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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迷不醒,总裁的独家宠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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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内心憋屈的很,却也知道不能和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计较一个女人的问题,无奈的叹息一声,他决定要一直保持沉默了。
兴许是饭前的亲热所致,秦瑟的脖颈处有一处淡淡的吻痕,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但慕言是谁?又怎么会看不到这样的细微之处,不过他觉得这没什么,比起不久前看到顾琛女人身上的那些吻痕,唐牧川算温柔的了。
慕言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唐牧川和秦瑟狐疑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脸上时才稍稍有所察觉:
“抱歉,我只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
此时唐牧川已经解开了秦瑟衬衣的上三颗扣子,扯了扯左边的衣领,便将左肩膀露了出来,同时露出来的还有黑色的内~衣一角以及同色肩带,唐牧川倒是没注意其他的地方,目不斜视的看着那处已经青紫,微微蹙了眉头,问慕言:
“内~衣用脱吗?”
慕言看过去,只此一眼便神色认真的说道:
“脱。”
肩带压着伤处,不能不脱。
秦瑟发现,唐牧川不仅有很好的领导才能,还有极强的执行力,慕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伸手要往衬衣下摆里面钻,不过幸好秦瑟的反应也够快,即使的拦下了他,但仍是被他进到了一半,此时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胸部下方,温热的手掌将她的脸色熨烫的更加滚烫了。
唐牧川倒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对的地方,见她阻拦了自己的动作,垂眸看她:
“秦瑟,我总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占你便宜。”
这句话有问题,等于他间接承认了饭前的亲热是他有意为之,但同时保证了此时此刻他的心无杂念。
秦瑟羞涩,尴尬,无奈,还有一抹忽视不了的慌乱,她实在担心唐牧川将他平日里的强势也在此刻表现出来,于是便把他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不用脱,我把肩带解开就可以。”
她已经后悔接受检查了,这样的好意她应该拒绝的。
“可以单独解开?”
秦瑟点头:
“可以。”
“怎么解?”
秦瑟赧然:“我自己来。”
这一点唐牧川的确不知道,所以也就不勉强,将覆在她衬衣里的手也收了回来,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秦瑟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有些不能动作,她看着他,有些尴尬的开口:
“你能不能不看?”
唐牧川原本是在看着她如何解开肩带的,听闻她这句话,则是将视线从她的手上转移到了脸上,不知道之前是因为自己大意还是心思都在她的伤处,竟全然没有看到秦瑟此时的面色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虽然很多人都喜欢用红苹果来描述人脸红时的状态,但唐牧川却觉得有些夸张了,此时此刻秦瑟的脸色用水蜜桃来形容怕是要适合的多,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加上她血色的表情,怎么看都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
他忽然想要伸手去碰一碰,摸一摸,感受一下是不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水嫩,只是手才刚刚抬起,一直静立一旁的慕言却是不耐的开了口:
“要不,我先回去睡一觉,等你们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我再过来?”
。。。
………………………………
慕言赐名: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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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的这句话无疑是让秦瑟处在了更为尴尬的境地。【无弹窗。】什么是该做的事情?慕言口中所说的该做的时候又是什么?
她有些头痛。
罢了,正如唐牧川所说又不是没看过,多看一次也只是次数的变更而已,早死早超生吧。
秦瑟伸手去解胸前的肩带,女人大概都了解,正常解开胸衣的方式是暗扣,很少有人脱穿内-衣的时候是解肩带的,至少秦瑟没解过,她也仅仅是知道这个功能而已,所以解的时候并不是很熟练,加上她左手受伤,行动难免有些不方便。
而因为她的动作,一直在旁观察的唐牧川却是早已经发现了方法,在秦瑟尝试了两遍还未解开的时候,他接了手跖:
“我来。”
秦瑟看他一眼,没有拒绝,将手缓缓移开,将解开肩带的任务交给了他拗。
唐牧川是心无杂念,一心想要帮忙的,可躺在那里任凭处置的秦瑟却无法忽视他手掌的温度与自己胸前肌肤接触带来的阵阵颤栗,偏偏有些人还不清楚她的状态,见她瑟缩了一下,看了她一眼:
“冷?”
