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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古当大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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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过来后,石溪便命人在这里安营扎寨。
在船上很难吃到热乎的东西,在这样刺骨的天气里,喝上一口热汤,绝对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情。
水手的们的动作很麻利,没用多久就将营帐搭建完毕。
现在时间还早,石溪派出一只五十人的小队,沿着这条河流搜索。
如果真的有大马哈鱼,他们应该很容易发现。
而江流十分幸运的被选中了成为搜索队的一员。
在如此靠近北极的地方,所有人都认为这里是不可能有土著存在的。
搜索队的唯一要担心的就是那些生活在这里的猛兽。
而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就是那些体型庞大无比的棕熊。
不过水手们却很希望能遇到那些棕熊。
那等庞然大物的皮毛,用来御寒绝对是最好的东西。
现在刚进入九月就已经这么冷了,抵达目的地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船员将会与寒冷为伴。
这种情况下,尽可能储备毛皮,在关键时候也许能够救自己一命。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运气不好,搜索队沿着河岸走了一个时辰,除了在河中发现了零星的鱼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队员们有些失望,在石溪的描述中,那大马哈鱼可能是最肥美的鱼类。
海鱼个个头虽然也很大,但是缺乏烹饪技巧的他们,对海鱼的腥味并不喜欢,为了补充蛋白质,只能硬着头皮去吃那些海鱼。
一些人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上闻起来都是大海的味道。
马哈鱼的鲜美,也许是他们在这枯燥航程中难得的刺激。
吃鱼不是目的,搜索的过程,也是一种放松的手段。
毕竟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景色难免过于单调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后,队员们忽然停下了脚步,目露精光的看着不远处那一水流湍急的地方。
一条条的身体红色的鱼跃出水面,奋力的想要跃过前方的阻碍。
只是很多鱼并没有一次就越过去,这些鱼就想着一群朝圣者,即便前方有着艰难险阻,也要抵达彼岸。
可是等待它们的不只是湍急的水流,还有那些饥肠辘辘的棕熊们。
看着这壮观的景象,水手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这正式踏破铁鞋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一次他们不止是找到了目标,而且那些庞大的棕熊更是看的他们眼馋无比。
但是搜索队的队长,却没有贸然下令进行捕杀。
现在的太阳已经偏西,在过不久天就会完全的黑下来。
在这样寒冷的夜晚,如是他们不及时的返回营地,将会无比的危险。
寒冷并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随之而来的风寒感冒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在船上如果生病,基本上相当于半只脚迈进了坟墓。
对于生病的人,船队实行的隔离制度。
虽然船上有着大夫,但是齐国低下的医疗水平,病人能否活下来完全看老天想不想收了他们的性命。
找到了目标,搜索队在此地观察了一会儿,确认了这些马哈鱼是从另一个直流游过来后,便匆匆的朝着营地的方向返回。
当营地内听说这么快就找到了目标之后,顿时爆发出兴奋的欢呼声。
心情大好的石溪,甚至破例开了酒禁。
在没人一小杯烈酒的刺激下,黑夜中的营地顿时成了狂欢的海洋。
水手们围着火堆兴奋的跳着,庆祝自己即将到来的口腹之欲。
兴奋了一夜的水手们,在第二天一大早,便带齐了捕鱼猎熊的装备,浩浩荡荡的杀向目标所在。
这一天也许是,千百万年来,棕熊与大马哈鱼最为悲惨的一天。
面对这人类这样入侵者,强悍的像是棕熊这般的猛兽,在数百名装备精良的人类士兵面前,就像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婴儿一般被锋利的弓箭长毛夺走的性命。
这一天注定是属于水手狂欢的一天。
短短的时间内便有十几头庞大的棕熊倒在了血泼中。
但是齐人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同情心,死在他们手中的绝大多数都是形单影只的成年棕熊,对于那些带着幼崽的小熊,石溪选择放它们一条生路。
杀戮结束的很快,面对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对手,这里棕熊选择了逃离。
石溪没有下令追赶,想要追上一心逃命的野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猎杀棕熊只是一个意外之喜。
那些多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大马哈鱼才是最主要的目标。
如此多的鱼,将为他们今后漫长的海上还行中,补充丰富的食物储备。
毕竟在原离本土的大海之上,储存更多的食物,总不会有错的,更何况,这些鱼看起来是如此的肥美。
………………………………
第四百一十七章 其中必有蹊跷
通榆县。
张获身穿四品官服端坐在县衙大堂之上,眼神在下方大小官员脸上扫过。
“不知钦差上官此番前来,有何要事,吾等也好在旁协助。”
通榆县令拱了拱手道。
张松沉道:“当初缟氏通奸一案何人主审?”
