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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的冒牌杀手妃-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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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泽你丢东西了吧?”我指着那张地图,因为我明明看到我们所在的地方已经到了地图之外,也就是说,地图上只有正对餐厅的那条走廊,那个向右的转弯,和那个向右的路口,接下来的就是一片空白。
“怎么会,我很小心的,我敢保证一点都没丢!”他望了望四周,还是一样宁静,但我却觉得它宁静的有些阴森,或许是因为那个残缺的地图,或许是因为我脚下的走廊,或许是因为……因为一种感觉,不知道是一种预兆还是什么,或是最本能的对不详事物的排斥。
“秦梦蓉,我问你,你现在是要跟我往里走还是回去。”他似乎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儿,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认真的样子,还真的挺酷。
我望了望来的那个路口,又望了望眼前深邃的走廊。
“唉,有什么办法,走吧,都到这儿了!”
走廊里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阴暗,四周很是亮堂,墙壁上依然有着一样得烛台,油画,壁画,雕刻,装潢得富丽堂皇。谁把这些烧掉的蜡烛换成新的呢?
我手攥得很紧,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使命感,我们谁也没有和谁说话,走廊里只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看见我们在两边墙壁上晃来晃去的影子。尽管我们很小心的向前看,但忘了这里也是“地下市”的一部分,这里的墙也会移动。
我们身后的墙渐渐地打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以惊人的速度和让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向我们移动,我们两个竟然没有发现。
那两个“人”一身的铁甲装备,头盔,面具,衣服,手套,裤子,靴子,完全被铁甲包的紧紧,看不到里面,奇怪,他们怎么也不给面具留个空隙来观察、喘气呢?他们手中的钢剑举起,一切都在背后轻轻地发生,我皱了一下眉,猛地转过身蹲下,右手手臂下意识地举起,只见从指环中窜出一道淡紫色的闪电,从眼前划过一道折线,那种光或许只有在感受过黑夜的人才能够感受的到,它不热,更不会冷,既柔和又充满力量,能够向两端无限的延伸,好像可以把一样东西分成两半,又可以让破碎的东西完全拼合,闪电,或许比闪电更有一种意境,是什么我也不清楚,瞬间,正对着我的那个“人”散成铁甲碎片,我突然清醒,觉得他们只不过是手人摆布的空心护卫,我又看了看那个依然亮晶晶的指环,又觉得有些茫然,孟天泽也发现了身后的铁甲,敏捷的闪到一旁,这回他不是无意的了,很认真地看了看手指上的指环,把它对准了他,然后闭上了眼睛,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他,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帮自己,他大概只是把这当成一个赌注了吧,只不过这次赌的,是命。
若他得指环与他心神合一,融为一体,那么我们今天会平安的去见他义父,如果没有,那么后果可想而知了。我说我帮不上他,因为我也被蒙在鼓里,刚才确实是吓到了,我愣愣地看着孟天泽闭眼睛的那一刹那,右手攥的紧紧。
只是那一下,那么短短的一下,短的我都没有看清楚,我知道我们这个赌我们赢了,因为我看到了那个铁甲头盔规规矩矩的呆在地上,动都没有动一下,我不知道刚刚是什么把它卷散的,是一阵风么?没看清楚,但是至少它是从那个淡蓝色的指环里冲出来的,这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却让我觉得是那么漫长,刚才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害怕过,至少我担心过,紧张过。对于那一个个铁甲护卫我已经失去了任何兴趣,只是很快地站起来,跟孟天泽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猛地向回跑。
我们这算是逃兵么?应该不算吧,因为我相信我们肯定会再来这儿的。
我们半天都没有说话。关键是我不知道说什么话题,是关于刚才?还是接着原来的话题。来这儿之前我们说什么我大抵忘记了,至于刚才的那一幕我有十张嘴也不一定能说清楚,最后还是他挑破了宁静。
“我知道为什么了!”
“什么为什么?”
