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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罪案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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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一开始,也没有真正指望过对方。”

    “啊!只能我们上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钱铭加大油门。

    经过一个颠簸,上升。被吞入鲸鱼的腹中,也许此刻的心情就是这样诡异及奇妙。早前紧张、反胃的感觉,此刻反而变得异常平静。车箱门再度,合启。斩断了他们的退路。

    “不见了。那是什么话?”

    指挥车里,单亭亭和鲍三荀交换着彼此眼中的诧异。

    “整条马路上都找不到载有钱铭和戴晨的车子。”

    “难不成是盯梢的人被发现了?!”

    “对方也不会打无把握的仗,看来是我们低估了两边的决心。”单亭亭之所以答应支援,她安排车子跟踪钱铭,一方面也是希望借此吓退犯罪份子,争取更多的时间来寻找他们的藏身之所。可是她低估了这场交易在双方心目中的重要性。

    大错已经铸成。

    钱铭撩起上衣撕掉了贴在胸前的窃听器。

    “有必要做的那么绝吗?就凭我们两人的力量,如何保证迪文的安全。”

    “不这么做才会害死我们三人。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何必再制造猜忌,增加风险。”

    “你这么傻是斗不过他们的。”

    “让你失望了。”

    “唔,我相信你。你最在乎迪文,所以我相信你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

    洪城,某位于荒郊的废品回收站内。卡车的驶入,带起满天飞舞的尘嚣。

    天哥抬起头,望向驶来的灯光。“哦,终于来了。”

    手下再度关上了铁门。四人守着前后的出入口,随时警惕可疑车辆的靠近。

    车门开启,适应了强烈的照明灯光后,钱铭任由吕佳容挽住自己的手臂,两人掺扶着走到了平地上。

    钱铭看了一圈在场的六人,只见一个身穿深褐色皮夹克的高个子男子向两人走了过来。一时间,钱铭还没有意识到这人就是天哥。吕佳容迅速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声。当他再次将目光投向皮夹克后,便从那带阴郁的眼角看到了隐藏在影子里的霸气。

    “戴晨你可真是让我们一通好找。”天哥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

    阴离的笑容,在灯光下变相的脸谱,寒意逐渐渗入钱铭和吕佳容的骨髓。

    “好。有勇气跟我对视,就姑且期待上一回。东西呢?”

    “孩子呢?”

    “急着暴露弱点的人,可干不成大事。”

    “我要见到孩子,否则一切免谈。”

    “跟我谈条件,你还没有那个份量。”

    钱铭集中精神压制下眼前反复出现的迪文恐惧的脸庞,但隐隐作痛的胸口却提醒着自己的无力。现实残酷啊!可是为什么要波及到无辜的孩子。

    “不是有东西要给我看吗?”

    钱铭点了点头,刚将手伸进外套的内袋,就立即遭到了身旁监视人员的一拳。装有账簿的塑料袋飞了出去,同时钱铭也摔了一个狗啃泥。

    “住手!你们要算账的人是我。跟他和孩子无关。”

    “我怎么就觉得跟你有关呢!”天哥抢到戴晨前头,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人提到了面前。

    天哥期待她露出害怕的目光,然而没有如愿。

    自顾不暇的钱铭,又挨了打手几脚。为了避免自己失声,他死死地咬住唇角,血腥味在嘴里弥漫了开来。

    “啊――住手。请你们不要再伤害无辜了。天哥我求你放了他们。我愿意跟你走。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把钱给还上的。真的,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放了孩子跟他。我不会再跑了。”

    “你一早就有这个觉悟该多好。现在搞得我一副欺负你的样子。要我这个做老大的如何在手下面前立威。”

    “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吕佳容,你不要求他!”

    “还有顾及他人的余力,看来我手下招呼你还招呼的不够。想逞英雄,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这时,吕佳容开始发出痛苦地喘息,因为缺氧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她的指甲无力地抠尽对方手背,而脖子歪向一边怎么都挣脱不了对方的钳制。

    “你也被这个女人迷上了吗?如果今晚孩子和她只能让你选一个的话?不,如果你们三人只能有一个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的话――”

    “我没事!”吕佳容望向钱铭的眼神如此说道,却并不像没事的样子。她的脸朝下,恐惧和死亡的临近让她哭了起来。

    天哥让手下停止了对钱铭的殴打,带着玩虐俘虏的心态,长时间得不到答复。不可避免地叫人怀疑钱铭是否还保持着神智的清醒。

    吕佳容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布娃娃,扔到了地上。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慢慢地爬到了钱铭的身旁。她捧起对方被打的破相的面孔,“醒醒!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嗯!”虚弱地点头。

    “钱。一千万。你是准备开支票给我吗?”

