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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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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得教!想到这里,不免得意地也“嘿嘿!”了两声。
“好啊!那咱们现在就问队长,立马见分晓。”两人转向白建生,问道:“队长!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这仗怎么打?”
“嘘!别急!等会你们两人就知道。”刚才肖武、薛强两人的打赌,白建生当然听得很清楚,他并不急于回答两人的问题,答案很快就会知晓。
“先说说呗!”还是肖武沉不住气,想到要是输了,得给薛强洗一个月的衣服,还包括大裤衩,心里还是“压力山大”的。
白建生自顾走着,并没有理会他们两。
进入指定训练场,肖武集合好队伍,向白建生报告:“队长同志!攻坚小组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入列!”
“是!”
肖武跑步入列,白建生来到队列前,“放下背包、装具!……稍息!”扫视队列后说道:“同志们!我知道大家都有疑问,为什么别人休息了,我们却要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训练?背包、绳子到底用来干什么?我们是不是用绳子练习攀岩,用背包挡子弹?许许多多的不解和疑问,需要我回答大家。好吧!既然大家都想问这些问题,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明天对山崖洞的强攻,可以说,今天晚上和大家的谈话,就是我和大家的诀别!”
听到诀别两个字,虽然同志们对此都有过心里准备,抱着必死的决心,但从白建生嘴里说出来,更令他们感到明天战斗之残酷。
“队长!我们不怕死,请下命令吧!”肖武大声说道。
“同志们!大家都清楚,山崖洞敌人火力很强大,又有悬崖峭壁做天险,硬碰硬地攻上去,我们飞虎队这点兵力即使全部牺牲都不够。我们都不怕死,为了剿匪的胜利,我们愿意付出我们的一切,这就是我要和大家‘诀别’的原因。不过,我想问问大家,我们飞虎队的任务是什么?”
“察敌情,当先锋,斩敌首。”薛强答道。
“对!我们有别于战斗部队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就是‘特战’,就是斩敌首,那么,我们做到了吗?我们都死了,谁去做这件事?谁去完成党和人民交给我们的特殊任务?”
………………………………
第六节
白建生这番话如雷击般震动大家内心,没有完成任务的战士,何来言勇?没有完成使命的队员,有何面目谈牺牲?
“所以,同志们啊!我们都不能死,因为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明天的强攻是不可取的。”
“不强攻我们还能怎么办?”肖武急了。
“别急!我们当然有办法,这个办法就在今天晚上,就在你们的手里,就在你们脚下的这堆绳子和背包里。”
不是说不能强攻吗?还要这些绳子和背包有什么用?大家疑惑地望着脚下的这些装具。白建生继续说:“给你们的绳子不是用来攀岩的,给你们的背包当然也不是用来挡子弹和弹片的,而是用来训练的。”
白建生走到队列前,拿起一个背包和一摞绳子,又走回原处,熟练地将绳子一头系在背包上,然后,用手指着山崖说:“现在,这个山崖就是步云梯的山崖洞。”说着,白建生又高高举起背包和绳子,“我手里的背包就是**包,我要到上面去炸掉山崖洞里敌人的火力点。”说完,白建生拿着“**包”走上一旁田振林事先派人搭好的一个三米多高的木架,首先把背包放到架子下,量了量高度和需要的绳子长度,左手紧紧抓住绳子所测量的位置,然后,将背包收上来,接着,右手用力将背包向前抛出去。
只见背包在绳子的绷扯下,在空中划了个弧形,重重地朝木架的底部中间空隙处砸去,白建生一松左手握着的绳子,背包没了牵扯之力,一下子便钻进木架里面去了。
同志们看得是目瞪口呆,一下子明白队长的用意:队长这是要用**,从山顶上往下炸敌人山洞里的火力点啊!这招太神了!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当白建生拿着背包和绳子走回队列前,队列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同志们激动不已,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
“队……队长!你是怎么想到这一招的?我们怎么就想不到呢?”肖武左右望了望同志们,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薛强虽然知道白建生会用**,但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用,还以为**包是为强攻时准备的。田振林就更不用说了,忙活了一个晚上布置训练场,也没想通用来干什么。其他同志当然就更“蒙恰恰”的了,领导叫干啥咱就干啥。现如今,白建生只需一、两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他们所有人便明白了他们苦思冥想那么久没能找到的东西,这难道还不够神奇的吗?