“那张地图啊。”
“怎么了?”我对于他这反应有点麻木,也可以说是没有完全清醒。
“那个残缺的地方……”
那个残缺的地方?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把它和刚才的一幕连起来倒也是说得通的。那么就是……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没有人能把这张地图补完?”我转过头看着他,表情很严肃。他也一样。
“是,可以这么说,或许至少现在,没有人能通过那个地方。”他用手指了指刚刚我们去过的那条走廊的入口。
“刚才……”我们两个人同时开了口,都想说点什么,但又都停住了。
他笑了,“你先说。”
我本来想问他当时那一团似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觉得他应该可以知道,就像我完全可以感受到那道闪电的存在一样,我觉得那团东西有种“冷”的感觉,或许真的是阵风?但是我突然又把这话收了回去,我是想听听他要问我什么的。
“啊?没什么。”我只好拿这么一句话来搪塞他了,他也没有继续问我些什么。
我们就这么沿着原路向回走,直到到我房间门口了,他才说话。
“回去休息一下吧,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然后淡淡的一笑,其实他说得对,我当时有那么一点点受惊吓了,我刚要进屋,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出来,把他叫住了。
他又折了回来。
“这个给你,”我把右手上的指环摘下来还给他,“谢谢你的东西,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我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总是这么黑,四周都是蜡烛,鬼才晓得时间的存在。
我躺在床上,脸很自然的冲着天花板。
觉觉……觉觉……呼呼哈哈~~~~
………………………………
480。第480章 墙
第二天一早那个“游魂”老婆婆来找我,我走出房间看见孟天泽站在门口,右手攥的紧紧的,猜都不用猜,我就知道里面是指环,趁婆婆不注意,我就把它拿了过来,算是帮人帮到底吧,也不知道这小子知不知道“知恩图报”。
我们这回去义父房间了,跟着老婆婆去的,义父坐在一个很大的椅子上,依然向原来那样背对着我们,我们走近他,他便挥手示意老婆婆出去,她把门关好就轻声出去了。
“义父,我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出去!”倒!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鬼话,好像快要被这里逼疯了似的,声音大得很。
“年轻人,别急躁,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们好,恩……”他顿了顿,好像在思考些什么,“要出去嘛,那就,就必须走完地下是所有的房间,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这是为什么,要记住我的话,永远都不能忘记。”
“什么?都走完!”这回是我们俩个一起喊的,我是被他吓住了,估计孟天泽也一样,我一看那密密麻麻的地图就知道这里乱得很,简直就像一个大迷宫,何况那张破旧不堪的地图根本就派不上什么大用场,破烂的几乎不能用了,而且这里还有那么多连在一起的屋子,再出现昨天的那种状况我们怎么应付?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他义父的声音打破了这间屋子里一雾诗(详解见后文)的宁静,“其实你们也不用灰心,你们慢慢就会发现,这里很有意思,我是说真的,年轻人,而且,你们要注意……一定要利用好你们手中的指环,那可不是个装饰品或是什么摆设,明白吗?”我低头瞧了一眼那个指环,依然是那么的亮,如果说它是个装饰品倒也没有什么错误,我的目光突然被义父手指上的指环吸引了,它那么大,那么亮,那种黑色似乎充满了神秘感,反射了蜡烛的光,显得更夺目了。
“你们两个过来,我这里有一封信,你们把它保存好,记住,要完完整整的保存好,千万不可以丢掉,在你们需要的时候才可以打开,这个……天泽你把它收好吧!”他义父很唐突的给了我们一封信,这封信被封的严严实实,我总有一种要把它拆开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换化还有些东西需要你们自己去摸索,努力吧!年起轻人,前途无量啊!哈哈!”他这句话说得挺自然,很轻松的样子,我捅了捅孟天泽,悄声跟他笑着说:“喂,你说你义父怎么像交待遗言准备后事啊?哈哈!”“死去吧你!”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知道他爱他义父爱得要命,咱可惹不起。
他絮絮叨叨跟我们说了一堆,有的我能听懂有的就听不懂了,不过孟天泽倒听得津津有味,我都不知道开了几次小差了,说完了我们就出去了,离他门口远一点的地方,我们就开起了小会。(怕他听到)
“你回去准备准备,我们一会就走!”
