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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九天:一品毒妃倾天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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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水凝烟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
“谢谢娘亲。”
水翎欢呼一声,下一刻甩开水凝烟的手,一下子就跑过去拉住了司徒少恭的大手,似乎生怕对方跑掉一样。
水凝烟见状,嘴角狠狠抽搐,心里哀嚎:那个小白眼狼真的是她肚里跑出来的吗?
青柠、何首看了看她们小姐,相视摇了摇头。当初在冥月国,她们跟在小姐身边,见过司徒皇上摘下面具的容貌,所以刚才司徒皇上一出现,她们就认出来了。
照小姐刚才所言,司徒皇上就是小姐那日在云来寺梅林遇到的那人,哎,还真不知此番相遇是劫是缘。
就这样,一行人去了香满楼。门口的小二一看司徒少恭等人衣着不俗,连忙上前殷勤招呼,“几位里面请。”
一进大厅,水翎、水灏两个小家伙跑在最前面,正要上楼梯,这时小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实在对不起几位客观。二楼的雅间已经没有位子了。”
司徒少恭看了暗四一眼,暗四走到小二跟前,取出一锭金子,小二见状,眼睛一亮,旋即仍然苦着脸道:“几位,真没有雅间了,唯一的一间也被人预订了。”
“既然人还没有来,我们就先吃饭,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水凝烟淡淡说道。
“这……”小二正一阵为难之际,随意往门口瞥了一眼,说道:“说曹操曹操到,预订雅间的那位客官来了。”
水凝烟转头望去,就看到刚进酒楼的皇甫钰。下一刻皇甫钰的目光无意间转动,也看到了水凝烟。
“烟儿,好巧啊!”皇甫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水凝烟,十分欣喜。
然而当注意到水凝烟旁边的司徒少恭时,皇甫钰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皇甫钰走到水凝烟跟前,看了司徒少恭一眼,强颜欢笑道:“烟儿,这位是谁呀,你也不介绍一下。”
“一个陌生人而已。上次你带翎儿来这儿,翎儿差点儿摔下楼梯,是他救了翎儿。所以,请他吃个饭,算是答谢。”水凝烟淡淡道。
皇甫钰一听,心情转阴为晴。水凝烟看着他,说道:“小二说这里已经没有雅间了,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雅间?”
“烟儿,何须见外,咱们上楼,这一顿本太子请了。”皇甫钰喜不自胜道。
当下一行人上了二楼,小二领着他们来到了天字一号的雅间。雅间里面极大,装饰很奢华,又极有品味,看来这家的老板费了不少心思。皇甫钰扬言请客,水凝烟也不客气,让水翎、水灏点了几样喜欢的菜,然后她又点了自己爱吃的菜品,当然,在水凝烟看来,路上巧遇的那位是来混吃的,所以直接忽视让他点菜了。
………………………………
第四百零八章 心生怀疑
司徒少恭一直以来都是以面具示人,认识他的人只有极少数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如今未戴面具,皇甫钰自然认不出。容颜倾绝的他,和皇甫钰比起来,绝对有过之而不及。皇甫钰见之不由得感到压力不小。生怕水凝烟被对方倾倒。
不过观察了一阵儿,皇甫钰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水凝烟始终对其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一丝敌意,倒是水翎看起来蛮喜欢这个男人的。
香满楼的上菜效率极高,很快桌子上就摆满了美味佳肴。水凝烟、水翎、水灏顿时提筷就加入了消灭美食的战团中。倒是两大绝世美男忙于冷冷对视,俨然将饭桌当成了战场。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皇甫钰挑着眉,向对面的司徒少恭问道。
司徒少恭语气淡淡道:“在下不过俗人一个,贱名不值得一提。”
皇甫钰见对方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声音里透出一丝怒意,“阁下龙章凤姿,谈吐不俗,身上透着一股高贵之气,必然不是普通人,又何须自谦。”
司徒少恭闻言,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皇甫钰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滴水不漏,一时间更想知道对方的来路。
“烟儿,这个满城尽带黄金鱼是这里的招牌菜,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胃口。”皇甫钰夹了一块鱼肉,放到了水凝烟的碗里。
