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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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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宝,一会儿就变成糟粕了呢?”宁俊琦冷冷的道,“李书记,我现在对你的人品深表质疑。”

    “你……你们在一起那就是乱……要乱套。”李卫民点指女儿,手指在微微颤抖。

    “叮呤呤”,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宁俊琦先看看父亲,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了手机。迟楞一下,接通了电话,尽量语气平静的说:“二姨……啊……好……马上回首都。”说话间,她站起身来,抄起衣服和挎包向门口奔去。

    这是怎么了?要去首都?

    李卫民正在纳闷时,就见女儿又从门外返了回来。

    宁俊琦一边快速上楼,一边对着手机道:“我知道……拿上……马上回首都。”
………………………………

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 我是你爷爷

    将近晚上十点,楚天齐出现在首都机场第二航站楼。

    从离开安平县算起,在路上共奔波了四个多小时,这还是高速没怎么堵车,机票时间也恰到好处,否则最少还得多花一、两个小时。

    楚天齐一边走出a接机口,一边在前面人群寻找可能接自己的专人。目光扫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写着“楚天齐”的纸牌或是气球,也没发现熟悉的面孔。

    是杨教授弄错了,还是卫华叔派来的人弄错了?不会是卫华叔安排有误吧?不可能。心中正想着各种可能,手机忽然响了。

    楚天齐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屏幕,迅速按下接听键:“卫……”

    “看右前方。”手机里传出一个声音。

    楚天齐疑惑的向前看去,就见候机的人群里,有一人正挥舞着手臂。

    “看见没?”手机里再次传出声音。

    “看见了。”楚天齐看到,刚才挥舞手臂的人正把手机放在耳边。但他回答的有些迟疑,那个人戴着头盔,根本看不到对方的神情。

    那人收起了手机,楚天齐手机里也没了声响。他缓缓向前走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

    离着还有十多米,那人转身走去。看到背影还有走路的姿势,楚天齐才觉得很熟,便快步追了上去。

    前面那人也加快了脚步,径直来到车场,拉开一辆越野车车门,坐了上去。

    楚天齐随后就到,坐到了后排座椅上。

    摘掉头盔,那人回过头来,果然是卫华叔。

    卫华叔一笑:“坐好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楚天齐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是他非常相见的人,你也应该很想见到他。”说完,卫华叔转回头去。

    “突突”,启动声过后,越野车驶出停车位,向机场快速路冲去。

    看着驾驶位上的背影,楚天齐疑惑又起:今天怎么是卫华叔亲自开车?又为什么会戴着头盔?而现在却又为何向自己示出真容?

    说起与这位卫华叔的渊源,那还是四年多以前的事。那时楚天齐正在首都特训,刚训时间不长,也就是两周多左右,卫华叔是在特训教官的引领下找来的。当时正好是冬天,两人又是在室外见的面,卫华叔戴着个线织的帽子,还戴着副大墨镜。在特训教官离开后,卫华叔向楚天齐做了自我介绍,但介绍的很简单,只让楚天齐称呼他卫华叔,姓名全称、工作单位统统没说。

    接下来,卫华叔说他和李卫民熟悉,让楚天齐在首都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并给了楚天齐一个手机号。同时要求楚天齐保密,既保密那个号码,也不得讲说卫华叔其人以及与卫华叔见面的事。然后卫华叔询问了楚天齐的工作情况,还问了生活中的一些事,包括很小时候的事情。楚天齐觉得对方既然能够进入特殊的地方,对自己的事情也这么了解,又跟李卫民关系很好,而且还觉得有一种特殊亲切感,便如实回答了对方的提问。

    从那次之后,在楚天齐特训的三个月里,卫华叔又见了楚天齐两次。当时楚天齐在春节期间和父母通话的事,就是卫华叔帮着协调的。经过再次见面,楚天齐意识到,自己能到首都特训,肯定是卫华叔帮着弄的。可让楚天齐奇怪的是,后来两次见面,卫华叔尽管去掉了帽子,但却一直戴着墨镜。在后来楚天齐到首都时,偶尔在室外看到了卫华叔和李卫民在一起,也看到了卫华叔一个完整的侧脸。

    今年这次特训,卫华叔又来了三次,与魏铜锁、李子藤通话以及春节给父母打电话,又都是卫华叔帮着协调的,这三次见面,卫华叔仍然戴着墨镜。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卫华叔先是戴头盔接站,上车却又主动摘下头盔,还特意回头向自己笑了笑。

    每次遮挡头脸,显然是为了隐蔽,既避着自己,也避着别人。他到底躲什么呢?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而这次刻意向自己显示本来面目,难道秘密即将揭开?

