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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通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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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出问题。都给我听好了,谁要出了问题,你自己的人头落地还是小事,你的全家也会灭绝。”此刻,头儿的眼神里闪烁着阴冷的光。

    事实上,宁宇早就盘算着有这样一天。他预想的没有那么快,他甚至还想到了在这个过程中向外界透露点什么?比如说留下留言条之类的。可是,这帮团伙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的节奏也总是迅雷不及掩耳。就像今天,宁宇就压根没有时间,也没有可能给外界提供情报的机会。

    头儿给他们两人交待完之后,即刻把大队的兄弟叫了出来,每一个小组都配发了匕首和砍刀。他的那一组还带了三支手枪,黑蛋那一组也有两支手枪。轮到宁宇这一组时,头儿说:“小皮,你们这一组配一支吧,但是你以前怕是没有动用过这个家伙,就让你手下的二子拿着吧?你还是带上匕首就可以了。”

    宁宇并不是不明白,现在的头儿,一方面在重用自己,有一方面在防着他。毕竟,他来的时间短暂不说,就是他的身世,头儿也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但是,他尽量表现从十分乐意的样子。对头儿说:“好的,不管谁拿着,只要能发挥作用就行。”然后,他也压低里搜声音对自己手下的兄弟说:“你们可都听好了,谁要出了乱子,老子第一个就宰了他。”所有的兄弟都清楚,这样的时刻,那不是开玩笑的,都向宁宇表了忠心,队伍这才上路了。

    一辆白色的巴士,里面装的十多个面目凶狠的歹徒,一路向银行出发了。窗外的风声“呼呼”嚎叫,两边的街道和高楼飞一般的向后退去。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宁宇的心跳开始加速,急得嗓子眼阵阵发干发涩。他知道,这一次要是不能脱离这个团伙,自己今后可就麻烦了。可是,这一次自己又怎么逃脱呢?他思索这些问题的时候,看见头儿一直在给黑蛋面授机宜。他揣测,头儿一定怀疑上他了,说不一定,黑蛋手枪里的子弹,就是为他预备的!他想到了这一层,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妥协,这一次,无论如何就是拼上老命,他也要逃离虎口。

    汽车直接开到了银行门口。十几个歹徒还真有几分雷霆战士的架势。短短三十秒,就将整个银行营业大厅控制了。头儿没有开枪,而是推开营业厅,一把将一个年轻的女营业员拧在手里,大声喊道:“都把手里的钱放到柜台上,都把手举起来。谁要是不听,就是这个下场。”说完,“扑哧”一刀,将面前的女营业员刺死了。所有的女人都尖叫,就是宁宇也闭上了眼睛。大家看到,头儿的脸上和身上喷了打量的鲜血。头儿没有停止,随即将值班的经理提到手上,对他说:“打开金库,留你一条活路!其他的人,都将钱放到柜台上!”头儿的声音浑浊沙哑,但是透着一股子杀气。宁宇也吓得颤抖。

    所有的人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面对寒光闪闪的尖刀,都将现金放到了柜台上。头儿又对宁宇吼道:“小皮,你们在干什么?”

    宁宇这才指示手下的弟兄们七手八脚的将现金装进预先准备好的口袋里。眼看就要装完了,宁宇急中生智,退缩到了所有人的后面。直到听见头儿大喊撤的时候,他已经溜到所有兄弟的最后面了。就是从金库里出来的那些人,也都跑到了他的前面。他又听见头儿吩咐:“各组分头行动,动作要快。”

    此刻,银行里的一个顾客突然大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随后,里面的人一起高喊:“警察来了――!”慌乱的中头儿回头就是一枪,正好将宁宇身边的顾客击倒了,那人倒下来,恰恰将宁宇压在了身下。混乱中,宁宇听到头儿大声呼喊:“小皮,小皮呢!”慌乱中,黑蛋也开了枪,大街上也混乱一遍,人们开始疯狂奔跑,十字口上执勤的交警拨打了匪警电话……匪徒们已经跑得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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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有史以来最心灵的文字

    12有史以来最心灵的文字

    宁宇的狼窝之行,尽管给他带来了精神和身体上的伤害,但缓解了他暂时的经济压力。报社给了他两万元的奖励,公安部门也给了他三万元的奖励。虽然对他的事迹暂时没有公开报道,但是报社和省里的相关部门还是通报表彰了他,对他的精神总体上给予了肯定。报社还专门召开了表彰他的会议。他也没有为上不了新闻发愁了,房租水电气也都不再话下了。老妈的毛病也有钱治疗了。看起来,简直就是皆大欢喜。

