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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涯无悔-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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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高强既彼高强,正是楚天齐在沃原一中当老师时教的学生。四年前,正是有高强识别瘾君子在先,也才有了楚天齐协助警方破案,错失后备干部培训的事。当然,楚天齐在背了几个月黑锅后,也因此立了功,被评为“沃原市见义勇为先进个人”。高强的妈妈就是原玉赤县法院的刘院长,现在沃原市政法委副书记,她曾是楚天齐在玉赤工作期间的重要助力。
通过高强讲述,楚天齐才明白。原来高强是今天从定野市出时,才知道自己要到许源县局挂职,于是匆匆乘坐汽车赶了过来。
听高强说完,楚天齐一笑:“高强,在省厅工作就是不一样,你这人刚到,就成人们的香饽饽了。”
高强摇摇头:“我没觉得呀。”
“跟我还装糊涂?你没见老曲介绍你的时候,不吝溢美之词吗?赵政委要给你摆酒接风,你也听到了吧?大家都对你欢迎的很,真羡煞老师了。”说完,楚天齐微笑的看着对方。
“他们不过是想拉拢我,表面欢迎罢了。只是他们不会想到,到头来却是为某人做了嫁衣。”说着,高强话题一转,“当然,还有的人对我根本就不欢迎。”
楚天齐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说说看。”
“你没见柯晓明那个德行吗?他肯定不欢迎我,没准还会给我使绊子呢。”高强一笑,“还有一个人好像也不欢迎我,就是局长同志。”
楚天齐“哈哈”大笑:“省厅同志就是不一样,刚见面就指出老师不足了。好吧,那我接受批评,晚上私人宴请你,如何?”
“算了吧。咱们还是保持地下关系吧。”说着,高强诡秘一笑,“就像某人和他师姐以前一样。”
“你什么意思?”楚天齐手指对方,“气”的手直抖。
“没什么意思。”高强“嘿嘿”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请局长向我传达一下指示吧。”
“你小子,好吧。”楚天齐也一下子严肃起来,翻看笔记本,说了起来,“你当前最要紧的是”
………………………………
第九百九十五章 语出惊人
正愁假药案没有着落,正想着巧借外力,高强就来了。Ω Ωewwんw1xiaoshuo
高强这个学生,不只眼光犀利,思维也很敏捷。在四前年,高强还是大学生的时候,就能够一眼识别出两个吸毒人员。在今年八月份的时候,因为真假合同的事,楚天齐也曾请教过这个学生。当时高强就告诉他,通过鉴定指纹和文字上下关系,从而确定文字和指纹先后顺序,自然就分辨出了合同真假。
楚天齐明白,高强来的这么巧,绝对不是正好赶上,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个人不是别人,肯定就是市局常务副局长周子凯了。省厅开展干警挂职活动,定野市局正好有十个名额,周子凯恰好负责人员调配或是知晓此事,于是就准备给自己派来一人,这才打电话请自己“帮帮忙”。当时还太不明白“帮帮忙”的含义,今天才真正知晓对方说的是反话,其实是在给自己帮忙。
周子凯知道许源县假药致人病一事,也知道自己正在侦破此案,肯定也从高强履历中现了两人关系,便利用此机会派来这个这个学生。高强的专业不仅对破获假药案有帮助,而且两人关系还可以保密,更便于互相帮助。另外,周子凯很可能也有让其帮自己做那件事的意图。
高强已经来了两周,缉毒中队和警犬技术中队也已组建成功,成员是高强从全局选拔的。本来赵伯祥建议成员全部从刑警队抽调,曲刚则建议从全局选拔,两人的意图都很明显,一个是要削弱刑警队长的力量,一个是要保持自己的实力。楚天齐最后裁决的结果是,从全局选拔。于是,那些非曲系也非张系的人,成了被选拔对象。
队伍组建后,省厅支持的两条警犬以及缉毒设施也恰好到位,高强便加紧训练队员。训练采取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方式,队员们训练热情很高,乐此不疲。
柯晓明虽然不欢迎有人分割自己权利,但对缉毒和警犬技术这两个中队的训练却不排斥,可能他认为这样正好占用高强大量时间,以免与他这个队长争权夺利吧。
这天,楚天齐刚刚醒来,手机却响了起来。
谁这么早?带着狐疑,楚天齐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马上传出曲刚兴奋的声音:“局长,抓住了一个假药案嫌疑人。”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不是已经抓了十多个吗?结果这些人只是小喽啰,根本就不知道上家的信息。难道今天此人不同?于是楚天齐“哦”了一声。
“局长,这个人属于上线,知道假药一些内幕。”曲刚饶有兴致的说。
楚天齐语露惊喜:“是吗?那太好了。咱们一起听一下,你在哪?”