旋即,皇甫钰又不断向水翎、水灏碗里夹菜,而他却甚少动筷,倒是把水家的人照顾得周周道道。
一旁的青柠、何首,看得心里一阵纠结。钰太子看起来对她们小姐真的很体贴很用心,而且爱屋及乌,对两个小少爷也十分疼爱,可是小姐一直都只是把钰太子当成朋友,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再看看司徒皇上,她们就够愁了。没想到小姐和司徒皇上的缘分真不浅,小姐对司徒皇上一往情深,付出了那么多,如今她们也希望小姐和司徒皇上能有一个好结局,不过世事难料,谁又说得准。
“烟儿,你还是要多多提防一些来路不明的人,这年头什么坏人都有。”皇甫钰一边为水凝烟夹菜,一边指桑骂槐。
皇甫钰的话中之意司徒少恭岂会听不出来。司徒少恭唇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淡淡道:“依在下所见,来路不明的人固然要多加留意,但是,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种大献殷勤之人就更不能不防了。”
此话一出,暗四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结果像是会传染一样,青柠、何首也忍不住笑了。水凝烟想笑却得忍着,偷睨了皇甫钰一眼,只见对方一张俊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水凝烟想了想,好像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皇甫钰如此暴跳如雷。她懒得搭理这两个无聊的男人,于是埋头潜心消灭她的美食。
青柠、何首看到她们小姐完全无视眼前即将爆发的战火,忍不住扼腕叹息。该说小姐什么好呢,真是应了一句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小姐可以不当成一回事,可她们真害怕钰太子和司徒皇上待会大打出手,将这香满楼给拆了。
“阁下莫不是再说我对烟儿别有用心?”钰太子瞪着司徒少恭,双眸微眯,锐利的眸子带着一股凌厉之意,唇角却是有一抹笑意。
“这话是阁下自己说的,在下没有说过。”司徒少恭浅笑,唇角的笑容夺过菊花翠金。
皇甫瞬间暴怒,“哦,看来阁下是存心找事,不如划出个道来。”
“在下奉陪。”人家都放狠话了,司徒少恭自然也不会示弱。
皇甫钰下一刻霍地起身,气势汹汹。水凝烟见状,拧紧眉头,冷冷道:“皇甫钰,既然你吃饱了,麻烦你立刻出去,不要影响本小姐用膳。”
皇甫钰见水凝烟真的生气了,连忙苦着脸坐下,故作委屈道:“烟儿,人家被坏人欺负,你不但不帮我,反而还凶我。我真是遇人不淑,我的命好苦啊!”
水凝烟看到皇甫钰装腔作势的样子,打了个寒颤,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皇甫钰,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吃饭?就非要恶心我?”
“好吧,烟儿,我错了。”
水凝烟对着皇甫钰翻了个白眼,说道:“皇甫钰,人家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没有说错,你干嘛要对号入座?你的心思我很清楚。我知道你没有任何的坏心思。”
“烟儿,你真好,还是你理解我。”见水凝烟替自己说话,皇甫钰顿时心情大好。
水凝烟说道:“我话还未完,你没有坏心思,但对我有不该有的心思。你应该知道咱们两人的身份差距。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好,可是我只想过宁静无忧的生活,所以,我们永远只能是朋友。”
皇甫钰闻言,一下子安静起来,俊美无俦的脸上再无一丝往日的玩世不恭。而是写满了受伤。水凝烟知道自己如此拒绝对方,的确很伤人,可是她没的选择,若自己不向皇甫钰说明白,再纠缠下去,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水凝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旋即起身道:“好了,皇甫钰,谢谢你请客。我先走了。”
水凝烟唤过水灏、水翎,虽然两个小家伙对美食恋恋不舍,但也看得出眼下气氛不对,所以乖乖地跟着水凝烟走了。
水凝烟离开后,司徒少恭望着僵坐在那儿的皇甫钰,沉声道:“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而你的身份,除了给她带来一个高贵的身份,还能带来什么?可惜,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如果你是真心爱她,倒不如尊重她的选择。若你不肯放弃,你可以想办法让自己强大到有朝一日,可以带她给想要的生活,也许她会被你感动。”
皇甫钰霍地抬起眼帘,有些吃惊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司徒少恭微笑道:“整个东璃国,除了当今太子,还有哪个人敢叫皇甫钰?”
