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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弃妇太嚣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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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有薰衣草的香味,舅舅之前说外婆睡眠质量不太好,所以卧室里通常会有安神香。

    龙子昕坐在床沿,眼眸垂敛,静静看着闭眼沉睡的外婆,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嘴角有着浅浅的笑容,很多事只是出于本能,看到外婆心里总归是温暖的,沧桑藏匿在老人家的皱纹里,因为生活给予了厚重,所以外婆才会这般慈悲平和。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处传来轻微的响声,龙子昕抬头,只见甜甜伸着小脑袋在张望,她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招手示意甜甜进来。

    孩子很懂事,进去时,将脚步放的很慢很轻,走到龙子昕面前,靠着她的身子依偎过去,龙子昕伸出右手把她揽在怀里,脸磨蹭着甜甜软软的发丝。

    卧室门口,言泽昊看着此景,笑了。

    ……

    书房里,李一航正在向何俊峰汇报江州市那边的情况,昨天,根据wind数据,两市市值为71。56万亿元,而今日暴跌之后,两市市值则为68。64万亿元。单日蒸发了2。92万亿元!2。92万亿元是什么概念呢?以a股目前的2。31亿账户来算,相当于股民人均赔了一万多元。

    江州市已经进入夏家,而a股市场却遭遇了“倒春寒”,特别是何氏,一些股民围堵在公司门口,昨日有股民赔得血本无归,在情绪失控之下,扔了好几位高层人员一身鸡蛋,就连韩淑珍也未能幸免,报纸上给出了近景照,韩淑珍手臂横挡脸前,但手臂上却黏着破碎的鸡蛋清和鸡蛋黄。

    何俊峰听了李一航的汇报,单手插腰,走到窗前,“再加把火,还不够乱。”

    股民往高层人员身上扔鸡蛋,倒也正常,但扔得时候,刚好被媒体精准的捕捉到,事后快速丢脸到商界,就不仅仅是倒霉这么简单了。

    何俊峰这几日陪龙子昕来美国,但该干的事情,却是一件也不落。

    ……

    老太太一直睡到五点多钟,才醒来,见床沿边上趴着一个身影,窗外的夕阳照在龙子昕身影上,如梦似幻,老太太的心莫名难受,二十四岁的子昕和二十二岁的静婉重叠,静婉也曾趴在床边陪她午睡,看到她醒来,会揉着眼睛的叫着“妈妈,你醒了”。

    老太太的眼睛湿了,因为她的静婉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趴在床边,再也不会叫她一声……妈妈。

    想到这,她的喉咙开始发痒,想咳嗽,又怕吵醒子昕,所以她忍着,但是越忍越难受,她捂着嘴,低低咳嗽着。

    打盹中的龙子昕听到咳嗽声,抬起头,咳嗽声是外婆发出来的,年迈,苍老的外婆担心吵醒她,咳嗽的时候用手掩住口鼻,压抑的咳嗽着,大概忍久了,难免眼眶红红的,满是皱纹的手指探向一旁的桌案,上面摆着一只水杯,不过已经空了。

    “外婆,我给您去倒水。”家里请了护工长年照顾老太太,此刻因为龙子昕在卧室,那护工就出去购物了。

    龙子昕倒了水回到卧室,先把水杯放在桌上,弯腰扶老太太坐起身,拿了枕头垫在她身后,坐在她的床沿,轻轻吹着热水。

    老太太看着她,在她眼里无疑龙子昕是个好孩子,美好温暖,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胸前和肩上,颜色太黑,所以缱绻中似乎又带着大海一般的潮湿,太像静婉了。

    “外婆。”温淡的语调,没有过多的话语,龙子昕把水杯送到老太太嘴边。

    那水喝在嘴里,滋润着老太太发痒的嗓子,有一种沁人心扉的暖,半杯水喝完,水份似乎全都蒸发到了眼睛里,“静婉……”极轻的声音,更像是呢喃自语。

    外婆叫着“静婉”两个字时,面色平静,就连声音也是平静无比,不露丝毫悲伤和痛苦,这让龙子昕心如刀割。

    “外婆……”她轻轻叫了一声,意思是说,她不是静婉,她是静婉的女儿龙子昕。

    “我知道,你是子昕,不是静婉。”老太太望着她,声音融合在夕阳余晖里,带着淡淡的沧桑,“我的静婉死了!”

