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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晚上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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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自己不是没有听到,可是自己一句话都还没有说,任何诉求都还没有提出,不能走。
“南风。。。。。。译,咳咳咳,南风译。。。。。。咳咳咳”
本来感冒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这几天气温降得反常,身体的反应就更加剧烈了。几声咳嗽就将脸咳得绯红,站在一旁的玲妈就更尴尬了,左右为难。本来以为先生看到小少爷的母亲会很开心的,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可是这个夫人又病怏怏的,自己实在是狠不下心将她轰出去。
“没听到吗?!出去!”南风译将左手放进裤兜之中,右手拿起手机,“一分钟之后,如果你还没有出去的话我就报警,你私闯民宅。”
南方呢个一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秋若一眼,如此高傲的神态,高傲得咄咄逼人。
“我要见dell!”
秋若本想大声地吼出来,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成了这个模样,像一只公鸭子。
“四十,三十九,三十八。。。。。。”
南风译随手拿起一杯咖啡,悠悠然地坐在沙发之中,两只眼盯着窗外被白雪覆盖的景色。
“我要见dell!让我见dell!”
秋若也并不想上前,自己一身水,要是将他家的地毯弄脏了,就更没有办法见到儿子了。只能是凭着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喊着。
“小少爷已经去学校了!”
玲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在旁边说了一句,希望是一个缓兵之计。
秋若并没有准备离开,只是心里面有一点儿失落,她所说的要见dell,不止是今天要见dell,而是每天都要看见他。
就这样僵持着最后十秒的时光,楼上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响,在楼梯的尽头出现了一道身影。
粉红色的露肩针织上衣,将小女人的慵懒和精致都凸现出来了,下面一条白色的紧身裤,显得青春活泼。
难道和才是即将要跟南方呢个一结婚的人,呵,田蜜?!秋若低头看了看自己,再一对比,这差距!
田蜜的神色有些错愕,好像不只是因为见到了秋若,下一刻下意识地往回走。
“看到了,你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南方呢个一看了看田蜜,在转过头对着秋若说。你表情简直跟直接说“给我滚”没什么差别。
秋若的脚小猴退了退,但还是折返回来,不行,自己不能离开。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咳嗽了,整个头也重得承受不了,怎么会这么难受呢?!不就是个小感冒吗?!
“你应该明白,一个有案底的人,怎么跟我争dell!?”南风译将镀金的咖啡杯放下,站起身来,用右手的食指戳了戳手表,“已经一分钟了。”说完便上了楼。
玲妈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朝着秋若看了一下,这也是在施加压力啊!
秋若转过身,一时不想让玲妈为难,二是,d是一个总是各人品质的人,自己身家清白都不能赢得过南风译,更何况是有案底,怎么玩儿啊?!没办法玩儿了!
外面的雪很配合气氛地下得更大了,已经在路灯下面积了差不多一尺深了。秋若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很诧异,因为没有想到沿海的城市也可以是这般温度。
秋若在路灯下面就这样站着,雪已经把靴子都淹没了。秋若时不时地将双手摩擦,用嘴吹吹气,看着它们变成白烟。换一个时候,又间隔着跺跺脚,换一个位置。
就这样等着dell回来,这样至少自己能够见他一面,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秋若想得越多,本来塞住的鼻子就越酸,鼻尖红红的,配合着眼圈。
但是脑袋里老是浮现出刚刚田蜜的画面,所以说当时hj捧田蜜真的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只因为她又潜力。那张照片上南风译的未婚妻,模糊得看不清脸庞,田蜜也是有可能的。想想这几年他的身旁出现了这么多的女人,什么感觉,就像是现在脚趾的感觉吧!冷得痛得麻木了。
可是自己并不想要得到他的原谅,自己所做的事儿,在南风译和秋牧之间的选择,当然死生命对于她来说最重要。自己在小的时候,被姑父捅一刀的时候,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自己唯一的一个信念就是: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当知道秋牧有性命之虞的时候,自己的幸福。。。。。。
她只要dell!
