叩首,“老臣多谢陛下,从此之后,老臣只想着颐养天年,再不做其他事。”

“含饴弄孙,也别有一番滋味,如今展颜跟月深感情极好,许是很快也会消息了,歌儿舞女,赵将军若是得了闲,就多置办一些,不然生活也没有滋味了。”

“谢陛下盛情。”

“来人。”凯风声音一传出去,写意就立刻推门进来跪下,凯风接着说道:“赵将军多年为了朝日,也是不容易了,赏金百两,在去库房取一些好的衣料,给赵将军的府里添点好的颜色。”

“是。”写意领了命,赵将军谢了恩,就都离开了。

☆、【45】疼惜凤后

凯风处理完了赵将军的事情,心情自然是大好,明日赵将军那里的名单就会送上,她不会一下子就让那些人玩儿完,不过对付这些人的本事,她还是有的是的。里面一定会有一些堪当大任的人,凯风并不打算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总是要斟酌一下,再行安排的,人才对于现在的朝日来说最是难得,凯风可不想煮琴焚鹤,暴殄天物。

若是真的有一些不是那么安全的人,曲突徙薪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凯风伸了一个懒腰,舒服的吐了一口气,这块大石算是放下了。想来她也该去胡恪之那里看上一看,不知道那人如今怎么样了。

胡恪之正躺在床上看书,连凯风进门就没察觉,只是突然觉得暗下来,抱怨道:“是谁那么没有眼力见儿,挡了本宫看书?”

凯风不怒反笑,揪揪他高挺的鼻梁,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朕就落不得一个好?上次来陪你的时候,朕批折子,你说挑了烛心,扰了你的好梦,今儿个又挡了你的光。”

胡恪之倒也不客气,直接说道:“那是你确确实实干了这事儿啊!我哪里说得错了?”

凯风看着他撅着嘴,顿觉十分待人亲,同样任性又可爱的话,凯风在别处是不可能听到的,卢歌温柔,谷悦冷静,任平生她还不算是完全了解,只有胡恪之敢这么说她,凯风凑上去亲了他的唇,生怕他透不过气,所以几乎刚贴上就分开了,“朕总是担心你,不看看你就觉得不安心,你倒好,完全不想着别人巴不得朕去,竟然敢给朕脸子看。”

胡恪之不以为意,只笑着躲凯风的袭击,“谁要是喜欢你就去谁那里,难道不知道我身子不方便,如今竟是随着你怎么欺负的样子?”

“朕就是喜欢你不能反抗的样子,明明是个辣椒,偏偏不能反击,朕就是喜欢欺负你。”

“你这算不算犯贱?”这话也就是胡恪之敢说,偏偏凯风一点也不恼,就抱着胡恪之,在他耳边说道:“难道你没听说过,我贱贱的爱上你吗?”

“陛下这是说爱上我了?”胡恪之挑着好看的眉毛,俏皮的问道,爱这个字,凯风从来都没有跟这里的任何人说过。

“你看不出来吗?”凯风不答话,只是一直亲他的脸,胡恪之觉得痒痒的,一直再躲,偏偏又躲不过,只好叹口气说道:“陛下,我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您要是这么玩儿的话,我还真是奉陪不起,不如您去找别人吧。”

凯风无辜的一笑,“朕何曾做过什么?梓潼可是误会了?朕什么都没做,梓潼业已动情了?那便是朕的魅力无边,跟朕的行为没什么关系,想来朕玉树临风的模样,世间的男子不动情也是不怎么可能的事情。”

胡恪之没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做?陛下你说这话不觉得特别无耻吗?你要是什么都没什么,那现在是谁的两只爪子在煽风点火的?可恶的是,胡恪之明明知道今日是尊亲王的忌日,凯风绝对不会召人侍寝,还没事儿来招惹自己!胡恪之的眼珠子一转,自己现在可是孕夫,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想到这里胡恪之一反常态,开始主动出击,逼着凯风一步一步往后退,女尊国度女子身子的厉害,凯风早就见识过,偏偏这个胡恪之专挑不该碰的地方碰,两个人同床共枕也有些年头,彼此有什么弱点自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凯风万万想不到如今这个胡恪之居然反客为主,给自己这么来一出,也有些受不住,连连求饶说自己错了。