“我正往单位赶。”曲刚回答。
“我等你。”楚天齐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下好了,带着兴奋,楚天齐起床,洗漱。
刚收拾完毕,曲刚就到了,两人一起去了监听室。
从监控画面可以看到,审讯人员已经到位,是张天彪和柯晓明,现场还有一名记录人员。
戴上耳机,打开对讲话筒,曲刚说:“开始吧。”
耳机里静了一下,传来张天彪的声音:“稍等等,人还没到。”
“怎么回事?”曲刚反问。
这次耳机里换成了柯晓明的声音:“抓到嫌疑人的事,是高强汇报的,他半小时前打过电话,说是正往回赶。这几天我一直要求他们训练和实战结合,于是他们两个中队也参与了假药案侦破。”
听到对方的话,楚天齐心道:这小子倒挺会给他自己抹粉。同时很是欣慰:高强是有两把刷子。
曲刚关掉话筒,对着楚天齐道:“局长,这小伙子确实是个人才。真应了那句话,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在说此话时,曲刚满脸自豪。
楚天齐稍微一楞,旋即明白,对方在说他自己慧眼识英才呢。楚天齐不禁好笑,笑曲刚也在自顾抹粉,却不知高强是我楚天齐学生。楚天齐笑着道:“你没听柯晓明说吗?这都是他教导的好,高强是奉命行*事。”
曲刚面上略带尴尬,笑了笑,回应道:“主要还是高强有这个能力。”
画面中,柯晓明正放下手机,然后耳机中传来他的声音:“曲局,嫌疑人已经带回,高强问把人带到哪?”
曲刚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楚天齐。
楚天齐没说话,而是做了个手势。
明白局长的意思,曲刚打开话筒,说了三个字:“直接审。”
过了不到三分钟,楚天齐从监控画面看到,铁门开了,两名干警押着一个人走进了审讯室。
被押之人可够惨的,长长的头就像蒿草一样,乱蓬蓬的披散,好像上面真粘着蒿草似的。此人身上穿的外套坏了好多处,露出了里面的衬衫,想是在被抓之前肯定经过了打斗。
干警让此人直接坐到那把特制铁椅子上,重新锁好挡板,然后转身出了屋子。
画面中,嫌疑人向后一仰头,露出了脸颊,嘴角处有伤痕。但此人头太长,整个额头都被头遮着,就连眼睛似乎也被挡着了。
耳机里忽然传来清晰的吸气声音,分明是在惊叹。楚天齐一楞,看向身旁的曲刚,见曲刚也是一脸惊愕。
怎么回事?楚天齐再次看向画面,现铁椅子上的人似乎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耳机中,适时传来了现场对话的声音:
“姓名?”
“岳江河。”
岳江河?怎么会是他,怪不得眼熟呢?楚天齐不由得看向曲刚。
曲刚迎着对方目光,点了点头。
耳机中,声音继续传来:
“性别?”
“男?”
“工作单位?”
“许源县公安局看守所。”
没错,就是那个岳江河。耳机里审训继续着,楚天齐的思想却早溜了号。
楚天齐虽然来了好几个月,但全局五百多名干警,也不全认的准,尤其看守所好多干警更不熟悉。
自任许源县公安局长后,楚天齐也仅到看守所视察过一次,还被乔晓光给来个下马威。虽然楚天齐现场给了对方颜色,但也算是在看守所折了面子。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去过。
对于局里好多干警,虽然不能完全认的准,但楚天齐大部分都能对上号,最起码也见过几次面。可看守所的好多干警,平时没什么接触,再加上干警上班就在那个大院里,见面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如果不是生何喜被打一案,如果不是岳江河是重要嫌疑人,楚天齐对岳江河也没什么印象。
虽说案后,看过岳江河的照片,但照片和本人往往差别很大,何况黑白画面中的那个狼狈不堪形象呢?
