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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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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看着两只老鼠离去的样子,肖月娥难得的笑了笑。

    “沙沙”吃食物的声音没有了,外边的风声反而大了好多,大风裹挟着沙土不时冲进屋子里。

    “呜呜”的风声像女人呜咽一样,听起来就毛骨悚然,肖月娥紧张的抓着大衣衣领,也跟着呜咽起来。这么一来,更像传说中的夜晚鬼故事了,肖月娥又赶忙收住了悲声。

    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肖月娥只想着快快逃离是非之地,快快找到那个人,根本就没想那么多。现在她才发现,心中的那种孤寂是最难抗衡的,而孤寂是产生一切“怕”的根源。刚出来的时候,她也并没想着这样四处漂泊,而是想要找到那个人。可是无论她怎么打电话,那个人除了不接,就是关机。尤其她也不敢多开机,既担心手机没电,更担心手机卡被定位跟踪。虽然这是一张别人名下的卡片,虽然以前一直没用过,但她照样不放心。

    其实从内心来讲,她对那个人既恨又恋。如果不是那个人,她现在肯定还是高高在上的财神奶奶,白日衣冠楚楚、香车美食,晚上则是锦床玉被或酒色生香。而现在只有寂寥的黑夜,嘶吼的寒风,还有那恐惧、孤苦、寂寞的心灵。虽然那个人把自己害的这么惨,可肖月娥却对他一直恨不起来,尤其近些天更是如此。她十分想见到他,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不会觉得害怕,还能吸到可爱的香烟,她的香烟马上就断档,她现在越来越离不开那东西了。

    你在哪啊,要不再联系联系?这样想着,肖月娥小心的打开手机,然后拨打了那个号码。手机里静了一会儿,才传出一个冷冰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哎……”想到那个人,想到现在竟然见到老鼠都觉亲切,肖月娥眼中不由得再次泪珠滚落,但还是泪眼模糊的及时关了手机。

    忽然,腹部隐隐的疼痛传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越来越疼的厉害。她知道,这都是挨冷受冻,就着凉风吃东西所致,不觉已经泪流满面了。

    双手捂着腹部,任凭泪水横流,肖月娥咬着嘴唇,痛苦的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肚子也不再那么疼,肖月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这是哪?这是哪?肖月娥疑惑的四外打量着。

    醒目的国徽悬挂在墙壁正中偏上的位置,国徽下方放着刻有天平造型的椅子,桌签上是“审判长”、“书记员”等字样。

    哦,明白,我到这里上班了。肖月娥低头一看,果然身上披着法袍。于是她身子一飘,向着台上那个中间的位置飞去。

    “审判长”三字猛的跳起来,重重击在她的身上,还发出了声音:“滚下去。”

    “凭什么?”肖月娥并不服气。

    “你根本不配,你的位置在哪?”中间椅子上出现一个男人,男人伸手指着旁边位置。

    肖月娥顺着对方手指方向看去,视线中是一个“被告”字样的桌签,自己身上法袍也瞬间没了。遂吼道:“我不去,我的位置在那。”然后再次向中间那个位置飞去。

    “咔嚓”一道厉闪伴着雷声闪过。

    肖月娥只觉眼前一花,那个人没了,那张椅子也没了。她疑惑的转头看去,发现整个屋子的场景都变了,变的小了好多,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个小凳。

    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想好了吗?你必须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把问题交待清楚。”

    回头去看,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走来。男人面色冷峻、眼神犀利,看着就让人心生惧意。于是肖月娥颤声道:“我……我没什么好交待的……我什么也没做呀。”

    “没做?你脸皮可真厚,大睁两眼说瞎话。我问你,那七百万扶贫资金哪去了?那可是你亲自调拨的。”男人语气森冷。

    “七百万,七百万在周转。”肖月娥支吾着。

    “周转?在哪周转?手续呢?怕是周转到相好腰包里了吧?”说到这里,男人眼中喷出两道冷箭,直奔肖月娥袭去。

    “不,不,不……”肖月娥低头否认,“没有,没有。”

    男人冷哼连声:“肖月娥,那钱是不是转给乔金宝了?”

