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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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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对熟人而言,他们玩的是放松与默契。若是与尊贵的客人玩,则是另一番情趣。竹子舞会让客人感到回家的感觉,显得主人是那么温暖、好客;感到充满兴趣和好奇,给人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感到身心愉悦和浪漫,沉浸其中而流连忘返。
不过,竹子舞也有练武和比武之用的。这种玩法就不简单了,充满着惊心动魄,甚至惊秫的感觉。在双方对垒过程中,玩得是勇气、果断、敏捷、智慧与坚持。
这最后一个节目的竹竿舞,当然是由地方的同志准备了。文艺活动之前,苏成、林义、郑雷他们就到山上砍来了竹子,削好,香梅、玉妹几个女队员为了渲染欢快的气氛,在每根竹子上系上了红绸布。活动开始,首先,地方同志做了跳竹竿舞的示范。苏成、林义、郑雷等地方男同志单膝跪地,有节奏地舞起竹竿,香梅等地方女同志腰扎红菱,手握红绸,来了个南北结合,以扭秧歌的形式,依次跳起竹竿舞。那一路过去,仿佛一抹红色,上下翻飞着,退一步进两步,洒洒脱脱,美美艳艳地淌过碧波荡漾的竹河,煞是好看!
此情此景,苏成禁不住唱上了:
《竹河妹妹》
我说美了,竹河妹妹
美像一朵花呀,美像一道彩
我说亮了啊,竹河妹妹
亮了我的眼呀,亮得眼里无她
我说心醉了呵,竹河妹妹
醉了这一刻呀,醉了我一辈
竹船渡着红妹妹呀,任她颠簸莫下船
心里装着红妹妹呀,水尽天荒不相忘
此情此景,此歌此舞,更是撩拨了姑娘们的心弦,她们开心地跳着,久久不愿从竹竿阵子里跳出来,这可急坏了还在竹阵子外面等待的几个姑娘,特别是玉妹,急得她直跺脚。可是,在竹阵子里笑逐颜开,跳得正起劲的香梅却开口唱上了:
《竹河哥哥》
哥撑竹船,妹来坐呀
哥哥醉了,妹也醉
哥的心思我明白哩
妹的心意你可知呀?
前世修来同船渡
今生更恋这份情呀
哥哥莫要松开手呀
妹妹日夜不离郎啊
“哎!你们几个玩够了没?快出来!我们还等着哩……”玉妹看不下去苏成、香梅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扯起嗓子喊了起来。
香梅朝玉妹做了个鬼脸,故意示威般在玉妹面前,继续摇了几下舞姿,才出了竹阵。玉妹等人赶紧跳了进去,随着欢快的竹子节奏,跳将起来,刚才还焦急,不满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脸上绽开了花瓣一样的笑容。
“年轻人就是好,敢爱敢恨,敢表白……”在人群前面观看表演的白建生感触地说。
“咱很老吗?”身旁一起观看节目的陈兰薇,故意撇了白建生一眼。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自己。”
“那还不一样,咱们都算大龄青年了,不过,年龄大是大了一点,你同样可以像年轻人一样大胆表白的。”陈兰薇朝白建生莞尔一笑,这一笑正被白建生撞个正着。
“哎,我说陈副队长,我怎么突然发现,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为什么不多笑笑呢?”白建生感到很好奇,也很兴奋,的确!他很少见陈兰薇笑过,甚至一度认为这女同志是不是生来就不会笑。
“你说什么了你,白队长?这么说,别人还误以为你看上了咱。”陈兰薇把脸上仅存的一丝笑容收了回去,脸上又板了起来,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可是她的内心却甜甜的。是呀!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这样赞美她,过去,别人都怕她冰冷的样子,敬畏三分,更不敢在她面前随便说些什么。
。。。
………………………………
第一节李道山毙命,城内匪特遭剿。
指挥部忙碌着,而郊外的剿匪战场更是热闹非凡,打得不可开交,大悲山上已是枪声大作,喊杀震天,浓烟四起。飞虎队两只飞行队几乎同时到达,向大悲山发起总攻,李道山一百多号人做梦都没想到飞虎队从天而降,一下子慌了手脚,乱成一锅粥,被打得四散奔逃,不用多大的力气,飞虎队便攻占了大悲山,李道山当场被击毙,其他手下不是死的死,散的散,就是成了俘虏,而在此处躲藏的李良、陈威却早已不知去向。
