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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喜事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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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第一世才懂得爱情的滋味,那么第二世,身为童小探的她已经知道如何让花再结出果实来了吧!

    所以她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要等的人,从未被其他左右摇摆过,是首尝爱情果的沧海对爱情的忠贞。

    (每个人都应该如此吧?)

    对了,因时空的不对应时间,在被蒋军吻上的那一刻,她还进入最后一世的某个节点中,他的车撞上了人行道上的她!

    那时,便有了思念,而轰轰烈烈的尝完爱情后,她才发现,爱情果是要细细品尝,才能满足吧?

    所以迎来第三世的容应鱼,她慢慢的等,等岳览找来,虽然给容小姐的少女时代带来过混乱,但是好在,迎来幸福结局。――――

    可是,若她不愿意结束怎么办?

    她一步一步的回到三生河畔,她心有不甘,便想着,错乱的时空,月老真的能算的清楚三生为哪三生?如何又算得上是三生?

    只因她吃了爱情果?从第一世牵到第三世,结局是幸福,就算结束?

    可是,不是说好刻在三生石上的,才算三世?

    突然想起什么,她静静的站在边上等着,看着岸边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石头,它们是那么的美,它们是那么的牢固……终于,她来了……

    沧海找到了一颗自己满意的石头,它如水晶般的美,还透着点白色的光泽,形状光滑平坦,纯洁的生长在这里。

    她说:“你们等候多时了吧?”

    掌中化出一朵白色桔梗花来,印在三生石上。

    不是的,应该将――沧海合聂云海――刻上,就可以了,但那魔就站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沧海身后。

    这边的沧海大喊大叫,但她好似听不见,沧海急着哭了……哭?

    一旦哭就表示承认了这个时空里发生的成为必然,那么每个人都将忘记一切,再没有机会……

    而她终于转脸过来,走了过来,见到相同模样的自己还很诧异,但也明白这是因为这里有没有时间顺序的缘故。

    沧海对她说:“快回去,他在等你……”

    “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你还可以回去的,最后一世,是他说的还要做我的男人的,还要一次的……这是他们答应给的。”她用力伸手拉住她,用力一扯,便将她扯出这里――――

    “你回来了。”对面,一个白发苍苍、穿的十分考究的老人家,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二人中间隔着一张一米多宽的原木桌。

    沧海抬头看清人时,瞬间瞪大了双眼……这里是,木兰养生馆!

    “你想好了?”

    “嗯。”算是吧!

    他说:“他只是凡人一世,同你还是不同的,不过他也突然一念执着,便有了这最后一次的相聚,可你知道应当如何处理吧?”

    沧海喃喃似在自语:“我本想,也来尝尝人世七苦,好赖不过一段虚掷光阴罢了,同他……本也是魔的报复,哪里又算命定的缘份,我早已无爱的一个人,他要还,那就答应他一回,在他最后一世的凡世里,来此与他相聚,算他还了,也算自己化了缘。”

    老人家点点头,将沙发边放着的一根手杖递过来,沧海接过时却是一把戒尺,沧海将它化成一个孩子跟在自己的身边,以此来提醒自己,也因她早已存在心里的人世情怀,她还是选择这孩子是金发碧眼的样子。

    小特问:“沧海,你还不累吗?”

    “不累,怎么会累,……你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可记得,因为怕我心生多疑,所以特意变成西方丘比特的样子,让我往这一方面误会,便没有再多做其他答案,也幸好,我没有在中途怀疑自我,你做的比我好。”小特没答,沧海接着问:“他呢?”

    “我们管的是姻缘,不是生死。”

    沧海堵气:“爷爷都答应我了……你帮我理清了又如何,我总能再回去,寻到时空的缝隙,然后再次与他相遇。”

    “沧海……”(你不累,我都累了)

    再次回到甲板上,月老离开前说:“既然是你选择好的,那就往下走吧……情,最宠世人,情也有它的法则,沧海,最后一次,正月初一的钟声响起前,好好道别,如若不然,你会停在空间的夹缝里去,什么都变成徒劳了。”

    ――――又”咚“一声响,四周的人都慌乱了起来,烟花已停,沧海不知道周围的人在乱什么?

