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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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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为什么要撒这么个弥天大谎呢?”戴业感到不解。
“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古人在这山谷里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够让人知道的,所以,才编了个大谎言,而且,这个大谎言要足以令所有的人望而却步才行,这便有了阎罗谷之骇人传说。他们为什么处心积虑要这么做呢?”
郭福说到这里,与戴业不约而同拍了大腿,异口同声地喊出一句话:“藏宝?没错!就是藏宝!”
这个结论一出,郭福、戴业以至于所有在场的土匪都为之一振。这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主观臆断,从古到今,的确有人挖空心思,想要把搜刮来的财宝,藏于一个世人都想不到的地方,这是藏宝人一生梦寐以求的梦想。若是果真如此,藏宝的古人,他确实做到了。
“兄弟们!都给老子瞪大眼睛,注意你们身边的每一块石头,每一个山洞,每一个可疑之处,弄不好我们就找到宝藏了。有了这些宝藏,我们就发财了,拿一些钱出来,装备几个师、几个军没问题,到时候,你们就是军长、师长、团长,那大家可就发了。”郭福兴奋地叫道。
这个结论太过于诱惑,土匪们高兴坏了,看来,这里的一切都得好好找一找,翻一翻。众人开始做着春秋美梦,忘记了疲劳,忘记了恐惧,开始到处搜寻起来。
这一搜不打紧,却惊动了大山的“精灵”,也唤醒了沉睡多年的“鬼魅”,彻底打破了这里固有的宁静和生态平衡,一场谁也无法预料的恐怖而惊险的一幕,一场血腥而惨烈的一幕,就此拉开。这是人与自然的较量,这是人与“山中精灵”的争斗,鹿死谁手?结局如何?这一切的一切,有如扣动的扳机,一触即发。
“命令部队,边走边搜,向前推进!”休息了一会,郭福来了精神,下达了前进的命令。
“都给老子听见了没?向前推进,边走边搜,发现有什么宝贝,立即报告!”戴业招呼部队道。
“是!”这些土匪都是些贪财好色之徒,一听这山里藏有宝藏,那个贪婪**被彻底激发出来,一窝蜂争先恐后,向前奔去,生怕宝藏被别人先抢到手。
他们一窝蜂拥上前,见石头就翻,见草丛就用枪去撩,用脚去扫,见树就瑶,生怕藏在树上或鸟窝里的宝贝不掉下来,见到水坑用手就去捞,用脚就去踩,见到洞口就去钻,见到石缝伸手往里掏,见到树林、竹林身子就往里探……
还没等土匪们忙活多长时间,漫山遍野之中便传来了一阵阵凄厉的嚎叫声,声音是如此的恐怖和骇人。郭福、戴业两人望着满山遍野到处乱跑、乱窜的土匪,心头一紧,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大喝道:“弟兄们!别乱!出什么事了?”这一喊不打紧,部队这里一堆像炸了锅似的到处乱跑,那边像遇到瘟疫一般,四散而逃……尖叫、嚎哭、喊妈叫娘声,呼喊救命声,此起彼伏,仿佛人间地狱。
郭福、戴业只看得两眼发直,听得两腿发软,到底出什么事了?直到现在他两还没弄明白。
郭福一把抓过一个到处乱窜,跑得蒙了头的士兵,问道:“妈拉个巴子的!跑什么跑?你还往哪儿跑?快说出什么事情了?再跑老子毙了你!”郭福恼羞成怒,拔出手枪对准那人,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惊恐地将手伸向郭福,语无伦次地说道:“旅……旅……旅座!刚才用枪撩了一下坑里的一堆烂骨头,就成这样子了,快……快救我!帮我把……把这东西弄……弄……弄下来!快快呀!”边说边拼命地跺着脚。
郭福定睛一看,妈呀!这是啥玩意呀?一只满身毛刺刺的黑乎乎的似鼠非鼠的小动物,撕咬着那士兵的手不放,显得十分的凶残。
妈呀!太恐怖了!若是跳到老子身上岂不完蛋?郭福来不及多想,对准那人的手就是几枪,一下子将那“小妖物”打落地上,郭福不解恨,上去又补了两枪。
那名士兵可就惨了。被不知名的小动物咬,只是心灵上的恐惧,这下,硬生生的手上被击中两枪,可就是**上的痛苦了,疼得他,抱着手满地打滚。
这边,戴业也逮住一个乱窜的士兵,可是还没等他问出话来,便被眼前士兵的一幕给吓到了。这名窜到眼前的士兵,就是之前拼命瑶那树上鸟窝的士兵,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树上没掉下什么宝贝,却掉下了几条和树干一样颜色的毒蛇来。这几条蛇一下子缠住了这名士兵的脖子,手臂和肩膀,吓得他“嗷嗷……”乱叫,满地乱跑。
“妈的!快离老子远点!别让蛇碰到老子!”戴业吓得赶紧跺出去老远,生怕被那士兵身上的蛇给缠上。
郭福这才意识到,这回真的遇到麻烦了,看这情景,哪有什么宝藏啊?分明就是古老传说变成残酷的现实!