大悲山的土匪基本被肃清。战士们清扫战场,一把火烧了大悲山上的匪窝,押着俘虏回城里……
“报告!我军已攻克大悲山,除匪特李良及龙蛋山匪首陈威不知去向之外,全歼李道山匪帮,匪首李道山当场被击毙,俘敌25人,部队在回城途中。”接线员放下话机,起立报告。
“打得好!”罗云一掌拍在桌子上,三人情绪十分激动,互相拥抱庆贺。
三人开心了一会,一起来到沙盘前,罗云一手撑着沙盘边缘,一手指着沙盘上插着小旗的目标说道:“你们看,这是李道山的大悲山,现在已被清除。”说罢,伸手将插在大悲山上的小旗子拔了下来,“剩下三个目标,北面斑鸠山的何先行,是块大点的骨头,暂时缓一缓,咱们让他再多活几天,下一个目标,咱们来个快点的,这两个点一起打。”罗云指着龙南江口街的莫同部与白山口上下村的刘琦部说道,“一来呢上级催得紧,二来这两个点离得很近,便于咱们采取统一行动。具体打法,采用‘围城打援’战术,先虚张声势围困白山口刘琦。这个任务,由飞虎队负责。然后,利用敌人有相互支援的盟约,打莫同的援军,继而攻占江口街。莫同的部队有两百多号人,直接攻打有一定的难度,会伤亡很多人,咱们把他调出来伏击他,然后再直捣黄龙,这样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项任务,咱打算调在城南县剿匪的一团的部队来干。紧接着,在刘琦心存侥幸,放松警惕之际,迅速回师上下村,将刘琦一举拿下。”说着,手已经将江口街和上下村两面旗子拔下来,扔到桌子上,叉着腰,自信地站在那里。
“这办法好啊!不费多大力气,我们便可搞掉两个目标,好!好!真是太好了!”韦严兴奋地拍了拍桌子,然后指着桌面上的两面小旗子,对罗云说:“哎,我说老罗啊!这仗还没打呢,敌人就被我们消灭了,这样的玩法多省事啊!”
“这就叫:弹指之间定乾坤,须臾之间灭凶顽。好气派!”马定初赞道。
“哈哈哈……”大伙儿由衷地笑了起来。他们知道,革命队伍里,不乏乐观向上的氛围和争取胜利的勇气,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革命乐观主义和一往无前,争取胜利的精神。
郊外战斗如火如荼,城内斗争愈演愈烈。为了配合郊区各匪帮的反围剿行动,城内残余敌对武装加紧了活动。首先是保密局潜伏组刘达、黄生辉带人在城南,袭击了军分区守备连巡逻队,导致七、八名战士牺牲;紧接着桂中军政区副司令钟文英一伙在盘山一带,大肆破坏军用通讯设施,残杀施工人员,五人喋血;**救**11纵队司令粟世贵之流,临近城北郊外,突袭朗街居委会,虐杀政府工作人员和居民,九人蒙难。匪特做困兽犹斗,放手一搏的狼子野心不言而喻,敌人的残忍与疯狂,不仅强化了前指剿匪肃特的决心,下令全城紧急动员起来,掀起全民剿匪肃特运动,将敌特彻底地从城市里清除出去,敌人的暴行还燃起了民众的怒火,激起民众维护和平,保护家园的斗志,他们成立了自卫队、维和会、互助小组等群众组织,不分男女老幼,积极配合政府、部队、公安、民兵开展剿匪肃特行动,在城市内外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剿匪肃特大网,这张大网迅速发挥着他的巨大能量和作用。
一直游动在城南外围山林里,负责支援刘达、黄生辉的一伙匪特,被上山砍柴的群众发现,剿匪部队迅速将其包围,经过激烈战斗,十余名匪徒被全歼。
钟文英手下五、六人趁着夜色掩护,企图在沙河浮桥上安放**,被游泳的市民发现,解放军巡逻队及时赶到,将正要引爆**的敌人全部击毙。
粟世贵手下马哥带着一伙人,窜到城北菜市一带,正要放火搞破坏,被市民围追堵截,像过街老鼠到处乱窜,马哥被十几名群众逼近死胡同,举枪顽抗,被群众持铁铲、木棍打死,其他的匪特打死的打死,被抓的被抓。其中一名匪特好不容易逃回家中,经女儿做工作,第二天,在女儿的陪同下,到公安机关自首。
经过全城大搜捕,匪特在城里的人马所剩无几,处于龟缩状态,再也没有能力发动新的袭击了。
。。。
………………………………
第二节飞虎队佯攻上下村(一)
“白建生同志,你带你的飞虎队,迅速包围白山口刘琦部。由于你们兵力不足,不要急于进攻,否则敌人会溜掉,你们只要打疼他就行,让他有‘援兵到来就有救’的感觉就可以了,然后,等一团的人马一到,便发起总攻,一个土匪都不能让他跑掉,明白吗?”
