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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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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她,他知道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其他人在场。所以,用不着担心被人看见。至于,小美得到了这么个机会,她不会再放手了。两人就这样手挽着手,站在西面的墙垛间,一起相依着眺向远方。
太阳早已不见了踪影,天边的余晖在地平线灰淡的山峦上,映着一扇瑰丽的亮光。天幕由天际向这边,由湛蓝、深蓝、灰蓝到暗蓝,拖曳过来,渐渐进入黑色之中。翠绿的田野渐渐变得黯淡,远处在田野上戏耍、觅食的大的、小的鸟儿,映着余晖,展着翅膀,欢叫着,心满意足地向两侧山林归去。
好个余晖下田园美景!两人看得是如痴如醉,全然忘掉了身后的一切。
“不许动!”一声厉喝,把两人从沉醉中惊醒。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不敢轻举妄动。齐小军觉得自己腰间的手枪被人从枪套内摘走了。“转过身来!”两人转过身,一看,由于过于专注的原因,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五、六个人,他们都不知道。
“齐队长、小美!怎么是你们两个?”来人大失所望。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区委书记田云春,其他的人是区中队队员。他们赶紧将枪收了起来。
“队长,不知道是您,不好意思。”一名队员将手枪还给齐小军。
“书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齐小军把枪收回枪套里,看了看小美,显得十分不自在。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小美说有事找咱,约咱来这里。”
“谈话就谈话呗,为什么到这种地方来?”田云春一脸严肃地说。
“为什么不能到这里来呢?我找小军哥有私事要说,难道要当着你们的面说不成?”小美不服气地反驳道。
“嘢!小美,什么时候俺区中队的齐队长,变成了你的小军哥了?”田云春聊盆道。
小美一下子哑口无言,满脸通红,羞涩地望了齐小军一眼。齐小军的脸也红了起来。
“行行行!不为难你们了。是这样的,有人报告,说炮楼里有两人鬼鬼祟祟地在接头,怀疑是敌特分子,一时又找不到你,俺就亲自带人上来了,没想到是你们两个。”
齐小军、小美两人一听不好意思。
“既然没事,行了!小军哥,俺们回去吧?”田云春笑着说。
“是啊!小军哥,咱们走吧?”大伙儿一起笑道。
“你们欺负人……”小美举起小拳头,望了望,不知道拿谁下手。
自从陈天雷在白山口袭击火箭筒排,郭连鬼子坳伏击退伍兵得手后,各路土匪气焰更嚣张了,他们加强了袭击活动。台湾方面更是看到反攻大陆的希望,不断颁发各式嘉奖令及任命书,并向各地势力人物,送钱送物,派遣特务,加强控制,以求扩大影响。
陈天雷兵出四十八弄,亲率人马,到由北向南桂林至龙城的铁路干线一带,搞破坏,对由北至南的交通命脉构成威胁,尤其对中国援助越南的物资造成影响。为了恢复铁路运营,龙城铁路局派出许多人员前往南良县等铁路周边县区,采购枕木,很多人被土匪残忍杀害。
陈天雷又令中渡、城北、南良三县联防司令陈兵大动干戈,在三县各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尤其这个陈兵,本身就是个地痞流氓,过去当南良县自卫总队总队长时期,还有些约束,行为上还有那么点克制,现如今完全为匪了,本性尽显,做事毫无顾忌,除了剿匪的解放军,也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了。所到之处,尽显**之本事。到一个地方,看中的女人,无论是谁,名义上娶她为妻,干的却是**之事。更有甚者,他的部下也是如此。谁要是有功,每每以奖励一种青藤做成的手镯,叫“常春腾”。“常春藤”越多的匪首,在匪军中的地位就越高。对此,肖雅芝曾大发雷霆,大骂陈兵地痞流氓,**成性,殃及无辜,损害党国之形象,不利争取民心。陈天雷对此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其胡作非为。
郭连部趁势不断扩充地盘,拉拢收买各地散匪,积聚力量。由于在扩充地盘过程中,屡受各地区政府限制,十分不爽,要建立所谓的游击根据地,就必须对付这些区政府。他决定,派出莫同,率领一百多号人,前往河畔山,与吴天成所部汇合,伺机对古桥区人民政府下手,干出点有影响力的事情来。
莫同带着人马悄悄地来到河畔山深处的鸡肠岭雄风寨。这鸡肠岭是个狭长地带。寨门及两侧均用木竹搭成,上书“雄风寨”。守寨的士兵已经得到前设暗哨的报告,已作战斗准备。吴天成闻讯也赶到寨门城楼上,拿着驳壳枪,站在机枪手旁。
莫同走在队伍前,接近寨门二、三十米远处,挥手让部队停下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来我雄风寨有何贵干?”韦大贵手持驳壳枪向寨下嚷道。
“兄弟!我们是**救****一师的,奉郭连司令委派,前来你处。这是我们师长莫同,请你们吴天成司令出来讲话。”莫同手下一名军官喊道。
吴天成向下仔细地瞄了瞄队伍前面的那个人,上次开游击队会议时,他见过莫同,确认无误后,说了一句:“开门”便收起枪,步下寨楼,出寨门,前去迎接。
“莫同兄!欢迎!欢迎!”吴天成拱手道。
“有劳司令迎接,愚弟甚感荣幸。”莫同拱手道。
“哪里!哪里!莫师长请!”
