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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总裁喜当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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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

    “逮回来就这样了。谁也不理,什么话都不说。”他哄了她二十多天,撬了她二十多的嘴巴硬是一个字没有撬出来,“你吃你的,不管她。她心里舒服就等她这样。”

    “要不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看过了,一样撬不开她的嘴。她是铁了心谁也不理。”把豆浆往她面前送了送,“不要光顾着吃。”

    北北看了他一眼,又埋头扒饭。

    这连冷战都不是呀!方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过两天,言夏她们从欧洲扫购回来,要不要来陪陪她?”

    连骁点头,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之前还跟牛气冲天的指着鼻子骂,逮回来就成了缩头乌龟。不是成天发呆,就是跑温室逗考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逮了一个没灵魂易想北回来。

    连骁是很想发火,硬生生的咬下来。等她这阵子气过了,再收拾她。

    晚上,她不爱到他的屋里,连骁干脆搬她那屋了,一开始他没和她住一起,半夜里她一声惨叫的把他吓着了,开门没见到她,满屋子的找,最后发现她缩在衣柜里直发抖,哭成个泪人。心里知道是出事了,便再不敢放她一个人睡。

    和他一起睡,她是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望天花板,看得连骁是触目惊心的,问她,不说。随便怎么问,她就是埋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他是一个拳头砸在棉花上,力道尽失了,给她在晚上睡前的牛奶了加了安眠药,她才睡着了。

    她最近特别乖,没有灵魂的乖法,抱了她在腿上看电视,她就老老实实的看电视,要是困了就打呵欠,连骁抱了她去浴室,他知道这段时间得看好了她,不然她指不定能给他干了什么好事出来。

    “你就真打算这辈子一句话都不给我说了?”连骁的忍耐力快要到极限了。

    还被他抱着,北北侧了身子将茶几上的果汁端到嘴巴要喝,连骁一下抽走,摔地上,砸了个粉碎,果汁四溅着。

    “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看自己,“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有理了?”

    她不吭声,让连骁更恼了,捏着她下巴的力量更大,让她痛得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痛?你能有我痛?这么久了,我是逼过你,但我唯一没有逼过你就是让你说喜欢我!可是,为了给连阳解围,你把我的喜欢当做工具用!看到其他机会了,马上当垃圾丢!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也会痛!就准你闹脾气,难道我就不能发一次火?”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哄她了,这段时间是好话说尽,嘴皮子都磨烂了,她硬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连骁是不想谈,多谈无益,偏偏她是逼着他拿出来说。

    北北偏偏就纹丝不动。

    连骁心说坏了,肯定是在计较打她那两耳光还有那女人的事。这事他是一点都不想谈,只能换了口气哄着:“你闹也闹了这么久,事情也过去了,你要还放不下,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你说,我做。可以了吗?”

    他是真不想谈那两耳光的事,一谈就会扯上女人。以她的年龄和阅历,再加上和连阳一个德行的初恋洁癖,绝对接受不了这种事。他能怎么解释?说他是存心气她的?还是说他想要发泄、想要麻痹自己?

    北北就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的伤心看得他眼睛都在滴血。

    抱死了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是我不好,我的错,你气过就过了,要是还有什么不痛快,你就说出来。就当时给我个机会,我没好好谈谈行不行?”

    他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他有为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偏偏的,抱怀里的人就是不领情,连骁再好的脾气都被她磨精光了:“易想北,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奉劝你痛痛快快的见好就收。”

    她还是闷着,连骁是彻底恼了,将她丢到一边去,铁青着脸站起来:“我连骁不是没了你易想北就活不下去!天底下的女人多了,我不差你这一个!”

    抬腿走人,临关门前还撂了一句话:“别想给我跑,或者给我自杀。你胆敢做一样,陪葬的人多得是!要不信,我们就试试。”

    连骁走了,北北的眼泪才决堤,她能说她一定说了,她没办法说,她也说不出口。

    **********************

    连骁一连几天没回来,不过狗仔的消息却是少不了的,第二天娱乐八卦的头条,就算见不到面,北北也能知道。

    是她不说,是她让矛盾更深,不怪连骁,怪她自己。她在他对她最好的时候逃了,所以现在的她得受了。

    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偶尔到学校去查一些资料,请教一下导师,还专门拿了录音笔录下来,回去插了耳机带在右耳上调到最大声的听,然后逐字逐段的敲击着。

    她最想的就是好好的在一起,心无旁骛,她撒娇招惹他,他好气又好笑的哄她,她就想那样,却是自己一手毁了。她特别恨狄司严,为什么他不告诉连骁?为什么他不说!?狄司严不说,她就是百口莫辩。

    晚上,言夏,何雅柔何雅心还有纪遥从欧洲扫购回来,言夏特意给北北提了一大包东西上楼,看她正带着敲键盘,她嘿嘿的喊她一下,北北没理她,言夏气坏了,给她肩膀一拍,她差点没吓得从凳子上摔下去。

    “哇,你要不要吓成这样?我可是喊了你的。没听见?”