“明白!”
前指作战室里,罗云拿着铅笔,指着地图上白山口的位置,向白建生下达命令,接着,向一团团长布置了任务。
“你们一团,用两个连的兵力,在这里设伏,”罗云指着白山口到江口街之间的一处地形,对一团长说,“将莫同的援军一举吃掉,然后挥师与另一个连包围江口街,端掉郭连设在江口的指挥部。留下一个连打扫战场,另两个连,马不停蹄地赶到白山口,与飞虎队一起拿下白山口。”罗云说罢,直起身,“啪!”将铅笔扔到地图上,面向韦严。
“是!”
“你们要狠狠地打,争取把这两股土匪全部消灭,倘若打蛇不死,下次再抓他们又要费不少周折。所以,行动之前,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要过早地暴露我们的行动意图。”韦严强调。
“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白建生与一团长异口同声地回答。
白建生回到营区后,立即召集干部开会,交代任务,进行分工。
“同志们,这次攻打白山口,前指首长让我们飞虎队担任此项任务,这是对我们飞虎队的极大信任,因此,我们飞虎队一定不辱使命,坚决完成任务,打他个漂亮的歼灭战。我决定,这次主攻任务交由二分队负责。大家看,有没有意见?”
二分队分队长李玲和副分队长方雄兴奋地站起来,两人互相对望一下,当场表示:“保证完成任务!”
“我有意见!我不服!我们是一分队,要打头阵,先轮也是轮到我们呀?干嘛让二分队打主攻?”一分队付分队长郑拓一听,不乐意了,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声嚷道。
换了平时,谁打主攻无所谓,可是这次不同了。因为,这白山口上下村里有一个刘琦,正是此人,在白山口伏击了郑拓的炮排,导致全排伤亡惨重。满山坡躺着的战士遗体,地上流淌着如木棉花般通红的鲜血,一班长撑着炮筒直立的身躯……这些惨痛的一幕,一直以来,不停地撞击着郑拓的心灵,让他吃不好,睡不着,就是晚上做梦,他也想着要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报仇。
“此仇不报非君子”啊!这次报仇雪恨的机会就在眼前,岂能落入他人之手?叫他如何面对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他可是答应过他们要亲自为他们报仇的,这刘琦,他要亲手毙了他,谁也别想跟他争!
眼见郑拓眼睛里喷火,肖武明白他的心思,一想到自己警卫连被土匪残杀的战友和退伍途中牺牲的老班长,心里就不是滋味,郑拓的仇就是他肖武的仇,何况郑拓还是本分队的副分队长呢。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主攻,我们一分队是打定了。”肖武站起身,握紧拳头,说道。
“你们两个,今天有毛病啊!队长分配的任务也敢抢?也不把我们二分队放在眼里,是不是看见我们分队长是个女同志好欺负?”方雄不服,拍案而起,说着,看了李玲一眼,意思是说,分队长你也说句话呀?可李玲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其实,李玲不是不想争,她心里很理解郑拓,郑拓的经历,她也听说过,这种深仇大恨,换了是她,一定也会争这个主攻的,最好自己能够亲手杀了这个刘琦,替牺牲了的战友报仇。
“我们可没这么说啊!”肖武急忙说道,生怕李玲误会。他哪敢看不起李玲姐呀?何况她还是团长的夫人,自己的嫂子,他可没这个胆。
“说什么呢,方雄?你们分队长是女的咋了?说实话,你们十个男的都比不上她一个李玲,有本事你们也弄个‘剿匪英雄’干干?何况我们飞虎队的副队长陈兰薇同志也是女的,你们是不是也要和她比比?扯蛋!”白建生批评道,“谁也别想再争了,就这么定,散会!”
围剿白山口上下村的战斗打响了。白建生直到战斗打响的最后时刻,才对李玲说,火力可以猛烈一些,但部队不要急着上去。这句话可把二分队的同志闹糊涂了。什么?光打不进,不符合我们飞虎队的作战原则啊!为何不直捣黄龙擒了那匪首刘琦?