“什么?去哪?你不是要逃跑吧!没用的。”我被他吓了一跳,很惊讶的样子。
“笨蛋!当然要去溜达了,你可别忘了义父说的话,我们可是走过了所用的房间才能出去的,难道你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一辈子啊!再把尸骨留在这儿?可没有人埋你!”说完他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哼,凶什么凶啊,大不了我就在这儿呆着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该死!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赶紧跟上他,他拿着那张地图,很认真地看这上面密密麻麻的每一个房间,我们顺手开了一扇门,发现里面的布局有些不同,不过大体还是那样的,一张床,几个箱子,几幅装饰画,只不过风格不是那么典雅,有那么一点点活泼的味道在里面,哇,好像有一种巧克力甜点的感觉。这屋子给我住不是正合适嘛!
“丫头,你说这屋子是不是给你这种人定做的?”
“哈,是啊!”我挺高兴,还真不容易,我们还有志趣相同的时候。
“我说呢,怪不得那么呆滞!”
“你去死!”我狠狠地把门关上了,“咣”的一声。
“有没有搞错!这门很贵的,你把手砸坏了不要紧,别把门摔坏喽!”
我恨不得把他掐死!唉,算了,杀人还得偿命。
他在前面连续推了好几间房子,结果都差不多,只是内部壁纸、地板、装饰画的风格不一样罢了。
“弄了半天,这儿怎么跟宾馆似的!”我觉得有点无聊,两手一掐腰开始抱怨。
“呵,是殡仪馆吧!”
啊?死人啊!
他推开的那间房子跟其他得也差不多,地上躺的是……
“啊!”我被猛地一吓,赶紧躲在他后面,不敢出来。他走进去,把手指放在那个人鼻子前面。
“没气了!”他很平静地转过头来,跟我说。我当时脸都吓绿了。
“喂,你行不行啊?没见过死人啊!”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功夫大喊大叫,我拼命地摇头,他根本就不理,绕着那个人走了好几圈,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我好很多了,虽然还没有摸清状况,不过也大概的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
“孟天泽,你说他怎么死的?”
“那还用问,这么大个地方,杀个人还不容易?”
“可是他是谁啊?为什么要杀他?”我这回才敢瞧那个人一眼,他好像面部表情很狰狞的样子,仿佛在死前挣扎过,眼睛没有闭,躺在地上,胸前有一道“s”形状的血迹,衣着很简单朴素,总觉得这衣服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丫头,找义父去!”他好像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头,这才有点点点紧张。
“喂,你不是不怕么,紧张什么,怕死啊!”
“你有完没完!让你去你就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自己扔这儿!”他这回好像真的生气了,我真的怕自己在这儿,没办法,只能听他一回,出去找义父了。我走出屋子没多长时间就碰见老婆婆了。眼前一闪,突然一惊。
刚才那个人穿的衣服跟她的好像差不多啊,不会是……
“义父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她就开始问。
“怎么了?”她看我这个样子,有些想笑。
“我问你义父呢?出事儿了!”
“能有什么事儿啊,老爷他不在!”她倒挺轻松,不知道我这儿正着急呢。
“死人了!”我放开手,突然觉得刚才有点冲动。
“什么?在哪儿?”她眼睛瞪的老大,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跟刚才大有不同。我看她脸上那层厚厚的脂粉都快脱落下来了。
我抓住她就往那个房间跑,门是关着的,我用力把门推开,猛然发现里面好像少了点什么。
孟天泽?
“喂,他不见了!”我冲着老婆婆大喊。
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我说话,直奔那具尸体走过去。“穆桐?怎么会这样?怎么弄的?怎么会这样?”她脸色马上难看起来。
“婆婆,你认识他?”
“他是这儿的佣人,怎么会不认得?”
