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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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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救我……”
“放开……放开……”
黑暗中,伴着女人销*魂的叫声,床上的两个人影撕扯着。任谁看到或是听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把事情往歪处去想的。
……
在另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大床上的男女刚刚结束“战斗”,老男人躺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而身旁年轻女子却发出了长吁短叹。
“怎么啦?我费了半天劲,你还不满意?”老 男人转头问道。
年轻女子“嗤笑”一声:“满意,太满意了。”
“你这阴阳怪气的,是满意吗?”老男人有些不悦,“整天好吃好喝好穿戴,我还抽空来陪你,别不知足了。”
年轻女子没有接对方话茬,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的学生又来了吧,我看你八成是给她交公粮了,剩下点糠皮、稻壳来糊弄我。”
“你倒会比喻,也不知词都从哪来的。”老男人“嘿嘿”笑着,“我就那么点公粮,全交给你了。不要瞎想,她只是我的学生,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清白?你俩要是清白,老母猪都能上树了。”中年女子“哼”了一声,“我上眼一看就知道,她随时都想让你……”
“嗡嗡”,忽然响起的振动声,打断了年轻女子的话。
老男人伸手抓过床头手机,“喂”了一声。
手机里立刻传来一个诡秘的声音:“叔,告诉你一件事……”
对方后面的声音足够低,老男人只好把手机紧紧捂在耳朵上。听对方声音告一段落,老男人马上兴奋的接话:“真的吗?确定?”然后又泄*了气,“那又怎样?我还能亲自去?我又不是警……”
对方马上接了话:“当然要亲自去,我的消息确定无疑。你只要抓了他的现行,那他就会永远受制于你,要他怎样就能怎样。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儿……”对方声音再次低了下来。
听着对方的话,老男人不停点头,并“嗯”、“啊”连声的做着回应。
接完电话,老男人把手机往床头一扔,猛的坐了起来,狠狠的说:“小子,你死定了。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完,跳下床去,拿起了衣服。
“你要去哪?”年轻女子慵懒的问道。
“男人的事,别管。”老男人边穿衣服,边呛了一句。
“什么事?估计又是女学生来了吧,小心你的腰。”年轻女子阴阳怪气的说。
“不劳你费心。”老男人甩下一句话,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听着老男人脚步声走远,年轻女子拿过床头手机,拨了出去:“来吧,老东西走了。”
放下手机,年轻女子学着老男人语气,道:“老东西,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你不配为人父
老男人根本不知道,他前脚刚走,那个女人已经给他玩黄雀在后了,而且他根本也没心思去想其它事,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件事。他笃定的认为,自己就是黄雀,而那个小子才是捕蝉的螳螂。
下楼后,老男人没有开车,而是直接来到小区外,打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
“雁云大厦。”
简单对答后,出租车启动,向目的地驶去。
刚走出不远,手机便响了。
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老男人“喂”了一声:“……对……好……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后,老男人嘴角浮上一抹狞笑。忽然,他的眼皮急速跳动了几下。
咦,怎么回事?这几天眼皮老跳,好像还都是右眼皮,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事会不顺?老男人不禁疑惑起来。
旋即老男人又释然了:纯属迷信。眼皮跳是因为没休息好,自己这几天晚上确实也太活跃了。
夜晚时分,街上车辆少了好多,通行非常顺畅,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雁云大厦楼下。
付过车费,老男人走下汽车,四处张望一番,向东北角停放的那辆绿色越野车走去。
离着还有一段距离,越野车车门打开,几名警察从越野车上下来,一名中年警察,四名年轻警察。同时,旁边另一辆越野车上也下来五名警察,这五人都很年轻。十名警察紧走几步,与老男人汇合在一起,握手寒暄着。
互相介绍过后,老男子说:“既然都听我指挥,那咱们现在就行动。”说完,率先向雁云大厦走去。
相对白天,夜晚的大厦寂静了不少,但由于突然出现的几名戎装人员,气氛一下子又变得紧张了好多。
正在前台值勤的两名工作人员,忽然看到一众警察到来,赶忙起身迎候。男员工开口道:“请问有什……”
中年警察拿出证件晃了晃:“警方正在执行公务,请配合。拿出《入住人登记表》。”
“好的。”男员工说着,在前台翻腾了几下,然后转身对女同事道,“可能在后边休息室,你去拿一下。”
中年警察制止道:“不必了。”接着又说,“看电子纪录就行。”
男员工迟疑了一下,只好把台面上电脑显示器转过去。
中年警察拿着鼠标,在上面点击着。
老男人则在一旁看着中年警察的操作。
“这个。”老男人和中年警察异口同声,并互相点点头。
中年警察指着一名小警察:“你在一楼值勤,明白吗?”