    龙子昕被她后面的那句陈述吓了一跳,抬头看她,眸色一片荒凉。

    “我的女儿,我很了解,她性子虽然倔强,但内心温软,静婉不是一个心狠之人!我在这里等了她三十年,她都没有回来,不是她对这个家心存怨恨,而是……她走了,她和她的爸爸团聚去了。”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意袭击着龙子昕的心脏,他们在隐瞒外婆的时候,其实外婆的心却比他们每个人都剔透,老人家只是不说而已。

    龙子昕怔怔地坐在那里,良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日子啊,过的真快……”老人家拉着她的手,苍老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仿佛在瞬间蕴含着千言万语,“静婉离开家的时候,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一转眼静婉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龙子昕抿了抿唇,心口闷的生疼,眼睛酸涩不已。

    老人家看着她,声音有一种千帆过尽的沧桑感,她说她曾经看过一个佛经小故事。

    有人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说: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有人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说,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老太太讲到这里顿了顿,她说,“曾经有个女孩叫静婉,她很美,她的心灵更美,但是她的家人却把她的心伤了,但她没有怨恨她的家人,她的心里一直都有她的家人,她虽然为了爱情选择离开她的家人,但她隔三差五就会来到她妈妈的梦里,陪她妈妈说话。我知道她会回来,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等她……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宁肯舍弃三十年,四十年的阳寿来换取静婉的生命,我只希望上天能够把静婉还给我,让我同意她和广辉的婚事。”

    龙子昕心痛抽紧,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莎士比亚说:悲剧就是将美好一点点的撕裂给人看。

    。。。
………………………………

156 从白天到黑夜,日子过的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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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触目所望,卧室的家具有着岁月沉淀的痕迹,就连渗透入室的夕阳也闪烁着温暖色,老太太面色看似平静,也只是看似罢了。

    夕阳偏移,地板上被拉长的阴影一寸寸迫近龙子昕,龙子昕握着外婆的手指微微颤动,泛红的眼睛干涸,但她的心却一次一次潮湿泛滥。

    “她应该死了很多年吧?”老太太的声音很轻,话落,便消散在空气之中。

    老太太没有问“她死了多少年”,而是说“她应该死了很多年吧”,在老太太心目中,她的女儿不是心狠之人,静婉如若安好,一定会回来,老太太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年,静婉不来,只能说明她已不在人世……

    龙子昕声音破碎,“十九个年头了。”一向咬字清楚的她,此刻只能从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节。

    十九个年头!

    老太太眼前一片模糊,但却笑了!

    “这就对了,我说我的静婉不是心狠之人吧。她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回不来了。”她在这里日思夜想女儿的同时,就一种不好的预感,很多次,她都张嘴想让言泽昊别找了,可看着言泽昊满怀希望,她不忍心毁了他心中的希望。

    她的静婉在十八年前就和她天人永隔了。

    老太太平和的声音缓缓传进耳畔,“她是怎么死的?”听闻女儿早已去世,她不是不心痛,而是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的沧海桑田,一颗心早已经是千疮百孔,痛多了,也就麻木了。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见到静婉,见到丈夫,所以不痛。

    沉寂的房间里,龙子昕紧了紧手指,开口说话时的声音沙哑干涩,“车祸!爸爸和妈妈一起走的。”至于其他的,她都不会叙述,免得外婆伤心。

    “好,这样挺好。”老太太依然很平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生死,静婉深爱着龙广辉,两人一起离开人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空气里一时间只剩下龙子昕的呼吸声,沉重而又压抑,她从不知道,一个老人可以将生死看的如此透彻。

    有人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说,“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经历的事情多了,老太太逐渐开始明白,很多事情若是想深了,无疑是在人生里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挖得太深,只会堵死活路,爬不出来。

    记忆深处,老爷子临死时拉着她的手说,“是我把静婉弄丢了,你一定要等女儿回来,替我向她说声对不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泪纷纷而落,再后来被他抬手一点一点擦干,“别哭,答应我好好活着。”

    老爷子死了之后,她信守承诺,不哭,好好活着,等女儿回来,儿子出车祸失去右腿,她依然要好好的活着,等女儿……

    坚强是给别人看的,脆弱是留给自己的秘密财产。

    其实,人这一生,都是自己跟自己的对手戏,所有的悲喜都是持续的妥协,再忍一下,人这一辈就过去了。

    老太太闭着眼睛,嘴角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手心里有温暖传来,响起女子清淡的温暖声,“外婆,我扶您起床。”

    睁开眸子,入目是一张清丽的面庞,眉目如画,嘴角的那抹微笑,像极了静婉的模样。

    老太太笑了,她终于还是把女儿等回来了!