    新的一年已过去两分钟了,她睁开眼,先瞧见那一束的白桔梗,接着是聂云海焦急的目光,周围晏青痕在打电话,好象是说把房间里的医用药类还是什么仪器带上来,唐家璇也在打电话,好象是在叫船过来,又好象是在叫直升机过来……余昕然脱下了外衣,和陆瑾风下船舱去了,陶洛明抱着似乎吓的不清的叶明天,嘴里念着:”不怕不怕,没事的。”目光接触到已醒来的沧海的双眼时,和聂云海一样,满目担忧。

    “怎么了?”沧海不确定月老安排了什么。

    “没事的。”聂云海紧紧将沧海搂进怀中。

    “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特还没找到吗?确定落水的是小特吗?”莫小宝向人群里吼了一句,虽然立马让黎芯拉住了,但是沧海还是听到了。

    聂云海说:“没事的,已经立马叫人下水了,我们船上有全套的医疗设备,没事的……没事的……“

    这边轻声安慰着沧海,一转头聂云海从未有过的暴怒向唐家璇也向在场的人员:“这都是什么破船,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孩子你们都看不住。”

    “小特?”怎么可能!

    如果沧海现在说,没事的,不用找了,反正找不到了――会不会太奇怪?

    所以她选择闭嘴闭眼,倒进聂云海的怀里去,享受最后的时光!
………………………………

二零六、

    “……云海……”睁开眼,发现已回到了聂宅,人正躺在……聂云海的房间里,而房间的主人就躺在身旁。

    沧海转个身,重新偎进他的怀中,聂大少咕喃一声“没事了”,伸手将怀中的人儿拥紧,再接着进入梦乡。

    聂云海容着沧海睡了两天两夜,期间聂大少终于有些担心,找了老三青痕过来检查,在青痕保证她只是睡着的情况下,聂云海才再次放心。

    她确实睡着了,和上回来聂宅时一样……是问,谁能承受几世的离别,醒来知道一切真相,却还是改变不了,地老天荒的爱根本就是谎言,她不要当沧海……

    睡梦中被拉到三生河畔过,她梦见她竟然将自己和云海的名字刻在那个魔身上,梦见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其实是可以幸福的……

    然后惊醒过来,不知身处哪一世,恍恍惚惚想着刚刚的梦,想着梦想成真就好了,却也知道不可能,便想到离正月也快了,爷爷说这回真是最后一次了,她用尽毕生的修为换来一世又一世的相遇,纵使有一世完美结局,她还是想再续前缘,所以时光终于被她耗尽,终点,终于要来了!

    “现在走还来的及。”小特说。

    沧海四周去寻,才发现这是聂云海的房间,房间空无一人,小特在何地同她用腹语说话?

    她跑出了房门,聂云海正要进门,二人迎面撞上。

    聂少爷眼明手快抱紧怀里的人,不叫她过多受伤,复看她神情时,却明白,开口回答:“找小特吗?他正好醒来,你不要着急。”

    “他在哪?”

    “你的房间里。”

    小特从来时就一直和她住一个房间,他们虽然都好奇,却也没有怀疑什么,但聂云海觉的,这次可以顺理成章将他们分开来住。

    只是沧海没等他再开口,人已经进到隔壁房间去了。

    “你为什么这样趟在床上?”沧海不解,眼前的小特失去灵性,满脸苍白憔悴的模样,甚至还比先前都瘦了一大圈,他病恹恹的躺在床的正中央,那足足可以躺下四个成年人的欧式复古大床上,他小小的人儿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盖着厚厚的冬被,简直如纸片搁在那之间罢了,哪里还有人的样子……

    沧海真的不知如何形容现在她看见的小特,难道真的掉水里病的不轻了?

    这是不可能的,他……是要唱哪一出?

    小特无力的点点头,失去血色的唇张了张,半晌才发出虚弱的声音说:“是的沧海,在他们这里,我因掉进海里,所以病的很严重了,实际上……”

    “我记起来了,出发前你说过的,那意思就是你想阻止船出航,却用了这个办法,但是结果?……况且……”沧海抢话:“掉海里生病的不是黎芯吗?”

    小特摇摇头:“一切如常,一切就如你安排的那样,他们正常的进行着,沧海,在最后的两个月里,你我都完全是凡人了,他们与你再无牵连了,你要记得时间快到了,而你是来道别的,……而我也很快忘记身份,只当自己就是你的弟弟,随你而来住在这里。

    不过……沧海,我的生病是为你而生的。”

    “什么意思?”

