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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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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赵中直、艾钟强、**平三人为什么要发配温斌?如果说,就是因为说了一句错话的话,理由好像又太牵强了。而且冯志国就乖乖接受这个现实了?不可能。冯志国肯定有投鼠忌器的地方。

    第三,把温斌调走了,却没有给乡里配备常务,这又是为什么?自己又能在其中做些什么?

    第四,温斌的调走,对自己究竟是利大于蔽,还是蔽大于利?

    温斌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听自己的话了,有时仗着有了新依靠,甚至明着对抗自己,从这点来说,温斌调走给自己解决了一个麻烦。而且他一离开青牛峪,自己向他曾经透露举报信的事,就更不容易暴露,自己也就不用迁就楚天齐。从这两方面来说,明显就是利大于蔽。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却是自己的损失。温斌虽然平时干工作不踏实,但毕竟是常务副乡长,可以分散宁俊琦不少权利,这对自己这个书记掌控全局非常有利。还有一点,温斌和楚天齐非常不对眼,他时不时的和楚天齐闹点纠纷,也省的那个小家伙出妖蛾子。现在这个“搅屎棍子”调走了,自己又得多分散精力防着那两个小年青了。

    没有尽善尽美的事,最后黄敬祖用“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来为自己做了解答。

    ……

    常务副乡长调走了,新的人选没有确定,这就给其他人都留下了进步的空间。本来,温斌走之前,青牛峪乡有五个政府副职。现在只剩四个人了,那自然剩下的人就想换个好位置。能当常务副乡长更好,实在不行的话,排位往前提一名也是好的。除了楚天齐外,其他几名副职的心都动了。

    ……

    虽然温斌自认为,他的调走最如愿的是楚天齐。但其实楚天齐根本就没有闲心理会这些,他除了公事,还要惦记着父亲的事。再说了,刚上班一年,就想从助理到常务副乡长?也有点太自不量力了。

    上午用乡里的车把父亲接出医院,送回了柳林堡,楚天齐就又回到乡里。父亲现在的状况在逐渐好转,但很慢很慢,他现在依然昏迷不醒,只不过近几天手臂动弹的次数多了一些,而且母亲、姐姐、弟弟又一次听到父亲说过“梦话”。

    为了照顾父亲,姐姐楚礼娟带着妞妞住回了娘家,和母亲一同照顾病人,操持家务。

    楚天齐刚回到办公室,刘文韬就过来了。

    刘文韬先是询问了一些楚天齐家里的情况,就不说话了,而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就这样坐了足足有五分钟。

    “刘乡长,有事吗?”楚天齐觉得刘文韬有些异常,“如果需要我出力的话,尽管说。”

    刘文韬迟疑了一下,说道:“小楚,现在温斌走了,常务的位置空了下来,你觉得谁最有希望?”

    楚天齐一拍脑袋,说道:“这个事呀……我觉得你希望最大。”接着又说,“现在的几个副乡长里面,你的排名最靠前,而且你已经在副职干了八年,这期间工作干的还很出色,所以你应该争取一下。”

    “你也这么认为?”刘文韬的话里透出了他是有信心和想法的,“以前认为自己已经四十多岁,没什么想法了,可真到有了位置时,谁不想进步呀。”他的话倒挺*实在。

    “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说着,刘文韬站起身,向外走去。快到门口时,他又回身说到,“小楚,有机会见到赵书记的话,帮我美言几句。”说完,快步走了。

    看着刘文韬的背影,楚天齐微微一笑,正要发句感慨时,内线电话响了,楚天齐走过去,接了起来。

    “小楚,我是你郝姐,你在忙吗?”听筒里传出郝晓燕的声音。

    楚天齐稍一思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说道:“不忙,我自个在屋里坐着呢。”

    “那我过去一下。”说完,也不等楚天齐答复,就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女式皮鞋声音响起,郝晓燕到了。

    她一进屋,自然也是先询问了一番楚天齐父亲的病情,然后,就不说话了。

    “郝姐,是专门来和我坐的吗?”楚天齐打趣道,“大冷的天,我真是太受宠若惊了。”

    看到楚天齐调侃的表情,郝晓燕嗔道:“老弟,又在取笑老姐了。我这不是也想进步吗?所以才来找你聊聊。”

    “你是说常务副乡长的位置吧?”楚天齐笃定的说。

    女人的敏感,让郝晓燕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有人找过你了?”

