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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试婚,太子王妃AA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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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瑾快速自腰间抽出软剑,立刻将内力催至剑尖,朝着温世卿的颈项便刺了过去。
楚东霆手臂一挥,将温世卿推至自己的背后,而后银光一闪,他已然催剑出鞘将剑刃指在颜怀瑾的面门意欲将其吓退。然而颜怀瑾根本不怕他的剑,还是径直逼了过来,颜怀瑾的剑片刻已经来到了楚东霆的心房。
楚东霆见状连忙逼回真气,将剑尖后撤了来,由于刚发功便急于收功,他遭到了自己的内力反噬,整个虎口之处竟蹦出血浆来。
颜怀瑾觉得额心有丝丝缕缕的温热液体划了下来,她用手一摸,竟是满手鲜血。
原来自己的额头已然教楚东霆锋锐的剑气所伤,流出了鲜血。
她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我今日一定要温世卿的命。你或是杀了我留住她,或是让开将她交出来。”
楚东霆原想以剑气将颜怀瑾逼退,岂料这孩子见到他的剑根本不躲,险些便被他的剑削掉头颅,虽然他已然急收真气,却仍教剑气伤了她的额心。
“瑾儿,不要逼孤王做选择,孤王不会将她交给你的。”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颜怀瑾心底极为酸涩,他的选择是保护温世卿而舍弃她颜怀瑾,“既然你极力保她,那么你除非将我杀了!”
颜怀瑾的态度极为坚决,要么温世卿死,要么她死,她只要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放过温世卿的!
“如果瑾儿一定要有人流血才能放下心中愤恨,”楚东霆说着便将自己手中长剑倒置,倏地将剑刺入自己的左胸,片刻后嫣红血液自他的伤口泊泊溢出,“那么就让孤王的血来平息你的怒气吧。”
颜怀瑾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为了保护温世卿,他居然宁可自伤身体!
为什么到最后她竟然成了那个固执到顽固不化的恶人,反倒受到了他的指责?
她只是要以牙还牙,这样做错了么?难道温世卿意图毁她清白,她还要对温世卿感激涕零么?
颜怀瑾的眼中渐渐的升起了眼泪。她用力强忍着落泪的冲动,终于生生将眼泪逼回身体里,她不会给温世卿得意的机会的,莫使自己哭,莫让贱人笑。
温世卿心中大是感动,不曾想殿下已然爱自己爱到这般地步了!
自己原打算将自己死了,那么殿下体内的雄蛊放毒攻入脑部,殿下也活不成。她拉着殿下一起下黄泉在阴间作对夫妻也是极好的。
可是未曾想,殿下根本舍不得她死。这可真是患难见真情!
颜怀瑾双目猩红的瞪视着楚东霆,眼中难掩对楚东霆的幽怨之情,自己对楚东霆真的失望了,居然和蛇蝎女人合起伙来气她,和楚东霆那双自始至终温柔中带着决绝的眸子对峙了良久,颜怀瑾终是将自己手中的软剑狠狠置在地上。
“你最好能够时时刻刻看顾着温世卿,一旦给我逮到时机,我必亲自将她手刃。快带着温世卿自我的屋子出去,别脏了我的屋子!”
温世卿的一颗悬浮不定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至此自己可谓暂时没有了生命之忧,随后只要有殿下的保护,谁敢动她分毫?有殿下的庇护,她的未来绝对不可估量!
楚东霆将温世卿推至小山身边,吩咐道:“把温姑娘送回偏院。”
“是。”小山还未从方才殿下和夫人火拼的火爆场面回过神来,天啊,这两口子掐起架来破坏性太强了,非得整的两个人都流血负伤才算罢休。
小山连忙将引发夫妻大战的导火索温世卿带离现场。
瞬时间,方才还显得极为热闹的卧室只剩下颜怀瑾和楚东霆两人。
颜怀瑾的额心不住的往外沁着血,这是她面上有层面具,如若是没有这层假皮,她会伤的更重。
楚东霆的左胸伤口兀自出血,他却并不以为意,而是将手探向颜怀瑾的额心,轻声道:“痛吧?孤王为你裹伤。”
“不要碰我!你走!”
