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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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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龙四旅建制以来歼敌最多者,极大鼓舞了党国士气,让全体国人看到我**之决心,看到了光复山河之希望。这一仗打得太好了,来来来!有请此次战役的指挥官一团长王云彪先生,给大家露露脸。”说着,郭福向王云彪招招手,王云彪起身抱抱拳,亮了个相,便坐下了。
郭福接着说:“此次战役,我军伤亡极小,仅有七名勇士壮烈殉国,可堪谓以小搏大的经典之作。所以,这第一杯酒,老子想敬了那七位党国勇士。”说罢,将高脚酒杯里的白兰地撒到地上,然后,高高举起酒杯,左右摆了摆,算是敬到了,众人学着样,也将刚刚到进碗里的一点点酒,撒到脚下。
等自己的酒杯和众人手里的碗盛满酒之后,郭福又继续他的慷慨激扬的祝酒词。
“这第二杯酒,当然是要敬给这次反围剿杀敌有功者,那就是你们!兄弟们!举起你们手里的碗,干了!”说罢,郭福一饮而尽,高高举起酒杯,左右晃了晃。
“干!”众人一口喝干。
“这第三杯酒,也是今天最重要的一杯酒。这杯酒我要敬给我智勇双全,智慧无比、给我们龙四旅带来好运的我的叔叔郭连,你们的郭长官!是他像山神般的伟大,始终指引我们奔向胜利的曙光。请大家举起酒杯,敬郭长官一杯,希望他继续赐给我们战胜强敌的力量!干杯!”
众人又一饮而尽。
“下面,请郭长官给大家训话,欢迎!”郭福带头鼓起掌。
郭连微笑着点着头,两只手高高举起,向四周晃了晃,然后又双手抱拳于胸前,轻点着拳头,首先对着郭福,说道:“郭旅长,好像说书一般,说得如此动人好听!都说到兄弟们心坎里去了,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啰!”众匪答道。
“看来老子郭家,还是出点文人的。”
众人笑声一片。谁不知道,这郭家叔侄本来就是土匪出生,一身匪气,杀人如麻,纯粹就是一介武夫,却又时常卖弄起文笔,咬文嚼字,故作文人墨客,粉饰、掖着他两满身的杀气?他们可是嘴里卖着文,大谈仁爱、兄弟,手里却拿着刀捅人的角呀!
“至于郭旅长,说老子是山神、伟人?那是各位兄弟的抬爱,郭某在此谢了!”郭连又抱拳拱了拱,“此次共军进剿,遭我游击血战,损失惨重,这非我郭连一人之功劳,是在座的各位精诚团结,顽强抗敌所致,功劳应该是兄弟们的。来!为了再创辉煌,早日将共军赶出四十八弄,还我和平之山区,干杯!”
“驱逐**,还我山区。”
“干!”
一番正经之后,伏羲洞恢复了喧闹之声。猜码的猜码,行酒的行酒,交杯的交杯,得意忘形,狂言四座。
这些人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沉浸在狂喜和幻想之中,却不知,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又一场更加惨烈而无望的战斗,对于这样的灭顶之灾,醉生梦死的土匪们又有多少人能意识得到?
………………………………
第四十一章真诚谱写鱼水情,军民好似一家亲
按照上级的统一部署,猛虎团和飞虎队深入各村寨,实行驻点围剿。各部队以班、排为单位分散到各村寨驻防,入村之后,又以小组为单元,进入普通百姓家。
上级要求,每支部队不仅是打土匪的战斗队,还是发动群众的工作队和宣传队,每个干部战士在当好战斗员的同时,还要当好宣传员,劳动者。要发挥主观能动性,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山区的老百姓打成一片,融洽关系,增进感情,取得当地百姓的完全信任。这是对部队的硬性要求,各部队必须做到,必须完成。
猛虎团三个营负责的面很广,驻点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在驻点过程中,遇到的情况与飞虎队遇到的几近相同,这里不多叙述,主要说说飞虎队驻点情况。
飞虎队两个分队,分别由白建生、陈兰薇各率领一个分队,到“豺狗岭”和“老鬼坳”驻点。
临行前,白建生集合队伍做了最后的动员,他说:“同志们!此次驻点剿匪,意义重大,这是分区的统一部署,所有剿匪部队都要参加,争取不留死角,这其中的好处,就是尽可能范围的与敌人争夺民心,摧毁土匪立足之本,让他们成为‘无线的风筝’、‘无源的死水’、‘无根的浮萍’,以便我们各个击破。所以,当前我们的首要任务,和大部队一样,就是要开展好群众工作。只有把这项工作做好了,我们才有资格去谈,发挥我们飞虎队快、准、狠,一招制敌于死命的尖刀作用。为了尽快见到我们这把尖刀,扎进敌人心脏,你们的群众工作做得有没有效果,这是检验我们尖刀锋不锋利的关键。大家有没有信心做好?”