    “不不,绝没转给金宝,她根本不知道这事。”肖月娥连连摆手。

    男人“哦”了一声:“哪是转给谁了?是那个姓……”

    “我饿了,能给点吃的吗?”肖月娥打断对方。

    “好啊。”男人应答着,随手一招,一盘东西落到桌上。

    “这是什么?”肖月娥疑惑着。

    “吃完就交待。”男人说完,身影瞬间消失了。

    肖月娥没有应答,而是到了桌子近前,看着盘中那个东西。灰灰的,还有两个红红的圆溜溜的东西。

    这是什么?哦,红豆杂粮面团。还别说,真饿了。肖月娥伸手抓起那个“面团”,向嘴里塞去。

    可是‘红豆’忽然动了,像眼睛一样的眨了眨。接着整个“杂粮面团”都立在手掌中,瞬间又多出了尾巴,长出了带着小杂胡的嘴巴,还“吱吱”的叫了两声。

    “啊,老鼠。”肖月娥大叫着,甩手扔去。

    ……

    忽然,眼前光亮不见了,黑漆漆的一片。

    “老鼠,老鼠。”喊过几声后,肖月娥意识到,刚才做梦了,做了一个既可怕又恶心的梦。

    不对,我手里是什么?

    “吱吱”尖叫响起。

    “啊?真是老鼠。”肖月娥顿时声音发颤,牙齿打战,狠狠甩出了放在嘴边的右手。

    “啪”、“吱吱”,几声响过,没了动静。

    “哇……”肖月娥放声大哭,太吓人了,这根本不是人的生活呀。
………………………………

第一千八百零八章 钱往哪送?

    “哇……呜……”肖月娥的哀嚎声传出老远。

    土路上,一名赌气外出男子,刚刚酗酒完毕,正考虑着何去何从,听到这阵阵“鬼哭”,立即打道回府。从此,这名男子再不提离家出走之事,却也因此大病一场,堪堪差点丢了性命。

    肖月娥根本不知道,自己哭声几乎要了别人的命。她现在什么也不顾,就觉着号啕大哭可以排除心中苦痛,可以削减内心恐惧。太可怕了,梦中吃老鼠情节差点完全成真,这将是自己一辈子的梦魇,怎能不害怕?现在别说是吓坏别人,就是招来警察、招来抓自己的人,她也顾不得了。

    “哇……”

    “呜……”

    “嘤……”

    随着时间推移,肖月娥的哭声越来越小,她已经没力气了,身上软绵绵的,但她无论如何不敢睡了,她怕……怕那想都不敢想的事。

    为了排除恐惧,也因这件事的刺激,肖月娥开始反思这次仓皇出逃举动。

    这次出逃,固然事出突然,但也与自己对迷茫前路预估不足有关。当时想的相对简单,觉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觉着有钱有车到哪都不怕,觉着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人,就更什么都不怕了。

    想的挺好,可事实却是,天地之大竟无自己容身之处,去大城市有大城市的不利,去小乡村有小乡村的担忧。到这时候她才意识到,有钱未必就好使,关键自己根本不敢明目张胆的花。以为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人,可是出来了将近一周,别说是见到那人的面,就是连电话都没打通。原来出门在外这么不易,原来畏罪潜逃如此可怕,原来那个男人未必靠的住。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自己又能挨到什么时候?想到刚才的恐怖场景,即使刚想个开头,自己也是不寒而栗,又怎敢继续去想?反正自己是再不敢在这种地方睡觉了,晚上不敢,白天也不敢。老鼠会不会再出来,会不会再往嘴里钻呀?

    “啊,老鼠,不要。”肖月娥惊呼一声,抱起大衣出了屋子。手臂哆嗦着打着车门,钻了进去。

    冷,真冷啊。这种铁盒子里的冷,与土屋里的冷完全就是两回事,是那种钻心的冷。

    不管了,开暖风,管它有没有油,管它是不是被发现。肖月娥牙齿打颤,拧动着钥匙门。

    “滋……滋……哒哒……”

    “滋……滋……哒哒……”

    尽管钥匙门不停的旋动着,尽管马达打火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可汽车就是发动不着,根本就没有要启动的意思。

    天太冷了,机油怕是都僵住了吧?