    北北点头,不多说。

    “你还真像方恒叔说的那样,你真的不说话啦?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说话啊?喉咙里长东西了,去医院看过了啊?”

    言夏说得又快又急,北北知道她是担心她,可是,她……她……

    “小北姐你那是什么表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怎么啦?”

    她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转头敲着键盘,言夏稀里糊涂奇奇怪怪的看她:“你怎么也不和我说话啊?老爸惹了你,我又没有惹你!”

    她要能说她一定说了,她以为她不想说吗?她要是说话就会被发现,她根本就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她宁可装成哑巴!也不想被发现她听不太清楚的事实。

    连骁就站在门口,看着她敲键盘,就算言夏和她搭话,她也不理。只觉得心口是一阵滴血的痛。

    她已经要逼疯他了,真的要逼疯他了。

    箭一步的冲过来,将她从电脑前拉了起来,他红了双眼:“你想走是不是?好!易想北,从现在起你自由了!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滚!!”

    北北顿时苍白了脸,用手拨了耳发,用力的点头了点头。

    擦肩而过的瞬间,连骁敛眉,双手握成了拳头,关节发白,他哑了声音:“我可惜不是你的初恋,所以,你才这么的糟践我的感情。”

    她没有听见。左耳听不见,聋了。

    ***********************

    北北回老家了,言夏送行,在喧闹的火车站,言夏说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只能含了笑的点头,连骁就站在不远处,不远不近,黑色的风衣在一片喧闹中独立特行的傲然而立,北北透过言夏的肩头看到了他。

    四眸相对,视线交缠。一眼万年。

    你可以不走,我只要你的实话,你的心里话。

    她低了眼眉,冲着言夏笑,给了依依不舍的言夏一个拥抱,转身进了车厢。被人潮推着,挤着来到自己的座位,外面就是他。

    那么三米不到的距离,那么几十厘米的铁皮箱阻断了而已。

    她侧脸,对他视而不见。

    连骁走了过来,眼睛里安静却有伤着:“现在,你连再见也不给我吗?”

    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再见。”

    那一刻,心如死灰。

    火车发动起来,他渐渐的后移,北北抓着火车的桌子,把指甲都掀翻了。再也控制的不住的趴在桌上,声嘶力竭的哭起来:“连骁,我听不见了……我听不见了……我左边的耳朵听不见了……”

    *********************

    三天两夜的火车,北北在迷迷糊糊做梦的时候,梦到他又像上次那样追了过来,等醒了过来才发现终就是南柯一梦。

    回了家,她没隐瞒,就说自己左边耳朵突然听不见了,现在暂时没办法去找实习的工作,北北爸妈风急火燎的带她到医院做了检查,需要做耳膜修补,不过得干耳3-6个月,现在北北的耳朵还有脓水,不能进行手术。不过也就是等几个月的问题,而且费用也不高,几千元。

    北北和她爸妈的心才放下来,让她在家里好好的养耳朵,把耳朵里都弄干,一直有脓水,没办法手术。北北特别的听话,回到家里一切都好,比起在b市的郁结难解,家里虽然成天被爹妈吼,心情总是舒坦的。人也跟着吹肥起来,被连骁减到80多斤一下子回弹到了100,北北妈说:“这就对了,之前人跟鬼似的,风一吹就到。现在是秤砣了!”

    北北哈哈的笑:“我衣服都穿不下去了哇,妈,什么时候逛街买新衣服哇?”

    “你耳朵手术都要几千元,没钱给买衣服。要买衣服,等你耳朵好了赚了钱自己去买!”