“有!”
“山区是我家,土匪死光光!”
“好!出发!”
白建生大手一挥,部队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目的地挺进。
白建生率领一分队,在向导的带领下,向“豺狗岭”进发。一路上,越过不少沟沟坎坎,翻越了好几座山,终于来到一处地势较为宽阔的盆地。
这个盆地为长方形的。不像许多盆地那样,由怪石和草地构成,这里逶迤着一些土石结构的山坡,山坡上长满了灌木和刺蓬,地上草高而茂盛,野花随处可见。坡隙间,涓涓小溪,潺潺流水,伴着清晰微宏的“叮咚”之音,弯曲、绕行于草、石之间。丰水充裕的凹坡之地,适合各类植被的生长,茂盛的植被与丰富的水源,不仅让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草青味和淡淡的野花香,而且还引来不少小动物来此觅食。而那些贪婪的豺狗们,自然不会错过这难得的猎杀之地,常常会光顾这里。由于常有豺狗光顾,所以,当地人把这里叫做“豺狗岭”了。
豺狗岭旁边,有一个叫“得羊弄”的地方,分布着几个小山村。这些村落都不大,每个村庄不过十来户人家。
由于豺狗岭一带,水。草丰茂,适合养山羊,故而家家都能养上几只,多则十几、二十来只,给山民带来了不少收益,也就成了村民的主要生活支柱。村民为了感谢山神赐给他们这片难得的风水宝地,让羊得以繁衍生息,人们便把这里称之为“得羊弄”。“得羊弄”里的村庄为了方便好叫,干脆按照位置循序,当头的村就叫“头羊村”,依次为“二羊村”、“三羊村”和”羊尾村”。
村民所养之羊,多为当地特有的一种山羊,叫“黑山羊”。黑山羊,全身黑亮,身上的毛很少且短,腿粗尾短,善于登山越崖,穿行于怪石与灌木丛中,生命力极其顽强,不需要人们过多的看羊,只要固定一个山洞或一处羊圈,定期喂些食盐、饲料,这些黑山羊自然会早出晚归,到山上、坡岭觅食,不停地繁衍生息,造福于村民。
山神的恩赐,羊自然是山民的命根子。他们爱他们这片赖以生活的“宝地”,更爱给他们温饱的这些羊。
向导领着白建生他们来到豺狗岭。
“解放军同志,过了这豺狗岭,很快就到头羊村了。”向导指着不远处的豺狗岭如是说。
听说目的地要到了,香梅十分高兴,急切地向前跑去,“等等我!香梅。”黎修莲向香梅招了招手,也跟着跑了过去。女同志嘛,好奇心都比较强,总想能先见到些什么,这是很自然的事,白建生并没有制止,只是挥了挥手,让部队跟上去。
香梅走进了一片青草地,顿时被路边满是盛开野花吸引住了。她忙不迭地采撷起小花,不一会的功夫,手里便攥满了红红白白各色的小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深深地嗅了嗅花蕾的芳香,“真是太美、太香了!”她眯上眼,陶醉在大自然的恩典当中……
不远处,正在觅食的五、六只“家狗”,突然被生人惊扰,先是夹着尾巴,分散狂奔好几米远,再立足,上下扇起耳朵,警惕回望这边的动静,见只有香梅一人,犹豫片刻,便聚拢起来,径直朝香梅奔来。
香梅也瞧见这些“家犬”向自己奔来,有家犬的地方当然离村庄就不远了,只不过,这些“家犬”成群结队,来势极凶,心里不由害怕起来。
“修莲姐!你在哪里?”香梅扭头,慌里慌张地向后叫道。
“来了!来了!我说妹仔呀!我喊你等我一下没得,自顾一个人往前跑。”黎修莲转过一个刺蓬,跑到香梅身边,还没来得及问话,便也瞧见那些恶狗。
冲过来的几条“恶狗”,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昂着头,确认只是两个女人之后,开始缓慢地,一步一步向两人逼近。
黎修莲一看情况不妙,叫了声:“好恶的狗!”拉起香梅,拔腿就往后面跑。
那几只“恶狗”,见两人开始向后跑去,勾起了猎杀的**,便一起朝两人狂奔过来,咧着嘴,伸着舌头,涎着口水,一副狰狞恐怖的模样,本来一直夹在两腿之间的大长尾巴,也飞扬起来。
眼看几只“恶狗”,离香梅、黎修莲越来越近了,“呯!”一声枪响,冲在最前头,那只最雄壮的“家狗”一个“马失前蹄”栽倒地上,几个滚翻,便躺在地上不动了。其他“家狗”急收前爪,向两侧奔散。
“啪嗒!”清脆的拉枪机声过后,又一声枪响,离人最近的,另一只未来得及逃远的“家狗”命丧枪下。白建生收起还在冒着青烟的步枪,走上前,踢了踢那只死去的“头犬”。
“你们两个没事吧?”