    ……

    那天晚上,龙子昕和甜甜留宿在杨静婉房间,何俊峰和言瑾去了公司总部,同时留在言家老别墅的还有言泽昊。

    夜深人静,等外婆睡着之后,龙子昕才告诉言泽昊,老太太已经笃定女儿离开了人世,而且她已经大致告诉了外婆一些。

    闻言,言泽昊自是一阵默默垂泪和嘘唏怅然。

    第二天,龙子昕在言泽昊的带领下,去看望了外公。

    墓地,素来是灵魂的栖息地,欧洲墓地一般都跟闹市街面很贴近,尘世与墓园,在美国没有很明显疆界。

    龙子昕手里拿着一束百合花,迈步在墓园,这里没有所谓的天堂,也没有所谓的地狱,甚至没有死亡。天气有点阴,走在其中,就像走在异常安静的尘世之城,随时可以看见游客或前来祭奠死者的家属,外公安息的墓床被鲜活的植物覆盖,取代了沉重的石块,墓碑周围种满了植物,正直春夏,花团锦簇。

    在这里,无论是伟人还是平民,墓志铭大多只有名字和生卒年月,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修饰,一如生命本身,简单明了。

    龙子昕把洁白的百合花放在黑色大理石墓碑前,起身的时候,横穿墓床旁的雕塑投射在她的脸上,形成一道阴影。

    言泽昊拉着龙子昕的手,同她一起看向墓碑,似是一种生命的传承和延续,父亲带着遗憾离开,自己历经坎坷沧桑,广辉和静婉双双早逝,惟愿子昕可以苦尽甘来快乐一生。

    接下来的日子,何俊峰因为上次在江州市曝光了他是fxd集团大老板,这次他需要以一种全新的身份去世界各地视察他的事业王国,陪同的有言瑾和李一航,孟旭阳留在美国加州照顾龙子昕和甜甜。

    ……

    从白天到黑夜,日子走的很安静,龙子昕和甜甜一直住在言家老别墅,偶尔陪老太太和言泽昊说说话,偶尔喝茶看书,偶然带着甜甜推着言泽昊在附近散步,有时又在孟旭阳的带领下一起外出消磨时光,内心安宁平和。这日子就跟做梦一样,偷懒之余还不用多费心思。

    接到邓希玥打来的电话已经是十天之后,日历已经翻在了六月。

    她在电话里说,何煜接受调查之后已经放出来了,还说今晚韩淑珍就是在帝豪餐厅给何煜设宴压惊。

    龙子昕沉默一会儿,问道,“韩淑珍最近有什么大的举动?”

    “何氏从五月底开始,以商业信托形式和实行股份订制,拆售旗下连锁日化用品大市场,市场估计集资额在十五亿到二十亿元之间,此举被业界称之为‘撤资’,龚树曾代表韩淑珍发表过声明,此举不能归类到撤资,只是公司内部一致做出的商业决定。何氏的房地产已经是一败涂地,韩淑珍最近主力全都放在了这件事情上,她在昨晚先是在办公室里接受了媒体采访,因为时间关系,只有寥寥数语。”

    “拆售,从某一层面来说,是为了变相提高何氏现有价值,所得款项将会提高公司财政实力,以便接下来物色更适合的投资目标。有人猜测,韩淑珍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因为目前的几大银行都表明不再与何氏合作贷款,韩淑珍之举可能是为了把资金用在与fxd集团的合作项目之上,对此,她并未回应。”

    邓希玥说着,走进厨房,肩膀支着手机,弯腰取出一罐咖啡豆,一边拎开盖子,一边问她,“我说小龙女,你家何俊峰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刻怎么能向韩淑珍伸出援助之手?”为了帮龙子昕报仇,她不惜把自己的表哥发展成她们的统一联盟,可身为龙子昕丈夫的何俊峰不仅不同仇敌忾,还做韩淑珍的救世主,她想不明白。

    对于何俊峰的所作所为,龙子昕不敢乱下定论,所以这样说道,“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

    也是,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还真不能把何俊峰归纳为叛徒!