    她不满的哼了两声。在家赖死赖活的过日子,好在桃子也在老家实习,朋友也多,她也没闲着,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她老忍不住偷了钥匙到楼下去。

    老妈被连骁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她都还能记得两个人大过年在这里偷情的破事。

    那时候多好,他那么疼她,她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想给他气撒就给他气撒,他总是提供给她一个宽阔的胸膛,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愿意、不敢、不能、不想,把连阳放在他的前面,辜负了这辈子对她最深情的男人,北北的双脚发软,艰难的移着步伐到床边,慢慢的缓下身子,将整个上半身和脸都贴到床单上,深深的呼吸着,寻找他的味道。眼泪,一点点的从眼眶滑了出来,她就那么的疼的缩了心脏的抱着枕头,抓死了狠命的埋进去,从默默的流泪,到苦涩的悲笑。

    活该。

    是的,活该。

    易想北,你大大的活该。谁叫你不愿意说,你哪怕是在哪之前说一次,就一次,一次都好,都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亲手把最爱你的男人推走,是你亲手拿到划得他献血直流,让他对你从此的从失望,到了死心……活该!!!

    *************************

    连骁梦到她在哭,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的哭得伤心,嘴巴里好像在说什么,他靠去,却听不见,她好像发现了他,那一抬眸的依赖和绝望,让他整个人都乱了方寸,才说要抱她,却发现变成了一场虚空。

    半夜里,伸手本能的寻找,却摸到虚空,睁了眼睛望着天花板,我们是怎么了?乖乖,我们是怎么了才会走到这一步?

    半个月后,狄司严一脚踹开了连骁的家门:“小姑奶奶呢?小姑奶奶,你严哥领你嫂子回来了,还不赶紧下来给你嫂子澄清咱们的误会!!不然你嫂子不嫁我,老子得打光棍了!”

    连骁几乎半个月就没睡觉,头痛得扶额:“她走了。回老家了。”

    “我勒个去。她老家地址给我!老子得杀上门去了!欣然好不容易才答应回来听解释,老子挨了一枪子、还他妈的在一群狮口下蹲树上用鲜血淋漓、半条命换来的机会!小祖宗她可得帮我解释清楚了?”

    连骁闹头疼了,随手写了个地址个狄司严,狄司严记下了赶紧就要走,连骁忽然想到什么:“你和她有什么事让苏欣然误会的?”

    “天大的事!我不给你说,老子先带欣然杀上门去解释清楚了再说了。”

    连骁想了想:“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这一路上,狄司严就哄着苏欣然,这有哥在,哥才是人家北北货真价实的男人,我算个什么东西?再说了我他妈的现在能对你以外的人硬吗?要不你找五六十个美女在我面前脱光了,我看我能硬不?

    连骁简直不想理狄司严,到一边去坐了。他跟去,他明白,他想见她都疯了。半个月没有一天是睡好了的,喝多了睡过去,全部是她在哭。明明可以让人去打听她的消息,他硬是忍下来了。他就想她自己回来,就想她自己主动的回来。

    连骁没跟狄司严一起过去,怕她看见他又会当哑巴。也就坐另一辆车里瞧着等在北北家楼下的狄司严两口子,狄司严对着苏欣然各种卖萌,他又不仅想起小家伙以前也成天对他娇滴滴的撒娇来着,这段时间都阴云的脸总算是拨开云雾见晴天了。

    后视镜里看着北北跟她妈提着菜走过来:“我说你这耳朵怎么老干不了?今天晚上睡觉往里面塞棉花了,我就不信了还能一直流脓水!”

    “知道了!塞嘛塞嘛,你塞死我算了!”听到她嗔着不爽的声音,好歹也能听懂几句方言,一听到“你塞死我算了”,一直都处于隐疾状态的大兄弟立刻昂扬了起来。

    “小姑奶奶,我可算找到你了!!”狄司严一见北北就冲了过去,“你可真行啊!跑了也不说一声。”

    “他谁呀?”北北妈问。

    北北可是气着狄司严了:“不认识的!”

    “小祖宗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你严哥啊。你可得帮我忙,把那天的事解释了,你知道我是挨了一枪子,然后狮子口下蹲了一夜的树子,鲜血淋漓的,用了半天命才把我们欣然给带回来的么?”狄司严作揖鞠躬的。

    北北叹气:“妈,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以前老照顾我了,我跟他还有他女朋友说点事,等下上来。你先回去。”

    “哦。”北北妈一步三回头的,才走了几步:“你要不喊他们上来坐坐?”

