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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红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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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青闻言一下子眼前一亮,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对着凌千澈迫切的问道:

    “到底是什么办法?”

    凌千澈见他如此紧张的模样,知道这鱼儿已经上钩了,便佯装为难的模样,对着他说道:

    “哎,可是这件事你要是做了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啊!还是算了吧……”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

    可是他还没走出去,便被穆青拦住了,他对着凌千澈说道:“你快说啊!出事我自己一个人担着!”

    凌千澈闻言,心中暗自窃喜。可是在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痕迹。他看着穆青如此执着。便对着他说道:“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便直说了!”

    穆青闻言,迫切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凌千澈见状。便接着说道:

    “明日皇上举行赛马行围,那甄贵妃身为西夏国之人,她必定会去。在哪儿之前只要你把他的马给毒死,她就去不成了。这样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性命,还可以让你把你们公主的气出了。公主殿下肯定会高兴的!”

    穆青闻言,心中很是激动,他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样既可以不害人,自己还可以解气,何乐而不为呢!可是……可是毒药怎么得呢。

    一想到此,他便对着凌千澈问道:“那毒药在哪儿可以找到!”

    凌千澈闻言,接着对穆青说道:“公主殿下不是有他们凤鸾国特有的毒药吗?把那个偷了出来,不就可以了!”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说着便一溜烟的往湄儿的寝殿跑去。

    凌千澈看着他的背影,心有戚戚,可是却还是没有去阻止。

    穆青来到湄儿的寝殿左翻翻。右翻翻,找了一大圈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所为的毒药。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匣子,他刚刚想走上前去,就听到门外有声音。他可不想让湄儿那么早的发现,这可是他要给湄儿惊喜。

    就在她们要进门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他赶忙钻到了床底下。还好他的反应够快,要不然就被湄儿发现了。

    就在他送了一口气的时候,只见湄儿一件件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穆青见状,紧紧的捂住眼睛。难道……难道说湄儿姐姐要洗澡。

    他紧紧的捂住眼睛,可是还是禁不住诱惑,偷看了湄儿沐浴的身影。

    只见湄儿她缓缓的解下罗衫,褪去亵衣。将玉足伸入了满是玫瑰花瓣的水中,温热的水,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快意。

    她不禁呻吟了一声,轻轻地做了下去,小脸迅速变得红润起来,她低下头看着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只见一个俏丽的面庞,一双有着长睫毛的大大的眼睛,眉宇间的梅花也在此刻悄然绽放,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妩媚动人。

    穆青本就觉得自己的湄儿姐姐本来就生的如此美丽,现在看来仅仅用美貌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就在他痴迷于湄儿的身姿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趁着她在沐浴的时候,悄悄的来到了那刚才看到匣子的地方,慢慢的将那个毒药偷了出来,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他一路飞驰,来到了刚才跟凌千澈相约的地方。凌千澈看着穆青如此面红耳赤的模样,遂对着他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穆青闻言,尴尬的笑了两声,对着凌千澈解释道:“没事,只是跑的有点急罢了!”

    凌千澈见状也没有在追问什么,他对着穆青接着问道:“那毒药可拿到了?”

    穆青闻言在身后拿出那个装着毒药的匣子,凌千澈看着那瓶毒药,心中便淡淡的笑了。遂接着对穆青说道:“我带你去马厩!”说着便带着穆青来到了马厩。

    远远的穆青便看到了一匹特别吸引人的马。这匹枣红马,长长的鬃毛披散着,跑起来,四只蹄子像不沾地似的。

    这匹高头大马,浑身的每个部分都搭配得那么得当,每块肌肉都显示出力量,让人一看就觉得那么柔和,那么矫健。

    刹那间,那匹马平稳地腾到空中,简直像雄鹰一般地飞过了深沟,轻轻地落在对岸,继续前奔。

    就在他奔跑了一圈休息的时候,穆青和凌千澈这才缓缓地靠近于它。

    原来这匹马就是甄贵妃的汗血宝马,穆青看着凌千澈的眼神,知道这匹马就是他们要找的,遂趁着现在守卫不在,将毒药倒在了那匹马的草料中。

    凌千澈看着他自己讲毒药倒在了草料中,刚忙带着他离开,当他们来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便分道扬镳,当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未完待续。)
………………………………