“明白。”小警察答话。
“明白吗?”中年警察再次盯问,并向着前台方向挑了挑眉毛。
“明白。”小警察郑重点点头。
中年警察冲着老男人点点头:“我们上楼。”
“好,上楼。”老男人挥挥手,颇有指挥员气势。
老男人和九名警察一同走进电梯,电梯接受指令后,向上走去。
电梯停在八楼,十人快步走出电梯,径直来到房服务中心门前,敲响了屋门。
屋门打开,一个服务员出现在门口。看到对方大都全身戎装,面色冷竣,服务员怯怯的问:“请问有什……”
中年警察拿出证件晃了晃:“警方执行任务,请配合。”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跟我们走,去开门。”
服务员看看身后:“我……”
“快点。”中年警察瞪了眼。
服务员不敢怠慢,马上跟着这群人走去。
来在“806”门前,中年警察一招手。众警察会意,立刻“刷”的一下按位好。然后中年警察一指房门:“打开。”
服务员拿出房卡,在门锁上感应了一下,门锁发出“嗞”的一声响动。
把服务员向旁边一拨拉,警察一脚踢开了屋门,大喊一声:“不许动。”
“救我……我不行了。”一个女人含混的声音从屋门传出。
听到这个声音,老男人先是一楞,然后猛的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口中大喊着:“姓楚的,畜牲,老子宰了你。”
话音刚落,床上飞起一脚,正踢在老男人腰上,老男人“哎哟”一声,蹲了下去。
“不许动,警察。”中年警察掏出了手枪。
可能是有警察仗胆,也可能是气愤难平,老男人“嗷”的叫了一声,忍着疼痛,一跃而起,再次向床上扑去:“畜牲,老子跟你拼了。”
黑暗中,只见一脚飞起,踢在了老男人右臂处。
老男人应声后退,“蹬蹬蹬”连退几步,直至撞到一名警察身上,才停了下来。他正要继续向前扑去,一只手拉住了他。
“我们来。”中年警察说了话,正是他拉住了老男人。
老男人听话后撤,到了门口位置。
“啪”一声响起,屋里灯光亮了起来。进屋警察都双手握枪,对准了床上。
……
“这是干什么?”一个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好熟的声音,老男人转头看去,只见楼道走来一个高个年轻人。他先是“啊”了一声,然后疯了似的向对方扑去:“姓楚的,畜牲,你干的好事。”
年轻人先是一楞,然后紧*咬牙根,伸出右手,扇向老男人:“老畜牲,你他妈干的好事。”
“啪”,声音太清脆了,顿时五个指印印在老男人脸上,这还是年轻人手下留情了,否则老男人至少得丢两颗门牙。
老男人一捂脸,再次冲了过去:“老子跟你拼了,你他妈不是人,你干了……干了坏事,竟然还打人。”
“放你*妈狗屁。”年轻人再次一巴掌扇过去,同时抓住老男人衣领,左右开工,一共打了十下才住手。
此时,门口警察才回过味来,纷纷用枪指着年轻人:“住手。”
“你们要干什么?”年轻人蔑视的看了众警察一眼。
中年警察走过来,挑了挑眉毛:“干什么?你无故行凶,妨碍执法。”
“不是无故行凶,他对我女……他耍流氓。”老男人捂着腮帮,含混不清的说。
年轻人冷笑一声:“说话可要有根据,我现在可是正当防卫。”
“你对我……”老男人话到半截,看看年轻人,又看看“806”,使劲晃了晃头,喊了声“梓……女儿”,踉跄着冲进“806”房间。
“干什么?把枪放下。”一声厉喝响起
众警察循声望去,从电梯方向走来五名警察,但这五人和他们着装不一样,看到来人装束,这些人乖乖的放下了手枪。
刚刚到来的这五人,全都是头戴白色钢制警帽,警帽上印有“督察”两字,身上佩戴白色多功能腰带,胸前佩戴督察警徽。
当先一人,体格魁梧,国字脸,肩杠两杠三花,警衔是一级警督。后面四人中,有两人是一级警司,另两人是二级警司。
一级警督来到中年警察面前,沉声道:“为什么掏枪,为什么对准合法公民?”
