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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一娇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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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别做,我带你离开。”他附近她耳边低声说。
“可是――”
空色抚开她的头发,轻轻地捏住了她的耳垂。
耳边传来的一股冷意,让黑一娇心中愤怒的火逐渐降了温。她的呼吸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亲昵的动作让周围的摄像头闪个不停。
空色把她搂在怀里,对仍在旁边抹眼泪的母亲说:“适可而止。”
李素心仍哭哭啼啼,可是她的手探进了衣袋。。
顿时,从外面涌进来一大群保安,带头的校长不紧不慢地走进来。
“各位记者朋友,招待会到此结束,我们准备了一些茶点,请移步我校西餐厅。”
局面稍稍地控制住了,空色领着黑一娇从大厅侧门跑了出去。
――――――――难以制服的冲动――――――
两人逃到一丛隐蔽的玫瑰花林中。
黑一娇又开始急躁,来回踱着步,还是理不清头绪,“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老巫婆……我到底说了什么……”
空色没说话,低头看着那玫瑰花瓣上晶莹的露珠。
“卑鄙!虚伪!那个老巫婆!老妖女!怎么老天还不打雷劈她个斯巴烂……”
对于黑一娇恶毒的谩骂,空色没半点反应,有一下没一下地把那花瓣摘下来。
“糟了!爸妈知道了会不会气死?二美和双胞胎他们还那么小,那些狗仔会不会把他们吓坏了?我得去看看……”
空色拉住她的手。
“干嘛!――还有小爱!我怎么没想到她――放开我!”
“去了只会更糟。”
“糟不糟不用你管!如果不是你那个老妈,我会搞成这样!?”
“还是很难驯服……”他把她拉到她的跟前,低沉的嗓音混着性感,还有笑意。
“什……什么?”她有那么一瞬间闪神,因为他的“笑”。
“除了这个。”他握着花瓣的手抬起来抚开她的发丝,捏住她因愤怒而发烫的耳垂,一片片花瓣从她的耳际飘落。
冰冷的玫瑰花香在她的鼻尖索绕,黑一娇失了魂儿似的地抬头看进他深邃的眼底。
就在花丛的角落里,这边的暧昧花影尽收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某人的眼底。
………………………………
第五十一黑 不能看到的眼泪
“我……在哪儿见过你。”黑一娇呆呆地看着空色雕刻般的脸,那脸因为她的这句话多了三条重重的黑线。她说错话了?
“啧啧啧,又搞定一个了,黑一娇,你还真是乐此不疲呀!”玫瑰花丛的另一边传来讽刺尖利的声音。
两人回过头去,是胡娜娜,还有陶雨爱。
“小爱!”黑一娇忍不住担忧,指腹为婚这件事还没解释呢。
“陶雨爱,你现在应该清醒了!和黑一娇做朋友,就得把自己喜欢的人供奉上去。”胡娜娜话是对陶雨爱说,意思却是针对黑一娇。
“小爱,你别误会……”意识到空色的手还在她的耳边,她马上像避瘟疫那样把这个花瓶推开,误会大了。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误会,第三次就是故意了。我们的好朋友是不是已经准备好做第三次了呀?”胡娜娜继续在旁边煽风点火。
“小爱,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黑一娇不管胡娜娜的冷嘲热讽,只看着陶雨爱的眼睛。
“我……”陶雨爱躲避着她的眼神,
“谁都可以误会我,可是你不能……我只有你能理解我了!”黑一娇的语气近乎哀求。
“我……好乱,对不起!”陶雨爱说着转身跑了。
“小爱――”黑一娇伸出手,却被玫瑰花刺刺到。
“误会?哈!真可笑!!!”胡娜娜突然笑起来,那笑声里索绕着浓重的哀愤,“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好朋友?!”
“别再说了!”黑一娇对胡娜娜大吼一声。
“怎么?不喜欢听‘好朋友’三个字吗,因为你不配拥有友谊,你连这三个字都不配说!”胡娜娜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给我闭嘴!”黑一娇满脸通红,一手打在玫瑰花丛上,连手掌被花刺刺伤也不自知。“我承认我以前做得不妥当,可是我已经道歉了,我已经在我心里骂了自己千遍万遍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
“无论你说多少次对不起还是弥补不了我心里的伤!每次见到你都像在我的伤口上撒盐,痛苦提醒我你对我的背叛!”胡娜娜脸色苍白,憎恨的眼睛里似乎冒着红光。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看不到我就不痛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让大家难受!我不是那样不是那样的,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我是你那么多年的好朋友难道比不上那个吴混蛋!”黑一娇用尽力气挥打着眼前的玫瑰花。
在一旁的空色不慌不忙拉住几乎疯狂的黑一娇。
“是吗……”胡娜娜苦笑,“那么多年的好朋友?是真的好朋友?”