“戴业!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快把部队撤出这个鬼地方!”郭福急令道。
………………………………
第二节
“往哪撤啊?旅座!”戴业往谷底方向望了一眼,又往来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问郭福,一副失魂落魄,六神无主的样子。往前,谷底方向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往后,来的方向,那里面有解放军的追兵,是前进还是后退?处于两难境地。
“我说你这个戴业呀!你长不长脑袋?往后走,妈拉个巴子的死路一条!****会放过你么?往前走,起码还有活着的希望。”郭福狠狠地说。
“明白了!”戴业朝天上连开几枪,指着谷底方向,对手下大喊道:“弟兄们!往前!往前!赶快撤出这个地方,要快!要不然,我等都没命了。”
一名小头目前来请示郭福:“旅座!那些受了伤的弟兄们怎么办?”
“怎么办?能走的跟着走,走不了的只能留在这里了。快走!快走……”没等话说完,郭福在戴业一伙的簇拥下,避开那些受了伤的士兵,往谷底方向逃去。
途中,一名躺在地上被眼镜蛇咬中脚肚的土匪小头目,拖着已经肿得老大的一条腿,扯住经过此处的郭福,哀求道:“旅座呀!看在跟随你多年的份上,别丢下我,带我一起走吧!”
郭福于心不忍,毕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此刻带他走也不是办法,无奈地对他说:“兄弟,对不起了!不是大哥我狠心,你中了蛇毒,老子身上又没蛇药,救不了你,跟着我走的话,血液循环加快,蛇毒会很快到达心脏,那你小子就真的没命了,留在这里别动,等****来了,你就降了吧,或许,****还能救你一命,只要命在,将来我们兄弟还能再见到面。”说罢,抖开那名土匪抱着腿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旅座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别丢下兄弟们不管呀……”这名受伤的小头目,一手撑着地,一手向前伸着,拖着条伤腿,艰难地向前爬了几步……
郭福说的的确没有错!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不是不想救,而是没有能力去救他们。他郭福虽然是本地人,在四十八弄生活时间也不算短了,但这个阎罗谷里到底有什么危险?他也不知道,更别提有什么应对之策,除了准备一些足够走过阎罗谷吃的、喝的之外,他还能做些什么?自然,蛇药之类的应急东西,即使有准备,也是不多的。
郭福说得没错!留下他们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一来,这些伤兵可以迟缓解放军的穷追不舍;二来,郭福说的是实话,只有解放军才能救他们,他不担心这些人投降**,过去又不是没有过,只要这些人不死,迟早有一天,他们还得乖乖地回到他郭福身边,就当把他们寄养在**那里吧,**总是要“还”给他的,只要他郭福“这棵大树”不倒。
郭福一伙一路前行。这一路更是恐怖,险象环生,他们捡拾了一些棍子、树枝,边走边撩着,路上,隔不远便有一堆堆的动物尸骨,时不时还窜出几条眼镜蛇、金环蛇、银环蛇什么的,都被他们赶走了。
“旅座!能不能再走慢一点?有几个兄弟实在是走不动了。”戴业请示道。
“怎么啦?我们还不够慢吗?为了赶走这些该死的蛇,我们已经是小心翼翼得不能再小心的了,再慢?是否要等****把我们当小鸡给抓啰?”
“是这么回事,旅座,有几个兄弟的脚不知怎么搞的?肿得老大,走不动了。”
“在哪?带老子去看看!”
戴业领着郭福往队伍后面走,果然见到几个士兵落在后面。郭连走近一看,士兵的腿个个肿得像发了的馒头一般,不得不用刀子将裤腿给挑开,露出黑乎乎,肿得老大的腿来。
“妈拉个巴子的!奇怪了?不见伤口,肯定不是被蛇咬的,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报告旅座!我们没有碰见蛇,只是用脚在水坑里捞了捞。”
“无聊是咩?没得事捞什么捞了?”