颜怀瑾扬手便将楚东霆的手挥了开去,啪的一声,这一下打在楚东霆的手背,打的极重,楚东霆白皙的手背片刻后便肿起五个手指印。
“瑾儿,听话,孤王不愿你额心落下疤痕。”楚东霆却不觉手背疼痛,再次尝试着将手探向颜怀瑾的额心。
“我宁可满脸疤痕,也不要你这个烂人管。”
颜怀瑾厉声谴责的同时将脸颊别至一侧躲避楚东霆的碰触。
闻言,楚东霆的手顿在半空,久久没有勇气再向颜怀瑾接近分毫,他艰涩的重复他的话:“烂人?”
“是,在我心里你真的好烂!简直是个饥不择食人尽可妻的垃圾!”
颜怀瑾太过愤怒,忍不住用言语中伤楚东霆。
楚东霆缓缓的将手放了下来,果然言语最是伤人,心爱的人话语伤人更甚,他自问内心并不脆弱,却还是为颜怀瑾这句话而感到心中隐隐作痛,他涩然道:“孤王让小山送温姑娘离开,原想自己留下来向你解释孤王和温姑娘之事,看来你……并没有兴趣听。”
“我看的清清楚楚,你没必要再解释一次。纵然你解释了,我也不想听!烂人的理由一定也很烂。”
颜怀瑾寻思楚东霆纵使解释,也是无非说一些温世卿为他付出了十年的青春,以及温世卿为他做过什么感动天地的事,他于心不忍,不舍得温世卿被杀死之类的措辞。
颜怀瑾觉得自己如果听了他的这种解释之后,会更加觉得自己的清白不值钱,可以任由人糟蹋,所以她选择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机会使她越发觉得自己卑贱。
颜怀瑾一连几个烂字出口,楚东霆险些站不住脚,伟岸的身躯竟有些虚晃漂浮。为何她不问一问他是否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既然她根本不愿听他解释,他何苦执意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呢?
楚东霆缓缓的迈开步子便朝着门的方向步去。
“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解释了么?急着去见你的妾?”颜怀瑾见楚东霆作势要走,便忍不住又道:“看来你根本没有诚意要解释什么。”
楚东霆只是无奈的抿了抿唇角,“是,孤王没有诚意,孤王急着去见孤王新过门的妾以解相思之苦。你……满意了么?”
颜怀瑾竟是无言以对,直到楚东霆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她还仍然未能回过神来。
看来,是时候和楚东霆分手了。
原以为他是被温世卿蒙蔽才会和娶温世卿过门,谁知他即便知晓了温世卿的为人之后,仍然极力护着温世卿,只能说明他对温世卿是真爱。
“无语了,你能不能别特么的滴答作响个没完没了!”
颜怀瑾恼怒的从衣襟里面将捕蛊器拎了出来,这捕蛊器见了温世卿也响,见了楚东霆也响,尤其那俩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响的更甚!
老子现在没心情抓蛊!
别!再!响!了!
颜怀瑾将自己的无名火发在了捕蛊器的身上。
脑海之中突然掠过一个疑虑,为何楚东霆和温世卿两人体内都会有蛊虫呢?
莫非有人对他们两人下蛊么?
或者,楚东霆被温世卿下蛊迷惑了?!
颜怀瑾又想,自己居然由于不肯面对楚东霆和温世卿是真爱这一事实,都开始胡思乱想楚东霆是因为被蛊惑才这么袒护温世卿的。
哎,看来自己对楚东霆是中毒已深。
***
温世卿回到自己的居所,心中兀自回味着太子殿下方才对自己极力保护一事,那一幕一幕不断在脑海之中回放。
当时躲在殿下的身后,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既然殿下对自己如此深情,想必自己得宠之日指日可待!