    的确是冷,从里到外透心的冷。

    我该怎么办?还要这么走下去吗?肖月娥内心不禁动摇。

    “哈……哈……”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太困了,好像也很长时间没抽烟了。

    抽一支,就抽一支。心里暗暗念叨着,肖月娥抖抖索索取出烟盒,从仅有的三支中拿出了一支。

    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原因,连着点了好几次火,手指还被烤了两次,可却没有点着烟卷。

    “啪”、“滋”,终于点着了烟卷,终于美美的吸了一口。

    太香了,太好了,连着吸了几口,身上不冷了,心里也不痛了,好像一切烦恼都消散了,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原来还是这东西好呀。

    正自美美享受着,正自闭着眼睛惬意回味着,忽然右手手指传来阵阵灼痛。肖月娥不舍的睁开眼睛,才发现烟火已经在炙烤着食、中二指。尽管手指生疼,但她却没舍得立即扔掉烟蒂,而是小心的靠左手帮忙,用右手大拇指掐着烟蒂过滤嘴,贪婪的吸吮着所剩无几的烟卷。

    “滋……啊。”烟卷部分已经彻底烧完,已经烧到了过滤嘴,发出了烧破布一样的味道。掐着过滤嘴,仔细检查一番,确实没什么遗漏,确实不能再抽了。肖月娥这才松开手指,让那截废物掉到车底板上,抬脚狠狠的踩灭了。

    长长的嘘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肖月娥闭上眼睛,又享受起了那种舒爽感觉。

    随着时间推移,舒爽感渐渐褪去,身上依旧冷,心中依旧痛,肖月娥的思维也回到了现实。睁开眼睛,车外天际已经发白,四周空荡荡的,那间破旧的屋子里似乎传出了“吱吱”的声音。

    耳中回响着“吱吱”声,肖月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自问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找他,去哪找,能找到吗?那该怎么办?回去?

    当“回去”二字出现在脑海时,肖月娥又忍不住打了冷颤。这可是第一次有了这个想法,但似乎这个想法却不是刚刚产生。

    难道我真要回去?回去意味着什么?又有什么等待着自己?想都不敢想。可不回去的话,又能怎样?还能一直这么没头苍蝇的撞下去?如果照这样的话,不是吓死,也得撞死。现在自己都有些恍惚了。

    怎么办?怎么办?再打一次电话,看他接不接,他要不接,那就只能回去了,总不能做真正的孤魂野鬼吧?这样想着,肖月娥又拿出手机,小心的按下红色按纽。

    一阵开机音后,手机上出现了待机画面。

    肖月娥连着按了两次绿键,重拨了那个号码。

    手机里一阵寂静,然后传出冷冰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你怎么能关机呢?”肖月娥眼中再次流出浊泪。

    打不通,找不到他,那该怎么办?难道我真要回去吗?不回去又怎么办?肖月娥又疑惑起来。反正现在还有两支烟卷,实在不行就吸上一支,应该还能挨回去。当然,要是他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自己也能支撑着找过去。

    可能他的手机没电了,可能他有什么事,也许一会就开机了。要不再打个电话?还是发个短信吧。肖月娥为自己尽可能找着不回去的理由。

    “你在哪?”刚在手机上输入这几个字,肖月娥又一个个清除掉了。

    “你在等着我吗?”

    “知道我很想你吗?”

    “知道我多不易吗?”

    “知道我有家难回吗?”

    写了好多个短句,又逐字逐句的清除了。肖月娥已经没信心,没信心用这些句子打动他,她知道他不看重这些。

    “我去给你送钱。”终于,肖月娥想到了自认最贴切的用语,按下了发送键。

    看看时间,凌晨四点二十分。肖月娥在心中暗自念叨着:我等到你七点,不,八点,你要是不回电的话,那我只能回去了。

    ……

    早晨刚上班,楚天齐便走出办公室,下了政府办公楼,向后院走去。

    迎面而来的下属都侧身停住,颔首弯腰,尊敬的称呼着“县长”。楚天齐也微笑点头,或是招手致意,并也回上一句“你好”。

    当然也有个别离着远的人快速躲开了。惧官、惧上乃是国人的通病,楚天齐深有感触,也十分理解。反正离着那么远,根本还没看清模样,完全不存在礼貌不礼貌的事。

    来在县委楼,楚天齐直接乘电梯到了五楼,向书记办公室走去。

    听到声音的吴海亮快速从屋里出来,楞了一下后,迎上前去:“县长您好,找书记吗?”

