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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试婚,太子王妃AA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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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朗月这是什么语气呢?被他揉着脚腕不是应该很舒服么,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非但不舒服,反而还很难受?
“你没看见本公主这只脚腕受了伤刚刚缝了十几针?你来回揉都给伤口揉开线了。”朗月厉声质问。
楚毅一愣,怪不得朗月方才只是坐在竹筏上而不下水戏水玩,原来是脚腕受了伤。低眼看去,一片血肉模糊啊,突然觉得没戏了,朗月是不可能给他机会的了。
“三弟,你三嫂对你许下了什么承诺?”楚东霆握在朗月脚踝的手越收越紧直到听到咯的一声,朗月的骨头发出了似乎是错位了的声响。
朗月面上神情猛地一变,这兄弟俩一人攥着她一只脚踝,一个可劲揉搓她的伤口,一个则是往残里揉,骨头都揉错位了。
他们真的是在讨好她么?怎么都觉得是故意在整她。
………………………………
157 推上断头台
“楚大哥,你将本公主的脚踝握痛了。”
朗月吃痛之下忍不住不满的抱怨出声,脚踝的剧痛使她出了浑身冷汗。
听到朗月的抱怨,楚东霆方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得知瑾儿居然与楚毅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承诺,他竟而脑中一片混乱,被妒火吞没了心底的理智。
连手中正握着朗月的脚踝都忘却了,他缓缓使手中力道散去,转而轻轻的握着朗月的脚踝再无动作纺。
楚毅自始至终不做声,而是寻思既然这坏公主的脚踝受了伤他就不能继续揉了,这样对他很不利啊,驸马之争才刚开始,他就在起跑线上被判了死刑!
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得到继续竞选驸马的机会呢?
“三弟,回答孤王的问题。你嫂嫂究竟与你立下了什么承诺?”
楚东霆见楚毅久久不肯答复他的问题,便又低声问道。
楚毅看了看楚东霆,突然意识到机会来了,他可以继续维持驸马候选人的身份不被淘汰了,他冷漠一笑,拿定了主意。
“无论是什么样的承诺都是嫂嫂与本王之间的事情,本王以为没有必要什么事都要向皇兄汇报。”
楚东霆抿紧薄唇,这种情况下三弟想要什么他是清楚的,他于是接过话茬,顺着楚毅心里的意思道:“那么,要怎样三弟才肯告诉孤王呢?”
“本王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既然说了嫂嫂同本王之间的承诺不便向皇兄汇报,就怎么样都不能汇报的。”
楚毅将姿态摆的高高的,越是如此,胜算便是越大。
“三弟,别装了。”楚东霆耐心全无,直截了当道:“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吧,你与孤王从来不必遮遮掩掩的。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你与孤王都不是好人。”
楚毅一怔,皇兄这人以为自己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么,凭什么以为他是那种心机深重会开立条件达到自己目的的小人,皇兄未免太过分了。
哼,虽然他真的具备这种奸佞的属性,但是皇兄为什么要明着说出来呢,多伤人自尊啊。
不过既然皇兄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他也只能……承认了。
不装就不装,反正装的已经很累了。
“那好吧。既然皇兄这样说了,那本王也就放开明说了。”楚毅扣着指甲缝里的死皮,非常无耻的说道:“这不是朗月公主将本王淘汰出局了么,本王有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皇兄能给朗月公主吹吹枕边风,让朗月公主收回将本王淘汰出局的命令,恢复本王驸马候选人的身份。本王就这么个条件。皇兄看着办吧。”
言毕,楚毅看了看朗月,觉察到朗月在听到枕边风几个字的时候,两个眼睛都发亮了,想必朗月已经在心底里开始幻想着皇兄对她吹耳边风了。
朗月是花痴,鉴定完毕。
想到此处,楚毅觉得自己基本已经恢复了驸马候选人的身份了。
“可以。孤王答应你。”楚东霆对楚毅微微颔首,而后将目光睇向朗月,淡淡道:“如你所听到的,为了孤王,恢复他的参选资格吧。”
朗月挑眉,希冀道:“那么,你一会儿会对本公主吹枕边风么?”