弟一百零二章 酒入愁肠

    此时的凌千澈,他在细细的思量他为月卿若所做的一切,他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可是终究换不回他的一句回应。

    他喝了很多酒,望着窗外嘴里还吟唱一首诗:“答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开君一壶酒,细酌对春风。得钱既相觅,沽酒不复疑。酒肠堆曲蘖,诗思绕乾坤。

    九转灵丹那胜酒?五音清乐未如诗。”

    酒满了,满了则溢,可是那溢流出去的到底是谁多余的惆怅他再次满上自己的惆怅,把最近的烦恼最近的不快都一饮而尽!别人眼里也许他是海量,或许说他自己喝酒很痛快,可其中的酸辛也只有自己心理在打鼓掂量。

    而就在他惆怅之际,就听门口好像进来了一个人。他高兴的转过头,他以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可是当他回头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他淡淡的看着那门口的女子,便没有再望向她。

    鸢青黛见状,一下子冲了上去,对着他吼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说她月卿若在你的心里就这么重要吗?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一味的在玩弄你得感情。”

    鸢青黛见他不理会自己便板正了她的身子,对着她说道:

    “我告诉你!真正爱你的只有我!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我不奢求你能爱我,我只要你得一次回眸!”

    凌千澈闻言看着她那渴望的目光,他不敢直视于她,他在逃避鸢青黛对自己如此灼热的情感。

    鸢青黛看着她不理会自己,她内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了。

    鸢青黛从来没有见这样的凌千澈,他或许阴沉鬼魅,城府深不可测,但他从来不像现在这样狂烈暴躁,房里的东西全被他摔得稀巴烂。满地狼籍,双手摁在墙上,血顺着手背一点一滴滑落下来,背影寂寥。

    “凌千澈你可不可以为你自己活着。不要被他左右……”话没说完,鸢青黛突然在腰间掏出一枚银针,在他的穴位上扎去。

    凌千澈这时忽然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被她拦腰脱起往内室走去,意识到什么。凌千澈吃惊的瞠大眼,“青黛,你要做什么?”

    “……”

    鸢青黛闻言并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的将凌千他放到了床上床上,没等他挣扎,便拿着银针扎在了他的另一处穴位之上。

    “不可以!”鸢青黛惊恐地看着她,他没有想到青黛居然会这样做。他用力的挣脱,可是却终究是躲不开的。

    鸢青黛低下头便噙住她的唇,她张嘴就咬,凌千澈飞快地躲开,可是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青黛。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是没有结婚的。”凌千澈开始对着她劝导,双手用力的挣脱开穴道。

    “你会找到更好的,但是那个人并不是我。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凌千澈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掉落下来,鸢青黛见状也不知他在哪儿弄的绳子,紧紧的将他的手放到头顶上方用一手扣住用绳子紧紧的绑住他,使他动弹不得!

    “千澈,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吗?那我现在偏偏就要你!”鸢青黛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白皙的脸因妒火而潮红,嘴角的血渍未干。看上去邪佞狰狞至极。

    滚烫的体温紧紧贴着她,挣扎不得逃脱不得。

    鸢青黛便又接着问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最爱的到底是不是她,我很想知道你亲口的回答!”

    凌千澈低下头。唇贴到她的耳边,阴沉冰冷地道,“不会有,我心上从前没有人,以后也不会有。我凌千澈……不会有情。”

    鸢青黛闻言大笑,凌张嘴轻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微微****,麻颤从耳根子直入心底,使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受不了地仰起头,蠕动着被她压下的身体。说道:“就当我求你了不成吗?让我走!”