    看着这个小子,楚天齐嘴角挂上一抹玩味的笑容,“嗯”了一声。

    “我马上跟您汇报。”吴海亮极尽尊敬的表态。

    楚天齐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向着那个屋门走去。

    看到这种情形,吴海亮不敢怠慢,快走两步,敲响了屋门。然后推开一条门缝,说了声:“书记,县长来了。”

    乔金宝先是一楞,然后嘘了口闷气,沉声道:“请县长进来。”

    吴海亮闪到一旁,冲着楚天齐谄媚一笑:“县长请。”

    楚天齐并没理会这个奴颜婢膝的人,而是径直推门走进屋子,随手关上了屋门。

    来在桌前,楚天齐坐到椅子上。

    在十一月三十号那天,楚天齐就曾来过这里,就曾像自己汇报过,今天肯定也是那事。乔金宝已经心知肚明,便没有询问,而是平静的看着对方。

    静了一下,楚天齐直接说道:“书记,经过连日来的调查,已经有充分证据证明,肖月娥嫌疑严重违法违纪,请县纪委……”

    不等对方说完,乔金宝朗声打断:“我对腐败分子的态度是一贯的,也是坚决的,那就是‘坚决打击,决不手软,不给腐败分子以任何可乘之机’。”说着,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一通,乔金宝直接道:“马上到我办公室。”然后把听筒摁到了话机上。

    屋子里静了下来,楚、乔二人都没说话,但二人的内心却一刻也没停止活动。

    不多时,纪委书记樊若冰敲门走进了屋子。

    “楚县长,直接跟樊书记说吧。”乔金宝伸手示意着。

    ……

    “八点四十五、四十六,我等你时间够长了,一推再推,不能再等了。你回不回?再不回电话我真不等了。好,就等到九点,这是最后一次推了。过后我就直接电话自首了。”肖月娥盯着手机,心情矛盾的喃喃着。

    五十一,

    五十三,

    五十七,

    五十九,

    “叮呤呤”,手机终于响了,终于是那个号码打来的。

    这一刻,肖月娥心情极其复杂,不知是喜是悲,但她极力压抑着情绪,轻轻按下绿键,尽量语气平静的“喂”了一声:“你在哪?钱往哪送?”
………………………………

第一千八百零九章 钱也太少了

    “吱”的一声踩下刹车,汽车停在山坡下,肖月娥狐疑的望着车外:他在这,就在这个小山村?

    继续看着外面,肖月娥取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嘟……嘟……”两声回铃音后,手机里传出一个声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怎么挂断了?肖月娥再次重拨过去。这次更直接,只响一声回铃音,就传出了那个冷冰冰的回复。一连打了五次都是这样。

    难道走错了?还是他没说实话?肖月娥正自狐疑着,就见山坡上出现了几个身影,那些身影越来越近,原来是四个女人。

    这四个女人大概有二十多岁,都穿着鲜艳的外衣,分别是红黄蓝绿四色,但身上布块却很少,好多地方都在外面露着,而且还都涂着大红唇,看五官很像异域人种。

    虽然这里没那么冷,但也不至于穿的这么夸张吧?绝不是好东西。肖月娥在心中揶揄着。

    来在越野车旁,当先的红衣女子拍打着车窗:“你找东哥?”

    听着舌头发硬,果然不是一路人。肖月娥却又不禁疑惑:“东哥?哪个东哥?”

    红衣女子继续操着生硬的口音,说:“你不是姓肖吗?东哥说你给他送东西。”

    没错,果然是他派的人,是她们“东”、“栋”不分。想到他成天和这些坦露的女人在一块,肖月娥不禁心头一痛,但也仅能一痛,并不能讲说其它的。

    “你到底是不是姓肖?”红衣女子已经有些不耐,拍打车窗声更大了。

    “我……我是姓肖,他在哪?”肖月娥疑问着。

    “下来,跟我们走。”红衣女子在车外招着手。

    肖月娥略一迟疑,推开车门,走下车去。

    红衣女子一招手,另外三名女子立即上前,把肖月娥围在当中。

    感觉到情况有异,肖月娥惊问着:“你们要干什么?”

    那三名女子并不搭话,黄、蓝衣服女子紧紧抓住肖月娥,绿衣女子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挣扎几下,根本无济于事,肖月娥便不再动弹。她也看明白了,这些人是在搜身。

    几个女人的确是在搜身,就是搜的太细了,不但搜了所有衣兜,不但搜了所有贴身衣物,甚至还在隐*处捏了半天。肖月娥真不清楚就是这样的规矩,还是这些女人本就不是正常人,可现在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汽车钥匙也被夺去,车上所有东西都由她们拿着,然后一众人等才步行向前走去。