“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为什么现在……”
“现在‘好朋友’这三个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天大的讽刺!”胡娜娜大吼一声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花丛两旁分别有一滴水珠随风飘落在玫瑰花瓣上。再怎么痛也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眼泪,只有在两人背对着的时候才悄悄地落下为对方流的眼泪。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们自己也不知道。
黑一娇颓然地跪在地上,妖娆的玫瑰花影遮住了她的脸。
………………………………
第五十二黑 某色夹在某娇和某饼中间
黑一娇就这样跪坐在花丛中一动不动,足足过了五分钟。空色站在旁边拿出他的随身听听着。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一一!”一声大吼打破了宁静。
“一一,你没事?”解凌人狂奔过来拉起黑一娇上看下看。
“好得很!”听黑一娇的口气似乎又恢复了之前大而化之的样子。
“那些记者有没有踩你?”解凌人仍不放心。
“没事,你老大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踩,我又不是地板。要被踩也要变香蕉皮,摔烂他们的屁股!”黑一娇狠狠地说。
看着黑一娇还会开玩笑,解凌人试探说,“一一,你不生气啦?”
“我什么时候生气啦?”
“就刚才在女厕所里,一一都不让我靠近!”解凌人哭丧着脸说。
“那时我是火山喷发嘛,凡靠近的都和遭殃,对不住了啊。”黑一娇拍拍他的肩膀。
“可是为什么现在就不生气了?”
“那是——”黑一娇看向站在旁边的空色,“怎么那么啰嗦,火喷完了嘛!”黑一娇拍了一下解凌人的头颅。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只花瓶捏了耳朵之后就不气了。
“一一,我头晕了……”解凌人整个人挂在黑一娇身上。
“臭饼你少装了。”黑一娇推着他,还真重,现在才发觉这只饼是个男生,壮得还不是一般男人的壮。
“阿色,原来你也在这里啊!”解凌人一边纠缠黑一娇一边向当了很久空气的空色打招呼。某饼你要宣示主权也不用这么腻乎!
某花瓶鸟也不鸟某饼。
“不对!”解凌人像被针刺了的跳蚤一样跳起来,把黑一娇挡在身后,紧急进入戒备状态,“你是我的情敌,我干嘛要对你笑!”
空色白了他一眼,“白痴。”
“你说什么?!我白痴!一一,他说我白痴!!!”白痴除了告状什么都不会。
“你不白痴,你是二。”黑一娇抛一个卫生眼。
“一和二刚好配成对!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呀!”解凌人再次缠上她。
她连卫生眼都懒得抛了。
“喂,你那群保镖大叔带来了没?”
“来了。”解凌人一声口哨。
“嘿呵嘿!”黑衣大叔们从天而降。
“走,跟老大我保护人去。”黑一娇豪气地举起手,就要往前冲。
“不行。”拉住黑一娇的除了解凌人,还有空色。
“你们放心,我只叫保镖大叔们去保护我的爸妈和弟妹,我不会出现在记者面前行了。现在这局势不宜轻举妄动,这一点我比你们还清楚。”
“那他们去就得了,一一不用跑来跑去。”解凌人一个眼神,保镖大叔马上飞到天边去,“一一留下来由我来保护。”
“你们不能在一起。”嘴巴上了锁的空色突然开口,一开口就把解凌人吓死了。
“凭什么?!”解凌人更加紧地贴着黑一娇。
“你是被这家伙爬的墙。”空色撬开粘得跟连体儿似的的两个人,把黑一娇拉到自己怀里。
………………………………
第五十三黑 瓶饼斗
“什么?”解凌人还傻啦唧的。
“意思就是现在外面的人都认为我背着这只花瓶跟你有一腿。”黑一娇耐心讲解,为的是让这只粘人的饼离她远点。
“那不更好,事实就是一一和二二的确有一腿。”某饼sweetsweet地抱着某黑。
“你想我还没‘入’墙就背上红杏‘出’墙的恶名?”黑一娇开始摩拳擦掌。
“不想。”某饼委屈地说。
“那乖乖的,离姑奶奶我远点。”黑一娇一脚把解凌人踢到十丈远。
“我不要!都怪色的妈妈!”解凌人跑过去扯起空色的衣领,想把气撒在空色身上。
“打架,打,上,臭饼你打赢了我红杏出墙又如何!”黑一娇突然来了兴致。
解凌人顿时朝气蓬勃、斗志翻腾,“呀咋――”
“咋”字还没喊出来,某饼就被某花瓶一个过肩摔摔得他哭爹喊娘,满地找牙。
“臭饼,你真的很怂呀!”黑一娇加踢一脚。
“走。”空色很不温柔地抓起黑一娇的手臂。
“去哪儿?我又不是真的红杏出墙,不用真的去浸猪笼!”