    鸢青黛闻言眼中寒光掠过,紧接着阴霾覆过眼,“倒是许久没听你求我了,呵……”

    双唇退开他的耳,鸢青黛开始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往下噬咬,一路点火,鸢青黛难受地弓着身体却更加贴合于他。

    此时的凌千澈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穴道,他此刻已经酒醉情迷。嘴角勾起满意的冷笑,凌千澈一手压着她的双手,一手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这使得她自己,全身燥热得鸢青黛难以招架。

    “凌千澈,唔……”一出声便成细碎的呻吟,鸢青黛害怕这样的凌千澈,更害怕这样的自己,更加抗拒地挣扎,“我讨厌你……啊――”

    锁骨被狠狠咬住,疼得她眼泪当即落下来。

    “讨厌我也好,恨我也罢。”凌千澈抬头靠近她的脸,唇一点一点压向她紧抿的唇,“从今往后,我凌千澈纵然负尽天下人,也绝不受任何人摆布。”

    唇被含住,凌千澈一手抚过她的背,唇齿暧昧地磨着她,讽刺的声音被他含糊在喉咙里,“再说,你必须臣服我,我明媒正娶的妻。”

    眼泪被他含进嘴里,炙热的肌肤灼痛了她。

    明白大势已去,泪水再度无声滑落,鸢青黛紧紧抿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难堪的声响。

    鸢青黛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他刚刚所说的誓言是对谁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他后来之所以情迷,全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香包,那里面有迷情药,使得她以为自己是她心中最爱的人。

    不知不觉中,夜色悄然降临了。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此时的凌千澈已经沉沉的睡去了,鸢青黛看着身旁的自己最爱的男人,不由得心中悸动,她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抚摸,轻声对着他说道:“千澈,你今夜就当做了一个梦,你我之间没有做任何事……”说着便给他盖下被子,转身离去了。

    (未完待续。)
………………………………

弟一百零三章 天牢惊魂

    此时的湄儿被关在了天牢里,他看着四周,她觉得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

    “呜……呜……呜……呜……”的惨和声。

    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永远的伙伴!

    就在这时萧毅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着那牢房中毫发无损的湄儿,顿时怒火中烧,遂对着侍卫们喊道:

    “来人呐!把她给我带出来,我要好好的审问她!”说着便拿起侍卫手中的长鞭,一步步的走向湄儿。

    湄儿见状他丝毫没有畏惧,由着那侍卫们将他绑到了柱子之上。萧毅看着湄儿没有服软的意思,便走到他的身前问道:

    “说!你为什么要毒害我得母妃,是不是太子指使的!”

    凰湄儿闻言没有言语,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回答这无所谓的问题。萧毅看着她骨头如此的硬,便拿起手中长鞭对着湄儿威胁道:

    “你当真不说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便用力的向湄儿的身上狠狠的抽去,她对此都已经麻木了。她在凤鸾国的三年就是这么度过的,现如今是不过重新承受一次罢了。

    萧毅看着她嘴居然如此的硬,便用力的抽打,直到皮开肉绽,而这样却还是不足以让萧毅解恨。他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湄儿昏死过去,他看着她,冷笑了一声。便拿起一盆水往湄儿的伤口处撒盐,湄儿被这一下。痛的惊醒过来。

    他看着她如此痛苦得模样,遂接着对湄儿问道:“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湄儿闻言,用着她那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我招……我招……”

    萧毅闻言心中甚是欣喜,对着凰湄儿说道:“那你快说!”

    湄儿小声的说道:“你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萧毅闻言,便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等着她的答案。

    湄儿看着他走了过来,遂在他的耳边说道:“在背后指使我得……就是你旭王萧毅!”她还特意加重了萧毅两字。

    萧毅闻言当时就怒了,狠狠的甩了湄儿一个耳光。看着她如此的不知好歹。便拿起那已经烧的火热的烙铁,对着湄儿威胁道:“我说凰公主殿下,您说您长的貌美如花的,如果我着一烙铁下去,啧啧,您的花荣月貌怕就是没了吧!”