同志们不说话,只是在拼命地鼓掌,他们为找到这样的好办法庆贺,因为有了这个办法,意味着许许多多的战士免于牺牲,免于流血,当然首先是他们这些“敢死队”的成员。他们还为有这样勇敢、智慧的指挥员感到骄傲,在他的带领下,他们将无坚而不克,争取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毋庸置疑!在浴血的战场,有一个这样出色的指挥员,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福气,更是一种幸运!
白建生用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同志们!不是大家想不到,也不是队长有多聪明,只不过因为我们的思维陷入了只有‘强攻’才能解决问题的‘死胡同’里去了,若是谁先从这个‘死胡同’里跳出来想一想,谁都能找出克敌的办法,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又是一阵掌声,同志们用掌声回答了白建生的问话。
“好了!同志们!现在还没到鼓掌的时候,我们只有拿下敌人的火力点,再鼓掌庆贺不迟。办法是出来了,接下来关键就是要看你们的行动。下面,我把训练的要求简单地跟大家说一说:一、测量距离和所需要绳子长度,由覃永生同志负责,辅助器材是望远镜;二、用绳子系**包及根据距离需要导火线长度,由薛强负责;三、攻坚小组所有成员要熟练掌握抛**包、放绳子的手感,掌握**包击中目标的力度和准确性。这点是成功的关键,**包抛不出去或不够远,就会炸到山崖洞上面的悬崖,绳子放早了或过长,**包就会炸到山崖洞下方崖壁上。怎样能够刚好把**包甩进崖洞里去,需要同志们再三训练,好好体会,技术上的问题可以请教薛助理。时间紧迫,留给我们的训练时间并不多,要在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里搞好训练,达到要求,同志们有没有信心做到啊?”
“有!”同志们大声回答。
“好!开始训练!”白建生终于下达了训练命令,同志们拿起绳子,扛起“**包”,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山崖顶走去。
战士们往篝火里添加了新柴,火烧得更旺了,熊熊的火焰,将整个山崖壁照个通亮。攻坚小组的同志们开始训练,不过,这抛“**包”的活儿可没那么简单,只需往山下一扔就“完事”了,刚开始的时候,覃永生先扔,由于用力过猛,没有把握动作要领,差点被“**包”产生的惯性给带下山崖,就在覃永生被绳子扯着一个踉跄往山崖下冲的刹那,被一旁指导的薛强一把扯了回来,覃永生手上一松,背包和绳子飞出老远,跌落山崖之下。
“好险啊!差点人就掉下去了。”苏成咂舌道。
“我说你覃永生,怎么不小心点?多危险啊!要不是薛助理抓得快,你小子就玩完了。”肖武惊出一身冷汗,毕竟他是攻坚小组的领导,他要对战士的生命负责。
“我哪里知道这个看上去轻轻的背包,甩出去后,力量变得那么大?”覃永生有些弄不明白,拎在手里不重的背包,为什么扔出去之后,力量变得如此之大?
“小子!这叫惯性,叫冲击力你知道吗?就是说,背包的重量加上你甩出去的速度,再加上绳子的长度,等于冲击力增加了好几倍。”薛强煞有介事地说。
苏成、林义、覃永生听了摇摇头,又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似乎在说,薛助理你在说啥哩?听不懂!薛强见大家没听明白,都在看着自己,便比划了一下,干脆说道:“都不懂是吧?这就对了!我也没懂!”薛强****两句桂柳话,“我和大家一样,没读过书。”
“去!没读过书,说起来好像你读过书似的。”大家嘘他。
白建生在山下看得真切,大声喊道:“小心点!那玩意力量大,注意保护!在身上绑根绳子,叫人拉着。”
大家练习几次之后,发现计算好时间,把背包抛出去一会,赶紧把身子蹲下来,让绳子贴到脚下,效果极佳,既安全又准确。就这样,同志们一次又一次地将背包,从小山崖上抛下去,又收上来,认真体会和掌握抛**包的动作要领,薛强则在一旁不停地看手表,确定所需要的时间,测算着导火索的长度。
训练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要想在短短的时间内,熟练掌握动作要领是不可能的,白建生觉得可以了,便吹哨收兵。
在山崖下观察期间,白建生得出一个结论,在下面观察**包的落点和炸点是十分清晰的,这让他有了主意。在训练讲评结束之后,他专门指定田振林负责山崖洞下的观察、教正炸点工作,规定以攻坚小组人员为基点,炸点偏右,举左旗。炸点偏左,举右旗,偏上往上举旗,偏下往下挥旗。并让田振林当面做了示范。
田振林的观察位置设在寨门楼上,山崖顶上的白建生他们可以通过望远镜看到。
训练结束后,大家举着火把返回宿营地点。
………………………………
第四十九章巧破山崖洞,攻心撼敌营。
白建生带领攻坚小组回到宿营地,陈兰薇挡住去路。陈兰薇一脸的阴沉,冷冷说道:“白队长!深更半夜带着队伍去了哪里?若是有人带着队伍投敌了,或亦是被土匪消灭了,或失踪了,咱这个飞虎队的副队长责任可大着哩,自己的部队出什么事都不清楚,至少也要定个失查之责吧?”