“旅座啊!不是叫寻宝么?我们就捞了。我们还算好,那些伸手到石缝、石洞里乱摸的兄弟,不是被毒蛇咬死,就是被不知名的毒虫给弄死了。我们只不过是把脚放到水里洗洗而已,就成这个样子了。”
“妈的!真是个满地毒物的地方,连这个水里都有毒啊!”戴业胆战心惊地说。
“那还不赶快离开这里,等死啊!”郭福赶紧说。
“那他们怎么办?”戴业问。
“兄弟们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你问此刻他们愿意带上他们吗?”郭福问。
那些没有受伤的士兵听到这么问,都躲得远远的。真不是他们绝情,见死不救,而是带上了他们,他们就顾不上赶蛇,看路了,这就意味着跟这些受伤的士兵一起玩完,谁愿意去找死呢?
“兄弟!你们看,这满地都是蛇的,不是大哥不愿意带你们走哇!是谁带上你们走,谁就得死!大哥只好把你们几个留下了,你们几个听天由命吧,我们走!”郭福说罢,叹了口气,无奈地向部队挥了挥手,正要带队离开。
“旅座!团座!别……”求再多也没有用,郭福是不会带他们走的,这几个士兵已经陷入绝望之中。
“你们这些土匪,真是没有人性!连自己的兄弟都要丢弃,你们不带,我们带,我们**是讲人道的。修莲姐!我们去扶,能扶多少个就扶多少个。”香梅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些绝望的士兵被他们这些人丢弃,便和修莲一起,每人扶起一个受了伤的士兵,往前走去。
“谢谢!谢谢!”这两名受了伤的士兵十分感动,连声道谢。想不到,愿意出手救他们的,不是他们所谓的兄弟,而是两个无亲带故的,还是死对头的**女人。
“妈的!**臭女人!我们的事不要你们管,看来你们是活腻了,老子崩了你们!”戴业觉得堂堂的龙四旅旅长和团长,连自己的手下都保护不了,却被这两个**的女人给“打脸”,这口气还能吞得下么?戴业掏出手枪,上前就要向香梅、修莲开枪。
“你们两真的不怕死吗?为救你们的敌人,连命都不要了吗?真是两个傻女人!你们**是不是都是傻老帽?”郭福一边用手将戴业的枪压下,一边问香梅、修莲。
“怕呀!谁个不怕死?只不过,我们**是讲人性的,不像你们土匪满嘴仁义道德,兄弟义气,结果是恶事做尽,谁跟你们当土匪谁倒霉。”
………………………………
第三节
换了是其他土匪,这香梅、修莲两人恐怕是要命丧土匪的枪口之下了,可是,这个郭福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一来,香梅、修莲两人是他郭福的‘附身符’,怎可随便杀掉?二来,在郭福看来,这两个女共党妹仔,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平日里成天大哥、小弟、兄弟叫的,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都是尔虞我诈,争权夺利,恨不得你死我活的,在党国今天、过往,这种人还少吗?假仁假义的,比比皆是,还不如眼前这两位心地纯良的女流之辈,来得实在而真切。
光凭这点,就值得郭福从心底里佩服。人性的善良是不分国界、种族、男女、阶级的,善就是善、美就是美,恶就是恶,丑就是丑,即使是再坏的人,他也不会否认这一点,只不过是他代表的是丑的、恶的这一方罢了。
“好吧!就依了你们,把这几位受伤的弟兄都带上吧。其他人在前面开路,驱赶虫蛇,我们走!”郭福一边走,还忘不了交待一句:“陆有才!把这两个女人给老子看好啰,她们出什么事,老子拿你是问!”
