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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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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叛逃的吐蕃押藩使等人,已经可以确认,姚州死难的三万军民,还有历次剑南,江西的动『荡』和变『乱』中,伤亡的成千上万的百姓和士兵,恐怕后都要着落他身上。
“哪里。”
“北都太原府。”
“什么。”
我很快回过味来。
“是晋阳王,还是祁县王。”
“是晋阳王。”
我顿时皱起眉头,怎么又是这些氏族门阀,这就有点棘手了,这些历史久远的氏族门阀,就像政治森林里的参天大树,就算你砍掉它再多的枝叶,深藏地面以下的盘根错节的根脉,依旧会为主干提供足够的养料,发出多的芽来,相比起来所谓蜀中门阀鲜于家族,只能算是暴发户和小儿科。
说实话,以我的权势,收拾其中某些人,乃至某个支系,只要肯付出足够的利益交换,甚至是当家的家主也不成问题,但是要彻底抹杀这么一个世家大族存的影响和人脉,却连历代李唐皇家,也不可能完成的奢望。李泌河北做的那些事情,也不过是因势利导,削弱和限制这些古老门阀的影响,到一个相对合理的程度。
可惜我就没有这种敢为理念不惜己身的先驱者觉悟,我看来历史所谓的先驱伟人,都是用来死后缅怀和瞻仰,生前却很不得志,甚至为世俗所忌恨,虐的死去活来的存,实不符合我享乐前的人生观。
“不会是陷阱或是诱饵把。”
“李参领是知晓分寸的人,依旧不过鲁莽,再说以本家现今的情势,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很难翻出什么大浪来。”
又听他通报另一件公文。
“郑长史将于7月赴任关内。”
嗯,我点了点头,按照朝廷分道达成的幕后妥协,郑元和将转任关内分道后的第一任观察处置使,也称布政使,与关内节度使转任的关内都督,形成文武两途、军民两政的分野;
继任成都少尹的方允谦,出任剑南度支转运使,仍兼营田使,也称户赋使;原留道监察御史刘长卿转任剑南监院都御史正,也称按察使;再加上太上提拔的剑南留后李恒,就地直转为剑南都督。作为龙武军大后方剑南道的政治格局,初步形成。
虽然朝会上关于剑南分东西道的提议再次被否决,但是却把延边的松、潘诸州划给了席庆元所领的南平大都督府,由于驻留南诏北部的吐蕃苏毗别部叛投,事实上南平府的管辖,已经和高地边缘几个备边吐蕃的军州连成了一片,为了方便守备和调遣,进行了划并。虽然剑南四十一州府一下少了好几个边州,却也由此摆脱了边患,从边境道变成彻底的内陆道,但是作为过度,靠近南平府的巴渝诸州,还要继续向南平协粮十年到二十年不等。
看起来南平府的压力,似乎一下增加,南要镇服南蛮各族,北边要防备来自高地的吐蕃袭略,但是随着阐宝府的南诏末朝内外交困中崩解离析,残余的四十一种乌蛮氏族也陷入内『乱』中,不断的有大氏族崩溃,又有许多别种的小氏族诞生,不过这种混『乱』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形成了的格局。
除了唐军直接控制的平原、河川、城邑,那些山地丘陵之中,也形成了所谓“白子国裔”、“西迁爨种”、“邆赕遗族”三个较大的部落族群,他们也是丽水王蒙失虎与南平府之间的缓冲。因此,倒刻意集中精力,重点防备来占据居高临下地理优势的吐蕃。
薛景仙走后,我又拿起另一本公文。
后续的一些局部战斗的总结和反馈,也由军中调查部门收集整理,陆续呈报上来,本军的表现固然是当得上训练有素,临危不『乱』,但是那些自发组织起来的外围力量也有不少亮点。
比如发动兵变的当晚,梁门五小骁第一号的小杨,正城外的童子军营地中,进行夜战训练,闻变后立刻带领人马转移撤往近的军屯点,让包抄的军队扑了个空,后来军屯庄与不明的敌人开战,这些童子军依靠自身目标小,身手灵活,成为各个据点之间联络的信使。