秋若不停地搓着手,雪花已经在她的肩膀上堆砌了一座小山的样子,红色衣服在雪地里显得特别耀眼,像是一团火要将雪花燃烧一般。这一座城市,美则美矣,一点儿都没有洛城的味道。
………………………………
第二百零三章 做我的QING人
临近中午了,雪终于停了,地上已经积了接近两尺的雪,空气中还是漂浮着令人窒息的冷气。
秋若已经开始管不了自己了,身体忽冷忽热,快要爆炸的感觉,就这样摇摇欲坠地在雪地中。脑袋重重的,终于一下子倒在了雪地之中。
秋若看到了南风译的笑容,虽然朦胧,但是却有一种实实在在的真切,那种在冬日里不可能看到的春阳。南风译一只手牵着dell,另一只手牵着她,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海洋,三个人就这样顺着海滩一步步走着,在松软的沙滩上留下一串串脚印和音符,海风掀起了秋若的头发,透过头发看到了南风译有棱有角的脸。
这怎么可能?自己是不是做梦了?!这个三个人在一起散步的画面每次都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自己的梦乡的,秋若下意识地抓紧了身旁的东西寻找安全感,总算是在虚无缥缈之中找到了一丝丝保险和安慰。
“不要!不要!dell!”
秋若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就像是一艘飘摇找不到方向的小舟。
而循着手望去,毛衣柔软的触感弥漫过掌心,抬眼向上,迎接她的是好看的眼睛和冷冷的眼神。
“还不松开?!”
南风译手中拿着一本书,已经翻了一半了。房间里没有开灯,独独小沙发那里掀起了一点儿窗帘,有一些光线乘虚而入,照亮南风译的轮廓。
“我。。。。。。”秋若本来准备起身,没有想到牵动了左手上的针头,于是又乖乖地退回去,“怎么了?!”
“重感冒,发烧。”
极为简练地说道,生怕浪费一点儿口水。
“我。。。。。。我睡了很久吗?”
秋若低下头看了看手,用右手卷着被单玩儿。
“四个小时没有了反正。”
南风译将手中的书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巨响,秋若吓得全身一颤。
接着房间就变得明亮起来,秋若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换成了一件跟南风译身上差不多驼色的毛衣。秋若当然不会无聊到去问是谁换的这种问题,两个人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即使是他换的又怎样?为什么自己还有点儿期待是他换的。
在秋若烧红了脸颊之际,南风译已经迈着大长腿准备出去了。
“南风译!”
秋若吼出了口,鼻音沉重。
男人顿住了脚步,但是没有转过头,就这样站在门框之中,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我见一下dell?”
秋若已经是乞求的语气了,希望他能够顾及一下旧情。
“不可以!”南风译语气生硬,毫不留情地拒绝,没有商量的余地,“还有三分钟左右你就能输完,到时候请自行离开!”
说完之后没有再留任何的转机,直接将门关上离开。
“你这样有意思吗?!”
刚一出门就在门口撞上田蜜,两只手随意地摆放在栏杆上,整个身子倾斜着。头发慵懒地披在肩上,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吵着要去找仇逑,自从上午过后,就安静得像是一个自闭症儿童。
南风译知道田蜜说的是他和里面那个女人,但是自己不想回复她,只是将双手插进裤兜里走上了楼梯。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样下去,秋若会跟其他人在一起?!”
着或许是她内心里的呼声,仇逑,你相不相信,你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和其他人在一起!一次一次把我推出去,真的就那么不想要我吗?!
南风译顿了一下,时候拂上楼梯栏杆,继续向下走去。
庭院里发出了一声车辆的声音,dell回来了。
秋若从楼上的房间一下子冲出来,不停的喘气声中带着一点儿难以抑制的惊喜,两只失神的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起来。
“dell!dell!”
秋若扶着栏杆不停地叫唤着,恨不能直接滚下楼梯去。然而大厅之中,静静地,饭厅,静静地,一楼都静静的。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就听到了声音的!?
整个一楼就只有南风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修长干净的手指不停地在电脑上敲击,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dell绝对不可能上二楼了。
“dell!dell!”