尽管心里发虚,但中年警察还是故做镇定:“报告,因为他无故多次殴打他人,对他人人身安全造成重大威胁。”
“是吗?”一级警督反问。然后又道,“你们来干什么?”
“执行任务。”中年警察回答。
“什么任务?”一级警督再次发问。
“有人非法同,买淫嫖娼。”中年警察说到这里,怔了一下,脸现尴尬之色。然后急忙一指“806”房间,“我们有证人。”
“好啊,那我们去看看。”一级警督说着,走向“806”房间。
两名督查跟在一级警督身后,另两名督查留在屋子外面。
年轻人和中年警察则跟着进了屋子。
此时,屋子里则是另一番情景。床上被子里裹着一个人,那人只露出少许头发,头发上带着烫的大卷,此时大卷已经凌*乱不堪,状似鸡窝。整个被子不停的抖动着,显然被子里的人身体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感受到冷意或是身体出了其它状况。
床尾部则趴着那个老男人,老男人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像战败的斗兽,也像失去幼崽的孤狼。
在大床旁的地上着一个女孩,女孩身穿一身休闲服装,既像是睡裙,又像是晨练的专业服装。女孩长的很标致,但此时却是双手握拳,满面寒霜,怒目而视。
先前那些警察已经都撤到了楼道或是房间过道处。
“再说一遍,你们是执行什么任务?”一级警督盯着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结结巴巴的说:“有人非法……同,有人买淫嫖……娼。”然后用手一指老男人,“他能证……”
“放屁,你*妈才买淫嫖娼。”老男人忽然跳起来,疯了似的扑向中年警察,在对方身上扑打着,“你*妈才……”
“住手。”一级警督发出了威严的声音。
老男人停止扑打,怔在那里。
“哇……呜……妈……”被子里忽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爸对不起你呀!”老男人呼喊一声,转身扑倒在大床。
大床上的被子再次动了起来,但这次不是发抖,而是被子里的人在踢着扑在腿上的老男人。
“爸对不起你,爸对不起你。”老男人伏在被子上,紧紧抱着被子下的身躯,连连摇头,大哭着。
“你根本不配为人父。”高个年轻人满脸鄙夷,手指老男人,咬牙说着。
………………………………
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私了最好了
凌晨的省城大街显得宽敞了好多,主要是来往车辆稀少,只有出租汽车零星而过。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也偶尔会有行人出现,但绝大多数行人都是“非正常人”。这里的“非正常”并无贬义,而是相对无需后半夜出行的人而言,这样的“非正常人”既包括工作需要,也包括为了生活而奔波,还包括那些失意外出或是无心回归的人。
有不同的人群存在,就有不同的经营模式应运而生。如果把凌晨以前的经营称做“夜经济”的话,那么后半夜的经营就可以叫做“超级夜经济”了。在省城大学路上,有一家名唤“暖”的咖啡馆,就完全符合“超级夜经济”模式,但它不仅只局限于后半夜开门待客,而是二十四小时经营模式。
在“暖”咖啡馆二楼的“月光”包间里,两个男人对桌而坐,一边谈话,一边品着咖啡。其实他俩并非真正在“品”,而是在用咖啡提神,在等着电话,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可他俩还没睡上哪怕一分钟呢。
这两个男人中,一人体格魁梧,一个瘦削高挑,两人都是国字脸,都坐姿端正,也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从两人谈话内容可知,两人正在谈着雁云大厦前半夜发生的事,体格魁梧者正是那位一级警督,只不过警督已经换上了便装,瘦削高挑者正是那个掌掴老男人的年轻人。这二人虽然年轻相差十多岁,并非一代人,但二人却是忘年交,年轻人在定野市交的第一个真正朋友就是这个一级警督。一级警督的名叫周子凯,年轻人的名字是楚天齐,二人已经进咖啡馆有一会儿了。
周子凯放下咖啡杯,缓缓的说:“私了最好了。”
