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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逆转:踹掉渣男当太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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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说这个是吧,早说嘛,突然跑出来,吓死人了。”

    秦思雨不悦地瞟了他一眼,桑杨成尴尬地干笑两声,他也不想的好不,谁叫你不给个答案呢?

    “这件事嘛,看诚意噶。”

    丢下这么一句话,人已经走远,只留下一直回味的桑杨成。

    诚意?说得那么模糊,难道不能直说麽?

    桑杨成发现女子真是无可理喻。

    而被称为无可理喻的女子遇到难题了。

    有谁能告诉她,身上没钱却遇到打劫的,要怎么做?

    “还不快点,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给老子拿过来。”

    看着眼前拧着小刀,脸上带着几抹光荣的刀痕的大汉,秦思雨心中大喊倒霉。她还真没有被打劫的经验,以前听姐妹们说,遇到打劫的,把包包有多远丢多远,自己就往相对的方向走。可她现在没包包,要丢什么?

    装可怜行不行?反正她们衣着普通,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

    “大哥,你找错人了,我们家里很穷的,这几两还是用来买药给家中患病的母亲呢,我可怜的母亲,都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一次。”

    秦思雨用衣袖擦泪的时候,手伸进袖口,摸了几把。

    大汉挥着小刀,凶巴巴道:“还想骗老子,上次你去玩游戏,老子可见到了,你可押对宝了,刚才又是从赌坊出来,取钱了吧,还不快点给老子拿出去,不然老子自己动手了,老子动手的话,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就别怪老子。”

    劫财不劫色,可他不敢保证,若是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后,他可不保证能控制得了自己,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

    靠,什么鬼运气,这都被盯上。

    秦思雨抖着身子,哆嗦道:“别,别啊,给,我给。刀子无情,英雄小心点。”

    大汉见秦思雨被吓得听听话话,也就满意地点点头。

    “我只要钱,拿到钱,我不伤人。”大汉保证道。

    “谢谢,英雄。”

    秦思雨把手藏进衣袖,边说边向大汉走去,大汉以为她在掏银票,眼珠子盯着她的手看,丝毫没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喏。”

    秦思雨手猛地一抽,大汉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便倒了下来。

    秦思雨往大汉身上狠狠地踢了几下,边踢边骂道:“只拿钱,不伤人,老娘的钱你都敢拿,不要命了。”

    大汉哪会想到刚才还柔柔弱弱的女子突然间变得如此凶狠,他吃痛地哼了几句,秦思雨越踢力气越小,最后踢得自己都没力气了,扶墙气喘。

    “小姐,你没事吧。”

    锦儿上前扶气吁吁的秦思雨,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娴熟的小姐如此的,泼辣。

    秦思雨理顺气息,轻拍着锦儿的小说说道:“我没事,不过某些人要倒霉了。”

    秦思雨说这话时眼冒青光,像只凶狠的野狼。

    锦儿一听就知道张大腿,躺在地上的大汉有难了。自家小姐变化虽大,平时若是不犯她底线,她还是很好说话的,前提是不犯她底线,而她底线也不高,只要不从她兜里掏钱就好。

    这大汉明显犯了大罪。

    “小姐想怎么处理?”

    锦儿觉得要杀要剐都是正常的了,谁知秦思雨轻抿着嘴,凌然道:“生命诚可贵,我们怎么可以随便扼杀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呢。”

    呃,锦儿这下可懵了,到底是谁说犯我者,杀无赦的?

    那个把所有有疑点的下人全杀掉的人竟然说生命可贵?