通榆县令脸色有些不自然道:“是下官所审。”
“那好,那就劳烦林县令将案情给本官讲一讲。”
“这。。。。”
张获见此眉头微皱道:“怎么。。。林县令可有不便之处。”
“没。。。没有,只是案子过去的太久了,下官也有些记不清了。”
张获摸了摸下巴,沉声道:“县衙可有此案卷宗,现在拿来给我。”
说到这里,只见那通榆县令,忽然单膝跪地惶恐无比的说道:“下官有罪,县衙数月前不小心走了水,存放卷宗之地已经烧成灰烬了。”
张获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拍案而起,指着林县令怒斥道:“此等大事,为何不上报朝廷,此乃渎职之罪!”
林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下官知罪。”
“哼!你的事我会记下来,上报刑部,接下来,你若是配合本馆办案,说不定将功补过,你好自为之。”
说完,张获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房间内,张获脸色阴沉如水。
世界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偏偏通榆县这里有问题,卷宗居然就被烧了。
那姓林的难道欺他年轻屁事不懂不成。
张获越想越气人,非常的笃定这案子必有蹊跷。
“张官人,下官觉的那县衙通判应该知道些什么。”
锦衣卫燕沉声道。
“燕兄此话怎讲!”
张获眉毛一挑道。
燕道:“方才官人在责问那林县令时,下官注意道那通判表情有异,依下官只见,此人应该与那林县令不合,说不定会从他的口中套些有用的东西。”
张获沉吟片刻,觉得与其毫无头绪,不如先试试这个办法。
通榆县城,一个不大的宅院内。
中年人今天难得舍得花钱从铺子离打了几辆酒,甚至还让自己的两个老婆宰了一只大公鸡。
“夫君,今日何事如此开心?”
夫人一边给中年人倒酒,一边不解的问道。
中年人小口的泯了一口酒,咂巴了几下嘴,笑道:“自然是有好事。”
两个女人有些疑惑,他们的男人平日回来,就像是谁欠了他几吊钱一般,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猜不出到底有何好事,能让他如此反常。
中年人见自己的老婆们一副等着自己解惑的模样,吃了一口菜,嘿嘿笑道:“你们可知朝廷派来了一位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这是什么官?”
中年人有些鄙夷的看了自己老婆一眼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大王这话果然不假。”
顿了顿道:“这钦差大臣乃是朝廷一个很特殊的官职,那可是代大王出行办事之人,姓林的这小小的县令,在其面钱连个屁都不敢放。”
两个女人顿时八卦属性爆发,问道:“这么大的官啊,咱们通榆县只是个小县,朝廷怎么会派这样饿大官过来。”
“哼!还不是为了年初的三川镇的那件案子。”
“夫君是说。。。。”
而就在这时,中年的院门忽然被人敲响。
中年人皱了皱眉,让其中一个老婆去看看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找自己。
妇人打开们,只见两门陌生的男子正站在门外。
“你们是。。。”
“我等奉钦差之命,来请褚岩通判。”
门外对话吓了中年人一条,也顾不得吃饭了,连忙快不过去见礼。
“在下就是褚岩,可是张钦差找我?”
燕点点头道:“嗯,张官人有情,褚官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二位稍等,下官换身衣服便来。”
“不必了,这样就行了,走吧!”
