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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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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们就继续等,等到对话为止。”郭连开始在草棚里来回踱步。
“叔!快快!有了!”郭福急道,郭连赶紧趋步向前,静听电台发出的声音,报话员微调着旋钮,一阵嘈杂过后,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电台里果然传来了白建生与王树声对话的声音。郭连一旁直搓着手,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被电台里面的人发现而中断谈话,直到电台对话“完毕!”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郭连高兴地拍了拍报话员的肩膀,夸奖道:“好好好……不愧是中情局训练出来的,好本事!好本事啊!我要为你向总部请功,好好奖励你!说!你想要什么?黄金?大洋?还是女人?将来老子都可以给你,就是老子给不了你,肖特派员也一定能给你。”郭连大打起包票来。
“报告长官!我不要黄金,也不要大洋,更不要什么美女,我要一台美国人最先进的电台,小的玩起来就开心了。”
“这,这……傻仔不是!”郭连诧异,世上竟然有不爱金钱美女的人?
郭福急忙解释道:“人家是搞技术的,追求不同,追求不同嘛!”
“好!老子喜欢,有你这样党国技术精英,老子就长眼,长耳了,哈哈哈……”
这样一来,猛虎团与飞虎队的行动,尽在郭连与郭福的掌控之中,这对剿匪部队是极其不利的!
伏羲洞里,几名军官早就围坐桌子旁,等待郭连、郭福回来。这几名军官,一人是参谋长李四达,一个是一团长王云彪,另一个是二团长戴业,还有一人是警卫队队长陆有才。他们正焦急等待着郭连、郭福能带给他们什么好消息,因为解放军主力部队已经进山,大战近在咫尺,如何应对,关系到所有人生死。
郭连、郭福走进洞里,四名军官立即起身相迎,郭连摆摆手,说道:“坐坐坐!”待郭连坐下后,其他人才坐下。
“各位!共军的先头部队飞虎队早已在山里晃悠多时,根据刚得到的消息,共军主力部队猛虎团也开始进山,可以说,大战迫在眉睫,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了。”郭福首先讲话。
“旅座,我看,咱们不如跟共军拼个鱼死网破得了,先吃掉共军什么什么飞虎队的,让这些飞虎都变成死虎,给共军来个下马威,然后,在找猛虎团决战。”二团长戴业粗声粗气地嚷道。
“我说戴团长,你长长脑袋好不好?杀飞虎队我不反对,但要跟猛虎团拼,岂不找死?”参谋长李四达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正规军团长了,如果是这样,咱们龙四旅一个旅对付他共军一个团,岂不是‘洒洒水’(就是很简单的意思)?”
戴业一拍桌子,站起身,十分不服气地说:“老子不想活了,老子就跟他猛虎团拼了怎么的?”说着这话,自己都觉得心虚,指着李四达的手,一下子松了下来,“唉!”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回座位上不言语了。
戴业心虚是有原因的。龙四旅号称一个旅,其实不过三四百号人,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地方武装,战斗力来说,还不如一个建制营的,更别说,戴业的团,虽然是**正规编制,部队人员多来自长江以北地区,过去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政军素质较高,只是如今打得所剩无几,就那么百来十个人,从武器及人员数量,都与飞虎队不能相比,更别说是飞虎队的对手。
“去!”李四达摇摇脑袋,挥了挥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按参谋长的意思,咱们只能等死啰?”一团长王云彪冷冷道。
“不是等死,是讲究方法,以弱胜强,讲的是战术。”
“什么战术?”
“比如说,游击战。白长官临走的时候,不是要求我们这么做的吗?”