    北北妈的大喉咙连骁老远都能听见,不觉得莞尔,刚才连小家伙的声音也变大了不少。要还给他死气沉沉的,他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北北领了狄司严到连骁那屋去,给他们两个倒水,狄司严说:“小姑奶奶你别忙活了,正事要紧。”

    北北听的模糊:“你们还要糖?那我只有去我家给你们拿。”

    “我说正事要紧。”狄司严无语了。

    “……我没听清楚。你能像楼下那样大声点吗?我耳朵不好。”反正连骁也不在,北北也没啥好怕的,直说了。

    “你耳朵怎么了?”狄司严疑惑。

    “没什么,摔了一下,把左耳摔聋了,过几个月就做手术,得等耳朵干了才行。现在里面还有脓水。”

    “哦。能治好就行。”狄司严点头,赶紧介绍苏欣然,“小祖宗,我们家欣然,你可得跟她好好解释那天的事,我都挨了一枪了,你千万不要胡说八道……”

    “你别理他,他这个人成天神叨叨的。”苏欣然对狄司严无语,给他一拳头,对着北北笑道,“我也没不信他,他这才刚好,就非拉着我回来要来听你说。你可别误会了。”

    “哪能的事啊。”北北大概也能猜到,狄司严估计是中枪重伤了,这也才从国外回来,北北也就把和狄司严那天筹谋救连阳脱离婚姻苦海的事给说了。

    狄司严圆满了:“我就给你说。人北北是哥的小祖宗,我活腻了我才敢哪。我也就你一个,从头到尾,从天到地。”

    瞧着狄司严卖萌北北就想笑:“那你们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大老远过来的,不如在这里住几天,反正我养耳朵也在家闲着,陪你到处去玩玩。”

    “好呀,我老想去熊猫基地看看熊猫了,阿严说还有一只叫你名字的熊猫?”

    “对啊。哥给小祖宗搞的,她那温室里还有考拉,啥时候小祖宗你回去了让我们家欣然也玩玩你的考拉?”

    北北沉默了两秒,笑着说:“我不回去了,我和连骁分手了!现在一点瓜葛都没有。我说严哥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我耳朵聋了的事,你不要告诉连骁,就当你不知道,而且那天我们两个合计救连阳的事也别告诉他了……告诉了反而事情更乱,我现在就挺好的。”
………………………………

092:回去了,好好钻你一顿

    “为什么,哥就――”苏欣然抓了狄司严一下,他立刻闭嘴。

    苏欣然说:“北北,我想留下来玩几天。我是做动物保护的,一直都在非洲那边,刚好现在过来,你带我去看看熊猫啊,金丝猴这些可以么?我想到自然保护区去,你能陪我吗?”

    苏欣然做动物保护的,天生就一特别有爱心的主儿,北北反正也闲着,也就答应了,当场就打电话给各种狐朋狗友的联系起立路线、向导、住宿什么,也是热心着,苏欣然和北北两个人一拍即和,认了北北当干妹妹,今晚就住北北家了,狄司严很伤心,北北扔了钥匙给他,让他住连骁那屋。

    北北认了苏欣然当干姐姐,北北爸妈就升级成了干爹干妈,苏欣然本来就是一孤儿,被北北爸妈天生的热情给包围着,别提暖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狄司严做为男朋友,立刻的哄苏欣然高兴的干爹干妈叫着,北北爸妈是笑得欢心。

    连骁站在楼下,瞧着他们那层的灯光和不时传来的笑声,这个时候,自己本该也在哪暖光下来,而不是形只影单…珉…

    一通闲话家常聊下来,狄司严也明白北北所谓的摔了一下,恐怕不是摔了了一下那么简单。毕竟是回来才说的聋了,搞不好是他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苏欣然给狄司严打了招呼不准告诉连骁,狄司严现在卖萌呢,满口答应,就是不爽今天晚上得抱被子单过了……

    ****************************

    两丫头片子窝被窝里开卧谈会。北北说方恒是“老实看屋管家款”,狄司严是“下流没品公子款”,连骁嘛是“独|裁暴君霸王款,头上还顶两牛角,我还有照片呢。恹”

    北北掏了手机,找出以前倒腾连骁的照片给苏欣然看,苏欣然一看就乐了,照片里连骁是在睡觉,北北给他插了两根棉花签在头上,可不就顶了两牛角:“北北啊,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我不就没事喜欢招惹他么。”她红了脸望被子里埋,特别不好意思。

    苏欣然滑动了手机屏幕,下一张是被北北给用软件改了的,连骁光着上半身泡泳池里,北北给他搞了一波浪的金发,大红嘴唇,女士比基尼胸衣,再配上周遭的什么小花瓣似的,p了个“泰国人|妖”出来,苏欣然看得直想在床上打滚:“你可真厉害啊,他都不生气?”