    虽然宁宇这段时间一直躺在医院里,报社还是让他将这一次的历险经历写出来,报社决定要刊发建社以来最长的长篇通讯。让宁宇把所有的细节写出来,配合警方已经掌握的证据,连同打量的图片一起刊发。报社设委会有一个非常出位的决定,要是图片和信息量够的话,将会用整整一期报纸来刊发这篇通讯。

    在宁宇掌握的细节基础上,警方已经将这个已经覆灭的团伙的资料挖掘出来了。这个团伙一共作案一百二十八次,杀害了五十二人,抢劫汽车十七辆,现金四百三五万九千四百元,强暴九十三(起)次……被这伙凶残的匪徒先后杀害的有官员、军人、警察、演员、财团老板和无辜群众等。与此有关的伤害案件高达四百多起。这是建国以来最耸人听闻的凶杀恶性案件之一,也是最血腥的最残忍的大案要案之一。让人遗憾的是,这起案件到目前为止,最主要的要犯还逍遥法外,至今没有被警方抓获。但是,这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案子了,警方在现场当场击毙了暴徒二十九人,抓获了匪徒的二号头目黑蛋。案情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不日将进行声势浩大的公开处决大会。报社决定在处决二号匪首黑蛋这一天,报社将用报纸所有版面刊发宁宇撰写的这篇极其独特的长篇通讯。

    宁宇坐在病床上,写这篇有史以来最沉重的新闻,不止一次趴在计算机的键盘泪流满面。从他指尖流淌出来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倾注了带血的情感,在每一个段落之间,都浇铸了无以言表的愤怒和诅咒。红唇是宁宇写作的见证者和第一个读者。每次看到宁宇泪流满面的时候,她的心同样碎了。

    这段时间,红唇向报社申请,自愿做宁宇的生活护理。每一次阅读宁宇新写出来的文字,红唇都能体会到宁宇内心的颤抖,都能一会宁宇柔弱的躯体之外,无限广博厚重的仁爱之心。可以这样说,宁宇用心用阵痛的灵魂写就的这篇通讯,足可让所有阅读的读者泪流长河。红唇最有发言权,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面对这些理性光环之外,又凝聚了几多感性的文字,流下了多少热泪。她相信,到这篇报道刊发出来的那一天,整座城市会为之哭泣,为之动容,为之诅咒,为之呐喊!

    时间在一天天临近,宁宇的稿子在一天天完成。他的身体却日渐消瘦,日渐憔悴。红唇关切地望着病床上的宁宇,轻声说:“宁老师,你想吃点什么呢?我去给你买吧?”

    宁宇看了面前同样神情严肃的红唇,说:“算了吧,就是买了也无法吃啊。”

    红唇又说:“你想想开心的事情吧?不要一直沉湎在里面了,那样多痛苦啊?”

    宁宇说:“红唇,也许你不会明白,当你看到屠刀向无辜的人刺杀过去的时候,你还充当着帮凶,而你本身又很无奈,你会是这样一种心情啊?”

    红唇淡然地笑笑说:“宁老师,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爸爸是警察出身,他给我讲过卧底的那种痛苦,你没有过错的。”

    宁宇说:“不,我有错,我写这些东西,就包括我的赎罪。也许,只有把心中这些发酵多时的心声吐露出来,我的心灵才会稍稍安宁一些。”

    红唇轻轻地拍着宁宇的肩,就像妈妈轻抚着脆弱哭泣的孩童。其实,红唇此刻的心情同样是凝重的。细节写完,总字数就已经到了整整十万字了。宁宇又马不停蹄地写采访札记。整整十八天的时间,一直浸泡在血泪中的宁宇,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的文稿今夜就结束了。当他放下手中的键盘,敲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一边的红唇也激动地鼓了掌,并且亲吻了他早已憔悴不堪的脸。宁宇突然领略到了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幸福。

    红唇给他带回来一个欣慰的消息,报社值班的总编辑和所有的夜班编辑都哭了,值班的主任更是长泣不止。红唇说:“宁老师,当时我都不敢相信,为何那么多的人,再看你的稿子的时候,都会同时哭呢?我的体会是,你的经历和你的文笔,还有你的思想,已经将包括编辑在内的读者打动了。”

    宁宇看了红唇半天,然后才说:“其实,哭泣不是软弱,也不仅仅是心痛,那是一种最有力的武器!”虽然宁宇的话铿锵有力,但他的眼里,同样泪水潸然。

    红唇说:“宁老师,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有一对陌生的读者要来拜访你呢?”