现在听过讯问双方的对答,确实那个人就是岳江河了。同时,一个疑问涌上楚天齐脑海:怎么会是岳江河?盗走硬盘的事不就是他干的吗?难道现在又参与了贩假药?
收拢心神,楚天齐继续听着耳机中的对答:
柯晓明:“岳江河,你是明白人,政策肯定清楚的很,别让我多费话,直接交待吧。”
岳江河:“哎,悔不当初呀。我愧对地下惨死的父母,愧对帮助我的老师,愧对帮助我的父老乡亲,愧对所有帮助我的人。小的时候,家里就我一个孩子,虽然是生活在农村,但父母对我百依百顺,我也是娇养子一个。农村的好多小孩都上学少,很小就退学,参加劳动。父母却不让我干任何农活,就让一心一意读书,我那时学习也争气,回回都是第一名。小学毕业后,父母花钱托关系,把我弄到县城住校读书,他们俩还在农村劳动。
刚到县城的时候,那些自诩为城里人的孩子欺生,我挺受气的,经常哭鼻子。好在我学习好,老师对我挺关心的,初一第一学期期末我是全校第五,第二学期期中我就考了全校第二。当我兴冲冲带着考卷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村长找我,说我家里出事了。我刚进院,父母也回来了,是被人抬回来的,两人在黄土场拉土时,被忽然塌方的黄土埋了进去。由于父母是天不亮起早去干的活,等被人现,刨出来的时候,早没气了。我的天塌了,我成了孤儿。哇爹呀,妈呀”
耳机里抽抽嗒嗒好一阵子,才又传来岳江河的声音:“乡亲们看我可怜,就接济我吃穿,村长更是让我住到了他家。见我多日不去上课,班主任亲自找上门,知道我家的遭遇后,向学校领导汇报了我的情况。学校减免了我的上学费用,老师同学们给我捐了生活费。初中毕业后,我顺利上了中专,依然是在政府、社会的关心下,完成的学业。毕业后,我分配到县公安局,成了一名狱警,通过我的努力,今年被提拔成了监控科副科长。我”
柯晓明:“岳江河,不要顾左右言其他,交待你的犯罪事实。你贩假药了吗?”
岳江河:“不知道。”
柯晓明:“你的药来自哪里?。”
岳江河:“何氏药业。”
什么?也太的语出惊人了吧?听到这里,楚天齐不由得看向曲刚。曲刚也正看过来,脸上满是惊愕。
………………………………
第九百九十六章 何氏造假?
耳机里,现场的声音继续传来:
柯晓明:“你再说一遍。Δ┡eㄟ1xiaoshuo”
岳江河:“何氏药业。”
柯晓明:“你确定?”
岳江河:“我确定。”
柯晓明:“没有记错?”
岳江河:“爱信不信。”
柯晓明:“详细说说。”
岳江河:“好吧,那我就从头说起。我从小生长在农村,家里没钱,后来我又是在众人资助下完成的学业,因此我特别看重钱,梦想着有一天挣大钱。可是在工作后,我才明白挣钱太难了。我这人平时特抠,特小气,可就是这样,每月也才攒个二百块钱。但我那时相信积少成多,便一直抠抠缩缩的过日子,三年下来一共攒了将近七千块钱。
去年春天,初中一个同学组织班级同学会,我也去了。上学时,这个同学就是我们班上的捣蛋鬼,学习更是提不上串。可人家有福气,天生就是享受的命,他靠着父亲关系开了一个公司,成天肩不摇膀不动的,现在却是身家好几百万,光小蜜就好几个。
还有一个学习不好的同学,提前走上社会,现在成了包工头。虽然人家说话粗俗,架不住人家有钱呀,班里那些视力眼女同学一直和人家套近乎,有几个女同学更是和人家喝起了交杯酒。那个同学一高兴,直接拿出一把票子塞给她们,把那些视力眼美坏了。我看不上那些女同学的市侩,人家更看不上我一个穷狱警,甚至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别的男同学豪言壮语,胡侃海吹,可我连一句请客的大话都不敢说,谁让自己囊中羞涩,谁让自己无职无权呢?整个聚餐下来,我们那几个挣死工资的小公务员就是角落里的丑小鸭,得不到别人的任何尊重,获得最多的就是白眼和冷嘲热讽。同班同学中肯定还有混的更次的,可好多那样的同学干脆就没去,只有我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去甘受其辱。