“这。。。。好吧!”
回头对自己的妻子道:“那些饭菜你们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说罢,满心忐忑的跟着两名在官员耳中凶名在外的锦衣卫身后。
作为只为杨浩服务的特务机构,锦衣卫往往都是一些心狠手辣之人,据说在锦衣卫的大牢之中,有着数不尽的刑罚手段,只要犯事的官员,据说进去一趟,就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褚岩只能祈祷自己千万别经历这些,虽然他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是想起那些传闻,还是让他的后背冷汗直流。
他想要问问这两名锦衣卫,张获到底找他有什么事,只是话到嘴边,根本不敢出声。
“官人,人到了。”
张获点点头,让三人退下。
见褚岩不停的擦着冷汗,张获笑了笑道:“褚岩通判不必紧张,坐吧!”
褚岩有些拘谨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坐立不安。
“下官不知张官人这么晚了,叫下官来所谓何事?”
张获却没有回答,而是说道:“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正好本官也没吃,不用拘谨,一起吃点。”
褚岩看着桌子上的一盘炒素菜,一盘切好的羊肉,一小盆米饭。
他有些没有想到,堂堂四品大员,生活居然会如此节俭,自己这样不入流的小官,刚才吃的都要比这丰盛许多。
见褚岩没有动手的意思,张获道:“怎么?不合胃口。”
“没。。。没,合胃口。”
说着,连忙端起碗吃了一口。
“如何?”
“好吃。”
张获笑道:“看来本官庖厨之道有所精进啊。”
“原来这菜是上官所做,怪不得如此美味。”
褚岩赞叹道。
“小道而已,合胃口多吃些便是。”
张获吃了片刻道:“听通判口音像是北地之人。”
褚岩道:“下官曾经的确是北地之人。”
“哦,那为何现在居于此处。”
“回上官,洪武元年,大王率军平定顾,那时下官年约十五,洪武八年,下官有幸跟着学府先生学了些识字算术。
后来在长安的时候,朝廷任命了大量的官员,只是下官学业不好,没有通过科举,几番辗转之下,便来到了这通榆县做了通判。
”
张获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
第四百一十八章 第二次火炮试射
“不知褚通判,对于这缟氏通奸一案有何看法。”
张获问道。
褚岩暗道,果然是为了此事。
“上官,这件案子下官当初并未参与,具体如何下官并不知情。”
“哦!那卷宗存放之地失火是怎么回事?”
褚岩沉默了片刻道:“这件事的确是有的,三个月前这县衙内不知为何就走了水,将这些年所有的记载都烧的一干二净,下官也不知道,林县令为何没有禀报朝廷。”
张获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
“褚通判,你身居此位,想来对我大齐律法也是颇为熟悉的,你应该清楚据实不报的后果,是功是过皆在你的一念之间。”
褚岩沉默了片刻道:“上官,下官对这件案子却是知道的不多,不过下官也认为这事不一般。”
张获眉毛一挑道:“哦!说说你的看法。”
褚岩道:“缟氏通奸杀人案,像这种人命案,按着常理,应该经过多道审问过程才可以,但是从抓捕犯人,到定下罪名前后也就三天的时间。
最让人疑心的是,这件事那林县令并没有让下官参与其中。
下官本想着将此事上报给府衙,但县令审案也是常有之事,因此下官便没有太过于在意,而且林县令的审案的结果,人证物证都在,下官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
“你的意思是说,这林县令在这其中做了手脚?”
“下官不知。”
褚岩连忙道。
张获见此也不再问下去,点点头道:“褚通判可吃饱了。”
”吃饱了,多谢上官赐宴。“
褚岩拜道。
”嗯,天色已晚,深夜将通判叫过来,多有不是,希望通判不要埋怨本官啊!“
”下官不敢。“
”哈哈,好,既然如此,本官也不留通判了,请!“
”下官告辞!“
褚岩忙不迭的出了房门,见三名锦衣卫正守在门外,吓了一个激灵,尴尬笑了笑。
“打扰了!”