胡恪之也知道分寸,不会把事情闹到不能收场的地步,眼见着凯风服软,也不跟她闹腾,只是又躺在床上喘着气,这一番闹腾,他又出了一身的汗,累的够呛,总觉得呼吸也是不顺了。

“你带着芙煜的时候,虽然懒了一些,却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朕看你这么辛苦,倒是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心软,衬了你的意。”

胡恪之警惕的睁开眼,往里面挪了一点,说道:“你想都别想,我跟你说,我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不然呢?就算这孩子没有出什么问题,你跟朕不也还是一辈子没完的吗?所以,梓潼,你这种威胁是没用的。不过虽然没用,朕依然在乎你,朕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前朝的事情你母亲闹得那么凶,朕还是没有操之过急,查清楚了才开口去问,总是怕辱没了你。朕的心思,你当真不明白吗?关心则乱,你心疼这个孩子,朕是知道的,只是你也要想着芙煜也是咱们的孩子,皇长女本来责任就重大,朕如今又推了她上了储君的位置,她定然觉得更加不习惯,你最好不要厚此薄彼,芙煜是要吃味的。”

胡恪之转转自己的脖子,扭过头看着凯风,突然觉得她说的也挺有道理的,芙煜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对她的关心,还真是不怎么够,于是认真的说道:“你说的虽然是歪理,不过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我就勉为其难,抽取其中可以吸取的部分吧!要知道我这可是很不容易的,看在你的面子上。”

凯风笑着躺下来,搂过身边的人,梓潼啊,你要不要这么别扭?

“你今儿个怎么这么闲?没什么要处理的事情?倒有着功夫来这里陪我瞎闹腾!”胡恪之奇怪的问道,总觉得今日凯风应该心情不好的,可是现在,这人分明是喜滋滋的模样,“看你红光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好事儿了?”

“朕今天去了晗梓殿一趟,听了上好的笛声,不免有些感慨,朕以为宫里的消息传得快,你早就知道了呢!”

胡恪之抿着嘴一笑,“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的手笔,把我面前嚼舌根的人弄的那么惨,凤藻宫的人又不傻,以后谁还敢触你的眉头?他们总是想着要活命的。你且说说,那笛声的事情。晗梓殿,我印象中那附近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宫殿了,陛下可是去见了任侍君?”

“你倒聪明,都说怀孕的女…呸,怀孕的男人会变傻,怎么你倒如此精明,朕真是藏都藏不住,朕让内务府捡了不少东西给他送过去,现在这事儿估计宫里都传遍了。”凯风又加紧了搂胡恪之的动作,胡恪之被她一勒,不免抱怨出声。

“你用这么大的力道,是跟这个孩子过不去吗?”

“朕当然跟他过不去,若是没有他,朕何必要忍这么久,每日与你作伴,却不能碰你,你当是那么好受的?”

胡恪之艰难地挪了挪身子,“花言巧语,谁说的也不如你,刚刚还说着任侍君的事情,转眼就说喜欢我,哼,你们女人都是这样的,见一个爱一个,偏偏还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那么做的用意是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赏赐,你确定不是在给他拉仇恨?新人们进来了一个月还没有侍寝,那个任侍君病了半个月,刚刚见好就得宠,只怕有的人会不甘心呢。”

“朕要的就是这份不甘心,梓潼,朕也是人,很多事算计来算计去,朕的脑子也不见得够用,有时候朕想着要做一个昏君才好,整日沉浸在温柔乡里,不需要早朝,也不需要管官官相护宫宫相斗的破事儿。”凯风把胡恪之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有时候朕也会想着发烧多好,只要发烧了,那么久不用管那些个破事儿了,朕病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休息了。”