秋若只穿了一件毛衣,下半身就裹着一条单薄的底裤,在一楼的每一个地方转悠着,不停地寻找着小男孩儿的身影。不算大的房子(比起南公馆真的不大)秋若已经来来回回转了几遍了,就是找不到。而南风译就把她当做空气一般,任她在这里徘徊。
“南风译,dell呢?!”秋若站到他的面前,偏着头质问他,“我刚才明明听到他的声音的!”
南风译收起了手,放到嘴唇上,上下打量了秋若一番,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秋若的手上。那个被针扎过已经肿了,在青筋的中间还有一点儿血。
秋若下意识地将手往身后一藏,“只有一点儿了,我。。。。。。我听见了dell的声音!”
仇逑眼神闪躲了一下,低下头继续跟电脑亲密。
啪。
秋若一下子将电脑按下去,顶着一张苍白的笑脸望着南风译,“我、听、见、dell、的、声、音、了!”
她相信至此南风译应该不会不正视她的话语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公分。
南风译能够看到秋若浓密纤长的睫毛,就像是春天阳光的呼吸一样美好。男人薄薄的嘴唇吐出一句,答非所问,“做我的qing人!”
秋若的身子一僵,两道眉毛之间的距离在不断地缩短。什。。。。。。什么意思?
“什么?”
南风译闭上了眼睛,忍住想要将她插死的冲动,嘴里吐了一口气,再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我只是想要见dell,你想干嘛?!”秋若将双手环在胸前,“再说,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
南风译轻蔑一笑,随手将手中的笔记本一扔,“所以我说的是qing人,不是妻子。”
秋若彻底呆住了,男人那张脸上的表情直接将自己的心割得四分五裂的,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是在默认妻子是真的和将自己踩在脚下吗?
他还是他,那个俯视苍生的王者。如果要说一点儿和之前的区别的话,那就是更强大了,更能够戳中人的痛处了!
………………………………
第二百零四章 明天的婚礼
秋若站在原地,赤着脚站在地毯上,现在才感觉到痒痒的。 方正现在孩子才是自己的唯一,至于尊严,这些年来,是什么,她只是想要活得容易。
“这样就可以看见dell了,是吧?!”
秋若微偏着头,两只眼睛带着不屑的颜色看着南风译。后者就盛开着的姿态坐在沙发之上,两只眼睛下瞟,辗转在她没有穿鞋的两双小脚丫上。秋若的脚丫倒不像她人一样纤细,肉嘟嘟的,显得十分可爱呆萌。
“当然还要参考我的心情。”
南风译收回了眼光,总算是找到了神色,用右手托着下巴摩挲。眼前女人的这般打扮,虽说看上去保守又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让他莫名的有一种他是的感觉,一种久久没有的,家的感觉。
“南风译,有你这么刁难人的吗?!”秋若的脸侧了一下,柔顺的长发随之摆动了一下,不耐烦的小脚丫随即跺了几下,走上前去,“那说到底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
南风译一笑,手伸到沙发的边沿上轻轻地敲击了几下,一副有十足把握的样子,“你还不算太笨!”
秋若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法律人,明目张胆地给别人做小san,已经是自己的极限挑战了,但是,现在还要告诉她:不一定有结果,自己真的想说一句脏话,可是良好的素质压抑了本性,只得转过头走上楼梯。
一、二、三、四、五!
南风译在沙发上敲下来五下,果不其然,秋若转过身来。
“好。”
秋若恨恨地在楼梯上踢了两下脚,声音只得温顺而乖巧。
南风译的手在嘴边徘徊,一双眼睛看着楼梯上不知下一步该干嘛的某人。秋若将手缩紧衣袖之中,在裤缝上来回地擦着,小孩子赌气的方式。
“我。。。。。。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秋若的两只手放在面前交叉着,嘟着嘴看着南风译。
“说。”
南风译随手拿起一份报纸,不看他,冰冰冷冷的声音。她记得上次她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的时候,是他们分别五年后第一次相遇。
“怎么做qing人啊!?”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抓着报纸的手变得更紧了,在纸张良好的报纸上抓出了几条痕迹。一时间脑袋空白,完全不知道如何跟面前这样的人交谈,总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低等的小动物,无法理解人类语言。
“讨好我!”