    望望身后的汽车,看看身侧簇拥的四人女人,肖月娥极不情愿,却也无奈的跟着前行。

    “他在哪?”肖月娥转头问着。

    没人应答。

    肖月娥连着问了多遍,也问了其它问题,可这几个女人就像聋了一样,不作任何表态,反而不时推搡着她。显然是嫌她走的慢,嫌她过于啰嗦。

    山坡坡度不太陡,可是肖月娥穿的是皮鞋,走在小山路上本就快不了,而且身侧还有树杈或灌木,稍不注意就会被划到皮肤。可这几名女子分明没有怜惜的意思,像是牵牲口一样的拽着她,不时喝斥、推搡着。

    虽然听不明白她们之间的对话,但肖月娥从她们的表情就能看出,绝不是什么好话,肯定是讥讽、嘲笑的语句,或者就是侮辱的词汇。此时此刻,她的心在一点点往下沉,她开始后悔,后悔奔波了上千里赶到这里。

    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前方出现了一处相对平坦、开阔的所在,那里建有两排平房,还有三个高高耸立的物件,不知是住的地方,还是用以瞭望的设施。

    来在前排平房停住,肖月娥被推进了最东边的一间屋子。进屋的一刹那,肖月娥“啊”的一声尖叫,身子向后退去。可是门口还睹着两个女人,她根本就退无可退。

    “老鼠,老鼠……”肖月娥牙齿打颤,身体蜷缩着,侧身指着正面墙上一个灰乎乎的东西,

    “嘿嘿嘿……”身后女人们发出了怪异难听的笑声。

    “老鼠,老鼠……”哭喊了一通,并没有听到“吱吱”的叫声,肖月娥又慢慢转身,看向了那处所在。那个灰乎乎的东西还在墙上,还是原来的神态,原来是个假的。

    只是这做的也太逼真了,跟真老鼠一样,胡子、眼睛、耳朵、尾巴都那么像。这一定是老鼠标本,一定是的。可是这也太大了,比自己这几天见的,大了足有十倍,比一般的猫还要大的多。

    虽然个头特大,但毕竟是假的,肖月娥的那种恐惧感弱了一些。

    说了一句肖月娥听不懂的话,绿衣女子向前一推,肖月娥跌坐在类似土坑的东西上面,但显然并不是坑。

    坐起身子,肖月娥连连追问:“我要见他,他在哪?他在哪?他什么时候见我?”

    不知是听不懂肖月娥说什么,还是懒的搭理她,反正蓝、绿二女子就是不回话,要不就是讲说只有她们自己明白的语句。

    虽然那二女子没有与自己对话,但从她们的神情看,显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很可能就是在奚落或辱骂自己。

    哎,我怎么会到这呀?他到底在不在这?他这是要干什么?肖月娥暗自期期艾艾着。

    外面的天际渐渐黑了下来,视线中的景物都变的影影绰绰的。门口已经没有那两个女人,但可以听到她们在外面对话的声音。转头四顾,整个屋里黑黢黢的,摆设特别简单,也特别简陋。

    渐渐的,外面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但屋里却亮了好多。其实刚才屋里就已经有光亮,只是外面当时还没彻底黑,对比没这么强烈。

    电灯?不像电灯,也没见开灯呀!这样想着,肖月娥转头看去。

    “啊?啊?”看到光源来处,肖月娥又是一阵惊叫。原来是头顶那个大老鼠的眼睛在发光,在光亮映照下,大老鼠更显逼真,也更显恐怖。

    虽然这次肖月娥惊叫连声,但门外说话声稍停一下后,并没人进来,她现在反倒盼她们进来,关键是头顶这东西太可怕了。

    难道就让我一人在这里,难道整个晚上都在这儿,哪还不得吓死呀!肖月娥又不禁牙齿打颤,身体发抖,瞬间便已是泪流满面。在恐怖的同时,她也不禁诅咒,诅咒给她带来灾难的人,这些被诅咒的人有好多,其中就包括县长楚天齐。

    ……

    就在肖月娥不停诅咒、恐惧连连的时候,楚天齐心情却似不错,接电话时脸上也带着笑模样。

    “好,很好……不要急躁,要把外围先控制住……千万不能大意,更不能轻敌,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我相信你……等着你胜利的消息。”说完,楚天齐挂掉了电话。

    沙发上的乔海涛说了话:“进展顺利吗?没有意外吧?”