    宁宇说:“你开什么玩笑,我都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发表只言片语了,哪里来读者呀?”

    红唇说:“宁老师,你不会怪罪我吧?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你写的这篇文章让他们看了,他们也很激动,对你异常的尊敬,要从大老远的地方来看你呢!”

    宁宇一脸严肃地说:“红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你进报社的时候,报社领导没有给你交待过吗?本报采写的重要新闻,本报没有刊发之前是不得外泄的。你这是违反报社的纪律的。”宁宇有点气恼。

    红唇乐呵呵地说:“宁老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敢担保,这两个读者绝不会泄露报社的机密,我也给他们交待过了的。而且,这两个人非常特别。”

    宁宇气鼓鼓地说:“什么人我也不见。”

    红唇笑嘻嘻地说:“呵呵,宁老师脾气还挺倔的啊?要是我说出来,你还是不见,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宁宇其实很喜欢面前这个新来的实习生的,人很漂亮,文静中带着干练,也很有新闻理想,办事也干净利落。这段时间她照顾自己十分的周到,简直就像一个温柔贤惠的亲妹妹。发火归发火,倘若红唇提出了要求,宁宇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的。只不过刚才这件事情有所不同,要是这个不知深浅的丫头将刚才写出的文稿叫给新闻同行,那自己就要犯下大忌,酿下大祸了。报社怎么可能追究一个尚不懂规矩的实习生呢?一定会处罚他这个当事记者。所以他才忍不住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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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惊异副县长读者夜晚来访

    13惊异副县长读者夜晚来访

    红唇见宁宇长久没有言词,又闭上了眼睛,知道他的心已经软了。轻轻地揉捏他的肩膀。梦呓般的说:“我就知道,宁老师不会生气的,嘻嘻。”

    宁宇睁开眼睛,说:“哎呀,谁让你是我学生呢?就是你闯下大祸,也该我来扛着啊。”说完摇摇头。

    红唇十分赏识面前的这个硬派男人,暗自高兴。嘴上却说:“你要是早这样说不就得了,我已经推辞了读者了。”

    “什么?”宁宇惊异地看了面前的红唇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在作弄我吗?”

    红唇又嘻嘻地笑了,非常诡异地说:“你想见呢,我还可以将他们请进来的。嘻嘻!”

    也不知道红唇这个丫头搞什么鬼,宁宇说:“那就见吧。”

    只见红唇轻风一般飘出了房门,还一边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呵呵。”关门的时候还回眸一笑,宁宇觉得红唇这一笑最是迷人。

    这些天来,他还真的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已经是自己学生的年轻女子,原来红唇也是一个成熟了的女人啊。高挑苗条的身材,仪态万芳的举止。她这回眸一下,更显她女性柔情的一面。让病床上宁宇突然意识到面前的红唇并不是一个年幼的学生,而是一个懵懂怀春的少女。宁宇心中不禁一愣,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读者呢?这丫头这般高兴,还这般的诡异?宁宇判断,红唇说的这两个读者,一定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读者,毕竟,自己的这个长篇报道还没有问世。

    也不揣摩了,反正已经答应了红唇了,来什么人就见什么人吧,只要不是别的媒体的记者编辑就行了。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红唇就出现在病房的门口了。只见她连带桃花,神情兴奋,嘴里念念有词:“当当当当!”说得还很有韵律和节奏。宁宇抬头一看,门口进来了一对气度不凡的中年夫妇。男的理了大包头,典型的政府官员的头饰,神情严谨中透出睿智,目光坦荡而坚定。中等身材,举止和不太都显得持重稳健。手里提着一大包的营养品和水果。女的看是去四十出头,身着简单但不是婉约,头饰明显经过精心的修饰过,脸上荡漾着新奇和兴奋,身材依然保持少女一般。

    红唇站在离病床几米远的地方听了下来,三个人目光一起落在了宁宇的身上。宁宇很不习惯别人向看猴戏一样关注自己。他愣了一刻,连忙问:“红唇,这两位是?”

    红唇却答非所问地说:“宁老师,你猜猜这两位是谁?”