很随便的一句,搞得秋若还是十分迷惘。自己的脑子都用来投奔哥哥的事儿的身上,现在,哥哥的事儿没有解决,连儿子都没有了,这一生是要过得多坎坷!就像这样的话语,秋若当然会接着问,怎么讨好的。只不过看着沙发上那个冷漠的一坨“狗屎”(在秋若的眼里就是),怎么开口,感觉有自己的地方就不会存在着讨好他这一说。
“你还杵在那儿干嘛?!”南风译总算是拿掉了手中的报纸,抬眼看了看她,“是不是想问怎么讨好。”
男人用双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遮住自己不耐烦的表情。
“比如说,你现在去床上裹一床被子,再套上袜子,尽快在我眼睛里消失,就是对我的讨好。”
还没有等南风译说完,秋若已经一溜烟儿地上楼去了,听得出来男人的语气。这样下去,就是此地不宜久留!
南风译看向窗外,晚上又要下大雪了!
镇上传来横冲直撞的汽笛声,受了惊的鸟一下子飞到了,天空很清澈,海边的空气还不算是凛冽,只是仇逑还是紧了紧风衣,这一切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好征兆,他从耳朵到身体都已经感觉到:她来了。
草坪上竟然还有着诱人的绿色,只有一寸左右,新剪过的。仇逑记得第一次建好这所房子的时候,还那么小,自己已经早已经经受不了了。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妥协。就这样为了一个人,将自己的一辈子拱手奉上。或许不是一辈子呢?!毕竟那个女人年纪那么大了,说不定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就一命呜呼了呢!仇逑看着不远处的教师苦笑着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想要的复仇在最后时刻也是没有狠下心。自己要的幸福,在最后时刻同样没有狠下心。自己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个不配拥有的人,只能是失去。
“我的小男孩儿,是在思考人生吗?!”
伊莉莎今天依旧打扮得很精致,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双手把着限量的包站在木板做的篱笆外。
“你说怎么那么多人还想要活着呢?我觉得活着倒是没有多大的意思。”
仇逑没有起身,扶着椅子跟着椅子一起转过身来。
“你还在想那个女人?”
伊莉莎微低着头,脸色不太好,妆容也没有完全遮到。
“没有啊,我在想你,这句话不是正适合我们两个人吗?!”仇逑努了一下嘴,“你难道不想早点儿下去找那个老东西报仇?”
伊莉莎眼光里的妩mei神色变了质,眼睛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复杂地在变化,“我来只是想提醒你,明天的婚礼,作为新郎,你不要缺席。”
伊莉莎手伸进手提包中,将墨镜取出来戴上,遮住了眼睛里的情绪,这样面对世界,比较安心。
仇逑挑了一下眉,歪起了嘴。
伊莉莎的嘴角留了一个弯弯的弧度给仇逑,转过身准备离开。
“哎,我跟他真的就像吗?!”
仇逑长大之后听见古堡里面的仆人最多的评价就是:自己跟simon很像,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后来也渐渐明白了为什么养母对自己有一种特殊的依赖,但是,仇逑始终有一件事儿不明白,自己可是一个黄种人啊!
“我当时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照着他小时候的样子找的,我和他,用你们的话来说,青梅竹马。”
伊莉莎没有转过头便说完离开。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
第二百零五章 别忘了你身份
黑暗瞬间被驱逐,一大片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
秋若动了动睫毛,眼睛不情愿地转了几下,睁开,迎接的不是刺眼的光芒而是南风译大量的眼神。
“干嘛?!”
秋若坐起身来,握住被角靠在床头。头发还没有打理,有一种乱蓬蓬的美感。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驼色的毛衣,松松散散的,面前的男人甚至能够看得到那道因为生产和哺养愈发明显的线。
秋若后知后觉,终于察觉到男人的眼神,双手迅速上前捂紧,就说给自己换这身衣服一定是有深意的,果不其然,方便某人tou窥!
“你干嘛啊?!”