一行人进入寨子。韦大贵带莫同的部队安置去了,莫同随吴天成来到半山腰一个山洞里。这山洞并不大,是吴天成河畔山纵队的指挥部。洞内布置十分简陋,没什么过多的东西,就一个不大的厅,厅的中间摆着一张用大松木拼成的长木桌,四周摆放着长板凳,平时开会时用。由于靠近洞口,这里的光线极好。两人在一张长凳子上坐下。
“怎样?莫老弟,是喝茶还是喝水?”吴天成用眼睛盯着莫同说。
“听说吴司令宝地,有两样宝物,能否拿出来给莫某一尝?”莫同直截了当。
“看看,识货的人来了吧,这次,你不会只冲着我的宝贝来的吧?来人!上两个碗!”
“冲着你的两个宝贝,也不为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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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不一会,手下每人面前放置两个碗,分别端来坛子,用竹筒做的勺子,各自斟满两碗不同的液体。
“莫老弟,请!”吴天成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一双探寻似的眼睛,紧紧盯着莫同的脸,观察着他脸上细微的变化。
莫同端起一碗慢慢地喝了几口,把碗放下,然后,又端起另一碗慢慢喝了几口,品味起来,接着一口气全干了。“啊!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的最好的米酒了。”莫同抹了抹嘴角上的残酒,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吴天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喝了这个酒,不赞叹的?
“第一碗感觉怎么样?”
“清凉甜口,润喉舒肺,喝下去,感觉全身爽朗,眼清目明,真是好水!”
“那酒呢?”
“清纯香甜,无苦无辣,醉人于魂魄之间,可谓凡世间的琼浆玉液也,更胜醉入妹妹的温柔乡。”莫同形容道。
吴天成“啪”一掌击在桌子上,站起身,叫道:“说得好!说得太好了!就是这个‘醉入温柔乡’的感觉。”
“同是米酒,为何此酒如此好喝?”莫同问。
“这秘密告诉你无妨,这酒,好喝,奥秘就在你先前喝的那碗水上。”
“是吗?怪不得喝那水觉得很甘甜。”
“这水,不是想喝就能喝得到的。我们附近有个山洞,洞里有处小水洼,小水洼内有一泉眼,甚为神奇。平时无水,也不定时,有时几天,有时几个月,与天气无关,这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填满水洼后,便停止出水,不一会的功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水清澈透明,清凉无比,是一种独特的矿泉水。独特在哪呢?独就独特在,你喝这么两大碗这种水,不仅人一整天会神清气爽,不觉得渴,而且连尿都很少,你说怪也不怪?用它熬制米酒,则醇香无比,却有‘抱得美人坠梦乡’的感觉。为此,我们叫这酒作‘醉乡’酒或‘逍遥’酒。”
“好名!好名!实至名归。那这泉眼叫什么呢?”
“叫‘想来泉’。人不可能总是守在泉边吧?莫老弟,你猜猜,这水如何取得?”
莫同想,即使发现有水,要去取,水又没了,怎个取法?左想右想,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吴天成得意地说:“要取到这个水,其实办法很简单。我们放入一个与水洼差不多一样高的瓷盆,用石头固定好就行了。待水退去,留下的就是一盆水了。”
“此法甚妙!只可惜,每次只能取得一点点,此水稀贵呀!难怪郭司令说吴司令有两样宝物来着,说得一点不为过。”莫同感叹道。
“行了!喝也喝了,说说郭司令让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吧。”
莫同把郭连的意图,向吴天成说了一遍。吴天成听了兴奋不已,说道:“妈的!老子早就看他妈的这个区政府不顺眼了,怎奈得人手不够,解不了气。既然,莫老弟来助我一臂之力,我们就放手大干他一场,扬扬我河畔山纵队之威名。”
“吴司令打算怎么做?”