小杨则亲自带人狙击了好几批连夜赶出城,不明身份的信使,。因此当叙一大功,直接跃升两级,成为龙武军序列中,年轻的一位别将。
又如龙武军虞候郎将段秀实,带领的锋字营得到报信后,回来的路上,就近突袭了相对空虚的陇右军本镇驻地,迅速镇压了陇右节度使王思礼以下的中军,又一路驱赶溃兵南下,消息传到已经进入长安城中的陇右军中,士气大溃,四散而走。
作为密探头子的老猫,不知道从那里召集了一些前斩首队的成员,易装成敌军,乘『乱』接连袭击了参军围攻我家安西北庭军、神策军、神武军等中军大帐,导致这些本来就是仓促集结统合一起的武装力量,相嫌猜惧不止,始终无法全力投入和配合。
呆我加门下做食客的少年赛特,长安城的『乱』战中大放异彩,带领一班与龙武军关系密切的番姓子弟和他们的跟班长随,那些『乱』军中杀的几进几出,后女营与那些自发赶来的各部老兵合力,将试图侵入女营的『乱』兵杀退。
不过他事后也向我请辞,说是经过这些日子,已经找到了想要的部分答案和追寻的东西,而那个大秦人塞拉弗,很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兄长,希望能继续追随李酒鬼西进的道路。
“恭喜总纲,枢密大人。”
满脸得『色』的崔光远,高声通传进来。
“枢密院筹备纲要修改备案,中书门下已经通过了大部分条陈。已经册书发至兵部”
“通过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彻底松了口气,这可是比平定那些阉党内『乱』,让人费力的事情。
这结果不知道背后经过了多少激烈的争执和妥协,虽然有李泌和颜真卿两位的支持,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持激烈的反对态度,不管是出于利益集团的本能,还是担心武人做大的威胁,为此陈条一改再改的面目全非,虽然我的一力坚持下,甚至不惜赤膊上阵,后的东西和原始的版本,已经相去甚远。
但这个结果对我来说不是意料中,但也不算是坏的结果,起码大部分利益都得到了保证。
由于我虽然身为以本职出任的三枢密之一,但是没有象郭子仪一样加中书门下平章,也没有象李光弼一样录尚书事,所以品级上至少差了两阶。
但相比那两位左右枢密领衔战时的军国方略总策划之职,我当任的后枢密,负责的是监督枢密院本部的日常运作,和一些附属机构的管理,也算各得其所。
其他四位枢密副使具体负责东西南北四方,道一级的战略战术指导,平时则轮流负责枢密院国家级别战备值班的任务。若有重大事务上有争议,则提请御前会议,又皇帝主持,七位枢密进行协商表决。
作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范,崔光远也成了权刑部宪司郎中,薛景仙兼任了枢密院典要,魏放进授兵部库部郎中,温哲放秘书监左丞,其他人等各有升迁的司职。
于南北衙之间另立一军,为枢密院直辖,号为教导军,分作前后左右中五营,按照马、步、『射』、工、火器,由那些校的高年级学军组成,平时轮流出勤执戍,也是外放军官的种子部队。
按照划分的架构和职权,左右后三大枢密使将被称做武相,以区别中书门下尚书三省,如果加同中书门下平章,则还拥有直接过问国家大略的权利,需要的时候可以要求和政事堂的宰相们一起召开联席会议,以决定国家的大方向。
作为四个副枢密使虽然没有过问政事的权利,但是列席可以参加宰相的会议,日常则进行轮值进行常务管理,以应对民变等国内小规模的突发事件,左右枢密使无法行驶权利的时候,可以以少数服从多数的表决,做出调遣中外兵马决定,平时则直接对十六卫京师的本部,进行检点。
而作为仅次于枢密院,总章参事府的主要功能,是皇帝需要的时候,备谋蓄材为军国咨议计,但实际还掌握了将官训作的培养体系、对外的谍报侦敌体系、纠检风纪军法的宪军、军工和研发的将做、军器体系,某些地方的实际职权已经超过了战时的高指挥机构——枢密院,与负责军队运做、考评等日常管理的兵部,共称三军司。