温世卿越想越开心,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啪的一声。
一记耳光火辣辣的打在了温世卿的面颊之上。
温世卿如梦初醒般的捂着自己被打的肿起来甚高的面颊,看着不知何时已然立在自己身前这人。
“三爷?”当看清楚眼前所立之人是三皇子楚毅,温世卿不由得怒问道:“你打我做什么?”
不问还好,问了之后楚毅反而抬手又给了温世卿一巴掌。
温世卿被打的莫名其妙,捂着两个脸颊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楚毅。
“本王提供给你雌蛊,并且帮你将雄蛊下在皇兄的身体之内,目的是让你得到皇兄,使皇兄抛弃颜怀瑾。”楚毅气愤道:“你可你明知道颜怀瑾是本王要的女人,你居然还派人毁她清白!你好大的胆子!”
温世卿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三爷怎会知晓她派人毁颜怀瑾清白之事,温世卿突然惊诧道:“雪崩那夜在山洞里和颜怀瑾共度一夜的男子是三爷你?”
“正是。若非本王及时赶到,嫂嫂的清白便毁在你这恶毒女人的手里了!”楚毅说着便又朝温世卿的面颊扬起了手。
“若是将我的脸打坏了,谁替你引诱太子殿下进而拆散太子殿下和颜怀瑾两人呢?”
温世卿急忙出言提醒。
楚毅闻言,便压下怒火将手放了下去,“你这没用的蠢货,都对皇兄下了情蛊了,居然还没有办法得到皇兄。可见你多么令人觉得乏味。”
温世卿咬了咬唇,并不言语。
楚毅怒视着温世卿。
温世卿想了片刻,转了转眼珠道:“我眼下便有一个好办法必然能将太子和颜怀瑾拆散。”
“别说没用的。快讲。”楚毅极为不耐。
“三日后,太子便要迎娶颜怀瑾过门,我若能让太子在洞房花烛夜抛下颜怀瑾进而来与我恩爱,颜怀瑾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妒妇必然对殿下由爱生恨,恐怕还会和殿下一刀两断,独自伤心的离开东宫也未可知,到时候殿下是我的,而三爷正好这时趁颜怀瑾脆弱无依正需要关怀的时候出现将她拥入怀中,颜怀瑾便是三爷的了。三爷以为如何?”
温世卿将自己的毒计娓娓道来,邀功一般望着楚毅。
楚毅冷笑着讽刺道:“你果然是披着人皮的毒蝎子。你这计策听来可行,但你有什么把握能够在太子大婚之日使他撇下新娘子而和令人乏味至极的你恩爱呢?”
温世卿从衣襟之中取出一包早已备好的助兴之药,抿唇笑道:“我早有准备。殿下由于被下蛊的关系,每日夜晚必来探望于我,不然殿下根本无法越过去雄蛊的折磨,想必他大婚那日也会来探望于我,届时我将此药混在熏香之内给他嗅了,他定要情不自禁的与我欢爱。”
………………………………
117 精华留给她
“虽然你说起来仿佛胜券在握,但是本王害怕还是会有闪失,是以本王不得不给你说一件事情以助你全力以赴的卖命讨好皇兄,以便将欢爱一事做成事实。”
楚毅十分不看好温世卿,这女子美虽美,可是却使人觉得毫无新鲜感,皇兄那般挑剔之人,恐怕温世卿纵使脱光衣服缠上去也未必能够将皇兄拿下。
温世卿不解的皱起眉毛,问道:“三爷要对我说什么事情呢?洽”
“你与皇兄身体之内的这对儿雄雌蛊虫原是相濡以沫的生活在一次,以彼此体液感受对方的气息,现这两只蛊虫分别寄居在你与皇兄二人的体内,已经许久未得彼此的体液滋润,想必已然极是不安了,倘若超过两个月还未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液气味,那么它们便会释放剧毒的液体以吸引彼此靠近自己,一旦释放毒液,你与皇兄的性命定然不保。”
“既然这两只蛊虫被分离在我与殿下的身体里,要怎么样才能够得到彼此的体液呢?”温世卿听闻自己有性命之忧,不由得出了满额冷汗钤。
“很简单,只要做男欢女爱之事,毒蛊的体液自会通过男女交合之处进入到彼此的身体内,进而随着血液的流通传递到蛊虫的身近了。”楚毅不屑的凝着温世卿,“不过,看起来你与皇兄根本从未行过男女之事吧。”
“殿下他似乎不喜爱做那种事情。不知道殿下是不是……身体有疾?”温世卿觉得自己如此美貌无双,并且几度邀请殿下共度***,殿下都无动于衷,想必是殿下那方面出了问题,用了助兴之药应该会好一些,“我怎么觉得你将这蛊虫下到我与殿下的身体之内已经有两个月了呢?”