“李玲姐,你还是去问问队长吧,为什么不直接攻进去抓了刘琦得了,还只打不进哩,什么意思嘛?感情我们二分队好不容易争了个主攻,却是个只打不进呀?”方雄觉得有些憋屈。
“你怕咱没问呀?队长说了,叫怎么打就怎么打,你又不知道,他就这个脾气,要问你自个儿问去。”李玲瞅了方雄一眼。找队长?搞不好被鲁一顿,吃饱了找骂呀?没趣!方雄只好做罢,两人带着队伍,按照部署,向敌人阵地,发起进攻。
“他奶奶的!好过我等早就获得情报,加固了阵地,做足了准备,否则,又他妈的像龙蛋山一样,被飞虎队掏鸟窝了,今天老子的命就完了。”刘琦站在用沙包垒成的指挥所里,边用望远镜瞭望,边心有余悸地说。
“师长,看来你得好好地感谢那个给我们提供情报的人了,这情报真是准那!飞虎队说来就来。”一旁站立的陆小蝶,斜了刘琦一眼。
“那当然,什么叫‘穿山甲’?就是连山都能穿透的,才叫穿山甲,共军的肚皮,能经得起穿山甲钻吗?”说这话,好像这个“穿山甲”与他刘琦是八拜之交那样熟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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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飞虎队佯攻上下村(二)
“这样说来,师长与‘穿山甲’先生很是要好啰?小蝶真是羡慕师长您有一个那么鼎鼎有名的朋友。”
陆小蝶的话,一提到“穿山甲”,立即勾起刘琦的警觉。他想到龙蛋山上的遭遇,那个可怕的内奸,这个内奸不会也跑到老子白山口来吧?没有外人跟老子一道从龙蛋山回来呀?他摇了摇头,放下望远镜,盯着陆小蝶,心里嘀咕着,此人会不会是那个内奸?不过,龙蛋山时她并不在场,不可能是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他不能相信任何人,龙蛋山教训太深刻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刘琦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陆小蝶。
“我就知道师长不信任我吧,谁叫我是从**那边叛逃过来的?我也不想啊!好端端的在公安局里呆着多好,解放了,享福了,却被你们拉进匪窝里,天天被人家打,东躲**,吃苦受累的,你说我的命衰不衰?”陆小蝶边说,边指着前方向他们进攻的飞虎队,“唉!‘开弓没有回头箭’,悔死了!”说到此处,后悔不已,直跺脚。
“就这些?老子问你,为什么对‘穿山甲’的事那么感兴趣?”刘琦那双眼睛,毒毒地盯在陆小蝶的脸上。
“你这样看着我干啥?要吃人那?这个‘穿山甲’,不仅是**拼了命要找他,我们的人也关注他,因为他太出色、太能干了,这样的男人,本姑娘都想嫁给他,俗话说,美女爱英雄嘛!”陆小蝶一脸崇拜的表情,陷入幻想之中。
望着陆小蝶那付痴迷的模样,刘琦微微放下心来,舒了口气,说道:“好好做梦吧!说不定将来某个时间,会有机会的。”刘琦说完,又举起望远镜。
“师长,这次飞虎队偷袭我们,我们这点人顶不顶得住哇?”身后的副官,踮了踮脚,脑袋左右晃着,眯着个眼,望着飞虎队的方向,担心地问。
“你小子,嘴里吐不出象牙,说什么丧气话?就凭老子现在这个坚固的工事,加上老子这百来号人枪,就他飞虎队几十号人,能把老子咋地?等莫师长的援军一到,还不知道谁吃掉谁呢?”
“我们还有援军?”副官、陆小蝶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
“现在说给你们听也无妨,估计援军一个多小时也就能到了。之前,老子早就派人通知江口街的郭长官和莫师长前来增援了。”
“他郭长官会来救我们吗?过去,你们国民党见死不救的事情还少吗?”陆小蝶不屑一顾地说。
“哎!我说小蝶啊!你向着谁说话呢?你现在是**救**,不是**的什么公安。老子跟郭连、莫同他们是唇亡齿寒,谁败了都不行,不救他也得救。”刘琦用手指指地上说。
飞虎队二分队的火力在不断的加强,向村子里一点点的推进,凭借着在村子外围修筑的工事,刘琦所谓的183师在拼命的抵抗,刘琦时不时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焦急地等待着援军的到来……
这样的打法和进度,让副队长陈兰薇及一分队的同志们感到意外。
“咋了?二分队熊了?没见过这样打发的?简直就是在磨洋工!不行就是不行,还要跟我们一分队争什么主攻?若是我们一分队,早就突进村子里去了,说不定老子已经活捉了刘琦。”肖武说。
“不行,让我们一分队上呗,抓了刘琦算二分队一份。”郑拓附和道。
“行行行了!你们少落井下石,看别人的笑话,换了你们,我看也差不多,什么情况?咱去问问队长再说。”陈兰薇给一分队泼了冷水,然后去找白建生了解情况。
白建生正在用望远镜观看战斗的进展情况,陈兰薇走上前,边观察战地形势,边和白建生聊了起来。
“这二分队咋搞的,进展这么慢?不行就换一分队上去?”