“那你说,怎么打?”王云彪问。
“怎么打?那你得问旅座。郭长官和旅座早就胸有成竹了。”
“旅座,怎么打,你就交待弟兄们吧,我们愿为党国赴汤蹈火!”众军官目光投向郭连和郭福身上。
郭福用凶狠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各位!你们觉得还有退路吗?按照**政策,排级以上的统统枪毙,你们至少是个团长了,**可不管你们人多不多,是不是名副其实的团长,在**眼里,你们够枪毙好几回的了。所以,我告诫你们,别想着有什么退路,一点门都没有!”郭福走到王云彪身旁,“你还想像过去那样舒舒服服当你的山大王吗?没门了!”郭福又走到戴业身边,对着他的耳朵,“你还能回河北老家见你妻儿吗?做梦都别想了!”震得戴业赶紧摸了摸耳朵,郭福走回位子,“咱们就是要和共军死磕到底,拼光了就是我们的命,明白吗?”说得众人脸色土灰,面无表情,个个像木人一般,“当然了,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首先,郭连、郭长官,我叔叔,何等的风云人物,不仅身经百战,谋略过人,而且是九命王者,从民国到现在,经历了多少次艰险,都能像高山之巅的劲松一样屹立不倒,他坐镇咱们龙四旅,必将给龙四旅及各位带来神力和好运气!”郭福带头鼓掌,郭连点点头,双手致意,“其次,我们不打无把握之仗。先偷袭,后骚扰,再偷袭,再骚扰,与共军打持久战,困死,累死、拖死,饿死他们,让他们尽早滚出山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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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剿匪部队陷困境,上下齐心寻良策
猛虎团蛇颈坳遭袭,损失不消息很快传到飞虎队那里,白建生急忙回兵蛇颈坳,一分队由“小桃园”,迅速赶赴蛇颈坳。
白建生他们离蛇颈坳不远,最先赶到达,立即投入现场救护工作。白建生找到王树声,见王树声负了轻伤,身体并无大碍,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老伙计,你没事吧?”白建生望着王树声头缠绷带的样子,关切地问。
“咱没事!头上擦破了点皮而已,可我的部队就惨了,看看……”王树声指指自己遇袭的部队,眼睛噙着泪。
“都怪我!作为担负侦察和追踪任务的部队,我没能预料和发现敌人的阴谋,给敌人钻了空子,给部队造成损失,我会向军区和分区领导请求处分的。”白建生难过地说。
“这不关你们飞虎队的事,要说侦察部队,我们猛虎团自己也有,却也没能掌握蛇颈坳的情况,作为剿匪主力部队的指挥员,咱就更有责任了。老白,先不要追究是谁的责任,咱们先搞清楚,这些混蛋是怎么做到的吧!”
谈话间,一营长回来了,身后几个战士还抬着一个人。一营长郑海国报告:“团长!部队伤亡情况搞清楚了,我们营伤十二人,牺牲五人,二营伤亡最大,伤十五人,牺牲七人,三营伤十一人,牺牲五人。此次袭击,部队总共伤亡55人,其中受伤38人,牺牲17人,不过,好在受伤战士当中,划破皮的居多。,属于轻伤,战斗力损耗不大。”
王树声点了点头,指着战士抬着的那人问道:“这人是谁?”郑海国答道:“这是我们找到的唯一活着的袭击者,其他的人,基本都炸成碎片了。”
“抬上来!”王树声命令道。
郑海国把手一挥,几名战士将伤者抬到王树声、白建生面前。两人一看,此人全身是血,衣衫被碎石打得破烂,脸上尽是石灰夹着血块,人已奄奄一息了。
白建生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抹掉伤者脸上的灰尘和血块,说道:“伤的不轻啊!不赶快救治,你会没命的。说吧!你们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说了,我马上叫医生救你。”
那人微微睁开眼睛,望了白建生一眼,知道他是一名解放军军官,而且官还不他嘴角动了一动,轻轻“哼!”了一声,缓缓说出几个字:“长官,你觉得我会说吗?”
“为什么不会?”白建生反问道。
“我们这些人都是死士,连死都不怕,怎么可能为你们提供些什么?再加上,我杀了你们那么多人,你们还会救我?”那人说完,闭起眼睛,等死了。
“别浪费时间了,老白!此人是国民党顽固分子,他什么都不会说的。”王树声显得有些不耐烦。
白建生知道,再问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背着手,吩咐郑海国:“郑营长,马上叫医生过来给他治伤。”
“什么?还要给他治伤?首长!他可是杀了我们不少同志的侩子手啊!老子恨不得一脚踩死他!还给他治伤?门都没有!”郑海国越说越气,抬起脚就想往那人身上踩,被身旁几名战士架住了,“再说了,我们的军医忙着抢救伤员,哪有时间救他?我们战士的生命可比他值钱多了。”
白建生见叫不动郑海国,便把目光投向王树声,意思是说,看看你的兵,咋个不听使唤哩?这下,王树声脸上可挂不住了,本来受了伏击,部队损失那么多人,心里就窝着火,郑海国此时又给他难堪,借机便把火气发出来。
“你小子不想当这个营长了?首长的命令你都敢不听么?白队长的命令,老子都得听!他代表的是军区、分区首长的命令,明白吗?”