怪不得他们的衣服很像,原来都是在这儿做工的。
不对,按理来说孟天泽应该在第一现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我突然有点害怕,紧张起来。
“孟天泽,你这个死东西,你别闹了行不行,出来吧,算我错了,行么?”我在屋子里大喊大叫,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有点着急,赶紧跑出屋子,四处张望,可就是没看到他的半点影子。
“婆婆,你说他会去哪?”
她稍微想了一下,“你跟我来。”
她带着我走到那几个箱子旁边,很慢地打开盖子。
地道?
“这是去哪?”我眼前一亮,生怕她给我带丢了。
“跟着我就是了!”她很熟练的跳进洞里,我就跟在后面。
这个洞还不到两米深,我们刚进去,上面箱子的盖子就关上了,然后眼前出现几阶楼梯,顺着仄仄的楼梯我们走了上去,发现这里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四面的墙壁上依然挂着那些千篇一律的画,和精致做工的烛台,走廊只有不到一米宽,两个人要过去就有点勉强,尤其是跟她一起过。
“这是什么地方?”我有点好奇。
“墙啊!”
“墙?”我一惊。
“跟我走就是了。”
“这里是墙?这么说每个房间的箱子就是入口了?”
“那倒也不是,别问那么多!”
不问就不问嘛,怎么跟孟天泽一样。
这里面有很多条岔路,凭本小姐的iq猜想,这些岔路是通向不同房间的,怪不得义父一叫她,她就到呢。
我们在这儿转了几个弯。
“喂!孟天泽,你想死啊?跑这么远,吓死我了!”我看见他在前面站着,冲上去大喊大叫。
他转过身来,“呵,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
“我关心你?你留这儿喂狼吧!”我不知是赌气还是做什么,转身就走了。
“别走啊,你们过来看!”他指了指地板。我和婆婆赶过去。
地上清清楚楚地写了一行红字:这只是一个警告,明白吗?哈哈!
“血?”我脸色有点变了。
“是,”婆婆仔细看了看那行字,又想了些什么,“怎么会?盘蛇斩?”
她自己在那嘟囔了半天,我也没听清是什么。
“喂,老太婆你说什么呢?”孟天泽问她。
她有点不对劲儿。“没,我们出去吧。”
她顺手转了一下我们旁边的烛台,正对着烛台的那边就开了一个口,我们从那个出口跳了出去,认出来这里是餐厅。
我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这么出了“墙”,不过那里倒挺有新鲜感。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老爷!”第二天我们还都在朦胧睡意中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那个老婆婆在大喊大叫,我穿上外套,赶紧跑出来看看。
我一出门就看见那小子也出来了。
“干什么你?一大早就大喊大叫的!我还做梦呢!”他可倒好,打了一个哈欠,昏昏欲睡的模样,昨天那认真劲儿跑哪去了?
谁知那老婆婆连理都没理他,继续边喊边跑。
“喊什么喊!出什么事儿了?”老婆婆右边的门突然打开,义父从里面走出来,这儿也不是他房间啊。
“老爷,他……他……哎呀,死人了,死人了,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记住以后早上不准大喊大叫,听见没有!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义父气愤地甩下了这些话,然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他要到哪去。不过刚刚他是从哪儿出来的,我也摸不清楚。待老婆婆走后,我和孟天泽便决定去打开那扇门瞧瞧,里面空空如也,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唉!他不会昨夜睡在房梁上吧,没想到这老头儿还喜欢做梁上君子。
“丫头,你觉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孟天泽皱了皱眉头,环绕了一下四周。
“没有。”我也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有,这家伙一定是没睡醒,“喂,你昨晚是不是跟你最亲爱的白雪公主手拉手梦游去了?”
他愤愤地瞪着我,出了房间把门狠狠地一摔,就走了,喂!不是生气了吧,小气!
他直到第二天见到我都没说过一句话,也没让我帮他“戴戒指”,不过还好,义父也没发现。不过他这回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我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吃完午饭去敲他房门。
“进来!”