“没错,三日后就满两个月了。也就是说你在皇兄大婚当晚和皇兄做那事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否则毒蛊随时放毒吸引自己的配偶,届时你们两个都活不成。”楚毅挑眉笑道:“你知晓这层厉害关系之后,是不是觉得那晚会加倍卖力呢?”
温世卿已然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若是不知此事,还打算和殿下慢慢培养感情,知晓此事之后急于活命,三日后殿下与颜怀瑾的新婚大喜她唯有尽力一搏,势必将殿下收归裙下,“你放心,我这次有十足把握得到殿下。事成之后,殿下就是我的,颜怀瑾就是你的了。”
突然之间,窗外发出了一些响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谁?!”
温世卿警觉的快步走向门畔,倏地将两扇窗户推开,向外面四下里看了过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迹。
奇怪。今日里一丝微风都没有,如何窗户会突然作响呢?
喵呜――
一声猫叫自窗户下面的墙角响了起来,温世卿闻声探看过去,只见一只两三个月大的小灰猫正蜷在那里盯着她看,嘴里不住的喵呜出声。
“原来是只猫。”
温世卿松了一口气,便将窗户关了起来,复又走回了楚毅的身畔。
窗子关起来之后,那小灰猫便立起身来朝着墙壁的拐角处走了过去,走到死角隐蔽之处,小灰猫便将自己的脸颊在一双湛蓝色靴子之上磨蹭起来,嘴里仍旧喵呜出声。
湛蓝色靴子的主人弯下身将小灰猫抱进怀里,揉了揉它的额头,微声道:“对不起,哥哥不得不将你留在窗户下面一人先走掉呢。若是让人发现哥哥在窗外偷听,会给哥哥带来危险哦。”
这男子纤弱柔美,正是尹错,他怀中的小灰猫正是刺儿头不假。
尹错半夜里溜猫经过温世卿的院子,刺儿头追着一只老鼠跑了进去,他于是便越过栅栏跟着刺儿头去了,见刺儿头蹲在一处窗台之上,便走了过去,他在东宫一向小心谨慎,连走路都轻而再轻,是以根本听不到脚步之声,他来到窗台之时正准备抱住刺儿头,便听到屋内两人正算计着什么。
尹错原本并没有兴趣偷听,然而当听到楚东霆与颜怀瑾的名字之后便忍不住驻足将全部事情听进了耳中。
尹错只知道这屋子是楚东霆的妾室温世卿的屋子,里面说话的那女子一定是温世卿了,那么那男子是谁呢?是谁在深夜里和楚东霆的妾室密谋设计陷害楚东霆,并且觊觎楚东霆的妻子颜怀瑾呢?
