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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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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土少石多,耕地不容易,若是没有牛的帮忙,那是连生存都困难。因此,这里的人们视牛为宝贝,把它当神一样看待,供奉牛头便是供奉牛神了,希望牛神能给他们带来丰衣足食和好运。
祠堂正中位置,放置着一个很大的火盆,火盆周边用木板围成四方形,周围摆放着十几张小木凳,盆里的炭火烧得很旺。一个满是壮人打扮的老头,清清瘦瘦的,坐在火盆边,正拿着一个大竹筒烟,“咕噜咕噜”地抽着,时不时用一根小竹签撩着烟斗里的余烟。见郭连、陈天雷等人进来,老头连头都没抬一下,照样埋头抽着他的烟筒。
一干人也没做声,陈天雷领着郭连、郭福来到香案前,郭连。郭福恭恭敬敬地分别给牛神鞠躬烧了香,然后,一起来到火盆边坐定。
老头没做声,将原来抽的剩余烟蒂,用竹签撩掉,换上新烟丝,用钳子从炉火中夹出一小块炭火,一边点燃烟丝,一边狠劲地抽了两口,然后递与郭连,郭连接过狠命地抽了两口,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郭连眼泪都流了下来,急忙将烟筒递与郭福,郭福却抽得来劲。曾几何时,郭连抽过这玩意?以前抽的烟,都是从上海进的“蓝剑”牌高级香烟,就是现如今落魄当了土匪,他抽的也还是从肖雅芝那里获得的台湾空投过来的高级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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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竹筒烟,是壮人招待男贵宾的一种习俗,表示主人的尊敬和欢迎之意,这是礼节,抽一口也行,抽两口也可,不勉强,但却是要做的事情,否则,主人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便被视为不受欢迎的人。
陈天雷笑了笑,递过来手帕,郭连接过,擦了擦眼角泪花。
“娃仔!上酒!”
不一会,寨兵提来一铜壶,放在炭火中间,用炭火蒙住,只留嘴口在外面。当嘴口冒出甜酒清香的时候,惹得人们口涎直在嘴里打转,就是不喝酒的人,都想喝上两口。
寨兵在火盆木框上一路摆上小碗,一手握抹布,抓住酒壶吊柄,另一只手持火钳,轻轻拨开火炭,提起酒壶,往碗里斟满了暖热的酒。
陈次山双手捧起一碗酒,在头顶上停顿一下,然后递与郭连,又用同样的方法递与郭福一碗,郭连、郭福双手接过酒碗,同样在头顶上停留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礼数之后,陈天雷指着郭连、郭福分别介绍道:“这位是湘桂黔边区联合指挥部总司令暨**救**126军军长郭连先生,这位是126军龙四旅旅长郭福,叔叔郭连,侄子郭福……”陈天雷又介绍陈次山:“桂中军政区司令陈次山,我叔叔。”
“欢迎欢迎郭总、郭军长莅临四十八弄这个山林之地,换了过去,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我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老朽恐招待不周了,还望郭总、郭军长海涵!”
“哪里哪里!陈司令、陈叔您客气了。想当年,我郭连也是草莽出身,一样的,一样的……”
“喔嗬!想不到堂堂的**郭长官,过去竟然跟老朽一样,干些强人勾道?”
“老子与陈叔一样,但跟这个仔没一样。”郭连笑着指指陈天雷说,“他才是正宗的**,我们叔侄两才是一路人。”说罢,郭连和陈次山像遇到知音一样,“哈哈”大笑。
陈天雷指指他两,笑道:“怎么你两却变成叔侄了,把我当外人?”