    楚天齐自然不能说刘文韬来过,于是回道:“还用别人说,这不是明摆的吗?”

    “你快说说,姐有希望吗?”郝晓燕迫不急待的问道。

    “你有优势,也有不足,优势有……”楚天齐自是运用自己出色的口才,为郝晓燕进行了分析,当然他也不是信口开合,好多意见还是很中肯的。

    听完楚天齐的分析,郝晓燕轻叹一声:“试试吧,哪怕往前挪一点呢。老弟,如果碰到赵书记,给姐美言几句。”说完,心事重重的走了。

    还没等喘口气,蒋副乡长也来了。蒋副乡长本名蒋野,因为当地人口音问题,二、三声不分,经常把“野”读成“爷”,人们不愿平白无故当“孙子”,所以不叫他蒋野,都叫他蒋乡长。

    蒋副乡长和楚天齐没有深交,平时也仅点头问候而已,更从来没有互相串门。所以他一进门,楚天齐就猜到他的目的了。

    可能是因为关系不铁的原因,蒋野并没有说到“常务”的事,但却把楚天齐一顿猛夸。楚天齐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嘻嘻哈哈一阵白话,应付走了蒋副乡长。

    ……

    等到屋里消停下来的时候,楚天齐回想了一下,明白了他们几人来的缘由:

    首先,他们认为自己资历浅,工作时间短,排名垫底,肯定不会对“常务”这个位置有想法。确实,楚天齐根本连想都没想。

    其次,他们认为自己也没实力和他们争,自己毕竟到乡里工作还不到一年。

    再次,如果搞民*测评的话,自己因为和他们没有争“常务”的冲突,所以希望自己能给他们说好话。

    最后,他们拿自己和赵书记的关系说事,一半是希望自己有机会能帮上一句好话,另一半其实也是在抬高自己。实际他们如果要争取的话,肯定会动用一些过硬的人脉,怎么会把前途系于自己和赵书记那也许并不存在的关系上呢?

    ……

    实际上,因温斌调走而空出的位置,不光让三位副乡长蠢*欲*动,就是县里的委办局和其他一些乡镇也有人在跃跃欲试。

    温斌的离开,让相当一部分人心态起了变化,而变化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本人,而是因为那个常务副乡长的位置。“常务”两字带来的诱*惑,是很难拒绝的。
………………………………

第一百零六章 又是上访

    十月三十一日早上八点,冯志国从家里出来,像往常一样,步行走出玉赤苑小区。 玉赤苑小区离县委大院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只要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冯志国都是采用散步方式去上班。

    三年前,为了改善居住条件,县委、县政府牵头,建设了玉赤苑小区。玉赤苑小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住宅区,另一部分是别墅区,两部分区域用铁艺栅栏隔开。

    住宅区采用集资建房方式建设 ,出资人即是产权人。别墅区全部由县财政出资,产权归政府,仅供常委使用。

    当年年底,整个别墅区就建设完毕,投入使用。而住宅区是在第二年年底才全部建设完成,投入使用的。

    别墅区共建有十三套别墅,除了现有的十一名常委外,还有两套别墅做为临时机动备用。县委常委变动时,别墅的临时主人也随之变动。

    别墅刚刚投入使用不到一年的时候,当时的县委书记调走,县长出事,一、二号别墅也就空了很长时间。冯志国做为副书记,住的是三号别墅,他一直渴望着住进一号别墅。造化弄人,上级没有让自己这个为玉赤奋斗了多半辈子的老人上*位,而是派来了交流干部赵中直,赵中直自然也就成为了一号别墅的主人。二号别墅虽然暂时空着,但现在应该已经重新装修完毕,只待黄道吉日,就会成为艾钟强的住所。

    所有别墅的布局基本一致,都是二层结构,面积也都在二百多平米以上,一、二号别墅稍微大了四十多平米。对于整个别墅来说,多出四十多平米面积也没什么,只是这却是权力的象征,而不是数字的简单叠加。

    沿着便道,冯志国走的平稳缓慢,完全是以散步的方式行进,身边不时有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冯志国也向对方点头致意,或是问上一句“吃了吗”。