    “生气,所以他也p了我的,给我弄了个八字胡。不过没在我手机里,他手机里呢。”

    “你们两个没事干的事就倒腾这些?”

    “是啊,无聊嘛。再说我就喜欢招惹他生气。”北北嘀嘀咕咕的,“就这次是生气生大发了……”

    “这可不怪人家连骁。他和阿严一样在外面得绷着个神经做事,小心不被人算计了。结果你到好,给他来了个后院失火也算计他,还是用感情,你说他能不生气吗?这人一生气就会冲动,冲动能干出什么好事?”

    北北也明白:“欣然姐我不瞒你说,我是怕。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喜欢我?我是真的没自信,没信心,我才各种理由的骗自己骗他……其实,我心里不是那样想的,真的。”

    “我明白,你的难处我以前也经历过了。不过,北北你好歹也试一试,放开手,大胆去爱,就算是失败了,至少你努力了,问心无愧了,不后悔了。哪怕以后想起来,也会感觉自己那时挺勇敢对么?”

    北北艰涩着赌气:“……反正,除非他认错!”

    话说楼下,连骁也和狄司严一块儿,听着狄二愣子的抱怨,连骁相当无语。话题不知不觉转到连骁和北北身上了:

    “你到底是喜欢小祖宗什么?”

    “这还真不知道。”连骁叹气似的抽烟,“说她娇,她比谁都娇。说她混,她干的事比谁都混账。心情好了,那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甜死你;那心情不好了比吃了屎还臭,弄得直想给她一顿好抽。跟她过日子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上上下下,鸡飞狗跳的。”

    “哥,我说你是抱怨呢,还是显摆啊?”

    “有什么也好显摆的?我头都痛着。”

    狄司严疑惑,“你这是被她虐待惯了!!”

    “是轻松。你想想以前的女人,谁能光明正大的在你面前扣脚丫子、挖鼻孔了?不都一副完美无缺生怕你见了她不好那面的德行?小丫头片子就不,她放肆着,要扣脚丫子就扣脚丫子,要放屁了,还提前通知你:‘我要放屁了’,嘴巴里还‘卟’的一声给你配音,生怕你是没听见的故意招惹你。我是又想抽她又想气。这段时间她跟我闹,那样子我就跟吃了苍蝇似的全身不舒服。”

    狄司严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行啊!小姑奶奶可真行。我们家欣然都没她这么无耻。”

    “行了!嘴巴别太过了。”连骁蹙眉提醒。

    狄司严明白:“哥,你的毛病也得改改,这火气也别太大了,大得小祖宗都闹离家出走了。”

    连骁是真不想说为什么吵架,只是说:“让欣然帮我哄哄她,嗯?她也就死鸭子嘴硬和连阳的事让我烦,其他时候我乐着。”

    “行,交给你未来弟媳妇。”

    **********************************

    苏欣然找了个时间和狄司严私下一合计,这算是搞清楚搞明白了,狄司严立马的负荆请罪了,说北北没和连阳串通,是和他串谋,馊主意也是他想出来的,连骁差点没有掐死狄司严。

    不过这一合计下来,也发现问题了,话说是谁给她寄得请帖,狄司严指天发誓的诅咒他绝对没干这破事。这连骁信,比起方恒等其他人,狄司严的歪门心思是太多,绝对能干得更干净,一点破绽都不会留。

    也不急在一时,第二天,三个人就屁颠屁颠的开着越野车出发了。

    连骁不远不近的跟后面,从昨天过来就发现人家北北同学压根欢脱得很,晚上吃了饭还拉苏欣然去逛夜市,半夜里就她那屋还咚咚的不知道倒腾什么,可是把连骁气得半死他一个人开车闷着,中途打电话给狄司严,连骁差点没把手机给砸了,小丫头片子还活蹦乱跳的唱起歌来了,好几次都想冲了过去把她抓下来揍一顿。叫你乐!叫你乐!!叫你乐!!!