“队……队长,我们没事!这些狗也太恶了,是谁家养的?”香梅望着地上死去的“恶狗”,心有余悸地说。
“那还用问?我说啥子嘛,肯定是地主老财家养的狗,俗话说:‘狗仗人势’没得,就是这个意思。”黎修莲扶着香梅,看着地上躺着的死狗。
………………………………
第二节
此时,肖武、苏成他们听到枪声,端着枪,急忙赶上来。看见地上躺着的死狗,明白是怎么回事,松了口气,把枪收了起来。
“莲子!你没得事吧?”肖武关心的问。
“小武子,我没得事,队长晚来一步,我和香梅就危险了。”
苏成走到香梅身边,扯着她,前后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事,才完全放下心。
“看什么看?我要是被恶狗咬了,你就开心了,见到人家受难,也不问候一下,修莲姐,还是你的小武子好!关心人!”香梅抱着黎修莲的肩膀,望着肖武,甜甜地说。
肖武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在不知觉中,对黎修莲过于关心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香梅点醒之后,不免有些尴尬。
“我说妹仔呀!莫要乱说话!搞得小武子不好意思了。”黎修莲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瞅着肖武的脸,脸上泛起幸福的微笑。
苏成知道香梅埋怨他没有用好话安慰她,也显得有些尴尬,为了掩饰这种情绪,他故意走到死狗旁边,用脚踢了踢,骂道:“畜生!连飞虎队的女同志,你也敢咬,活腻了是不是?”
“这不就死了吗?”苏成的话逗得大家笑了起来。
向导走上前,仔细查看了地上那条死狗,又走到另一条死狗处看了看,回来对大家说:“这可不是家狗,这两条都是豺狗,要是被这几条豺狗咬上,两位女同志可就危险了。”
“什么?这是豺狗?这明明就是哪个财主家养的恶犬么?”大家怎么看都和家狗差不多,从外表根本就无法分辨得出来。
苏成上前将狗翻了个儿,那条压在身下的大尾巴终于完全显露出来。苏成看了看那条大尾巴,证实刚才向导说的话是对的,这的确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大豺狗!