“是!团长,我马上去。”郑海国被王树声狠狠撸了一顿,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急忙找医生去了。
那伤者,眼见为实,亲眼目睹了刚才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这令他十分的感动。你想啊!一个在土匪窝里混的人,他几时看到一位长官为一位伤者,不!一位杀死自己部队那么多人的敌人,去严令训斥自己手下军官的?这种事,在国民党军队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那些当官的,哪顾手下死活?更别说是敌方的一个伤兵了。
这就是**的伟大之处!这就是解放军的仁义之师!这样的党,这样的军队,如何不令人尊敬和佩服?又如何不取得胜利呢?罢罢罢!老子临死前做件好事吧,将他们想要的东西全部告诉他们。那伤者心里十分感动,在自己临死前,做出了一个令所有在场的人意外的决定。
“这位长官,我有话要说!”那伤者试图抬起头,被白建生用手制止,他俯下身,将身体凑近那人。那人嘴里咳着血,艰难地说:“你们解放军是仁义之师,明明知道我杀了你们不少人,还要救我,我……我……无以回报,就把我知道的东西都给你们说了吧。”
那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容:“长官,我跟你说了吧,其实我没杀过你们一个人,我和你们**、解放军没有任何血债。这次参加龙四旅的敢死队,纯粹就是为了桌子上的那几个银元。我阿爸阿妈病重在家,无人照顾,又是土匪家属,有谁人敢理呀?我急需这笔钱给他们治病、养老,指望我这个土匪是不行的了,所以,我参加了敢死队,并接受他们自杀式爆破训练。好过,这次袭击,我负责的那个点,引爆**时,引线出了问题,或许是过于紧张,导致引线脱落,**包没有响。正因为这样,我才没有杀过你们一个人。”那人停顿了一会,脸上洋溢着宽慰的笑,庆幸之情露于言表。
“这位兄弟!不着急!休息一会,医生很快就到,救了你再说不迟。”白建生见他说话越来越吃力,不想继续问下去。
“这位长官,刚才你是叫我兄弟么?”那人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当然,你没杀过我们的人,叫你一声兄弟也未尝不可。”
“这就够了!我死也无憾了!你……你……们医生来也救不活我了。”那人苦笑,“你想,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被碎石打下来,不被炸死,也被摔死,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上天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了……”说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话音停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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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真诚谱写鱼水情,军民好似一家亲
按照上级的统一部署,猛虎团和飞虎队深入各村寨,实行驻点围剿。各部队以班、排为单位分散到各村寨驻防,入村之后,又以小组为单元,进入普通百姓家。
上级要求,每支部队不仅是打土匪的战斗队,还是发动群众的工作队和宣传队,每个干部战士在当好战斗员的同时,还要当好宣传员,劳动者。要发挥主观能动性,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山区的老百姓打成一片,融洽关系,增进感情,取得当地百姓的完全信任。这是对部队的硬性要求,各部队必须做到,必须完成。
猛虎团三个营负责的面很广,驻点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在驻点过程中,遇到的情况与飞虎队遇到的几近相同,这里不多叙述,主要说说飞虎队驻点情况。
飞虎队两个分队,分别由白建生、陈兰薇各率领一个分队,到“豺狗岭”和“老鬼坳”驻点。
临行前,白建生集合队伍做了最后的动员,他说:“同志们!此次驻点剿匪,意义重大,这是分区的统一部署,所有剿匪部队都要参加,争取不留死角,这其中的好处,就是尽可能范围的与敌人争夺民心,摧毁土匪立足之本,让他们成为‘无线的风筝’、‘无源的死水’、‘无根的浮萍’,以便我们各个击破。所以,当前我们的首要任务,和大部队一样,就是要开展好群众工作。只有把这项工作做好了,我们才有资格去谈,发挥我们飞虎队快、准、狠,一招制敌于死命的尖刀作用。为了尽快见到我们这把尖刀,扎进敌人心脏,你们的群众工作做得有没有效果,这是检验我们尖刀锋不锋利的关键。大家有没有信心做好?”
“有!”
“山区是我家,土匪死光光!”
“好!出发!”