    凰湄儿看着那通红的烙铁,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遂对着他说道:“人不是我杀的,你应该好好想想你得母妃究竟是怎么死的!你要是杀了我,你得母妃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你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自己的母妃刚死,就想利用他上位!真是猪狗不如!”

    萧毅听到她如此说自己,顿时怒火中烧,拿着那烙铁就要往湄儿的脸上烫去。

    就在湄儿以为自己就要毁容的时候,突然就见一个黑夜闪现在她的面前。

    萧毅见居然有人胆敢劫狱,便吩咐侍卫跟那黑衣人打斗起来!

    此时的萧毅侍卫官兵人数众多,武器箭弩又高又大,在兵力上处于优势。黑衣人面对着这样的强敌,他使用了极快的轻功,将每人都火铳、长弓、大弩。这些兵器一一打落,而在作战的时候,他拿出身后的弓箭,尽数射杀。

    萧毅看着他如此的嚣张。拿起手中的宝剑便向黑衣人挥去。只见那黑衣人速度极快,就在他宝剑挥来的同时,身形一闪,一把将萧毅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萧毅狠狠的刺入自己的胸口,顿时血花乱溅。

    就在这时。他一个个跨步,来到了冲在最前面萧毅的左边,一把抓住他左手的大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只听他的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此时,侍卫看着萧毅已经受伤,他们同时一惊,顿时想起了刚刚那些被杀的侍卫们。要和他单挑简直是找死,赶紧朝后退去,可惜却慢上了一步,黑衣人一把将萧毅身旁的侍卫推向了牢门,闪电般的踢出一脚,只见那高大的身躯直直的飞了出去,一个完美恶狗扑食落地,整个脸蛋和那水泥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刮得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突地,黑衣人手腕一番,手中的飞镖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萧毅的大腿,萧毅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

    还好身后的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要不然就要摔在地上了。

    萧毅看这个男人如此的身手不凡,觉得他定然不是简单之辈。眼看着那凰湄儿就要被救走,援兵怎么迟迟还不到。

    黑衣人看着此刻已经昏迷的湄儿,还有她那满身的伤痕,心中很痛,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萧毅。可是现在却不能,因为还不是时候。

    他看着那一旁被自己弄断手臂的萧毅,趁着旁人不注意,拿起手中宝剑,将铁链砍断,趁乱将湄儿带走了。

    萧毅看着那已经远去的两人,对着侍卫们喊道:“快去给我追!杀了他,杀了他们!”

    侍卫们闻言赶忙,按照他的吩咐追了出去。

    黑衣人带着湄儿一路飞驰,看着身后的追兵,遂在腰间掏出几枚飞镖。他的暗器是可谓是独步天下的,他一镖一个。而且镖镖直杀要害,黑衣人带着湄儿也不知跑了多久,看着身后不在有追兵追来,他便带着湄儿来到了一处世外桃源。

    他缓缓地将湄儿放在了床上,轻抚她的脸颊,对着她轻声说道,即使他知道她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可是他还是要说:“对不起!但是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永远的属于我!(未完待续。)
………………………………

弟一百零四章 究竟是谁

    此时在东厢房的粮仓当中,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禁军首领哭天抢地,率人救火。无奈风威火猛,泼水成烟,那火舌吐出一丈多远,舔住就着,烤也难耐,谁敢靠前

    那满园柴垛化作火的巨龙,疯狂舞蹈,随着风势旋转方向,很快连成一片火海丈余长的火舌舔在附近的房檐上,又接着燃烧起来,只听得屋瓦激烈地爆炸,瓦片急雨冰雹般地满天纷飞,顷刻间砸伤了十几个人一片爆响,一片惨号,人们滚滚爬爬逃离火场,再也不敢靠近。