    “沧海,我……是倒计时。”

    “什么?”沧海掩上嘴,不让自己叫出声,但她的泪还是决堤,随她第一颗泪滑落,窗外天空“轰”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小特安慰的说:“没事的,我说了他们与你无关了,所以这雨,没有影响的。”

    “你们……要这么狠?”虽然知道小特不会真正的死亡,但是她如今已有人的七情六欲,她又怎么能见到如此的光景。

    聂云海进来,见此场面,赶紧上前将沧海拥进怀中:“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治好小特的。”

    沧海只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刚一张嘴,她就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不过只有她和小特知道,她在哭自己。

    魏妈妈和晏青痕进来后,聂云海半抱半拖的带着沧海离开房间。小特闭上眼一会儿后,晏青痕给他换药水袋时他再次眼开眼时,便少了以往的了然,多了一份病痛带来的苦楚,看见床边的人,他轻轻的问晏大夫:“三叔,我后天可以出门吗?”

    “为什么要后天出门?”

    “因为后天是黎伯伯和莫阿姨的婚礼,我想跟沧海去参加。”小小的人儿,再无从前小大人的样子,眼神充满天真,连一向缄默的晏大夫都湿润了眼眶,魏妈妈更是待不了,掩着脸跑出房间,不让孩子看到悲伤的模样。

    新年的事也就没人提及了,聂宅上下陷在悲伤之中,想着估计又要关门谢客之时,有位客人提前到来了。

    聂云海正哄着沧海下楼吃点东西时,余昕然迎了上来,神情似便秘般的向自家少爷瞧去,半晌却什么话也没说,只堵在面方。

    “怎么了?”自家少爷只得自己开口问。

    “呃……有客人来了。”余昕然说。

    “这个时候,放什么客人进来。”聂少爷不悦,沧海想回房,余昕然立马说:“我送沧海小姐回房。”然后眼神指了指楼下,可是沧海转身的脚步又转了回来,她难过的神情问他们二人:“我这个样子,小特是不是对我特别失望?”

    “不会的。”聂云海重新将她搂在怀里,瞪了一眼余管家,然后扶沧海下楼来。

    至于为何这个客人余昕然请不走,这个客人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能找上门来,这个客人……怎么说,可以算的上是沧海的情敌了吧。

    双海cp自顾下楼来,余昕然有些许不安的跟在后头,刚转下楼,接着要转进厨房时,大厅里坐着的是位女主人姿态的客人,起身了,高亢的声音提醒了一句:“你们没看到人吗?”

    “洛晴?”聂云海倒是颇意外。

    她是谁?早前就提起过了,陶洛明最怕的人,在陶家是位作的了主、说的了话、定的了结局的陶家泼辣长公主――陶洛晴!

    她的回来明着是因为陶洛明竟然先斩后奏的订婚了,对方是什么样来路不明的女子都不知道,陶家长辈却也出席订婚宴了?

    简直叫陶洛晴无语,当然她可以因为此事从此当陶家没有洛明这一号人物也行,只是刚好陶家有位好事者在交待明少爷终身之事之余,又顺口说了陶洛晴从小到大的白马王子――聂云海的……近况,所以……她就急冲冲的放下陶家在海外的生意,风风火火的杀回来了,回来还没找陶氏正在家中正经危坐的等着被“问罪”的陶家长辈们,就先杀到聂宅来了,行礼什么的一并都送到了聂宅里,这一看就不是过来“先看一看”的样子了,是有长期入住的意思啊!

    陶洛晴用眼角瞥了一眼沧海,接着大大方方张开双手,未等三人反应,便直接迎上去,和聂云海来了个重逢的世纪拥抱。

    “对不起,爷爷的葬礼我都没能出席。”陶小姐女主人自居的样子,虽说着抱歉,且还抱着聂云海不放,况且刚刚的那个动作,直接将沧海挤到一边去。

    陶小姐这一举动立马就表示了――聂宅的女主人回来了,你们哪位?
………………………………

二零七、

    沧海感受到了陶小姐女主人自居的“敌”意,她想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她现在什么也算不到了,如果她就是云海的……

    是重要的是,当下聂云海还回抱了这个拥抱,而且陶洛晴又不是外人,她从小和大家一起长大,并且算黑狮帮的大姐大,从小到大从小事就开始顾大家到大,不仅仅她是陶家的当家人。