“那当然,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郭某退守山野,重操旧业,还望叔叔罩倒。”
“我讲郭仔呀!哪里谈得上罩哇?互相帮忙,互相帮忙才是!”陈次山被郭连捧着,心里乐开了花。
“郭兄这次来,不光是来拜山头的吧?”陈天雷问。
“当然。郭某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意图,就是和两位商量今后如何联合对付**的扫荡。”郭连面色迅速沉了下来。
“联合行动,对付**?”陈天雷瞟了郭连一眼,心里说,什么联合行动?你小子是实力不够,怕被**吃掉,想依靠我们“大树底下好乘凉”吧?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却说道:“好好好!连就连!**有句名言:团结就是力量。咱们也得好好学一学。。”
“郭老弟不必慌张,只要我们兄弟好,好兄弟,他**,叫他进得来,出没得刻!没讲我们有几多兵,光是这易守难攻的地形,到处都是隘口,老子就是派几个人‘一夫当关’,**就进不来,退一万步,假如**进来了,老子凭着这山连着山,洞连着洞的有利地形,与**打游击,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叫他连影子都摸不着,从这个洞钻出那个洞,久不久搞他一下子,管叫他**呆不下刻。你郭老弟不是不知道,过去国民政府拿我们就是没得办法,最后,还不是诏安,封官了事,乐得我们是代代为匪,代代当官,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得认我们这个号,招我们这个安,放心了!郭老弟,**一样搞不掂的。”陈次山不知道什么时候称谓,从郭总、郭军长,变成了郭仔、郭侄子,又变成郭兄弟,说到兴起时,手中的烟筒不停地抖动着。
“好!说得好!陈叔果然不愧为四十八弄的老英雄也!有胆有识、,有勇有谋,郭某佩服!”郭连“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连声赞道。
就在众人谈得兴起之时,“报告!司令,罗凤山密电。”一名穿着**军服的军官,拿着密电夹,礼貌地递与陈次山,陈次山心里很清楚,这是陈天雷的情报官,便强装客气地说:“这罗凤山的事,还是给副司令看吧!”情报官也没客气,转向陈天雷,将文件夹递给了他。
陈天雷打开文件夹,看完密电之后,并没有直接将电文给陈次山看,而是直接交给郭连,郭连认认真真地看完电文。电报是肖雅芝发来的,为什么电报给郭连看,却不给陈次山看呢?这是有原因的。既然是密电,当然电文发给谁,只能给谁看了,其他人是不能看的。
电文内容是:陈天雷、郭连两司令亲曰:据穿山甲可靠情报,共军龙城剿匪部队一个团,桂林剿匪部队一个团,及21兵团2个团,在地方武装的配合下,即将对四十八弄我部,展开合围攻势。兵临山下,来势汹汹,企图一口气消灭我部。由于兵力悬殊,望两位司令早作预谋,能打则打,实在不敌,则以保全自身为主,全身而退,以保障党国燎原之火种不被熄灭,以图后发也。李良留在四十八弄,已无必要,令其撤回罗凤山,另有安排。肖雅芝电。
这封突如其来的密电,已经把郭、陈两人震得是两眼发直,脸色发绿。尤其是郭连才来四十八弄没几天,本想就此苟延残喘一下,没想到这**分明是不给他活路,一心要剿死他,**那么多部队,叫他如何是好?这合围是要命的事情,搞不好,这次命就没了。
同样的问题纠缠着陈天雷,他不可能等待就此完结的时刻。
郭连、陈天雷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彼此都知道在想什么,只不过这陈次山却被蒙在鼓里,一下子望望这个,一下子望望那个,想从他两身上读出点什么来。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密电要给郭连看?郭连看完,为什么不交给自己看,却给情报官直接带走了?这电文到底什么内容让两人看了大惊失色?这一串问题,他就是到死他也不会全知道的,否则,如何称作“密电”呢?