    会是谁呢?宁宇满脑子的翻遍了,摇摇头问道:“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中年女人乐呵呵地对红唇说:“你这丫头,就不要为难宁老师了。”随后又对宁宇说:“这孩子爱开玩笑,我们哪里见过面啊?我们是红唇的爸爸妈妈。你还好吧?宁老师?”

    宁宇看看红唇,又看看中年女人,果然长得很像。中年女人显然就是中年版的红唇,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们回来看我。”

    红唇的爸爸说:“我们可是你的崇拜者啊,你的报道还没有问世,我们已经先睹为快了。没想到才华横溢的宁老师还这么年轻啊?”

    宁宇说:“您太抬举我了,我也就是信笔涂鸦,哪里有什么才气啊。记者这个职业就是把事实真相完整的写出来就不错了,不需要多少才气的。”

    红唇爸说:“宁记者,你是太谦虚了,你的文字我们是领教过了的,每个字里面都浸润了思想和情感的,很感人啊。我们家红唇要是能有你的本事也就好了。不过,现在她是你的学生,我们也就安心了,有这样出色的老师,红唇也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的。”

    宁宇说:“你快别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的。我毕业了三年了,毕业的时候就进了报社的,现在也没有弄出什么名堂来的。这次不过是一次巧合罢了。”

    红唇爸说:“宁记者,你这又是谦虚了。机会只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你要是没有这三年的储备,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呢?你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家红唇我就没有什么高的要求了,只要能有你一半的能力也就够了,女孩在嘛,也不用太认真了。”

    红唇说:“爸爸,你这是歧视父女,谁说的只有男同胞才有新闻理想啊?女记者也是可以出类拔萃的。”

    红唇妈妈接过话茬说:“就是,你就是封建思想。对了,宁老师,你在报社三年了,都成家了吧?我们还想到你的家里去看看呢?”

    红唇说:“妈,人家宁老师是事业型的男人,那又那么快成家的啊?人家还是单身呢?”

    宁宇也说:“不是事业性,只是各种条件都还不成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我还确实没有家。”

    红唇妈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就大量了宁宇许久。然后问:“宁老师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宁宇说:“医生说恢复得相当好,最多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红唇还补充说:“主治医师说了,没有任何后遗症,我都替宁老师高兴呢。”

    宁宇说:“就是,我也希望早日出去工作呢?在这里都憋闷坏了。”说着他发现了什么似的,对红唇说:“哎呀,我们光顾聊天了,红唇,给你爸爸妈妈倒一杯水呀?”

    红唇立即站起身来,冲爸爸做了鬼脸,说道:“爸爸,对不起啊?”然后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爸爸也冲女儿红唇笑笑,说:“谢谢。”红唇双手很自然地趴到了爸爸的背上,远远地欣赏宁宇说话。

    “嘀嘀嘀!”宁宇的手机响了起来。宁宇对红唇爸妈说:“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电话是报社总编室打来的,和他通话的是报社值班副总编辑。

    宁宇说:“你好老总。”

    老总问:“你的身体好多了吧?”

    宁宇说:“谢谢领导关心,好多了。”

    老总说:“是这样的,你的稿子我看过了。我觉得你的札记分量还不够,你现在有时间吧?”

    宁宇说:“有啊。”

    老总说:“嗯,那你现在抓紧时间润色一遍,我先看你的其他稿子。明天的所有版面全部刊登你的这边通讯,这可是报社建报以来的第一次啊?祝贺你宁宇。”

    宁宇说:“首先得感谢领导们给我这个机会,我会认真修改的,两个小时足够了,我尽力达到领带满意的程度吧。”

    挂了电话,宁宇欣慰地对红唇说:“定西来了,明天报纸的所有版面都刊登我的这篇通讯,这是全报社的第一次,也开了全国新闻类报纸的先河了。”

    红唇也十分的激动,说道:“好啊,宁老师,这下子你就不仅是省内的名记了,就是全国的名记了。祝贺你啊!”

    红唇爸妈也说:“祝贺祝贺,我们明天要看到报纸之后才回去,这样的盛典我们可不想错过啊!”

