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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试婚,太子王妃AA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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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毅身子一斜将这一巴掌躲过去,除了嫂嫂,别人可休想打他,他对朗月道:“本王也从没这么侮辱过别人啊。人生不就是一种经历么。凡事都有第一次,不要太认真了。”
朗月的手打了个空,身子失去重心,再度朝着水中栽了过去。
楚毅有意要弥补自己所做之事,兴许这次救了朗月使其免于再度落水,便能使朗月打消取消他参赛资格的想法了呢,楚毅连忙好心好意的伸出手去,然而鬼使神差的又是一把拽住了朗月的头发。
朗月原自往下跌去,熟料后脑猛地一疼,整个人的体重全靠后脑的发丝支撑,她回过神来怒目圆张的瞪着楚毅,十分生气道:“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是不是难产啊?”
“是啊,你怎么知道?”楚毅认真反问。
“……”朗月气呼呼的怎么看这楚毅怎么不顺眼,当初来楚国之时,看画像觉得楚毅还行,这时接触了本人,真的是要被气炸,这人根本不行,和楚大哥比差的远了,楚大哥永远那么完美有深度,不像这人,上来就光屁股,肤浅的很。
颜怀瑾在荷塘边上看的简直要笑岔气,朗月脸上那种郁闷的表情着实令她心里极为受用。不错,看到朗月不开心,她就开心了。只是可怜了楚毅,三点全露损失似乎有点大。
颜怀瑾又在周遭四处看了一看,皆不见楚东
霆的身影,寻思这楚东霆莫不是在水底潜伏准备放大招收服朗月那妖精么?
也或许,楚东霆根本没来?
可是她明明听见他答应了楚后要来陪朗月戏水的啊。
不在这里瞎猜测了,楚东霆究竟在干什么,她回去家里看一眼就知道了。
颜怀瑾缓步走至自己与楚东霆居住过一阵子的院子,竟有种回到家的安心之感。
刚进院门,就听见一声瓷片碎裂的声响。
似乎是什么器皿被摔碎了。
颜怀瑾悄步来的卧房前,隐隐的听见屋内有说话之声,便顿下步子侧耳听去。
“爷,已经喝了几坛子酒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完了,喝完过年就没得喝了啊。”
小山的声音传了出来,果然是他的风格,令人听不出来他是心态他爷呢,还是心疼那酒水。
颜怀瑾湿了手指想捅破窗户纸,结果发现窗户上不是窗户纸而是窗纱,她很郁闷的看了一眼自己沾满口中的手指尖,见四下无人,便往小红的衣服上抹了抹,寻思这衣裳能和太子妃间接口沫接触也是三生有幸了。
她挪了两步来到门边,悄悄往屋里看去。
屋内,楚东霆坐在窗边的地毯之上,伟岸的身子靠在墙壁之上,手中拎着半壶酒水,仍自一口一口的喝着。
小山在旁连连叹气,“爷,你要振作起来呀。兵没了可以再招募,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是你要是喝酒喝阳痿了,就没办法再长出一个了啊。”
楚东霆原自饮酒的姿势突然一顿。
小山大喜,爷看来是听进去劝了,男人还是最关心这物件啊。
然而,楚东霆却是将酒壶一丢,在地上使其摔个稀烂,“拿酒来。”
小山要哭了,原来不是听进去劝而是酒喝完了啊。
遭了,爷连这物件都不关心了,看来真要自暴自弃到阳痿也义无反顾了。
颜怀瑾意识到了方才那碎裂之声便是酒壶被摔碎的声音。
小山去里间拿了一壶上好女儿红,便又折身出得来外间,刚出得外间,便听太子厉声道:“什么人?”
小山把眼翻了翻白,爷这是醉成哪样啊,“我是小山啊,去给爷拿酒的小山。”
小山说着,便将手中的酒壶晃了一晃。
楚东霆狭长的眸子竟而犀利的望向门畔,“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给孤王进来!”