“会被唠叨。”空色问。
黑一娇耳边已经传来了刘类老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唐僧念经的声音。
“妈呀!怎么不早说!”黑一娇发动脚下火箭射了过去。
“一一……”奄奄一息的解凌人艰难地说,“那边是垃圾场……”
黑一娇又冲了回来,“我是扔个垃圾,保护校园环境你懂不懂!”她说着奔向正确的道路。
“呵呵呵……一一真可爱!”解凌人从地上爬起来。“是,情敌?”他搭上空色的肩。
最讨厌别人的触碰的空色再次使出过肩摔,可是扛不动。
“色你真失策,我怎么可能被你用同一招撂倒两次呢!”解凌人笑嘻嘻地把下巴勾在空色的肩上,那动作很**,“而且刚才我是为了在一一面前耍耍苦肉计,让她心疼我,所以才故意让你摔的。”
“谁说的……”空色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啥?”
“同一招?”空色话音刚落,一个倒手双插,直逼解凌人眼球。
解凌人慌忙闪躲。
空色紧接一记闷拳击在解凌人的腹部。
“啊――”解凌人虽然很痛还是猛的一借力,把空色缠住。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一上一下,冰面俊脸对阳光俊脸,挺拔鼻尖对俏皮鼻尖,性感薄唇对诱人小嘴(虽然还隔着一段距离),相互的呼吸随着慢慢合拍的心跳声慢慢融合在一起。玫瑰花瓣很识时务地纷纷飘落,落到他们雪白的校服上,他们嫩滑不失阳刚的肌肤上……
**啊**!腐女很兴奋的说。
喂,幻想泡泡该爆裂了阿!
空色敏捷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就要走。
“你喜欢上了?”解凌人坐起来,冷凝着脸色紧盯着空色的背的一举一动,仿佛可以从上面看到他那难以察觉的情绪波动。
“玫瑰,”空色接住一片飘落下来的玫瑰花瓣,“再美都不会痛。”
花瓣随风飘到解凌人的手中,抬头已不见空色。
解凌人凝望着手中的妖红,“可是你已经看见她了……”
………………………………
第五十四黑 逃亡后门
“叮咚――”放学等于解放。
“这节课上到这里,下课。”虽然刘类老师另类到近乎二的地步,但他的课堂结束语还是千篇一律。
“小――”
黑一娇“a”音还没喊出来,陶雨爱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黑一娇马上跟上去。
“一娇同学,你留下。”刘类喊住黑一娇。
黑一娇把脸耷拉下来,今天怎么什么都跟她作对。
“一一,我等你。”解凌人很贴心地说。
“又忘了我的命令了,不准你出现在我方圆十米内!”
“可是人家就坐在你旁边,怎么十米?”解凌人委屈地说。
“你再不消失,以后别想见我!”
嗖!解凌人闪得比鬼一样快。
“一娇同学,过来。”刘类在讲台上讲话。
“是,老师。”黑一娇垂头丧气地走过去准备接眼泪。
“一娇同学!”刘类手帕一抽,嘴一扁,眼睛一眨,泪的教育开始,“你什么时候才不会让老师痛心!开学才两周,你就迟到8次,早退9次,缺课10节!你说我怎么向你的爸妈交代,怎么向你妹妹二美你弟弟三英四俊交代,怎么向你们家小黑黑交代……”
“都说了是大黑……”黑一娇很无奈地第n次更正。
“它明明那么迷你。”刘类很纯真地说。
“老师你没见过它。”大黑叫迷你,那西伯利亚大白熊就可以叫袖珍了。
“别扯开话题!一娇啊!老师不求你不迟到、不――”突然,刘类那张苦瓜脸突然挺了起来,正八字的毛毛虫眉毛变成倒八字的剑眉,泪光闪闪的眼睛突然变成黄晓明电眼,那扁得像鸭嘴的嘴巴也不寻常地紧抿。
“禁止!绝对不能迟到、不能早退,更不能缺课,作为学生,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刘类的嘴里吐出来的个个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好,黑一娇承认她有点被这样的刘类老师吓到。
他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啦?