那个组织聚会的同学,倒也表现的很是大度,向我们举了几次酒杯,但我明白那只是人家的一种怜悯罢了。聚会结束时,这个同学送男的一人一条腰带和一件衬衫,送女的一条项链。对于那些爆户来说,这就是纪念品。对于我们几个穷鬼来说,那就是施舍,施舍的行头。临分手时,那个同学打着酒嗝说的一番话,对我触动非常大。他说,‘小岳,我敬佩你念书好,可你把自己念傻了,你现在生活这么不宽裕,怎么就不明白靠山吃山的道理呢’。
回去后,我就一直琢磨‘靠山吃山’,后来我开悟了,在押人员就是可以吃的呀。于是,那些家属在求我关照亲人时,我便没有拒绝,而是接受了这种互利互惠方式。一开始的时候,我胆子小,只是小打小闹,一单收个百八十块的,对相应在押人员的关照也很有限。
在去年夏天的时候,我一单得了两千块钱,自以为占了大便宜。可就是在那次,我陷入了别人的圈套。那个给我钱的人,也不知怎么弄的,竟然录下了我收钱时的录像。后来他以此要挟,要我替他办事,我受制于人,只得答应了。当然他也没让我白忙活,几乎每次都给我报酬,我尝到了里面的甜头,暂时把危险早抛到了脑后。
今年七月二十九号,我忽然接到了那个人的电话,要我把硬盘偷出来。我觉得这事重大,一开始是拒绝的,可他再次拿我收钱录像的事说事,还说有其它硬把柄,我只得又就范了。于是我药倒监控员小张,取下了九号硬盘。三号硬盘只弄开电源线,还没来得及取,我听到有动静,就赶紧跑了。”
柯晓明:“等等,我问你,那个控制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岳江河:“他让我称呼他‘温经理’。”
柯晓明:“那你知道停电的人是谁吗?”
岳江河:“现在知道是程绪,那时不知道。温经理只告诉我,有人会停电配合,让我放心,还说不会影响我的前程。”
柯晓明:“说说这个‘温经理’的详细情况,他是干什么的,什么模样?”
岳江河:“他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八五以上,经常拿一条鞭子,胳膊上纹着一条蛇。他是何氏药业的业务经理,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柯晓明:“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的?”
岳江河:“一开始我不知道,是近期刚刚知道。我那次逃走以后,先把硬盘寄放到了三姨家。过了一段去取的时候,在门外正听到三姨和孩子说警察拿走硬盘的事,我没有自投罗网,悄悄跑了出来,东躲西藏。几天前,温经理又电话找我,让我帮他一批货,然后给我一笔钱,就可以远走高飞。我知道逃不开他的控制,也惦记着他说的钱,就去了。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也见到了他说的东西,是好多纸箱和编织袋。我闻着有很大药味,就问他是不是贩假药。他马上否定,说不是假药,还说他是何氏药业的业务经理,这些都是何氏集团的货。为了让我信服,他打开一个编织袋让我看,我见里面的包装盒果然有‘何氏药业’字样。于是我就在他安排好的那个地下仓库货,再有一天,货就完了,结果我也被抓了。我现在知道,这些都是假药,这就是一条不归路呀。”
柯晓明:“明知是不归路,你为什么还要做呢?”
岳江河:“我那时想,现在我已经老大不小了,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要是只靠口挪肚攒,怕是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更别说人前显贵、光宗耀祖了。可现在我知道错了,大错特错。”
柯晓明:“你认识一个叫‘喜子’的人吗?”
岳江河:“喜子是谁?不认识。”
听到这里,楚天齐摘下耳机,向曲刚示意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楚天齐的背影,曲刚若有所思的盯了好一会儿。
从审讯监听室出来,楚天齐直接回到了局长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明白,何氏怎么会造假呢?