    进了藏区那就比不上城市里什么包间都有的吃饭,北北他们在a餐馆吃,连骁只好一个人在b餐馆吃,狄司严好几次偷着打量出去,看他憋屈的脸的绿了,狄司严暗笑得要内伤了。

    又开了两时候到达了目的地了,北北同学被颠得有点晕车,躺酒店里挺尸,狄司严和苏欣然到时颠惯了的人,精神好着呢,迫不及待就溜去看熊猫去了,到晚上还没有回来。

    倒腾起来的北北同学只好自己去吃饭,服务生介绍着,北北说:“麻烦你说慢点可以么?我耳朵不好,听太清楚。”

    服务生态度不好,声音特别大的几乎是吼着说:“特色菜是岷、江、鱼!!还有就是野、菜!!蕨、菜!”

    “有土豆丝么?”她嘀嘀咕咕的看菜单,也没觉得不妥,“还有水煮肉片么?”

    连骁带了顶鸭舌帽眼睛直冒火,这什么态度!当她是聋子啊!死丫头!你什么时候脾气那么好的还能忍被别人吼啊!!

    “土、豆、丝、有!!水、煮、肉、片、没、有!!”

    隔壁吃饭的说:“你能不能小声点!我们小孩都被你吓哭了!!”

    “这个客人耳朵不好!!说小声了她听不见!!”

    “你说谁耳朵不好!”连骁是彻底怒了,谁耳朵不好?她耳朵好着呢!!

    额?话说这是不是吵起来?因为她耳朵的问题?易想北特别不好意思,心说都是这破耳朵惹得事啊?才站起来要道歉什么和气生财的,一瞅见发火了把鸭舌帽砸桌上的连骁,她立马的一句:“我不吃了。”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易想北!!你给我站住!”

    她要能站住就是见鬼了!!!目的是她的房间,拼了小命的往前冲。遗憾自己的腿实在不如他长,更遗憾体力也没他好,才跑二十来步就给他抱进了怀里。

    “跑什么跑!?你还能跑得过我?”

    北北才不管这些,嘴上一通乱骂的,手脚也没有闲下来的对他又踢又抓,连骁是无奈了,干脆一把把她扛了肩膀,直接下楼,塞进车里!不管她要怎么闹,他们都得把话说清楚了,实在不行,大不了又关她几天,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哄好了,什么时候放她!

    越野车飞驰着,她现在一肚子的火,她扭着车把,好几次想跳下去,连骁吼她:“你找死!!”

    “你不是叫我滚吗!?我滚了!而且滚远了!”

    他是又气又想笑,恨得牙痒痒,又想楼过来抱着,也就威胁了两声:“闹!再闹我这里停了车就扒你裤子抽给别人免费看!”

    是恼羞成怒的踹了一脚驾驶台,这才安静下来。

    连骁也就没有目的的瞎开着车,上了土泥路开了进去,一路颠着,直到看到一片水色湖泊才停了下来。

    没吭声,也没看她,北北也盯着车灯前面的黑暗,什么都不说的跟他赌气。

    抽着烟,思索着要怎么哄她,一只烟尽了,他拧熄:“耳朵怎么了?”看着她,北北没说话,左耳听不见,他在她左边,她没听见他说什么。

    “说话!”他恼了,她打算还给他当哑巴不是!?

    “啊!什么!?”被他一吼,北北吓了一大条,立刻缩靠着车门,睁着一双眼睛老大的怕着:“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

    沉重了皱了眉头,稍微的提了音量,却尽量的带着柔意:“我说,你耳朵,怎么了?”

    “哦。这只耳朵啊……聋了!!”她指了指左耳,静默了一秒钟,“我耳朵聋了!!你打聋的!!姓连的你两巴掌打聋了我的耳朵,你现在还要怎么样!?”

    强忍着眼眶里的水雾,她死盯着连骁。

    连骁终于知道她那段时间为什么不说话,不理任何人的真相,说话就会露陷,所以她干脆当哑巴。无力感涌上了他的心头,到底那段时间他干了些什么事。

    心中的自责泛滥,他亲手打了她不算,他还亲手捅破了她的天。

    “对不起……”靠过去,才抱着她,北北就挣脱他的怀抱,这个怀抱给了她最深的痛和伤,他不知道她当时发现自己聋自己有多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家,又是怎么样的担惊受怕,笑着望着他,眼泪哗哗的掉,举起右手,狠狠地打在连骁的脸上。

    混蛋!你去死!去死!为什么要为他伤心?为什么要为他难过?去你的连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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