“刘老师好!”黑一娇身后传来一声嗲得能碎人骨头的女声。
“古小姐好。”天啊,黑一娇发现刘老师的声音很像金城武。
隔着黑一娇刘类拉起她身后的女子的玉手亲吻了一下。
黑一娇回头瞄了一下,妈呀,那那那……花瓶的经纪人!是她吗?那个之前把刘类当枕头踢的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她居然羞答答地来个手帕半遮面给刘类这个娘娘腔亲吻手背!她的脑袋也被驴踢啦?
“古小姐,我想跟你谈谈空色同学的课业与工作的平衡问题。”虽然很man没错,可总觉得刘类像装酷的林志玲。
“好的。”是很甜没错,可总觉得古若如像反串的古天乐。
“古小姐,我们边走边。”刘类很绅士地把手臂伸出来。
古若如掩嘴一笑羞答答地搭上刘类伸出的强壮的手臂,“小色,你在后面跟着,等一下门外可能有记者,到时侯还得请刘老师帮帮忙。”古若如回过头很信赖地看着刘类。
“不用这么说,举手之劳。黑一娇,你也在后面跟着,等一会再训你!”刘类鹰眼扫了一下黑一娇,回过头来对古若如温柔一笑,“让古小姐见笑了,这孩子不训不行。”
“看得出刘老师在学生眼中很有威严。”
“呵呵呵……哪里哪里……”
威严个大头包!他连尊严都没有!黑一娇跟着前面打情骂俏的两人后头嘀咕着。
“花瓶,你的经纪人昨天不会碰到驴了?还是他们俩昨天碰了头换脑袋了?”黑一娇很八卦地问旁边的空色。
嘴巴紧锁。
自讨没趣的黑一娇边走边踢着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栗子壳。。
………………………………
第五十五黑 狗仔追魂
预料记者可能死守大门,刘类果断决定带其他人走后门。
往后门要经过一条荒僻的很长的小路,那里一面是高高的围墙,一面是密密层层的芦苇丛。那里常有蛇虫出入,所以很少人踏足。地面只有一些翻墙出校的学生的稀稀拉拉的鞋印。
所谓有爱的眼睛看到什么都是美的。刘类和古若如到底有没有真爱黑一娇就不敢说,但她绝对敢说前面“变态”的两人的审美观也跟着变态。娘娘腔居然拿着那总让人打喷嚏的鬼芦苇插在那古若如的头发上,那男人婆居然还笑得羞答答。更恐怖的是他们还在这鬼芦苇丛里玩躲猫猫!现在跑得不见人影,只偶尔传来他们比元谋人的吼叫还原始的笑声。更让人hold不住情绪的是后面那个不用hold情绪就冰到底的花瓶。一天到晚听音乐,就不怕耳屎把耳洞塞死!还把那毫无生气的眼睛闭上,以为这样就能抓住音乐的灵魂?他当自己是贝多芬还是莫扎特!?
啊!她黑一娇为什么要蹭上这一身的臭屎!?
突然――为什么“突然”总是喜欢缠着她――后面那自大的花瓶居然抓住了她的手。虽然她背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确定那是他,而不是别的人。因为他的手的触感?还是只属于他的身上的味道?她什么时候已经熟悉了他的存在!?
黑一娇就是有本事在紧急的交锋时刻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不是发呆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他冰冷的嗓音。
“干嘛?”黑一娇想回过头来。
“别出声。”
也许是他的声音很有威势,她黑一娇居然破天荒地很听话。
远处那元谋人的笑声渐渐地小了,消散在窒息的芦苇絮风中,再没别的声音。
“咔嚓”的一声划破窒息的宁静。黑一娇还没反应寻找那声源,耳膜便快被机关枪一样的咔嚓声震破了。一团团闪着光的摄像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感觉像在恐怖电影里的主角面临闻息而来的僵尸一样,走投无路。
“数三声,往回跑。”黑一娇耳边响起让人安宁的声音,“一……二……三……”
像亡命的夫妻,两人紧牵着手飞速的奔跑,后面的记者紧追不放。扬起的灰尘形成一条直线,干干脆脆地划破窒息的芦苇地。
“请问你们是偷偷的约会吗?”