    秦思雨才没理会锦儿想什么,她似乎发现一件好玩的事,让锦儿出去买朱砂还有毛笔碟子回来。

    这里距离小赌坊不远,是条死巷,所以平常没人过来的,不过只要拐几个弯,就到热闹的大街。

    收到指令,锦儿刷一声已经消失了。

    锦儿抱着朱砂毛笔回来时,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这是一个儿童不宜的画面。

    映入眼帘就是白花花的身子。
………………………………

第64章

    而她那个睿智聪颖,温柔娴熟的小姐,正跨在大汉身上,扯他的腰带。

    大汉虽然全身没什么力气,可见秦思雨扒他衣服,还准备扯他裤子,他可忍不了,咬牙憋出一点力气来,扯住快要被秦思雨扯掉的裤带。

    大汉呜呜呜的叫声,很是凄凉。

    秦思雨哪管他这么多,一个中了花靳研究出来的特制散力烟幕,怎么敌得过秦思雨呢,一下子,裤带就被扯掉,现在只要轻轻一扒,大汉的裤子就会掉下来。

    “小姐,你,干什么啊?”

    锦儿想遮住眼睛,却两只手都拿着东西,空不出手来。

    尽管豪放得女子能在大街上与看上的男子求爱,她也没见过光天白日之下,女子硬生生扒掉男子衣服。

    这时,锦儿第一时间往身后看去,确定没人进来,准备拉着秦思雨走人。

    女子贞洁可是看得比命还要重要,若是让其他人看到,小姐就不用做人了。

    扒得正嗨的秦思雨听到脚步声,见到买齐东西的锦儿跑了过来,连忙道:“锦儿你来得正好,我刚扒完上衣,很快就能连裤子都扒了,你先开好朱砂,等我把他裤子扒掉,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扒裤子?

    锦儿想都没想,上前把秦思雨扯开,嘟囔道:“小姐,我们走吧,趁现在没人看到,快点走人吧。”

    秦思雨肯走?才怪。

    她的气还没发泄,怎么会放过他呢?

    谁敢打她钱的主意,她都往死里整。

    秦思雨挣脱开来,疑惑道:“走什么走,我还没开始呢。”

    大汉泛着眼花,期盼地盯着锦儿,就希望她威武点,一把扯走秦思雨这个女魔头,被一个女子当街扒衣服,他以后还怎么会在道上混。

    身负大汉所有期盼的锦儿得知秦思雨的打算时,被秦思雨说得很想尝试,毕竟她还是冰清玉洁的小姑娘,看着男子赤露的上身,怎么都会羞涩的。

    “小姐,我不想看到他那里耶,听说男子那里好恶心的。”锦儿嫌弃地瞥了眼男子的胯下。

    大汉简直要哭了,她们刚才说要遛鸟,遛他的小鸟,还不如一剑杀了他来得快。现在他后悔死了,真不该惹这个娘们,大汉舌头僵麻,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响。

    秦思雨摩拳擦掌地学着电视上那些好色之徒说道:“叫啊,你现在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你找的这个地方还真不错。”

    这个地方当然不错,大汉平时可是蹲点在这侯着,他这么多年的收入全靠这个地方,换作以前,他肯定很自豪,可现在,他痛恨死自己的好眼光,选了这么好的地方。

    鉴于锦儿还是小姑娘,不宜看儿童不宜的画面,秦思雨决定先把他绑起来,再用绳子打个活结,她们走到较远的地方,再狠狠一拉,裤子就会顺势掉了下来,这样就不用看到那些恶心的东西,确实秦思雨也不是很想看,上次她切的那根,想起就有够恶心。

    有没有搞错,她只以为他壮了点,谁知他竟然虚胖,这么重,她们两个人都抱不起,只能拖着他靠近前方的木桩。

    本打算把他绑在木桩上,然后再开始写字的,可是,现在抱不动,怎么办?没绑起来,效果差很多呢。

    她拖着下巴作沉思状,这时,耳边响起一道蛊惑的声音:“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这个声音,熟悉得让她很蛋疼。

    这位大哥怎么这么闲,夏国需要他,上帝快点把他变走吧。

    陈程曦贴着她耳际,热热的鼻息喷斥而来,谈笑间,他手指往大汉身上轻轻一点,大汉以光速奔向木桩,他直直地立在一旁,背靠木桩,不用任何东西绑着,因为他已经深深地陷入木桩里。