肖雅芝为什么发电给陈天雷,却不发给郭连?道理很简单,郭连已经没有电台了,仓促逃离江口街,电台重要,还是命重要?电台丢就丢了呗!所以,肖雅芝的电文只好发到陈天雷这里。
陈天雷在陈次山耳边“嘀咕”了一下,听得陈次山是脸色大变,刚才口若悬河,叱咤风云的样子,被陈天雷的话一扫而空,代之以魂不守舍,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陈次山害怕,是因为他的老巢再次面临生死存亡的考验。陈天雷、郭连害怕,则是因为他们了解解放军的厉害,有过失败的切肤之痛。解放大军压境,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千军,他们并不是没见过。为今之计,是如何躲过这一劫,以求自保。
“老话讲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面对共军的合围,害怕是没有用的,为今之计,是共同商量应对办法,开展有效的反围剿行动,以保我等安全才是。”郭连故作镇定,转向陈天雷身边的一个人问道:“兄弟,上次一别,可好?”那人回礼道:“郭司令,别来无恙?”郭连继续道:“覃兄,你资格最老,衔级最高,见识最多,兄弟们都称你为‘桂系师爷’,你有何良策可以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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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这个被郭连称作“桂系师爷”的人,正是覃江。自从桂中军政区成立之后,他就被委以中将总参议一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军师,为陈天雷、陈次山出谋划策,深得两人的信任。由于覃江这个人以老谋深算,思维缜密,点子奇特而闻名,在桂系中获“桂系师爷”的美称。此人虽封中将总参议,确不是武夫,一身乡绅打扮,个子瘦高,头戴瓜皮小帽,一张刀削尖瘦的脸,不苟言笑,两眼深陷,眼睛外套着一副琥珀色的圆框眼镜,镜片深处,两个黑白珠子转来转去,给人以藏着掖着什么东西的感觉,一眼便知,此人是狡诈阴狠之人。
覃江“嘿嘿”干咳两声道:“郭老弟,你过奖了,老兄我哪有什么本事可以救人啊?‘桂系师爷’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覃江说完,朝身后的卫兵伸出手,卫兵将一个一尺长的铜嘴烟斗,塞好烟丝,递了上来,覃江接过烟斗,用竹筷夹起一颗烧红的小木炭,将烟丝点燃,然后,将余碳扔回火膛里,狠狠抽了两口,缓缓将烟吐了出来,说道:“不过,办法倒是有几个:一个是堵。我们可以选择重要隘口,准备些擂石滚木和爆炸物,堵住共军进攻的道路,延迟共军进攻时间;二个是截。我们利用对地形熟悉和控制民众的先天优势,逐地逐村、寨、屯截击共军,逐渐消耗敌人;三个是伏。利用洞洞相连,共军难以找到和发现我们,我们可以在他们必经之路设伏,出其不意消灭其有生力量:四个是扰。我们可以利用各种时机袭扰共军,或单个,或小组,或分队,白天放冷枪,夜晚偷袭,让**吃不好,睡不着,今天死一个,明天死一双,看他能呆多久?五个是断。这个‘断’字,是其他方法之母,最有讲究了,做好了,我们就能顺利渡过难关,取得反围剿的胜利。”覃江故意停顿了一下,换了口新烟丝,点燃,“吧嗒吧嗒”又抽了几口。
在关键字眼上,覃江不紧不慢的样子,却把陈次山、陈天雷、郭连等人给急眼了。“我说师爷,你快点,别卖关子了,这‘断’字怎么讲?”陈次山追问道。
“这个‘断’字,说起来不难,就是断掉共军后路的意思。你们想共军没得后路,他们还呆得下去吗?”
“说的是!快讲嫩子断法?”郭连急问。众人不约而同把头朝覃江方向靠了靠,生怕听不到这最关键问题。
“一个是要断他共军的粮食补给。他们总要运粮吧?我们就打他运粮队,叫他没得饭吃。”
“好!第二个哩?”