“是呀,私了是目前最好的方式。”楚天齐点点头,深有同感。
各自说过一句话,两人又端起咖啡杯慢慢喝了起来,他俩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情,也在想着如何处理和防止一些后续事宜。
……
在前半夜十点左右的时候,楚天齐接董梓萱信息,赶到雁云大厦“情义阁”餐包。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董梓萱没有坐在屋子里等着自己,而是衣衫不整的躺在餐包沙发上说着胡话。
楚天齐做过县公安局长,又受过三个月的特训,看到董梓萱当时的状况,就认定她被人下了药,这种情形必须要急救,否则她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先把凉水泼到对方脸上,暂时缓解了药力发作,并把对方弄到了“80”客房。在进客房后,正赶上董梓萱药力再次发作,非要脱他的衣服,想和他做男女之事。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了她的胳膊和腿,没有让她“得逞”,饶是这样,衣服也被撕掉了两粒纽扣。
救人,这是当时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在特训的时候,楚天齐学习了几种解救方式,但从来都没实践过。而且每种方式都必须接触对方的身体,尤其有一种方式那就是行夫妻之实,他是无论如何不能那么做的。
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怎么救?楚天齐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可以找人帮忙啊,附近就有合适的人选。于是他立刻拨打了此人电话,巧的是此人果然也在雁云大厦,并答应马上过来,这个人就是岳佳妮。
楚天齐这次刚到雁云市的时候,是在河西大学附近吃的饭,在吃饭期间正好遇到了岳佳妮。岳佳妮既是楚天齐在河西大学时的小妹,也是他在省委党校时的同班同学。学妹校友加同学本就关系很近,而且岳佳妮还曾对楚天齐怀有男女情愫,虽然现在岳佳妮已经抛却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对楚天齐仍比好多人要亲近的多。当时因为有旁人在场,两人只是寒暄了几句,但岳佳妮还是告诉他,会和朋友到雁云大厦去住,潜台词是“见个面”。本来对方是因要叙旧而告诉了行程,结果却在这个时候能帮上这种忙。
让岳佳妮帮忙,既因为她正好在雁云大厦,也因为她有其它便利条件。岳佳妮在河西大学学的体育专业,接触过武术,现在也是做体育工作,对于一些跌打损伤、药理、药性都有了解,而且她和董梓萱也是党校同班同学,救治起来更方便一些。
岳佳妮来的很快,不足十分钟就到了。来不及详说,见面后,岳佳妮提出了救助方案,并根据楚天齐提供的相关专业知识进行了微调,然后楚天齐出了房间,由岳佳妮在屋内急救。
离开房间后,楚天齐也没有闲着,他立即给学生高强打了电话,高强现在已经调回省厅,在督查总队工作。他觉得这事蹊跷,董梓萱肯定着了道,自己可能也是被设计之人,他需要高强的帮忙。高强没有细问,当即表示“立即赶去”。
在高强快到大厦的时候,楚天齐迎了出去,和对方较详细的描述了整个过程。高强也意识到事情严重,并表示已经请领导帮忙,领导很快就到,需要再等一会儿。
尽管觉得高强请领导帮忙有些欠妥,但当时事情紧急,而且高强肯定也是为自己好。楚天齐顾不得多说什么,但却担心二女的安危,便快步返回了雁云大厦。阴差阳错间,楚天齐在进出大厦时并未遇到老男人等人。而再次回到大厦八楼的时候,却看到了大批警察光临,这才惊问“这是干什么?”
可让楚天齐万万没想到的是,老男人竟然出现在了现场,老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建设厅厅长董建设。
董梓萱被下*药,而其父却带着大批警察到来,这分明是董建设在拿自己女儿做诱饵。楚天齐顿时怒不可遏,心中暗道:你董建设对付我楚某人的方式,虽然不够正大光明,虽然多为阴谋,但还情有可愿;现在竟用这种卑劣方式把自己女儿扯进来,你董建设还算人吗?