“会。”无论怎样,他都要知道瑾儿究竟许给了楚毅什么。
朗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睇向楚毅,低声道:“好啊,就恢复你的参选资格吧。”
楚毅笑了笑道:“多谢。你到最后会发现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三弟,可以讲了?”楚东霆将眉心蹙起,为即将得知的瑾儿对楚毅所做的承诺,心中隐隐不安。
楚毅停止扣指甲缝里的死皮,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极为认真的说道:“此事只能使皇兄一人听到。附耳过来吧。”
这种事情,必须瞒着朗月。免得教这朗月得知他竞选驸马根本不是为了驸马之位或是太子之位,而是为了嫂嫂。
楚东霆将身子微微前倾,来到了楚毅的唇边。
楚毅微声道:“皇兄,嫂嫂许下诺言,若本王得到太子之位,她便同意下嫁本王。皇兄如今对朗月公主如此周到,恐怕心里根本没有嫂嫂的位置了,既然不爱嫂嫂了,那么本王希望皇兄可以成人之美,届时嫂嫂要改嫁之时,皇
tang兄可不要阻拦才好。”
楚东霆听到这里,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妒怒占据了,他甚至很久都不能从怒火之中缓过神来,他收紧手心,恨不得捏碎手中之物。
朗月要哭了,脚踝要断了啦,楚大哥是听到了什么事情,竟然愤怒到这种程度?看来楚大哥是天生的富贵命根本不适合给别人揉脚踝,她万分无奈道:“就揉到这里吧。楚大哥,不用再继续揉下去了,再揉就得请太医为本公主接骨了。”
楚东霆闻言,便将朗月的脚踝放开了,双眸眼底一片冷然,冷冷道:“事怎么那么多。到底揉是不揉。麻烦。”
“那好吧。”
朗月寻思楚大哥拽个屁啊,讨好人都讨好的这么拽。
不过,悲催的是她还这么的害怕他改变主意不讨好她了,还得小心翼翼的不惹恼他。
身为被讨好的一方,自己也太被动了,真是窝火,有火不发可是会憋坏心脏的,必须找个撒气桶才行,好在眼前就有一个分外合适的现成的撒气桶。
朗月双眸圆睁,瞪视着楚毅,恶声道:“你笑什么笑,本公主被楚大哥修理,你很开心么,给本公主滚!”
楚毅一怔,他是挺开心的,毕竟她被骂是一件很欢乐的事情,只不过他有开心的那么明显么?
走就走,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揍朗月的,毕竟除了嫂嫂谁都不能教他滚,他于是说道:“本王……”
楚毅原打算说‘本王告辞’,可是谁知道才说了‘本王’两个字,便被朗月将话打断了。
“本王什么本王,本公主知道你想对本公主死缠烂打狂热追求,你当然不肯走,你脱光了衣服不就是想引诱本公主么?但是本公主告诉你,你即便是脱光了衣服躺在本公主身下,本公主都无动于衷。你别白费力气了。”
朗月劈头盖脸对楚毅骂了一顿。
楚毅寻思这丫有病吧,她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想引诱她了啊,他又不是自己脱光的,是嫂嫂将他的花裤衩拽掉的,一天之内两次教这朗月看光光,他已经够倒霉了,居然还被她如此诬陷,真是是可热孰不可忍,楚毅疾声道:“本王……”
可惜,再次没有说出自己的意思便被朗月再次打断了。
“你就是不肯滚是不是?你还赖上本公主了?本公主告诉你,你如果再继续留在这里,本公主就再次把你淘汰出局!”朗月十分厌恶像是楚毅这种出卖色相勾引人的人。反而是楚大哥这样的生人勿近类型的冰山才最吸引她的心。
操。楚毅实在忍不住了,便在心底狠狠的用了这个动词以表达自己对朗月的无语之情。
从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女人,自恋到这种程度,难怪在她们自己的国家找不到婆家,万里迢迢来到楚国来找相公。这样式的女的,谁要啊,那得多大胃口的男人才能消受得了?