“第二个,就是断他喝的。准备一些砒霜、泻药以及其他毒药,投进他们吃的水井里,叫他们没得水喝,渴死他们刻。”
“师爷!哪有那么多毒药给你?不现实呀!”陈天雷摇摇头。
陈次山笑道:“我讲侄仔呀!你打小就出刻读书,捞世界去了,哪懂得这山里面随便折几片叶子扔进水里面,这水就不能喝了。”
“是啊!副司令,司令说得对,对我们来说,这有何难?满山都能找到有毒的植物。”覃江说完,与陈次山、郭连等人“哈哈”大笑起来,“第三个,就是断他住的。按**话来讲,就是发动群众,共同抗敌。我们想办法叫弄里面的老百姓,不要跟**合作,不要给他们吃的、喝的、住的,没有吃的、喝的、住的,没有群众基础,共军就没有了生存空间,不用我们撵他,共军就得灰溜溜的滚蛋。”
“话虽这么说,可是,老百姓不一定会听我们摆布?”郭连担心是有道理的。想当初身为保安团团长的他,也没少剿过**的游击队,那些老百姓通共是死硬得很。
“这点,郭老弟不必担心。在这四十八弄里,谁是他们的天?是我们陈家,是我陈次山!他们敢不听话吗?老夫让这帮穷鬼活,他们就可以活,老夫叫这帮穷鬼死,他们就活不到明天,谁敢不听话,老夫就杀他全家。”陈次山说完,站起身,用烟筒狠狠地敲了敲火盆边框,震得火盆里的木炭火星到处乱飙乱窜,围在火盆边的陈天雷、郭连等人,为了躲避火星,不得不站起身子,为了掩饰尴尬场面,众人借机鼓起掌,“好好……”连声叫好。
“有陈老英雄的豪气,桂系师爷的妙计,我等通力协作,共同抗敌,不怕共军不败。”郭连是个喜欢被人吹捧的人,现如今却也吹捧起他人了,没办法!谁叫自己“虎落平阳”了呢?这是在别人的山头、地盘上,不得不低头啊!但愿能依靠这个陈次山,能使共军这个“强龙”压不过陈次山这个“地头蛇”,他早想好了,万一一切办法都使尽,却搞不掂,他只好开溜了。
并不是郭连一个人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陈天雷何尝不是这样,那个自称“桂系师爷”的覃江,更是不停地转着他那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珠子,他心里非常清楚,虽然他的计策很高明,但对于这帮土匪、地痞流氓、游勇散兵组成的“**救**”的执行能力,他是不报什么希望的,面对强大的解放军,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他早就想好了,会议结束之后,他就找借口离开这里,悄悄地溜回自己的家里隐藏起来,免得在这里,目标太大,祸及“池鱼”。
会开完之后,郭连不敢久留,和郭福一起准备离开芥子山。临走时,他对送行的陈次山、陈天雷说了些客套话,然后,专门问覃江:“覃师爷,我记得上次在我们126军指挥部,你却没说什么话,今天郭某才知先生的高智,为何?”
覃江狡黠地笑了笑,说;“当时,一来有一个比覃某更聪明的人在场,覃某哪敢妄言?”
郭连明白覃江所指,笑道:“你是说肖雅芝,肖特派员吧?”