    “……”

    “哦!那就只能照规矩办事了。别说我没有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放弃了拯救生命的机会。我最后问你一次,那混蛋的下落,你真的不知道?”

    “呜――呜――放了孩子吧!我的命你尽管拿去。”

    “起码没有白来一趟。先去里头解决孩子,再来处理这两个。告诉其余的人,做好撤离的准备。”

    一阵声音传来,卢迪文竖起了耳朵。起初,带着头套的他,一个脚步声就会被吓出尿来。他落单被关在铁皮屋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外面时强时落传来的声音,分明有一定的催眠效果。他把脑袋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谁?是爸爸吗?爸爸来接我了吗?”

    “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嘣――嘣――”

    两声枪声过后,废品回收站内恢复了短暂的宁静。

    吕佳容看到枪口对准自己跟钱铭,她一面把对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试图为其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一面把钱铭的脸捂起来,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泪流满面。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就算我说多少个‘对不起!’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两人被拉到了垃圾掩埋坑边缘。

    手下迟迟不动手,让已经变得没有耐心的天哥,夺去对方的手枪。“滚一边去!还是你也想跟着陪葬?!没用的废物,杀个人都手软。回头再教训你。”

    正当手枪再度瞄准二人――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地闹腾了起来。

    “天哥。”手下为难地叫了一声。“是,大大哥打来的。”

    “还不拿来。”

    天哥接起电话,就对着空气,恭敬地举了一恭。

    “是,是。东西顺利到手了。”

    “是,是。人也抓到了。”

    “没,还活着。”

    “是手下办事不利,事情闹得有些大了。可是我保证,一定会收拾干净。绝对,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后患。”

    “是,是。正在处理当中。”

    “耶!把戴晨带回来。恐怕有点难度。既然账簿已经到手了,留下活口反倒是个累赘。属下认为……”

    “万分抱歉。属下惶恐。自然不敢质疑您的决定,只是属下认为没有必要把人带回去对峙了。社团的损失,我会全权负责。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那个叛徒带回去。”

    “耶!”

    钱铭和吕佳容发觉事情有了转机,天哥的语气有了松动,接电话的手开始颤动,声线也能够证明他的情绪遭到了巨大的颠覆。

    “你做什么?”

    天哥发现自己被手下用枪指着脑袋。现在可不是窝里反的时候,虽然噩耗才传来――戴晨的前男友,也就是自己曾经的老大,社团的叛徒居然自动现身总部。居然还告发自己才是偷窃社团金库的主谋。那窝囊废,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躲起来,还跑了回去,并且敢掀自己的老底。当初留着他的命,无非是想为自己寻个替死鬼。竟然被自己安排的替死鬼给反咬了一口。

    “我可以解释,这存脆是诬陷!是**裸的陷害!对,一定是有人眼红我即将做上话事人的位置。我要求当面对峙。我是被人陷害的。我……”

    “嘣――”

    剧情的发展完全出乎钱铭的预料,之前还掌握着生死大权的天哥,赶在自己前面被人给干掉了。

    随着枪声为信号――武装部队迅速控制了现场。直到确认现场歹徒都被缴械了武器,并且受到控制后。李诚和孩子从铁皮屋里走了出来。

    吕佳容不可置信地看着活生生的卢迪文紧紧地抱着钱铭的大腿。

    “怎么可能?”