“你看看,敌人已经早有准备,就等着我们来呢,看来这问题不简单那!”白建生说着,将望远镜递给陈兰薇。
陈兰薇接过望远镜,仔细观察起来,果然像白建生所说的,敌人早有准备,那工事修得十分的坚固,根本不可能是临时仓促之举,看来,飞虎队进攻的计划,早已被泄露出去。
“看来敌人早有防备,这消息泄露得够快的,我们内部一定有问题。”
白建生点点头,说道:“是啊!现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敌我之间,形势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不留神,双方都有可能踩对对方,给人以致命一击,这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谁的胆子大,智慧高。”白建生笑着对陈兰薇说。
“所以,你就派二分队打头阵?并交待二分队打个样子给刘琦看,是不是?”
白建生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
“其实,你早就懂得消息被泄露出去,你便来个欲擒故纵,仍然要做个进攻围困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标是‘围城打援’,把江口街的敌人调出来打,然后彻底解决江口的敌人,对吧?最后,再挥师白山口,和飞虎队一起,全歼刘琦部。”陈兰薇板着个脸,十分平静地说道。
“我说副队长,你这个优秀侦察员,在这小小的飞虎队真是屈才了,够分区领导水平。你分析得一点都没错!情况就这样。”白建生笑道。
“别夸咱!你的心思我明白,什么分区首长水平?分明在说,这不是你的水平能想到的,怕咱和飞虎队的同志骂你,欺瞒同志们是不是?你又要说,没办法,这是执行上级的命令,是不是?”
白建生苦笑,没多说什么,他已习惯了被同志误解的滋味。
“不过,咱相信这不是你的本意,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何况,‘围城打援’不是你或者飞虎队能够做到的,咱怪你也没什么用。”陈兰薇说完,叹了口气,目光有些暗淡。
“谢谢你!陈兰薇同志,谢谢你的理解!”白建生诚恳地说。有这位聪明、能干的搭档的理解,他真的很知足了。
“有件事想问你,你为什么不让一分队担任主攻呢?”
白建生笑道:“这道理很简单,因为一分队里有个郑拓,他过去的炮排,就是被眼前的这个刘琦伏击的,牺牲了不少战友,你想,他见了刘琦,不得跟他拼命啊?我哪还管得住他?一定坏了大事!”
“原来这样啊!是咱疏忽了,喔,咱是说,咱不了解自己的同志,不了解他们的仇恨,不了解他们的感情,咱有责任。”
“那个心高气傲的陈兰薇同志,什么时候学会自己检讨了?”白建生说。
“批评与自我批评,本来就是咱**的优良传统,你小看人了!”
白建生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
………………………………
第三节援军遭伏,郭连逃离江口街(一)
再说郭连126军江口指挥部,郭连、莫同和李良等人正在商议向白山口刘琦部派出援军的问题。自从刘琦得到“穿山甲”消息,便派人秘密前往江口街,请求郭连、莫同派兵救援,可是,郭连呢,却不愿意派自己的部队前往。一来,考虑到自己这里区区两百号人,抽走一些,江口街不免空虚,共军趁此机会突袭怎么办?二来,他也不愿意损伤自己的实力,为别人做亏本的买卖。所以,他把莫同、李良都叫来,商量该怎么办?
“刘琦救与不救?两位兄弟说说看。”郭连坐在长方桌的正中央,翘着两郎腿,脚上的皮靴还是擦得那么光亮,只是装束与过去相比,有了些许改变。
一年前,郭连还身居保安团团长的时候,要人有人,要枪有枪,春风得意,作风横行霸道,还体现在穿着上,便是一个纯粹的军人模样,一身上下笔挺军装,剿起“匪”来,那算得上趾高气扬,根本不把“匪类”放在眼里,可如今的他,整天想着的是如何逃避**的追剿,犹如丧家之犬,哪还顾得上那股飞扬跋扈的尊严了?