    二人青梅竹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这就是余昕然担心的场面,不过沧海小姐倒是反应淡定,除了略有些被惊吓到外,她的眼神一直是哀伤的,也许小少爷的病比任何事都来的大吧,所以她对于陶洛晴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且反而还后退了两步,若少爷再不搭理人家,沧海小姐应该会直接转身走的,因为她向来我行我素。

    “对了,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沧海。”他们终于结束了这个拥抱,聂云海长臂一伸又将沧海捞回身边,后者又是一个惊吓,还未等反应,陶小姐也是长臂一伸,将沧海捞到自己的怀里,也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并对沧海热情的说:“你好,我叫陶洛晴,是陶洛明的堂姐,也是聂云海的未婚妻……欢迎你来聂宅。”

    “呃……”余昕然想着,这陶小姐在国外待的也是开放,且还如此直接了当就宣布自己的身份了吗?

    他倒想看看自家少爷如何反应?

    聂云海眉头皱了皱,只说了一句:“洛晴别闹。”

    “怎么闹了?当时昕然就在场。”又见老三晏青痕下楼来,便也跑了过去又来一个拥抱,也找晏大夫来作证:“老三你说是不是?”

    “是什么?”

    “十年前我不出国,我就和聂云海订婚了,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云海答应过我,只要我肯回来,不再出去,我们就结婚啊。”她直率开口,堆满了笑意的双方直视沧海。

    后者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定锤,他们劝自己走是有缘由,原来就是因为聂云海还有个她,那么她多愁善感个什么劲,赶紧走便是,省的徒增小特的烦恼。

    “怎么样,我现在回来了。”

    她回来了就是回来了,回来了就是来宣布主权的,她有必要提醒一下在场的人,云海曾对她的承诺,所以……这个女人拿了财产也该消失了,不然以她陶大小姐以往的做事风格来看,这女人再不走,她就让她连皮带骨的统统吐出来,再从哪来滚回哪去!

    (借雪姨的话:好大的口气!)

    这是陶洛明之前就要提醒沧海的,不过……

    聂云海没有接话也没有解释,他也在观察沧海,不过想来现在不是时候,便对陶洛晴说:“嗯……既然是刚回来本市,那也应该回家了,别叫长辈们担心。”

    “行礼我都带来这里了。”她指了指大厅处的七八个大箱子。

    余管家立马会意:“我马上安排人给陶小姐安排个房间。”

    “昕然,都这么多年了还叫我陶小姐,说好的咱们是朋友的。”她如此的性格,所到之一定热闹,一定温暖,一定招所有人的喜爱。

    魏妈妈刚哭完,但见到陶洛晴心情也好了起来:“是陶小姐回来了吗?”

    “是呀魏妈妈,好久不见,我好想你……想你的做的饭菜。”

    “饭菜刚好,赶紧入席吧。”

    “好啊好啊,来,你们都过来陪我一起吃饭,我最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了。”

    确实的,几分钟不到,所有的主导权自动的就到了陶洛晴的手上。

    聂云海始终搂着沧海,但是脸上不同于先前,现在也莫名的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根本看不出他以前有冰山脸的痕迹。

    而大家伙跟随其进到餐厅就餐,反倒像是被陶洛晴这个主人招着了。

    沧海都不得不配服如此有领导号召力的人啊!

    陶大小姐是果真真的热情,坐下来也没闲着,毕竟也有很久没见面的,他们便有许多话在说,但沧海就是个外人了……吧?

    才不会,陶洛晴都震惊既然有生之年看到聂大少爷会亲自给人喂食的画面,何况对方还是个成年人。

    “所以,看这样子,沧海小姐确实就是我的情敌了吧?”

    沧海一口一口吃着聂云海喂过来的食物,一边愈加悲伤起来,她如今连饿的感觉都有了,却听陶洛晴这么来一句,眨巴眨巴眼,闭嘴不愿意张口了,一来不想证明自己被情绪控制,二人不想聂云海被人调侃。

    因她这个反应,聂云海终于不满陶洛晴了,皱着眉头大不悦的对着陶小姐说:“吃饭不说话,要说话就不要上餐桌,免的影响别人的胃口。”

    陶小姐并不以为意,直接回怼云海:“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沧海又不是外人……难道,沧海小姐是……客人,是客人吗?”

    沧海小姐,人家都指名道姓了,你总要表示一点什么了吧?