皇甫钰微微一愣,司徒少恭撂下一句“保重”,便和暗四离开了雅间,徒留心绪复杂的皇甫钰。
司徒少恭出了香满楼,已经没有了水凝烟等人的踪影。
“走吧,回去。”司徒少恭吩咐道。
一路上他再没有说一句话,可是暗四却觉察出他家主子心事重重。司徒少恭的确有心事,那就是他感觉自己很不对头。这五年来他偶尔脑海里会出现某个场景,觉得很熟悉,就像之前发生过一样,可无论如何回忆,就是想不起来了。
自从前两日在梅林邂逅那个女人后,这种情况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而且他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司徒少恭暗自拿定主意,他不想浑浑噩噩地活下去,他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回到四方圣殿,司徒少恭不准任何人打扰,独自去了书房。
他坐在书案前冥思苦想一阵儿,随即做了一个大胆猜测,那就是他出现了片段失忆,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也许,这一阵儿老觉得那些似曾相识的场景其实都是以前真实发生过的。
司徒少恭觉得也只有这个理由才合乎情理,才能解释他的异状。接下来就是验证自己的猜测,他找了大多关于失忆方面的书册,想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讯息。
部分失忆的原因有多种多样,主要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摔伤脑部从而影响了记忆功能,而且损伤的是近期记忆功能,以前的事情能记得,但是近期的事情不能记住,尤其是刚发生的。另外一种是对于自己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过去,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可是,司徒少恭觉得自己的这种情况,看起来根本不像这两种情况造成的,于是他只能偏重寻找一些记载离奇病症的书册。
书房里的藏书很多,高达两丈的书架有好几个,司徒少恭从下午开始翻阅相关的医学书册,一直忙到次日早上,他的双眼熬得布满血丝,却依旧没有放弃,忍住眼睛的酸涩疲惫,他终于在一本十分古老的手札册子上看到有关方面的记忆。
绝情蛊,一种能让人忘记情爱的蛊毒,对人身体没有多大的伤害,服了绝情蛊的人,诊断不出中蛊,但是会让人永远记不得,那个曾经让自己深爱过的人,而且关于心爱之人相关的记忆也不复存在。解开绝情蛊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心爱之人的心头肉做药引……
司徒少恭看到这里,身子猛然一震,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停。翻阅了成千上万的书册,唯独这个中了绝情蛊的症状倒和他的情况比较接近。
便在这时,他猛然想起昨日在街上看到那个女人为儿子插发簪的一幕,脑中灵光一闪,心道:若是自己之前脑海冒出的画面是真的,那么他就一定可以找到那件白玉梨花簪。
想到这里,司徒少恭内心如潮水一般起伏不定,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调查清楚。
………………………………
第四百零九章 图纸被盗
夜阑人静,月亮被乌云遮蔽,只有几点星子黯淡无光。
迷迷糊糊中,躺在床上的水凝烟猛然听到窗外响起几道细微的劲风声,长此以来培养的敏锐性让水凝烟相信自己绝不可能听错。原本已经睡下的她迅速起身,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黑暗中几道身影矫捷如狐,几个起落便朝着将军府的后院飞掠而去。水凝烟跟在后面,忍不住暗自震惊:府里戒备森严,又有侍卫夜巡,一般的等闲之辈根本不可能来去自如。避免被发现,水凝烟远远跟着黑衣人。
几道身影在夜色的掩映下如疾风一般快捷,行进一阵最终在将军府的祠堂前停下。黑衣人凑在一起细语了几句,最后由两人守在外面,其他三人蹑手蹑脚地进了祠堂。
水凝烟躲在院中的大树上,将底下的情形一览无余,看到几人跑来祠堂,她马上猜到了黑衣人此番的目的。
将军府最叫人觊觎的就是东璃国的行军布阵图,而这行军布阵图恰好就藏在府里的祠堂里。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可是这些黑衣人潜入府里直奔祠堂,目的明确,水凝烟忍不住心中狐疑:能知道行军布阵图在此的,府里寥寥数人,难道是有人泄露了?
此刻,水凝烟觉得和保护行军布阵图比起来,揪出幕后黑手应该更重要。于是,她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只要让人盯紧那些黑衣人,行军布阵图即便被盗,想要抢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旋即,大树微微晃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一丝轻响,水凝烟整个人已如鸿雁一般翩然远去。
大概一盏茶的工夫,黑衣人从祠堂里出来,冲着外面的人点了点头,既而黑衣人快速撤离。
“什么人?”
不知是哪个黑衣人在屋顶踩坏了一块瓦片,黑暗中只闻一道冷喝。
怔愣之际,黑衣人就看到一道白影陡然出现,接着飞跃到屋顶,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暗中,黑衣人定睛一看,只见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肌肤胜雪,明眸皓齿,夜风中衣袂翩翩,宛如月中仙子。
黑衣人眼露不屑,其中一人手如鹰爪般向水凝烟的手臂抓去。水凝烟冷笑一声,以闪电般地速度转到对方背后,飞起一脚踹在黑衣人的腿弯处,黑衣人嗷嚎一声,直接从屋顶滚落下去。
其他黑衣人暗自震惊,没想到只一个照面,就伤了他们的人,当下再不敢小觑眼前的美貌女子。
“撤!”