颜怀瑾微微一震,他虽醉酒,竟还如此警惕戒备,当真令人生畏。
小山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门处。却见人影一闪,一个蒙着白绢穿着婢子服饰的女子从门畔走了出来。
“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立在门外偷听?”小山厉声问道。
颜怀瑾随口扯谎,“奴婢是三爷家的丫鬟,随三爷一起来的东宫,不小心迷路了,不小心撞到了殿下的院子,请殿下赎罪。”
“别乱走动。快些离开吧。”小山挥了挥手教颜怀瑾离开。
颜怀瑾得知楚东霆并未前去陪朗月戏水,便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这屋子里满是酒气自己着实也不愿逗留,于是便折转了身打算离开。
“站住。”
颜怀瑾才走出数步,就听到楚东霆熏染大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冷酷的嗓音满是霸道与失落,教人忍不住便停住了脚步。
她朝着楚东霆看去,却见他也正看着她。
她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眸,突然一股自责从心底里升起,竟好似他这般窘迫的境况全是拜她所赐,可是她记忆里自己并未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
“过来孤王身边。”
楚东霆先出声打破一室安静。
颜怀瑾紧了紧手,便抬脚迈进了屋内,缓步一步一步朝着楚东霆的方向走了过去,来到楚东霆的身近,便如宫女一般微微施了一礼,问安道:“给太子爷请安。”
楚东霆将深邃的眸子眯起,打量着颜怀瑾的面颊,“将面纱除下,孤王要看一看你。”
颜怀瑾一怔,自己还没想好如何告诉他她已经怀孕的消
息,也还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于是有些不敢将面纱除下,只淡淡道:“奴婢患了严重的风邪,怕传染给殿下。”
“出去。”楚东霆冷声道。
颜怀瑾身子一震,这难伺候的主,刚进来就要她走,何苦让她进来这一遭呢?扭了脚步便要离去,却觉手腕一紧教一只滚烫的手掌包裹住了,她低眼打量,正是楚东霆将她的手腕攥住了。
“是。属下告退。”小山领命出去,原来那出去二字是给小山的。
握在颜怀瑾手腕上的他手微微使力,便将颜怀瑾的身子拽了下去,颜怀瑾身子一斜便歪在了楚东霆的怀中,被浓浓的酒香包裹,耳畔一热,楚东霆的气息如兰绽放。
“你是三爷的婢女?”
………………………………
154。154双人大床啊
酒香弥漫的温热气息洒在颜怀瑾的耳廓,微微发痒。小说し
颜怀瑾摇了摇脑袋,抬手拂了拂耳廓,抓痒痒抓的自然而然。
“是啊。”
颜怀瑾回答了他的问题,再次确定自己是三爷的宫女,这时候不是也是,不都说酒后吐真言么,她便借着这个机会看他能吐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真言来偿。
楚东霆猩红的眸子有些迷蒙,酒精已然起到了主导作用,他方才随觉得这女子举手投足有些像他的妻子,然而近处搂着在怀里,闻了味道可以确定不是他的妻了。
他的妻从来不用任何熏香,身上的味道极为干净自然,教他失常神往,想来这婢子不过是跟风效仿太子妃的风格罢了。
瑾儿在宫里是掀起了一阵热潮的,不少女子效仿其不知天高地厚的作风,目的很简单,也是希望能够以出格的行为博得宫中男主子们的青睐。毕竟连太子都喜欢太子妃这样式无法无天的性子,说明这种性格是流行的趋势。
然而,表象只是表象。他喜欢的并不是瑾儿无法无天的性子,甚至有时候还对瑾儿的性子有些切齿,只是因为那性子属于瑾儿,他便可以接受罢了。
“孤王起初将你看成了太子妃,然而现在可以断定你不是她了。”
楚东霆将环在颜怀瑾腰间的手松了开来,放颜怀瑾回归自由。
他轻轻一推,颜怀瑾便立起身来,袖手站在了楚东霆的身近。
“她的身上永远都是臭臭的,可没有你身上这么香。”
颜怀瑾才刚站定,便听到楚东霆的声音缓缓的传来。
臭臭的?!