“你们看这大尾巴,平时见到的狗有这么大,这么长吗?”大伙摇了摇头,的确这狗的尾巴很特别。
苏成接着说:“这种豺狗,我们那里也常见到,不过成群的很少,通常一到两只出来活动,远远看到,与家狗没有什么不同,近了细看,才发现是豺狗。”
“如何分辨得出来哟?”吉林籍战士周小红说,“咱们吉林的雪山上,狼特别的多,一眼就能瞅出来。”
“我们那里的豺狗,与人走得很近,经常假扮家狗混进村里,做些偷食鸡鸭等小动物的事情,单独、两个豺狗一般不会伤害人,在山里,与人相遇,也会绕行或远远跑开。若是与豺狗相遇,看看它们的尾巴,就能分辨出来。家狗的尾巴,除了被人打了,是夹着尾巴逃跑之外,其他大部分时间,尾巴都是上翘的,而且不停地晃动,可豺狗的尾巴,几乎什么时候都是夹着的,尾巴特别长,特别大,甚至拖到了地上。”
“喔!这样说就明白了,只要是夹着,拖着大尾巴的‘狗’,不用说,就是豺狗了。”周小红道。
“对!”苏成答。
白建生若有所思,指着地上的豺狗,对大家说:“看来这‘夹着尾巴逃跑了’,或许就来自这豺狗模样,刚才其他的豺狗见这只豺狗死了,知道遇上强敌,便一哄而散,四处奔逃,那尾巴夹得比谁都紧。同志们,你们说,这些个豺狗,像不像我们要剿的那些土匪啊?他们往往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就偷袭你一下,甚至狠狠咬上一口,当遇到强敌,对自己不利时,却又跑得比谁都快,连鬼影都找不着一个。所以,豺狗的狡猾、奸诈、狐疑、凶残、欺弱、遇强则夹着尾巴逃之夭夭的本性,在土匪身上显露无疑。”
“队长说的是。我说,这土匪就是这豺狗变的,狡猾着哩!刚才,要不是队长及时赶来,枪打得准,我和香梅妹子就被他们偷袭成功了,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的就是这回事,如果我们两个能够早点发觉它们偷袭,我和香梅妹子有了准备的话,”黎修莲“啪啪啪……”嘴里振振有词,连续发声,做了个举枪连续射击的手势,“这些个狗,都没得话说,全部要死在我们两个的枪下。”黎修莲说得煞有介事一般。
“我说莲子,不要讲大话了些,刚才不知道是哪一个差点被这畜生咬着喔?”肖武叉着两臂,肩上的冲锋枪掉着,一副不削一顾的样子。
“我说说没得?要你说嘛?”黎修莲假装生气地推了肖武一把。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大伙笑了,从刚才神情紧绷的临战状态,一下变得轻松下来。
白建生笑了笑,说:“黎修莲同志讲得不是没有道理,只要我们随时提高警惕,识破敌人阴谋,再狡猾的敌人,最终也会落得像这两条‘死狗’一样的下场。至于那些逃跑了的‘豺狗’,只要我们依靠群众,清除他们生存的土壤,这些人迟早会落网的。”
“我说小武子,看看队长说得好,道理就是这个样,说得又公平,比你强得多哩。”黎修莲偷偷地用手掐了肖武一下,这镜头被香梅看个正着,用手扯了苏成一下,指了指黎修莲、肖武两人,身子却沾了上去,苏成一副憨憨的样子。
白建生问了一下向导,向导告诉他,村子马上就要到了。
“同志们!走吧!我们第一个目的地头羊村,马上就要到了。”
部队继续向前行进,很快便来到了村头。
头羊村一侧是一座大山,山高而峻峭,山脚下,山石耸立,尖峰向天,石群有如道道屏风,隔而望之。临近村头,不知谁人喊了一句:“快看呀!那石峰之上……”大伙儿朝手指方向望去,果然见到神奇一幕:几只黑山羊矗立在石峰之巅,其他一些黑山羊分立于峰石之间,全都是昂首默立,一动不动,仿佛雕塑一般,尤其是那几只矗立于峰顶的矫健壮实的黑山羊,个个高昂着头,顶着两只大而弯曲的羊角,挺着圆脯脯的胸,两支健美粗壮的前腿,稳稳地撑立于危岩之上,彰显出唯我独尊,不为天险,敢为天下先的傲然之气。
大气傲然之神态与雕塑铜铸般坚实的身躯,仿佛一排排坚守无畏的哨兵,它们就站在那儿守望着属于它们的领地……
“天哪!真是太美,太帅了!仿佛大山的守护神一般威武!”香梅十分感慨,想着自己如果有相机多好啊!一定把这难得的景象拍下来。
就在大家沉浸在黑山羊与大自然构成的奇幻景象之中时,一阵嘈杂打破了宁静。“就是他们!猎杀我们的山羊!”一个人呼喊着,一大群村民手持木棒、扁担、锄头、叉子等各类工具,“呼啦啦”冲出村子,朝飞虎队围上来。
队员们见村民来势汹汹,本能地取下身上武器,对准了村民,只要村民进攻,队员们为了自卫,肯定会开枪的,一场血战随时会爆发。村民步步紧逼,飞虎队边退边拉着枪机,把子弹顶上枪膛……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白建生主动垂下手枪,一只手握着步枪,朝部队做着向下压的姿势,大家跟着垂下手中枪。
………………………………
第三节
村民见当兵的没有开枪伤人的意思,也不再向前进逼,为首的村民,握着一把刀,伸开臂膀,拦在村民前面,眼睛紧盯着白建生,只要当兵的一动手,他们就会义无反顾扑上前去,与之拼命。
“乡亲们!冷静点,别动手!我有话要说。”白建生喊道,“你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杀你们山羊,要和我们拼命啊?”白建生说着首先将手枪收于腰间,将步枪肩到肩上,其他队员也收起了枪。
“打死这些当兵的!就是他们杀了我们的羊!”刚才喊话的那个人,又鼓噪道。村民又开始骚动起来,慢慢地向飞虎队逼近,形势再次紧张起来。
为首的村民张着嘴,想说些什么,试图阻止惨剧的发生,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位老乡,是你亲眼看见我们猎杀山羊了吗?”白建生质问道。
“这……我……”那人支支吾吾,众人望着他,等他的答案。
“既然没有看见,又如何断定是我们杀了你们的山羊了呢?”