“大哥!放心吧!有小弟在,保证这两个妹仔不会出事。”陆有才高声打着包票。
看看!又来了!成天大哥长、小弟短的,妹仔说的没错,妈拉个巴子的!就是这么回事!郭福不由得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
郭福这一路人,前面的拿着棍子,打着草,赶着蛇,后面的搀扶着受了伤的士兵,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然而,就在他们身后距离不远的地方,白建生所带领的剿匪部队已经穿过了那片满是杂草、刺蓬、密林之地。
当白建生他们从丛林里钻出来时,发现开阔地里有不少土匪,急忙将枪口对准了他们,让白建生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土匪东一堆西一堆的,有的摊在地上不动,有的互相靠在一起,呻吟着,嚎叫着,见解放军追来了,也不反抗,一双双眼睛里流露出渴望救援的眼神。
“这些土匪怎么了?见我们来了,不躲,不藏,不抵抗,咋回事哩?”二连长问道。
毕竟白建生飞虎队探险组来过这地方,见此情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苏成叫道:“这些人一定被蛇咬了。”白建生也喊道:“同志们!都注意自己的脚下,我们已经进入毒蛇区,赶快把准备好的硫磺抹一些在衣服上和鞋子上,并用你们手里的棍子,驱赶身边的毒蛇。另外,这里的一切尽量不要触碰,以防中毒。”
白建生吩咐完部队之后,带着人查看了这些土匪的伤情,发现这些土匪有的伤重已经死亡,有的可怜巴巴地等待救援。一名土匪小头目看出白建生是个当官的,哀求道:“长官!可怜可怜我们,救救我们吧!我们愿意投降,愿意改过自新。”
“你们这些土匪,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哇!在上面的时候不投降,如今走投无路了,想到要自新了,这时候,我们可没时间搭理你们,再说了,我们也没有带那么多蛇药救你们。”郑拓道。
“二连长、郑副分队长!只要土匪放下武器,就是俘虏,我军的政策是优待俘虏,我们决不能放任不管,更不能见死不救,立即命令部队展开救援,找一个安全地方,将那些没死的土匪都集中到一块,在他们周围撒上一些硫磺,并拿出一些蛇药来给他们救治,动作要快,不要耽搁过多时间。”白建生果断下令。
“是!”虽然我军有优待俘虏的政策,可二连长、郑拓他们心里还是十个不愿意的,谁愿意将自己身上携带不多的蛇药分出来救治土匪?要是自己的同志被蛇咬了,蛇药不够怎么办?到时不就害了自己的战友和兄弟了吗?
不愿意又咋的?命令总归是命令,还是要执行的。二连长、郑拓只好带人给这些土匪疗伤,只不过用药时,能少用药的尽可能少用,保证性命无忧就行,尽量把蛇药节省出来,以备最险恶之时的需要。
白建生看了看手表,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若是让郭连、郭福他们逃脱,那就犯了大错,于是,他赶紧询问土匪的情况,有个情况引起他的注意。
据土匪交待,郭连并不在他们这一路当中,和王云彪去了另一边,这路的匪头只有郭福和戴业两人。郭连、郭福各带一队人马,从表面上看,每一队有个主心骨,便于对部队的控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令白建生有些不解的是,这郭福自从郭连来到四十八弄之后,对郭连的依赖极深,不是郭福没有主见,而是他意识到只有紧紧依靠郭连这个有独到眼光,老奸巨猾的叔叔,他郭福才能在解放军大力剿匪之下,存活下来,所以,郭福是如影随形般地跟着郭连,不敢离开半步,生怕哪天郭连会弃他而去。然而此刻,身陷万分险恶之境的郭福怎会和郭连分开?没有道理啊!另一支队伍完全可以交由戴业或者王云彪负责的。
虽有疑惑,却容不得白建生多想,他不能后退,只能一个劲地往前走了。
“留下一些水和食物,我们马上走,要不然郭福他们恐怕追不上了。”白建生说罢,带头往前走去,苏成、林义等急忙赶到前面探路。
郭福这一路人马已经来到了一处坡地。只见满坡盛开着黄、紫、黑三种颜色的花朵,这些花的颜色十分艳丽,黄色的特别黄,有如大黄菊,黄得令人感到有些晕眩;紫色的特别紫,紫光幽幽,用眼望去,仿佛大脑被僵住在某个空间,勾魂摄魄;黑花漆黑如墨,不细看,恍如黑雾幻离一般,让人琢磨不透、迷离难舍。这些迷幻般的花朵根茎长而有毛刺,或直立如哨,或斜探笑脸盈盈,有如花仙迎客,千姿百态,各显风姿,婀娜妖娆,让人情不自禁跑向她们,靠近她们,亲近她们。
女孩子是无法抵挡这种满目艳丽诱惑的。
“哇!太漂亮了!”