楚毅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话说完,于是啪的一声将朗月的嘴巴用手堵住了,堵住了,死死的堵住了,他沉声道:“如果公主对本王没有意思,干什么一直将手心甘情愿的放在孤王臀下作垫子呢?公主这样虚伪,不好吧?如果公主喜欢本王,就要大胆的承认,索性干脆直接封本王作驸马,那才叫光明磊落呢。好啦,公主考虑考虑吧,本王告辞。”
楚毅一口气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完,便随手在床头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不给朗月回答的机会,便快速离开了。
朗月目光凌乱的盯着楚毅离去的方向,心里生气到了极点,恨不得将楚毅乱棍打死,她不是心甘情愿的把手垫在他臀下当垫子的,而是他体重那么重她根本抽不回手来!
算了,不和肤浅的男人计较,要珍惜和楚大哥独处的机会!
“楚大哥,终于只剩你我二人了,***难得,咱们开始及时享乐吧。”
朗月柔声说着便抬手将罗帐放了下来,将她和楚东霆封闭在了床帐内,随即她伸手将楚东霆的衣衫缓缓退下……
***
颜怀瑾离开之后,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一想到楚东霆和朗月在她的床上做那种事情,她就觉得干呕,与孕吐无关,是真的反感恶心到需要干呕。
为什么楚东霆将权势看的那般重要呢?
无权无势却生活幸福美满的夫妻多得是啊。为什么他就不愿意过平凡的日子呢?
或许,那就是楚东霆,生来就是为了权势而活着,除了权势地位,一切都对他并不重要。
颜怀瑾叹了一口气,寻思‘小红’还在楚后屋子里假扮她呢,她得快些回去才行,以免教楚后发现了会牵连‘小红’。
只是,这么远的路,要怎么回去呢,小腹有些隐隐作痛,下体又有些什么流了出来,感觉不适合走远路。
如果这时候长着翅膀就好了,就可以飞回去了。
颜怀瑾正这么想着,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倏地离开了地面,教人温柔的提了起来。
说飞就飞,心想事成的感觉真好。
颜怀瑾缓缓的将目光看向带着自己翱翔在绿瓦红墙之上的人。
风谬邪肆狂狷的面颊便映入了眼底,颜怀瑾眼眶一热,心中所有委屈在见到师父的一瞬间尽数转化为脆弱,竟而哇的一声放声哭了起来。
风谬摸了摸颜怀瑾的额头,低声道:“不发热呢,怎么哭的这么痛,哪里不舒服?”
颜怀瑾将自己的眼泪洒满途径之路,哽咽道:“哪里都不舒服。”
风谬眼底满是担忧之色,加紧催动轻功带颜怀瑾回到了楚后的屋子,见床上躺着一人,便伸手隔空打穴将那人点住了。
颜怀瑾环顾这屋子之内,除却小红再无旁人,而小红也已经被师父点住了穴道。
师父为何每次都可以在皇宫之内来去自如?并且可以精准的知道她的动向?
比如这次,师父怎么会知道她是要回楚后的屋子呢?师父又怎么会知道楚后住在哪间屋子呢?