“你们敢说刚才的枪声,不是你们开的?”那人终于找到了理由。
“枪,的确是我们开的,但……”
那人还没等白建生说完,便抢先叫道:“他们已经承认是他们开的枪,乡亲们!还跟他们废话什么?跟他们干了!”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为首的村民见形势要失控,便大声骂道:“妈的!歪瓜仔!你想干什么?这里谁是村长?是老子?还是你歪瓜仔?你能不能让这些大兵把话说完?”
众村民听村长这么一喊,便停止骚动,耐下心来,听对面的大兵怎么讲?
作为一村之长,他是有能力控制村民情绪的,他要对全村人的身家性命负责,不可能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拿全村人的性命做赌注的。白建生也看到这一点,同样,白建生也不会拿乡亲们的命和飞虎队做无畏的拼杀,他相信这位村长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之前,村长拦人的动作已经告诉了白建生。
“乡亲们!枪是我们放的,但我们没有杀你们的羊。我们只是打死了两条袭击我们的豺狗。”白建生见众人半信半疑,便笑道:“你们不信的话,来!同志们,给老乡们看看,你们身上有没有黑山羊,乡亲们!你们谁听说过,打山羊不是为了拿回去吃的?”
乡亲们看到大兵们主动地转身给他们看,便相信了。
白建生接着说:“村长!俗话说:口说无凭。你还是派人前去查看一下,以证实我们的诚意。”
村长招呼两个人,前去查看,不一会便回来了,手里还拖拽着两只死去的豺狗,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收起手中的家伙,围上前去。
“各位兵爷,既然没有恶意,不知来本村有何贵干?”村长问。
还没等白建生作答,一名村民叫道:“看!他们身上穿的军服和这段时间经常抢村民东西,射杀夺走我们山羊的人,身上穿的是一样的。他们是解放军,是专抢我们东西的解放军!”
这句话提醒了村民,大伙定睛一看,果然来人全都是穿着和抢他们东西的大兵一样的服装,气氛徒然又变得紧张起来。
“乡亲们别紧张!听我说!”白建生意识到问题没那么简单,这里是飞虎队任务区,他们也是初次来到这里,其他部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别说抢老百姓的东西了,一定是敌人事先做的圈套,目的是败坏解放军的声誉,达到恐吓和离间军民关系,给剿匪部队使绊子的目的,决不能让土匪的阴谋得逞!
想到这里,白建生不慌不忙,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向香梅、黎修莲两人招了招手,香梅、黎修莲两人走向前,给乡亲们敬了个军礼。白建生指着两位女同志,对村民说:“老乡们,你们见过像她们这样抢东西的解放军吗?”
村民摇了摇头,说没见过,这世上哪有像这样和蔼可亲、美丽善良的抢人财物的姑娘呀?
“这两个女同志都是我们部队上的,再看看我们,有没有伤害你们,抢你们东西的意思?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光明磊落的,决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们见到的,一定是冒名顶替的坏蛋。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乡亲们恨我们解放军,让老百姓和解放军自相残杀,今天,他们的目的就差点得逞。”
村民这下全明白过来了。“妈的!坏歪瓜!快给老子滚出来!”村长怒道。可是,村民们已经找不到歪瓜仔的影子了,歪瓜仔早已不知去向。
“这该死的歪瓜仔!分明是不把我们的性命当回事,无中生有,好让我们与解放军火拼,死了村民,他歪瓜仔能得到什么好处?”村民对歪瓜仔伤害村民的行为很不理解,愤愤不平议论着。
“这个死仔,一定是被坏人收买了,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次当然不会干什么好事的了。”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这小子竟然勾结外人要害本村的人,看来,连畜生都不如了,看他以后还有脸回村咩?”