何氏药业,那可是全国顶尖的医药企业,不只是在医药行业鼎鼎有名,就是在全国整个企业界,那也很有一号的。就凭他们的名声,就凭他们的实力,能看上制贩假药那些小利?怎么可能?分明是笑话。
而且对于这个何氏药业,楚天齐可是了解很多。不只去过对方的好多销售站点与分公司,还去过对方集团总部。而且楚天齐在玉赤县任职期间,曾经两次与对方合作,并与对方的新老董事长都见过面,尤其和何氏未来的接班人何佼佼更是接触较多。
楚天齐第一次到定野市的时候,就在班车上与何佼佼见过面,还有一些交集。那时因为“刀疤”等人弄“红蓝铅骗局”,何佼佼仗义直言,反把她自己陷入险境。关键时刻,楚天齐拔刀相助。也正是因为那次的一面之缘,何佼佼也才知道,那个见义勇为的俊郎青年,是自己大学的学长,也曾经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再后来机缘巧合,楚天齐所在的青牛峪乡、玉赤县开区,才两次与对方合作。
去年十二月楚天齐到都特训,今年又离开玉赤,远调许源县,恰逢何佼佼也出国学习,两人曾一度多月未联系。在三个多月前,何氏药业在许源县开分公司,楚天齐应何佼佼之邀,出席了开业庆典。之后,两人的联系很频繁,有时电话,有时短信。在国庆长假期间,两人还一起吃了饭。
以楚天齐对何氏品牌的认识,以他对何佼佼的了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何氏会造假药。可岳江河却言之凿凿,这又如何解释?
难道有李鬼在冒充何氏药业?对了,一定是。就凭何氏药业,绝对不会干出造假这种傻事的。想到这里,楚天齐很是兴奋,直接拿出手机,按起了上面的数字。楚天齐是想打电话给何佼佼,要提醒何佼佼注意,有人在冒充何氏药业造假,要她赶快向相关部门报警。
就在楚天齐准备按下拨出键的时候,又马上停了下来。他摇摇头,暗道:自己太鲁莽了,怎么能这么做呢?在现有真*相不明朗的情况下,自己这不相当于通风报信,授人以柄吗?是要害人害己的。
他坚信,何氏药业绝对不会造假的,就让它清者自清吧。
随着岳江河的归案,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接连两天,又有多人被抓,这些人都供出了一个人――温经理。而且这些嫌疑人不约而同的证明,这个温经理就是何氏药业的业务经理,他们手中的货也都有“何氏药业”字样。
面对一个又一个嫌疑人的证词,看到众多药品包装盒上的“何氏药业”字样,楚天齐也不禁心里打鼓:难道自己判断有误,难道何氏药业真的造假?按说不应该呀?可这人证、物证俱在,又做何解释?
楚天齐意识到,现在已经不是提醒何氏药业打假的问题,接下来应该进行的是到何氏集团打假了。
………………………………
第九百九十七章 张天彪突然变难
十一月七日,下午三时,许源县公安局小会议室,局班子成员会即将召开。┡e┡ΩwwΔw 1xiaoshuo这个会议是应曲刚要求召开的,中心议题是汇报假药案侦破进展。
楚天齐环视众人一周,冲着曲刚道:“开始吧。”
曲刚点点头,然后把头转向张天彪:“你来汇报。”
张天彪清清嗓子,待大家目光被吸引过来后,又冲着众人微笑点头致意,然后才说:“各位,从正式开展工作算起,假药案侦破已经历时将近一月。在这四周时间里,刑警、交警、指挥中心等部门协同一致,奋勇拼搏,为尽快破案付出了许多辛劳。尤其是刑警队的同志们,在队长带领下,不分昼夜,努力寻找线索,多方搜集证据,全力抓捕犯罪嫌疑人。终于,刑警队警犬技术中队的同志们先取得了突破,抓住了嫌疑人岳江河。
经过审讯,岳江河不仅是假药案的重要参与者,还是何喜被打案的关键实施人。抓获岳江河,为假药案侦破打开了缺口,连续三天又抓获了五名重要嫌疑人,连同岳江河一共六人。此六人都供述了假药案的一个关键嫌疑人――温经理,目前刑警队正全力对此人进行抓捕中。同时六人也供述了此案的制假嫌疑单位――何氏药业,查获的相关涉案药品包装也有‘何氏药业’字样,查获地点均为许源县境内。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我们在继续抓捕嫌疑人的同时,有必要对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进行正式调查。”
张天彪说完,现场静了下来,大家都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了看众人,楚天齐直接点了将:“老曲,你说说。”
曲刚答了声“好的”,然后说道:“这几天的几次重要审讯,我都监听了整个过程,那个温经理的确是此案的重要嫌疑人,抓捕此人是破案的重要环节,是刻不容缓的一件事情。根据现有的人证、物证,天彪和刑警队同志提出调查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我个人的意见是表示赞同。但究竟采取何种方式调查,是暗中进行或是正式进入,还值得商榷。暂时就这些。”说着,他冲着楚天齐点点头。