三人点点头,放其离开。
出了院门,褚岩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黑漆漆的街道,不仅打了个寒颤,脚下步伐加快了几分。
张获在房间内踱着步子,想要从这零星的信息中寻找蛛丝马迹。
。。。。。。
长安城郊外。
杨浩正同军方高层,观看工部研制的最新型号的火炮。
距离火炮第一次试射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
两年前的试验,火炮的性能并不理想,炸膛的概率很高。
但是这一次不同,工部对铸炮的工艺进行了改进。
并且在炮身上加上了大量的铁箍,以减少火炮炸膛的概率。
正在进行的试射证明,工匠们的想法是正确的。
这一次不仅炸膛的频率减少了许多,而且火炮的射程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
听着隆隆的炮声,渠两眼放光,甚至激动的连胡子都拽断了两根。
“厉害,厉害啊!”
军官们对这犀利的火炮无不赞叹。
杨号对此也很是满意,只要在将性能提升一些,便可以准备大规模的装备到齐国的军队中了。
“有此等利器,我大齐当可无忧矣。”
“大王!这火炮何时能够装备军队。”
力央兴奋道。
“现在还不行,不过本王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
力央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正在测试的火炮只是最为原始的火炮,只能用普通的火药,至于性能更为精良的颗粒火药,根本无法用作发射药。
颗粒火药爆炸产生的能量,远比粉末状的要大许多。
而齐国的火炮目前还无法承受如此高的膛压,杨浩只是知道炮弹发射的原理,至于如何改进,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目前工匠所能采取的办法就是,不断的加厚炮管,用更多的铁箍来加固。
但是这样一来,像奥达到相应的射程,火炮将会变得无比沉重。
如此重的火炮除了守成之外,根本无法用于野战。
无法用于野战的火炮,和杨浩的预期相差太远。
想要让那些草原人成为能歌善舞的民族,目前的火炮并不能做到这一点。
即便是齐国的冷兵器再先进,没有火器的辅助,就无法形成对游牧民族的绝对优势。
就目前杨浩所能掌握的世界情况来看,能给齐国造成威胁的就是北方如同苍蝇一般的游牧部落,还有那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的西方文明。
而发展火器则是大齐不被外敌入侵的唯一途径。
若如果西方的穿越者没有一穿越就嗝屁,只要有一点野心的人,绝对会发展出自己的势力。
只要有了势力,利用人口的优势,短时间内提升一个文明等级并不是难事。
只要那个穿越者稍微懂得一些化学知识,火器绝对必然出现的东西。
杨浩对此总是报以最坏的情况去考虑,因为他本人就是学渣,但其他人不一定是学渣。
自己一个学渣都能搞出来的东西,别人又如何做不出来呢。
炮声轰鸣,直到将全部的炮弹全都打光,这一次的火炮试射才宣告完毕。
杨浩大赏了参与制作火炮的工匠,只不过这些工匠领取丰厚俸禄的同时,却被限制了相对自由。
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一辈子是都不允许离开长安城之外。
不过目前来看,工匠们还是更喜欢拿着丰厚的俸禄,在长安城中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至于去其他地方,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要知道齐国即便是修了多条道路,但并不意味着远行的成本降低。
更何况,其余的地方还没有长安繁华,对于精神追求很少的齐人来说,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才是人生的头等大事。
像石溪那般,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人,毕竟凤毛麟角。
洪武十四年秋的火炮试射,给了杨浩极大的信心,将火器研究的经费提高了一成,以此来刺激那些工匠们,更加用心的投入到齐国国防科技的建设中来。
火炮的初步成功,让杨浩已经一只脚踏进了称帝的门槛,只要再补上最为重要的粮食问题。
那么谁敢阻拦他称帝,其下场只能无情的碾碎。
………………………………
第四百一十九章 审案
通榆县。
张获第一天一大早便开堂亲自审理这起通奸杀人案。
县衙大堂内,张获作为主审官员,端坐的主座上,林县令等其余官员,脸色各异的坐在一旁。
张获拿起惊堂木重重的的一敲后,高声道:“带人犯缟氏,人犯冉。”
县衙的差役,将两个虚弱无比的男女拖到公堂之上,将其仍在地上。
张获见此,直到这二人在牢中定然是收紧折磨。
为了能够将案子继续审下下去,让差役将两人扶起来,并赐了两把椅子。
“你二人可是缟氏,冉!”