村民心里很清楚,若不是刚才解放军宽宏大度,手下留情,不愿伤害他们,否则,被伤害的是村民,哪有听说当兵的怕老百姓的道理?看来,这些解放军的确是好人,对他们没有恶意的。
村长上前,激动地握住白建生的手,说:“解放军长官,谢谢你们手下留情,不杀之恩,是我们冤枉了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这些山野小民计较。”
白建生深情地说:“你们山里人不是很清楚,解放军不是国民党土匪部队,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是老百姓的队伍。按照山里面的话来讲,就是山神与山之间的关系,你们老百姓是山神,我们是山,山神与山哪个都离开不了哪个。”
村民们听了白建生的话,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他们居住在山里,见到的只是土匪、散兵的烧杀抢掠和当地豪绅列强的欺凌压迫,哪见过向眼前的“菩萨兵”那么好的部队?
村长激动地喊道:“乡亲们!我没听错吧?这世界上,还有把我们老百姓当山神的大兵吗?”
“有!村长,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冤枉了他们,还拿锄头棍棒对付他们,他们却收起枪,不愿伤害我们,你们见过这样的大兵吗?不是菩萨兵是什么?”有一村民喊道。
“菩萨兵!菩萨兵!菩萨兵……”村民们拿着工具往地上跺着,齐声附和。
………………………………
第四节
飞虎队的同志们见到老乡终于认可了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白建生抱拳高高举过头顶,朝乡亲们行礼,表示感谢,他说:“乡亲们!谢谢你们对我们的信任!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消灭那些假扮解放军做坏事的人,也就是说,要消灭那些整天欺负百姓的土匪、恶霸,不彻底铲除他们,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喔!喔!喔……”
“好哇!好哇……”
“欢迎!欢迎!欢迎……”
村民们热烈欢呼,雀跃。村长及村民热情地将飞虎队请进村庄。
飞虎队进村以后,分成小组住进村民家。白建生、肖武、薛强等人住在村长家,白建生吩咐肖武派人在村子外围设立了岗哨,村长也派出村民协同警戒。部队安顿好后,各小组立即展开工作,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扫庭院和房间卫生,为村民挑水,干农活。在帮助村民干活过程中,忘不了和村民拉家常,加深彼此了解,增进军民感情。
村民起初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勉强接待这些陌生的客人,一举一动,投足间都对这支部队充满着敬畏,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福还是祸?担心着会不会这次是引狼入室?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们始料未及,想也想不到。
传闻中,有说解放军烧杀抢掠,共产共妻的,有说解放军是救苦救难的普萨兵,但他们始终没有真正像今天这么近地看到他们,了解他们。
不是山民孤陋寡闻,而是这山太深了,与外面的世界隔得太远了,能到外面见世面的人,不是富人就是强人,对穷人来说,有几个人能走出这大山?即使出得去,又能干些什么?
对这些老实巴交的山民来说,了解外面世界的最好方法和唯一的途径,就是这些“外面的人”,无论是国民党,还是**的到来。
这次,他们有生以来,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菩萨兵”长的是怎么样子。这些“菩萨兵”把他们当人看,而不像国民党兵和那些土匪们,把他们当野人和愚昧、不开化的少数民族看待。解放军帮他们干农活,找他们拉家常,说心里话,关心他们,心疼他们,爱护他们,把他们当自己的亲人,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部队呀?
行为的感染,心与心的相撞,老百姓心中的坚冰,开始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地融化了。老百姓心中筑起的“防护墙”,在官兵们身体力行当中,渐渐被拆除。村民们已经开始信任这支**领导的部队,一步步尝试着和这支部队,交往,合作,甚至完全信任和依赖他们。
这就是**人的魅力所在!这就是人民军队克服万难,依靠人民群众,取得胜利的伟大之所在!
谁要是依靠人民,把人民当自己的亲人,人民自然就会把他当亲人。谁要是爱护人民,为人民谋幸福,人民自然就会支持他,帮助他。这已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但不是所有人、党或军队,都能明白这个道理的,更别说能做到的这一点的。唯有中国**和他领导下得军队,能做到这一点。这就是**及他的军队有别于其他政党和军队的地方。
有了这一点,**及他领导下的军队就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香梅、黎修莲两人住在村民王大婶家。这天,两人在院子里,帮着大婶干活。香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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