“正是!有肖特派员在,岂容覃某多言?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覃某非外界盛传的那样‘高明’,对于如何对付**?如何打游击?覃某也是摸不着头脑,哪有肖特派员有经历,有远见?鄙人也需要一个学习,琢磨过程,还好,当时肖特派员发给我们一本书。”
覃江从怀里摸出一样用布包裹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原来是**写的《论持久战》。覃江捧着这本书,感慨地说:“真是没见过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奇书啊!研究好这本书,你就能由弱变强,由小变大,由劣势变主动,做到以弱制强,取得胜利。”
“我明白了!看来先生‘桂系师爷’不是徒有虚名,这是先生善于学习,博采众长,学而深虑所致,郭某佩服佩服!想我党国,多些像先生这样的俊才禅精竭虑,复国何愁?好!各位,告辞了!”郭连说罢,领着一行人,头也不回走了。
山雨欲来,狂风暴起。四十八弄一带很快下起了一场暴雨,一时间,大雨瓢泼,山洪暴戾,洪水从山间凹槽,一泻而下,猛烈撞击着怪石和洞穴,发出震撼人心的轰鸣之音,迫不及待的洪水,争先恐后抢进地下河溶洞里,犹如万马奔腾,咆哮着,嘶鸣着,怒吼着,在地下河道里纵横驰骋,“轰隆隆……”那猛烈犹如困兽般寻找着出路。空气在震颤着,大地在颤抖着,人们被这种激烈、壮观、恐惧、悲壮、无奈……所震慑,躲在家里避风遮雨,不敢跨出茅庐半步,在狂风暴雨中,企盼这一切快点过去,恢复平静安宁的时刻,这是四十八弄百姓最想看到的。
………………………………
第三十七章眼前之战还未起,双方较量已展开
自从龙城郊区各**势力土崩瓦解之后,城内大多数潜伏组织也相继被**破获,城内、城外的**力量几乎殆尽,这种形势对肖雅芝来说,并不是个好兆头。这一切预示着什么?极具敏感性和洞察力的肖雅芝,从中闻到了一丝死亡的味道。
虽然丧失了城市的抵抗势力,但对于**救国阵线来说,还有广袤的乡村地区,更有各山区**救**根据地为依托,只要运作好这些地区,由“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政权”的希望,还是有可能实现的。
**早已为他们做了很好的榜样,他们只需要好好照着学,照着做就行了。想到这里,肖雅芝心中的挫败感便得到缓解,重新燃起了追求胜利的**,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放下这个幻想的,否则,她的存在将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去死吧。
为此,肖雅芝并没有过多地纠结于之前的失败之中,向前看,才是最重要和紧迫的事情。由于站在高点看问题不同,这也是肖雅芝有别于陈天雷、郭连等人不一样的地方,肖雅芝考虑的是全局的生死,全局活,她便活,全局亡,她便亡,而陈天雷、郭连考虑的首先是自己是否能够活。
肖雅芝开始着手应对解放军下一步对乡村、山区清剿问题,至于四十八弄的反围剿,由于离城市实在太近,不便长期坚守,她不抱太大的希望,这也是她接到“穿山甲”情报后,给陈天雷、郭连发报,要求他们能战则战,不行便开溜的原因。郭、陈两人,对她来说,十分重要,他们在本地苦心经营多年,积累了太多的人脉基础,只要他们存活,利用他们的力量,无论什么环境,什么时候,都有“再战江湖”的资本。
“站长!李良回来了。”阮少雄领着李良走了进来。
“站长!李良前来报到。”李良跨前一步,向肖雅芝敬了个礼。
“李良,辛苦了!”肖雅芝伸出手。
“站长辛苦!李良没有完成党国重托,办事不利,造成龙城市郊内外**救国力量耗损殆尽,罪责严重,恳请站长责罚!”李良与肖雅芝握手后,满脸愧意,退到一旁。
“罪责严重?的确如此!经营多时的潜伏计划,乃我党国复国之基础,一朝不慎,便土崩瓦解,损失之重,无可复制,就凭这一点,你李良该杀!”肖雅芝说罢,从腰间掏出手枪,“咔擦”上了膛,直指李良脑袋。
李良闭上眼睛,想着:这回小命算是完了!只等枪响……
“站长!手下留情……”一旁的阮少雄、柳刚急忙制止,可是话音未落,肖雅芝手里的枪已经响了。
“呯!”枪声在穿山洞里回响,震耳发聩,抽动心脉,令人不寒而栗,洞顶粉石纷如雨下,打在众人身上。卫兵们听到洞中枪声,纷纷冲入洞中,荷枪实弹,朝肖雅芝他们围拢上来。
肖雅芝高高举着枪,见卫兵进来,便收起枪,朝卫兵们挥挥手,卫兵们见虚惊一场,便退出洞外。
阮少雄、柳刚见肖雅芝的枪射向洞顶,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李良觉得身体没事,也从噩梦中清醒,侥幸自己没死成。
“军纪如铁,有责必究,这是咱们保密局的铁律。这一枪,就是告诉各位:过去的李良以被正法。念在党国正值用人之际,这次老娘就饶你一回,再有下次办事不力,别怪老娘翻脸不认人!”肖雅芝沉着个脸,眼睛转向阮少雄,“还有你!办不好老娘交给你的事,老娘一样毙了你,明白吗?”