秦瑟别过头去,咬一下嘴唇:
“还好。”
检查的结果还算理想,没有伤到骨头,但因为力道过大,所以整个肩膀都有些浮肿,青紫一片,看起来有些恐怖。
慕言留下了一些清血化瘀的药膏,叮嘱了一些日常注意事项就挥挥手告辞了,临走到门口却因为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唐牧川:
“对了,前几天顾琛来忘忧岛,你躲到哪里去了?不会闹矛盾了吧?”
唐牧川看他一眼,将手中的药膏放置在床头柜上:
“你如果有心管其他的,组织里有太多事可以让你处理,怎么?有兴趣?”
慕言被噎了一个哑口无言,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离开了房间。
——
一楼的客厅沙发,唐七七一个人独坐,闷气集结在胸口未有疏散的痕迹,所以也无人敢在此刻靠近。慕言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唐七七的方向,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将医药箱放置在茶几上的时候,看到了唐七七膝盖上的淤青,落座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
唐七七抬眼看他:
“不需要。”
慕言虽然是医生,却并不是那种爱心泛滥的人,唐七七既然说不需要,那他就是真的不会动手,只是有些话他却不得不和唐七七说一说。
“你和秦瑟也不过是刚见面,哪来那么大的仇恨?竟然当着牧川的面打人?牧川是太久没教训你了,还是说顾琛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如果说唐七七原先的怒气只是一座等待喷发的火山,那么因为慕言的这几个问句,已经成功让她点燃,她不顾腿上的疼痛,噌的一下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怒瞪着慕言,眼眸中的恨意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将他泯灭。
“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来教训我?你们要我说几次才明白,我没有做错!”
慕言倒不怕她的这种状态,自小到大看的太多了,渐渐的也习惯,况且唐七七即便再疯,也不会真的拿自己家人怎么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教训你?如果你真的做的足够好,不给大家惹麻烦,我们个个都是吃饱了撑的,阿琛也是闲的蛋疼,分不清敌我才废你一只手的吗?”
“你以为我会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我会还回来的!”
慕言哼笑:
“我说唐七七,你为什么从来就抓不住一句话的重点呢?你只看到了自身的委屈和伤害,为什么不去看看别人因为你而受到的痛苦?”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人之常情,我不让自己活的痛快一些,去在乎什么别人?”
慕言觉得自己走过来和唐七七说话的决定是本年度做过最愚蠢的一个决定:
“好,就算按照你的逻辑来,你想让他们还回来,怎么还?还给阿琛还是南笙?上次阿琛来忘忧岛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对南笙的宠爱程度可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出来的。你若再动南笙,阿琛在你身上讨回来的,可不是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唐七七微怔:
“顾琛来过忘忧岛?”
“有什么可惊讶的?”
“他们来做什么?”
慕言耸耸肩膀:“那是阿琛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唐七七冷笑一声,坐回沙发上:
“都说你看破了红尘,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现在你倒对我的事情上了心,怎么?喜欢我?”
慕言抚额:
“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时至今日我还没发现自己有自虐的倾向。”
“你……”
“我说的事实,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唐
七七愤恨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决定不再理他,慕言也觉得自己和唐七七的谈话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否则继续下去,他今晚会做噩梦的,无奈的叹息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
“唐七七,我是把你当作家人才和你唠叨这么多的,不管你信不信,秦瑟和南笙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你惹得起的,以你的智商和情商我不奢求你能想通这一点,但你总要清楚我是不可能害你的。”
“这天底下还没我不敢惹的人。”
慕言真有点佩服她了,忍不住的拍了几下手,随即指了指楼上:
“那你去揍一下唐牧川看看,你要是真敢我就服了你,并且收回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为我无知愚钝向你道歉。”
“慕言!!!”