本已怒火中烧,而董建设却先行攻击,那就怪不得我楚某人了。于是,楚天齐趁势扇了董建设十多个大耳光,他这既是替自己出气,更是替董梓萱教训她的无耻畜牲父亲。
人是打完了,楚天齐也不禁有些担心,担心如何收场。结果收场的人即时出现,周子凯带人到了,没想到周子凯竟然是高强口中所说的领导。
在刚才的谈话中,楚天齐才知道,周子凯刚刚调任河西公安厅督查总队,即将出任总队长,任命还得过一、两天才能下来。因此,现在进行私了,不但自己打人的事不会纪录在案,不但董梓萱被人下*药一事不会留下案底,就是对周子凯也不会产生负面影响,毕竟周子凯现在出场还有些明不正言不顺。
……
“噗嗤”,周子凯忽然笑出了声。
楚天齐的思绪被打断,便笑着问道:“周局,不,周队长,您想到了什么好笑事。”
“我在想啊,为什么有的人总是命犯桃花,无论到哪都和女孩纠缠不清?”周子凯边笑边说,“扳手指头算算,估计人选也有一个排了吧?”
对方的话再明白不过,分明是揶揄自己,这可是第一次,楚天齐真没想到。一直以来,楚天齐都是把对方当做领导,尽管比较熟惯,但却一直尊敬有余。另外,对方所说的众女中,其侄女周仝也是其中一员,所以楚天齐和周子凯一直也避谈这个话题。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楚天齐顿时脸色通红,支吾着道:“其实好多都是谣传,有的只是普通朋友,有的则是同事或同僚。”
“越描越黑。”周子凯“哈哈”一笑,“当然,你是魅力十足,自有女人缘,可能并没多想,但好多女孩却都对你有意思。”
对方说的比较中肯,楚天齐只得“嘿嘿”一笑,算作答复。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是周子凯的电话。
周子凯接通手机,“嗯”、“啊”几声后,便挂断了。
收起手机,周子凯道:“刚才是高强来的电话,他说所有事情都弄利索了,不会留下后遗症。”然后又不无忧虑的说,“当然,虽然没有什么把柄类的东西,但是这事肯定会传开,那是杜绝不了的,希望不要节外生枝。”
“周局,我给你添麻烦了。”楚天齐真诚的说。
“反正也不只这一次,我已经习惯了。”调侃之后,周子凯一笑,“没什么,反正只要坚持‘犯法的事不做,犯歹的话不说’咱就不怕,总不能让别人骑脖子上拉*屎吧。你放心,再遇到这种被花边的事,我还帮你出头。”
听闻对方所言,楚天齐既感动也不无尴尬。
看着呆楞的楚天齐,周子凯说了话:“走吧。”
楚天齐点点头,和对方先后走出了屋子。
来在咖啡馆楼下,楚天齐连着伸了两个懒腰。目力所及,远方天际已经微微发白,楚天齐心中暗道:新的一天又来了。
揉了揉眼睛,楚天齐跟上周子凯,大步向那辆警用汽车走去。
………………………………
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同病相怜董氏父女
东方天际渐渐发白,一条孤寂的身影行走在大街上。这条身影头发凌*乱,步履蹒跚,整个脸形变成了包子,而且是掉在灰堆里打了几个滚又捡起来的包子,上面满是青色或紫色的斑块。这么一个衣衫不整、形象猥琐的男人,任谁也不会和那个衣冠楚楚、威风八面的建设厅长联系起来,但他的的确确就是建设厅长董建设。
私下调解完以后,董建设没有与别人同行,也没有打车,就一直这样步行走着。已不知走出了多远,也不知要走向那里,他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前行着。
过往的事情就像根根银针一样扎着他的心脏,既疼痛不堪又针针见血,真是不堪回首,但却又挥之不去。
本来,接到的电话内容是“姓楚的和女人鬼混,在嫖娼”,自己这才来捉现形,想要拿住姓楚小子的把柄。到时只要有把柄在手,那小子就必须任由自己摆布,让尿几股就得尿几股,否则就别想再混仕途。
可是当“806”房屋门打开一瞬间,房间正好传出“救我……我不行了”,听出是女儿的声音,自己便认定是姓楚的对女儿做了什么。顿时血气上涌,才连番扑向床铺,结果却被脚踹两次,自己当时还觉得是姓楚小子干的,却不知那是岳佳妮所为。
对姓楚的本已恨之入骨,现在又认定对方欺负闺女还连踹自己,自己气炸了肺,也气昏了头。看到姓楚的出现在身后,竟然认为见到了罪魁祸首,便不顾一切冲上去与其拼命。孰料,正被对方认做事件始作俑者,糊里糊涂挨了十多个大嘴巴子。