胡恪之瞅了瞅凯风的样子,他总觉得自己的妻主是无所不能的,虽然很多时候是恶作剧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的人,如今看到她疲惫的样子,也是隐隐有些心疼,于是又动了动自己臃肿的身子,回抱着凯风,想着安慰她一下。

还没等到他开口,凯风就一本正经的说道:“如今梓潼有孕在身,这种奶香的味道从内到外,挡都挡不住,真是让人心猿意马。”

胡恪之就着自己的动作狠狠的掐了凯风一下,这个人还真是会破坏气氛,每次说点正经的事情,就会给你加上几句不正经的话,弄得你尴尬的要死。“你说说看,你那么大张旗鼓的,是要谁吃醋?”

“那还用问吗?是谁你不知道吗?别人都还好说,那个莫玉倒是实在过分,就算卢歌真的有什么不好,到底是朕的人,哪里就容得他说什么出身的问题了?给他三分颜色就想着开染坊,如此不分尊卑贵贱的人,宫里面也不怎么需要了。朕想着以他的性子,总是会高看自己一眼,论位分,除了任平生,就是他们几个。乔宇的身子还没有张开,比起他们要小一些,他定然是觉得第一个侍寝的人是他莫玉,却不曾想着任平生的身子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如今朕倒是很感兴趣,他下一步会干什么。”

胡恪之拍了拍凯风的后背,“人家都说后宫里的人,不知道怎么算计着彼此,又算计着陛下,你倒好,算计了你所有的君侍。”

“朕哪有你说的那么坏?你既然累了,朕就陪着你待会儿,等你睡了,朕在回去水月宫,还有些折子没有批完,虽说剩下的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该处理的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凯风拿了床角的书,放在一边,就哄着胡恪之睡下。

------题外话------

抱歉,最近的事情很多,老规矩,3000更,不断更…

我的现言答应读者要五千更以上,所以现在没什么时间码古言,偏偏事情又多。今天牙龈出血,满嘴都是,上火上的太厉害,希望各位原谅我吧~

我尽量抽时间码字,真心是太痛苦了~我错了,求原谅~

☆、【46】泥鳅

“陛下要回水月宫吗?”写意一见着凯风从胡恪之的寝殿里面出来,就赶紧迎上去,卑躬屈膝的问道。凯风点点头,准备回去,下面的人一早就掌了灯,前面一拨后面一拨,跟着凯风一起。

“折子还没批完,朕没想到孩子闹得厉害,梓潼睡得不怎么安稳,朕也想离开,等他睡着了已经这么晚了。写意,辛苦你每次都等着朕,朕做皇女的时候,你还有些清闲的时候,如今登了基,除了每个月的几天放假,你都没什么时间干别的。”

“陛下说的是什么话,这是婢子的福气。”

凯风也不跟她争辩,写意是自己贴身的人,她要说的都说完了,至于写意怎么想,不是凯风能够左右的,“你还记得朕说过吗?你随时后悔,随时都可以的。”凯风说的还是写生的事情,如今他随着展颜出了宫,本来可以有很好的出路,只是心里放不下写意,所以还是不曾有什么归属。展颜也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偶尔给凯风写信,也是委婉的提到写意与写生的事情,凯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说随着他们去吧。

凯风想着想着就到了水月宫,她往德政殿去,灯笼就照的一路灯火通明的。写意高喊一声“去德政殿”,早就有掌管烛火的小厮快步跑去点灯去了。等凯风走到德政殿门前,什么都准备好了,她点点头,抬脚走了进去。