“莫师长放心,老哥我早有准备。我不仅在区政府内早就安插了内线,而且在各村屯发展了不少人。攻打区政府时,都能派得上用场。”说着,吴天成又拿出一张古桥区政府地形图,指着图,给莫同介绍起来,“区政府大院,四周都是围墙。院内,靠北面围墙向南数过来,有两排房子,第一排住着区政府工作人员,第二排住着区中队,东西两侧,各有一排房子,是区政府办公的地方,中间位置是个操场。南面是大门,有士兵把守。距离大门西南角约七、八十米处,有一废弃的炮楼,大院围墙外围四面较为开阔,尤以西、北面地势更为开阔。我想,首先,在西南角的炮楼上,架设一挺机枪和少量人马,就能控制南面的大门出口,南面和西面两侧围墙,防止‘**’从围墙及大门逃脱。我们重点由北面围墙杀进去。把‘**’往南面赶,这样一来,‘**’就成了炮楼上机枪的下酒菜了。至于如何突破北面的围墙,莫师长请放心,老子早已给‘**’准备好足够的**了。”
“嗯,不错!老子若是还有炮,直接炸他个鸟的,一个都别想活着出来。”莫同狠狠地说。
吴天成望着莫同,笑了笑,他知道莫同是炮兵出生,见到什么都会与炮联系起来。“兄弟,至于兵力嘛,老子也弄清楚了。区政府内,区中队部分分散在各乡村,院内就五、六十人吧,加上政府工作人员,不足百人。真正有战斗力的也就那么六、七十人。我部,除了莫老弟带来的一百多人,加上雄风寨里一百多号人,老子再号召各乡村来他个百把号人,总共能凑他个四、五百人。我们又是以突袭的方式,打他个措手不及,这几十号‘**’,还不被我们捏碎了。”吴天成把手掌摊开一转,迅速抓成拳头,往上一抖,得意地说,“到庆功的时候,老子再拿出点‘宝贝’来,好好奖赏奖赏那些杀敌有功的弟兄。”
莫同“啪!”一拍桌子,也站起身来,赞许地说:“好个突袭计划。既有前期准备,又有周密部署,更有兵力保障,看来吴司令是早就做了准备,就等我莫某人这支奇兵了。真不愧为党国之将才,文韬武略,样样来得,小弟我,佩服佩服!”莫同双手合拳,表示敬意。
“莫老弟,过奖了。若没有特派员送给我们的《论持久战》和打游击战的训示,我吴天成今天也不会有如此之形势,说不定早被**剿灭了。”
“喔!看来这《论持久战》的确是本好书了?”莫同知道这是本**的书,看**的书,用来打**,难道党国就没有人写得出如此好书来么?听闻蒋总统、**都很喜欢读《孙子兵法》,为何**能写出如此好书,蒋总统却写不出来呢?想来,**是被打多了,感悟多了,自然写得出来。而老蒋作威作福惯了,与那些军阀们勾心斗角多了,哪有心思和耐力去研究和总结打仗的经验教训啊!这就是老毛和老蒋的区别。不过,我们的总统要是写一本关于权术方面的书,一定很精辟,很好看的,谁不知道蒋总统在派系斗争中有独到之处呢?想到这里,莫同不免心里酸溜溜的。
“那当然!老子若是没了它,老子还不知道怎个玩呢?”吴天成不知道莫同话中有话。
“行!什么时候干,听你一句话,不过,事不迟疑,越快越好,免得泄露消息,后果就不好办了,这解放军可不是吃素的呀!”