    可傲娇如沧海,况且现在随时准备着离开,又心系着小特,哪里有心情搭理,对于她将是聂云海的谁,更是不想去提,一下子生了厌,对云海说:“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陶洛晴赶紧收起笑意:“别呀,我没有恶意,不要往心理去。”

    “我是客人。”她突然如此说,聂云海一愣,瞧了在座的一眼――晏大夫这哑巴男,意料之中陶洛晴在场肯定爱搅混一池水,魏妈妈不懂年轻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余昕然头大,沧海小姐总算吃醋了,那么少爷,你怎么看?

    聂云海赶紧起身,眼里还有笑意呢,他柔声的拉过沧海:“这家是你的,你怎么是客人。”

    他提的应该是股份的事。

    沧海负气,接话:“那么你们是客人是吧,那你们走吧,我要清静。”说罢,便直接上楼去了。

    “哇,这么直接?”陶洛晴瞪大眼:“是我玩太大了吗?”

    余昕然叹气:“陶小姐,既然是玩,你倒是早点坦白呀。”

    “昕然,你也护着她。”

    聂云海乐坏了,从未见过沧海如此的,他向众位说:“不好意思,沧海是我要娶的女人,她平常不这样的,不过她这样也是我宠的,还有……现在家里确实需要清静,洛晴你不适合住下,昕然,等吃完饭你送她回陶宅。”

    然后也留下他们离开了,上了楼,没在自己房间里看到沧海,轻声走到小特的房间,便看到沧海窝在小特的身边睡着了――这样的沧海,他心疼死了。

    从轮船回来后,她睡了几天后,比以前突然就能吃的下东西了,聂云海倒是终于放心了,沧海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了,她也终于感觉到冷了,从见到她起,她穿的就极为的少,一年四季如夏,昕然都不得不在冬天不下15度的百安市的室内装上暖气,,可这一次睡了这么多天起来,她在梦中都在喊着冷,叫聂云海放心又担心着。

    刚刚沧海为自己吃醋了对不对?

    他叹口气,脱了鞋从另一边也躺到床上来,搂着小特也看着她的睡颜。

    沧海啊沧海,为证明你有一点点是属于我的,而代价要这么大的话,我……很想选择后悔,虽然也不想看到小特这个样子,可是……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自私成这样。

    因为爱你,太不容易了!
………………………………

二零八、

    二人一走,陶洛晴立马收敛,吐吐舌头问另两位:“我太过了吗?……什么情况呀,这女人对云海下的下的药有点猛呀。”

    昕然回答:“已经无药可治了,所以你不用测试了,关于十年前的承诺也别再说了好吗?”

    “余昕然,你现在护主护到恨不得直接赶我走吧?”

    “陶氏在本市的府地不比聂宅少也不比聂宅差。”昕然说罢,端过魏妈妈准备给沧海的补汤,赶紧上楼给送去。

    “刚刚还在陶小姐、陶小姐的叫呢,立马胆就肥了?”陶洛晴又气又笑:“怎么,从小到大可是只有聂云海配得上我的,你们一个个谈恋爱不和我说,结婚不和我说,连聂爷爷的葬礼都是过后一个星期才和我说,我还不能说两句抱怨的话哦?”

    晏大夫算是安慰的说了一句:“你在忙嘛。”

    “我忙什么有你们几个重要吗?”

    晏大夫算是替沧海说话的说了一句:“她对云海好象很重要。”

    “好好好,不提了,一个个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好玩了,什么玩笑都开不起。”

    晏大夫点点头,她明白就好。

    十五分钟后二人用餐完毕,出了餐厅,直接来到大厅处,昕然的汤端了下来,同魏妈妈交待:“都在小少爷房间睡了,等一会醒了再喝吧,最近沧海小姐食欲挺好的。”

    “唉!”魏妈妈只是叹气,回厨房忙去了。

    陶洛晴看着没自己什么事了,便道:“昕然,去把我的行礼拿下来吧,完全没意思,我也得杀回陶家宅,一群老少正等着我呢。”

    昕然领命唤来人一同上楼去把七八个行礼箱又拿下来。

    “你悠着点,不然真没人要了。”

    “就你们不懂欣赏我的魅力,我怎么可能没人要。”陶洛晴掂脚,再伸手一钩晏青痕便被她扯了过来:“听说,你最近也招惹了一个姑娘。”

    “你是在我们每个人身边都安插了眼线吗?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哈哈,用的着我安排吗?陶洛明这小子都要结婚的人了,我声音一大,他就全招了。”

    晏大夫闭眼摇摇头,陶洛明这不成气候的。

    二人在大厅这个画面,若是不是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人看到……一定会误会的吧?