    看到县委副书记到来了,门卫室值班人员急忙走出屋子,客气的和县里的三号人物打招呼。冯志国照例点了下头,保持着县委领导的矜持,然后继续往后院走去。

    冯志国走出两步又返回来,看到副书记去而复返,值班人员又急忙从值班室跑了出来。

    “哪边是怎么回事?”冯志国对着值班人员说道。

    顺着冯志国手指指向的方位,值班人员看到了政府大楼台阶上的一群人。于是赶忙回道:“是村里来上访的。”

    “哦”,冯志国应了一声,不以为然。县里成天有上访的,没什么稀奇。再说了,上访的事都是由信访办和政府相关职能部门接待、处理,和自己这个县委副书记没一点关系,今天只不过是随便一问罢了。

    就在冯志国准备不去理会的时候,值班人员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又让他停下了脚步。值班人员其实只说了六个字“又是青牛峪乡”。

    最近,“青牛峪”三个字总是高频率出现,不光是冯俊飞总是说,就连一些下属也多次提到,而且他们都提到了青牛峪乡乡长助理这个人。

    “你说什么?”冯志国突然发问,“什么又是青牛峪乡?”。

    面对副书记的突然发问,值班人员不明所以,慌忙回道:“没什么,我就是说青牛峪乡又有人来上访了。自从去年那次大规模上访后,青牛峪乡一直很消停,多半年没来上访。可是最近又来了好几次,估计又是告那个楚……天齐的。”

    “楚天齐”三个字引起了冯志国的兴趣,他没有继续理会值班人员,而是向台阶上坐着人群走去。

    这群人大约有二、三十人的样子,都坐在台阶上。他们当中有男有女,大部分是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尽管当地的天气已经很冷,可在这些人的身上却看不出来。他们身上都穿着厚重的棉衣,手里抱着装热水的瓶子,身下还有坐垫,看来是做好了长期坐下去的准备。村民们在农闲的季节经常在街上站街,再加上现在太阳已经照到了他们,更何况现在政府大院四面有围墙,又避风。所以他们一边说笑着,一边玩着手中的扑克牌,看上去很是惬意。只有一个女人没有参与他们玩牌,而是闭着眼睛坐在那里。

    “冯……”,人群外围一名保卫人员叫道,并和另一名保卫人员走向冯志国。这名保卫人员正要喊出“书记”两字,被冯志国摆手制止了。

    但保卫人员的话,仍然引起了那名妇女的注意,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冯志国。他打量了冯志国几眼,随即站起身,说道:“你是领导吧?我们要告状。”

    冯志国微一讶异,随即明白了:自己能被认出来并不难。梳着大背头,身穿黑色羊绒风衣,皮鞋锃亮,一看就是“领导”的模样。

    冯志国没有回答妇女的问话,而是问道:“你们有什么事要反映,为什么直接到县里来了?”

    “我们要告状,就告恶吏楚天齐,他不让我们种芹菜。领导,你是不知道,别的村种那个什么“西芹三号”都发大财了,可他就是不让我们种。还不是怕我们也种菜,到时候种的多了,影响他们发财。他是柳林堡的,他们村就种了好多芹菜,听说光他们家今年就挣了十好几万呢。你说他会断自个的财路?”妇女连说带比划着。

    “我们是小营村的,祖祖辈辈靠种地生活,一直紧紧巴巴的。现在有发财门路了吧,可为什么就没有我们的份。今年不光没有种上芹菜发财,现在还种着那个破药村。两年了,一分钱没见到,受了不少累,还花了好多钱。一看你就是一个好领导,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把那个害群之马给收拾了。”妇女擦了一下口角的唾沫,停止了说话,看着冯志国。

    冯志国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打量着这名妇女。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脸上擦着厚粉,手臂看上去也白白*嫩的,远远的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雪花膏味。并不是冯志国爱看女人,而是他从小生活在农村,又在农村工作多年,他一看妇女的样子就不像是常年干农活的。

    从刚才的表述看,这名妇女思路清晰,说话滔滔不绝,看上去就像是背诵课文似的,而且还用了两个与他身份不太符合的词――“恶吏”、“害群之马”。

    “你叫什么名字?”冯志国盯着她说道,“这些词说的挺熟呀。”

    “我叫董桂英。”妇女回答,然后略一沉吟,说道,“我们深受其害,而且这些事印象就深,再说了,我们多次上访说这些话,自然也就熟了。”