其中一人发号指令,其他人全都不再恋战,疾速逃离。水凝烟从屋顶跃下,那摔倒在地的黑衣人踉跄起身,急忙落荒逃跑。
这时水凝烟看到地上有块明晃晃的牌子,捡起来端详,只见那牌子乃纯金打造,沉甸甸的,金牌的一面写着一个“璃”字,另一面则写着“大内侍卫”四字。
东璃国的大内侍卫只听命于皇上,只替皇上效力。换句话说,今晚大内侍卫是照着皇甫昊的命令来将军府盗取行军布阵图的。
水凝烟把玩着手里的手里的令牌,冷笑连连。这倒有意思了。爹爹和娘亲为了东璃国的江山打拼半生,立下无数汗毛功劳,保管行军布阵图十几年,鞠躬尽瘁,从没有怨言,却没有想到皇甫昊竟然是个白眼狼,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想要陷害忠臣良将。
“小姐,您没事吧?”听到响动的青柠、何首赶了过来。
“我没事。”水凝烟收好令牌,摇头道。
何首问道:“小姐,还要不要追?”
“不用了,我已经命人暗中跟着了。”
水凝烟话音刚落,只听窸窣的脚步声传来。抬头间就看到水子儒夫妇匆匆而来。
“烟儿,你没事吧?”沈月心一过来,就关心道。
“我没事,娘亲。”水凝烟微微一顿,说道,“娘亲还是去祠堂看看。”
此话一出,沈月心和水子儒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下就向祠堂奔去。
到了祠堂,水子儒夫妇进去后,其他人都留守在外面。不消片刻,他们二人出来,只见他们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随后前往正厅议事。正厅里,水子儒和沈月心皆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水凝烟屏退了厅内的其他下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爹爹,娘亲,其实黑衣人潜入府里时,我早已发觉,原本是可以阻止他们盗取布阵图的,但女儿没有这么做。爹爹、娘亲会不会怪烟儿?”
水凝烟的话一下子惊住了水子儒夫妇,两人怔了半晌。
“烟儿,我们知道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你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无论你为何这样做,爹爹和娘亲都不怪你。”
水子儒温和地开口,如今听了水凝烟那番话,他和沈月心反倒没有之前担虑了。因为他们完全信任女儿。
水子儒的话让水凝烟心头一暖,水凝烟微微动容道:“烟儿谢谢爹娘对我的信任。烟儿当时没有出手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怪异。布阵图藏在祠堂的事并无几人知道,烟儿觉得若不将背后之人揪出,就永远留有隐患,所以就派人暗中盯着他们。另外,烟儿和黑衣人交过手。”
水凝烟的话引起了沈月心和水子儒一阵深思。片刻后沈月心问道:“烟儿,对方身手如何?”
“身手不错,训练有素。”
水子儒皱眉说道:“我想了想,觉得府中并无可疑之人。”
“爹娘,烟儿和黑衣人动手时,黑衣人从身上落了这个。”水凝烟说着便把那块令牌交给了水子儒。
水子儒夫妇看后,脸色大变。
“是大内侍卫的令牌!”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水凝烟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给了时间让水子儒夫妇冷静下来。她完全可以理解,自己爹娘的感受,拼死拼活地保卫东璃国,为皇甫昊打拼江山,可到头换来的却是被皇甫昊诬陷,任谁都会心寒。
“爹爹,娘亲,相信不用女儿多加解释,你们也可以想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水凝烟叹息一声,说道,“皇甫昊命人盗走布阵图,一定会挑个时机问爹娘要布阵图,到时交不出爹娘自然逃不掉责罚。也许皇甫昊只是想借此敲打爹娘,树立皇威;也许是认为爹娘功高盖主,想要夺取爹娘手中的兵权。无论是哪一样,这样的人,都不值得爹娘为他卖命!女儿希望爹娘能好好地想一想,无论如何,烟儿都不想爹娘蒙上不白之冤。爹娘辛苦了一辈子,烟儿也想让你们享享清福,若你们愿意的话,烟儿希望不如就借着布阵图被盗一事辞官归隐,咱们一家人也可以过些清静的日子。”