“我要回去睡觉了,估计基于刚才我们的谈话我还要吃上两片安眠药,哦,我真是自作孽的典型代表!”慕言痛苦的提起了茶几上的医药箱,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唐七七:“唐七七,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另一个名字才更加的适合你。”
唐七七蹙眉,直接不会是什么好话,但仍是不由自主的问出:
“什么名字?”
“唐疯子!”
——
慕言走后唐牧川也转身进了洗手间,秦瑟感觉有些冷,便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静静的看了一会天花板,脸上的热度也开始渐渐褪去,刚刚觉得有些自在了,肚皮下却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秦瑟暗暗鄙视自己,还真是心大啊,都这幅状态了居然还有心情饿。
唐牧川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眉心紧蹙的秦瑟:
“疼?”
秦瑟看过去,想起刚才的那些画面和碰触,才降了温的脸颊却又有回升的预兆,她急忙打乱自己飘远的思绪,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条白色毛巾上,上面还有袅袅的热气散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疼。”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瑟有些无奈,只好承认:
“我是饿了。”
唐牧川愣了一下,随即却笑了,的确也应该饿了,下楼之前肚子就开始抗议了,又经过了这么一场意外,应该是饿坏了,径自走过去,按下了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
“薛姨,准备些晚餐送到房间来。”
挂了电话,唐牧川便在床沿坐了下来,连声招呼都不打的掀开了被子,秦瑟身上的内-衣还没穿好,衬衫也是凌乱的,唐牧川如此动作让她下意识的就想阻止,只是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他拦了回来:
“秦瑟,你应该不是矫情的人。”
是,她并不矫情,但也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裸~露自己的习惯。
“你要做什么?”
“热敷对消肿有好处。”
秦瑟看一眼他手上的热毛巾,伸手去接:“我自己来。”
唐牧川错开了:
“你受伤了。”
秦瑟有些哭笑不得:
“这点伤算什么?没大碍的。”
唐牧川看着秦瑟,眼眸中的情绪有些晦涩不清,秦瑟正感觉意外之时,他却敛了视线,避开了她的窥探,强势的拨开她的手,重新扯开她的衬衫衣领,将毛巾覆了上去,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但从他口中溢出的话却是与他的动作截然相反,秦瑟听到他说:
“听话。”
已成事实,秦瑟不再挣扎,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伤处动作。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诡异,秦瑟始终自在不起来,唐牧川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自己又衣衫不整,甚至连内~衣都没有穿完整,如此面对面,让秦瑟无奈的同时,滋生出了更多懊恼的情绪。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将这一切都当作不存在。
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做法多少有些鸵鸟姿态,可是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唐牧川赶不走,她怕也是动不了,唯有装死,眼不见心不烦最好。
热毛巾带来的温度在肩膀处缓缓蔓延,有些微微的刺痛,秦瑟动了一下,引来唐牧川的询问:
“烫?”
秦瑟摇头:
“不会。”
两人再度沉默了下来,唐牧川依然小心翼翼的为她热敷,而秦瑟居然在这样渐渐舒服的触感中蔓延出了一丝丝的睡意,理智告诉她不能睡,因为不安全,可是身体的本能却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连意识也模糊……
。。。
………………………………
擦枪走火,有爱才有恨
胸口传来一股窒息的沉闷感,秦瑟有些不舒服,但因为困意的侵蚀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潜意识里还留有唐牧川正在为她热敷这一讯息,所以她只是小幅度的移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摆脱那种感觉,可是窒息感如影随形,不减反增,此刻连空气都开始慢慢变得稀薄。秦瑟不喜这种感觉,于是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触目的是唐牧川盯着自己灼灼的目光,那眼眸里蕴藏的似乎是类似情~欲的东西,这个认知让秦瑟清醒了不少,视线微微错开,却看到自己原本只解开三颗扣子的衬衫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被打开,黑色的内-衣上竟然还覆着一只手,正在微微用力收缩。
秦瑟只觉得有一股电流直冲大脑,让她的意识瞬间混沌不清,但动作却是本能的开始反应,她想挣扎着起来,可唐牧川却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手用力握紧那团丰腴的同时也微微向下施压,让她根本逃脱不开。
起不来,便只好去挣扎,秦瑟伸手去阻拦,却还未碰触到他的那只手,就被他空闲的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擒住举过头顶妗。
秦瑟羞愤的瞪着他:
“唐牧川!你在做什么?跬”
他看着她,那目光秦瑟从未看到过,即使是第一次他将自己当成展颜的时候,也不曾见到过这般情~欲翻腾的浪潮,她暗骂自己的掉以轻心,怎么会在这样一种危险的状态下就意识模糊的睡了过去,给了他可趁之机。
秦瑟的指责并未让唐牧川有任何松动的痕迹,他的身体更为凑近秦瑟,两人之间的距离形同虚设,温热的气息打在秦瑟裸~露的胸前,牵引出秦瑟的阵阵颤栗,她甚至可以闻到唐牧川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薄荷香。
“秦瑟,你是有反应的,跟着感觉走,不好吗?”