    “哦”,冯志国不置可否,但她觉得这个妇女人很“鬼”,回答问题很严密。

    “那你也应该向乡里反映啊?”冯志国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乡里?乡领导才不管呢。我们跟那个女乡长反映,她到现在也没有个正经答复。他们就是官官相护,伙穿一条裤子。”妇女边说边把手里的一块折叠的布递向冯志国,“要不是让他们欺负的受不过,我们也不会来县里,求领导给我们做主。这是我们的告状信。”

    正在这时,县信访办吴主任跑了过来。

    一个秘书模样的人,也来到冯志国旁边,低声道:“冯书记,开会时间到了。”

    冯志国看了一下表,接过妇女递过来的告状信,说道:“我要去开会了,这里让信访办吴主任答复你们。”说完,快步走开了。

    等妇女反应过来的时候,冯志国已经走出好几步了,她正要去追,被保卫人员拦住了。她不甘心的大喊道:“领导,你要给我们做主呀。”

    妇女马上又对身边的人说道:“先不等了,把条幅打开,等人都到齐了,就堵大门。”

    ……

    此时,青牛峪乡的二一二汽车刚刚驶出乡政府大院,就快速的蹿上公路,向县城驶去。

    坐在车后座的宁俊琦,正对着驾驶位上的楚天齐发火:“提醒你几次了,就是处理不利索,这次事情如果闹大了,就只好把你交出去了。”

    楚天齐头也不回的顶了一句:“他们要胡乱告状,我有什么办法?”

    “你什么态度,这是一个下属应有的态度吗?事情是不是因你而起的?我这里是不是对你采取了信任态度,让你调查此事?你知道吗?这都是违反规定的。你不但不领情,还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什么……”宁俊琦没有说出“东西”或者“玩意”,气的用手拍了一下后座,喘着粗气不说话了。

    楚天齐觉得宁俊琦说的没错,一时语塞,也不再说话,只顾开车了。

    楚天齐这是和宁俊琦去县里接上访者。刚刚宁俊琦接到信访办电话,让乡里一把手去领上访者,她一听还是小营村的那些人,就叫上了楚天齐。两名司机都有事不在乡里,就只好让楚天齐开上了那辆二一二车,反正楚天齐也有驾照。

    “叮呤呤”,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车里的沉默。

    宁俊琦拿出手机接通了:“您好。是,我是。好的。我们已经在路上了,尽快往过赶。”说完,她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在车座上。

    “县委办又打来了电话,冯副书记亲自过问了。你可真行,看你怎么收场。”宁俊琦没好气的说。

    楚天齐这次没有顶嘴,而是心里念叨着:“上访,上访,又他妈上访。”

    忽然,他对宁俊琦道:“给雷鹏打个电话。”

    宁俊琦白了他一眼,调出手机里的号码,打了出去。过了快一分钟了,她放下手机说道:“关机了。”

    楚天齐郁闷不已。
………………………………

第一百零七章 血书?

    政府大院里,上访者已经聚集了有一百多人,好多人都在呼喊着口号。 ://efefd董桂英宛如演说家一样,向围观的人群和过往行人痛述着楚天齐的“恶迹”,她的身后站着两个特别显眼的人。这两人都是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壮汉,他们两人手中扯着白底黑字的条幅,条幅上的文字是用墨汁写的,内容非常醒目:严惩恶吏楚天齐。

    董桂英在演讲过程中,不时看着手表,并不断向大门口张望着,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焦虑。

    人群四周散落着多名警察,既有着装、配带警械的,也有穿便衣的。其中一部分警察守在政府大楼门前,以防止台阶上的人群冲击政府。还有一部分警察在政府大院门口处,正在劝阻和制止几名试图堵塞大门的上访者。还有的警察手中拿着摄像机,对着人群不停的摄录着。

    ……

    玉赤饭店四一八房间内,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床*上,一名男子敞胸露怀倚靠在上面,胸口上蚕豆大小的一个黑痦子特别醒目、刺眼。

    此时,痦子男正在拨打着电话:“飞哥,怎么样?够他喝一壶了吧?”他咬牙说着。

    “嗯,还行吧。那边准备的充分吗?”话筒里传出的声音明显透着担心,“别像前几次那样弄得无功而返,甚至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放心吧,飞哥。我们家老东西串联了好多人,已经运作好了。这次一定要让‘处理品’变成垃圾,最好的结果就是永远滚出公务人员队伍。”说到解恨的地方,痦子男习惯的揉*捏着胸口的黑痦子。

    “我这边的工作也做好了,今天的常委会上,他会出招的。”飞哥的声音很沉稳,“对了, 这次找的人没问题吧?”