“真是太美了!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花了,我要……”
群花唤醒了女人天真烂漫的天性。香梅、修莲忘记了身处战场,身处险境,更忘记了自己正在与狼共舞的时刻,她们不顾一切地,像小鸟伸开双翅,扑向花海……
“快给老子站住!别碰那花!”郭福大叫一声,喊声没把两个女人给吓住,却把陆有才给吓了一大跳,一伸手就把“窜”出去的香梅给拽了回来,另外两名士兵也把修莲给“逮住”。
………………………………
第四节
“拉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跑,我们只想去看看花。”香梅指着满山坡的花海说。
“对头!我说这些花朵那么漂亮,我们去摘两朵又能啥子嘛?你们这些人就是没得情调,多好的花呀!我说你们就不动心?”修莲忘记了自己身陷匪窝之中。
听修莲这么说,一旁的土匪淫笑道:“哈哈……我说妹仔!花,我们男人是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不过,女人对我们来说,我们就很动心,哪个讲我们不懂情调的?试试一下子,你们就懂得哥哥懂没懂了。”一帮人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没见过女人啊?都给老子滚开!龙四旅的军纪你们也敢碰?不要命了!”陆有才骂道。
“都给老子滚滚滚!围在这里干什么?”戴业挥手把众人赶走,骂道:“妈的!没见过女人啊?都给老子滚蛋!”这些人见自己的团座来了,便散了去。
郭福走上前,指着眼前这些花,对众人说:“想活的,都给老子听好了,别碰这些花!这些花有毒。”
“我说郭福,你讲啥子话嫲?这些花这么漂亮些,那个有毒嘛?你骗三岁小孩啰。”修莲瞪了郭福一眼,不服气地说。
“你们两个妹仔没想活,但我郭福却不能让你们死,这些花确实有毒。”郭福指着面前这些花,十分肯定地说。
“旅座!我怎么看不出来呀?”戴业凑上个脑袋,边张望边说。
“妈拉个巴子的!我说你不能动动脑子,注意观察一下,怪不得你小子带兵老打败仗,要动脑子,懂吗?”
不仅是戴业,其他土匪也没看出眼前这些花,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颜色有些过于鲜艳了。
“这花确实有毒!”香梅冷静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花的情况,明白郭福所言非虚。刚才是她们见到花太激动了,没有考虑到阎罗谷的独特环境,“你们长官说得没错!你们看看这漫山遍野的花朵,却没有一只蝴蝶和蜜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众人听言,不禁一怔,赶紧放眼望去,花香扑鼻,令人眩晕,花朵艳丽,招人爱怜,人亦如此,动物也然,哪有花艳不招蝶的?哪有花香不招蜜蜂的?众人皆沉默不语,心寒而栗,看来,这阎罗谷处处是陷阱,处处有危机,不是人呆的地方,若是不小心,小命就得完。想到这里,谁还有心思说笑?还有心思想女人?还有心思……
郭福用钦佩的目光,看了香梅一眼,心里嘀咕道:“妈拉个巴子的!这女人是老子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了,这**队伍里连个女人都比老子这帮男人强,看来,我们这些人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一行人小心翼翼绕开这些花,向前走去。
过了这坡,郭福他们来到一处峡口,转过峡口,眼前出现阶梯状向下的缓坡。第一个较为平坦的坡上,灌木不多,地上长满了如青苔般绵密的草垫,有如披上了绿毯,让人心旷神怡,不由得爱惜有加。
“总算经过一处没有毒物,安全之地了。休息一会,好好享受一番。”
“不错!不错!就像毯子一般,老子就想在这里睡他一辈子。”一名土匪干脆躺在草地上,用手拍打着地上软绵绵的草垫,十分惬意,早忘了自己还被解放军穷追不舍哩。
香梅、修莲也耐不住好奇,在地上蹦跳几下,享受着脚下软绵绵的感觉。
“派几个人到前面探探路,其他人暂且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马上给老子离开这里。”郭福下令道。
“哎哟!累死人了!一路走来,没得休息一下。”队伍里一下子倒了一大片,“妈的!刚才那些鬼地方!还想休息么?不把命丢在那里,算你万幸了,好好祈祷山神保佑你不死吧。”
“讲的没错!这个鬼地方,没得山神保佑,早就死刻了。”
戴业走进人堆,踢了几个人的屁股,“休什么息?你们几个给老子探路去!”
“真倒霉!俺还没有休息几分钟哩,又要去探什么路?团座,叫烂仔去不好么?他是本地人。”一个操山东口音的土匪十分不情愿地爬起身,歪歪扭扭挎着枪,和其他几个人到前面探路。
“烂仔死在路上了,你找鬼哟?快去快回!”戴业甩了一句。
那几个探路的士兵,路过一个球状之大物,十分惊奇,围着这球体转了一圈,一个士兵用枪要捅它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被带头的小头目给制止了,回头向远处高声叫道:“旅座!团座!这里有个奇怪的东西,你们过来看看么?”喊罢,带着那几个人继续向前探去。
“什么鸟怪东东?”听到喊声,几个土匪来了劲头,“呼啦”一下站起身。
“行行行!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郭福和戴业顺眼望去,由于地势遮挡,远处只露出半个像树皮颜色的“大帽子”,两人吃着干粮,喝着水,也没在意,以为那不过是个大土包而已。
这几个好奇心很重的土匪,拎着枪,来到“大球体”旁,左看看,右瞧瞧,搞不清楚这玩意到底是啥东东?