    “天齐,想什么呢?”卫华叔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楚天齐本来是想否认的,可是却在观后镜里看到了卫华叔的笑容,便换了回复,“随便想点事。”

    卫华叔的笑容更甚了,好像猜到了楚天齐想的内容。

    忽然,楚天齐觉得对方的笑容很熟,就是脸上的容颜也很熟悉。像谁呢?楚天齐在脑中排出了一个个头像,进行对比着,但却没有比出结果。对了,楚天齐恍然大悟,在网站上曾经看见过这张脸,好像是哪个部的副部长,叫徐卫华,可又一时想不清是哪个部委。虽然确定了这么个结果,但楚天齐还是觉得对方像一个人,很熟很熟的人,可就是想不起来。

    “天齐,你爸跟你说起过小时候的事没有?很小很小时候的事。”徐卫华再次说话。

    楚天齐道:“讲过呀。三岁往后的事,好多我也都记着呢。我还听说,我们是从外地搬去的。”

    徐卫华“哦”了一声,又换了话题:“你见过你*爷爷吗?”

    “没,从来没,好像也没听我爸说过。”楚天齐回答着,心中却不禁狐疑起来。

    徐卫华没再说话。

    楚天齐便也只能在心中犯着嘀咕。

    ……

    越野车在中心城区奔行后,向右拐去,进入小巷中。说是小巷,只是相对于主街道而言,宽度至少还在二十米左右。

    刚进小巷,汽车便放缓了速度,车窗上的帘子也适时遮了起来,同时前后排座椅间也升起了一层遮挡物。

    楚天齐先是一楞,随即明白,这是卫华叔操作的,应该是规矩。于是他便识趣的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不再四处张望。

    不多时,越野车停了一下,接着就是铁门开动的声音,然后汽车再次启动。凭感知,楚天齐知道,汽车进入了一个院落。

    依照巷子的方位,以及卫华叔一系列的操作,楚天齐想到了一个区域,一个人们传言的居住区。但他又不禁疑惑,卫华叔会住这里?按说他的级别还不够吧?可他能开车进来,显然和这里关系非同一般。那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对了,说是有一个人想见我,那又是谁呢?这人为什么要见我?这人认识我吗?他忽然想到了卫华叔问到的一句话,但又不禁自问:可能吗?

    就在楚天齐正疑惑不解之际,越野车停了下来。

    “下车。”说话间,车中遮挡物退去,接着,徐卫华跳下汽车。

    楚天齐睁开眼睛,推开车门,来到车外,顿时感觉一种无形压力袭来。

    “跟我来。”徐卫华示意一下,向前走去。

    楚天齐不敢怠慢,快步跟了上去。

    拐了几个弯,徐卫华说:“到了。”然后推开了屋门。

    跟着徐卫华,楚天齐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正面沙发上坐着一位老者,老者须发皆白,连眉毛都白了。看到这个老人,楚天齐有一种很特别的亲切感。忽然,他发现,老者定定的看着自己,目不转睛。

    楚天齐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卫华叔,又看了看老者,怪不得觉着面熟呢,原来卫华叔和老者长的这么像。可自己并没见过老者呀?那又是为什么呢?

    “像,太像了。”老者发出了声音。

    “爸,这是楚天齐,你不是有话要问他吗?”徐卫华适时说了话。

    老者“哦”了一声,眨眨眼睛,身子向后靠了靠,说道:“孩子,你现在的父亲是楚雄飞吗?他是做什么的?兄弟几人?”

    楚天齐一楞:这话里有话呀?然后回道:“我爸不叫楚雄飞,叫楚玉良,是一个赤脚医生,一只脚落下了残疾。我有个弟弟,还有个姐姐。”

    “姐姐,你还有个姐姐?”嘟囔两句后,老者才说,“你父亲会武功吧?”

    对面老者怎么知道?楚天齐有些纳闷,迟疑着要不要说。

    老者又说:“他还会三绝招,龙游浅水、虎落平阳、飞龙在天,对不对?”

    楚天齐不由一惊,同时心情也不平静起来,他意识,今天可能要揭开一些谜底了。他反问道:“您怎么知道?”