秋若的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都基本上能够清晰地吼得出来了,一双眼睛和脸颊总算是恢复了精神。
“我干嘛?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好不好!”
南风译两只膝盖跪在床上,本来以为昨天某人答应了之后,就会兢兢业业地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没有想到自己起来看了一份报纸,翻了一份杂志之后,还是没有动作。等到将特急的邮件都处理完之后,竟然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可以,很好,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南风译大手一伸,盖在秋若身上的被子就这样华丽丽滴滑了下来,秋若下半身光滑的肌肤就这样露了出来,她还是有这个习惯!
“啊!你个流mang!”
秋若的第一反应就是讲自己纤长的双腿叠起来,收到枕头底下。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南风译逮住被角,一把扔在地上,“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可是当南风译的背影消失在门框之后,自己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一大早就要接受这样的待遇!
秋若稍微缓了一下,揉了揉头发,从地上抓起被践踏的被子,也懒得整理了,直接一坨扔在那里。反正南风译欺负她,她就欺负南风译的东西。只是秋若实在是住不惯这个黑白色调的房间,虽然那天她看了一下,这个别墅的房间基本上同一个模式。卫生间很大,还是南公馆的风格,总算是稍微柔和一点儿,秋若拿起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哎,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她一定要告诉南风译,这间房子闹鬼!
木式楼梯上,秋若已经清晰地听见了田蜜的声音,下楼的脚步就这样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南风译这是要干嘛?妻和妾还要养在一起啊?!这个时候怎么办啊?!小san这个时候出去一定会被打的!怎么办啊?!到底下不下啊!要不还是回去再睡一下吧!这个南风译啊,要结婚看能不能就不要折腾了啊!
“你在干嘛?!”
南风译手中拿着一个三明治,抬着头微皱眉看着对脚下楼梯犹豫不决的女人。
“没有,我在等这只蚂蚁经过呢!”
秋若看着男人,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吃饭是等着专餐吗!?”
南风译将手中的三明治迅速解决掉,原本背对着秋若的田蜜转过头来拿着一个三明治对着秋若一个笑,一言难尽的笑容。
“坐这儿!”
南风译起身,用餐巾擦了擦手和嘴。
饭厅里的餐桌是用一种近似于玉的石材做的,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为什么要我用你用过的!”
秋若已经走到了另一个座椅的旁边。
“别忘了你的身份!”
南风译倚在秋若的耳边说着,秋若权当她是不想让田蜜听见。
“你们这些秀恩爱的!”
对面的田蜜低声说了一句,随手拿起牛奶将噎在喉咙里的面包吞下去。
“今天你不要乱走。”
南风译站起身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但是我想见dell。”
不就是想把她放在身边折磨吗?只要是有回报的那么自己就不会反抗的,认命吧!
“我说的是田蜜。”
男人的话让秋若的手爬上了泛红的耳朵,这是她紧张尴尬时候的小动作,再明显不过了。
“我敢到处乱跑吗?现在不是他们两个都想要缉拿我吗?难道我还自己送上门去!?”
田蜜将手中的吐司片撕成两片,狠狠地咬了一口。
秋若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只是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很尴尬。所以当然不会注意两个人有什么样的报请交流,只是听见了南风译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秋若,如果我是你我该有多幸运啊!难怪我当初那么嫉妒你!那么恨你!”
田蜜将剩下的吐司都撕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扔到牛奶里,然后用旁边的叉子使劲地戳着。
秋若看得心惊胆战,难道那些吐司片就是她的假想敌?!确定只是以前恨她,现在不恨她?他可是妾室啊!
“伊莉莎小姐,你是否愿意身侧之人为你的丈夫,不管贫穷还是富贵。。。。。。”
牧师在教堂之上说着,教堂里的人并不多,只坐了前三排人,不知道是婚礼低调,还是碍于两个人的身份根本就不祝福。
“yes,ido。”
伊莉莎今天将头发全都盘了上去,化着一个少女般精致的妆容,雪白的头纱一直到了脚底,和雪白的婚纱融为一体。肌肤也是少女般的紧致与嫩白,让人惊叹的清纯永驻。最迷人的是说着愿意的时候对着仇逑莞尔一笑。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披上婚纱,在二十年后,和他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容的人,就算是有了他的灵魂了吧!