看来,皇宫之内一定是有师父的眼线,这眼线搞不好在时时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呢。
风谬从衣襟取出一颗透明的珠子,放在颜怀瑾的兜兜里,“这是驱邪珠,可以吸附病邪之物,你戴在身上便不会轻易生病了。”
颜怀瑾点了点头,泪珠儿便簌簌落下,“谢谢师父。”
可惜她病的不是身体,而是内心,再多驱邪珠也是救不了她这颗伤透了的心了。
“感觉好些了么?”风谬为颜怀瑾擦去面颊上的泪水。
颜怀瑾点点头,不愿让师父为她担心,便强自笑道:“好多了。”
“那就好。”风谬放了心。
“师父怎么又来了?”颜怀瑾说完就后悔了,说什么‘又’字啊,就你会说‘又’字。好像很不希望师父来似的。
“你的仇报了么?楚帝杀了么?”风谬问。
“没有……”
“不是说需要半年,如今眼看就要半年过去了。”风谬蹙起眉心。
“因为最近楚帝身边跟着很多保镖,徒儿很难下手。”颜怀瑾不敢说自己只顾着和楚东霆谈恋爱,将报仇的事情根本抛之脑后了。
风谬将眼睛眯了眯,没有对此事说什么,而是令起一个话头,问道:“为师的让你给太子下的慢性毒药,你下给他吃了吗?”
颜怀瑾攥了攥手,有点心虚道:“还没有……不过我正打算给他吃呢……”
“为何拖了半年都不给他下慢性毒药?”风谬又问。
颜怀瑾慢慢的察觉到似乎师父这次来的目的是要对她兴师问罪的,她想了一想说道:“太子平时行事太过小心了,根本不和徒儿一起吃饭,茶水也都是他自己沏,所以徒儿很难找到机会下毒……”
风谬只是深深的看着颜怀瑾,并不表达自己对颜怀瑾的解释的看法,不说不信她,也不说信她。
颜怀瑾在师父的注视之下心中变得越来越慌张,到得后来整颗心便开始紧张的砰砰直跳,“师父为何这样看着徒儿呢?”
“上次为师的命你火烧太子的粮草,你烧了么?”风谬再次另起话头。
颜怀瑾怔了怔,摇了摇头道:“没有……”
“为何没有,你在做什么?”
颜怀瑾咬着唇不言语,如果坦言告诉师父在楚东霆粮草被烧的时候她是和楚东霆滚床单,会被师父当场打死吧,她小声道:“徒儿忘记师父交代的事了,请师父原谅……”
风谬闻言,再度陷入沉默,
眼底之中有复杂的挣扎之色,仿佛在心里纠结还能不能信任颜怀瑾。
“瑾儿,你是不是爱上太子了?”
颜怀瑾身形一震,斩钉截铁道:“没有!”
实际上非但爱上了太子,还怀了太子的孩子。感觉自己快被师父逐出师门了。
“风十四对为师的说你终日里在皇宫和太子交往甚密,那天放火烧太子的粮草是他一人所为,所有汗马功劳都是他一个人立下的,你非但不帮他,还对太子通风报信,此话可是真的?”风谬问道。
“师父明察啊,徒儿根本就忘记了师父交代徒儿要去烧粮草了,怎么可能去通风报信呢?”颜怀瑾由于被楚东霆将烧粮草相关的记忆封住,并且用床事替代了,是以颜怀瑾并不记得自己也是参与了烧粮草一事,实际上功劳不能算是风十四一个人的。
颜怀瑾终于知道为什么今日师父看起来怪怪的了,原来是风十四风师兄在师父面前告她的状了。
“如今风十四以自己立下大功而你却背叛风铃教为由,联合教众给为师的施压,让为师的废了你的武功将你逐出师门,转而将他收为入室弟子。”风谬说着便长长叹了口气。
“不要啊师父。我这么懒,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学会了些武功,废了多可惜啊。你下得去手么?”颜怀瑾抱住风谬的胳膊,撒娇道:“再说了师父把徒儿逐出师门了,以后谁和师父聊天解闷,谁为师父养老送终啊?”
风谬见颜怀瑾仍旧是那个对他依赖有加的小孩子,便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选择继续相信颜怀瑾,他敲了敲颜怀瑾的额头,“这是盼着给为师的养老送终?”