“唐牧川,别让我恨你!”
唐牧川轻勾唇角,邪魅无边:
“都说有爱才有恨,秦瑟,你根本不爱我,哪里来的恨?”
“我也从未爱过秦家人,难道我就不恨他们?”
唐牧川看着她,目光灼灼,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分毫:
“你对秦家的恨是因为你对他们有期待,期待他们能待你如家人,可你对我也有吗?期待什么?放了你?秦瑟,半年之期还早的很。”
唐牧川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清冷低缓,可秦瑟却听出了那隐藏其中的刻意隐忍,她全身因为胸前的碰触而产生的酥麻使不上一点的力气,但嘴巴还是自由的,只是在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唐牧川却一把扯住内~衣的边缘将它整个的撕扯下来。
秦瑟这才发现自己内-衣的另一个肩带不知何时也被解开,此时此刻自己的上身近乎全裸的躺在他的身下,这种情况让秦瑟感到羞愤不已,想骂,可是嘴巴还未有任何的动作,他的唇已经覆了下来,秦瑟紧闭双唇不肯让他得逞,他却自由一套方式。
覆在胸前的大手缓缓上移,扣住了她来回扭动不肯配合的下巴,微微用力就让她开启了双唇,唐牧川趁机进入,口腔内馨甜的滋味让他有些欲罢不能,舌头开始霸道的在她唇齿间游弋……他的胸膛压着她的柔软,几乎榨干了她胸腔内的所有空气。
秦瑟在这样的猛烈攻势下,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唐牧川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动声色的从她的唇齿间退了出来,垂眸深深的看她一眼,再次低头吻上了她光滑白皙的脖颈处,轻轻的噬咬带来的微微疼痛,让秦瑟微微皱眉。
此时的她,已经不挣扎了,如果结果是注定了的,她没有必要拼尽全力只为两败俱伤。
关于唐牧川会要自己这一点,秦瑟早有心理准备,可准备是一回事,真到了眼前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接受的仍然困难,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以至于触碰到他情~欲的底线,让他选择在今日打破了这表面的平和。
秦瑟发现自己和唐牧川似乎钻进了一个怪圈,每当他们和平相处几天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搅乱这一些,他对自己的亲密也会随即而至。排斥吗?总之欢喜不起来。
当唐牧川的唇舌含住柔软顶端的粉红,秦瑟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唇齿间似乎也有声音想要不顾一切的溢出,却被她死死咬住不肯妥协。
当秦瑟已经妥协给了现实,准备在这个一个变数颇多的夜晚失去什么的时候,卧室的门却突然的被叩响,唐牧川蓦然停下了动作,微微起身看着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秦瑟,秦瑟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上。
“唐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送进去吗?”