    比如黎芯?

    黎芯过来送水果,顺便送请帖,便转来大厅寻人,然后就看到了这个画面……黎小姐该怎么想?

    该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余管家吩咐完人后,也走到了大厅,一边和陶洛晴说:“行礼装上车了,车就停在大门口。”一边也就见到了黎芯,便直接走上前:“黎芯小姐,怎么了吗?”一般她很少主动到大厅来。

    晏青痕一听,立马抬首,叫陶洛晴放开自己,脸上瞬间挂上笑容,正要跑过来打招呼时,黎芯赶紧将老爸和莫阿姨的结婚请帖交到余管家手中,匆匆交待一句:“欢迎你们所有人都能来观礼哦,我们会准备可口的食物招待大家的,然后下次的水果就定在周二了,那个我走了……。”

    “这么着急干嘛?”

    晏青痕紧追出去,在其上车前赶紧喊了一句:“你怕我吗?”

    “什么?”某人这才有理由回头。

    “不然你跑什么?”

    “我哪有跑,我忙着呢。”

    “我记得,只要是送水果的日子,就是你最不忙的时候。”

    “最不忙也得分怎么个不忙法。”

    “比如?”

    “比如,没空和你闲扯。”说罢便上车去了。

    晏青痕三两步跑上前,上了副驾驶,抬首目视前方,直言:“哦,我今天上山和黎叔叔谈租借问题,走吧。”

    “今天?”

    “嗯,不然婚礼后,又去度蜜月了,那又得个把月,回来万一改变主意,那我找谁说理去,我们连合同都没有约。”

    说的也有理,黎芯默许,没赶他下车,只叫系好安全带,起动车子离开聂宅,至于刚刚看到的画面,她心理已经打结了,就等晏青痕什么时候跟她解释了吧!

    陶洛晴回来了,陶氏海外生意还是要忙,陶洛晴根本没空合眼,随时电话会议、视频会议开个不停,蓝牙在耳朵上就没有摘下来过,完完全全里里外外一条汉子,能活的直爽乐观,也就是在聂云海跟前那一幕了,往后怕是也没有机会了。

    不重要,她的生活一直被工作霸占着,不过期间她还抽空参加了本市的发小聚会、和黑狮子帮的其他成员也吃了一顿饭,也让陶洛明带叶明天来家中见过了。

    小俩口二人紧张的要命,全家坐等审判结局,虽然会替小俩口紧张,但是全家上下皆听陶大小姐的,只要陶小姐说一句不行,全家上下就会站到陶小姐的这边立马拆散他们。

    不过,一切都是陶洛明太过神经了,陶洛晴见到叶明天谈吐乖巧又不矫揉造作已是大喜欢,加之早就听家里人说虽然是小康家庭,但也算得上清清白白的书香之家,一个下午茶下来,也看的出叶明天是真的关心陶洛明,所以陶洛晴送了一对八百万的情侣手表当见面礼,他们二人的婚礼也就有眉目了。

    然后,第三天,陶洛晴就飞回国外,继续帮陶家撑着那片天。

    (全文,最喜欢的就是陶洛晴了!)

    前后都不到三天时间呢,也是够风风火火了。

    她当天是唐家璇和陶家上下一众人送去机场的,其他人在黎宥航的果园里参加黎老板和莫老板简单的婚礼。

    因为婚礼就摆在果园里,一切与大自然结合,二人穿的也是简简单单的,宾客也都是自家人,大家一边闲聊一边观礼,气氛好的没话说,所有人都被这简单的幸福感染,甚至一下子都相信,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简简单单、自自然然的就来到身边、就得到了!

    只有一位不信,不必说应该都知道,就是沧海了吧?

    沧海靠在云海的怀中,她今天喝的有点多,小特刚刚也来了,只是下午又起了风,便由魏妈妈照顾着在屋里休息着。

    云海也受影响,他附到沧海耳边,轻声昵喃说着情话,聂大少第一回说情话,总归是害羞的,那就让沧海一人肉麻好了。

    可偏偏,今时不同往日了。

    当安西恩上台唱祝歌时,选的是首很老很老的歌,叫《非要相爱》,旋律一起,沧海当下红了眼眶,她可不能破坏了人家的婚礼,立马起了身捂住脸,将泪忍了下去。

    聂云海侧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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