由于龙武军长期保持的是,太上皇手上延续下来的战时体制,也是被诟病多的地方,朝之后再保留,就未免不合时宜也不识相了,因此重整枢密院之后,一个大的好处,就是那些本应该缩减或是撤并的六曹诸军司、各附属部司营团,也同样被吸收进京师本部中,起码也为常年追随我的那些人,谋取了一个好的出身和继续我名下效力的机会,
作为枢密院重整的连带举措之一,此外条陈中,被清理的还有朝廷的情治系统,传统大概分为省台一块,宫内一块,可以说六部都有自己的零碎情报来源和渠道。
象兵部掌军,军事攻略,对外征伐,军中自有斥候探哨长期专事刺探国内外情形。
刑部司掌刑狱,纠举不法,也有遍部天下明暗捕吏密探。
礼部主四番院,使节往来中,也有一套来自那些番国外邦境内的消息渠道。
吏部有考拔百官之职,自有其自上铺下的调研考察体系。
户部掌有天下民政户籍赋税度支,其调查统计系统和人手,也是相当的广泛。
工部的水利河槽营造,也有一套自上而下的监管体制。
后御史台监察百官,一台三殿十六道中,各自有其执行机构。但是加一起就不免亢态琐碎了。
因此
这次变化关键的要点,就是废察事厅这个畸形膨胀的怪物,而分置五科判事官。听说察事厅被查抄的时候,几乎是举城欢动,无数自发前来的士民相拥于道路,观看这些察事厅子受刑的场面,
因此,设的五科判事,其实针对的不同的职分情报机构
户科以司农寺为掩护,对口监理户部,核查天下户口民籍,财税流通,与管理国库的太常寺稽核局互为表里,相辅相成,对皇帝和中书省负责。
兵科则挂卫尉卿名下,主对外征防敌刺,同时对皇帝和枢密院负责,受总参事府参调遣,战时派遣至军一级协助。
吏科挂御史台名下,检查百官德行阴私,对皇帝和御使台负责,并受御使台调遣。
礼科挂鸿胪寺名下,主日常对外密谍暗间,对皇帝和中书省负责。
刑科挂大理寺名下,主国内,防间查谍,以及造反谋逆等重罪之属,也有协理刑部监察江湖会党,游侠人士,对皇帝和中书省负责。
另有工事房,主器械、训练、研制、营地、杂务管理,上述五房的人员选配,直接对皇帝和总参事府负责。除了统计寺,其他具是秘密行事位主的单位,只很小的范围内知情。工事房也是唯一允许地方公开设立的派遣机构,地方上为其他科提供人力物力的支援和掩护。
关键的,是这些部门只有侦刺和监察之权,没有缉拿权,也没有刑讯权,没有裁断处置之权,平时只是作为纯粹的耳目存而已,只有涉及叛国逆『乱』之类重大案件,位于顶层的几位主官,才有权暂时开放采取紧急措施的授权。
虽然我以枢密留后的名义,只拿到了了兵科和工事房,但这样我依旧很满意了,有这两个部门的名义,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龙武军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众多外围和组织,各种情报、行动,对外卧底和潜伏人员,全部吸收了进去,也可以说将他们全部洗白了。
对这些年来,黑暗中为我创立这个体系服务的人员来说,无异是一大福音,也是一种充分的承认和肯定。相关配套的制度,直接就是从后时代情报小说里借鉴来的,基本没费什么功夫。
比如宰相不得私问制度,宰相虽然可以过问五房的日常事务,但是一涉及到军国机要,必须一位以上的平章或枢密的陪同下调阅,或者可以要求政事堂会议上讨论。这样就量避免了宰相将公器私用,比如利用情报系统打击异己的机会,要收买另一位宰相的代价可不小。
另外还有秘密存,依旧属于皇帝直接掌握的五坊六厩之类的宫内外围,基本构成一个相对完善的国家情报体系,虽然还很原始和简陋,但是未来发挥出的作用,却是难以想象的。
相对军国体制的大动作,朝政务一途的动作,就小的多。
肃宗西北立朝,草创之始也有个好处,由于尚未形成强大的利益集团,乾元搞了些政,也被部分延续下来,包括拆分天下兵马大元帅府,分出专署战争期间军机要务的枢密院,参咨军国谋略的总章参事府,使兵部以专管理之权,以初步实现了部分战略决策、具体指挥、日常管理、具体领兵统带的人事四分之治。
司农寺下建立类似**审计制度的稽核局,专选了精于工算帐目的明算科辅臣;还有类似官债、兑票发行的钱物局,整理货币的铸印局,统一税制的三司使等等。虽然大部分因为认为因素,或名存实亡或变味,但是总算开了个头。