    “对了,跟你说个很重要的事,就是龚树现在也和程斌失去了联系。”说到这里,邓希玥倒了一些咖啡豆在咖啡机里,声音哗啦啦作响,混合着她的疑惑,“已经三天了,程斌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龙子昕问,“韩淑珍还在加大力度寻找?”

    “对,这次韩淑珍算是下了大血本,前期用了五百万,昨天又从私人账户上取了两百万。”幸灾乐祸之余,却又有些担心,担心程斌一旦落在韩淑珍手里,麻烦就大了,她和龙子昕都无所谓,关键是要连累表哥龚树。

    龙子昕抚额沉默。

    过了一会儿,咖啡机启动,搅拌声嗡嗡作响,这时手机里传来对方沉静的语调声,“让龚树密切关注他们寻找程斌的一切进展,一旦有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关键时候,她会求助何俊峰或者言瑾,反正不能让程斌落在韩淑珍手里。

    “好吧。”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

    ……

    却说何煜从帝豪餐厅出来,龚树把车开了过来,打开车门,何煜上车之前,扶着车顶,问龚树,“你留在这里等我,我妈呢?”

    “韩董是强叔开车来接走得的。”

    何煜上车时,又想起一事,“对了,程斌的事怎么样?”

    “还没有消息。”

    何煜打了一个酒嗝,抱怨道,“都是一群只拿钱不干活的废物。”

    饭店一侧光线偏暗,在一辆汽车旁,有一位衣着时尚的女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看样子似是醉酒了。

    龚树看了几眼之后,终是迟疑道,“何总,您看那个人是不是汪小姐?”说着,手朝那边指了过去。

    那个所谓的汪小姐,无非是汪思仪罢了。

    她像是喝醉了,有男人趁她酒醉,正对她上下其手。

    龚树还在看,何煜却已移开了眸子,“不用理会。”言罢,人已上车。

    对于何煜的反应,龚树其实有些发愣,汪家虽然已经败落,但毕竟汪思仪曾经跟他好过一场,还为他怀过孩子,都已经身怀六甲……

    “走不走?”何煜声音开始不耐烦了。

    有男人朝汪思仪脸上亲去,汪思仪伸手去推,但怎奈是没有任何力气的……龚树叹了一口气,绕过车头,打开车门上了车。

    系安全带的时候,从车镜里看到汪思仪被那两个男人带向一旁的私家车,忍不住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何煜是不是被他的叹气声扰烦了,丢了一句话过来,“你去把她带过来。”

    ……

    后来,龚树就后悔,早知道就不发善心了,汪思仪自打上车见到何煜,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个不停。

    “何煜,再怎么说我们也相好了一场,再怎么说,我也为了怀过孩子……我爸爸出事,你怎么能见死不救,还有我妈妈出事,你连去瞧一眼都没有,你还有没有人性?”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可你却为了你的前妻龙子昕,不跟我结婚,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要。”

    汪思仪一边说,一边往何煜身上扑,就像八百年没开过荤腥,仗着酒醉,言词多少有些肆无忌惮,哭的更是梨花带雨。

    “何煜,煜,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长得没有龙子昕漂亮吗?还是身材没她好,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龚树起先也没在意汪思仪的话,只当是女人发酒疯了,直到何煜在后座咬牙唤了一声,“汪思仪,你想干什么”,龚树这才朝后座望去。

    这一看不打紧,汪思仪竟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虽说没有露点,但白皙的春光露出来却是真的。还不算什么,她一把拉住何煜的手就要往她身上摸,“你当初不是说我的身子让你很**的吗?你摸摸看,现在一样可以让你**,煜,让我做你的女人,我可以不要名分,你知道,我的爸爸被判了十五年,我的妈妈也自杀了,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就收留了我吧……”

    龚树觉得今天惹麻烦了,果然,何煜火大的抽出手,“当初要不是你搞阴谋诡计怀孩子,要不是你的父亲汪眀衍咄咄逼婚,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和龙子昕离婚。”

    汪思仪被他这么一吼,脑子多少清醒了一些,但很快就被委屈和痛苦覆盖,醉酒脑子不听使唤,话语完全不经大脑。

    她抱着何煜的手臂,任他怎么挣脱就是不放,脸庞贴着他肩膀哭的嘤嘤凄凄。

    “你别忘了,龙子昕现在已经是何俊峰的女人,你何煜这辈子想都别想了,对了,你现在看见她,是不是叫她婶婶?”