唐牧川盯着秦瑟几秒钟,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一下自己凌乱了的衬衫,轻声开口:
“进来。”
秦瑟从未像这一刻感恩自己先前的饥肠辘辘,提着的一颗心也落回了原处,不知为什么,她竟然莫名的相信今晚的唐牧川不会再对自己做任何过份的事情了。
薛姨带着佣人走进
来,餐车上摆放着精致无比的晚餐,唐牧川指了指沙发的位置,薛姨微微颔首,吩咐佣人将晚餐摆放到那个矮桌上,唐牧川看了一眼蜷缩在被窝中双目紧闭的秦瑟,抬步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根香烟。
唐牧川会再度吸烟,这个事实不仅让慕言意外,更让薛姨觉得不可思议,她的视线在唐牧川的身上短暂停留,最后轻声说道:
“好久没看到唐先生抽烟了。”
唐牧川吐出一口烟雾,胸口的闷气似乎消散了一些,看一眼指缝间的香烟:
“的确很久了。”
“以前夫人不喜烟味,唐先生才会迁就,现在秦小姐倒是大方的很。”
展颜……今天似乎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说着展颜,不停的将展颜和秦瑟做着比较,他都听的有些厌烦了,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秦瑟?
她会是什么心情?
偌大的落地窗反映出大床上蜷缩在一起的那个人,她似乎对此已经习惯了,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连紧蹙的眉头都不曾更深一分,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说这些话根本影响不了她半分?
薛姨见唐牧川没再说话,也识趣的闭了嘴,回身看到佣人们已经将饭菜摆好,便对唐牧川恭敬的微微鞠躬:
“唐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用餐了。”
唐牧川照例是没有任何回应的,薛姨也并未等待什么,对着佣人挥了挥手,示意离开,自己也随后而至,只是她的脚步还未曾迈开,唐牧川清冷的声音却缓缓的响起在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薛姨。”
薛姨停下脚步:“唐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夫人是夫人,秦小姐是秦小姐,你身为忘忧岛的管家,理应凡事都明白的透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知道?”
薛姨微怔,自从多年前唐牧川将她接回身边照顾,时至今日都未曾对自己说过如此严厉的话。
在最初的日子里,他曾想给予她唐家老夫人的称号,给予她最好的待遇与照顾,她自认没有那个福分,也没有那个能力,所以拒绝了。可这么多年来,唐牧川一直是将自己当作亲人照顾的。
这是整个唐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上上下下,包括纪西和顾琛都对她礼貌有加。
可如今,那个一直对她不曾说过任何重话的唐牧川,却为了一个刚来岛上不足一个月的秦瑟对自己破了例。
她情不自禁的看向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那个人,她仍旧是闭着眼,安静如初,似乎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话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也对唐牧川给予她的保护没有任何的动容。
薛姨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淡淡的收回视线,看向唐牧川的背影:
“我知道怎么做了唐先生。”
唐牧川没有再说什么,直到房门重新关上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将手中径自燃尽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重新走回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瑟:
“不是饿了吗?起来吃点东西。”
秦瑟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显得愤愤不平,也没有生气,更没有歇斯底里的谩骂和摔打,她听到唐牧川走近的脚步声和他开口说话的声音,甚至也感觉到了他看着自己的视线,几秒之后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直视着前方,并未看他:
“好。”
唐牧川坐下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左手伸进她的脖颈后方将她搀扶起来,秦瑟没有拒绝,心平气和的接受了他的帮助。
尴尬,羞涩,不自然,紧张,抗拒……这些情绪她统统都有,只是并不适合再爆发出来,正如唐牧川所说,已经看过了,摸过了,亲过了,现在这般,还能再损失什么?不过是一个躯壳,看的淡了,也就不在乎了。
唐牧川将她褶皱的衬衣褪了下来,双手绕过她的身体来到后背,解开了虚挂在腰间的内~衣。
………………………………
以前,现在和未来【9000+】
次,再深的感情也淡的可以忽略了。
南笙不觉得自己亏欠了谁,但她还是选择了前往医院,为了父亲。
南笙和奶奶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这一点她从未和顾琛说起过。
不是想要隐瞒他,而是觉得这一切根本没有让他知道的必要,毕竟要在自己喜欢人的面前承认自己并不受家里人的待见,并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当然,你可以在恋人那边赚取心疼分,但南笙却并不想。
可是不知为何,她竟有一种一吐为快的冲动。
顾琛亲自驾车,这在南笙和他交往以来是鲜少看到的,但南笙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坐在副驾驶呆呆的看着前方,安全带还是顾琛帮她扣上的,顺便还用手指袭击了她的鼻子,大概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被南笙微微抗议之后,他看着她:
“在想什么?”