    李诚躲在后备箱内,一路跟着来到了废品回收站。夏雷川和钱铭的计划,是由钱铭出面钳制天哥的注意力,尽量为李诚争取多的时间,确认卢迪文被关押的位置,等到孩子安全后,才缩小包围圈逐一拿下对方的人。钱铭之所以能够冷静地配合甩掉警方的跟踪,也是出于给天哥放烟幕弹的目的。只有麻痹对方,让对方以为事情全在他们的掌握之中,才会放松警惕,大大地提高警方的获胜率。

    “所以只有我被瞒在鼓里。你好残忍,居然让我误以为自己真的害死了迪文。”得知真相的吕佳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了起来。

    被白布包裹的尸体经过时,钱铭一度担心面对如此刺激的场景,会在迪文的身上留下事件的阴影。然而他低估了孩子对这个世界的适应性和包容。和家人的重逢,足以抵消半天担惊受怕的影响。此刻迪文的瞌睡,已经压倒了外界的一切因素。

    睡去,沉浸在安详的梦境里。

    在接受医护人员的常规检查后,卢迪文在钱铭的身上沉沉地睡去。

    见到迪文熟睡,却拽着小拳头。钱铭是多么希望厄运就此离开这个孩子的生活,马上又要回到两人争厕所,相互挑菜吃饭的日子。只是这一次,他会学着去珍惜在平常日子里衍生的小矛盾。

    单亭亭把吕佳容带到了救护车旁,并用眼神叮嘱她速战速决。

    当成为社团内部人员时,她过着的是机关算尽、勾心斗角的日子;脱团后,四处逃亡,担惊受怕又成了生活的主旋律;她的青春在不知不觉间挥洒殆尽,她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付出了那么多代价,不但没有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反而几近丧命。真正愉快的笑容……有过吗?

    自从和钱铭两父子做上邻居后,她姑且算是重新体验了一把家庭温暖。原来一个简简单单的“家”,就是她找寻的归宿。这份觉悟来得太迟,付出的代价也过大。她终究无法,用假扮的人生参与两父子的生活,只落得充当过路人的苦涩记忆。

    吕佳容咽下了道歉的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走吧!”

    “不用道别了吗?”

    “何必徒增给他们不愉快的记忆。”

    “也不井然是不愉快的记忆。否则,你也不会有如此依依惜别的眼神。”

    “……”

    吕佳容递上双手,当冰凉的手铐带在手腕时,这份凉意引出了她忏悔的泪水。收回不舍地的目光,告别洪城和父子的时间到了。也是时候,和吕佳容这个身份说“再见”了。

    虽然这个虚假的身份消失了,她还是庆幸能用如此“圆满”的方式送走曾经的自己。哪怕是如此短暂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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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AFF的执着!第一节

    今夜,警局人员出动频繁,就算牺牲了睡眠时间,参与行动的队员们依然表现得各个性质高昂。收获颇丰,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形容词。就算是最严苛的指导员,也无法从成果里找到任何值得挑剔的毛病。

    相对于,闹腾的拘留室。关于aff释放的氛围则相对清冷。

    “清点你的个人物品。如果没有疑问,就在表格上签字。”

    aff心不在焉地把钱包、钥匙和私人小玩意塞入口袋。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

    aff张望门口,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寻找的目标。

    b-bar外,aff离开警局后就飞奔到了夏雷川的酒吧。和钱铭的通话中,她了解到事情得以顺利解决,全赖夏雷川的布局。但此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对方确认。

    aff用几乎要将门砸烂的气势,扯着嗓门大叫道。

    “夏雷川,你不要躲着我了!”

    “我没有发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同样知道,你还记得我。我找了你这么久,你难道就不能给我几分钟,好好听我说会儿话吗?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难道不觉得我有充分的权利,暂用你一些时间。”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但又时常害怕见到你。一部分的担心是我怕你被时间改变了。万一,你不再是你了。那么,我所做的事情就会变得没有意义。直到今天,我终于确认你没有改变。不,你变得更加优秀了。该死!我们之间的差距就更大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放弃的。”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害怕的真正原因在于我自己。在更加优秀的你面前,我会越发自惭形秽。我……只想好好跟你谈谈。又或者跟你讲讲这些年来我的生活。我想要告诉你,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忘记过你。我欠你的恩情,我一定会想办法偿还。”

    “谢谢你,没有改变!”

    “谢谢你,又重新回到我的生活里!”

    “夏雷川,夏警官,我们为什么就不能面对面地说会儿话?”

    “呀!难不成你还会怕我把你给吃了吗?”