    “没问题,都是绕了好几个弯的事,根本查不到咱们头上。”痦子男得意的说着。此时,忽然传来敲门声,痦子男急忙说道,“飞哥,有人来了。”迅速挂断了电话。

    痦子男来到门口,透过门上猫眼看了一下,迅速拉来屋门,把外面的人拉了进来。进来的人是一个浓装艳抹的女人。

    “超哥,慢点,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都把人家弄疼了。”女人嗲嗲着道。

    “宝贝,老子受不了了。”痦子男把女人摔在床*上,疯狂的撕扯着女人的衣服,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快点,快点……”

    越着急越出状况,女人装饰腰带上的夹子夹住了衣服上的布,怎么也弄不开。痦子男更加急促的撕扯着,同时身体紧紧的压向女人,女人一边娇*喘着,一边继续努力着。

    ……

    “咣当”,正在行驶的二一二车车身一震,发出了声响。

    “楚天齐,你想害死我呀?”宁俊琦右手捂着头顶,尖叫着。

    “嘿嘿,一开始没看见那个坑,等我看见时已经晚了。”楚天齐侧过脸,呲牙说道,“还不是你让我快点开吗?”

    “那也不能拿我的命开玩笑吧。”宁俊琦不满的回敬道。

    “大小姐,不光是你的命,还有我的命呢,我肯定会珍惜的。”楚天齐回应道。

    “吱”,车子来了一个急刹车停住。原来是车熄火了。

    ……

    县委小会议室,常委会议正在进行着。

    会议是上午八点半召开的,共五项议题,现在最后一项议题正在进行,此时,墙上钟表显示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会议桌呈椭圆形,紧围着会议桌摆着十多张椅子,十一名常委悉数在座。在外围靠墙的位置,也摆放了几张椅子,是供列席会议人员用的,现在上面坐着四个人,这四人是组织部的四位副部长。

    四位副部长分别是魏龙、张副部长、牛副部长和武副部长。他们本来没有资格出席县委常委会,只是今天第五项议程的内容是关于人事调整酝酿,所以他们才有机会列席。也只是中途才列席。

    列席和出席是有很大区别的。出席是正式参加会议,有发言权和表决权。列席是以旁观者身份参加会议,有发言权,没有表决权。而且一般列席会议人员,只有在被主持人或者是领导点到时才会发言。

    今天四位副部长能列席县委常委会,主要是冯志国运作的结果。就在前四项议程进行完毕的时候,主持会议的赵中直宣布休会十五分钟,让大家出去方便或是抽支烟。利用这个间隙,冯志国私下向赵中直建议让组织部四位副部长参加。本来,一般时候,是不需要组织部副部长参加的,因为在名单拿到常委会上之前,已经在组织部部务会议通过了。

    也不知赵中直是怎么考虑的,竟然同意了冯志国这个看上去有些荒谬的建议。组织部就在县委楼上,所以四位副部长很快就到来了。

    几位副部长虽然以前也有列席常委会的经历,但这次却不同,这次列席的议题是直接研究人员的调配。能列席这次会议是莫大的荣耀和机会,更重要的是可以学到一些东西,以备以后*进入权力核心时不时之需。

    魏龙看着里圈座位上的这些常委们,心中是五味杂陈。县委书记赵中直是会议主持人,坐在中间突出位置。他的左边依次坐着县长艾钟强、组织部长**平、人武部长、纪委书记、宣传部长,右边位置依次坐着副书记冯志国、常务副县长、政法委书记、常委副县长、县委办主任。

    魏龙不由得对**平坐的位置多看了几眼,这本来应该是自己的位置,没想到被鸠占鹊巢了。如果自己进入了常委会,即使资历浅一些,排名靠后点,最起码是进入了玉赤县的权力核心层了。

    再看看宣传部长和县委办主任,魏龙更是慨叹不已。自己做正科副部长时,这二位常委当时一个在当乡长,一个才是副科级的副局长。

    谁知,时光荏苒,自己几乎是在原地踏步,有的人却已经飞速进步了。魏龙不禁想到了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心情一时低落。