颜怀瑾吐了吐舌头,“徒儿说错话了,师父莫怪。”
“嗯。”风谬应了一声,思忖了片刻又道,“然而教中连日来不断施压,为师的作为教主需要兼顾所有教众的感受,不能没有缘由的护你,即便想也不行。这样,你需得为教中作出一件大事,这样才能教为师的有话可说,堵住风十四以及风十四底下的那些教众的悠悠之口。”
“哦。什么大事啊?”
风谬将一个包袱递到颜怀瑾的手里,吩咐道:“打开它。”
颜怀瑾依言将包袱打了开来,明黄刺眼,包袱内竟然是一件龙袍!
颜怀瑾连忙将包袱合上,低声道:“师父,怎么给徒儿一件龙袍呢?徒儿在宫里打混,可穿不了龙袍,若是教人发现徒儿有件龙袍,徒儿就混不下去了!恐怕还没来得及杀楚帝,就被楚帝下令斩首了。”
“龙袍不是给你穿的。”风谬摇了摇头,低声道:“为师的在楚宫有合作伙伴,你将龙袍交给他便是了。若是你能作成此事,便是为风铃教立了大功。”
“师父的合作伙伴是何方神圣?”颜怀瑾不解。
“他自会联系你的。”风谬并不点破。
颜怀瑾挠了挠额心,颔首道,“那好的吧。”
风谬点了点头,静静看着颜怀瑾。
颜怀瑾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师父,你的合作伙伴要这件龙袍干什么呀?偷偷穿着过一把皇帝瘾么?”
“非也。”风谬微微笑道,“他要借此龙袍,将太子推上断头台,彻底使太子下马。”
颜怀瑾身形一颤,心中着实大惊,究竟是谁要以龙袍之事栽赃陷害楚东霆?
………………………………
158 见红出血了
颜怀瑾很是不情愿帮助师父给师父的合作伙伴传递龙袍,毕竟师父的合作伙伴要栽赃陷害的是她的丈夫,是她腹中胎儿的父亲。
“师父,徒儿不明白。”
颜怀瑾清澈的双眸之中满是不解,她拉住风缪的衣袖,仰着头看着风缪的下颌,眼前这亦正亦邪的男人将她养育成人,对她恩重如山,她一度愿意为了师父做任何事情洽。
如今是第一次,对师父起了逆反心理钤。
为了楚东霆,而对师父的命令感到不情不愿,甚至极为抵触。
“不明白什么?”
风缪发觉颜怀瑾眼中有着她不熟悉的情愫,他心底微微揪起,瑾儿似乎有外心了。
“师父,太子的军马已经教师父的大军给全数歼灭,说是全数歼灭可能有些夸张了,但是太子的五万人马如今只剩下数千人,并且还是伤的伤,残的残,废的废,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太子也从中受到重挫,据说光陪亡兵家属银子都赔了几亿两,银库都被搬空了。今时今日的太子可以说是很难东山再起,可谓没有实力和师父为敌,也没有实力和师父成为对手了,师父何以还要费力气将他送上断头台呢?让他自生自灭不好么?”
颜怀瑾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以免显得自己在袒护楚东霆。
风缪眼底升起一抹阴鸷之色,观察了颜怀瑾不算短的一段时间,便低声道:“瑾儿,你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既然为师的已经将太子置于今时今日这般境地,那么为师就势必要将他彻底治死,不会给他留下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颜怀瑾觉得心内一片闷窒,低声道:“可是……”
可是她不想让楚东霆死啊。她终归舍不得。
颜怀瑾心中虽这么想着,可是话到嘴边终是不敢当着师父的面说出来,她没有胆量违拗师父的意愿,终于只是在说出‘可是’二字之后,便没有接着往下说下去。
“可是?”风缪将眉心蹙起,轻问:“可是什么?”