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在椅子上看书,那本书很厚,也不知道是关于什么的。灰色的书皮上印着烫金字,纸的颜色已经发黄,大概是地下市的“古董”之一了。
他根本就没抬头看我一眼,在那儿旁若无人地看着那本书,我就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对不起了啦,干嘛生这么大气啊,连理都不理我,会把我闷死的,求求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嘛!”我发誓,就这些自己听着都反胃甚至觉得很变态的话我从来都没对任何人说过,现在就觉得脸发烧似的。算了,反正为了不让他不理我,豁出去了,不然这么大的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岂不是很没意思。
谁想到那小子竟然敬酒不吃,还在那儿看书,小样的,你故意气我?!,把我这憋了半天的话当作耳旁风,都不回应一下,木头!
算了,别自讨没趣了,走吧,人家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我退出房间,轻轻地把门关上。打算熄灯之前再来道歉,抱着侥幸心理认为:那个时候他心情会好一点吧。
我刚推开我的房门,觉得有点儿不对,好像有小声议论的声音,可我的目光扫了一周,却没看见一个人影。莫非是……
我走进屋,轻轻地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墙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讨论声。
“那小子怎么办?”
“今天晚上干掉他!”
“看来也只好这么办了,谁叫他警觉性那么高呢!”
“那个叽叽喳喳的麻烦精怎么办?”
“先留着吧,应该没什么威胁,她一看就头脑呆滞,没事的。”
“行,就这么定了!”
我一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太过分了!说我是“叽叽喳喳的麻烦精”?气死我了!不过……“那小子”不会指……吧。
我赶紧把门关上,想着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他,我赶紧冲进他房间,一推门,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出去了?我在走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晚饭我也没去餐厅吃,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时地拿出计时器(换化用来计时间的仪器,边长为2。5厘米的正方形,上面有两排数字,第一排为日期,第二排为时间。最小时间单位是星辰,一星辰大概是一块直径为三厘米的球体石头从两米处掉落在地上所用的时间,每一百个星辰记作一个雾诗,每一百个雾诗记作一个火月,每二十个火月记作一天,每二十天记作一波期,二十个波期为一斯年,简称年。计时器上所用的是立年计时法,即从换化成立开始算起。)来看看。上面写着“1000斯年3波期15日18火42雾78星”,离熄灯还差1火多(熄灯时间约为每晚20火左右)。
正赶上快熄灯的时候我就爬起来往他房间跑,若是那个时候说话的人真的可以在墙里来回走动的话,那么在孟天泽睡觉的时候杀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幸好我跑到他房间的时候他还在看书。没有离开。我这会儿连门都没敲,就直冲了进去,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书上了。
“我求求你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错了还不行,就别生气了,跟我走吧,这儿要出事儿了!”他没抬头,继续“工作”。
“唰”一声,灯灭了,他站起来摸索到墙边,拿了一根蜡烛,用指环点燃,竟然当我完完全全地不存在。我一把抓住他的另一直手臂,要把他拉出房间,他怎么也不肯。
“我怎么样你才不生气?时间来不及了,你就听我一次吧。有人要杀你啊!”
从我进屋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被我抓住的那只手臂用力往后拉,突然我的余光扫到左边有一道绿色的光划过,我将他猛地一推,我们俩个摔在地上。晕,右胳膊好痛,好像是擦破皮了。
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屋子又恢复了平静。我慢慢地爬起来,靠着墙壁坐着。右手轻轻地揉着刚刚摔破的地方,叹了一口气。
“喂,丫头,要不要紧啊?”他重新把那根蜡烛点燃,很轻声地说。
第一次听见他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竟然连一点气话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高兴。“你不生气了?”
他马上就变了口气,“当然生气了!”
“拜托!一句话而已……为什么生气?”
“我最讨厌别人拿女朋友开玩笑!”他一副半真不假的样子。
“我错了还不行?这话我都跟你说了三遍了。”
“我没听够啊,好不容易让秦大小姐亲自道歉,还不多听几句!”
“好啊你,捉弄我,”我刚想打他,但是觉得胳膊好痛,“哎呀!”