尹错由于是从半中央开始听起,并未听到温世卿喊那人三爷。是以他并不能知晓那男子是谁,他将窗子推开一条小缝准备看一看那男子是谁,结果窗子发出了声响惊动了温世卿,他还没看到那男子的面庞便连忙举步朝着墙壁的死角踱了过去。他有意将刺儿头留在窗户之下,以混淆温世卿的判断。这才有了温世卿开开窗户看见了刺儿头那一幕。
***
楚东霆与颜怀瑾僵持不下而自伤左胸,本欲留在颜怀瑾的卧房对她进行解释,却与颜怀瑾发生不快被颜怀瑾赶了出来。
他有些心魂不定,由小山扶着往一个方向走去,到得地方才知是来到了华玉的炼药房之内。
华玉在楚东霆一进药房便发现了他身上的剑伤,于是连忙收拾齐备缝伤所需的工具药物迎了上去,“爷,脱了上衣,坐下来吧。”
楚东霆进得药房坐在椅上,将上衣退至腰处,露出了左胸的剑伤,伤口极深正自泊泊出血不住。以殿下的武学造诣,究竟是谁有那种能耐将殿下伤至这般地步呢,“方才小医去给爷汇报关于毒蛊的事情之时,爷还好好的呢。转瞬之间便受了伤,爷身上的剑伤是被人暗算的么?”
“没有。”楚东霆冷冷回答。
“既然没有遭到暗算,那么爷的剑伤是怎么来的呢?”华玉丝毫没有意识到楚东霆的冷漠,好奇的再度发问。
期间小山一直朝华玉打眼色,使劲眨眼,示意他不要问太多。
华玉出于职业敏感,立即将小山的行为理解成面部痉挛,针灸理疗几次就好了。
“孤王自己将自己刺伤的。”楚东霆盯了一眼华玉,仍旧十分冷淡。
“手误么?”华玉一边为楚东霆清洗伤口,一边继续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是。”懒得理人。
“那爷为什么自己捅自己?”果然和夫人是天造地设是一双人。夫人没事割自己的血玩,爷是没事拿剑捅着自己玩。夫妻二人凑在一起可以互虐自虐或边自虐边互虐欢乐何其多。
“被你们夫人逼的。”楚东霆已然不耐烦。
“噢……你要这么说小医就明白了。夫人那人是有这种把人逼疯至忍无可忍的本事。怪不得爷不喜欢她了。”华玉恍然大悟。
小山眨眼真的快眨成面部痉挛了,这华玉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没看殿下的脸都黑成碳了么?
“孤王有说不喜欢她了么?”楚东霆由不耐转为盛怒,“你的话太多了!年底你别领年终奖了。”
“……”哎,好想跳槽,不就是想搞好上下级关系多聊了几句么。受不了殿下,被夫人逼的自己捅自己了还喜欢夫人,真是妻管严晚期没救了。居然克扣他的年终奖,那么作为交换本神医只能克扣给爷伤口上用的麻醉药了。
华玉原打算给太子用一勺麻醉药敷在伤口之上,此时将手抖了抖只用了三分之一勺敷在了伤口之上,轻声道:“爷,用麻醉药太多容易导致人麻痹不醒,小医给您少用一些,或许不能完全止住疼,一会儿缝伤口之时或许会有点疼。您忍一忍。”
楚东霆眉心蹙起来,“你用药的剂量应该既让孤王感觉不到疼痛,又正好不会导致人麻痹不醒,这点小事都做不来,简直无用至极,你下半年的工钱也不用领了。”
华玉愣了,此时感觉日了狗了,哪有这种黑心的上司,居然几句话的功夫便克扣了他半年工钱和年终奖,华玉突然补救道:“小医这便为殿下再加些麻醉药,正巧能够让爷感觉不到疼痛又不至于使人麻痹不醒。”
华玉寻思这么一来,爷最起码不会再克扣他下半年的工钱了吧?