    腾空而起的焰火光彩夺目,时而像是一只凤凰冲破云霄,时而像是一层火红的薄暮四散开来,时而如同闪烁的夕阳照向大地的最后一缕阳光,久久的凝结在空中……

    熊熊烈火无情地吞噬着无辜的生命,它的恐怖,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

    远处的一个黑影看着自己的计划已经得逞,便也悄然离去了。

    萧境言闻讯率众赶来,大骂禁军首领的无能,竟能造下公害。他命人将棉被浸湿,头顶木桶上房,把近火房檐全都遮住。那棉被烤得吱吱

    冒汽,不停地泼水,还是烧了一个又一个窟窿。直到天亮,风渐渐停息下来,乌云压上了小镇头顶,粮仓也全部烧塔了架,只余满镇弥漫的浓烟,大家才略舒一口气。

    萧境炎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废墟之地,他们的凉草也被这场大火烧的所剩无几了。

    萧毅在远处看到了这漫天的大火,觉得甚是意外,便差人前去查看,这才知道是粮仓失火。此刻的他这才明白,他的援军为何迟迟不到了,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火苗,他便也在侍卫的搀扶下来到了失火的现场,他看着远处的萧竟炎便对着他喊道:

    “父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粮仓怎会失火!”

    萧境炎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反而是看到了受了很重的上,遂对着他问道:“毅儿这是怎么了?”

    萧毅闻言对着自己身旁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他说。那个侍卫也会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萧境炎答道:

    “回皇上的话,旭王殿下这是被刺客所伤啊!”

    萧境炎闻言觉得很是蹊跷,这里是戒帝国的边境,怎么可能会出现此刻,他便对着那个侍卫问道:“刺客?那是何人?为何要行刺旭王殿下!”

    侍卫闻言答道:“那时旭王殿下正在审问凰公主。可是谁曾想,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暗伤了旭王,便带着凰公主跑了!我等都追了出去,可是却没有发现那个黑衣人的踪迹。他既然可以这么轻易的躲掉我们的守卫,那他必定不会走远,还有就是他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这里的人!”

    萧境炎闻言思虑了半晌,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那个黑衣人会是谁呢?就在他细细思量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答案。

    他没有理会身旁的侍卫。径直的往萧澈的营帐跑去。是的,除了他萧澈,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去劫狱。

    萧境炎一想到此,便加快了脚步,来到了萧澈的门口。

    此时的袭月正在萧澈的门口守着,还没等他靠近,便对着屋内大喊道:“皇上驾到!”

    屋内的萧澈闻言赶忙将手中的东西揣到了怀里,等待着他的进入。

    此时的萧境炎来到了门口,还没等袭月通报,就直接闯进了屋里。他仔细观察这里的一切。

    只见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镶嵌钻石的各式挂件。

    屋里有一张华丽的床,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蜡烛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入内。是一间宽敞的里堂。一面纸窗横在左边,些许阳光倾透进来。房间两旁,几根红木撑住梁顶。正前方,是一张朱漆案桌,案桌两旁,摆着几张檀木椅。整个房间看起来十分雅致。可以依稀窥出房间主人的几分格调。

    这一切,看起来并没有一丝得异样,他便试探性的对着萧澈问道:“澈儿啊,你可知道那凰湄儿被别人劫持了!”

    萧澈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萧境炎问道:“湄儿怎么会?他被何人劫持的!”

    萧境炎看着他如此紧张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假的,便看了看身后的萧毅对着萧澈说道:“就在方才,毅儿审问凰湄儿之时,不想却被黑衣人打伤,劫持湄儿逃跑了!”

    萧澈闻言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看着那萧毅如此的不慌不忙,便对着他问道:“旭王,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湄儿用刑了!”

    萧毅很是不屑的看着他,对着他说道:“用刑了你又能对我如何呢?现在她已经被别的男人劫持走了,现在说不定正在人家的怀里娇嗔呢!”说着便对着萧澈满是嘲讽。

    萧澈看着他的嘴角,心中气恼,恨不得一下子将他打死。他上前用力的抓住他的衣襟,对着他吼道:“如果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萧毅闻言对着他嗤之以鼻,心中慢慢的厌恶。

    萧境炎看着他如此的紧张那应该不是他做的可是还会有谁呢?

    就在他思量之际,就只听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属下有要事禀告!”