“还有咱这个飞虎队的副指导员兼二分队分队长,不说整个飞虎队咋了?咱这个副指导员也算是队领导吧?只说咱二分队少了几个人,作为小小的领导,咱是不是要找一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说是不是?”李玲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指着二分队的几个人说,那脸也拉得老长。
战士们见队领导都在这里,副队长、副指导员又话中有话,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知道今晚训练的事,队长一定瞒着她们了,领导之间的事情不敢掺合,说了声:“队长!我们先回去休憩了。”说罢,一行人赶紧开溜。
“肖分队长!现在是特殊时期,增加岗哨,密切监视周围一切动向,有情况,立即向我报告!”白建生特意交待肖武,肖武回答:“是!”看了一眼陈兰薇和李玲,又朝白健生做了个鬼脸,那表情意思是说:队长!你摊上大事了!这两个女将可不是好惹的,够你“喝上一壶的了”!然后,转身离去。
白建生一脸的尴尬,像做错事的孩子,嘴里不知说什么好。陈兰薇、李玲一个抱着胸,一个背着手,一脸的严肃,仿佛就像一起开白建生的批斗会,两人的立场“罕见”地站到一块,打算好好对他“口诛笔伐”一番,才解心头之气。
“说吧?白建生同志!对于你这种抛开咱们两‘不道德’的行为,做何解释?”李玲首先“发难”。
“这不是‘不道德’,这分明就是对革命同志的不信任!他这是在怀疑咱们两知道吗?他在怀疑咱们两是国民党特务,处处提防着咱们两,生怕咱们会像敌人泄密,知道吗?”陈兰薇越说越来气。
“陈兰薇同志,这可不能乱上纲上线呀!白建生同志不过是沟通不够,沟通不够……”李玲听陈兰薇把问题说得这么严重,感到性质变了,急忙扯了扯陈兰薇的衣服,希望她嘴上留情。可陈兰薇却不管这么多,继续说道:“他说咱们是特务,咱们还怀疑他是特务哩,你不知道他哥哥就是国民党特务,没准他也是!”
陈兰薇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白建生,说他什么都可以,却拿他亲哥哥来说事,他可不乐意听了,急道:“陈兰薇!你说什么?你在调查我?我哥哥是国民党特务,你怎么知道?有什么证据?”白建生双眼瞪得老圆,看来他真的被激怒了。
“还用咱去调查吗?你哥哥解放前任龙城剿总副司令,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陈兰薇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陈兰薇这句话反而让白建生冷静下来,虽然他来龙城之后,多方打听却没有哥哥的确切结果,但毕竟他从韦严、白玉兰那里得到证实,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我哥是我哥,我是我,这怎么一样呢?”
陈兰薇见白健生这么说,没有继续往下刺痛他,给他个教训就行了,便缓下口气,说:“所以,做事要留余地,你不相信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你,你怀疑别人是特务,自然别人也会这么想。算了!以后注意点!”陈兰薇说罢,不再做声。
李玲的情绪没有陈兰薇那么激烈,她是了解白建生的,他们相识不是一天、两天了。白建生和自己丈夫王树声是什么关系?鲜血凝成的战友关系,咱不信任他还有谁信任他?她觉得白建生瞒着她们一定另有原因。
“说吧!建生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玲问。
白建生感激地望了李玲一眼,说道:“还是李玲同志理解我!”说着瞄了陈兰薇一眼,陈兰薇转过身去,说了一句:“李玲同志当然好,要不!猛虎团团长咋会看上她?”