    在b-bar斜对面的一辆车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aff的一举一动,有一双耳朵听到了那些不属于他的内心对白。

    “开车。”

    驾驶位的崔盛睁开双眼。车头灯在aff的身后亮起了七次,又熄灭了七次。

    “我既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是你的员工。请不要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还有记清楚一点,这是我的车子,而我不是你的专属司机,所以一切的去留由我决定。”

    徐骁宇没有马上回话,而是不快地扫了一眼散落在乘客席的文件。文件上记载的是警方内部的调查报告,报告里出现的最多字眼就是“钱铭”、“戴晨”、“绑架案”、“勒索”、“社团”等等敏感的信息。他原先并不指望父亲的调查雇员,能够有什么发挥。却没料到,仅仅用了几个小时,就弄到了如此丰富和绝密的档案。

    通过崔盛的调查,徐骁宇明白自己被卷入了怎样复杂的案件。

    在他的生日里,参与到一个如何惊心动魄的夜晚。

    通过相处他无法看懂是什么样离奇的女孩,竟能如此尽情地拥抱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不惜自己惹上麻烦,却能义无反顾地豁出去帮人。海量的信息让他一时间,无法决定自己下一步计划。

    你不能怪他在关键的时刻胆怯,人们很自然在不熟悉的事物前退却。

    徐骁宇用拇指按压太阳穴,为了疲惫的灵魂,他决定休战,并深信总有一天会把关于aff的疑问弄一个水落石出。

    左边,通往酒吧的阶梯上,一个孤独的影子以及陪伴她的沉默;

    右边,结伴的失眠者在街灯下游过,徐骁宇忍不住在车身拐弯前,将头转向了后方。

    灯光告别了夜的舞台。

    一大早,李诚和夏雷川奉命将胡东和戴晨送到了北站。

    九点时分,候车室内呈现出人挤人的情景。四人一直靠边走,率先通过了检阅站台。

    胡东的目光追随戴晨,似乎在无声地提醒对方:虽然,你愿意配合押送。但只要让我逮到你耍什么花招,我一样会不给你留任何情面。

    上车前的最后一刻,戴晨依旧有所期盼地眺望站台上送行的人流。她没有见到熟悉的面孔。

    是啊,你还在期盼着什么?

    对上夏雷川那双明亮的眼睛,戴晨有种心思被人揭穿的尴尬,脸颊因羞惭而泛起红潮。他双唇隐现一丝笑意,出奇地化解了戴晨的焦躁。这平淡的凝视,点醒了自己今后要把握的道路。

    胡东安顿完戴晨后,私下叫住了夏雷川。时间有限,他直奔重点话题。

    “我接到密报,戴晨的前男友昨晚惊现社团总部!试问,已经销声匿迹的叛徒,为何明知死路一条都要现身去指认天哥?”

    “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问本人。”

    “夏警官不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胡警官把重要证人掠在一旁,都没有关系吗?不要为了满足区区的好奇心,弄丢了明明到手的功劳。这可不像是老手会犯下的错误。”

    “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洪城。”

    “希望到时候,胡警官是来观光游览。”

    多年的经验,让胡东明白有些人还是不碰为妙。昨晚,警队高层居然批示了那样漏洞百出的行动。这在自己的管辖内,不就算放眼全国他都没有听闻过类似的事情。然而,彼此心照不宣的是主宰昨晚行动的中心人物――这个所谓失踪人口调查课王牌的夏雷川。他究竟有着怎样的来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胡东走前,不忘说了一大串漂亮的场面话。

    李诚在前往停车场的路上,又提出了同类型的疑问。

    “为什么局长会亲自下令,让你主持昨晚的营救活动?”

    “怎么救了人,反倒让你小子话更多了?如今的年轻人真难搞懂。”

    “钱铭是个既没有背景,又没有势力的小人物。我就不信,凭他能够调动武装部队,配合昨晚那种大规模的拘捕行动。”

    “你这是对人的偏见呢?还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

    “我是失踪人口调查课的一员,我自认有知晓全部内情的权利。你不能剥夺我的知情权。”

    “你是不是跟记者混久了,混到自己的脑子也生锈了。在跟我谈条件前,请先提高自己的实力。”夏雷川取出手机,就敲了李诚的脑壳。“十七通电话,三十多条留言。”

    “那是因为你在当值期间不接电话……”

    “只有不负责任的人才会把时间浪费在找借口上面。”

    “那你也有不对的地方……”

    “如果没有我,让你再遇到昨天的情况。你打算这么处理?”