    红唇说:“好的,我支持我支持。”随后她又对爸妈说:“你们也就回去了吧?宁老师现在又要修改稿子了。”

    两位站起身来,说:“嗯,好的,宁老师我们就不打搅了,你忙。不过,你得注意身体啊。红唇,你一会你宁老师调制点我们带的补品给宁老师。”

    红唇应承下来。宁宇却十分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你们来看我,好带这么多的东西来,实在是太谢谢了。我出院了找机会一定去拜访你们。”

    红唇爸爸说:“好的,好的,我一定等着你。到时候,我们好好喝一杯。我们都有卧底的经历,我能理解你的很多苦楚的。好,再见,好好养病。”

    两位告别了宁宇,宁宇好奇地问红唇:“你怎么没有给我说过呢?你爸爸还是警察啊?”

    红唇骄傲地说:“你说错了,他只是过去是警察,现在已经是管警察的副县长。”

    宁宇瞠目结舌,埋怨道:“你这个红唇,老是打埋伏,你怎么又不早说呢?”

    红唇甩甩头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有些恼怒的宁宇,似乎在说:有这个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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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实习生和女伴一起跟踪

    14实习生和女伴一起跟踪

    这天是黑蛋的死期,也是晚报从一版到三十二版都刊发捣毁黑社会团伙的一天。清晨十分,晚报刚刚出笼,早市上就形成了万人空巷的局面了。晚报无法满足疯狂的读者抢购,一时间洛阳纸贵。晚报从凌晨两点上机开印,一直到早上的十点还在印刷。还有陆续不断的订单传来。这是省城报业史上的奇迹,也是中国报业史上的奇迹。

    所有的市民都手拿这份血泪控诉的报纸,前往刑场去看唯一的侩子手黑蛋。经过刑场的很多街道都严重阻塞了,要求前往观看的市民还源源不断。这一天,晚报的热线电话从清晨开始,到次日凌晨五时就没有停止过。

    报社组织了六路记者分头采访,次日的报纸同样占了一半的篇幅报道这起举国震惊的大案。在当天的报纸内容里面,有一个特别醒目的标题:《谁揭开了惊天大案――本报记者宁宇访谈》。这篇报道的实习记者就是近水楼台的红唇。红唇似乎得到了宁宇真传似的,文笔之中也显露出几分文采。

    鉴于这边报道的影响力巨大,不仅在社会上形成了强大的冲击波,也使得报社的发行量猛增了五万分。报社再一次给予宁宇两万元的奖励。这篇报道同样引起了省里和铁道部的重视,很快形成了由省公安厅与铁路公安部门联手执法,将火车站周边的环境进行彻底整治,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打黑除恶战役。火车站周边的环境得到了根本改变。宁宇也因此获得了报社年度优秀记者的称号。

    第二天晚上,报社为这次战役性的报道举行了盛大的欢庆大会。大会特地让宁宇谈心德说体会,报社的采编人员大受感动,报社新来的实习记者们更是对宁宇充满了尊敬。宁宇说:“其实,我没有什么只得炫耀的,我为那些冤死的亡灵默哀,他们遭受到了不公平的挑衅,他们的学不会白流,包括我们这些记者在内的富有正义感的人,一定会和邪恶势力斗争到底,虽然那些残暴恶徒遭到了惩罚,但是,我还要说,我们为那些失去了生命的人默哀吧!为那些在天堂里的灵魂祈福吧!我们更不要忘记关注那些失去了亲人的人们,我总是在想,倘若我是那些惨死的人,我的父母会怎样?我的姐妹会怎样,亲人会怎样?”宁宇的声音刚落,暴风骤雨般的掌声响起。

    宁宇说:“这一次,我最切身的体会是,珍惜生命吧,告诫那些有邪恶之气的人们,正义永远是邪恶头上高悬的利剑……”宁宇由此讲到了无辜死去的那些女子,无辜死去的原本幸福的生命。所有的人在一次泪流满面。最后宁宇说:“我本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特殊的就是我的职业,我要感谢记者这个特殊的行业,感谢新闻这个行业,他给予了我很多。谢谢。”

    会上还邀请了特殊的读者发言,这个读者就是红唇的爸爸,一个副县长。宁宇看见,他在发言的时候,红唇一直在哭。后来,她爸爸发言的时候,她也一直在哭。

    宁宇回到自己的蜗居,房间已经好久没有打扫了。光滑的水泥地上已经积满了尘土。阳台上的几盆绿色植物已经焉了。他放下挎包,将地板拖了一遍,又将阳台上的植物淋了水。这才打开电视,看当天的城市报道。做记者几年了,他也养成了职业习惯,每天都要聆听或者收看同城新闻。也好让自己及时发现有价值的新闻。现在他的心态又恢复常态了,他又得面对每天鸡毛栓皮的城市社区新闻了。不关注同城新闻就更不行了。

    看完城市新闻,他打开冰箱,见里面的东西很多都坏了,牛奶,肉食品,还有没有食用完的面食品,都已经坏了。他清理了冰箱,将所有的垃圾装到了垃圾袋里,准备出去采购一些日用品回来。刚出门的时候,看见了女房东。女房东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因为她是本地的居民,所以她有多处房产。女房东说:“宁记者,这回你出了大名了,也赚了不少钱了吧?”