“请问你们的恋情真的遭到双方家长的反对吗?”
“空色先生,请你就‘黑一娇暗会解家公子’的绯闻说说你的感受可以吗?”
……
两人完全没听到那些尖酸的问题,见路就跑。
应该是空色见路就跑,拖着黑一娇。他长腿矫健地奔跑,完全不顾被他拉着的黑一娇的腿够不够长,会不会撞上什么东西。黑一娇在那当口想也许被他拖着的沙包也没有她撞得凄惨。也许当他停下来回头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掉皮掉骨的血团了。
“喂!花瓶――”话还没说完,黑一娇承受了一路以来最大的冲击。这次她连空色地拉了去。两人双双掉在地上。
忍着头顶上的星星的飞快旋转,黑一娇艰难爬起来,发现原来他们撞了人。
“对不起哥们儿,你没事?”黑一娇慌忙把那遭遇了比晴空霹雳还霹雳的霹雳的人。
“追上来了。”那罪魁祸首仍是那么冷冰冰,提上黑一娇继续跑。
“不好意思啊哥们儿!”被拖着拉着跑的黑一娇回过头对那前辈子欠了他们的可怜家伙说:“汤药费找这只花瓶,不管我的事啊――”
两人消失在玫瑰丛,紧接着一团记者狂风也扫了过去。
被撞倒的人站在原处看着扬起的灰尘。
他拉了拉鸭舌帽,黑暗下的脸似乎勾起了半边笑容。
………………………………
第五十六黑 娇姐亲了笑了没脸了
记者们追到游泳馆,四处“嗅”了几下,没嗅到“猎物”味道,才匆匆忙忙地从另一个出口出去继续嗅。殊不知有些认为不可能的小角落是可以藏猎物啲。
“好像没声音了……”从某处传来闷闷的声音,“他们走了!”
循着声音,我们发现那声音从游泳池边的一栋叠着七八个大大的救生圈的筒里传来的。在救生圈的一条缝隙中,有一声闪着光的大眼睛眨呀眨。
“看,我说藏这里准成——”黑一娇一个回头和一张俊脸险些撞车。
四目相对,两唇相对,两息相容,两心一跳,一心两跳,怎一个乱字了得?
一个冷颤醒来,两相排斥。
救生圈一个反弹,两头相撞,两唇相吸,像相遇的两块异性磁铁一般吸得彻底。
亲到屎也是这般恐怖。
黑一娇拧过头,小萝卜手指抓住周围的东西妄想逃出生天。
一个打滑,一个趔趄。
还有比亲到屎更令人懊悔得用菜刀砍大腿的事情吗?那就是主动向花瓶投怀送抱。
黑一娇的僵硬的揽住花瓶冰冷的“瓶腰”摆着囧字脸,留着囧形泪。
色拉们,不是我紧粘着你们的偶像不放,而是我再也不敢动了呀!而且她实在没脸见那花瓶了。
“我先出去。”头顶上方传来丝毫情绪都不肯施舍的声音。
黑一娇僵硬地点点头。
“放开。”
交叉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展开,左手伸开,右手再伸。向空色那边倾斜到70度的身体直挺挺地慢慢恢复到90度。一秒一动作,比机器人还机器。
黑一娇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地站着,把脸埋在救生圈的怀里。
身体得到自由的空色双手撑住最上面的救生圈上方轻轻地一跳,一借力,轻松地跳到了救生圈外。回头看时发现黑一娇的一只手伸出来,像受惊的小老鼠出来试探敌情。
“我先走。”空色说。
小手的萝卜手指弯了一下,算是点头。
接着就没了声音,聋子的世界大概就是如此。
黑一娇贴在救生圈里等了好久,终于耐不住寂寞,把头颅探出去360度全面扫描。设有五个游泳池的馆内空无一人。黑一娇这才放心地从救生筒里爬出来。
蹲在池边,黑一娇看着眼中的自己。冰冷的池水没好像也不能掩盖她脸上的红润。她脸红了?!她摸上自己的唇,虽然在亲到那一瞬间觉得像是亲到了屎,可是静下来之后发现她理应当爽歪歪的。想想,那些花痴色拉倾家荡产都只为一堵花瓶芳容,而现在她居然和这只花瓶亲嘴了!而且极有可能是他的初吻!?她还把她们的偶像给抱了,他想逃也逃不掉!(亏黑一娇如此大言不惭,不知道刚才没脸见空色的是谁?)