“莫师长放心!待我通知内线做好内应,其他乡村人马后,立即进攻古桥区政府。”
“好!预祝我们袭击成功。来!我们先干一杯。”两人倒满一碗酒,一干而尽,满足地“啊!”了一声,亮了亮碗,开心地大笑起来。
过了两日,吴天成、莫同悄悄地带着人马,直奔古桥区政府,各乡村潜伏的土匪,被煽动不明真相的村民,也朝区政府赶去。在凌晨五、六点钟,天蒙蒙亮时,机枪手和武装人员,首先,抢占了区政府西南角的炮楼,控制了区政府大门。其他人员迅速将整个古桥区政府,围得像水桶一般。此时的古桥区政府,陷入了土匪的重重包围之中,任何消息都无法传递出去,更别说能够期望援军的到来。
。。。
………………………………
第十九章援兵驰至尤恨晚,匪患退去尽苍凉。
古桥区政府大门前,一阵混战之后,由于敌众我寡,区政府战斗人员,不得不退回院内。此时,北面及东西两侧,来不及突围的区政府人员,也一并撤到大门一侧。土匪是前后夹击,形势十分险恶,若不尽早突围出去,恐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田云春、廖明河、齐小军商量决定,不能坐以待毙,拼死突围出去,才有一线生机。能战斗的人员所剩不多,仅有十几个人,决定三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实施突围。齐小军要求打头阵,叫来机枪手,正要再选一人时,“齐队长!算我一个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齐小军一看,一个女队员已经站到了他的身旁。来人正是小美!齐小军嘴巴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见自己的胳膊被小美的手紧紧拽着,到嘴边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现在已是危难之时,还能说什么呢?谁知道他们两还能不能一起活着出去?
“你就跟齐队长一组吧。”廖明河怜爱地望着他们,心想,若是在和平年代,他们是多好,多般配的一对呀!帅哥美女,情投意合,可惜了!战火纷飞的岁月,打破和摧毁了多少有情人、家庭的美好梦想和未来,或许将来某一天,一对对相拥的恋人,会想起曾经有那么一对纯真挚爱的恋人,面对生死,为他们浴血奋战着。
各战斗小组准备完毕后,田云春下达了最后的突围命令。齐小军、小美在左边,机枪手在右边,一齐冲向敌群,他们身后跟着其他各组人员。齐小军、小美手举驳壳枪,一会儿肩并肩,一会儿背靠背,不停向敌人射击着,一下子打倒了不少敌人。机枪手端着机枪拼命地朝敌人射击,一排排敌人应声倒地。身后的各战斗小组趁势向其他方向突围出去。顿时,枪声四起,现场乱成一锅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缠斗到一起。
齐小军、小美、机枪手三人已经冲到炮楼底下。炮楼上面敌人的机枪手向他们开火,齐小军向机枪手使了个眼色,机枪手会意,运用战术动作,挪到另一侧,用机枪与炮楼上的敌人对射起来,完全将敌人的火力吸引过去。齐小军从身上取下一枚手榴弹,拉了弦,略等两秒,向上扔进炮楼顶。一声巨响,跑楼顶崩下两三个人来,楼顶没了声响。齐小军向机枪手挥了挥手,正准备继续往外冲。
“小心!”小美大喊一声的同时,已将身体挡在齐小军面前。只听“呯呯”两声枪响,小美身上中了两颗子弹,顿时鲜血染红了衣裳,小美一下子倒在齐小军的怀里。
“小美,你怎么了?”齐小军抱着小美赶忙撤进身边的炮楼里。
机枪手往打枪的地方望去,一伙土匪正朝炮楼这边扑来。他端起机枪就是一阵狂扫,一下子打倒三四个敌人,并撤至炮楼门口,利用门角做掩护,与敌人对射起来。
“小美,你醒醒,你醒醒啊……”齐小军流着泪,呼喊着小美的名字,用手不停地按压着小美中枪的伤口,不让血流出来,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流血而死啊!
小美慢慢地睁开眼睛,深情地望着齐小军,由于失血过多,脸上变得苍白如纸。
“小军哥,别难过,人总是要死的,能死在自己心爱人的怀里,这一生还有什么遗憾呢?”小美安慰齐小军道。
“你不能死,你也不会死的,你还没做咱齐小军的媳妇呢,你不能死的,你还要为咱生好多好多的娃呀!你怎么能死呢?等咱们这次突围出去,咱马上向组织申请与你结婚,答应咱,别扔下咱不管呀!”