写意把折子按照重要程度跟日期分了类,这些本来是不能经过她的手的,怕是内室的人跟朝堂的大臣相勾结,但是凯风对她非常信任,特意吩咐她去做,写意也弄得井井有条的。凯风一个人拿了一本折子,写意就端起玉制的水丞,往烟台上弄了点水,拿出朱砂条子,逆时针开始磨起来。凯风的桌案上从来都是有两方砚台,一方是纹理纷繁的端砚,凯风一般写字的时候用它,因为砚台也是需要保养得,这端砚做的记号,凯风不怎么愿意用朱砂曲污了它。另一方是玫瑰紫色的澄泥砚,凯风看上它就是因为它的颜色特别,配上朱砂,别有一番滋味,如今她在屁批折子,就是用的这个澄泥砚。

“写意,你瞧瞧,这朱砂还是放在这方砚台里面好看,那个端砚磨朱砂,总是觉得奇怪了些。”

“陛下说的是。”写意的动作不停,还是逆时针的磨墨。

凯风见她弄得差不多了,也就拿起专门批折子的紫毫笔,用的是野兔项背的毛,一只兔子就能制成一支笔,实在是难得,分明是千金之价的一支笔,放在宫里,也不觉得又什么稀奇。凯风又沾了点朱砂,在奏折的下方只写了一个“驳”字,她批折子,一般不愿意多说,折子都是发回给个人的,多说也没有什么用,她喜欢在朝堂上含沙射影的说出来,杀鸡儆猴什么的,可以满足她自己的恶趣味。

如今她手里的这道折子是工部尚书呈上来的,工部尚书王家那是二皇姊父后的母家,让自己当年吃了不少闷亏,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轻易的放过她们,只是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她们才好,所以一般她们所呈上来的东西,她不是压着就是驳回去,也不说什么原因,只跟她们死耗着,今日赵将军的话,也让她心里打了鼓,如果换位思考,她是二皇姊,如今逃出生天,一定会十分恼火,死灰复燃,或未可知,总是要防患于未然的。

“写意,你记得提醒朕明日去双鱼宫看一看。”

“是。”

凯风在一堆折子里面埋头苦干,她虽然在这里生活了19年,可是在现在生活的更久,这么从右往左念的字,还是看不习惯。她的母皇也是一个没事儿找事儿干的,弄得那么一堆男子当官也就算了,根本就不知道要好好培养他们关于写字的问题,凯风看到某些人的字体就觉得头大,好在写意识字,凯风有时候就直接让写意读给她听了。

今日她又看见一封奏折,那人跟徐图最是亲厚,是兵部的一个侍郎,对于男子来说,这个官已经不小了,可是他的字,跟徐图想去深远,凯风难得的给了长长的回复:爱卿与徐卿相厚,情类徐卿,性累徐卿,万望字类徐卿,朕于愿足矣。

写意不经意的一扫,看见凯风的批复,想着那个侍郎如今非要气死不可,什么于愿足矣,这话说的也忒讽刺了一些。眼下凯风的意思是要动兵部了,这么写…写意的眉头微微拢起来,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凯风见她这个样子,便轻轻放下了笔,“写意,你知道朕的意思,兵部的事情,朕以后会管的很多,这个侍郎是要敲打敲打的,男子为官,目前除了徐图官拜三品,他是最高的官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可是你看看这狗爬般的字体,让朕如何提得起他?他若是做了兵部的管事儿的,以后需要在文书签字的时候多着呢,就这么一手破字,朕真的好嫌弃啊!”