    老者没有回答提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孩子,你有一把长命锁,带来了吗?给我看看。”

    虽然对方说的很和蔼,但却天生有一种威严,还有一种亲切感,楚天齐心甘情愿的从包里拿出那把长命锁来。

    徐卫华马上接过长命锁,递到了老者面前。

    老者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慢慢眯了起来,俯身看着那把长命锁。过了一会儿,老者缓缓抬起右手,颤抖着向那把长命锁摸去。接着,又抬起左手,双手接过长命锁,半举着,借着灯光观察、抚摩。

    渐渐的,老者眼中蒙上了薄雾,很快薄雾变成了泪滴,老者怎么会哭呢?

    忽然,老者哭出了声音:“卫国,卫国,我的儿。”

    楚天齐心中“啊”了一声:“老爷子,您这是怎么啦?”

    “你叫我什么?”老者抬起了挂着泪珠的脸颊,“我是你*爷爷。”
………………………………

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徐大壮就是我

    看着车外的“停车场”,宁俊琦很是无奈。从机场出来,他已经在出租车上坐了一个多小时了,除了刚开始的一段还比较顺畅,后来一直就是走走停停,而且每次汽车能挪动的距离实在有限。尤其到了当下这段,等上好几分钟,也才能挪个一、两米。

    着急也没办法,越着急越觉得慢。于是宁俊琦不再伸长脖子,张望个不停,而是靠在座椅上,闭起眼睛,想着事情。

    刚一闭上眼睛,脑中便浮现出了天齐的形象。天齐还是那么帅气、英武,甚至还有一丝可爱的稚气,当然也有一点乖张之气。

    从第一次在班车相遇,到现在已将近八年了,那时天齐还吃了自己的“豆腐”。虽然他后来一再解释,是梦中在抓小兔,根本就是无心之举,还说他不是轻浮之人。宁俊琦确实知道他并不轻浮,相信他不会随便对异性动手动脚,但也怀疑那次是有鬼使神差之力,助他占了自己便宜,她把这视作是两人命中姻缘的一部分。

    本来*经过三年多的了解,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爸爸却给出了“坚决不同意”的答复,还用天齐的前途做威胁。宁俊琦相信爸爸绝对不会害自己,可她却接受不了父亲这种爱护,但为了天齐的未来,她只好采取了温和的抗争方式――等待,这一等就是四年多呀。所幸的是,在这四年中,她和天齐都经受住了考验,都在等着对方。可是不曾想,爸爸当年的一个说辞,竟是彻头彻尾的骗局,竟是和老住持合谋系的一个圈套。

    在这之前,宁俊琦虽然也对爸爸说过刻薄的话,但在内心里,她一直都把爸爸的阻拦看做是对自己的爱,只不过那种爱有些变形而已。可当这次听到了缘的录音,而爸爸又给不出任何合理解释的时候,爸爸在心中的高大人设迅速崩塌,她觉得爸爸太自私,爸爸心中全是门当户对的封建等级思想。那一刻,她的心凉了,从头顶凉到脚底;那一刻,她想到了绝食,想用这种方式唤起“老顽固”心中的温情,如果还不奏效,那就只能弄假成真――绝食到底,管它最后是什么结局。她也只能采取这种看似懦弱的方式,而不敢采用“私奔”或“私定终身”这种极端措施,那样就会让天齐遭受到爸爸无情的打击报复,会害了那个正直的大男孩。

    就在已经做了最坏打算的时候,二姨来电话,说是外公醒了。这让宁俊琦凉到底的心又暖和起来,她知道爸爸不敢不听外公的话,她要让那个开明的“可爱老头”来对付中年的“老顽固”,她觉得还没有外公办不了的事。

    想到外公,宁俊琦也不禁心疼和心酸。外公的一生既波澜壮阔,却又为人少知,工作性质决定,他老人家只能做默默无闻的英雄。可是有些事真的说不清,身为英雄的外公不但为革命留了血,却又在和平时期被冤屈,真是流血又流泪。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党的光辉为老革命带来了温暖,外公冤屈彻底得解。事物往往不能尽遂人愿,就在外公感念党恩、安享晚年的时候,却忽然昏迷了,这一昏迷就是好久好久;虽然中间也醒来好几次,醒来时就和好人一般无二,可是没过几天又昏迷过去了。不知这次外公情况会怎样?宁俊琦在心中默默为外公祈祷起来。

    忽然,宁俊琦不禁有一些担心,担心自己要讲说的事会否影响到外公的身体,会否再引起外公的昏迷。

    宁俊琦睁开眼睛,脑中的事情才暂时搁置,车外仍是蜗行的车流。她忍不住道:“师傅,这得到什么时候呀,能不能绕过这儿呀?”