因此,朝大特『色』是继续延续乾元朝的善政,将一些以为各种因素和传统阻力,本已经停滞或则荒废的底下,重推动起来,推及到地方上的一大重大变化,就是今后各道差遣官,州上从四品以上正官,必须例行上奏的制度。
作为职务的一部分,他们对地方风物,民情民生,官吏治下等情形,定期做出汇报,直接进达中书省,这样一来扩大了进奏言事的范围,中书省不但工作量一下夸大了许多,连皇帝日常批阅也多了许多的内容。
当然了,皇帝不可能让自己被累死,于是不可避免,起用学士辅政和见习行走制度,原本闲投散置的秘书省,作为于内官的殿中省相互制约的力量,作用也被大大加强。
除了传统的北门学士扩编外,还引入翰林院、宏文馆、丽正院等皇家附属机构的储备人才,作为学士们的行走见习,以协助宰相、宰辅、舍人、学士们处理这海量的信息,从中层层剔除大部分没有特殊价值,分流到各省部寺监,只有其中被认为重要的,才会被归于皇帝决策。
当然,为了避免某个人或者某些人联合起来,蒙蔽上听,又采用了备选抽签制度。
就是提供数倍用于辅政的候选人员,然后每月由皇帝随机抽出辅政和行走的具体人选,然后由他们按日轮值处理例行的上奏,这样他们不能确保轮到自己负责的部分,就一定是某些私心可以针对的内容,虽然有些儿戏的味道,但却确保了一般情况下,任何试图把持或者垄断皇帝身边言路的人,要付出大的代价。
毕竟,要完整的收买或者控制奏进内官和北们学士这两大团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其中一个出现纰漏,都可能让事情无法隐瞒,欺上瞒下的代价也大的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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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责检与反思
第四百四十四章 责检与反思
“枢密大人,您怎么亲自来的。 ”
“你妈这些狗才,还不起来,枢密大人。”
殷切的招呼声和骂骂咧咧的叫喊声中
一群军将,如临大敌的簇拥着我,走进关押俘虏的临时营地中,正是一天两次用餐的时间,空气中飘散着烹煮的香味。
民夫是大盆装的烤土豆,配菜是酱豆泥,管够管添。士兵们则除了麦饭,还有肉皮炒干豆角和煎咸鱼两个荤菜,士官有罐头腌肉煮豆腐,军官们则多个卤煮杂碎,汤主要主要是肺片和肠头做的滋味汤。
“瓜葛沓子,叫你们敢打庄上的主意,吃吃,撑死你个瓜娃子。”
不是还有类似的抱怨声传来。
“就是他们么。”
我看着满眼席地而坐,埋头狼吞虎咽的俘虏,心中多少有些惊讶,那些人是怎么找到这么多活宝的,所谓的南衙五府三卫,由宰相直接过问和监管,长安城中规模大的一只武装力量,怎么多半是这种面黄肌瘦的货『色』。与其说是军队,不如说是一群饥民。
“这些就是把我『逼』的一度狼狈不堪的那些叛军。”
或者说,
这也是传统军队的另一大弊端,一旦失去了主心骨和精神支柱,就很难维持军人的荣誉与尊严,许多人被宣布为叛逆之后,表现出来的绝望和自暴自弃,让人发指和咂舌。
同样的问题也多少出现龙武军中,但是由于士兵受教育的层面广泛一些,还不是那么严重,相比龙武军的问题,那些曾经出身河西、朔方的外军就加严重了,这些定难平叛中战功赫赫的劲旅,堕落败坏的速度,简直令人发指。
包括关内道,陇右道内,除了本将的亲兵营团,几乎没有编制是不吃空饷的,一些驻留地方的士兵,很明显的长期营养不良,身上的甲备兵器也配不全,因为都被主官以物耗为名,倒卖出去。一些部队进京的过程中,就是一种抓丁充人头的过程,
一些驻京部队好一些,但是也有半年多没有检点过了,名册上的人事混『乱』,涂改的十分严重,大量地痞无赖浪『荡』子弟,为了逃避龙武军的清理,而花钱买了名额,躲进这些军队中。
“已经统计过了。大本分都是青壮”
看守统计俘虏的兵曹,大声回答道。
“嗯,那就好办了。”
虽然还有营养不良等问题,好歹也是个全劳力,可以做很多事情。
按照事先的约定,他们中的火长以上将官将被单独挑出来,按照手下士兵的检举和投票,决定处置去留,而剩下的士卒将适当整编后,移交给南衙的宰相们。经过相互检举后,这些人很难再和士兵形成足够的信任感,这对试图煽动作『乱』的人来说,等于是釜底抽薪。