水凝烟说得恳切,水子儒夫妇闻言,微微叹息,接下来便一直沉默着,只是脸上已然有了动摇之色。
他们夫妇二人并不是愚忠之人。他们也觉得皇甫昊的做法失了他们的心。他们宦海半生,早已经厌倦了。再者如今东璃国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他们这时辞官隐退也不失一个好主意。
水凝烟该说的也已经说了,接下来她就等着皇甫昊兴师问罪呢。她忍不住在想,要是皇甫昊知道,自己命人盗取布阵图而失去两员大将,会不会悔得肠青肚烂呢?她倒是十分期待不久后的这出戏呢。
东璃国,皇后寝宫。一大清早云紫筱刚用过早膳,容嬷嬷便从外面匆匆进来。看着容嬷嬷满面春风,云紫筱心中一动,屏退了殿内所有人。
容嬷嬷近前,欣喜道:“娘娘,好消息。据探子回报,大内侍卫昨晚得手了,如今布阵图已经在皇上的手上了。”
“好,太好了,将军府没有了布阵图,本宫倒要看看到时他们怎么交代!”云紫筱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毒的笑意,伸手扶了扶头上的玉凤滚珠步摇,万分得意。
容嬷嬷附和道:“那水凝烟虽有些本事,但总归胳膊拗不过大腿,这一次看她还怎么嚣张!到时为了水子儒夫妇,还不得低三下四地求情。”
“哼,和本宫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水凝烟那个贱丫头留下迟早是个祸害!眼下先灭了将军府的威风,没有了将军府的庇护,我看那丫头拿什么跟本宫斗?”
容嬷嬷阴恻恻笑道:“娘娘英明。水子儒夫妇护图不利,到时皇上一怪罪,他们哪还敢再嚣张,娘娘到时对付他们可就容易多了。”
云紫筱咯咯笑道:“容嬷嬷,本宫可得多谢你呢,若不是有你在本宫身边出谋划策,可能本宫这会儿还不知该如何下手呢。”
容嬷嬷连忙道:“娘娘真是折煞老奴了。能为娘娘排忧解难那是老奴的福分。只要娘娘不嫌弃老奴愚笨就好。”
“容嬷嬷过谦了,本宫身边就你主意多。”云紫筱顿了顿,眸光一动,似笑非笑道,“容嬷嬷,待会儿吩咐下去熬些珍珠金鸡汤,午时本宫要去御膳房探探皇上的口风。”
“娘娘,老奴这就去。”
………………………………
第四百一十章 兴师问罪
三日后,将军府迎来了皇甫昊、云紫筱,还有鹂妃的光临。正厅里,皇甫昊、云紫筱坐在主位上,鹂妃坐在皇甫昊的下手。
水子儒夫妇站在那儿,心里忍不住唏嘘:当初布阵图被盗,他们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那些盗贼是假冒大内侍卫,可是这么短的时间皇上就光顾将军府,即便傻子也会想到皇上此番前来的目的。
他们夫妇二人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多年为如此忘恩负义的皇上打拼,实在不值。
“皇上、皇后、鹂妃娘娘前来敝府,实在令微臣受宠若惊,不知皇上此番前来有何旨意?”
皇甫昊眉头耸动了几下,没有开口,倒是旁边的云紫筱端庄地笑道:“二位将军为东璃国鞠躬尽瘁,所以皇上和本宫还有鹂妃妹妹想来将军府看看,关心一下二位将军的生活。”
“微臣惶恐,皇上有心了。”水子儒夫妇不卑不亢地回答,心里却亮如明镜。
这时,鹂妃把玩着她手上的米兰翠金护甲,似笑非笑道:“二位将军,听说水凝烟回来了,怎么没有看到她呢?水凝烟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今日帝后亲临将军府,她也不前来见驾,倒真是目中无人!”
“鹂妃娘娘误会了,小女抱恙在身,不方便见人,恐有失仪,所以才未出来。”水子儒微沉着脸说道。
鹂妃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对方的回答。不等她接着开口,沈月心便打断道:“鹂妃娘娘的消息倒真是灵通。皇上和皇后还在这儿呢,都还没有开口责怪,鹂妃娘娘端得这么大的架子,难道眼里连皇上和皇后都没有了?”