这就是她给他的印象么?
颜怀瑾极是不开心,自己一天恨不得洗澡洗八百遍,怎么还会臭臭的呢?
她只不过喜欢吃零食,身上全是诸如牛肉干,点心,瓜子,水果等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也不是臭味啊,分明闻起来很好吃,只不过别的女孩子闻起来像花朵,她闻起来像牛肉干罢了。
饿的时候闻到她,还能充饥呢。
哼,不懂欣赏!
看来什么‘酒后吐真言’之类的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他都开始说胡话了。
哎,可是还是很在乎这老男人的看法,为了以后使自己闻起来香香的,看来只能猛喝香油了。
不过,既然大家伙都在传说‘酒后吐真言’是一个亘久不变的真理,颜怀瑾不打算这么快就推翻人类的经验之谈,准备再给这个真理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再让她失望,她就再也不相信真理了。
“公子爷们都在荷塘里陪着朗月公主戏水呢,殿下怎么不去呢?大热天的,泡在荷塘里多凉快呀。”
楚东霆将头向后仰,使自己的后脑靠在墙壁之上,久久不语。
颜怀瑾以为楚东霆睡着了,应该是得不到他的回答了,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娇声咳嗽一声把他聒噪醒然后再问一遍她的问题的时候,楚东霆的却自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原来楚东霆并未睡着,尚自醒着,只是在闭目养神。
颜怀瑾大觉他这一口叹息包罗万象有千万种苦衷,颜怀瑾的心都软成棉花糖了,相公一定是因为怕她难过才不去见朗月的,相公一定经过了一番复杂的心里活动才决定舍弃权势而为了她颜怀瑾守身如玉。
一定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这样,就对不起他俊俏的面颊上那令人心疼的苦大仇深的忧郁之色了。
在颜怀瑾爱心泛滥基本要抱着楚东霆哄他睡觉觉的时候,楚东霆冷冽慵懒的嗓音淡淡的响了起来。
“孤王……没有游泳裤啊。”
“……”哇靠。
那般苦大仇深,那般忧郁,结果就说出一句这话?神经病复发了吧。
颜怀瑾快炸毛了。
原来喝酒快喝阳痿了就是因为发愁没有游泳裤穿以至于无法陪朗月去戏水……
就没有比这理由有深度一些的理由么?
颜怀瑾身体上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但是理智告诉她,掐死了楚东霆孩子就没爹了,是以为了给孩子留下亲爹,便强忍着掐死他的冲动,改用眼神将其千刀万剐。
什么酒后吐真言嘛,一点都不科学。
再再给这条真理最后一次机会,如若再是不准,她就真的要画圈圈诅咒这条真理永远自文学史上销声匿迹。
“不过听说太子妃把殿下管的挺严的,殿下即便有游泳裤,也未见得会去陪朗月公主戏水吧?”