“没……没什么。”颜怀瑾连忙回答,生怕回答慢了会教师父起疑心。
“瑾儿,不要对为师的说谎。为师的可以容忍你一切过错,但是绝不容忍你只字片语的谎言。”风缪意味深长的说道,一旦说谎,师徒之间便有了嫌隙了。
“师父想的太多了,徒儿是真的没什么想说的了。怎么会对师父说谎呢?徒儿从小到大最听师父的话,也最喜欢和师父说心里话呢,徒儿可以骗任何人,但决计不会骗师父的。”
颜怀瑾真诚的如是说着。
她只是将对楚东霆的感情以及自己怀有身孕之事对师父瞒着未报,而并没有对师父说谎。
还好师父没有说不可以有任何事情瞒着不报。她很自觉的抓住师父话中的空子来使自己的良心可安。
“这根银簪可以试出百毒,遇到毒药便呈黑色,你混迹皇宫这个大染缸之中,为师的极是担忧,时时怕你教人害了,你拿着这银针吧,吃饭喝茶都要小心些了。以免遭小人惦记。”
风缪将一根别致典雅的银簪插在颜怀瑾项上的发髻之内,而后端详了颜怀瑾一阵子,满意的笑了笑。
“谢谢师父。”颜怀瑾开朗的笑了一笑,用手指捏着项顶的银簪轻轻转动,“徒儿戴这簪子好看么?”
风缪丝毫不吝啬对颜怀瑾的褒奖,柔声道:“好看,为师的徒儿岂会不好看。”
颜怀瑾顽皮的笑了笑,寻思师父看着她脸上难看的面具还能夸奖她好看,也是难为师父了。
“那婢子的止动穴已经被封了两柱香的功夫了,再不解开恐怕就要成废人了。为师的还有事,便先离开了,你给她解开穴道吧。”风缪说着便朝窗户走了过去。
颜怀瑾看着风缪离去的身影,突然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风缪回转了身来,见自己的徒儿正自嫣然笑着,便亦微微笑道:“为师后背粘上什么东西了么?什么物事如此逗趣?”
颜怀瑾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徒儿想到师父每次来都是走窗户,感觉好心酸哦。待徒儿以后混得好了,弄个女皇上当当,到时候一定让师父正大光明的走正大门。”
风缪欣慰的笑了,“孝顺的好孩子。”
颜怀瑾觉得不好再耽误师父的时间了,于是话锋一转,说道:“师父再见。快去你的吧。”
风缪一怔,这孩子怎么话锋总是转这么快,在他被她撩的话匣子正要打开的时候,她突然就来一句口头禅去你的吧,使他不走都不行,他于是无奈的看了看颜怀瑾,便闪身离去了。
风缪走后,颜怀瑾将包袱之内的龙袍拿了出来,而后走到衣柜前面,将这龙袍挂在衣柜最深处最不起眼的地方,这衣柜之内有不下几十件楚帝的龙袍,这件龙袍混在其中根本不显眼。而且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楚后的衣柜是这件龙袍最好的隐藏之所。
颜怀瑾放好龙袍,便连忙走到小红的跟前,将小红脸上和她面上面具一模一样的假面除下来,接着随手便将小红的止动穴解开了。
小红被封住穴道太久了,猛然之间穴道被冲开,便有种莫名的委屈和感动,嗷一嗓子哭了起来。
颜怀瑾还没见过谁被解开穴道是这样嗷嗷乱叫的,看来是难受坏了,师父的点穴功夫果然厉害。想自己点住别人的穴道,根本不用解开也不会有性命危险,过得三四个时辰便自己慢慢就可以恢复了的。
颜怀瑾见小红哭的实在是惨痛,她也不好打扰小红,于是她决定忙自己的事情了,自己的下体一会儿一股热流,一会儿一股热流,连着来了好几次了。
是不是自己小便失禁了呀?