“你既然知道如何控制麻醉药剂量,方才却有意对孤王少用,分明有意整蛊孤王。你明年也不用领工钱了。”楚东霆将眼睛微微合起来闭目养神。
“……”华玉泪奔了,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啊。有这么个精明又吝啬的上司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华玉决定惹不起躲得起的闭嘴不说话了,免得被扣工钱扣到最后还得自己倒找钱。
小山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让这华玉不知死活的和爷使诈,这下爽了吧。除了夫人,还真没谁能辖制住爷的。
华玉又加了些麻醉药,待楚东霆的伤口没有痛感之后,便开始为楚东霆缝制伤口。
“你方才对孤王所说的那个什么雄雌情蛊的物事,除了两个月之内必须和温世卿同房之外,可还有别的解法?”楚东霆将双眼微微张了开来。
华玉为楚东霆处理完毕伤口并将伤口包扎起来:“两个月内同房也并非将蛊解了,只是通过男女的交合将雄雌蛊的体液传递到彼此的身体之内,暂时稳住雄雌之蛊使其不放毒液罢了。也就是说需要每两个月都要同房一次才可以使雄雌之蛊保持在一种平静的状态之下。”
楚东霆紧了紧手,“难道没有办法将这什么蛊的从身体之内诱出来?”
“我所翻查的医书之上是没有这类的记载。”华玉恐怕楚东霆又嫌弃自己没用进而不顾鼻子脸面的要扣他工钱,便眉目一掀,似有转机:“不过……”
“怎样?”
“回爷的话,虽然医书之上没有记载,但是小医有一些自己的见解。”华玉说着便微微一顿,随即想了下措辞,又道:“不过并未经过实践,所以不知到效果如何。”
“快讲。”
“小医以为,既然雄雌蛊是由人的脖颈之上的毛孔钻入人的体内,并且在脖颈动脉之上寄居,那么殿下便可利用这一特点,与温世卿交颈相贴,使雄雌毒蛊隔着你二人肌肤相接近,雄雌蛊感受到彼此气息必然朝着彼此靠近,想必还会咬破皮肉钻了出来也未可知。”
华玉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交颈相贴……”楚东霆犹豫许久,又道:“有没有不用碰触温世卿便诱出蛊虫的办法?孤王不愿和她接触。”
小山寻思爷守身如玉快三十年,这精华可是要留给夫人的。当然不愿和别的女人肌肤接触。
“没有。”华玉断定道,“除非当今世上有比小医还厉害的人制造出一种专门诱捕蛊虫的神器,不然决计别无他法。不过据小医所知,当今世上决计没有这样的神人能够制造出这样的神器。”
楚东霆微微点了点头,沉默了许久,将目光落在小山身上。
小山一怔,心道殿下看他干什么呀,他又不是神人,也造不出神器呀,“爷,有何吩咐?”
………………………………
118 揭开红盖头
“今日你们夫人似乎是真的生孤王的气。孤王以为她或许要离家出走,恐怕还要连夜离家出走。你出动东宫死士,务必看护好东宫的天上地下以及半空中,确保一只蚊子也从东宫飞不出去。”楚东霆吩咐。
“是。”殿下又不知道东宫有多少只蚊子,飞出去一只殿下也不知道啊。只要夫人离家出走不成不就得了么?关蚊子什么事嘛。
**洽*
颜怀瑾坐在梳妆镜之前很是无奈的望着屋子的中间。张叔和小山人均一个小板凳坐在屋子的正中央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死死盯着她。对不起,她少说了一个不可忽视的生物,张叔的藏獒***战士也伸着大舌头瞪着大眼睛使劲瞅着她。
还有屋子外面的数百死士,把她的屋子围得水泄不通,阳光都没办法从窗户射进来了,这完全妨碍她做有益身心的光合作用钤。
每天被这几百个男人和一条狗围着转,颜怀瑾险些被这些臭男人的汗脚味熏晕。
“张叔,小山,你们两个这三天来不眠不休的蹲点守在我的屋子,我走哪你们跟哪,你们累不累?”
“不累啊。”张叔和小山异口同声说道。
“那你们都不用上厕所么?憋坏了怎么办?”
“小便就尿裤。大解就等夫人睡着了我们轮流去。”小山煞有其事道。
尿裤……
无语了,原来不单有几百个臭男人的汗脚味,特么的还有尿***味,这是拿她的院子当公共厕所了么。
这些鸟人是着了什么魔,宁愿尿裤子也不离地方的严密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盯我?”