楚东霆醉意熏然,迷迷糊糊之间竟听到连一介宫女都觉得他惧内,好似很是看不起他一样,他将眉心蹙起,一定要为自己正身,自己决计不是惧内之人,可是说出的话似乎还是泄露了什么,听去惧内惧的厉害,“不告诉她就好了啊。”
就好了啊……好了啊……
“……”颜怀瑾无言。
所以就打算瞒着她,去和朗月一起游泳了么,晕啊,好在她前些时候把他那些薄纱啊短裤啊比较风***的衣服全都送给张叔当睡衣了,不然他还不穿的***浪贱的去幽会老情人了啊。
颜怀瑾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两手朝着楚东霆的衣襟就抓了过去。
楚东霆未加设防,哪料想一个婢女还当真会东施效颦的真当自己是太子妃了呢,居然胆敢以下犯上对太子动手了。
楚东霆正自拎起一壶酒水打算饮入口中,便教颜怀瑾结结实实的攥住了前胸的衣襟,一把将他的衣服拎起来了数寸,一时间春光乍泄,他的酥胸在衣襟之下若隐若现。
颜怀瑾心口一阵乱跳,几天不见这酥胸可是更酥了,她咽了咽口水,突然感觉眉心上冷冷的教人盯着,抬眼一看,就见楚东霆正自疏离冷漠的睨着她看。
“放肆!”楚东霆极为不悦。
颜怀瑾一怔,自己岂会给楚东霆发飙的机会,毕竟他可是有权利随便就处置了一名丫鬟的,于是颜怀瑾连忙将楚东霆的衣襟放了开来,并且用手将衣料铺的异常平整。
“太子爷,喝酒伤身啊,太子妃特地交代奴婢,如果见到太子爷喝酒,无论如何也要阻止太子爷呢!奴婢一时情急就越矩了。”
楚东霆原自盛怒,听到是颜怀瑾交代这婢子阻止他饮酒的,紧皱的眉心便缓缓的舒展了开来,“你见到太子妃了?”
“是的,今儿早上和淑妃娘娘一起去皇后娘娘屋里了,太子妃无聊,便留奴婢陪她说说话。”颜怀瑾信口胡诌。
楚东霆挑眉,“太子妃都和你说了什么?”
“……”颜怀瑾倒没料到楚东霆会问的这么细。
哎,临时扯谎好费脑子的,都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了,索性不编了,使用暧昧不明含糊其辞的办法应对。
“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想来太子爷也没有功夫听的。不说也罢了。”
“孤王……有功夫听啊。”楚东霆将左手臂枕在了脑后,靠在墙壁之上,姿态甚是舒服。
颜怀瑾感觉自己给自己抛了一个大坑,现在自己已经快被活埋了,孕妇本来脑子就不灵光,现场扯谎根本是项高规格的挑战,然而楚东霆都已经摆好姿势准备洗耳恭听了,她再是为难也得硬上。
“太子妃说……说……”
妈呀,脑子里一片空白,谁来救救她啊。
楚东霆将下颌扬了一扬,“说什么?”
“太子妃说殿下那个的时候好快,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太子妃都觉得太子是闹着玩的……”
颜怀瑾觉得还是打击一下楚东霆的自信心吧,把他打击的没有自信出去拈花惹草了,她就放心了。
楚东霆脸色发青,他那方面……有那么差么,如今都使她怀孕了,说明还是很有干劲的,“太子妃还说了什么?”
“太子妃说太子殿下裤子里根本就是一根绣花针,不拿放大镜都找不到的。奴婢岁数小,奴婢什么都不懂。殿下,你为什么在裤子里藏着一根绣花针呢?”
楚东霆脸色由青转黑,紧紧的抿着唇,不作答,却是命令道:“继续。”
颜怀瑾异常听话的继续打击道:“太子妃还说殿下如今势头落了,似乎也没多少钱的样子,估计是快揭不开锅了。除了太子妃勉强和爷凑合着过,旁的什么名门贵女什么玩意儿的真的还看爷不上呢。”
楚东霆将手攥紧,母后说的果然不错,自己若是不能东山再起,怕是瑾儿便会如此的看他不起,时日久了,怕是瑾儿就耐不住清苦的日子,转身落跑了。