凯风说的通俗,写意也忍不住笑了笑,凯风接着说道:“明儿你先去国子监弄几个好看的拓本来,下了朝去把人给我拦住,说是朕赏给他的,朕总觉得自己的意思要是表达的太委婉,他会看不懂,你明儿个把东西给他,就是明着告诉他练字吧,陛下嫌弃你了。”

写意哭笑不得的看着凯风,这个人认真起来,比谁都要尽心,但是也总是可以苦中作乐,找到自己的笑点。凯风回过身,看了看自己的书架,目光停在一个角落,“朕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那把箫。”

“是,之前陛下说,先放着,婢子也不知道放哪里好,就想着放在这里不容易被人遗忘。”写意顺着凯风的目光看去,便是那把沁雪箫。

凯风轻舒了一口气,嘴角的笑容诡异而热切,“朕想来,这把箫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出路了。一把箫两种玉,对于有的人是杀招,有的人却是一步好棋。”凯风已经有了打算,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莫玉,就看你要怎么办了。“你放出消息,说是朕素来是最重孝道的,太后在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吹箫,于是朕也十分喜欢箫声,任侍君投了朕所好,箫吹得不错,朕很是喜欢,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的赏赐。”

写意垂首道:“是。”

凯风又翻了翻剩下的折子,“这些折子都是要压一压的,朕不打算批了,写意,你只管把话放出去,那把箫好好收着,千万别出了什么意外,朕留着还有用呢!时候不早了,朕要回去寝殿了。”

凯风把批好的折子往右一放,写意就喊人进来把要送给中书省的折子送出去,至于驳回去的,就等明儿个再说了。写意跟着凯风回了寝宫,为凯风宽了衣,刚准备退下,凯风就喊住了她,“写意,朕没什么睡意,只是因为碍着规矩,不能不在这里躺着,你陪朕说说话吧。朕虽然身边又很多人,但是你我是一起长大的,你的影子横亘了朕的整个生活,逃都逃不掉。”

“陛下想说什么?婢子听着就是。”

“你且坐下说话,今个儿是她的忌日,你可记得?”

写意听话的坐下,“总是不会忘得,尊亲王的忌日跟王君是一天。”

凯风只穿着亵衣,把自己的锦被往前拽了拽,翡翠衾寒,如今自己的被子倒是不是翡翠的颜色,只明黄的缎子,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可是这种繁复反而没有素色来的好一些,如果是素色还可以说一句返璞归真,如今,越发显得心里空虚极了。

“写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婢子什么都不知道。”

凯风什么都没说,写意就直接否认,凯风又嬉笑着打量写意的脸色,眼睛里写满了玩味,“写意,朕什么都还没问呢!”

“陛下之前什么都问过了,婢子什么都说过了,陛下再问什么,都是婢子不知道的事情了。”写意从容的回答,完全没有一丝慌乱跟尴尬。

凯风的脖子轻轻一转,双手交叠,轻轻用力,都是关节摩擦的声音,整个人显得邪气多了,“写意,你知不知道欺君不是那么好玩的罪名?你跟着朕这么久,还是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朕于心不忍的。”

“陛下”,写意也露出一个温柔和缓的笑容,凯风的话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有谁能够证明婢子欺君了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去!算你狠!是啊,凯风问她的都是在恋水国的事情,那时尊亲王被俘,只有写意一个人在侧,根本没人能够证明写意说谎,或者有所隐瞒。写意学坏了,什么时候也会跟自己这么玩儿了?凯风明明吃了个哑巴亏,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变成了滑的抓不住的泥鳅?

“写意,你变得滑头了。你不再是从前的你了。”

“回陛下的话,婢子只是有一样学一样。”

我擦!这是毛线意思,近墨者黑吗?老子哪里是墨了?老子是朱好吗?呸,谁是猪了?老师明明是天下人的楷模好吗?什么叫有样学样然后就变得滑头了?写意,咱们不带这么坑爹的!

“写意,朕问你,为什么当初阿心会给月深写信?”

------题外话------

今天到现在码了一万六,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是存稿,今天是九月24号,原谅我为了不断更又变三千党了~好希望你们有人跳出来喊一句,即使我是三千党你们依然爱我思密达~

晚上还要接着码字~

☆、【47】沁雪箫

“尊亲王写过信吗?婢子不知道。”写意还是保持着淡定的微笑,笑的云淡风轻,笑的无辜无害,放佛是凯风让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真真的落实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八个字!