如今,郭连除了那双皮靴仍然擦得锃亮外,已不见了往日的气魄,头上戴着一顶地主老财常戴的瓜皮帽,上身披着一件皮袄,下身穿着条旧妮子军裤,俨然一副土不土,洋不洋的派头。
“军座,我看可救可不救。救,这是肖特派员之前强调过的,不救不行,否则,您不好向特派员交代;不救,也说得过去,我们就这么点人,拼光了,拿什么本钱替党国‘反攻大陆’?谁也不会责怪我们。”莫同熬有介事地说。
“妈妈的!你这个莫同!说什么呢?就这个屁话?你是叫老子救还是不救?”郭连骂道。
“救也得,不救也可……”莫同嘴上挪揄着,不知道说什么,看来,他也很矛盾,不知如何是好?
“去去去……听你说话,等于放屁。李兄弟,你说说看!”郭连转向李良。
李良怎么会出现在江口?陈威又跑到哪里去了呢?在大悲山的时候,李良、陈威本来就是暂居人下,心里就有漂突突的感觉,总觉得此处不是长久之地,因此,随时观察形势变化情况,一有风吹草动,便要开溜。当飞虎队进攻大悲山的枪声一响,这两人也不用顾及那么多,脚下一抹油,人已不见了踪影。李道山就不同了,这是他的老巢、他的家,家里还有那么多弟兄,要跑可没那么容易。
李良、陈威跑出来后,李良建议一起投奔郭连处,陈威已经不愿再去投靠他人,他跟李良不一样,李良是孤家寡人,到哪里都一样,他陈威,离开了他的地盘,他的那帮打散的兄弟,他还能有什么作为?所以,他要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召集散落的人马,以图东山再起。李良见状,只好随他去了,自己投奔了郭连。
“依我看,还是救援的好。”李良道。
“为何?”郭连问。
“你看那,郭团长……喔,郭总司令,”李良用过去的称呼叫郭连为保安团团长,觉得不合适,改口称他湘桂黔边区联合指挥部总司令才好,“刘琦部和我126军指挥部加起来多少人?不过三、四百号人啊!凭**如今城内的守备部队、公安分队和公安,一下子吃掉我们,几乎不可能。”李良说到这里,郭连、莫同听了频频点头,“倘若各个击破,一个一个消灭,这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对吧?”
“李兄弟说得极是。我们两支队伍相隔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互救则两活,不救则两亡,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郭连叹了口气。对于刘琦和他来说,都是无奈的选择,只能这样了。
“既然这样,军座,我带人去吧?”莫同道。
郭连犹豫了一下,在这个关键时候,把跟随自己多年的得力干将派出去,万一回不来,岂不是冒险?说实话,现在像莫同这样忠心耿耿对自己的,已经不多了,今后很多事情还得依仗他去办。
“这样吧,你就不去了,留在江口街,老子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你叫副师长奎五,带上一百人,前去增援刘琦。”
“是!军座。”
莫同找奎五,安排人手救刘琦。
奎五带领一百号人,急匆匆前往白山口,很快进入一团一营一连、二连预设的伏击区,而三连也正按计划,向江口街靠近。
自增援部队出去之后,郭连就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在指挥部里不停地踱着步,莫同、李良一旁眼睛随着郭连的身影转动,一副无奈的样子。
“报告!军座,大苗山来电。”一名军官将电报呈与郭连。郭连停住脚步,心想,这个时候,大苗山方面来电,找他有何事?老子正忙着哩,不耐烦地接过来一看,此电报果然是肖雅芝拍来的。
电报上说:据内线情报,共军围剿刘琦,意在你部。若你部援军被袭,则江口必危,请速自保。共军此计乃“一箭双雕”也。
郭连一看,吓得全身直冒冷汗,他把电报交与莫同及李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向外喊道:“来人!”
“到!军座,有何吩咐?”
“立即派人乘快马追赶奎五,跟在他们后面,若奎五遭袭,不要理他,火速回来见我。”
“是!”
。。。
………………………………
第三节援军遭伏,郭连逃离江口街(二)
莫同、李良两人看完电报,便明白过来,倘若如此,**这一招的确狠辣,一口竟然能一下子吃掉三、四百号人,真是难以想象啊!分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却瞬间办到了,现如今,唯一寄希望于,这一切只不过是一种假设,或许,**没有我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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