蓬头垢面的女人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个文化的年轻人。
这么久的折磨,她早已经对生还不抱希望了,精神状态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大胆人犯,上官问你话,为何不答?”
褚岩厉声呵斥道。
而一旁的林县令冷冷的看了褚岩一眼。
张获他了抬头,让褚岩坐下。
“缟氏,本官乃大王亲命钦差,专为你的案子而来,希望你能如实的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大齐律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女人闻言,眼神力终于恢复了一丝神采。
眼角留下两行清泪,终于她的情绪终于也如同决堤一般难以自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官人我没有杀我夫君,我没杀啊!我没杀!”
“既然没杀,那你夫君是因何而死。”
张获沉声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是他,是他,一定是他杀了我夫君,我和你拼了。”
女人状若疯癫一般,双目通红的朝着林县令扑去。
林县令见状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躲去。
但是一旁的差役手脚麻利的将其制服,一脚揣在女人的小腿上,抓着她的头发将其按在地上。
张获若有所思的看了林县令一眼。
“钦差上官,这女人一定是疯癫了,下官根本你不认识的她夫君,上官明察啊!”
林县令大惊道。
“案情本官自会查清,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人,林县令还是坐下看本官审案为好。”
张获沉声道。
林县令咬了咬牙,低头拱手道:“是!”
被制服的女人,情绪以已经稳定了不少,只是还在低声的抽泣。
“缟氏,这里是县衙,朝廷官府之地,希望你能白自己在做什么,再发生方才之事,不管你有罪无罪,本官定不会轻饶了你。”
缟氏依旧在哭泣。
张获见此没再理会这精神快要崩溃的女人,而是看相另一名面无变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可是冉!”
那人抬起头看向张获,冷笑一声道:“某便是冉,你们要杀便杀,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张获见此颇有些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此人居然回有如此反应,问道:“据闻,你于洪武时年退役,此事可属实。”
冉冷声道:“某洪武三年入伍,跟随将军南征北战,打过蛮夷,打过夏启,想不到我为大齐征战一生,不仅废了一条腿,如今居然还要被如此对待,若是朝廷这是这样,某只求速死,我的灵魂要去长安问问大王,他对我们袍泽弟兄承诺的和平富足,人人公平的大齐是不是真的。
”
张获闻言脸色一肃,立即从座位上起身,用不太标准对这位齐国的老兵行了个军礼。
不管此人到底到底犯没犯罪,就冲着他为大齐征战这么久,这个礼他当得起。
冉见此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时眼眶已经微红。
“冉!本官问你,据本官掌握的案情,你因贪图缟氏美貌,与其通奸,被其夫发现后,你伙同缟氏将其夫缟杀害,此事可是真。”
张获沉声道。
冉闻言情绪忽然激动,猛的起身只是他腿本有残疾,一下再倒在地。
冉狠狠的趴在地上,双目通红道:“放屁,老子堂堂大齐军人,岂会做这等下做之事。”
“好,那我问你,洪武十四年正月十三那天你在何处?”
冉咬了咬牙,回忆道:“那天年关刚过,我就准备与妻子商量着去镇中租借一头牛,等着开春时候,再开垦一些土地,路上正好遇到缟与其妻子,他们两个也要去镇中,某便与其同行。
到了镇衙之后,我租借完牛就离开了县衙。
第二天一大早,便来了两个差衙他们说我杀人了,根本不让我解释,将我打倒之后,便关进了牢房里面。
对了,正月十三那天这个林县令也在镇中。
”
张获闻言,看向林县令。
“林县令,他说的可是真的。”
林县令闻言,脸色一变,连忙辩解道:“上官,他说谎,那天我虽然没在县中,但并没有去三川镇。”
“那你去了哪里?”