“是!站长!我们绝不辜负站长的期望!”阮少雄、李良急忙立正,身体挺得笔直。
“肖长官治军有方了,柳刚这里佩服!佩服!党国多些像肖长官这样的领衔人物,总统‘反攻大陆’计划很快就会实现的了。柳刚若是(系)能回台湾的话,一定会在总统及白长官面前,为你多多美言的了。”柳刚知道肖雅芝是在做样子给他看的,倒不如说是做样子给总部看,以便把失败的责任都推给手下办事不力上。
“谢了,柳特派员,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共勉的了,共勉的了!”柳刚谦虚道。
“好了!之前的失利再追究已毫无意义。各位!总部训示!”肖雅芝从机要科科长陈在新手中接过文件夹,打开念道,众人立正。
“《关于全面巩固大苗山、大瑶山地区革命根据地的训示》。桂中、桂北、桂南**救**及各位**义士:在当今世界最先进武器的打击下,在美利坚合众国盟军铁流的碾压下,参加韩战的**和北韩军队溃不成军,韩战胜利指日可待。在此有利国际形势下,国府精锐部队枕戈待战,随时登陆,光复党国疆土。北有盟军大兵压境,东有**虎视眈眈,大西南有你等**救国力量抗争,三剑齐力,必能断金,复国之日不远矣!为此,要求你等竭尽全力,加快**复国步伐,以实际行动,支持和配合盟军作战和国府反攻大陆,为党国再立新功,再续辉煌。大苗山根据地,乃湘桂黔之咽喉,大瑶山乃大西南**复国之根基,望你等全力巩固和发展,将其打造成坚不可摧的**堡垒。一要统筹协调,形成铁板一块的力量;二要争取民心,为我所用;三要采取有效策略,增强行动能力,强军备战,令**打不进来,呆不下去,走不出山,直至困死、饿死、消灭他们为止。龙城一战,失利原因很多,总部不再追究。今起,凡是在大苗山、大瑶山固守战中,怠战、误战或不战,给党国带来损失者,一律处以严刑,特委以肖雅芝同志全权负责执纪,可先斩后奏之权力。总部!”
“报效党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众人齐声道。
“各位!为落实总部训示,人员分工如下:柳钢,你负责大苗山至大瑶山之间的情报联络工作,主要将总部的训示传达到大瑶山地区,并将那里的情况及时反馈回来,上报总部。”
“是(系)!肖长官。”柳钢站起身答道。
“李良、阮少雄你两共同负责龙城及周边各县区的情报收集及联络工作,并作为老娘的左膀右臂,不折不扣地执行好老娘交给的任务。一方面,咱们要重建龙城地下谍报组织。龙城这个信息情报中心决不能丢,你们要选派人员再次潜伏进去。另一方面,你们就是老娘的别动队。对那些从龙城跑出来的我方谍报人员,发现异常的,无论有无证据,该杀的杀,非常时期,宁可错杀,也不能让**渗透计划得逞;鉴于过去的失利教训,咱们要组织一支‘打虎队’,专门对付**的‘飞虎队’,必要时老娘把狙击手林小果给你们用,一定要让这只‘虎’成为一支‘死虎’,他们对党国复国大业威胁太大了,必须除之。”
………………………………
第二节
“是!”李、阮两人一齐答道。
“陈在新,你主要负责电台的上传下达,将各方情报汇总分析后,提供给老娘,并对各路情报实施有效监控,你只对老娘负责,明白吗?另外,刘达、黄生辉沦陷,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多,情报联络方式及信号全部改变,启用备用方案。”
“是!”