    宁宇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付这两个月的房款,立即说:“老板,你等会,我出去取了钱就给你好吧?”

    年轻的女房东说:“好吧,晚一点我来收好了。”

    刚走出小区,他接到了爸爸的电话,大致是他寄回去的钱,正好够妈妈这一次的医疗费。下一次可能还要很大的一笔钱。宁宇问:“下次又会是好久呢?”

    爸爸说:“可能是下个月吧?”

    宁宇说:“知道了,下次再说吧。”宁宇盘算着,下一个月自己还能接济的,现在刚刚有了六七万的奖金呢。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要是妈妈的病长期这样下去,平均每个月要花三千多的医药费,他还是无法应酬下去的。想到这些,他不禁摇摇头。他的压力是太多了。

    走出小区门口,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自己带的实习生红唇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呢?他心中正狐疑的时候,他的电话却响了,太搞笑了。电话居然就是近在咫尺的红唇打来的。他将电话掐了,走到红唇身后喊道:“红唇!”

    红唇浑身哆嗦了一下,回头看见宁宇,又惊又喜。但刚才宁宇突然喊她,还是让她惊魂未定。有点吃不达意地说:“哦,是宁老师啊?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宁宇笑着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啊?刚才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红唇的脸突然变得通红,连忙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和同学就来找你了。”宁宇这才注意到了,红唇身边原来还有一个报社的实习生和韵。

    和韵是红唇的同班同学,还是来自同一个县城的老乡。所以她和红唇是很私密的好友。和韵也笑笑说:“宁老师好。”

    宁宇回应道:“你好,和韵。”

    红唇说:“你不知道,我们其实一直跟着你的。没想到我们跟到半路的时候,就让你给甩掉了,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呢?”

    宁宇奇怪地问:“你干嘛要跟我呢?难道你有什么事吗?怎么不早点说呢?”

    红唇的脸红红的。好友和韵就说:“我们就是好奇啊,看看大名鼎鼎的宁老师做在哪里的,嘻嘻。”

    宁宇看看红唇,又看看和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暗自笑道:这两个小丫头,要干什么呢?居然还跟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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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美眉哀叹老师喜色

    15美眉哀叹老师喜色

    短暂的尴尬之后,红唇冲宁宇笑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宁宇也笑笑。和韵忍不住说:“看你们什么意思啊?神神秘秘的?”

    宁宇洒脱的耸耸肩,问道:“我们神秘,我觉得你们两个才是?你们到现在也没有说你们什么事啊?”

    红唇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没什么,就是好奇,嘿嘿,你不会怪罪我们吧?对了,宁老师你就住附近吗?”

    宁宇说:“是呀?怎么啦?”

    和韵就说:“宁老师不请我们到家里坐坐吗?”

    宁宇说:“我想请你们呀,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都出门很久没回家了,家里脏得很,你们去不方便。”

    和韵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的房间真的很脏的话,还有一个免费的帮手呢?”

    宁宇笑着说:“看你娇小姐的模样,捣乱还差不多。”

    和韵说:“呵呵,你搞错了,不是我,是这一位?”和韵指着宁宇身边的红唇说。

    红唇立即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买的。”然后又对宁宇说:“宁老师,不如这样吧,我请你吃饭吧?就在这附近,你最熟悉,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宁宇本来是出来买日用品的,没料到遇到了红唇她们,虽然有几分不太愿意,心里还想着要给房东取房租。不过他还是咬咬牙,说:“好吧,不过,我不要你请我,还是我请你们吧?”

    “好耶!”和韵夸张地欢呼起来。

    红唇拉住蹦跳不止的和韵说:“我说丫头,你能安静一点吗?你已经不是学生了,成熟点好不好,拜托了。”

    和韵偏着脑袋问宁宇:“我说宁老师,我能给你取取经吗?”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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