    锦儿惊呆了,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

    秦思雨自知这货的身份,这么一点武功不算什么,她较为淡定道:“自己送上门来,没报酬。”

    每次见到陈程曦,她就会想起他大咧咧地伸出手板,跟她要报酬。

    没有大汉这个累赘,秦思雨快速与这尊大佛扯开安全距离。

    陈程曦沉默不语,枯井般深邃的眼眸盯了大汉片刻,浑身散发阴深深的气息。

    这货气息太霸气了,她也忍不住抖了一下,锦儿早就躲在秦思雨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盯着陈程曦看。

    他的手一动,秦思雨只觉他惹羞成怒,用武器偷袭她,躲开的身子,比不过飞来物的速度,胸前多了一样明黄色的东西。

    明黄色,三国中皆为至尊的颜色,只有最高的上位者才能穿用的颜色。

    “呃,这是”

    这件物品初步判断是锦帛,只是秦思雨不知他抛过来是为了什么。

    “擦手。”

    陈程曦阴暗不定说道,秦思雨看了下自己的手,确实脏了那么一丢丢,这货也太龟毛了吧。

    鉴于这货气场太大,秦思雨也不想得罪他,心中边吐槽边擦。

    刚擦好一边,这货又开始抽风了。

    “再擦几遍。”

    一直擦了三十来遍后,秦思雨怒了。

    “要不要连皮都换了。”

    白嫩的小手被擦得红红肿肿,她总觉得他在玩报复。

    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很认同地点头说好。

    “换你妹,老娘不擦了。”

    秦思雨狠狠地把锦帛丢回去,一个用力,啪一声,盖在他的脸上。

    人的怒气能带来无限的勇气,这句话通过秦思雨的证实,证明是对的。

    看着脸上挂着她刚刚擦过手的锦帛的陈程曦,她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或者恐惧,瞥了眼泛着泪花的大汉,秦思雨走到边上捡起碟子,用水兑好朱砂,拿着碟子慢慢走向大汉。

    “锦儿,这个给你,动作快点。”

    听到远处有士兵走动的声音,秦思雨手脚俐落地在大汉裸露的上身上画乌龟。后面写着“世纪大淫贼”“抢劫犯”,前面画着一只大大的鸟,多应景。

    最后一笔是最重要的,起到画龙点睛作用的,当然不能给女士们做,免得弄脏了她们的眼。

    “喂,又说帮忙,还愣住干嘛,快点过来,脱他裤子。”

    秦思雨充当总司令,指挥着陈程曦做着这种宵小才会做的事。

    陈程曦一手扯掉大汉的裤子,大汉英勇就义地闭上眼睛,等着他们折腾。

    白花花的身子,那根小东西小而丑,陈程曦哼了一声,把一粒红色的丸子塞进大汉口中。后面的秦思雨不停催促,他摆弄着毛笔,在那只大鸟跟下画了个大箭头。

    走出巷子,等得有点心急,秦思雨正想拐进去看看情况,这时,陈程曦正好出来,两人撞了个正着。

    “哎哟,你走路不带眼睛的呀。”秦思雨恶人先告状,柳眉微皱。

    这女人今天胆子大了,敢指挥他做事,还敢抱怨他?

    尽管如此,他却神奇的没有感到不悦。

    “喏。”

    一粒又大又圆,光泽感很好的珍珠被塞进她的手中,秦思雨顿时眉开眼笑,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大哥,你还好吧,没撞到你吧?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其实秦思雨是一个很好哄的女人,有钱就行。

    没想到还有人变脸比四川变脸来得快,陈程曦含笑地打趣道:“看大夫可是要花不少钱,商池的大夫收费很贵的。”

    果然,秦思雨嘴角抽搐,这人还真是怎么看怎么讨厌。难道就不会说点好话?他那么皮粗肉厚的,能撞到哪里去,还好意思说看大夫。

    “事情办好了?”