“因为爷夫人喜欢热闹,让我们人多一点给夫人解闷。”小山随便编了个谎、
“本夫人喜欢热闹,可是不喜欢喧闹,你们这群汉子叽里呱啦在我周围叽里呱啦的分明是到了喧哗的地步了。”颜怀瑾十分不满。
这时,东宫正厅之内传来了非常喜庆的丝竹管乐之声。
今日是太子娶妻的大喜之日,从早上开始宾客便络绎不绝。此时可谓宾客云集热闹非常。
屋内四处贴着双喜字,四壁挂满红绸以及大红帷幔,偌大的床榻之上铺着崭新的喜被,桌上的盒子里装着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物事。
颜怀瑾抱着手臂一言不发,楚东霆三日之前那般袒护温世卿,着实令她恼怒不已,她一定要寻机会对楚东霆打击报复,以出心头这股恶气。
当楚东霆派人来她的屋子来布置房间之时,她没有反抗,甚至非常配合的让人随便布置房间。甚至于她对今日成亲之事也无丝毫反对之意。
她乖巧顺从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一个乖乖牌的待嫁新娘。
嗯,姑娘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以为姑娘特别恨嫁,并且期待成亲这日已经期待良久了。
然后在宾客云集,高堂落座的成亲当日,姑娘玩消失不嫁了!
拜堂现场她决计不会出现,届时全楚国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知道太子被新娘放了鸽子,到时候楚东霆必然会被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围住问个不休,他那种一针扎不出个屁的少言寡语的类型,面对一群老妇女的围堵一定非常窘迫,搞不好能窘迫到脸红的境地,楚东霆脸上那吃瘪的表情想一想就让人很舒坦。
就在颜怀瑾险些为自己的打算拍手叫好的时候,一道柔美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嫂嫂,我可以进来么?”
颜怀瑾听出这声音乃是楚东霆的一母同胞的妹妹楚冬雪的声音,虽不知冬雪何以突然到访,但是来者是客,颜怀瑾正打算开口说请进,便见楚冬雪已然抱着一套新娘嫁衣走了进来。
颜怀瑾于是便将到舌尖的话咽回了肚里,这楚冬雪挺自觉啊,别人还没回答便自己进了来,怎么感觉这作风自己也对小山用过呢?
“冬雪,你怎么来了?”
“早就劝皇兄招几个丫鬟来用,皇兄就是不听,说什么东宫里全是男人,来几个女子容易让他的士兵犯错。这下好了,成亲当日,连个给嫂嫂化妆的人都没有。皇兄早上五更天就去找我了,让我及早过来给嫂嫂收拾打扮,你看看这不是临时抱佛脚么?”楚冬雪说着将新嫁衣,头饰,以及化妆用具及脂粉等物品摆在了桌上。
“你皇兄五更天就去找你了?”那么早?颜怀瑾有些不信,即使相信也不理解楚东霆为什么那么积极的筹办与她的婚礼,他们才刚刚打了一架不是么,“他还真是不知疲倦呢,前几日刚收一房妾,今日又来娶妻,日子过得可真是滋润。”
“嫂嫂你说话醋味好浓。”
“我没吃醋。”
“你吃了,我都闻到味道了。”
“那不是醋味。是尿***味加脚臭味。随你信或不信。”反正她没有吃醋,没有!
楚冬雪闻言忍不住笑了,嫂嫂说话真有意思,哪里有尿***味加脚臭味啊,楚冬雪试探性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吸的差点悔恨终生,果然男人多的地方充满浓浓的雄性气味啊。
“嫂嫂其实大可不必吃醋。”楚冬雪反正认定了颜怀瑾就是吃醋了,“皇兄不过是收了一房妾室而已,在楚国妾室的身份基本和奴婢差不多,有时候甚至还不如正室身边的一个奴婢有身份。而且男人纵使收了妾室,那也仍然是单身,因为妾基本不能算是个人。嗯,就是这样。”
“那如果这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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