顾琛此时已经发动了引擎,正将车子慢慢的驶离地下车库,南笙轻叹一口气,语气有些低迷:
“我奶奶并不喜欢我。”
顾琛看她一眼:
“然后呢?”
“我对她也喜欢不起来,从我有印象起她似乎就看我不顺眼,好像我不是南家人一样。”
“你在乎?”
南笙想了一会儿:
“小时候具体的感觉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大概是看着哥哥总是在奶奶那里得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夸奖之类的很羡慕吧,现在却一点也不在乎了,换句话说应该就是习惯了。”
顾琛没有说话,一时之间车厢内只有属于南笙轻轻柔柔的声音——
“南修远对我也不喜欢,他觉得是我和妈妈的出现害他连爸爸也失去了,虽然基于这一点我也很是委屈,但好歹他的这种行为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关于奶奶的一系列作为我却完全看不透,我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孙女吧?竟然这么对我。”
“以前我还会觉得委屈,但后来也就看得开了,知道这种事情强求不来,不过好在我爸爸很疼我,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我。”
“我听别人说,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其实家里条件并不好,爸爸那时候好像还是法院里的一个审判长吧,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得到了第一桶金,就下海经商,然后还算顺利,渐渐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成立了南氏,只是没想到,他辛辛苦苦用一辈子时间打下的基业,还是毁于一旦。”
顾琛唇角的弧度有些冷,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紧了不少,但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南笙却对这一切并未有任何的察觉。
南笙似是觉得自己东拉西扯的说了太多了,便停止了说话,偷偷的看一眼开着车的顾琛,问的有些小尴尬: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顾琛扯一下嘴角:
“不会。”
“你没听烦?”
顾琛笑笑,几秒钟之后,他问了一个问题:
“我很好奇南先生的第一桶金是在一种什么情况下得到的,你知道吗?”
南笙不疑有他,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曾问过父亲,他也不肯告诉我,我还曾偷偷的想过是不是得到的方式不是那么光彩呢,但这全是我的猜想,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父亲也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
“是吗?”顾琛口气有些冷。
“当然。”南笙的肯定突然变得又有些不确定,然后她自嘲的笑了笑:“可现在发生的事情也是我没想到的,我没想过他会偷税漏税,还是这样大的数目。如果他真的的被判了刑,进了监狱,在那种地方,他会怎么样我都不知道。”
感觉到了南笙的情绪,顾琛心中翻腾的那些躁动却突然没了继续发作的理由,渐渐压抑下去的同时,他握住了南笙的手:
“放心,虽然事情已成定局,但我可以确保南先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
为了爱,她化身刺猬【8000】
南修远确实在要不要通知南笙这件事情上有所犹豫,但无奈奶奶想见南笙,虽然他并不知道奶奶的用意如何,可见她精神状态不好,也只好依了她,在南修远的心中,其实是抱有一丝希望的,他想或许这是两人冰释前嫌的一个契机。
南笙到达医院的时候,奶奶还在睡,南修远正坐在病床旁的软椅上守着,见到南笙和顾琛一起出现,不动声色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轻声打了招呼:
“来了?”
南笙微微点了头,走过去,看一眼病床上双目紧闭的老太太:
“奶奶怎么样?”
“情况已经稳定住了,但是年岁大了,加上父亲的事情,难免有些精神不佳。”
南笙没什么表情:
“她找我有事吗?”
“我问了,她没告诉我。”
南笙看一眼腕上的时间:“多久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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