“女人,都是一身铜臭。”楚东霆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颜怀瑾寻思一身铜臭总比一头绿帽强,总归是不能教他觉得自己条件优越,四处出去乱搞,她可怀着孕呢,这时候他搞个小三儿小四儿的,她会动胎气的,流产了怎么办,我去,流产没流干净还得清宫怎么办,清宫不彻底导致终身不孕不育了怎么办?为了自己传宗接代的生殖能力,也得往死里打击他,颜怀瑾张口便道:“太子妃还说殿下小气吧啦,经常没收她的牛肉干酸萝卜以及干面筋泡泡……”
“够了,不要再说了。”楚东霆将颜怀瑾的话止住,未曾想自己是担心颜怀瑾半夜嗑零食会吃坏了牙齿和肚子,也遭到了颜怀瑾的埋怨,“女人,全是白眼狼。”
颜怀瑾一怔,师父也说她是白眼狼,如今楚东霆也说她是白眼狼。一个人说她是白眼狼,她还可以断定是那人偏激。
可是如今已经两个至亲至爱的人都说她是白眼狼了,颜怀瑾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了,难不成自己真是白眼狼么?这可不太好啊,万一白眼狼这种属性遗传,她十月怀胎生下来一个小白眼狼,可就郁闷了。
本来是打击楚东霆的,结果竟被楚东霆搞得开始自我怀疑了,只能说明敌人太狡猾,她到行太浅几乎被带歪。
颜怀瑾重振旗鼓决定放大招给楚东霆致命一击,使其一蹶不振,彻底被打击的只能安安心心做她的丈夫,“太子妃说你老的恐怕小蝌蚪都丧失活性了,太子妃都担心你能不能教她怀孕哦……回头如果要找捐精者才能繁衍后代,就可笑了。”
楚东霆果然凌乱,好想冲去母后宫殿将他妻子按住好好修理一番,楚东霆将手中酒壶一掷,冷声道:“你走一趟,给朗月公主传个话,说孤王约她来孤王卧房一见。”
颜怀瑾禁不住小腹一紧,心道孩儿别急,纵使你亲爹叛变忙着给你找后妈,你亲妈依旧是你亲妈。
这楚东霆是被打击过了头,反而适得其反的要找老情人擦枪走火试一试那话还好不好用了么?
颜怀瑾寻思自己得赶紧补救,于是急忙道:“其实太子妃还说爷的好话了,说爷长得特别好看,像个弥足珍贵的大花瓶。”
靠之,受不了自己这张没文化的嘴了。能不能不说话啊。大花瓶什么啊大花瓶,这是夸人呢么?
“不是,太子妃也不是说殿下是花瓶,只是在形容太子殿下长得很好看,没别的意思。”颜怀瑾感觉着这可真是越描越黑。
楚东霆将眼睛眯起,“所以,孤王中看不中用?”
“……”颜怀瑾这时突然想到了很多形容人美貌的形容词,比如说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千娇百媚,等等等等,“太子妃的意思是爷那模样长的,简直闭蟹羞虾。”
闭蟹羞虾,怎么感觉怪怪的。
颜怀瑾寻思应该是有这么一个词的吧。闭啥羞啥的,嗯,应该就是闭蟹羞虾了。
“太子妃当时是否想说闭月羞花?”楚东霆揉了揉鼻梁骨,很是头痛道。这闭蟹羞虾四个字的确是瑾儿的风格。
“……”没事瞎扯什么成语呢,看看把相公气的,都开始揉鼻梁骨了,鼻梁本来就高,这么揉下去,非要揉成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不行。
“太子妃就没有告诉你孤王脾气很差?”
“没有啊。”
“太子妃就没告诉你孤王最厌恶将说出的命令再说第二遍?”
“没有啊。”颜怀瑾寻思他说什么命令了啊,让她去通知朗月这个命令她早忘了,真的忘了,没忘也假装忘了。
“那么想必太子妃也没有告诉你孤王有弑奴的喜好了?”楚东霆声音冰冷道。
孕妇不吃眼前亏,拜拜吧,“奴婢这就去替爷给朗月公主传话。这就去。爷可不要舐奴。”
颜怀瑾折身便往外走,以免自己真的被高鼻梁大眼睛的相公给当做奴隶给舔死。话说相公怎么会有舐奴的习惯呢,舔舐奴才算是什么爱好嘛。
‘弑’‘舐’不分的颜怀瑾彻底乱了。
但是她可不打算真去传话,自己又不是傻叉,怎么可能替自己丈夫招妓呢,不好意思,自己说话太恶毒了,毕竟朗月还是很有身份、地位、性格的,她重新说一遍,就是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替自己的丈夫找姘头的。
嗯,姘头也好像没有比较善意。
算了,就让自己带着浓浓的恶意吧,别和一个孕妇较真。
“楚大哥,你找本公主么?”