白建生大手一挥,部队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目的地挺进。
白建生率领一分队,在向导的带领下,向“豺狗岭”进发。一路上,越过不少沟沟坎坎,翻越了好几座山,终于来到一处地势较为宽阔的盆地。
这个盆地为长方形的。不像许多盆地那样,由怪石和草地构成,这里逶迤着一些土石结构的山坡,山坡上长满了灌木和刺蓬,地上草高而茂盛,野花随处可见。坡隙间,涓涓小溪,潺潺流水,伴着清晰微宏的“叮咚”之音,弯曲、绕行于草、石之间。丰水充裕的凹坡之地,适合各类植被的生长,茂盛的植被与丰富的水源,不仅让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草青味和淡淡的野花香,而且还引来不少小动物来此觅食。而那些贪婪的豺狗们,自然不会错过这难得的猎杀之地,常常会光顾这里。由于常有豺狗光顾,所以,当地人把这里叫做“豺狗岭”了。
豺狗岭旁边,有一个叫“得羊弄”的地方,分布着几个小山村。这些村落都不大,每个村庄不过十来户人家。
由于豺狗岭一带,水。草丰茂,适合养山羊,故而家家都能养上几只,多则十几、二十来只,给山民带来了不少收益,也就成了村民的主要生活支柱。村民为了感谢山神赐给他们这片难得的风水宝地,让羊得以繁衍生息,人们便把这里称之为“得羊弄”。“得羊弄”里的村庄为了方便好叫,干脆按照位置循序,当头的村就叫“头羊村”,依次为“二羊村”、“三羊村”和”羊尾村”。
村民所养之羊,多为当地特有的一种山羊,叫“黑山羊”。黑山羊,全身黑亮,身上的毛很少且短,腿粗尾短,善于登山越崖,穿行于怪石与灌木丛中,生命力极其顽强,不需要人们过多的看羊,只要固定一个山洞或一处羊圈,定期喂些食盐、饲料,这些黑山羊自然会早出晚归,到山上、坡岭觅食,不停地繁衍生息,造福于村民。
山神的恩赐,羊自然是山民的命根子。他们爱他们这片赖以生活的“宝地”,更爱给他们温饱的这些羊。
向导领着白建生他们来到豺狗岭。
“解放军同志,过了这豺狗岭,很快就到头羊村了。”向导指着不远处的豺狗岭如是说。
听说目的地要到了,香梅十分高兴,急切地向前跑去,“等等我!香梅。”黎修莲向香梅招了招手,也跟着跑了过去。女同志嘛,好奇心都比较强,总想能先见到些什么,这是很自然的事,白建生并没有制止,只是挥了挥手,让部队跟上去。
香梅走进了一片青草地,顿时被路边满是盛开野花吸引住了。她忙不迭地采撷起小花,不一会的功夫,手里便攥满了红红白白各色的小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深深地嗅了嗅花蕾的芳香,“真是太美、太香了!”她眯上眼,陶醉在大自然的恩典当中……
不远处,正在觅食的五、六只“家狗”,突然被生人惊扰,先是夹着尾巴,分散狂奔好几米远,再立足,上下扇起耳朵,警惕回望这边的动静,见只有香梅一人,犹豫片刻,便聚拢起来,径直朝香梅奔来。
香梅也瞧见这些“家犬”向自己奔来,有家犬的地方当然离村庄就不远了,只不过,这些“家犬”成群结队,来势极凶,心里不由害怕起来。
“修莲姐!你在哪里?”香梅扭头,慌里慌张地向后叫道。
“来了!来了!我说妹仔呀!我喊你等我一下没得,自顾一个人往前跑。”黎修莲转过一个刺蓬,跑到香梅身边,还没来得及问话,便也瞧见那些恶狗。
冲过来的几条“恶狗”,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昂着头,确认只是两个女人之后,开始缓慢地,一步一步向两人逼近。
黎修莲一看情况不妙,叫了声:“好恶的狗!”拉起香梅,拔腿就往后面跑。
那几只“恶狗”,见两人开始向后跑去,勾起了猎杀的**,便一起朝两人狂奔过来,咧着嘴,伸着舌头,涎着口水,一副狰狞恐怖的模样,本来一直夹在两腿之间的大长尾巴,也飞扬起来。
眼看几只“恶狗”,离香梅、黎修莲越来越近了,“呯!”一声枪响,冲在最前头,那只最雄壮的“家狗”一个“马失前蹄”栽倒地上,几个滚翻,便躺在地上不动了。其他“家狗”急收前爪,向两侧奔散。
“啪嗒!”清脆的拉枪机声过后,又一声枪响,离人最近的,另一只未来得及逃远的“家狗”命丧枪下。白建生收起还在冒着青烟的步枪,走上前,踢了踢那只死去的“头犬”。
“你们两个没事吧?”