    何煜愤怒的吼道,“闭嘴,给我闭嘴。”

    似是激起了何煜的怒气,让汪思仪很得意,仿佛验证了自己刚才的话,她再出口语气轻快了许多,“看来被我说准了,你肯定叫过她婶婶,对不对,哈哈,叫前妻婶婶,你何煜当属第一人,啊……”

    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龚树还没看清楚后座发生了什么事,就听何煜声线阴戾,只差没有吼出声了,“停车……”

    龚树吓得赶紧把车靠边,刹车,车还没停稳,只听后车门啪嗒一声开了锁,何煜一脚踹过去,车门大开的同时,他已抓着汪思仪的长发,把她直接拖了出去。

    何煜手劲大,汪思仪被他扯着头发,疼的眼泪直流,几乎是在瞬间就栽倒在了地上,何煜原本要转身上车的,横竖也没那个绅士风度把车让给她,却在转身时止步,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抽出几张人民币,蹲下身体的时候,把钱塞在了汪思仪胸口,“拿去坐车吧!不用还了。”

    这样的举动也太伤人了!

    坐在地上的汪思仪在汽车驶离瞬间,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美国加州,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钟,老太太还在午睡,孟旭阳带着甜甜推着言泽昊去附近散步,龙子昕推开虚掩的卧室房门,轻轻走进去,她发现这段时间,老太太太能睡了,上午打盹,下午长时间午睡,晚上睡的也很早,明天一定要让萧大哥过来看看。

    龙子昕走到床边,见老太太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像没有呼吸一般,她忍不住把手指伸到老太太的鼻子处,试探,有着呼吸,只是太微弱了。

    “外婆,外婆……”她轻轻叫了两声。

    老太太动了动,睁开眼睛,“静婉……”声音飘渺,如果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老太太说的是什么。

    “外婆,我是子昕。”

    老太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作势要起床,龙子昕连忙扶着她,并在她瘦小的身子后塞了一个软软的靠枕。

    “我知道你是子昕,外婆还没有糊涂。”老太太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坐在床边,“我又梦见你的妈妈了,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

    “……”龙子昕心酸痛不已,这段时间,老太太经常梦见妈妈,可她睡在妈妈的房间,怎么就梦不到呢?

    “子昕……”老太太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锦盒来,“这是外婆的陪嫁,我把它送给你……”

    “外婆……”外婆的陪嫁,必定是贵重之物,她怎么能要呢?言家还有言瑾和言婉……

    龙子昕推让着,却不知虚掩的房门站在一个人。

    老太太要把陪嫁给龙子昕,这个认知好比是一颗原子弹,“砰”的一声在言婉的脑海里爆炸!

    。。。
………………………………

157 那晚,有些乱

    养女毕竟是养女,终究比不过血缘至亲!

    言婉的心似是被人捏住,因为攥的太紧,所以才会在瞬间扭曲变形,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夺走了她的所有意识和反应。

    耳边传来老太太虚无缥缈的声音,“子昕,这段时间,我经常梦见你外公和你妈妈,看来我的大限到了……”

    老太太所说的大限是指人的寿命即将走到终点,龙子昕闻言,悲怆的叫了一声,“外婆……”

    放眼这个世界,她的血缘之亲只有外婆和舅舅,而且还是两个月前才知道的,现在听闻外婆这样说,龙子昕心里本该是痛楚难当,但她却笑了,笑着笑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别哭,好好活着,这是你外公死的时候对我说的话,我现在把这话送给你了,说不定哪天我就睡着了,不再醒来,记住了,到那时,千万别哭,因为我要去找你的外公和你妈妈,所以不希望你们哭声牵绊住我的脚步和灵魂,知道吗?”老太太看着她,温温地笑。

    龙子昕捂着嘴,默默的流泪,默默的点头。

    老太太轻声喟叹,“你的舅舅有言瑾和言婉照顾,我很放心,他们都是好孩子,你有俊峰照顾,我也放心,俊峰这孩子不错,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是这个孩子能做我的孙女婿就好了,没想到佛祖显灵,真的让他成了我的外孙女婿,真好!”