颜怀瑾刚走出门口,就和一个身婀娜多姿身影擦肩而过,香气扑鼻使颜怀瑾胃部翻滚的抑扬顿挫,比她胃部还抑扬顿挫的却是这香气扑鼻的女子说话的声音,一波三折蕴含着无尽的愿君多采撷,多采撷,千万不要客气一定要多采撷的语气强调。
颜怀瑾都差点想扒了其衣服兽性大发的采撷一番了。
这还真是说谁谁就到。
香气扑鼻的不是旁人正是朗月。
颜怀瑾寻思这人居然没被楚毅砸的半身不遂,可惜了。
将身子一斜,颜怀瑾再度偎在门边往里面看去,绝对不是她喜欢偷窥别人采撷和被采撷,而是她肚子里的受精卵想见识一下他爹究竟是怎么给他娘戴绿帽子的,所以才用他超强的意念迫使她留了下来,不信算了,反正她是被肚里的娃胁迫着留下偷看的。
楚东霆见是朗月来了,便冷冷一笑,“是,孤王找你。”
“找本公主何事啊?”朗月本来戏水就无趣,中间出现了个楚毅那样式的天魔星,可是使她扫足了兴致,水是怎么都戏不下去了,便直直来到了楚东霆的院子,到底她有些沉不住气了,若是楚大哥一直不肯就范,她又不主动发起攻势,整到后来根本就老死不相往来了,那样可不行。但是架子还是要有的,不能教楚大哥以为自己的特意来看他的,“本公主正巧经过你的院门口,远远听见你要让婢子去给本公主传话。于是便进了来。”
楚东霆疏离的眸光落在朗月的面颊之上,沉声道:“你赢了。如今孤王就是这样子,你想要什么便拿去吧。”
颜怀瑾立时出了一身冷汗,楚东霆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有种代入感很强他要任朗月先奸后杀或者先奸再奸一直奸的超强画面感啊?
朗月心中不禁一动,楚大哥终于向她低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她也不必再假意推脱什么了,三年了,她一直在等这一刻,终于教她给盼到了。
“本公主要你做本公主的男人。”
颜怀瑾的心口如同被人夯了一拳,半天喘不过气来。
“在这里么?还是去床上?”楚东霆忧郁的神色之上没有一丝生气。
颜怀瑾在听到楚东霆的话后觉得胸口不止教人夯了一拳,那是被降龙十八掌暗算了,整个人都快被夯死了。
朗月指了指里间,说道:“去里面吧,你这地面上那么多碎瓷片,扎到就糟了。”
楚东霆微微一颔首,便立起身来,身形有些不稳的随着朗月走进了里屋。
颜怀瑾的脖子伸长再伸长还拐了一个大弯,终于还是看不见楚东霆和朗月的身影了。
这俩人进里屋去了。不单进里屋了,竟然还把里屋的门给关上了。
强烈鄙视偷情还关门的恶劣行为!
不过……里屋有张超豪华双人大床啊。
要开滚的节奏?