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写意,你赢了,朕不问还不行吗?“今儿没什么月亮。”

“今儿个是29,不就就是初一了,当然没什么月亮了。说起来,陛下的生辰也快到了。您的生辰比尊亲王早上一日,也是四月初的时候。”

凯风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估计勾起一抹摄人心魂的笑容,对着写意眨了眨眼睛,“写意可是想好了自己要送什么给朕吗?”

写意的身子一抖,陛下这又是唱的哪出?怎么觉得不寒而栗。“陛下富有天下,还跟婢子要什么礼物?”

“朕知道你心疼你的月例银子,也不要别的,就要你一句实话怎么样?”

写意了然的点点头,原来陛下你还想着这事儿呢!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婢子所知道的,不是早就和盘托出了吗?如今陛下要的又是什么实话?”

写意是打死都不会认账的,当时尊亲王确实看出了太后的意图,心里也有些怀疑,只是要她立誓一定不可以告诉凯风,因为太后无论做错了什么,对尊亲王怎样,总是一直为了陛下好的。尊亲王不希望太后跟陛下之间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弄得不欢而散,只是可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陛下还是知道了。不过陛下知道是陛下的事情,写意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不过就是装糊涂而已,谁怕谁?

凯风磨了半晌也逃不出什么话,索性就不再纠缠,只是又说了些小时候的事情,两个人翻出来过去的囧事一起说上一说,凯风渐渐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上朝,凯风又是那个英明神武的女皇,给一堆大臣一顿训话,说的大家一愣一愣的,人治社会就是好,大家都要看皇帝的脸色,工部尚书的几个提议都被凯风一一驳斥,勉强接受的一个还动了大手术,改了很多的地方不说,还恶狠狠的说工部尚书办事不够尽心,所以这事儿就交给霍大人去办,另外的一些人自然早早就跟她划清了界限。

开玩笑,谁不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人不用做别的,光是凭着她跟二皇女之间的姻亲关系,就不应该在出现在朝堂之上了。当然,这些都是大臣们的想法。

凯风不会这么幼稚,她的目的是想看看她那个生死未卜的二皇姊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没有死,正常来说,她一定会联系王家的人。现在二皇姊的消息完全查不到,只能盯死了王家的消息,凯风现在就在双鱼宫。

目的就是单独见一见谷悦,毕竟百炼之兵都是他在经营,只有把这件事情交给百炼之兵的人,凯风才可以真的放心。谷悦一口应下来,只是他现在毕竟在宫里,来去都有很多的限制,不比在宫外的时候那样自由,凯风让暗卫配合着他,方便他跟外面的人联系。

这一日,凯风又是百无聊赖,本来想去看看任平生,也觉得不怎么好,昨日已经给了那么多赏赐,今天再去,宫里只怕会怨声载道的,下人们来禀报说,谱子都已经抄好了,凯风让人给任平生送去了,也就罢了。她自己还是乖乖在水月宫批折子。

因为中午早就说好了去胡恪之那里陪着他用膳,时候差不多的时候,写意就提醒了她,凯风放下笔,就出了门,后头的事情自然有管事儿的人打理,她不用操心那个。凯风刚一出宫门,就看见有人佯装在找什么东西,这场戏做的也太假了,凯风本是理都不愿意理的,但是仔细一瞧,却似乎是新进宫的人。

凯风本就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些人,当时选秀又隔得那么远,更是看不真切,后来虽然有了画像,也是因为画像跟真人不是那么相像的,不好轻易下什么结论,于是凯风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过了几息的时间,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于是开口问道:“是谁在那里,干什么呢?”

莫玉一听到陛下的声音,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臣侍莫玉给陛下请安。”

莫玉,原来是这个人啊!就是因为出身给了卢歌脸子看的人,朕倒是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本事,居然还伤害朕最在乎的人。“原来是莫小侍啊,朕也是许久不见你了,宫里不比外面,你可还习惯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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