    萧毅闻言对着门卫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进来。

    只见那人便是叶璟辰,萧境炎看着这面前的人,他不就是那凰湄儿的贴身侍卫吗?难道……

    萧澈看着他,遂对着他说道:“什么事?说吧!”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只听那萧境炎抢先问道:“你昨日此时在做什么!”

    叶璟辰刚刚进屋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萧境炎,当听到身后有人在对自己说话,遂对着他答道:

    “回皇上,属下昨日此时,正在跟侍卫们巡逻,昨日当值得侍卫都可以作证。”

    萧境炎闻言若有所思,看了看面前的萧毅和叶璟辰,即使他们都不是劫持凰公主的人,那到底是谁带走了她呢。(未完待续。)
………………………………

弟一百零五章 情溢失语

    清晨,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别有一番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湄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这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突然他意识道自己的衣衫不对,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别人换了。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只听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她赶忙躺在被窝里面佯装睡觉的模样。

    湄儿慢慢的用眼角露出一条缝,看看那人到底是谁,可是当他看到那个男子的时候她当时就呆愣在了当场。

    那人身着紫色长衫,他的眼角泛着迷人的色泽,面如美玉,俊美不凡。这……这不就是那莫白吗?他不是应该在西夏国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在她思虑之际,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原来她刚刚光顾着看莫白了,竟然忘记了自己在装睡。

    莫白看着那已经醒来的湄儿,内心的激动难以言喻。一把丢掉了手中的药碗,用力的抱着她,好像要将湄儿融入进自己身体,他真的怕,他怕失去他。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赶忙放开了湄儿,轻咳了两声,对着湄儿问道:

    “你现在可有哪里不适吗?”

    湄儿闻言摇了摇头,他听到她如此说,他心里的石头便也落地了。

    莫白看着她已经醒来,想来他肯定是饿了,遂对着湄儿说道:“我去给你做饭,你在着等着,一会儿就好!”说着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湄儿看着他的背影,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默默的看着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对着他问道:“这个衣服……”

    莫白看着她脸颊的潮红,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倔强的女人竟然也有女儿家的娇羞,便也忍不住想要逗逗她,遂走近湄儿。他们的距离近道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慢慢的靠近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得衣服……的确是我给你换的!”

    说完他看着湄儿那窘迫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他不在逗她了,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不逗你了。是我得师妹给你换的!”说着便要离去。

    湄儿看着他的背影,在他的身后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她本以为他不会听见,可是他却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没有回头,对着湄儿说道:“不是我将你救出来的,不必谢我。我只不过是替你治伤罢了!”

    湄儿闻言接着问道:“那救我出来的人。到底是谁!”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

    湄儿觉得此时不会如此的简单,可是他不愿意再说,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莫白踏出门外,回头看着屋内的湄儿,长叹了一口气,心道:“当你知道救你的人是谁的时候,你还会如此的期望见到他吗?”

    就在他思量之际,远处迎面而来一位红衣女子。

    她身着一身红衣似火而妖娆,冰冷高贵中夺人魂魄,她墨黑的长发在空中凌乱的舞动。明明无风,却是自舞……

    血红色的流苏裙上绣着彼岸花的花纹,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美艳,纤细的腰间系着一根银色的铁链,为她更添几分柔弱,宽松的绣着金边的袖子遮住了她白嫩的小手,刚好掩盖住她那手腕上的铁链,嘴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忽略她脖子上的项圈,她整个人看起来竟是那么的高贵、冷艳。世上所有美丽的词,好像都不能够形容她。这是一种怎样的美丽,是烈火焚烧下蜕变的绝美,是从灵魂深处****而出的妖艳……

    她就是莫白的师妹。姬瑶。她自幼跟着药王谷学医,可是由于加入魔教未央宫,便被逐出师门,现如今却也不知为何竟跟莫白共侍一主。

    姬瑶看着他的模样便也猜到了几分,遂对着他说道:“我得师兄,屋里的那个人醒了?”

    莫白没有言语。但是姬瑶却是看的真切。她遂对着他说道:“既然他已经醒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去找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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