“队……队长,我们没事!这些狗也太恶了,是谁家养的?”香梅望着地上死去的“恶狗”,心有余悸地说。
“那还用问?我说啥子嘛,肯定是地主老财家养的狗,俗话说:‘狗仗人势’没得,就是这个意思。”黎修莲扶着香梅,看着地上躺着的死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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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树欲静而风不止,困兽难耐作反扑
解放军剿匪部队这段时间也不主动出击了,却干起了与军事行动不相干的事情,忙着与当地百姓打成一片,帮着干起了农活。
解放军这些反常举动,很快便被情报人员反馈到了郭连、郭福那里。郭连、郭福弄不清楚解放军到底要干什么,心里十分着急,两人一方面继续派人下山打探消息,另一方面想办法弄明白解放军真实意图,以便应对。
这日,两人来到洞口外面的茅草屋,郭连从报话员手中接过耳机,戴在头上,认认真真停了一会,耳机里,除了时不时传来“沙沙沙……”有节奏的无线电音频以外,什么都听不到。
“他妈妈的!这死共军!前些时候还忙忙碌碌的电台,现在怎么搞的,静的出奇?有几句话也好哇,起码能从中闻到点什么味吧。”郭连大失所望,把耳机从头上取下,郭福不死心,接过耳机也听了一会,仍然一无所获。
“叔,会不会共军察觉到电台频道出了问题,改了?”
“不可能!这么绝密的事情,只有你我知道,而且我们又没做什么,**怎么可能知道?不会的。看来是共军在玩什么阴谋。这样,福儿啊!你亲自下山一趟,弄清楚回来。”
“好吧!我亲自下山一趟,看看共军搞什么鬼?”
郭福带着七八个人下了山,向最近的村庄大摇大摆地走去,没过多久便接近村子。草丛中,冷不丁窜出一个人来,把郭福他们吓了一跳,几杆枪一下子对准那个人,那人急忙小声叫道:“别开枪!自己人!”郭福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郭福安插在这个村子里的一名暗探,名叫马二山。
“妈了个巴子!马二山,你躲在草堆里干什么?像小偷一样,把老子吓(核)一跳,怎么样?村子里情况怎么样?有解放军吗?”郭福收起枪,问道。
“小声点!小声点!旅座,你们怎么大摇大摆就来了,危险得很!危险得很!”马二山说着,拉着郭福就往草丛里跺,其他人见他两这样,也跟着猫下腰,往草丛边靠。
“怎么了?前段时间,老子还能直起腰,走来走刻,今天就挨躲猫猫了,这个天不免变得太快了点吧?”郭福十分恼火。
“旅座,这点你就没懂了,山上一日,这山下就是一年哩!小时候,我们就听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个娃仔上山砍柴,碰见两个老人家正在下棋,这个娃仔一时好奇,就站在那里看,等到一盘棋结束了才下山,结果,你猜猜发生了什么情况?那娃仔回到村子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你讲怪也不怪?这一问,我的天哪!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近(楞)百年波,听当时八、九十岁的老人讲,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娃仔上山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如今得知他就是那个娃仔以后,确(扩)实把全村人吓(核)了一大跳。”
“叼你公龟的!你这个鸟人!老子问你村里现在是什么状况?你给老子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哪个没听讲过这鸟故事?”郭福恼羞成怒,拍了马二山脑袋一巴掌。
“我意思是打个比方,讲时间变化得太快了。”马二山争辩道。
“妈拉个巴子的你还讲?赶快给老子讲正题!”马二山脑袋上又挨了郭福一巴掌。
“时间变得太快,此一时,彼一时,没同了。”
“有什么没同?快讲!”郭福又举起巴掌。
马二山见又要挨打,急忙道:“自从解放军到村子以后,不打土匪,专门往老百姓家里跑,帮着老百姓干这个干那个,和那些穷鬼混得就像一家人一样。这帮穷鬼,以前都听我们的,如今被**骗(捋)得,全听他们的了,哪还听我们的?不仅不听我们的,还处处跟我们作对,像我们这种人,在村子里面快混不下刻了。这还算小事,村民们现在成立了什么联保小组,专门对付你们这帮土匪,就是发现一个就抓一个。好险哪!我们没有被发现,要不然就被捉了。”马二山边说边东张西望,擦着脸上的汗。