    “办案程序……”

    “程序?规章?那些认死理的玩意儿能够替你逮捕疑犯,能够替你找到失踪者。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木鱼脑袋?!还有你跟我什么关系,让我白白交出成功的秘诀。阿猫阿狗都能传授的话,那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来都能成为失踪调查课的王牌了。”

    夏雷川是个十足谜团,李诚跟他相处的越久就越发头疼。没错,夏雷川是有过人的办案手法,他拥有掌握比别人更多的情报,并且独断独行,从来都不和人分享他的私有情报。但李诚坚信他所掌握的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邪门左道。

    可昨晚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是这个迟到的男人,释放了钱铭和戴晨,并拿他们做饵诱捕绑匪。他那天马行空的计划,居然像戏剧大师般精准地预判了连绑匪在内,所有人的行动轨迹。

    在拥有神般预知能力的夏雷川面前,李诚觉得自己被缩小了无数倍。对方用事实和战绩,叫所有质疑他王牌身份的人,闭上了嘴巴。第一次,解决了案件却遭受到深深的挫败感。被迫服输于那种男人,偏偏是平日里,让自己最看不惯的怪物。

    围绕在夏雷川身上的谜团,把李诚带入了九曲连环的迷宫。

    “再不过,又要红灯了。”

    李诚瞥了一眼在副驾驶详装瞌睡的夏雷川。

    这家伙,闭着眼都能看见?

    “我还能听见你在心里说我坏话呢!”

    李诚后悔自己没有在送完人之后,直接把车子开回警局。居然如此轻易就妥协了。

    回忆。

    一刻钟前――“回去你开车。我要在车上补充些睡眠。还有,过隧道后直接去祥五里大街!”

    “那不是要多绕半小时,才能回警局?”

    “回去前,你得先送我去b-bar。”

    “去酒吧?十点都没过?你去酒吧做什么?”

    “问这么多干什么?还是你想帮我扛完啤酒箱再回去上班。说了多少次,让他们别上午送货。搞得这么麻烦!”

    结果,夏雷川前脚落地,后脚李诚就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局里。

    一上午,李诚光盯着屏幕,硬是连半页报告都没有打出来。

    都怪夏雷川那个神秘主义者,自己也是被人气一气就连正事都忘记了。这掐头掐尾的报告,根本没法写呀!

    鲍三荀掩着笑容,在李诚座位上放了一杯新泡的铁观音。

    “抓头可是个坏习惯。”

    “什么?”

    不锈钢杯子上映出了李诚乱成一团的发型。

    “年轻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别瞧我现在跟个瓜瓢似的,三年前还看不出任何的征兆。想来这发型,都是那祖宗给整出来的。为了替他打报告,硬是牺牲了我的第二春。”

    “啊?!”

    “你别不信,上头茂盛与否直接影响到你的姻缘。不过小诚你还是比我想象中的有前途。这么快就和夏雷川磨合得七七八八。我后继有人了。”

    “我跟他磨合个屁!十问九不答的。我也就今儿问一次,您老给个痛快吧!夏雷川他做警察前,是大街上摆地摊给人算卦的吗?他活生生就一个不穿道袍的神棍。所以什么失踪人口调查课王牌,就一幌子。他莫非就是警局特聘的人才?!半仙之流的那种……”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跟着夏雷川,连幽默功夫也长进了不少。喂,我们的重案组一枝花。单亭亭,单美女。快进来,我要跟你分享一个小诚他刚刚告诉我的笑话。”

    鲍三荀把单亭亭拉进办公室后,又热情地分享了李诚的“重大发现”。还谈到在李诚身上看到被驯服的迹象。

    “小诚,入门了!”

    “恭喜你啊!”等到二人独处后,单亭亭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别连你都来笑话我。”被鲍三荀取笑,李诚觉得懊恼万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崇拜的单姐也会跟人同流合污,联合起来整他。

    “我是特意前来恭喜你,加入失踪人口调查课不到两个月,就首度立下大功。”

    “我立功了吗?”