“好了!柳刚留下,其他人先到洞口等候,老娘有事要一个个交待。”
柳刚留下来,其他人员都到洞口去了。
洞内,肖雅芝询问了这次柳刚到大瑶山联络的情况,柳刚说,那里的情况还不错,汇集了不少党国的精英和悍将。有**救**七县总司令、本地实力人物“瑶王”李有寨、粤桂边**救**总指挥韦金秀、两广**救国会主任韦丙、桂东军政区副司令甘德、广西游击联军总司令黄文理、东北联合军司令韩贵云、48军军长卢越等,光各种番号不下几十个,我只说几个有实力的,拥有人枪几万众吧。
“有那么多人枪吗?”肖雅芝有些不信。
“差不多吧?”
肖雅芝听后很纳闷,这韦金秀和韦丙不是在十万大山吗?怎么你也算到大瑶山里来了呢?柳刚说,他们两人的家乡就在大瑶山里面,经常来往于两地活动,你说算哪里?都一样的。肖雅芝点点头,的确如此!
“他娘的!如此之众混杂其中,面对**的围剿,到底听谁的?这次你去那里,搞清楚了没有?”
“这问题不太好办,都是司令、军长的,谁还服谁呀?或抱团,或单个,各立山头呗,,不过,好在总部之前从香港派驻的特派员于龙,在那里干得不错,各部对他比较信任,还能勉强统合,说得上话。”
“是吗?那就好!都是从台湾来的,你一定跟于龙先生很熟吧?”作为特工出生的肖雅芝,深知谍海深不可测,即便是同一班级或同一学校、同一部门的特工,不一定了解对方,甚至形同陌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肖雅芝这样问,不过是想探探两人的虚实,虽然可以通过电台证明书面资料上的问题,但本人如何?却是不能完全证实得了的,一切结果皆有可能发生。
“肖长官,你也知道了,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要说是在台湾,就是一条街,甚至一个单位了,彼此之间都不一定认识的啰。于龙比我先来的了,他的一切,我是(系)绝无可能知道的了,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重合一样的了,自然他也不会知道我的情况,我们之间何来熟悉的了?”
肖雅芝听柳刚如此说,并不感到异样,换了她也是这么说。“所以,为了落实好总部的要求,咱们要加强对大瑶山地区的控制,你柳刚责任重大呀!”
“这是总部对我信任的了。我有个问题,问肖长官的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请说!”
“既然大瑶山如此重要,肖长官为何不移师那边度的了?”
肖雅芝冷冷一笑,反问道:“这里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柳刚欲言又止。
“大瑶山兵多将广,迟早是**的菜,这大苗山地处三界,北通湘黔、桂林,东邻广东,南靠大瑶山,西出龙城,水路、陆路四通八达,人烟稀薄便于活跃,山高林密利于躲藏,可谓进可攻,退可守,守必固,属老天之恩赐也!你我为何要去钻那大瑶山的死胡同?”肖雅芝狡猾地看了柳刚一眼,心里说道:“这个,你广东仔就不懂了,咱早就经营这穿山洞多时了,你这个问题,老娘几百年前就想好了。”
“肖长官深谋远虑,说的极是(系),智慧过人呀,难怪总部如此信任你啰!”柳刚感叹不已。
肖雅芝和柳刚交谈之时,洞外,李良、阮少雄、陈在新也没闲着,边抽烟,边说着话。
“陈科长,你说总部对当前形势的分析怎样?”
“什么怎么样?很好哇!鼓舞人心!”陈在新道。
“你问他?浪费口舌,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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