“李辅国还没找到么。”
看了一圈回来,我走到一颗树下突然问道
“没有。”
站树荫里的老猫回答道,他今天难得多说了几句
“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地方上的混『乱』还清理,许多眼线和暗桩,都没法派上用场”
这就是京华社的叛变带来的一个恶果,虽然其中以小部分的逆『乱』,却瘫痪了这个京城中大的帮会组织的作用,连带的还有对那些江湖背景的外围组织的信任危机,以至于为了重清理和甄别这些潜的隐患,的替代建立之前,已经没有多少可靠的人手,可以执行追查任务。
这件事背后,还暴『露』出另一个问题,就是龙军及我个人名下的各种信息渠道虽然众多,拥有大量的外围和人员,却也过于松散和繁杂,以至于许多迹象其实已经有所卯端,但是分散到各个渠道中,就变成简单而缺少意义的个例,直接淹没对方刻意营造出的海量信息的亢余中。
同时我的幕僚班子看似足够强大了,但其实也缺少足够专业的情报分析力量,许多重要的东西和实效『性』,被延迟转递和处理的程序中。
随后,我又视察不远的地方,大大被扩编的童子军营地,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作为正式的预备役,拥有自己的营地和番号。
战后,同样需要重整的还有龙武军的内部,长期积累和被各种原因隐藏的内部问题,也因为外部的压力,似乎一下子显现出来。久居长安繁华盛地的精神懈怠和纪律松散风气,战后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盲目乐观情节,将士热衷做生意甚于对日常『操』练的兴趣。
一些久经沙场资深老兵的反应也很让人失望,或者说他们已经被安逸的生活消磨了意志,当听到被宣布为叛逆后,某些人首先想得不是固守原地,或与上级取得联系和对策,而是偷偷从营房里丢下兵器和值守岗位,易装跑回家去,甚至是以同乡为单位,从驻守的据点开始小规模的逃亡不知所踪,面对突如其来的围剿,战斗意志和表现也反而不如那些初出茅庐的学军和少年兵。
反而是受过军事专业教育和荣誉忠诚之类的思想输灌的原因,因此动『乱』中损失和伤亡大的也是那些学军和我府上的少年亲事,我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把他们培养出来,结果前赴后继的倒围攻之下,他们鲜血被毫无意义的耗费内『乱』当中,让人十分的痛心又无奈。
由本部扩编左右龙武军、左右金吾卫;卫伯玉的铁拔军改编的左神策军;还有两次安东军派遣军中,由薛嵩的安东讨击军就地改编而来的右威卫,罗先的游击军改编成的左领军卫,严武的商州义勇和粮院营;随营军校,学兵营、士官团、武学风纪大队,扩编成的枢密院教导军;再加上团练改编同州、华州十几个守捉营,一下多了老大一堆编制出来。龙武军的实力大大被分散,短期内战斗力不升反降了,
重整龙武军,从二三级预备役大量吸纳血,补充兵员的同时,我所辖的两府也痛下决心,力排众议大量破格提拔这些生力量,以逐渐取代那些传统思想的军人阶层。
编的体制下,除了我继续直辖的左龙武军,同时还以行宫都部署总宿卫使的名义,检校由副手韦韬以将军领衔右龙武军,卫伯玉以将军领衔的左神策军。同时兼以枢密院身份,辖制高适以将军领衔的左金吾军,郭石头以中郎将领衔的右金吾军,以及正外戍的右威卫、左领军卫、同州、华州团练等编制。
象这一次幸存下来的少年亲事,见习虞侯,学兵队等,都将提前结束我身边的实习期,直接进入军队作为基层的士官开始服役。虽然这未免有些拔苗助长的嫌疑,但是我实是已经有些等不及了,经验不足,教育不到位,资历太年轻,都不是问题,可以慢慢一边服役一边学习,用时间来补全。
枢密院教导军的成立,就是为了这个需要而存,除了一些忠诚可靠的退役老兵作为教导官,其他主要由两学三附校的学兵、士官生、短期速成班的将校们组成,入学第一期开始,就必须分段入营执勤累计一个月,期间表现作为考绩的内容之一,以后逐年递增。每年考评出突出的若干名,将直接选入我身边见习一段时间,可以拿正规军一样的勤务津贴。