    “姑娘,我也着急,每天都着急,只要一上路就着急呀。可咱这是四个轱辘的汽车,又不是带翅膀的飞机,就是飞机的话,不也得有足够的滑行和起降空间吗?”出租司机说话还真贫。

    宁俊琦暗嘘了口气,没有接话。

    可能是看出了女孩的不悦,司机又说了话:“姑娘,这一段最容易堵,就跟血管拐弯处一样,过了这段就好了。很快这一段就过完,你看远处,好像车已经能正常行走了。”

    “那还得多长时间到呀?”宁俊琦追问。

    司机道:“估计半个小时差不多。”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宁俊琦赶忙按下接听键,喊了声“二姨”。

    手机里立刻传出女声:“琦琦,到没呢?”

    “二姨,在路上堵着呢,估计还得半个小时。”宁俊琦道,“外公睡了吗?会不会太晚了。”

    “好像还没睡,到了就应该能见到他。没事,应该不晚,老爷子要是见到你,指定精神的不得了。快到的时候来电话,我让人到外面接你。”对方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

    听了老者讲说的这段过往,楚天齐非常震撼,他觉得这简直就是革命历史大剧。对面老者就是大剧的主人公,而自己也是剧中人物之一,还是老者的孙子。这些事也太曲折了,曲折的近乎不真实。更让楚天齐觉得不真实的是,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听说“爷爷”两个字,今天竟然多出这么一位了不起的爷爷,这,这也太离奇了。

    通过老者讲说,也解开了楚天齐心中好多谜团,怪不得父亲头部有弹片,怪不得在受伤昏迷时会喊“老首长”,怪不得……忽然,楚天齐心中涌上了复杂的情感,原来父亲不是亲生父亲,亲生父亲是这个老者的儿子。

    本已眼含热切看着对面年轻人,甚至随时准备拥住扑进怀中的孙儿,可看对方却一脸木然,老者脸上不禁一黯,一丝心酸涌起。调整了一个情绪,老者说了话:“孩子,也不怪你觉着突然。这么多年来,爷爷没有抱过你一次,哪怕连一块糖都没有给你买过,面也没能见上一次,爷爷不称职,爷爷愧对你呀!”

    楚天齐嘴唇动了几动,终究没喊出那两个叠字,而是用了另一个称呼:“老爷子,世事无常,这怪不得您,您受的苦更多。”

    “孩子,你心里还是有疑惑吧?其实只要看看咱们仨的样貌,就能说明咱们之间的关系了,你的鼻子、眼睛和卫华多像,你简直就是卫国那时候的翻版。”老者话中满是慈爱。

    楚天齐下意识转头看去,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觉着卫华叔很面熟,原来是自己和他长的一样呀。再看对面老者,确实三人很有几分相像。

    老者一笑:“孩子,我还知道,你身上有一个记号,就在你的后腰上。能让我看看吗?”

    听老者如此一说,楚天齐暗道:不会错了,不会错了。同时顺从的掀起衣襟,向老者面前走了两步,侧过身去。

    老者颤抖着抬起右手,摸在那块胎记上:“葫芦,果然是葫芦娃,卫国当初捎信就说了。卫国,卫国呀。”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除卫华的手机在响。

    拿出手机,徐卫华看了一眼,接通了:“二姐……噢,噢……非得我去?……好吧。”

    挂断电话,徐卫华说:“爸,有点小事,我先出去一样,很快就回来,你俩先聊。”

    “大半夜的……好。”老者点点头。

    徐卫华转头走去,临出门时冲着楚天齐笑了笑。

    经过电话这么一打搅,老者激动的情绪平静了好多,也把手从楚天齐后腰拿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老少两人,楚天齐既感觉无比亲切,却又不免尴尬。他一眼看到老者放到沙发上的长命锁,便以此打破了尴尬:“这把长命锁有什么不同吗?我爸一直让我带在身边,还一再嘱咐我不要丢了。”

    老者手指长命锁:“孩子,你看看,有什么特殊吗?”

    楚天齐捧起长命锁,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摇摇头,把长命锁捧到老者近前。这把长命锁他已经仔细看了多次,就是一条链子上缀着个如意形状的小物件,如意上面是四个字“长命宝贵”,还有一点小图案。

    老者用手一指如意的左下角:“你看这是什么?”