    楚天齐笑容仍在:“目前进展一切顺利,我想他会非常谨慎的,希望不要出岔子。”

    “好,那就好。我也不回了,就在你这炊茶等消息。”说着话,乔海涛端起茶杯惬意的喝了两口。

    “老乔你倒挺会享受的。”话虽这么说,楚天齐也同样拿着茶杯,品了起来。

    ……

    外面越黑,屋子里却越亮。虽然没敢抬头去看,但肖月娥脑中仍是那两簇“鬼火”,仍是那个令人恐怖的东西。

    “吱吱”、“吱吱”,头顶忽然发出了叫声。

    “啊,不要。”肖月娥一下子蹿起来,向着门口扑去。

    可绿、蓝二女子却适时出现了,横身堵在门口。在怪异光亮映照下,二人脸上的神情也更显恐怖。

    绿衣女子一抬手,屋子里再次出现了“吱吱”的叫声,显现这叫声是遥控的。

    明知道这是音效,不是真声,但听在肖月娥耳中,依然毛骨悚然,依然不寒而栗。在极度的恐惧中,尊严已经一文不值,此时肖月娥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于是对着二女子哀求着:“求求你们,让我出去吧,让我去见他,我要见他。”

    二女好像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不但没有任何怜悯之意,反而不停的遥控着“吱吱”声,同时还发出怪异的讥笑。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肖月娥嗓音嘶哑,扑倒在二女脚下,佝偻着身子,不停的哀求着。她现在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柴狗,哪还有半点财神奶奶的影子?

    “走,跟我走。”一个虽然生硬,但却能听懂的声音传来。

    肖月娥急忙仰头看去,借着怪异的光亮,她发现绿、蓝二女已经闪到一旁,那个红衣女子站在了门口处。便滚爬着站起来,急吼吼的说着:“好,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红衣女子等着对方出来,然后向前走去。

    外面有些光亮,但和白天没法比,也不似有路灯的夜晚,肖月娥跌跌撞撞的跟随着。她现在脑中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有逃离那间屋子的心有余悸。

    走了一段坑洼不平的山路,红衣女子用手一指:“上去。”

    肖月娥抬起头来,眼前是那种阁楼,有暖暖的灯光溢出来,适时也传出男女嘻笑的声音。她听出来了,那个男声就是他。于是她不再顾忌其它,双手扶住阁楼的梯子,手脚并用,很快便趴了上去。

    伸手推开阁楼门的一瞬间,肖月娥看到了他,还未说话,已经是泪眼模糊。

    “钱也太少了。”冷冰冰的男声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肖月娥的心拔凉拔凉的。
………………………………

第一千八百一十章 老子掐死你

    “你怎么这样?我可是专门给你送钱的呀!”肖月娥哭诉着,抓梯子的双手不停颤抖。

    “上不上来?”男声依旧那么冷。

    “我……”一下子想到那只大老鼠,肖月娥不再犹豫,手脚使力,快速攀上了阁楼。

    “栋哥,来嘛,来嘛。”屋子里的两个女人继续撕扯着男人本就很少的衣衫,动作非常大胆,充满挑逗,而两个女人已经几乎是身无寸*缕了。

    “不忙,不忙。”男人没有阻止二女的动作,却也没有迎合互动,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

    男人的状态就是默许,就是变相鼓励,那两名女子立即剥掉他身上的衣物。

    看着眼前不堪的一幕,肖月娥已经心碎欲裂,但还是喃喃着:“找你找的好苦,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吗?”

    可能是受到了触动,抬手挡开伸向最后布块的手臂,男人道:“你俩先去吧。”

    “东哥。”二女腻腻的撒了声娇,在男人隐*处挑逗了一下,带着诱*惑的眼神,沿着梯子下去了。

    “呜……”一声悲泣,肖月娥软软的瘫坐下去,“你怎么,你怎么……”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猛的扑过去,把肖月娥压在身下,粗暴的撕扯掉衣物,发泄着他的原始本能,口中发出怪异的沉闷吼声。

    也真是奇怪,刚才还心若死灰,但被这个男人一蹂*躏,肖月娥反而也反应强烈,甚至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洒脱与快*感。便立即猛烈的迎合起来,发出肆无忌惮的喊叫声。

    霎时间,阁楼里的声响响彻周边,也激的整个寨子人都跟着学了起来。

    一通疯狂过后,男人败下阵来,仰躺在旁边喘着粗气,神情间一副心满意足。

    肖月娥则身上软软的,脸颊的潮*红还未褪去,眼中满是迷离神色,充分回味着刚才的过程,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其实离上次两人在首都厮混也才俩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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