“你这个同志咋的得理不饶人呢?听听建生同志怎咋说吧。”李玲轻轻推了陈兰薇一把。
“咋的了?咱就这个德性,不像你建生长建生短的,好肉麻!”
“你这个老姑娘,变态!”李玲不由得轻轻捶了陈兰薇一下,陈兰薇得意地朝她笑了笑,做了个鬼脸。
到了这个份上,白建生只好把如何发现攻打山崖洞的办法,如何针对性地开展训练,以及为什么要秘密进行的原因,全都托盘而出。
白建生说,当时找不到破敌之策,只能采取正面攀岩强攻的方式,一想到飞虎队将为此付出巨大的牺牲,多少同志将为之献出生命,他的心就在滴血,就在疼痛。
如果飞虎队这样做了,与一般的战斗部队有什么不同?还要飞虎队干什么?飞虎队便失去了成立的必要,违背了用兵原则。然而,白建生和整个部队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令人窒息。白建生想,不如放它一放,便走出茅草屋,自个儿来到荒草围绕的荷塘边,打算静上一静,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纷乱的头绪。
荷塘周边的荒草、塘里荷叶的凋零,凸显了冬凉、孤寂的氛围,无聊中,白建生向荷叶投出一颗石子,石子划着弧形,硬是折进了看似有宽大叶面保护的水域,这让他的心不由得一动:表面上,貌似强大的荷叶,足以保护和抵御它的领地不被侵犯,可事实上,只需一颗貌不惊人的,小小的石头,就能轻而易举地洞穿几乎不可能穿越的防线。
想来,山崖洞敌人的火力点,如同这张荷叶一般,貌似强大不可穿透,却有那么一点被轻易洞穿,只是我们未曾找到而已。这一点,是什么呢?正当白建生苦思不得其解之时,陈兰薇出现在他的身后,那个吊在眼前的哨子,摆呀摆的,令白建生眼前一亮,脑袋豁然洞开,一个寻找了很长时间,忽隐忽现的“朋友”,终于“浮出水面”。
进攻山崖洞不用付出很大伤亡的办法,终于被找到了!这个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用钟摆的原理,把**包用绳子拴着,从山顶上扔下去,通过绳子的摆动,将**包“摆”进崖洞里,利用爆炸的冲击力,将洞口炸塌或将里面的敌人炸死,从而一举歼灭洞里的敌人。
至于为什么不跟陈兰薇、李玲她们通气的问题?白建生是这么说的,办法出来之后,为了起到奇兵的效果,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薛强、肖武及攻坚小组的同志们,他们只知道所准备的一切都是为了第二天的强攻,绳子是攀岩所必须的,背包用来挡子弹或弹片,**包当然是用来炸崖洞的,对他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样解释,就不存在怀疑和不信任同志们的问题了。
………………………………
第二节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白建生是这么考虑的,一方面,根据部队侦察,发现周围有小股土匪在活动,这说明敌人始终在监视着我们的行动;另一方面,考虑到前段时间电台频道被泄露,内部自然有问题,这次不得不防。
训练放在夜间进行,一则为了躲避敌人耳目,二则防止从内部泄露消息,三是让敌人弄不清楚我们的意图,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当然,说不清楚,弄不明白,敌人就不知道如何对付我们了,这样,就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听了白建生这番话,陈兰薇、李玲感到十分意外和震惊。一则,她们以为是白建生又犯“独断专行”的老毛病,做事不予她们沟通,正生他的气哩;二则,她们脑海里根本就没想到还有其他攻打山崖洞的办法,认为强攻是飞虎队唯一的选择,并为之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现在听到白建生这一“奇思妙想”,一下子就避免了飞虎队的伤亡流血,能不让人感到震惊和激动吗?