    之前是孙女婿,现在却成了外孙女婿!老太太的话,仿佛尖锥一般,深深扎在了站在门外的言婉心里。

    手背手心都是肉,但手指呵护的总是手心!

    卧室里的谈话还在进行,言婉站在门外,死死咬着唇,眼里一片清冽寒冰。

    老太太再次把锦盒塞进龙子昕手里,“子昕,外婆的陪嫁比起言家的那些古董珠宝,算不了什么,但这些都是外婆的心爱之物,外婆原本是要留给你妈妈的,没想到当年那匆匆一别竟成永远,现在把这个交给你,也算是了却了外婆的一桩心病。”

    龙子昕终是收下了外婆的心意。

    门外,言婉的头是晕的,脑子一片空白,就连脚下也是软绵绵的,有一种痛,往深处说,它的名字叫:无以复加。

    老太太的陪嫁,她听言瑾神秘兮兮说过,那可是世界之最,言婉以为有一天,那些世界之最终究属于她,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龙子昕,夺走了原本就该属于她的一切。

    如果没有龙子昕,奶奶的陪嫁理所当然属于她,还有何俊峰,也是她的。

    龙子昕啊,龙子昕,言婉指甲嵌进掌心,有尖锐的疼痛从那里传递而出,难道你是我这辈子的克星了吗?

    ……

    晚上,何俊峰和言瑾也回来了,用言泽昊的话说,一家人团聚了,老太太高兴,嚷着要吃饺子。

    老太太的话就是圣旨,照顾老太太的护工不会包饺子,所以包饺子的任务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言瑾挽着袖子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刀声此起彼伏,是剁菜馅的声音,厨房料理台前,言婉踱步走近,瞅了一眼料理台,“香菇肉饺?”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忙碌着,“你去帮子昕他们包饺子。”

    言婉有些汗颜,“我包饺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卖相实在是不太好。”

    “贵在参与。”

    客厅里,言泽昊坐在檀木沙发上看电视,老太太坐在一边,怀里抱着一只猫,神色慈祥。

    何俊峰拿了面盆,放了面,让龙子昕加水和面搅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李一航呢?”

    何俊峰说他放了李一航的假,让他回家去看看父母。

    “这一趟,很辛苦吧。”十几天的时间,几乎跑遍世界各地的分公司,不用想也很辛苦。

    何俊峰说了一声“还好”之后,凑近她,压低声音几近在她的耳边说道,“就是想你的时候,特别辛苦。”夫妻俩见面还没有单独说说话,所以有些蠢蠢欲动。

    龙子昕脸有些红了,这人又开始不正经了,动手去揉面,不理他。沉默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龙子昕揉了一会儿面,开始揉出感觉来,“揉面跟玩橡皮泥差不多。”

    何俊峰无语。

    还真是一个孩子!

    过了一会儿,何俊峰告诉她,“面团放置半小时,不能让面睡着了,否则吃起来没有嚼劲。”

    睡着?

    龙子昕第一次听人这样形容,面团有灵魂吗?

    何俊峰会做饭,她知道,但没想到何俊峰还会包饺子,之后,何俊峰擀面皮,龙子昕和言婉坐在圆桌旁包饺子,看得出来,言婉在家也是经常进厨房的人,饺子包出来很好看,摆放的也工整,两人偶尔目光对视,言婉会抿唇微笑。

    甜甜洗了手,也要来包饺子,她曾经在孤儿院学过,“妈妈,我这样包饺子,对吗?”孩子的声音满是喜悦,她站在圆桌前,一边跟着妈妈学,一边慢慢操作。

    言泽昊滑着轮椅过来,原以为甜甜包饺子,只是玩玩而已,谁曾想,竟被她包的有模有样。

    “呀,我们甜甜竟然会包饺子。”言泽昊乐呵着。

    甜甜笑得好不得意,言泽昊发现甜甜的小脸上有点面粉,嘴角含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绢,帮甜甜擦拭脸上的白面粉。

    言瑾端着韭菜馅出来时,看了一眼何俊峰,戏谑道,“俊峰,我听说,你要请我爸爸给你和子昕的孩子取名字?呵呵,那你可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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