“不打开它,光看看个鸟嘛?浪费时间,等会回去报告旅座和团座,就说看见个球,不挨两位长官骂咱们办事不力才怪。”一个土匪说。
“这么说,咱们就打开它瞧瞧?”
几个土匪商议一番,决定打开这球体,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些啥东西?几个人同时将枪管扎进球体,用力向外一撩。一个人撩不打紧,几个人同时向外这么一用力,一下子将这个巨大球体,硬生生撕开了几个大口子。
几个伸长脖颈的土匪,正要好好看看这东西里面,到底藏有什么东西的时候,一股股黑红色的“烟雾”,沿着枪管,枪身,以极快的速度,向人身上“喷涌,蔓延”开来,一下子几个人的身上便被这股“妖雾”所笼罩。
“救命啊……救命啊……”
凄厉的叫声只延续了十几秒钟,便“嘎然”而止。这边的郭福、戴业他们,急忙循声望去,远处球体旁,几个人影瞬间被几股黑雾笼罩着,人形越变越大,不断地在“疯长”着。
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那是什么呀?那么几个人瞬间幻变成膨胀的黑雾,难道真有山妖兴风作浪,缠上了他们?正在惊愕间,那几股越变越大的黑雾,突然由大变小,“黑雾”退去,原先那几个活生生的士兵,一下子变成了站立着的几具人形骨架,紧接着,黑雾缩到地面上,向四处散去……
………………………………
第五节
这下郭福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看清楚了什么?他看清楚了几个人瞬间变成了骨架、骷髅,他看清楚了满地挪动,飞舞四散开来的,并不是什么黑雾,而是可以吞噬一切的东西,他睁着恐惧的大眼睛,惊恐地叫道:“弟兄们!快跑!往前跑!从侧面躲过那些东东!”话音未落,人已冲了出去,拔腿就往前方侧面跑过去,戴业也顾不上招呼手下,拼命追赶着郭福,其他土匪“呼啦啦”跟着往前冲。
郭福怎么不怕死?硬是要朝那个球体方向跑?他也是没办法的事,往后跑只有死路一条,后面是紧追不舍的解放军,只有冒险往前冲,才能冲出条活路。
郭福、戴业总算贴着那片黑丫丫的东西,冲过去了,香梅、修莲在陆有才等几个手下的护卫下,也冲过去了,只有队伍最后面几个反应迟钝,动作稍慢的士兵,又成了那些黑丫丫东西的腹中之物。
好不容易脱离险境的郭福,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迎头撞上了之前探路的那几个士兵。
“不好了旅座!快快快跑!前面走不得!有大蛇啊!还有大蜥蜴!”几个探路的士兵,惊恐万状地边跑边叫唤着。
郭福赶紧向前望去,果然看见他一生都不曾见过的恐怖的一幕:许许多多从未见过的如此大的蛇与蜥蜴,像发了疯似的,越过下面的那道坎,朝他们奔来。
见此情景,有如误入地狱一般,令人恐怖,绝望至极。郭福腿都发软了,大叫道:“快快快!快给我用枪!用枪啊!快……”一边喊着,一边在两名卫兵的搀扶下,向右侧山脊上退去。
几名拿冲锋枪和机枪的士兵急忙断后,将枪口同时对准那些向他们扑上来的巨蛇、巨蜥……
这些来自阎罗谷第三层互相打斗,撕咬的巨蛇、巨蜥,以及那些沟渠、潭水中玩耍的巨蛇、巨蜥,被土匪的喊叫声和探路士兵所惊扰,它们赖以生存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外来入侵者把本属于它们的“天”都给捅破了,受到刺激,震怒,激愤的巨蛇、巨蜥们,此刻终于放下彼此旧有的仇恨,一致对外,定要将入侵它们家园的敌人,全部“撕个粉碎”才解恨。
蜂拥而上的巨蛇、巨蜥们,扭动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吐着红红的信子,张着血盆大口,下颚挂着一直拖到地上粘稠的唾液,瞪着仇恨无比血红的眼睛,像狂风,像黑雾席卷而来……
惊愕,恐惧,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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