“这办法太好了!既能避免部队流血伤亡,又能有效地消灭敌人。建生!你真是太有才了,你是怎样想出来的?咱们咋就想不到呢?”李玲由衷地赞道。
“他的脑袋哪里是人的脑袋呀?分明比猪的还聪明!说说吧,你是怎么想出来的!”陈兰薇心里想,这人脑袋也太厉害了吧!嘴上却冷冷道。
“陈兰薇同志!听你这话,好像不是在夸人,分明是在扁人呀!什么比猪还聪明?什么意思?把我当猪了?”白建生故意问。
“咱可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不能怪咱!”陈兰薇得意道。
“行了!行了!就算比猪聪明一点吧,得了表扬还卖乖了,快说!快说!你是怎么想到的?”李玲追问道。
“这!得问陈兰薇同志了。”白建生笑道。
陈兰薇感到意外,指着自己说:“问咱吗?咱哪知道你是怎么想到的?说这话可就奇怪了?”陈兰薇以为白建生拿她开玩笑。
“你还记得荷塘边,你拿着哨子在我面前晃啊晃吗?”
“咋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不对,是我从中受到了启发。”
“喔!这么说,咱也有功劳了?”
“那当然!没有你,这办法我也想不出来。”
“唉!”陈兰薇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当时咱还以为你要向咱表白什么呢?”陈兰薇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想歪了,心里有些懊恼。
“表白什么?”白建生有些不解。
“对呀!孤男寡女,荷塘边,要表白什么呀?”李玲终于抓住了他们之间的那么一点点“把柄”,得意地笑了。
一见李玲从中插一竿,乐飞飞的样子,陈兰薇就来气,“咋了?李玲同志,看笑话了?看咱被这个男人欺负,你高兴了?”陈兰薇一屁股做到桌子上,双手反撑在桌子上,歪着个脑袋,斜着个眼睛,盯着李玲问道。
“咱哪敢看陈副队长的笑话啊?咱只是感叹有个人的心像铁一般的硬,也会有为男人动心的时候,世间之事,不是不可能,只是时候未到而已,看来,某个男人的魅力可不小哇!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李玲有意道。
“什么被男人欺负?什么铁石心肠?什么这可能那不可能的?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呀?”白建生心里纳闷,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想弄清楚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去去去……不关你的事!这是咱女人之间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陈兰薇道。
“真的不关我的事么?那没事了,我走了。”白建生生怕她们又揪住“不通气了,不尊重了,怀疑她们了,不信任她们了”不放,赶紧借机离开。
“喂!事情还没完呢?白健生你给咱回来……”陈兰薇故意喊道,白建生步子走得更快了,唯恐避之而不及,陈兰薇、李玲见状,抿嘴笑个不停。
第二天早饭过后,飞虎队进入射击位置,各种武器一齐对准山崖洞,就等射击命令,猛虎团一营也做好了随时接替飞虎队进攻的准备。田振林参谋手拿一面小红旗,早早守候在寨门楼上,王树声步上寨门楼观战,随时指挥猛虎团向山崖洞和土匪盘踞的山寨进攻。
“团长好!”田振林敬礼,与王树声打了个招呼。
“田参谋,你怎么在这里?手里还拿着旗,想干什么?”王树声疑惑不解地问道。
“我们队长吩咐我在这里的。”
“你们队长就是个花花肠子,不知他又在玩什么花招?”
田振林笑而不答,并没有直接回答团长王树声的问题。王树声也没继续追问,拿起望远镜向山崖洞方向望去,大战在即,望远镜里却找不到白建生影子。
指挥员不在指挥位置上,这是怎么回事?王树声放下望远镜,转头问田振林:“田参谋!今天你们飞虎队有些异常,战斗位置设置得太远,不是强攻的位置,你们队长又不见踪影,这仗怎么打?你老实说,你们飞虎队搞什么名堂?这仗这么打是不行的,你们队长跑到哪里去了?”
田振林神秘地指指山崖洞上山顶的位置,如实说:“我们队长带着攻坚小组,上山顶了。”
“什么?上山顶了?难道他要带人从上面往下攻么?”