此话一出,鹂妃脸色一白,转头看向主位上的帝后,果然二人阴沉了脸。鹂妃恨恨地瞪了沈月心一眼,不敢再多话。
当年慕容府的二小姐慕容雪嚣张跋扈,最后疯癫,纯属咎由自取,没想到鹂妃事到如今还记恨在心。
沈月心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刚才皇后说此番是关心他们夫妇二人的,让她说分明就是来添堵的,否则怎么会明知鹂妃恨透了将军府,还让这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也跟来。
云紫筱瞧了一眼沈月心,眸光微动,笑道:“沈将军,本宫看你好像不高兴,莫不是不欢迎皇上来将军府?”
刚才鹂妃的话已经挑起了沈月心的怒火,如今云紫筱别有用心的话更是让沈月心火冒三丈。当下,沈月心怒极反笑道:“皇后说对了。”
沈月心话一出,皇甫昊、云紫筱、鹂妃全都惊住了,半晌没有回过神。自古君臣有别,臣子对皇上哪个不是毕恭毕敬,战战兢兢的,沈月心竟然如此大胆,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内。
不过转念一想,沈月心的大胆又在情理之中。沈月心性子耿直火爆,在金銮殿上都可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给皇上的面子直言顶撞,如今又算个什么事。
云紫筱回过神,怒喝道:“大胆沈月心,你竟敢对皇上如此不敬!”
沈月心无视夫君拉她衣袖,理直气壮道:“微臣不过实话实说而已,若是微臣不据实相告,欺瞒皇上,那才是真正的不敬呢。”
“你你你……”云紫筱被沈月心堵得不知如何反驳,气血翻腾,偏偏只能强忍着,此刻简直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皇甫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出来打圆场,讪笑道:“沈爱卿性情耿直,皇后说话风趣,一场误会而已,新春里要保持心情舒畅啊。”
沈月心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皇上啊,您看这马上就是午膳的时间了,将军府粗茶淡饭的,与皇宫的御膳实在没得比,微臣就不留您与皇后、鹂妃用膳了。”
皇甫昊一听,气得差点儿吐血了。他是东璃国的九五至尊,竟然被自己的臣子,还是一介女流之辈,赤果果地下逐客令,饶是皇甫昊一向对沈月心纵容惯了,此刻也是心头怒火烧腾,不禁冷声道:“两位爱卿,朕难得来一趟将军府,不如顺便看看布阵图,朕记得上一次看布阵图时还是七年前的事了。”
皇甫昊此话一出,水子儒夫妇的唇角都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云紫筱和鹂妃一听皇甫昊终于说到正题上了,心里一阵激动,她们很是期待水子儒夫妇接下来的反应。
“回皇上,布阵图已经不在将军府了。”水子儒背脊挺得笔直,从容不迫地回答。
皇甫昊、云紫筱、鹂妃全都惊住了,当然,他们不是因为水子儒的话语,而是他的淡定。
守护布阵图不利,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说得若无其事,简直见鬼了。
“大胆!皇上将保管布阵图的重任交给你们夫妇二人,如今却说布阵图不在将军府,那去了哪儿?”云紫筱黛眉冷挑,一阵咄咄逼人。
“布阵图去了哪儿?想来皇上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便在这时,一道饱含嘲讽的婉转声音从门口传来。
皇甫昊、云紫筱心里一紧,抬起眼帘就看到身着冰蓝纱衣的绝丽的女子从外面进来,不是水凝烟又是何人?
水凝烟进入正厅走到水子儒夫妇跟前,玉立在原地,背脊笔直,唇角噙着丝丝缕缕的讽刺。
云紫筱见状,立刻暴跳如雷,吼道:“大胆水凝烟,见到皇上和本宫不知下跪行礼!还有,布阵图明明是你们将军府看管,如今被偷,关皇上什么事?”
水凝烟气定神闲道:“刚才爹爹只是说布阵图不在府上,皇后娘娘却说布阵图被盗,还说得如此笃定,不知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本宫……”云紫筱登时花容失色,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珠子乱转,既而有些心虚道,“本宫自然猜的,要不然好端端的布阵图怎么不放在将军府?”
水凝烟闻言,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并不反驳。她那双乌黑的眸子定定地盯着云紫筱。
云子筱感到头皮发麻,总觉得对方那冰冷的目光似乎可以看穿她所有心思。她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借口太蹩脚,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
皇甫昊转脸狠狠瞪了一眼云紫筱,暗自后悔今日出宫不该带着这么个蠢女人,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反倒三番两次连累他跟着被打脸。
皇甫昊轻咳两声,故作疑惑道:“水爱卿,布阵图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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