郭福一听,马二山竟然跟那些穷鬼一样,喊他们“这帮土匪”,再这样下去,连这些暗探都被共党赤化了。“啪!”郭福挥手朝马二山脑袋又是一巴掌,小声骂道:“妈拉个巴子的!你说哪个是土匪?老子还是你?”马二山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喔!忘了!老子也是土匪。”
“旅座,我们还进村吗?”手下问道。
“还进……进我鸟嘛,等着共军抓我们那?马二山不就在这开嘛?回刻跟郭连司令一说就清楚了,我们走!”郭福说完,一帮人慢慢向后退去。
就在这时,村子方向传来一阵嘈杂声。“快来抓土匪呀!”、“土匪进村了!”、“赶快通知解放军来抓土匪!”……村民们不分男女老幼,拿刀的拿刀,拿猎枪的拿猎枪,扛锄头的扛锄头,举叉子的举叉子,来不及拿武器和工具的,振臂高喊,助威助阵,一起朝郭福他们这个方向蜂拥而来,有不抓住土匪不罢休之势。
原来,还没等郭福他们靠近村子,就被放哨的儿童团小队员发现,并及时通知村民。
由于平时解放军宣传教育做得好,村民们不仅和解放军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和完备的联络机制,而且彻底地认清了土匪的本质和对老百姓的危害性,认识到,清匪反霸不只是政府的事,更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再加上有解放军做后盾,这样一来,村民们不再担心自身的安全受到土匪威胁,还主动地组织起来,成立各种“反欺压、反胁迫”互救小组,一但有事发生,村民们就会马上行动起来,构筑一道自我保护的防线。
听说土匪要进村,村民们顾不上许多,各自操起家伙便冲出来,要与土匪拼个你死我活。
“快跑吧!旅座,村民人多,弄不好,命都得搭上,妈的!老子这回是回不了村了,就凭通匪这一点,他们非得把老子剁成肉酱不可。”马二山道。
郭福早已瞧见情况不对,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再不跑,就凭他们几个人,被抓住了,准得玩完,还用马二山说吗?郭福撒腿便跑,其他人紧紧跟在后面,不敢消停半刻。
总算逃脱了村民的追击,郭福一行气喘吁吁地回到山上,见了郭连,郭连见这种阵势,大感意外,好奇地问:“叫你们去打探消息,如何弄得这般狼狈?是不是路上遇到解放军了?”郭福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什么解放军?是一帮穷鬼。”
“什么?一帮穷鬼就把你们弄成这个样?”
“叔,你不晓得,现在的穷鬼不知道哪来的豹子胆,揪住我们这些带‘匪’字的,不管那么多,就是一通乱咬,那阵势实在太吓(核)人了,哪像过去那帮任人宰割的‘良民’?简直就是一群刁民,看来这天真的是要变了!”郭福神情有些黯然。
郭连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莫不是一种不好的前奏?他不敢往下想,一想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结局是显而易见的。他急忙收住思绪,问郭福到底怎么回事?郭福扯住马二山,要他向郭连说明情况。
。。。
………………………………
43章白建生命悬黑风口,陈兰薇巧渡百灵河
黑风口,地形较低,山谷狭长,谷直路曲,周边山壁及地上遍布的石头,均为黑色。黑山口为两个山群的接口,一个山群宏大雄奇,另一个山群则地势较低,错矮,山势平庸。接口部位,高的遮阳为阴,矮的沐阳为阳,两股气流一湿一燥,一冷一热,在此交汇,交错中,随地势形成两股不同方向的风,由高威之处往下吹,冷阴干燥,山谷“呜呜……”,有如螺号,从矮庸之处往上吹,潮湿温热,在错口处,被山势阻挡,部分风势沿着四壁散开,风口处,有如吹瓶口的声音“嗡嗡”作响。
温湿之气,带来云雾和雨水,淋浴在雨水之中、缠绵在水汽里的山石,长着青绿的苔鲜,被另一股阴冷干燥的气流瞬间吹干,变成黑色,由绿变黑,再由黑变绿,反复循环着,常年下来,这个山口便成深绿色,远远望去,石头也好,崖壁也罢,仿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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