    不打算与他纠缠,重要事办好就行。

    “妥妥的。”

    秦思雨点点头,“走,找个好位置看戏。”

    秦思雨的话刚落下,不远处的大街上便传来锦儿的惊呼声:“哇,好大的金元宝,谁掉的。”

    钱的魅力可是无限大,锦儿话语里最后那个字还没落下,大街上的人纷纷依着她手指的方向,争先夺后地跑进巷子里,唯恐自己落后了,抢不到钱。

    锦儿笑嘻嘻地转头看向秦思雨那个方向,咦,人呢?秦思雨原本站的位置变得空荡荡的。

    屋檐上

    “你干嘛,飞来飞去,飞之前有没有问过我意见。”

    秦思雨气呼呼地戳着陈程曦胸口骂道,小脸因突然腾飞白了一圈。

    “不是你说要找个好位置么,哪里比得上这里。”陈程曦觉得好怨啊,他已经充当免费劳动力了,如此还要挨骂。

    这时,秦思雨才好好打量站的位置。

    果然不错,看得很清楚,谁走进小巷,表情如何,都能看得清。

    本想着进来抢元宝的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傻眼了,男人麽,嘻嘻作笑,女人么,则连忙遮住眼睛,开口大骂。

    这次遛鸟很成功,秦思雨感叹地发表总结:“你这次做得不错,下次还会找你的。”

    陈程曦没搭话,问了另一个问题:“昭王醒了吧。”

    他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这可问错人了,她对昭王的事一点都不关心,只要昭王不死就好,谁管他什么时候醒。

    见她尴尬地摸着后脑勺,陈程曦被愉悦到了,“作为昭王妃,昭王醒了你也不知道么?”

    说起这个秦思雨就气了,她都没受到过昭王妃这个头衔带来的好处,却要承担这个名衔的义务,特么的不公平好吧。
………………………………

第65章

    “死不了就好。”

    秦思雨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大不敬,暂时昭王的死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影响,以后,死不死都不关她事呢。能不死是最好的,她可不想现在为他守孝。

    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她觉得这事比昭王的事重要多了、

    她一脸讨好地盯着陈程曦说道:“摄政王大人,你那个武功真是盖世无双,每次见识都大开眼界呢。”

    “然后呢?”

    依他对她的了解,没有免费的讨好,刚才还凶巴巴地骂人,现在满脸春风地赞美他,这人变化也太快了吧。

    “然后你看看我,睿智聪明,反应快,最重要是眼光好,挑中你这么好的师傅。”

    看着她大言不惭,丝毫不觉得脸红。

    秦思雨穿越过来后,小命屡次受到威胁,她也受够了,不就武功么,她也能学,学好了看谁能欺负她。最后在她认识的人当中,武功最高的就是陈程曦,所以向他是最好的目标。若是拜师成功,她还多了一个大靠山呢,不管怎么样,她相信陈程曦不会让人欺负她,那是打他的脸。

    陈程曦没答应,也没拒绝,他淡淡地笑道:“陈某记得,王妃还欠着两个报酬呢?前数未清,后数免问,王妃说是吧。”

    呃,她确实还欠着人家两个报酬,本没打算那么快还的,毕竟那可是硬生生给她放血。

    两者相对而言,武功更加吸引她,秦思雨还记得之前那种被压制的不甘。

    “是不是清了那两个报酬,你就收我为徒。”

    “清了再说。”

    尽管陈程曦没给最后的回应,秦思雨还是觉得拼一拼。

    “好,请摄政王不要食言。”

    谈判结束,秦思雨看到下面那道熟悉的身影在人海中扒来扒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被陈程曦送了下来后,找上锦儿,准备回王府。

    “普通的东西,我不要。”

    那尊大佛只丢下这么任性的一句话,便消失了,那速度好像人家凭空消失般,强大得太诡异。

    王府中

    昭王的房间再一次被医师给填满,周围没有一丝空隙。

    “怎么样,王爷尚好?”