“biber,你愿意。。。。。。”
伊莉莎温柔地看着仇逑,等待着他的回答,就像是在赴一场二十年前缺席的宴会。
“biber,你愿意。。。。。。”
牧师从压下眼镜看了看仇逑,提高了音量再问了一声。
身侧的女人好奇地盯了她一眼,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他还想反悔?
“我。。。。。。”仇逑转过头看了一眼伊莉莎,咬了一下下唇,“我愿。。。。。。”
“伊莉莎,mk的项目出事了!”
婚礼现场一直都没有出现的david突然出现在教堂门口,隔着众多的座椅吼出了一句。
伊莉莎脸色大变,一点儿都没有了结婚的高兴色彩,一把抓下头上的头纱,提着婚纱就往外面跑。
………………………………
第二百零六章 提醒一下你的身份
“venus,我有跟你说过这个项目不能够出任何的闪失吗?!”
伊莉莎已经尽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婚纱已经被她扔到了一边。
“你什么情况啊?!我说过了这一批货一定要由你亲自走的!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放下货,你还想不想复兴mk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复兴mk的关键!”
女人的手不停地摆着,来控制着内心的气愤。仇逑站在一旁,将自己镶嵌在门框之中,手中一支烟倾斜向下。
“怎的,没想到还是你悔婚了!”
仇逑伸长手指将烟的灰烬弹开,伸出手解开衬衣的衣扣。
“biber,你知道吗?mk的项目出问题了,在那边接头的时候出了问题,你知道吗?mk!搞不好把你在洛城的底翻出来,你不就要与铁栏杆共度余生了!”
伊莉莎当然清楚仇逑三年前在洛城干过什么事儿,所以这次mk出事儿简直就是当头一棒,因为洛城的接头的人就是生产mint的大鳄,是仇逑在洛城培养起来的人。
“很重要吗?总比待在这座鬼城来得好!”
仇逑还是第一次这样口头上反对伊莉莎,自己已经服从了她很多年,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自从回到了洛城,那种回到故乡怀抱的感觉真的不是漂泊在异乡能够比拟的。就算是在洛城被关押了,也比在ld活在死人墓强。
“我是不是不应该让你回洛城?!”
伊莉莎看着他那张熟悉脸,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玩世不恭。
“迟早的事儿。”
南风译回来的时候,秋若又睡着了。手中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台上,白色的窗帘遮住了他一半的身体,小小的一坨。要不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南风译真的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又有身孕了,一天如此嗜睡。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手上拿着一本书,是有关于英美法系的诉讼的,她还在想着哥哥的事儿,她哥哥在乎她吗?南风译勾起了轻蔑的嘴唇,傻。
首钢伸到腰肢的时候,秋若就皱了皱眉头,“dell!”
南风译受惊,将手缩了回来,看着女人的眼光尽量放柔了一点儿。等到秋若平静下来,南风译又将手伸了过去,接着便听到秋若清晰的一声,“南风译,你个王八蛋!”
南风译面色一僵,伸到秋若腰间的手奋力在她的腰间一挠,果然没有防范,这个女人还真是睡的很放心。南风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阳台上的人翻动了一下,嘟了嘟嘴唇,显得俏皮可爱。天啊!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仇逑,你别闹!”
秋若翻过身来,一把拂开了南风译握成拳头的手。
“给我起来!给我起来!”
南风译不再尝试着用温柔的方法将她叫醒,一下子拎住她的衣领,将她从阳台上拉了下来。
秋若慌慌张张地睁开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盯着南风译,“你干嘛啊!?”没想到自己刚刚做的噩梦都是真的,南风译真的就像在梦中一样将自己拎小鸡似的拎起来,简直就是耻辱,没有一点点防备。
“你说我干嘛!提醒一下你的身份!”
男人直接大掌议会,将秋若驼色的毛衣向外拉。秋若躲闪不及,只能够死死地护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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