“小军哥,把我抱紧点好吗?我觉得冷。”齐小军把小美紧紧拥在怀里,小美轻柔地说:“谢谢你,小军哥,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得这么紧,而且是我最爱的人,我觉得很满足了,如果小军哥再能亲我一下,这辈子无憾了……”小美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军的脸,然后,慢慢把手轻轻勾住小军的脖子,声音柔柔的,却是越来越微弱。齐小军望着那张可爱、稚气的脸,俯下头,深情地吻了一下小美的脸颊,抬起头,望着小美。小美还没尝够这爱的滋味那!花一样美的年华,一个吻怎够?她渴望地嘟了嘟嘴唇,小军再次俯下头,在她的嘴唇上深情地吻了起来。时间似乎在这一刻为这对心心相印的恋人凝固了,世界似乎为这对生死相依的恋人停止了转动,战争之神看见这对不离不弃的恋人停止了咆哮,仿佛这里只有纯真的爱情才是主宰,一切纷争、斗狠请从这里走开……
“啪”小美勾着小军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摔倒地板上,嘴唇停止了允动。齐小军将小美一下子紧紧抱入怀里,不停地抽泣着,却强令自己不要哭出声音来,因为他知道小美“睡着”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别打扰她!小军把小美轻轻地放在地上,小美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得那么安详和无悔。她走了,她要到天国去等待她的心上人,她要等着齐小军娶她做新娘的那一天,她相信会等到的……
齐小军抹掉了眼泪,向炮楼门口望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枪声已经停止了。机枪手抱着机枪,靠在门墙边,坐着似乎已经“睡着”。齐小军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看了一会,机枪手胸部有一个大窟窿,满是鲜血,人已经牺牲了。齐小军摸了摸机枪手的肩膀,从他身上抓起机枪和仅剩下的一个弹匣,蓦地站起身,端起枪,拉了拉枪机,冲出炮楼。
土匪们见只有齐小军一人,放着胆子,四面围了上来。
“来吧!狗日的土匪,你们全都上来吧!咱齐小军与你们大战如何?谁怕死谁不是娘养的。”齐小军怒目圆睁,大叫道。他就这么说,让敌人冲着自己来,多杀几个敌人,多赚点。
“兄弟们!上啊!他就是共党区中队队长齐小军。谁抓住他,司令说了,有重重的赏钱,要官有官,要女人有女人,上啊!”一个匪头听到齐小军的名字,兴奋地大叫道。
“抓呀!”、“上啊!”土匪们嚎叫着,拼命向齐小军扑了过来。
。。。
………………………………
第二十章坚贞不屈巾帼色,含笑九泉显忠魂。
吴天成、莫同带着队伍退回到河畔山的老巢“雄风寨”。晚上便大摆筵席,庆贺胜利。席间,众匪是兴高采烈,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各位弟兄!安静安静!吴司令有话要说。”何小东大声喊道。众人停止喧哗,静待吴天成讲话。
“各位弟兄,此番行动,得到**救****一师莫同、莫师长及所属弟兄们的大力支持,在我雄风寨弟兄们上下努力下,我们打了一场漂亮的围歼战,全歼了共党古桥区政府所有人员,还抓获共党匪头莫云的老婆。此番胜利,是一次震动世界的伟大胜利,是扬我**救**军威的伟大胜利,是我河畔山纵队最为辉煌的伟大胜利。”吴天成停了下来,举起酒碗,“弟兄们!把碗举起来,为自由世界的胜利,干杯!”
“干杯!”众人吆喝道。
吴天成端着碗的手向下压了压,众人又安静了下来。吴天成继续说道:“弟兄们!老子说过,谁要是在这次行动中,表现突出,立了大功,老子就赏他钱,还要赏他我们雄风寨至高无尚的‘神仙水’或‘逍遥酒’。你们看,谁最有资格喝呀?”
吴天成这一说,众匪可就纷纷争起功来,吵得是不可开交。吴天成一看,这可不行啊,便说道:“他妈的!吵什么吵?都别争了,今天的,由老子来定,其他的,各队报上来再说。第一个,当然是我们的莫同、莫师长了,没有他,就凭我们这点人能行吗?给莫师长倒‘逍遥酒’。”众人吆喝着,鼓起掌来,“第二个,就是本司令了,没有本司令,是不可能有胜利的。”“喔喔……”大家又吆喝,鼓起掌,“第三个,要数何小东了,没有他冒死潜入敌营做内应,提供情报,破坏敌武器弹药,我们也不可能取得胜利,对不对?”