张获冷声道。
“下官,下官那天闲来无事,便带着随从出城狩猎。”
“哦!褚岩通判,你可知此事。”
褚岩连忙道:“上官,林县令说谎!”
此话一出,林县令恶狠狠的看向褚岩,惊慌道:“上官,褚岩诬陷我!请上官明察啊!”
张获没有理会林县令的话,而对褚岩问道:“林县令何处说谎,你身为通判应该直到,诬陷之罪会有何刑罚。”
褚岩没有理会林县令想要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上官,那天林县令的确没在县城,但绝不是出去狩猎,因为那天下官去见到林县令出城,但并未携带弓弩,所乘是马车,而非骑马,若是狩猎怎会如此。”
张获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大胆林沣!胆敢欺瞒本官。”
林县令额头见汗连忙道:“上官,那天下官确实没有出去狩猎,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林县令打了个激灵。
“而是下官去。。。去。。。去找了女人。”
“哪个女人?”
张获道。
“是。。。。是松镇的一个寡妇,其名姝!”
张获冷声道:“来人!去将此人带来。”
而这时,林县令脸色不由的为之一松。
“林县令乃地方官员,家中已有妻妾,寻那寡妇作甚?”
张获冷声道。
“这。。。。这。。。只是因为那寡妇乃是下官当初同一部落之人,后来因为朝廷的原因,我去了长安,部落不再,下官与此女便分开,后来下官来此地上任,偶然间遇到此女,本想将其娶回家中,只是此女其夫一年前亡故,按着大其律法,丧夫之女,三年之内不得改嫁。
但是下官没有忍耐住对此女的思念,便。。。便与此女有了夫妻之实。
”
………………………………
第四百二十章 牡丹花下死
张获闻言,眉头微皱。
林沣的行为虽然不被大齐律法所允许,但是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罪名,更多的只是道德层面的问题。
和寡妇有染并不算是通奸罪名之中,也就是定他一个有伤风化的罪名,顶多降职处理,再轻一些也就是稍微的惩戒一番。
这个理由也可以解释的通,此人刚才为何如此遮遮掩掩。
“你说谎!就是你,就是你杀了我夫君。”
低声抽泣的缟氏忽然情绪激动的吼道。
“缟氏,你刚才这话是何意思。”
张获沉声道。
“那天在镇衙中,就是此人将我夫妻二人拦下,此人将我夫君叫过去,要我夫君将我卖给此人,夫君不同意,言语中顶撞了此人。
那天晚上,便有人来到民女家中,将我夫君带了出去,后来我夫君就。。。就再也没回来。
”
“那你为何不报官。”
张获下意识的说道。
可是此话一处,他便直到最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立即改口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间缟氏已经泣不成声,便道:“你放心,本官乃代大王审案,你如实说来,本馆自会为尔等做主。”
缟氏哽咽道:“第二天一大早,我听到隔壁有争吵声,夫君一夜为归,我本就担心,起来后便见到隔壁有差役将冉打倒在地,并将其拖走了。
后来他们说我与冉通奸,将我也抓到了大牢之中。
被抓到县城之后,这个林县令来到大牢之中,让我从了他,就会放我出去,而且会成为她的小妾。
民女没从,此人便让人将民女从牢中提了出来,将。。。。将我给。。。
”
说到这里,缟氏族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
大齐立国已经十几年,这十几年中在女德的影响之下,齐人早已经养成了一种贞洁的观念。
尤其是在这个新国家长大的女性,对自己贞操的看中,丝毫不亚于后世的封建时期。
遭遇了这种事情,可想而知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打击。
“上官,这女人说谎,我根本没有碰过她。”
张获对这林沣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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