    可是一转念,他又想到后面的那句“后浪风光能几时;转眼还不是一样。”顿时,心情又开朗了许多。

    第五项议题进行的比较顺利,在看似轻描淡写的氛围中已经决定了二十多人的命运。其实,在常委会开会前,一些重要岗位已经被主要领导进行了交换和平衡,达成了共识,在常委会上只不过走个形式,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剩下的岗位才被拿到会上研究,其实这些剩下的岗位有时也已经提前进行过交换、分配,也或者是依靠在会上的默契或是斗争来完成。

    “下面该哪了?”赵中直说道,“介绍一下情况。”。

    “赵书记,该研究青牛峪乡了。”**平看着名单回答,“按照正常编制配备来看,青牛峪乡现在缺编一名常务副乡长、一名纪委书记,另外,乡党委副书记兼人大主任常年病休,也应考虑适当调整。组织部经过对全县干部摸底、考察,拟推荐以下同志出任相关职务。他们是……”

    “对不起,因为事情紧急,我打断一下。”冯志国举手示意道。

    发言硬生生的被打断,**平老大的不痛快,尤其还是在县委常委会上,这不是削我**平的面子吗?虽说你是主管人事的副书记,但你也不能这样做啊?何况县委一把手还在座呢。

    实际上在场众人都觉得不妥,毕竟是一个正处级别的县委副书记,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赵中直皱着眉,语气不悦的问道:“冯副书记,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这个时候说,义平部长正在介绍情况呢。”

    赵中直话中已经透出了浓浓的不满,从他称呼冯志国为“冯副书记”,而称呼**平为“义平部长”,就可以看出赵中直的态度。他既是在维护**平的面子,更是表达对冯志国的不满。“我这个县委书记在这坐着,你一个副书记有什么权力打断别人的发言?太自以为是了吧?组织原则都不懂吗?”赵中直心中想着,脸上已经布满了怒意。

    冯志国自然看出了赵中直的不满,赶忙说道:“赵书记,首先我要道歉,因为我的疏忽,差点误了大事,甚至酿成大错。在义平部长说到青牛峪时,我才记起了这件事情。”

    “哦,是吗?你倒说说看。”赵中直尽管不满意,还是允许冯志国说一说他口中的“大事”。

    为了以示郑重,冯志国站起身说道:“赵书记、艾县长,各位同事,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今天早上上班时,我在政府大院遇到了一件事情,就是有人上访。出现上访事件倒也不足为奇,可这次的上访事件却有些特殊。特殊之处就在于,促使群众上访的原因不是由于公务人员工作失误或是不作为,而是政府公务人员滥用职权,以权谋私。”

    冯志国见大家都在听着自己讲话,而且他们脸上表情各异。他又急忙换了一副口吻说道:“当然了,这只是上访者的说法,我也不能判断真伪。不过,既然群众都到县政府来上访了,那就一定是遇到过不去的坎了。尤其对我触动最大的是,上访群众的告状信竟然是用血写成的。”

    “血书?这得有多大的冤屈啊!”现场所有人都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当然了,现在说“所有人”还未必准确。
………………………………

第一百零八章 冤

    在大家期待中,冯志国从手提包中拿出了“血书”,依稀是一块白布。 “血书”被折叠成巴掌大小的方块状,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被吸引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冯志国把布块放到桌上,动作轻柔的掀起一角慢慢翻开,宛若打开一件千年字画似的细心。

    此刻,会议室很静很静,仿佛掉下一根银针都足以产生震耳的声响。

    冯志国双手轻轻翻动着。

    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显得是那样的粗重。

    冯志国双手停止了翻动,布块被打开,平放在桌子上。人们伸长了脖子,尽量前探着,试图看清上面的东西。

    没有让大家耐心等待,冯志国捏住布块的两角,身子略微后撤,然后迅速把整个布块提起,贴靠在自己的胸前。

    “啊?”人们被震撼了。所有人都瞪着双眼,嘴巴张的老大,盯住了这块刺眼的曾经的白布。说它是“曾经的白布”,是因为它的上面只剩下很少的白色,大部分区域被褐红色代替,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是黑褐色。

    打开的布块大约有一米五长,一米宽的样子。首先映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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