“对!”众匪欢呼道。
“其他的,比如,鬼三与敌区中队队长展开肉搏,耳朵负伤等等,一一论功行赏。在此不一一列举。好了,各位弟兄尽情地喝吧,给**一师的弟兄们多敬两杯。”吴天成讲完话,与莫同、何小东等,一一敬酒。
众匪猜码的猜码,敬酒的敬酒,一直吃喝到深夜。
第二天,莫同考虑到一是帮助吴天成灭了共党古桥区政府,郭连交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该走了;二是干了这么大的,惊天动地的事情,**绝对会来报复,此地已是危险之地,得尽快离开。为此,莫同向吴天成告辞,带着自己的人马,匆匆离开了是非之地“雄风寨”。
莫同走后,吴天成令人将覃菊花押到山洞里,他要亲自劝降覃菊花,并从她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吴天成考虑到,要是能劝降覃菊花,那可是件天大的好事,要知道莫云是什么人那?能策反他的老婆,这影响可就大了。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孩子是什么?孩子是母亲的命啊!就凭这一点,劝降还是有希望的,不妨一试。
覃菊花走进山洞,吴天成笑着脸迎上前来。他装模作样地对韦大贵说:“韦队长,你们怎么搞的?莫夫人是老子请来的尊贵的客人,你们怎么把她给绑了?快松绑!快松绑!”
“是!司令。快松绑!”韦大贵招呼两名押解的士兵,赶紧给覃菊花松绑。
“莫夫人请坐!”吴天成让座,“上茶!”待覃菊花落座后,吴天成在对面的桌子上也坐了下来,整个人显得很谦恭的样子。
覃菊花在古桥区不是一两天的,她很清楚吴天成是个什么人。此人,不同于一般的土匪,由于早年出生于土匪,骨子里就有土匪之气,残忍暴戾,杀人不眨眼。而另一方面,因其在解放前,在这一带当伪乡长多年,也学得官场文绉绉的一面,加之他是一个喜欢读书的土匪,善于总结经脸教训,这也成就他无论什么环境,至今一直能生存下来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总之,这是一个具有两面性的难缠的敌手。对此,覃菊花自从被俘那天起,心里早就做好了与之斗争的思想准备。
“莫夫人,既然你已经被我们请到了这里,是否考虑弃暗投明的问题?要知道,进了我们这里,要不就是天堂,也就是弃暗投明,要不就是进地狱,也就是选择死。其他的路是没有的。”吴天成语气平和地说道,仿佛一个人的生死,在他的面前,就是件轻描淡写的事情。
覃菊花把头摆到一边,并不搭理吴天成。吴天成见覃菊花不把他放在眼里,强忍着怒火,继续说道:“莫夫人,你别指望你们古桥区政府会来救你,他们已经永远都来不了了,因为他们被我**救**全部给杀了,一个不剩,死得很惨那!”吴天成站起身,背着手,踱着步,不时用眼睛瞟着覃菊花,观察着她的反应。覃菊花得知区政府人员被害的消息,心里十分难过,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她强忍着悲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但这一切,早已被吴天成看在眼里,他感到他已经刺到覃菊花柔弱的内心,不如再加把劲,他继续说道:“莫夫人那,说实话,我可以杀了他们,但我却不愿你死,你知道为什么吗?一来呢,莫司令虽然是我的死对头,和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但是打着打着,觉得若是没了他这个对手,我也没劲,是不是?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也是多年的感情了,我不想为难他的老婆;二来,你是女人,我吴天成在江湖上纵横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一条汉子,我不想为难你,更不想为难你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战争是无情的,但是孩子有什么罪呢?作为人母,你死不足惜,但你是否有责任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的未来考虑考虑呢?也许当孩子长大的时候,世界已经没有了战争,他们完全有理由过上好日子,我们这一代人打来打去,不就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这一代能过上好日子吗?所以,为了孩子,大人牺牲一些东西,是值得的,别人不会说什么。为了孩子,莫夫人,我不为难你,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然后,写一份弃暗投明保证书,我吴天成保证不伤害你们母子。”吴天成说罢,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推到覃菊花面前,并放上一支笔。
。。。
………………………………
第六节
覃菊花在战火中岿然不动的画面,已然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土匪们妄图利用她来阻止解放军的进攻,解放军则担忧覃菊花的安危,苦思营救的办法。而覃菊花不想让同志们为她担心,为她难过,为她付出更多的牺牲,更不希望被敌人当做要挟自己同志的砝码,给敌人有逃跑和喘息的机会。
覃菊花不可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她早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下面的人,你们听着!这女人,你们应该认识吧?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原游击总队司令,现任龙城区专署副专员莫云的老婆。”
何小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覃菊花身边,指着覃菊花,大声地向寨楼下面喊道。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想看看周围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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