见仍然没人接茬,楚天齐又点了赵伯祥:“政委,你平时考虑问题比较全面,谈谈你的看法吧。”
赵伯祥一笑:“整个侦破工作,我没有参与,也没有相关案情进展信息。现在仅从张副局长汇报的案情进展来看,我倾向于对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秘密调查。待抓到那个温经理,获得其重要口供后,并根据对何氏秘密调查的进展,再决定是否直接调查。这只是我的一点个人见解,仅供参考。”
“我赞同政委意见,何氏药业毕竟不同于一般企业,调查宜稳妥进行。”常亮马上附和。
“孟组长,你的意见呢?”楚天齐看向孟克。
孟克严肃的说:“我是做纪检工作的,纪检最讲究证据确凿,也讲究防患于未燃。所以我的建议是,抓捕温经理、秘密调查何氏药业宜同时进行,并适当关注何氏在许源分公司的经营活动。在秘密调查期间,如有重要现,就必须果断对何氏正式调查。”
“谁还有补充?”楚天齐象征性的问过,见没人答话,便说道:“综合大家的意见来看,大家对抓捕温经理一事没有异议,但在对何氏药业调查上有分歧。分歧的焦点不是对何氏调查与否,而是采用何种方式的问题。有的同志认为应该正式调查,有的同志则觉得暗中调查更稳妥。总体来说,大部分同志都支持暗中调查,我也比较认可这个意见,稳妥总比冒进好一点,这样也有回旋余地。”
“哼哼。”忽然有人冷笑两声,把大家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人们现,张天彪正满脸玩味的看着大局长。
现是张天彪出怪声,曲刚扭头狠狠瞪了这小子。可张天彪根本就不看曲刚,而是目光一刻都不离开楚天齐。
楚天齐自然也现了张天彪异常,便沉声道:“张副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有意见可以讲出来嘛!”在说话时,楚天齐非常不悦,他认为自己近段时间已经很给对方面子,对方不应该这么不识好歹。但他也极力压着火,在不损面子前提下,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些,万一中间有什么误会呢。
“不敢,我怎么敢有意见呢?”张天彪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只是我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请教问题?有这么请教的吗?楚天齐淡淡的道:“说吧。”
张天彪一笑:“局长,您能告诉我,什么是公务回避吗?”
“公务员执行职务时,涉及本人或者本人配偶、直系血亲、三代以内旁系血亲以及近婚亲利害关系的,或者具有其他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情形的,应当回避。”说到这里,楚天齐反问,“这与今天会议内容有联系吗?”
张天彪没有顺着对方的话题,而是自顾说道:“具有其他可能影响公正执行公务情形都包括什么?如果执法者和被调查对象是校友关系的话,属于这种情形吗?”
楚天齐听出味来了,他盯着对方,冷冷的说:“你什么意思?”
“您比我清楚。”张天彪回道。
“张天彪,闭嘴,你什么神经?”曲刚厉声喝斥。
张天彪回呛道:“曲局,为什么不让我讲话?我就是想说说实话而已。”
“张副局长,有什么就明说,这么绕弯有意思吗?”楚天齐面色冷竣,“我倒想听听你要说什么实话。”
“好,痛快。”张天彪竖了一下右手大拇指,然后说,“局长,您和何氏药业未来接班人何佼佼是校友吗?”
楚天齐道:“算是吧,不过我比他高好几界,在学校没见过面。”
“你们有过合作吧?”张天彪不紧不慢的问。
“你这是在调查我吗?”楚天齐反问。
张天彪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不敢,绝对不敢。”
“既然你好奇,那我就告诉你。我在沃原市玉赤县的时候,青牛峪乡以及玉赤开区与何氏药业有过合作,我是当事人之一。”楚天齐“嗤笑”着,“我还可以告诉你,何氏药业许源分公司开业的时候,我去了,局里好多同志都去了。张副局长,仅仅因为这些,我就需要回避吗?”
“局长,您误会了。不是我这么说,而是群众来信要求的。”说着,张天彪从笔记本封皮夹层里抽*出一个折叠的信封,“局长,您看看上面说的属实吗?我这可有违反原则之嫌。不过,为了局长,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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