    欧阳氏阴着脸,昭王醒来后又晕了过去,可把她吓着。

    为首的医师为难道:“王爷是被气晕过去,他胸口堵着一道气,微臣尝试用几味药材吊着,其他一切全靠王爷自身的毅力。”

    欧阳氏看着那跪在跟前的小丫鬟,眼神充满浓浓的杀意,那丫鬟哆嗦地抖着身子,听到医师的话,差点晕了过去。

    “打死了,拿去喂狗。”

    欧阳氏的声音十分冰冷,没有一丝的情感,在她眼里,一个丫鬟的命不算什么,猫猫狗狗都比她来得重要,如果不是这个丫鬟,昭王现在也不会昏倒过去。

    小丫鬟瞪大眼睛,泪珠掉个不停,磕着头求饶。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好听的声音从大门处传来,那声音十分凄厉。

    “萧哥哥,你千万不能有事,你说过要娶欣儿过门的,欣儿就在这,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欣儿。”

    一道纤细的身影飞速扑到昭王跟前,守门的侍卫冲了进来,意欲把她扯走,他们得到欧阳氏的命令,不许李欣儿靠近昭王。

    神奇的是,昭王听到李欣儿的话,竟然有反应了,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虽然只是几秒钟,可医师们已经很惊讶了。

    “太妃,既然李小姐的话对王爷有用,不妨让她侍奉在旁,不停跟王爷说说话,刺激一下,也许王爷能早点醒来。”

    欧阳氏能说不吗?看着李欣儿那得意的模样,欧阳氏倒是想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她想守着,自己怎么会不给呢,毕竟目前昭王还是喜欢她。

    “就这么办吧。”

    李欣儿听到欧阳氏的允许,笑出泪来,欢喜地握着昭王的手,与欧阳氏致谢。

    当侍卫上前拉小丫鬟时,小丫鬟扑倒在地,喊道:“主子,救我。”

    小丫鬟正是凌氏送给李欣儿的贴身丫鬟,李欣儿故作惊讶道:“红梅?你怎么在这?”

    欧阳氏讽刺道:“她怎么会在这?这不是要问问你么。”

    李欣儿一脸茫然,“太妃是什么意思?欣儿不懂。”

    目前李欣儿对昭王的苏醒有利,欧阳氏也没打算为了她而使她与昭王母子生分,她比任何人更要清楚,爱能维持多久,尤其对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来讲。当初昭王不也宠爱秦思雨,为了她不惜把后院里的女人全部赶走,如今不也多了一个李欣儿回来么?爱情是有期限的。

    “不懂没关系,来人,把这个贱婢拖出去打死。”

    孙麽麽命人用布赌注红梅的嘴,红梅拼命地挣扎,眼睛死死地瞪着李欣儿,求她为她求情,李欣儿只是撇开脸。

    红梅哼哼地喊着,眼中闪过憎恨。

    欧阳氏不给李欣儿靠近昭王,昭王醒来后,李欣儿急着想见昭王,可惜进不去,只能用各种好话哄着红梅,让红梅帮忙送几句话。

    本来红梅也不肯的,只是李欣儿很会说话,给红梅勾画各种美梦,她说过若是她能见到昭王,就让昭王还她卖身契,再送几百两白银给她。红梅是因为家里穷,家人没办法才卖掉她,拿着卖掉她的钱做点小生意,如今小生意做得不错,想赎回红梅,可是王府从来没有丫鬟被赎回的例子,李欣儿就是利用红梅这个软肋,来帮她做事。

    人已经拉了出去,只剩下一双红梅穿过的绣花鞋。

    “孙麽麽,把绣花鞋拿过来,给李小姐,红梅没了,李小姐肯定很伤心,让她睹物思情吧。”