    “昨晚,要不是你单枪匹马救出卢迪文,为逮捕行动扫清后患。武装部队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控制住现场。你是最关键的一环。当然要记首功!”

    要不是单亭亭提醒,李诚还真没有细想到自己的行为,居然是为哥哥争脸的一功。他立功了。终于有和哥哥站在同一起跑线的资格了。

    放弃海外求学之路,毅然回到洪城,加入警队。直到这一刻,他才确信当初的选择没错。他的坚持有了实质的价值。

    哥哥,我一定会成为让你骄傲的警察。

    下一次,我会靠自身的能力,向你证明我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

    在满是**的社会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饭碗四处奔走。每个人都渴望有证明自身价值的篇章,每个人都在竭力做自己生活的主角。aff却一心盼望能够进入那个人的故事。

    aff是一个直面悲剧的强迫症患者。

    她寻求资格的道路,充满了荆棘和意外。她力求抓住每一个瞬间,看到的却往往是海市蜃楼。

    她明白自己无法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不被需求。她就会失去活下去的资格。

    生她的父母因为贫困的家庭环境,而将之弃养;随后领养她的父母,因为家庭变故,在悲剧伤透了两人的心后,无法顾及其他而再度放弃了她。

    aff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抛弃。被亲人离弃,被养父母抛弃。转站于孤儿院和学校,朋友、老师、同学……大家都自然而然地放弃了她。幼年的记忆太过残酷和深刻,在担惊受怕中长大的她,正是悲惨的经历让她产生了“无法放弃”的宣言。秉承着“无法放弃”的信念,让她遇上任何事情都不会轻易言败。正是一颗正直善良的心,让aff不仅没有自暴自弃,随波逐流地混迹社会边缘。反而造就了她坚毅的人格和寻找到助人的梦想。有能力帮助弱者,不但能带给她心理上的满足,更让她通过这种肯定,让自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说到底aff只是一个用“普通人”伪装着自己的普通人。

    至于被夏雷川认可,则是aff自主选择的人生必定的命题。

    同样是她能够安心活在世界上的唯一的渴望。她早早地认定了他。她为此培养了自己的强项就是执着。而令自己自豪的能力就是惊人的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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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作孽不可活!第一节

    杜蓝特意选择最晚的一班飞机回国。除了想要避开粉丝的热情迎机外,主要他想远离媒体的堵截。可惜,他千算万算偏偏挑了最坏的日子。

    和荧幕新生代甜心小姐撞机,对方是最近两年内红透海内外市场的女明星杰西卡。如果可以分去杜蓝的关注,他倒也没那么抵触沦为配角。但对方的身份偏偏还重叠在他的绯闻女友之上。双倍的报料,数倍增长的曝光率,叫所有在场媒体人士兴奋到不能自主。

    虽然两人都没料到会这么快碰头。但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杰西卡还是以精湛演技开启了她华丽回归的第一幕。

    用纯净的笑容和动情的姿态,杰西卡三分撒娇七分喜爱地吻在了杜蓝的脸颊上。

    “恭喜你,顺利结束这一赛季。”

    一时间,欢呼声连成一片。

    杰西卡站在目光中央,兴奋地朝粉丝们挥手。

    “杰西卡,你可别想这么唬弄过去。你们明明才一起飞去京都、奈良渡完充满爱意的假期。怎么又在我们面前扮作刚见面的模样?别小看我们四通八达的情报网哦!”

    又有好事的媒体趁机追问道:“杜蓝既然你已经完成24岁前最重要的目标。是不是该兑现去年的承诺啦!”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看剩下的访问,还是等到杜蓝的新闻发布会,再近一步――”

    “杜蓝,你明明就欠杰西卡一个承诺。是男人的话,就兑现自己的承诺!”

    “你要是辜负一直支持你的杰西卡,我们可饶不了你!”

    “对啊!杜蓝怎么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对感情认真是谁都看在眼里的。”

    此时此刻的场景,简直就是杜蓝噩梦的重现。

    虽然回国前,就已经做好被媒体催婚的心理准备,但杜蓝还是低估了那帮水蛭的吸附力。他们连最重要的情况都搞错了!

    “一起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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