“喂,你吱哇乱叫个什么?!是不是摔的要死了!到底有没有事儿!”
我摇了摇头。
“没事儿别乱叫!野猫都招来了!”
拜托,你这个死家伙态度好一点可不可以?!
我才没闲心跟他耍嘴皮呢!转身就回房间了。第二天一大早,怎么也起不来,脑袋乱乱的,索性躺下,睡个懒觉。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都到10火了,起来的时候发现床头的桌子上摆着好吃的饭菜,还有一张纸条儿:你这死丫头,那么好吃就应该勤快点儿,睡的像头猪还想等着义父那儿有多余的东西留给你吃嘛!
我笑了,端起饭碗开始啃,第一次发现米饭都这么好吃。不过我还是没忘下次见他的时候一定收拾他一下,什么死丫头、猪的……找死呀?!可那墙里的声音究竟是谁呢?他们会不会再出现呢?
………………………………
481。第481章 遗失的水晶蓝
看来按照我们那天看到的房间布局,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走完所有的房间的,因为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个供客人居住的地方罢了,有床、有画、有桌椅,仅此而已。唉,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这种鬼地方真是兴奋极了。我是真的等不及了,赶紧跑去他房间找他。
“还愣在这做什么?我们走啊!”我刚一推开门,就冲着在椅子上读书的他大喊。
他听见我推门的声音,抬起头,愣了一下,才把书放在桌子上,跟我出去。我们把地图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圈,总觉得有些晕头转向,那上面的“小方框”也太密集了吧,这么说我们的任务很艰巨喽?
“丫头,这些房间大概都是千篇一律的,我们还是仔细看看地图吧,总得找出些不同的地方,才有头绪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决定重新瞧那张破纸一眼,大概是我认识它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端详它,才发现上面有字,每个房间上都有,现在我们所在的这条笔直的走廊两边都是不同风格的卧室,没有人什么稀奇,但是再往前走就不同了,大概是由于地方太小,每个房间上只印有一个字,凭着对语言的认知,只能大略的晓得这一个字代表的含义。我们沿着走廊走了一阵,向左转了两个弯,右面的墙上画着的几幅壁画很是抽象,能引起很多遐想,有着那么几分神话色彩。偶然见瞧了几眼地图,发现有些怪异。地图上画着在我们右边,有几道门,按理来说,实物中也应该有相同的几道门才对,可我们两个摸着那面墙,沿着走廊走了很久,就是没有发现那些门在哪里。
“搞什么!喂,你义父做什么不好?偏偏建这么一座地下市,像个迷宫一样,还让我们都走完,能不能让人活了?”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反正现在也找不到他义父,拿他撒气是必然的了。
“这地方也不是我义父建的,怎么能怪他呢?”
“啊?不是?那是谁?”
“我不太清楚啊,反正不是他就是了,这座城市都已经建了九百多年了,我义父也不可能活那么大吧。”
“什么?”我吓了一跳,换化从建立到现在也只有一千年而已,“九百多年?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听说这里是一个遗址,我义父也是偶然发现的。”
“噢,这个样子。”我声音越来越小了,大概觉得自己有点儿理亏吧。
“喂,丫头!你过来!”他突然这么喊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啊?”我赶紧跑过去,大概这小子能有什么新发现吧。
“你有没有发现,这地图上,我们右门的颜色有那么一点点的暗?”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地图,尽管被他描了一遍,我还是可以隐约看出这勾画出右边房间的线条颜色的确是重了一些,甚至有点点发黑。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能代表什么?”
“嗯……”他皱了一下眉头,思考了片刻,“这说明,这些门是暗门,是我们所看不到的。不信你看,这地图上还有些房间是这样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他在地图上指点了一些方框,颜色都很暗。
“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我一转身准备问他,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没人影了。照了一圈才发现他在墙边,好像找着什么。
我总得帮点什么忙吧,这么站着也不好受,我沿着那面墙走了一圈,看了看地图,上面总共画了三扇大门。我沿着那面被地图上画出“门”的奇怪墙壁走了几圈,只是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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