    李欣儿看着孙麽麽递过来的绣花鞋,一点都不想拿,她很清楚,红梅是被她害死的。

    当她得知昭王醒来,而外面流传很多昭王与她不好的传闻,她深怕昭王生气,急着想见昭王一面,可惜欧阳氏派侍卫守着,不给她进去,她才哄着红梅与她传话。

    李欣儿没想到欧阳氏挡住,不让昭王得知外面的传闻。正好红梅去了,说了那些话后,昭王才知道他的英明被毁成这样,一下子受不了刺激,又昏倒过去。

    “李小姐,还不拿着,你跟红梅怎么也算主仆一场,好好惦记吧。”

    孙麽麽最看不起李欣儿这种人,她不等李欣儿反应,一把把绣花鞋塞到她怀中。

    “谢麽麽。”

    李欣儿紧紧地握着绣花鞋,硬生生道谢。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位置,可是连一个麽麽都比不上。她忍,只要昭王醒了,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李欣儿紧握昭王的手,期盼道:“萧哥哥,你快点醒过来,欣儿不能没有你。”

    欧阳氏嫌弃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走出房间。

    李欣儿一个弱女子呆在王府,怎么会得知外面的闲言闲语。王府被她管得严严实实的,不会有这些闲言闲语传进来,那么李欣儿听到的,就是别人故意说给她听的。

    凌氏,果真好样的。

    这次她一心放在昭王身上,倒是给凌氏一个插手的空间。

    既然凌氏这么有空,那就给她点事情做做。

    凤鸾殿内

    凌氏摆弄着花盘,右边拿着剪刀,给花草修辑着。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凌氏没抬头,“怎么样。”

    “红梅没了。”

    凌氏一点不觉得奇怪,她淡言道:“给她父母送点银两过去吧,红梅,也算死得有所价值了。”

    红梅这么一死,欧阳氏跟李欣儿的关系永远不会好了,李欣儿也是聪明人,她现在应该看清楚了,没有她的帮衬,凭李欣儿一人,抵不过欧阳氏的,再说,这次以后,李欣儿也不再像现在这样,不争不抢。她只会更用心地使在昭王身上,而原本就喜爱李欣儿的昭王,也许会做出一些离谱过份的事,她等着看这出戏。

    “欧阳氏那边,怕不怕?”桂麽麽担忧道。

    “她?我跟她斗了几十年,我还不知她的计谋麽,只怕她把主意都打在鈺哥儿身上了,鈺哥儿就是我的软肋。”

    “那要不要把鈺哥儿召回来?”

    鈺哥儿早前被凌氏送到书院里学习,那书院建在山上,没有什么好的传闻,可凌氏就知道,那里很不一样。

    “召回来?不,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凌氏断定道。

    这时的秦思雨趴在库中,奋力找着不一般的物品。

    夜明珠?他有比这更大的。

    名贵药材?他堂堂一个摄政王,哪里差这些。

    挑来挑去,她都想不到送什么好。

    “啊。”

    秦思雨仰天喊道,真不知送什么好呢。

    什么人啊,想要什么就直说,不然谁知道什么是普通的,什么是不普通的。

    刚好,秦思雨想起锦儿提到的一个鬼地方。

    那不是真的鬼地方,听闻曾经住着老王爷喜爱一时的妾侍,那妾侍很得老王爷喜爱,老王爷把一块和田玉送与她。只是后来听说那妾侍不知犯了什么事,傻了,天天鬼叫,于是那个地方也被叫作鬼地方。