同时,作为与京学、吏目学堂、百工学堂等挂钩的勤工俭学项目,除了推荐实习以外,那些贫寒学子还可以利用闲暇时间,优先申请到龙武军附属单位和各种关系产业中,兼职一些文书案牍会计帐薄之类的工作,以补贴日用。
如果不是太监们发动的这场政变,我也不会忽然意识到,我其实要面对的是一整个阶级和巨大的传统利益群体,不论我主观愿意与否,我创造的这些东西,已经不知不觉的威胁到他们存立的根基。我急切的需要利用我现有身份地位所拥有和控制的资源,团结一切可以运用的力量,用各种手段为纽带紧紧的绑身边,才会有若许的安全感。
一一的褒奖,授旗,赐号,学着某个时空的小胡子,对这些小屁孩发表一些“少年强则国家强”“明天将属于你们”之类,捎带梁式军国主义『色』彩演讲,享受一番山呼海啸感激涕零的欢呼雀跃。
一起吃大锅饭的时候,一辆军车驶入,却杜佑给我带来时下的公文,作为随着我门下水涨船高的一员,他现也是行走枢密院典史。由于宫城里的枢密院相关建筑还建设,金吾卫衙门被烧了,龙武军衙门太狭小局促,所以我还得四处一边巡视一边办公。
“张中丞已经册发河南都督了。”
坐临时用马车围搭出来的中军大帐里,我点了点头。
兵变虽然结束,但是后续的布局还继续,一些亲近和倾向本家的政治势力,也得到了好处,随着原河南节度使御史大夫张镐卸职回京,拜门下省首长——侍中,富有人望的守城专家,自然就转正了。
“来军帅,奉命移镇淮北都督。”
颜真卿晋中书令,贺兰进明署尚书左丞,来滇复出为一道之首,河北四柱臣,除了身死宫变中的虢王,可以说是都功德圆满了。
“河南尹许远,以本职兼领都畿道采访处置使。”
“东都留守姚訚,转任河北转运使。”
“对了,既然李泌做了尚书右仆『射』同平章事,那淮南、淮北、河南、河北诸道并通的漕工水利项目,现是谁负责。”
我转头过来。
“据说已经以尚书左仆『射』李揆李相公领河北采访处置大使主持,以司农卿同中书门下平章第五相公为辅。公文不日即发”
“圣上还敕发召回当年陕州案流罢诸人,敕独孤及为宝符郎,皇甫曾为中书舍人,鲍防为东宫左春坊庶事,钱伯伦为翰林检校。”
这些都是早一批投奔我的当代士人,他们之中的有的放任一方,如刘长卿已经监临一道,另一些人则被举荐给了太子小白,虽然其中有些波折,现也收到丰硕的成果了。
“署内知事鱼朝恩为枢密院承事。”
我楞了一下,这位怎么跑枢密院来了。
“那现谁领内侍监。”
“据说是以内从事董廷秀暂代事务。”
我摇摇头,这个名字似乎没听说过,恐怕也是小白府邸里的私人。
“陛下已经敕书,故太后张氏追谥懿安,越王追谥惠昭。嗣吴王邸,嗣虢王巨追谥献平、宪定,但是不袭爵”
“追就追了。”
我点点头,好歹是皇家内部的丑闻,现是多事之秋,就不要再多这么一桩了。这也是一种姿态,或许可以看出小白姑念旧情和为尊者讳的一面,那些踹喘不安担心牵连太广的广大臣子们,也多少可以安心。
“已经确认六皇子兖王僩,十四皇子定王桐,宫『乱』中一并死难了”
兖王僩是因为,太监们选中的皇位候补,居然是这位不怎么昭显的老六,所以他一开始就必须死。定王桐则是张皇后所出不足三岁的小皇子,是襁褓中被活活吓死的。
而负责看护小皇子的,却是越王的人,看来这对临时的母子搭档,也不像想象的那么和衷共计啊,这就是天家人的悲哀,既要联手,又要防着对方一手。
“署河东都兵马使白孝德为河东军留后,同安东副都督。河东左虞侯军使李怀光为平卢副都督。朔方右战前军使浑释之为朔方军节度留后,署河北副都督。”
“拓揭军已经夺回被静边党项占据的安海城,正请粮。”
枢密院掌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出纳密命,以佐邦治。凡侍卫诸班直、内外禁兵招募、阅试、迁补、屯戍、赏罚之事,皆掌之。以升拣、废置揭帖兵籍;有调发戍,则遣使给降兵符。大事则禀奏,其付授者用宣;小事则拟进,其付授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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