………………………………
155。155魔爪伸向他
除了上房揭瓦,颜怀瑾找不到别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气怒之情了。
颜怀瑾朝着走廊尽头通往楼顶的楼梯步去。
楼梯跟前有一队死士把守着,远远见到一名以白绢遮面的宫女朝着楼梯之处走了来,便将手中兵器往彼此一送,使兵器交叉,拦阻了颜怀瑾的去路。
“哪来的婢子,东宫重地岂容你随意走动!速速离去。偿”
颜怀瑾寻思蒙着面颊做小红即便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是不能使差大哥通融的,而颜怀瑾又急于上房揭瓦,没工夫同几位差大哥过多言语,她自有法子一言不发便使这些死士退散了。
抬手往脸上一抹,颜怀瑾扯下面上的白绢。
死士的脸色瞬时大变,这婢子不是婢子,而是不知何故穿着婢子衣衫的太子妃,并且此时太子妃的面色十分难看,好似如果有人阻止她上房顶,她就要哭给谁看的样子。虽然太子妃哭并不可怕,但是若是太子妃的哭声引来了太子可就可怕了,太子替媳妇出头极有可能殃及池鱼,这些死士都不愿意当那群被殃及的池鱼,于是倏地将兵器收了回来,齐声道:“参见太子妃。”
“免礼吧。”
颜怀瑾面色冷然的应了一声,便缓步顺着楼梯走上了楼顶。走到了卧房里间屋子的正上方,颜怀瑾轻轻挪了几步,唯恐发出什么声响来,免得教楚东霆与朗月听到楼顶有脚步声以为是刺客,不问清楚就往楼顶射飞镖,万一射到她的脚底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她才十七岁,多好是时光啊,可不能跛脚。
估摸着所处的位置便是那张超级豪华的双人大床正上方之时,颜怀瑾便将步子停了下来,展开了和腹中宝贝第一次上房揭瓦的亲密合作。
颜怀瑾小心翼翼的蹲下身来,以最轻最慢的动作将脚底下的那块红瓦揭了开来,轻轻的搁在地上,太过专注都忘记喘气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给闷死,颜怀瑾连忙喘了几口大气,便小腹朝下想趴在房顶往房中看去。
但是她突然想到自己是有孕之身,也不知道能不能小肚子向下趴在那里,还是小心一点吧,她于是将身上小红的外衣脱了垫在膝盖下面,而后双膝双肘着地,翘着屁屁跪趴在那里往地下看去。
怀孕好麻烦哦,顾前顾后的,终于调好角度偷窥了,别再相公那个秒射君已经和朗月滚完了,想想这后果就很悲催。
颜怀瑾凝目往底下看去,拿走的红瓦的位置正好可以使她将双人床上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还好,还好,两个人的衣服都还在身上呢。
楚东霆身体之上的肌肤泛起熏染的红色,他始终如没有灵魂的人偶一般静静坐在榻上,衣衫随意的拽至地上,唇瓣色泽诱人,呼吸间轻轻的颤动着。
朗月不由得看的痴了,无论看多少遍都依然令人心动怦然,她呼吸有些急促,声音有些发紧道:“楚大哥,如何一直静静坐着不理我呢?莫不是后悔了吧?”
楚东霆牵了牵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孤王既然迈出这一步,纵使后悔了也要走下去。”
就如同眼前横亘着一处万丈深渊,他将自己的未来抛至了深渊的彼岸,若想再度握住未来,便唯有越过这万丈深渊。哪怕过程是自己所不喜欢的,兴许也会有人不理解甚至因此而受伤,他都不能回头了。没有未来的男人,终究是废物,是没有使女人托付终身的资本的。
“楚大哥若是早些想通了,哪里还要走这些弯路?”朗月将楚东霆的下巴挑了起来,如同打量一头被自己驯服了的野马一般细细研究着楚东霆,“你要的未来,只有我才能给你。你和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你的瑾儿,除了给你一些小孩子家的懵懂情爱之外,对你全无裨益了。”
“朗月,不必再说什么了。谁都不能改变孤王的心意,瑾儿也不能。孤王……是你的了。”楚东霆的声音全无喜怒之情,这样做,是个再冷静不过的决定,他达目的之前谁也不能阻止。
朗月的心脏跳动的越发快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她不敢确定究竟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楚东霆真的就在她的眼前任她摆布,她暗暗的将手攥紧,手指甲划过手心的刺痛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楚东霆真的就在眼前,并且与她同坐榻上,就在她触手可得的位置。
“本公主命令你将衣服除下,过来取悦本公主。”
朗月的眸子中满是浓浓的占有之色,她放任自己的目光在楚东霆的身体之上,很快,她就要得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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