真是不挨骂长不大,被对方打了个狗屁不是,自己才意识到不对,才意识到姓楚小子从外面来,才想起了“凶手”在屋里。可是自己再次进到房间,却看到当地定一个女孩,才从对方口中得知女儿被人下了药。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着自己老糊涂,董建设口中骂着“老混蛋”,抬手狠狠给自己来了一耳光。
“啪”一声脆响,本已肿的发木的脸颊,立即钻心的疼,疼的肌肉直颤。董建设“哎哟”一声,双手捂上脸庞。摸着像海绵一样虚胖的脸,董建设顿时倍感屈辱,不禁老泪纵横。本来想去抓姓楚的现行,结果先是女儿在大厅广众丢丑,自己更是被当众连扇耳光,这才是真正的打脸,那脸打的“啪啪”作响啊。当时对方每打一下,董建设就觉脸面掉地一层,到最后根本就没脸了,他不只脸上疼,心更是嘀嘀渗血、阵阵生疼。
想到被打脸,董建设就想到了那个姓楚的小畜牲,想到了那个畜牲对付自己的过往种种。尽管恨的牙根痒,但从零星的片段中,董建设已经串起了整个事情。他明白,若不是姓楚家伙赶到的话,女儿今天可就丢人丢到家了,很可能生命都会有危险。可女儿为什么会被人设计?还不是别人用以对付姓楚的诱饵、牺牲品,而且小畜牲还当众打了自己的脸啊。
自己究竟要如何面对那个小畜牲?想啊想啊,想的头疼欲裂,董建设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凄凉的走在大街上,董建设既悔又恨,悔不该听那个王八蛋电话忽悠,送上门去自取其辱。恨自己被人卖了,女儿被当做诱饵,自己还在替人家数钱,不知死活。悔不该让女儿知道一些事情,恨姓楚小子给女儿招来灾祸,更恨那家伙让自己丢脸丢到家。
究竟是悔是恨,董建设已经分不清了,他感受到更多的是屈辱。女儿丢丑,自己更是丢人现眼,但却不得不同意私了,这是多大的耻辱啊!可自己还得庆幸私了。庆幸因为私了,自己才不会在派出所留下这样的案底,才给自己这个厅长留下了一块遮羞布。庆幸因为私了,女儿丑态才不至于记录在案,自己也才有理由替女儿遮掩,重要的是要和亲家遮掩。庆幸因为私了,自己才不必讲说一些事情,才不必讲出那个打电话的王八蛋。当然,即使做笔录,自己也不能交待那个王八蛋;可自己无疑会成为事件始作俑者,也会承担相应的责任。凡此种种,私了已是最好的办法了。
忽然一阵微风吹起,董建设不由得打了几个冷颤。凌晨尽管温度相对较低,但当下也有十多度以上;尽管有微风,但风并不硬;可董建设却觉得冷,打心眼的冷,从里到外冷,从头到脚冷。
自己为官几十载,不说有多么显赫,但现在官正厅,最起码也是人中之佼佼者。这还是身在省城,如果仍在地市的话,厅级官员那可是凤毛麟角,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其实,就是在整个国家官员体制中,司局级也算是中高等级别了。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职务,却丢了这么大的人,脸都掉地上了,拾都拾不起来。
抬头看去,天光已经渐亮。董建设这才意识到,自己该找地方躲一躲,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副尊容呀。自己也的确冷,也该找地方暖和暖和才是。可自己又该去哪?又能去哪呢?
以前的时候,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天看着那个黄脸婆来气,而且理由很充足:没感觉。而且那时自己根本不缺温存之所,那还是自己极其自律,担心影响仕途,否则编个女子加强排也可以众中挑一。因此,黄脸婆“走”的时候,董建设只是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实际却有如释众负的感觉,只是觉得女儿没娘多少有些可怜。
情人不是家,老婆才是家,但后来除了偶尔想起黄脸婆做的汤、粥,董建设对亡妻并没有什么念想。
已经很久没想起黄脸婆了,今天怎么竟然出现了她的影子?董建设此时才意识到,只有黄脸婆,不,只有那个糟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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