想到那些色拉们七窍生烟的样子黑一娇忍不住呵呵地笑了。她对着水里的自己挤眉弄眼,想象着那些色拉吃味的脸就在水中,黑一娇得意得肆无忌惮了。没错,她就是虐待狂,看到别人难受生气她就爽歪歪,爽正正,正去歪来,歪去正来……
突然,黑一娇发现池中的一张张色拉脸当中涌过来一张脸,她今天紧贴了n次的脸。
花瓶!
黑一娇回过头去,不是幻象,是真的,那只花瓶真的摆在她身后。
她真想掉进水里淹死算了!
她的脚似乎听到了主人的祈求,很配合的一个踩空!
主人,你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去死!!!
………………………………
第五十七黑 害人家锁骨都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没眼啊!为什么不让她掉水里淹死?!
黑一娇双手捂脸,小蛮腰被那只花瓶冰冷地托着。
“啊!”黑一娇兽吼一声,窜回了救生筒里。
“为什么笑?”空色站在救生筒外问。他从来不喜欢提问,因为没任何东西能提起他的兴趣,可现在,他突然很想知道她为什么傻笑。
怎么回答?告诉他因为被亲了所以爽歪歪!?可是这个爽法不是那个爽法,不是因为两唇相贴的美妙触感,她又不是花痴色拉,和屎亲亲的触感怎么可能美妙。可是她不能解释清楚呀!解释清楚也没人相信。她把他的唇当作屎,她因为和屎亲亲了而歇斯底里地爽歪歪,谁会相信,她自己也不能相信。
黑一娇把手举起来,摇了摇。
“一直不说话?”他今天干嘛不停地提问?!
手点了点,然后又招了招。
“为何回来?”空色不用看也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
手兴奋地点个不停。
“门关了。”
手僵住了。
“孤男寡女。”
手发白了。
接着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丢了。你打。”
救生圈那边的手缩了下去。
不一会儿,救生筒抽搐起来,抽着抽着就把黑一娇吐出来。
“丢了!丢了!!!”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黑一娇在游泳馆里滚上滚下,寻找她传说中的手机。
黑一娇扑通一声跪在池边仰天(仰游泳馆天花板)大吼。
“我的游戏记录啊!”
――――――――――我是色拉分界线――――――――
“疯够没?”空色躺在躺椅上,斜眼瞄了一下跪在池边一蹶不振了半个钟的黑一娇。
“你懂什么!那是我奋战了足足1000节课才达到的级数啊!就快到最高级了……都怪你!”黑一娇眼闪红光向空色冲过去,“要不是你拉着我逃命,我会把手机丢了?把我的1000节课的青春还――”
空色一个大掌挡住了黑一娇怒气冲冲的脸。
“畜忽扑,吾唷塑了你(臭花瓶,我要杀了你!)”黑一娇的脸被控制住,只好挥舞着手脚,可是手脚并用还是不够空色的一只手长。
“那人有问题。”
“哪个?”跟这只只会电报体的人说话真费劲。
“被你撞倒。”
妈妈的!连“的”都懒得说了!
“哪个?我跟你跑撞倒很多人好不好。”黑一娇埋怨说,
“真不知道你是铜皮还是铁骨,提着老娘不是撞树,就是撞墙,你都不感觉疼吗?”
空色爱理不理躺回躺椅,闭上了眼睛。
在他闭眼之前的一瞬间,黑一娇好像看到了一丝情绪,不明显,要么是本身不强烈,要么是他掩饰得很好,可是她感觉那情绪好像叫忧伤。
他忧不忧伤干她屁事!她老娘可不吃忧郁这一套!还有这花瓶凭什么说着说着就闭上眼睛――他的眼睫毛好浓!好黑!好长!――狂跳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巴掌大大地扇了一掌,狂晕狂晕,这样才能醒过来。
“你说那个被我撞倒的人有什么问题?”
……
“是不是他偷走了我们俩的手机?”
……
“他想把我们俩困在这里?”
……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张冰脸
……她也沉默!黑一娇瞪着他那冰冷。
……冰脸一张
……看谁沉默得久!黑一娇咬牙。
……冰张
……忍忍忍!
……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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