    “人,两个人。”楚天齐如实回答。

    “这个呢?”老者手指移到了如意右下角。

    “这个,这个好像是一条鱼吧。”楚天齐回答的有些含糊。

    老者点点头:“不错,这就是两个人和一条鱼,把他们放到一起的话,会组成什么呢?”

    “会组成什么?会组成……年年有余?”楚天齐试探的说。

    老者摇摇手,提示着:“组成一个字,鱼用的是谐音。”

    “两个人,双立人,鱼用的是谐音。”楚天齐嘀咕了一下,说:“徐,双人徐。”

    老者一笑:“就是“徐”字。”

    “您老人家又是谁呢?”楚天齐忽然问道。

    老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听说过徐大壮吗?”

    “听说过,知道。您是徐老?”尽管已有预感,楚天齐还是心中一惊。

    “不错,徐大壮就是我。”老者说话时,自动施放出了无尽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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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 天大好消息?

    楚天齐“哦”了一声:“怪不得呢。”

    “怎么啦?”徐大壮追问。

    楚天齐道:“我在河西省玉赤县工作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一次偶然机会见到了您给老幺峰抗战根据地的题词,还有幸与那副题词合了影。再后来,我见到了介绍您英雄事迹与生平的报纸,就收藏了一份。等我把照片和报纸带回家后,我爸几次偷偷拿出来看,有一次我还发现他晚上在对着照片、报纸抹眼泪。当时我就觉着奇怪,怀疑他和您有关系,也以为可能是他有过类似经历,可没想到,我爸竟然是您的警卫员。还有一次,我爸头部受伤昏迷,昏迷了好几个月,一直没有醒来,可是在我读那份关于您的报纸时,他竟然醒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你爸哦,雄飞那可不是一般人。不但功夫了得,而且有勇有谋,更难得的是他的那份忠诚之心,要是没有他的话,恐怕现在也就没有你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信守承诺,没有暴露你的身份,也没有讲说他的过去,一直甘守清贫和落寞,雄飞才是真正的英雄。”徐大壮颇为感慨,“为了我们家,他受了太多的罪,是我们徐家的恩人,我们一定得报答他。”

    “我爸。”说到这里,楚天齐停顿一下,又接着说,“他肯定不图报答,否则最起码应该申请恢复他的从军经历,以获得一些民政上的补助,也不至于只靠种地、采药的微薄收入,养活全家老小。”

    徐大壮伸出了大拇指:“英雄,真是英雄,雄飞好样的。我老徐愧对他了,以前的时候,我好多年一直背着罪名,也没法关照他。后来好不容易恢复了名誉,又成天迎来送往折腾了好多天,刚想着要找他,我又昏迷了。不曾想,他不但照顾了卫国,还救了我大孙子,把大孙子培养成了人才。”说到这里,徐大壮唏嘘不已。过了一会儿,才又道,“听你说,他有一只脚缺了脚趾,是怎么回事?”

    楚天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从我记事起,他的右脚就是那样,我还正想向您请教呢。”

    “哦”,徐大壮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又说,“你还有一个姐姐和弟弟?”

    楚天齐点头:“是。”

    “他后来成了家,再有小孩很正常,可怎么会在你上面还有个孩子呢,那时他还没结婚呀。”徐大壮很是疑惑。

    楚天齐再次摇头:“不清楚,可能我姐的血型和他也不太符。”

    徐大壮点点头:“那就是说,大女儿也很可能不是他亲生的。对了,他跟你说过以前的朋友或是熟人没有?”

    “没有。我爸只讲村里那些事,到柳林堡之前的任何事也没讲。”说到这里,楚天齐又道,“对了,我爸在那次受伤昏迷的时候,除了喊‘首长’外,还喊了两个名字,一个是‘老高’,一个是‘王娟’。您知道这二人吗?”

    “不知道。”徐大壮摇摇头,忽又问,“你家有电话吗?”