小肚子也有些发痛发紧。感觉坐立不安的。
颜怀瑾以为继续乱猜测根本不是办法,脱了小裤裤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在小红嗷嗷嚎啕的哭声里,颜怀瑾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无语,这架势怎么这么奇怪呢,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倒好像要脱了裤子强暴小红一样。
颜怀瑾将罗裙夹在下颌下面,露出了裙子下面藕荷色的肚兜兜,随即她将小裤裤退下几寸,往裤底看了过去,一看之下吃了一惊,裤底之上竟而有寸许见方的一块褐色的血迹,就如同月事刚来或是将尽时的那种颜色。
咦?这是怎么回事啊?
自己来月事了么?
颜怀瑾不懂怀孕之后是不会来月事的,她还以为自己的月事在阔别很久之后终于来了。
怪不得小肚肚会隐隐作痛哦,可能是痛经。
不知何时,小红的嗷嚎哭声止住了,她见到太子妃样子滑稽的用下巴颏夹着裙摆,两手则是十分霸气的捞着小裤裤的边沿,在查看自己的裤底,尤其看到裤底上褐色的血迹之后,还能那么冷静,着实是教小红佩服至极!
“太子妃!你流血了!!”
小红惊声叫道,今日她在此处冒充太子妃,皇后娘娘过来询问很多次她想不想吃些什么东西,孕吐有没有好一些,是以她才知道太子妃怀有身孕了。
颜怀瑾被小红乍然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差点裤子掉到脚踝去了,她冷静的说道:“这不是出血,是月事。我之前每个月都会来的。中间断了两个月,我还正纳闷怎么不来,今天终于来了。”
小红从榻上跳了下来,寻思太子妃年纪这么小,原来根本就不懂怀孕是什么情况呢,她急声道:“太子妃,这不是月事,是出血,是见红。”
颜怀瑾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概念,所以又开启了听天书的模式,完全听不懂得她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喔……”
小红估摸着太子妃是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便越发焦急了起来,终于想到了一句立竿见影简单易懂的话语:“太子妃,女人怀孕以后是不会来月事的,如果怀孕的时候出血见红,说明就快流产了!你的小孩子可能要流掉了!”
颜怀瑾从全然不懂到瞬时之间得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心里一下就慌了,双手双脚都颤了起来。
流产?!
她不想流产。
好想要肚子里这个小宝宝。
这是自己和自己心上人的结晶,她不想让小宝宝就这么没有了。
在她得知自己怀孕之后,就没有过度劳累了呀,连走路都走的很慢,也没有上蹿下跳了,为什么会出血呢?
“那怎么办呀?”颜怀瑾慌神了,连声音都颤抖了,眼睛里面自然而然的噙着两颗珍珠般的泪水,她懵懵懂懂的将腿并了起来,生怕腿不并起来小孩子就掉出来了。
“太子妃快坐下来歇息一会儿吧,切莫过度劳累了。”小红连忙搀着颜怀瑾坐在榻上。
颜怀瑾配合的坐了下来,当真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生怕有什么闪失,“小红,快帮我请医生吧。晚了就完了。我感觉自己快难受死了。”
“是,奴婢这就去。”小红连忙奔出屋去,边走边道:“皇后娘娘不好了,太子妃见红了!”
小红的话音刚落下不久,就听外面响起了纷沓无序的脚步之声,一行人急急忙忙的走进了屋来。
皇后进得屋来,不问缘由,先出声训斥颜怀瑾:“教你好生养着,你如何还是不安分,怎么会将自己折腾的见红?要是本宫的孙儿有什么闪失,你也别想活。”
颜怀瑾有些呆愣,楚后关心的只是她腹中胎儿,对于她这儿媳的死活是不放在心上的,好在颜怀瑾原来就不在乎楚后是什么心意,不然一定会比现在心凉很多倍,“母后,我已经很小心了。”
“胡说,小心怎么还会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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