田振林点点头,没有否认。
王树声抓起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山顶的情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部队通常采取往上攻的模式,优点是有地面火力的掩护,缺点在敌人火力控制之下,伤亡很大;对于由上至下发起进攻,好处是隐蔽性、突然性强,敌人看不到咱们,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进攻,坏处是没有地面火力掩护,因为自己的火力会误伤到自己人,仅凭突击部队自己的力量,容易陷入危险境地。看来,白建生是想出奇兵了。不用问,这田参谋就是白建生设置在这里的观察哨,是用来指示攻击位置的。
此时的白建生和他的攻坚小组,已经来到山顶上。白建生看看手表,已经到了与陈兰薇、李玲约好开火的时间,陈兰薇、李玲他们按约定准时向山崖洞开了火,山崖洞敌人的机枪也开始吼叫起来。一时间枪声大作,激荡在整个山谷之间,这山谷有如一个巨大的铁桶,谷底和半山腰发出的枪声,直往上窜,“哗啦啦……”刺耳的轰鸣声让人感到异常的难受。
白建生和覃永生趴在崖边,仔细观察冒着青烟的崖壁位置。覃永生拿着一根吊着石头的绳子,上下拉扯着,“对对对!再下一点,好好好!定住!定住!就是这里……”白建生一手扒着岩石,一手握着望远镜,向下观察着绳子石头的落点。
………………………………
第三节
覃永生记好绳子的位置,把绳子收上来,递给薛强,薛强量了绳子的长度,在此基础上,预留了两米的距离,确定了山顶到山崖洞的距离,在绳子上绑上白布条作为记号,然后,系上**包,并根据山顶到山崖洞的距离,确定了**包爆炸所需要的导火索长度,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白建生一声令下。
“肖武!”
“到!”
“你负责投**包!”
“是!”
“薛强!”
“你负责点火,监督检查整个实施爆炸过程!”
“明白!”
“覃永生负责接收地面寨楼上田参谋教正的位置信息!苏成、林义负责周围警戒,防止敌人偷袭,其他人做好后续准备和人员保护!”
“是!”苏成等答道。
“好!五分钟准备,开始!”白建生说完,把手里的望远镜交给覃永生,覃永生站到一处利于观察的位置趴下来,做好观察准备,其他人员按照任务分工开始准备,苏成、林义退到一处便于观察和据守的地方,掏出手中武器,密切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白建生一投掷命令,肖武就把手中的**包往山崖下投出去。
“停!停!停!给老子停住!”
就在白建生他们准备向崖下扔**包的时候,山崖洞里的土匪却停止了射击。李四达一手拿着望远镜观察着飞虎队射击阵地,一只手招呼着手下的士兵,让他们停止射击。
“打什么打?浪费子弹!没看见****是在火力侦察吗?连个进攻的人影都没有。”
众匪徒伸直脖颈,东张西望了一番,的确没有看到一个解放军冲锋的身影,紧张、惶恐的心情一下子松弛了不少,“妈的!吓死人了!我们以为****这回是动真格的了,没想到又是‘诈糊’。”
李四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放心,这火力有什么侦察头的?上次****进攻时不是都领教过了吗?他不放心地举着望远镜四处瞭望着,希望能找到点端倪。
此时,陈兰薇、李玲这边的枪声也停歇下来,战场上恢复了往昔的宁静,这种大战序幕拉开前的宁静,并没有带给人丝毫的平静,反而把人的心都给悬起来了,因为人们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结果的恐惧,才是最令人焦躁不安的,它吞噬和煎熬着人们的忍心。
“建生搞什么名堂?飞虎队干耗着,又不进攻,想干什么?这是在浪费时间!”王树声望眼镜里看得两眼发酸也没见飞虎队有什么实质动作,不免心里有些着急。
王树声放下望远镜,扭头望向田振林,试图从他身上找到点答案。可是,只见田振林手握红旗,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地方,那就是他观察的目标——山崖洞位置,那副聚精会神的样子,就是你在他耳边喊上一声,他也不会听得见。王树声叉着腰,摇摇头,又望了望山顶,只好耐心地等待着眼见将要发生的一切,现在只有等待,才是他唯一的选择。
“投!”山顶上的白建生终于下达了战斗命令。
早已拉开架势的肖武,等薛强一点燃**包的导火索,随着急促的“哧哧”声,“嘿!”的一声,把手里的**包使劲向前抛出去,然后,迅速蹲下,双手扯住绳子,薛强也帮着扯住绳子的一头,做好保护。
只见,**包向前飞出,拖着像龙蛇横空飞舞的绳子,划着弧形,自由落体向下“奔去”……
“轰!”的一声巨响,有如天崩地裂。这爆炸声,不仅震得白建生他们脚下的山体在剧烈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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