    “有。”答过之后,楚天齐又补充道,“估计现在我爸妈都休息了,我妈睡眠不好,怕惊动。”楚天齐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但他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这种关系,也没想好如何跟爸妈提起,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徐大壮略有些泄气:“那就等方便的时候,对,尽快把他接到这来,我当面问他。”然后话题一转,“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仁义、孝顺,这都是雄飞两口子教导的功劳。你看看,那么急的来看爷爷,还给爷爷带了安平的特产。安平县、玉赤县老幺峰,那都是爷爷战斗过的地方。”

    楚天齐下意识的看了眼地上的两个纸盒,心中很是惭愧,那根本不是自己专门卖的,而是安平县送给自己的土特产,是卫华叔说成自己特意孝敬老爷子的。

    “哎,孙子都这么大了,要是卫国活着的话,也到知天命的岁数了。”徐大壮眼中闪着泪花,“也不知卫国是怎么走的,看来只有问雄飞了。”

    看着对方情绪低落,楚天齐不知如何接茬,便说道:“时间不早了,您老休息吧。”

    “休息?我都睡了这么多年,早睡足了。今天看见我大孙子,更不想睡了。”说到这里,徐大壮忽道,“你累了吧?要是累了,就去休息。”

    “我不累,就是”楚天齐在脑中搜寻着理由。

    徐大壮慈爱的说:“什么呀,有什么不能讲的?在爷爷面前,什么都可以说。”

    “我,我尿急。”楚天齐终于编出了理由。

    “哈哈哈。”徐大壮大笑起来,“不就是撒尿吗?赶紧去厕所。”说着,用右手一指。

    楚天齐看了眼厕所方向:“我,我不习惯,在屋里尿不出来。”

    “这孩子,还尿不出来。那好,那就再找个地方。”说到这里,徐大壮按了下沙发扶手上的按钮。

    很快,一个精干的小伙人走了进来,躬身道:“首长,请吩咐。”

    徐大壮一指楚天齐:“你带我大带他去外面厕所。”

    “是。”答了一声,小伙子示意楚天齐,“请跟我来。”

    “那我先去了。”楚天齐和徐大壮打了声招呼,跟着小伙子走去。

    楚天齐现在确实也想撒尿。在从安平县出发之前上过一次厕所后,一直到现在,已经六个多小时了,再没有去过。但他所谓的“在屋里尿不出来”,纯属是瞎说了。所以要出去,主要就是想找个地方,把有些事好好的捋一捋,他现在脑子有些乱,主要是心里乱的很。

    刚走进院子,就见前面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宁俊琦赶忙迎上去,感了一声“二姨”。

    中年女人拉上宁俊琦的手:“琦琦,外公醒来就要找你,他最稀罕这个宝贝外孙女了。”

    宁俊琦“嘿嘿”一笑:“外公睡了吗?”

    “没呢吧,我见他那屋一直亮着灯呢。”中年女人道。

    “二姨,那我先去看外公了。”宁俊琦说着,抬腿就走。

    “好,好。”话到半截,中年女人忽又喊住了对方,“等等,等等。”

    宁俊琦停下脚步,转回头去:“二姨,怎么啦?”

    中年女人走上前来:“还说怎么啦,你脸上简直就是个大花猫,头发也乱糟糟的,就这么去见外公呀?”

    宁俊琦不好意思一笑:“那我去收拾一下。”

    中年女人点点头:“去吧,到那间屋,那里什么都有。来,二姨帮你拿着东西。”

    “谢谢二姨。”宁俊琦把挎包递了过去。

    “自家人客气什么?”中年女人去接挎包,“琦琦,眼窝怎么这么红,哭过?谁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李大书记呗。”宁俊琦哼了一声。

    “这么大人欺负个孩子。”中年女人嘟囔了一句。

    “哼,就是。”宁俊琦说着,松开挎包,转身走去。

    “哎呀,琦琦这么毛燥。”中年女人埋怨道。

    宁俊琦回头看去,见二姨正低头去拿挎包。想是自己太着急,没等二姨抓住就撒手了吧。

    中年女人偷眼看着宁俊琦奔去的方向,只到不见了人影,才直起腰来。

    时间不长,宁俊琦快步奔了出来。

    此时的宁俊琦,头发柔顺了好多,脸上泪痕也不见了踪影,就是红眼圈还没有完全散去。

    中年妇女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最起码不像流浪猫了。”

    宁俊琦“嘻嘻”一笑,接过了挎包:“二姨,谢谢你,我先去了。”

    “去吧,去吧。”中年妇女挥了挥手。

    宁俊琦不再说话,转身奔去。

    中年妇女脸上出现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口气跑到外公房间门口,宁俊琦收住脚步,缓缓心神,轻轻推开了屋门。

    外公就坐在屋里沙发上,精神还是那么矍铄,但显然又瘦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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