    和田玉啊,那么好的玉,竟然被那傻妾侍扔掉,听说还在那院子里,只是不知在院子的哪个地方而已。
………………………………

第66章

    深夜,乌云蔽日,见不到月亮,没有月亮的照耀,四周显得更加黑寂。

    秦思雨让锦儿帮忙画了个妆,换上一身婢女的衣服,提着灯笼,与普通丫鬟无误。

    拐了好多个弯,走上大半个时辰,才找到那个地方。

    这是一个荒废许久的院子,破旧的大门已经坏了,合不起来,直愣愣地打开,门上的牌匾已经被蜘蛛网遮住,看不出上面写什么字。

    秦思雨看了片刻,提着灯笼从偏门走进去。

    院子虽然位置偏僻,可是很大,广阔的花园早已杂草丛生,有些杂草长得很快,已经到秦思雨肚子上。

    寂静的院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琴音,那琴音在这个时分出现,有够渗人的。

    传说中那位傻了的妾侍琴艺高强,老王爷最喜欢听她弹琴,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惹得老王爷不快,宠爱也不再。

    一个傻了的人,还会弹琴?

    如果是,那就是弹琴已经成为她的本能。

    在这个院子里,秦思雨不用避忌,走路的脚步也加快。

    她是无神主义者,再说这里只不过有个傻妾侍,又不是死过人,她的胆子可大着,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今晚的夜探,只是过来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得宠一时,却失势发傻的女人。老王爷还在世时,尽管她不再受宠,甚至神志不清,老王爷也交代过不能苛对她。一个失宠还被如此照顾的人,秦思雨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蒹葭苍苍,白露为桑,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越靠近主室,那歌声越发的清晰,歌声与琴音和在一起,尽管断断续续,可是十分的和谐。

    那歌声流露出对爱情的渴望,与她现在处境一比,难免有些可笑。

    “怎么样,我唱得好听吗?”

    歌声消失后,突然出现这么一句话,秦思雨猛的一惊,难道里面还有人?

    放轻步伐,贴着门边走着,走到主室,贴着窗子,不用她出手,破烂的窗子已经能让她好好地看清里面。

    与外面的凌乱对比,房间内可是整齐干净很多。

    一发丝有点凌乱,却不见沧桑的美妇人轻轻抚摸着琴,夜很黑,秦思雨看不清妇人的表情,只不过里面确实没有人。

    难道她自己与自己说话?

    也许换了其他人,不会像秦思雨想得那么多,一个傻子,做什么别人都不会觉得惊讶。

    美妇人衣着整齐,四周的装饰虽不是最好,可也没有很差,外面确实算是个鬼地方,可里面,还保留原样。

    哒哒的脚步声传来,秦思雨带着手上早已灭火的灯笼退到阴暗处。

    “怎么又把蜡烛扑灭?”一小丫鬟声音透着无可奈何,对她这种行为,早已无力劝说。

    小丫鬟默默地点着了灯,看着眼前呆呆的美妇人,想过去帮她把琴放好,谁知原本安静的妇人,突然发起疯来。

    “别碰它,我要等他来。”

    美妇人像母鸡护着小鸡,使劲地把小丫鬟推开,小丫鬟一个没留神,被她推倒在地。

    “主子?”

    小丫鬟轻声呼唤,她眼底没有厌恶,只有淡淡的同情。小丫鬟曾经也侍奉过别人,也被算计过,对她来说,这里反而是一个保命的地方。除了主子有点疯,没有一个好的前程。可想要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过日子,这里反而好许多。

    不然像她的好姐妹,红梅,一时做错,生命就这样没了。再多的前程,也换不来平安二字。

    美妇人平时挺好相处的,很少发疯,平时都是安安静静的,只有晚上,特别的怪异,总是不点灯,尽管她把灯点好了,美妇人也会吹灭它,还总是抱着琴,却没见她弹过,每次自己离开,就会听到有断断续续的琴音。

    尽管小丫鬟没有对美妇人不恭敬,在她心里,美妇人只是个疯子,她的行为怪异,语言奇怪,也不觉得出奇,倒是秦思雨觉得奇怪。

    一个对弹琴作为本能的人,琴音怎么会显得生疏?

    本能已经不需要经过大脑,很自然地使出来。

    美妇人抱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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